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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怪人,第1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6540 ℃

墨水瓶砸在朱栀课桌上,深蓝的汁液溅上她雪白的校服衬衫,像肮脏的泪痕。

她没抬头,只是更紧地抱住自己单薄的肩膀。

“哑巴啦?装什么清高!”李薇尖利的声音刮过耳膜,手指狠狠戳上朱栀的额头。

周围是压抑的窃笑,目光如同黏腻的蛛网,将她困在教室角落的孤岛。

她只是长得太漂亮,漂亮得让平庸者生出毒刺。

后山的风带着草木腐败的甜腥,拂过朱栀脸上未干的泪痕。她跌跌撞撞跑进这片荒芜的绿,膝盖擦过嶙峋的石块,留下细小的血痕,像破碎的珊瑚珠子。终于力竭,她扑倒在厚密的野草甸上,草叶的凉意透过薄薄的校服裙渗入皮肤。压抑的呜咽终于冲破喉咙,肩膀剧烈的颤抖着,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翅膀的蝶。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她对着虚空低语,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甜腻,“只要能…不再被踩在脚下…能撕碎那些笑…我什么都愿意…” 泪水大颗滚落,砸进泥土,洇开深色的斑点。她蜷缩起来,像一枚被遗弃的洁白蚕茧,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身下的草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哭到脱力,意识沉入一片粘稠的黑暗,只有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在昏沉的光线下,像濒死的露水。

陈默躲在十几步外一丛茂密的忍冬藤后,心脏擂鼓般撞击着胸腔。他看见朱栀跑过时裙摆翻飞下那一截莹白的小腿,看见她跌倒时脆弱如瓷的脚踝。他手里攥着那张写满少年心事的纸条,汗湿得几乎要化开。他想冲出去扶起她,想用外套裹住她颤抖的肩膀,想告诉她“别怕”。可李薇她们刻薄的笑脸和父亲“别惹事”的呵斥瞬间冻结了他的勇气。他眼睁睁看着那抹纤细的白色身影消失在葱茏的绿意深处,像一滴水融入墨池,只留下他指间那张被捏得不成样子的情书,和满嘴苦涩的铁锈味。

他终究还是跟了上去,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拨开最后一丛垂挂的藤蔓,他看见了朱栀。她侧卧在草地上,陷入沉睡。夕阳熔金的光线流淌过她精致的侧颜,长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微微张开的唇瓣像初绽的蔷薇,湿润而柔软。校服衬衫领口在挣扎中松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一段天鹅般脆弱优美的颈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裙摆被草叶勾着,向上卷起,露出更多象牙般细腻的肌肤,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在暮色中泛着朦胧的光晕。

陈默的呼吸猛地一窒。一股燥热不受控制地从小腹升起,烧得他耳根发烫。他几乎能想象那肌肤的触感,像最上等的丝绸… 这亵渎的念头让他瞬间惊醒,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他得叫醒她,这里不安全。

“朱…” 名字刚滚到舌尖,就被掐断。

一片巨大、浓稠如墨汁的黑影,毫无征兆地笼罩下来,瞬间吞噬了朱栀和那片草地。空气骤然变得粘滞、冰冷,带着一种陈默从未闻过的、混合着泥土深处腥膻与某种奇异甜香的浓烈气味,直冲脑髓。他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冻住,僵在原地,连眼珠都无法转动。

那是一只… 蜘蛛?陈默的思维在极度的恐惧中停滞。它庞大得超乎想象,节肢如同覆盖着黑曜石甲胄的巨柱,无声地插入草地。它移动时,庞大的腹部摩擦过草叶,发出令人牙酸的、湿漉漉的窸窣声。它精准地停在朱栀身边,那多棱的复眼在昏暗中闪烁着无数点幽冷的、非人的光芒,冰冷地扫过陈默藏身的方向。陈默噤若寒蝉,牙齿咯咯作响,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恐怖的造物。

巨大的螯肢轻柔地、近乎怜惜地,拨开朱栀散落在脸颊上的黑发,露出她毫无防备的睡颜。接着,几根细长、末端带着诡异吸盘的附肢,如同最灵活的触手,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朱栀纤细的腰肢和裸露的小腿。那冰冷的触感似乎让沉睡中的朱栀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更像一声娇柔的叹息。巨蛛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它庞大的身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灵巧和力量,将沉睡的少女轻盈地卷起,如同收获一件珍贵的祭品。朱栀软软地垂挂在那些附肢间,乌黑的长发流泻而下,随着巨蛛无声而迅捷退入更深的、被阴影完全吞噬的密林,那抹刺目的白裙最后闪烁了一下,便彻底消失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

只留下草地上被压倒的草痕,空气中残留的、令人作呕又隐隐兴奋的甜腥,以及瘫软在忍冬藤后、裤裆湿透、抖如筛糠的陈默。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巨大的恐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目睹禁忌的诡异战栗,彻底攫住了他。

山洞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腥甜,混合着泥土深处腐败的湿气,钻进陈默的每一个毛孔。他蜷缩在一块冰冷潮湿的岩石后面,心脏在喉咙口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腔而出。眼前的一幕让他血液倒流,又诡异地沸腾。

巨大的蜘蛛,如同移动的黑色山峦,将昏迷的朱栀轻轻放在铺满陈旧蛛丝的地面上。它那覆盖着黑曜石般甲壳的螯肢,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柔,划开了朱栀身上那件早已被草叶和泪水浸透的校服。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山洞里被无限放大。少女象牙般莹润的肌肤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像初雪般脆弱。蜘蛛那粗壮、覆盖着细密倒刺的生殖肢,顶端闪烁着湿滑粘液的光泽,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亵渎的探索意味,摩擦着朱栀紧闭的、微微鼓胀的阴唇。沉睡中的朱栀无意识地蹙紧了秀气的眉头,发出一声模糊而甜腻的嘤咛,身体本能地微微扭动,仿佛在拒绝,又似迎合这冰冷的触碰。

陈默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几乎嵌进脸颊的肉里。他应该冲出去!他应该像个男人一样救她!可双腿如同灌满了铅,钉在原地。更可怕的是,一股灼热的、无法言说的悸动正从小腹深处疯狂蔓延,烧得他口干舌燥,裤裆里那羞耻的硬挺感让他无地自容。他恨自己的懦弱,却又无法将视线从那具在昏暗中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胴体上移开分毫。

蜘蛛的耐心耗尽了。那狰狞的生殖肢猛地向前一挺!

“呃啊——!” 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贯穿了朱栀的下体,将她从昏沉的深渊瞬间拽回现实。她猛地睁开眼,瞳孔因极致的痛苦和惊骇而放大,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弓起、扭动。撕裂感清晰无比,仿佛灵魂都要被这粗暴的入侵扯成两半。她想尖叫,喉咙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然而,在最初的剧痛浪潮稍稍退却后,一种截然不同的、汹涌澎湃的异样感觉,如同地下暗河般猛地冲垮了痛楚的堤坝。那根在她体内疯狂抽插的冰冷器官,每一次深入都刮擦着从未被触及的敏感点,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粘腻的水声和令人羞耻的摩擦。巨大的、非人的尺寸强行撑开她稚嫩的甬道,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甚至要被撑裂的饱胀感,这饱胀感却诡异地转化为电流般的酥麻,顺着脊椎一路炸开,直冲头顶。

朱栀的挣扎渐渐变了调。抗拒的推搡变成了无意识的抓挠,指甲在蜘蛛坚硬的甲壳上徒劳地刮擦。她的喘息不再是痛苦的抽泣,而是染上了浓重的、连她自己都陌生的甜腻鼻音。白皙的肌肤迅速被情欲的潮红覆盖,像熟透的蜜桃。身体深处,一种陌生的、滚烫的洪流正在失控地积聚、奔涌。她感到自己正在被这巨大的快感漩涡吞噬、融化。

“呃…嗯啊…不…停下…”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声音却媚得能滴出水来,身体更是违背意志地迎合着那凶猛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失控地向上挺动腰肢,仿佛在索求更多。

蜘蛛的抽插达到了狂暴的顶峰。它腹部一阵剧烈的、令人心悸的蠕动,紧接着,一股冰冷粘稠、如同活物般的白色浆液,带着难以言喻的冲击力,猛烈地、持续不断地灌注进朱栀身体的最深处!那粘液仿佛拥有生命,带着一种奇异的灼热感,瞬间填满了她痉挛的子宫腔。朱栀的尖叫陡然拔高,身体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脚趾死死蜷缩。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高潮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撕碎。意识在纯粹感官的极致风暴中彻底溃散,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

就在这濒死的快感巅峰,朱栀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冰冷、滑腻、带着无数细微蠕动的活物,正紧紧贴附在她被撑开的、敏感无比的子宫内壁上!它像一颗邪恶的种子,正疯狂地伸出无数细小的、带着吸盘的触须,贪婪地、不容抗拒地扎进她最私密、最神圣的器官组织深处,与之融合!

“不——!滚出去!!” 朱栀发出凄厉的尖叫,双手拼命推拒着压在身上的庞然巨物。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子宫深处传来的,不仅仅是异物入侵的恐怖,更伴随着一种深入骨髓的、令人战栗的极致快感!那融合的过程,每一次触须的深入和缠绕,都像是在她最敏感的核心点燃了一簇簇邪异的烟花,带来一波波比刚才的高潮更猛烈、更持久的痉挛和酥麻。她的推拒变成了无力的抚摸,双腿反而更紧地盘绕上蜘蛛冰冷粗壮的肢体,仿佛要将那带来痛苦与极乐的源头更深地纳入体内。

“呃啊啊啊——!” 又一股融合带来的、无法形容的剧烈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贯穿全身,朱栀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双眼翻白,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意识在快感的深渊边缘摇摇欲坠。

一个冰冷、滑腻、带着无数回音的非人意识,如同毒蛇般直接钻入了她高潮后一片混沌的脑海:“可怜的小东西…被践踏的滋味如何?想撕碎她们吗?想看着她们在你的力量下哀嚎吗?成为我的配偶…接受我的馈赠…你将拥有复仇的利爪…还有…永远享用不尽的…极乐…” 那声音充满了诱惑,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被快感烧得滚烫的神经上。

朱栀残存的理智在尖叫着拒绝。但身体深处那融合带来的、持续不断的、销魂蚀骨的快感,如同最甜美的毒药,彻底瓦解了她的意志。复仇!那些嘲笑她的嘴脸!还有…还有这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

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她想要!她想要更多!永远!

“给…给我…” 朱栀的声音嘶哑而破碎,带着浓重的欲望喘息,眼神迷离而狂热,“力量…给我…我要…我要她们死…我要…你…” 最后一个字,带着献祭般的虔诚和淫靡的颤音。

岩石后的陈默,浑身被冷汗浸透,裤裆一片冰凉粘腻的狼藉。他目睹了朱栀从痛苦挣扎到沉沦迎合,再到主动索求的全过程。那具在巨大蜘蛛身下扭动、泛着情欲光泽的雪白胴体,那一声声蚀骨的呻吟,那融合时她脸上痛苦与狂喜交织的扭曲表情…这一切都像最猛烈的春药和最恐怖的噩梦混合在一起,让他恐惧得发抖,下体却又一次可耻地硬了起来。他想闭上眼睛,眼皮却像被焊死。他看到蜘蛛庞大的身躯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而朱栀的身体,在那粘稠白浆的包裹下,皮肤下似乎有紫黑色的脉络在隐隐搏动…

山洞深处,粘稠的黑暗仿佛有了实体,裹挟着浓烈的腥甜与腐败气息,沉甸甸地压在陈默的胸口。眼前正在上演的,是一场亵渎神明的祭礼,一场将恐惧与欲望搅拌成毒浆的噩梦。他本该冲出去,哪怕只是徒劳地嘶吼一声。可双腿如同被无形的蛛丝缠死,钉在原地。更可怕的是,下腹那股灼烧般的悸动正疯狂蔓延,裤裆里那羞耻的硬挺感像烙铁一样烫着他,每一次朱栀压抑不住的呻吟都像羽毛搔刮在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他恨自己的懦弱,恨这扭曲的兴奋,视线却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黏在那具在巨大阴影下扭动、泛着汗湿光泽的雪白胴体上。

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钎,再次撕裂了朱栀混沌的意识。蜘蛛那覆盖着细密倒刺的生殖肢,正以一种非人的频率在她稚嫩的甬道内狂暴地进出、搅动。每一次深入都顶撞到从未被触及的宫口,带来撕裂般的饱胀;每一次退出都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带出粘腻的水声。她弓起腰,发出破碎的呜咽,泪水混着汗水滑落。然而,就在这剧痛的浪潮之下,一股更汹涌、更蛮横的洪流正冲破堤坝——那是纯粹的、摧毁理智的快感。冰冷的摩擦点燃了深埋的火种,每一次撞击都像敲打在她灵魂的琴弦上,震出令人眩晕的颤音。她的推拒变成了无力的抓挠,双腿反而更紧地盘绕上蜘蛛粗粝冰冷的肢体,腰肢失控地向上挺送,迎合着那带来痛苦与极乐的源头。

“呃…啊…停…下…”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声音却媚得能滴出蜜,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索求更多。

就在这时,异变开始了。

先是她的指尖。那原本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在陈默惊恐又贪婪的注视下,毫无征兆地变得乌紫、发黑,如同淬了剧毒。指甲盖向上翻卷、剥落,露出下方粉嫩的甲床。紧接着,甲床的皮肉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撑开、撕裂,十根尖锐、闪烁着金属般幽暗光泽的黑色利爪,带着粘稠的组织液,缓慢而坚定地顶破皮肉,钻了出来!朱栀猛地抽了一口气,剧痛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但随即,一种奇异的、力量充盈的酥麻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与下体那汹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竟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无意识地屈伸着新生的凶器,爪尖轻易地在身下坚韧的旧蛛网上划开道道裂痕。

快感如同毒藤,缠绕着她的神经,越收越紧。蜘蛛的侵犯并未停止,反而更加深入。朱栀感到一股冰冷的洪流,带着无数细微蠕动的活物感,正从她身体最隐秘的入口,源源不断地注入、渗透。它们像贪婪的根须,在她温热的血肉深处疯狂蔓延、扎根。剧痛与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再次袭来,但很快,一种更深沉、更原始的悸动压倒了不适——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被唤醒了,正在贪婪地吮吸着这异质的养分。

她的手臂!陈默的瞳孔因惊骇而放大。朱栀原本光洁莹润的小臂肌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血色,变得僵硬、灰暗。皮肤表面浮现出细密的、如同龟裂瓷器般的纹路,随即,那层柔嫩的皮肤竟开始片片剥落、卷曲!剥落之处,露出的并非血肉,而是一种光滑、坚硬、闪烁着油亮黑曜石光泽的几丁质外壳!这外壳如同蜕皮,从她的指尖开始,迅速向上蔓延,覆盖了手背、手腕、小臂、手肘…一直延伸到上臂!整个过程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细微碎裂声。朱栀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溢出痛苦与某种奇异快意混合的呜咽。当最后一片属于人类的皮肤从她胳膊上飘落,两条覆盖着冰冷坚硬甲壳、线条流畅而充满非人力量感的手臂,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致命的幽光。她无意识地握紧拳头,覆盖着甲壳的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呃啊——!” 朱栀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身体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般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脆弱的脖颈拉出绝望的弧线。在她原本太阳穴光滑的皮肤下,两个鼓包正疯狂地搏动、隆起!皮肉被撑得近乎透明,紫黑色的脉络在皮下虬结。噗嗤!伴随着轻微而令人头皮发麻的破裂声,两颗湿漉漉、覆盖着半透明薄膜的黑色复眼,硬生生从皮肉中挤了出来!粘稠的组织液顺着她汗湿的鬓角滑落。薄膜迅速干涸、褪去,露出下方冰冷、毫无感情的、闪烁着无数细小光点的复眼,它们转动着,贪婪地捕捉着洞穴里每一丝昏暗的光线。

这仅仅是开始。几乎在同一刻,朱栀圆润白皙的肩头皮肤也猛地撕裂!又是两颗同样冰冷、非人的复眼钻出,滴溜溜地转动着,将她的侧面视野纳入掌控。紧接着,后脑勺的头发被无形的力量分开,头皮鼓起、破裂,最后两只复眼悄然浮现,如同潜伏的幽灵,监视着身后。而她的掌心!陈默看到朱栀原本柔软的掌心中央,皮肤同样被顶破,两只更小、但瞳孔幽邃得如同深渊的蜘蛛眼缓缓睁开,粘液顺着掌纹流淌。当这八只新生的、不属于人类的冰冷复眼同时聚焦在陈默藏身的岩石方向时,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他几乎要尖叫出声,却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留下深深的齿痕。

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海啸,一波强过一波。朱栀的意识在极致的感官风暴中沉浮,痛苦与欢愉的界限早已模糊。她感到胸口正中央传来一阵钻心的灼热,仿佛有一块烧红的烙铁正从她的胸骨内部向外顶出!皮肤被撑得发亮,紫黑色的脉络在皮下疯狂搏动,勾勒出一个棱形的轮廓。噗!伴随着皮肉撕裂的轻响,一块鸽卵大小、通体剔透、内部仿佛有紫色星云缓缓旋转的棱晶,带着粘稠的体液,硬生生从她双乳之间的皮肉中“生长”了出来!棱晶的核心,一个竖立的、如同冷血爬行动物般的金色瞳孔,骤然睁开!冰冷、漠然、带着俯瞰蝼蚁般的意志,扫视着周围。这枚棱晶仿佛是她新生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泵出滚烫的、混合着力量与欲望的洪流,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

与此同时,她修长脖颈的肌肤下,无数细密的、如同活物般的白色绒毛正疯狂地钻出、生长、交织。它们迅速蔓延,形成一圈华丽而诡异的“围脖”,紧紧包裹住她脆弱的咽喉和颈动脉,如同最忠诚的守卫。她的后腰尾椎处,皮肤无声地裂开,一根覆盖着细密绒毛、末端带着纺器的、粗壮而灵活的蜘蛛尾节,带着粘液缓缓探出,无意识地轻轻摆动着,尖端渗出晶莹的丝液。

最核心的蜕变,发生在最深处。那枚冰冷滑腻、与她的子宫壁彻底融合的蜘蛛核心,正如同苏醒的君王。无数细若游丝、闪烁着微光的紫色神经触须,从融合的子宫壁上疯狂地弹射而出!它们如同最灵巧的蛇,穿透血肉的阻隔,精准地刺入她的肝脏、肾脏、心脏、肺部…最后,最粗壮的一束,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沿着脊椎的缝隙,一路向上,猛地刺入她大脑的深处!嗡——!

朱栀的双眼瞬间失去了所有人类的光彩,眼白被纯粹的、吞噬一切光线的墨黑彻底浸染。一股庞大、冰冷、带着无尽贪婪和原始欲望的意志,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残存的意识。这意志并非取代,而是融合,将她所有的恐惧、怨恨、对力量的渴望、以及对那灭顶快感的无尽沉溺,都搅拌、吸收,化为自身的一部分。她感到自己不再仅仅是朱栀,而是成为了一个更庞大、更古老、更邪恶存在的一部分,或者说…容器。

“呃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狂喜的尖啸撕裂了山洞的死寂。朱栀的身体绷紧到极限,覆盖着甲壳的双臂痉挛地抓挠着身下的蛛网,新生的蜘蛛尾疯狂地拍打着地面。伴随着这声宣告新生的尖啸,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撕裂灵魂的终极高潮,如同宇宙初生的大爆炸,在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炸开!紫黑色的光芒从她全身的脉络、从胸口的棱晶、从所有新生的复眼中爆射而出,瞬间照亮了整个阴森的山洞,也照亮了陈默那张因极致恐惧和无法抑制的、病态兴奋而扭曲的脸庞。

光芒敛去。山洞重归昏暗,只有粘稠的液体滴落声和朱栀剧烈而满足的喘息。

压在身上的巨大阴影缓缓退开。那庞大的蜘蛛发出低沉、满足的嘶鸣,如同完成了神圣的仪式。它冰冷的声音直接在朱栀的脑海中响起:“去吧…我的配偶…去享用你的复仇…和…盛宴…”

朱栀缓缓坐起身。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新生的、非人的流畅与力量感。覆盖着几丁质甲壳的手臂撑起身体,胸口那枚紫色棱晶中的竖瞳冰冷地转动着,扫过自己焕然一新的躯体——那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散发着妖异魅力的曲线,覆盖着部分坚硬外壳与部分莹润肌肤的诡异组合,八只复眼闪烁着幽光,脖颈被华丽的白色绒毛甲壳环绕,粗壮的蜘蛛尾在身后无意识地轻轻摆动。她抬起一只手,掌心那只深渊般的蜘蛛眼缓缓转动,仿佛能吸走人的灵魂。一丝混合着残忍与迷醉的、绝非人类能有的笑容,在她沾着粘液和汗水的唇角缓缓绽开。

她甚至没有看一眼角落里那个几乎吓瘫的卑微窥视者。轻盈地站起身,覆盖着甲壳的足尖无声地踩在粘稠的地面上。她跟随着那庞大的蜘蛛阴影,如同最顺从又最危险的伴侣,走向山洞外那片被黑暗笼罩的世界。

陈默瘫软在地,冰冷的岩石贴着湿透的裤裆。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身体抖如筛糠。然而,当朱栀那妖异的身影消失在洞口,当那覆盖着甲壳的腰肢和摆动的蜘蛛尾最后映入眼帘时,一股更灼热、更扭曲的火焰,竟再次从他下腹升腾而起。他死死盯着那片黑暗,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压抑的呜咽。

清晨的阳光像一层薄薄的金粉,洒在圣樱中学修剪整齐的草坪上,却驱不散那骤然降临的、粘稠如血的死寂。第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撕碎了虚伪的宁静。

是李薇。

她正被一股无形的巨力拖拽着,双脚在草坪上犁出深深的沟壑。她拼命抓挠着脖子,那里缠绕着几圈近乎透明的、闪烁着湿冷光泽的蛛丝,越收越紧,将她因窒息而涨紫的脸勒得如同恶鬼。她凸出的眼球,倒映着一个正从教学楼阴影里缓步走出的身影。

朱栀。

她看起来依旧是那个朱栀,甚至比从前更美。校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胸脯饱满挺翘,双腿修长笔直。阳光落在她瓷白的肌肤上,仿佛能透出光来。然而,那绝美的皮囊之下,涌动着令人骨髓发寒的异质。她的双眼,眼白部分已被纯粹的、吞噬光线的墨黑彻底浸染,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在她原本双眼的斜上方,两对稍小、闪烁着冰冷无机质光芒的复眼悄然睁开,如同镶嵌在额角的黑色宝石。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非人的、混合着残忍与迷醉的笑意,两颗尖锐的毒牙若隐若现。

“不…不要…朱栀…我错了…” 李薇的求饶破碎不堪,徒劳地抓挠着脖颈上致命的蛛丝。

朱栀只是优雅地抬起了右手。覆盖着光滑坚硬几丁质外壳的手臂在阳光下泛着乌沉沉的光泽,指尖延伸出的、如同淬毒匕首般的黑色利爪,轻轻一勾。

嗤啦——!

没有多余的动作。缠绕在李薇颈间的蛛丝骤然绷紧到极致,然后猛地向两边撕扯!如同撕裂一张脆弱的纸片。刺耳的皮肉骨骼断裂声响起,李薇那颗因恐惧和窒息而扭曲的头颅,带着一蓬滚烫的血雨,高高飞起,划出一道猩红的弧线,最终“咚”地砸在校长办公室的玻璃窗上,留下一个放射状的、粘稠的印记。无头的尸体抽搐着倒下,鲜血迅速染红了翠绿的草坪。

恐惧如同瘟疫般瞬间席卷了整个校园。尖叫声、哭喊声、桌椅翻倒声乱作一团。学生们像受惊的羊群般四散奔逃。

但无处可逃。

朱栀的身影如同鬼魅,在混乱的人群中闪烁。她的速度快得留下残影。覆盖着几丁质外壳、末端尖锐如矛的蜘蛛附肢每一次轻点地面,都带来恐怖的推进力。她左手随意一挥,掌心中央那只幽邃如深渊的蜘蛛眼骤然睁开,无形的精神冲击如同重锤,狠狠砸向一个正试图锁上教室门的肥胖男老师。那老师浑身一僵,眼神瞬间涣散,脸上露出痴傻的笑容,竟主动打开了门锁,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向朱栀,如同献祭的羔羊。朱栀只是伸出覆盖着甲壳的左手,尖锐的爪尖轻易地刺穿了他油腻的脖颈,毒牙顺势咬下,贪婪地吮吸着温热的血液,喉间发出满足的咕噜声。那老师脸上的痴笑瞬间凝固,身体迅速干瘪下去,皮肤蒙上一层死灰。

“怪物!你这个怪物!” 体育老师挥舞着沉重的棒球棍,带着风声狠狠砸向朱栀的后脑。那里,两只冰冷的复眼早已将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朱栀甚至没有回头,覆盖着几丁质外壳的右臂如同最坚硬的盾牌,随意向后一格。

“铛——!”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沉重的金属球棒竟如同朽木般从中断裂!巨大的反震力让体育老师虎口崩裂,鲜血直流。他惊骇欲绝地看着自己扭曲变形的球棒,又看向朱栀那连一丝划痕都没有的黑色手臂,恐惧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下一秒,朱栀覆盖着甲壳的蜘蛛附肢如同毒蝎的尾刺,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精准地贯穿了他的胸膛,将他整个人挑在了半空!鲜血顺着光滑的甲壳汩汩流下。朱栀轻轻一甩,那沉重的尸体便如同破麻袋般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升旗台上。

杀戮在继续。优雅,高效,残忍。

曾经嘲笑她“哑巴”的女生,被蛛丝倒吊在篮球架上,朱栀的利爪慢条斯理地划过她惊恐的脸颊,留下深可见骨的血痕,然后在她凄厉的哭嚎中,撕开了她的校服,冰冷的爪尖在她柔软的腹部缓缓切割,如同在拆解一件精致的玩偶。

那个总在办公室对她动手动脚的教导主任,肥胖的身躯被坚韧的蛛丝捆成了扭曲的茧,只露出一个惊恐万分的脑袋。朱栀蹲在他面前,胸口正中那枚鸽卵大小、内部有紫色星云缓缓旋转的棱晶闪烁着妖异的光芒,棱晶核心那只竖立的金色瞳孔冰冷地注视着他。她伸出覆盖着甲壳的食指,尖锐的爪尖轻轻点在他的眉心,然后,缓缓向下划去,经过鼻梁、嘴唇、下巴、喉结…所过之处,皮肤无声地裂开,露出下方鲜红的肌肉和惨白的脂肪层。教导主任的惨叫被蛛丝堵在喉咙里,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身体在束缚中疯狂地扭动,如同砧板上的鱼。

操场的旗杆上,挂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像一串串恐怖的风铃,在带着血腥气的风中微微摇晃。粘稠的血液顺着旗杆流淌,在塑胶跑道上汇成暗红的小溪。整个校园,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由血肉和恐惧构筑的祭坛。

陈默躲在礼堂大门的阴影里,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裤裆里一片冰凉粘腻,那是恐惧和另一种无法言说的、病态兴奋共同作用的结果。他看着那个在尸山血海中漫步的妖异身影,那完美得不似凡人的胴体上,紫黑色的脉络随着她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杀戮带来的快感而明灭起伏,如同活着的邪恶图腾。她脖颈间那圈华丽而诡异的白色绒毛“围脖”,在血腥的风中轻轻拂动,后腰处那根粗壮的蜘蛛尾节无意识地摆动着,尖端渗出晶莹的丝液,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他看到了她眼中那非人的冰冷,看到了她嘴角那抹残忍的满足。他想冲出去,想喊她的名字,想问她…问她是否还记得那个躲在忍冬藤后、懦弱无能的自己?想问她…那融合的感觉…是否真的…如他所窥见的那般…蚀骨销魂?

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时,操场中央的阴影突然扭曲、蠕动、膨胀。

那只庞大的蜘蛛,如同从地狱的裂缝中爬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朱栀身边。它覆盖着黑曜石般甲壳的身躯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多棱的复眼扫过这片血腥的修罗场,带着一种君王巡视领地的漠然。

朱栀停下了脚步。她脸上那残忍的杀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带着浓烈欲望的迷醉。她转过身,面向那巨大的蜘蛛,覆盖着甲壳的双臂自然地垂在身侧,微微仰起头,露出那段被白色绒毛甲壳包裹的、天鹅般脆弱的颈项。阳光勾勒出她侧脸完美的弧线,也照亮了她眼中翻涌的、毫不掩饰的渴望。

蜘蛛庞大的身躯微微伏低,发出一阵低沉、满足的嘶鸣。紧接着,它那覆盖着坚硬甲壳的头部,从狰狞口器的上方开始,毫无征兆地、无声地裂开了!坚硬的几丁质外壳如同两扇巨大的门扉,向两侧缓缓分开,露出内部结构——那并非大脑或血肉,而是一根粗壮得惊人的、覆盖着湿滑粘液和搏动筋络的深紫色肉柱!肉柱的顶端微微膨大,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浓烈的、混合着腥膻与奇异甜香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朱栀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覆盖着甲壳的胸口剧烈起伏,皮肤下紫黑色的脉络如同活蛇般疯狂游走、发亮。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甜腻的呻吟,眼中墨黑的瞳孔瞬间收缩,只剩下纯粹的、被欲望点燃的火焰。她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急切,向那裂开的蜘蛛头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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