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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二章:云韵的秘密,窥视云韵羞涩身姿,寂寞难耐,蕾丝情趣内衣若隐若现,丝袜美腿无限诱惑,暗香涌动。,第1小节大主宰之肉欲帝王

小说:大主宰之肉欲帝王 2025-10-30 20:37 5hhhhh 8440 ℃

自那一夜后,光阴已悄然流转半月。

那场与我名义上的母亲之间、足以颠覆人伦的禁忌纠缠,如同一场绮丽而堕落的幻梦,却又在我肉身的每一寸肌理间,烙下无比真实的印记。我的修为,自那一夜起,发生了堪称恐怖的蜕变。

陨落星炎与她体内至纯至净的金帝焚天炎神品血脉,经由她娇嫩后庭与滚烫精血为媒介,完成了最原始、最深层的阴阳交泰。这不仅彻底抚平了我体内异火的狂暴,更在吞噬了那股源自斗帝强者的浩瀚生命本源后,将我至尊境的修为,一举推入灵品天至尊的门槛。

一步登天!

这便是我这具身躯、这独一无二的陨落星炎血脉最为逆天,也最为邪异的奥秘——双修。不,更准确的称谓应是吞噬。通过与高品质的雌性进行最深层次的灵肉交融,汲取她们的本源阴元,反哺我自身的阳火,从而实现力量的爆炸性攀升。而我的母亲萧薰儿,身为拥有神品血脉的斗帝强者,无疑是这世间最完美的炉鼎。

那一夜,她在我身下,从最初的痛苦抗拒,到最终的沉沦失守,甚至连后庭被亵玩时都情动至潮涌喷薄的媚态,至今仍清晰地烙印在我脑海。每一次回味,都令我那经受异火淬炼的阳物,不受控制地灼热搏动。

我深知,那扇横亘于我与她之间的禁忌之门,已被我以最粗暴的方式彻底撞开。如今的她,目光触及我时,眼中总是交织着复杂难言的情绪——身为母亲的慈柔,被亲子侵犯的无尽羞耻,对我体内异火的忧惧,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羞于承认,却真实存在的、食髓知味的隐秘期待。

那个清晨,我扮演着懵懂无知、因被“拯救”而满怀感激的乖顺儿子,温柔地为她清理身上混杂着我元阳、她肠液与爱液狼藉。看着她在我面前,默然承受着那份羞耻,清洗那片被我蹂躏得微显红肿、兀自残留我气息的娇嫩后庭时,我心中没有丝毫愧疚,唯有掌控一切的、近乎病态的满足与狂喜。

但我更清楚,仅仅一个母亲,远不足以填满我的野心与欲望。

我要将这浩瀚大千世界尽数踏于脚下!我要让记忆中所有曾令我心旌摇曳的绝色,皆成为只为我一人盛放、只为我一人承欢的禁脔!而这一切,都需要更为磅礴的力量,需要更多、更高品阶的炉鼎。

于是,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无尽火域深处另一座宫殿。

那里,居住着另一位与我父亲渊源颇深的绝色女子,我名义上的另一位姨娘——云岚宗前宗主,花宗现任太上长老,云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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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世的记忆里,云韵这个角色,承载了太多遗憾与悲情。她与父亲萧炎在魔兽山脉的初遇,曾是无数人心头的白月光,却终因宗门、立场之故,缘悭一面,黯然离场。父亲登临炎帝之位后,念及旧情,将她接引至这无尽火域,赐予云韵姨娘的名分与一座清幽宫殿云雾阁,许她在此静度流年。

名义上,是无上的尊荣。

可实质上,对一个风韵正盛、处于虎狼之年的绝色美妇而言,这与守活寡,有何分别?

父亲常年征伐在外,即便归来,身边亦有母亲与彩鳞姨娘两位正宫相伴。他或许会出于旧日情怀,与云韵姨娘品茗叙旧,追忆往昔,却绝无可能,再与她有丝毫肌肤之亲。

一个内心盈满未竟之爱与憾恨,身躯却在漫长孤寂中备受冷落的幽怨美妇……

这,简直是为我量身打造的最完美猎物!

凭借如今灵品天至尊的修为,我的神魂之力已强横至足以无声覆盖整个无尽火域。在一个月华流泻的夜晚,我屏退左右,独自悄然离了少主殿,身形化作一抹融于夜色的虚影,如同最顶尖的暗夜行者,向着那座终年为乳白色灵雾缭绕的云雾阁潜行而去。

云雾阁,名副其实。整座宫殿笼罩在由精纯水属性灵气所化的淡淡白雾之中,与无尽火域整体的炽热环境迥异,却又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阁楼前,遍植雅兰,夜风过处,送来缕缕清幽冷香。

未触动任何禁制,我只将磅礴神魂之力凝为一束无形之丝,如最灵巧的密钥,悄无声息地穿透层层防护阵法,将阁内景象,清晰映照于心湖。

主殿之内,陈设素雅清冷,不见丝毫冗余奢华,恰似其主心性。

而我的目标,那个曾令少年萧炎魂牵梦萦的女子,此刻,正独自枯坐于梳妆台前。

她一袭简约的月白长裙,如云青丝仅以一枚碧玉簪松松绾于脑后,展露出一段曲线优美、莹白如玉的秀颈。自我的“视角”望去,仅能窥见其窈窕而丰腴的侧影。即便隔着衣裙,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具成熟的娇躯,早已不复少女时的青涩,胸前那对惊人的饱满,将素色的长裙撑起一个圆润而又挺拔的弧度;腰肢虽仍纤细,臀股却远比少女时期丰硕圆润,勾勒出一道饱含成熟风韵、惊心动魄的曼妙曲线。

她没有修炼,也没有看书,只是独自对镜,怔然出神。

那张曾被誉为加玛帝国第一美人的绝色容颜上,此刻褪去了平日的清冷端庄,唯余一抹化不开的、浸入骨髓的寂寥与幽怨。明眸低垂,凝视着镜中那虽依旧美艳,却在无情岁月里悄然染上落寞的倒影,朱唇微启,逸出一声轻不可闻、却蕴着无尽怅惘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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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又在思念我的父亲了。

思念那个曾于山洞中为她悉心疗伤的少年,思念那个曾在云岚山巅与她决绝分离的男人。

良久,她仿佛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站起身。

她走向床边,俯身从床底一处极为隐秘的暗格中,取出了一个上了锁的紫晶玉木盒。那盒子做工精致,在昏暗光线下流转着幽微的紫色光华。

我的心猛地一跳。

直觉叫嚣着——这盒中藏着的,就是她内心深处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颤抖着手,从颈间拉出一条红绳,绳上系着一枚小巧钥匙。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转。

盒内没有预想中的功法秘籍,亦非天材地宝。

只有一套……一套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黑色情趣内衣。

那是一套用最顶级且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精心缝制而成,设计极为大胆的内衣套装。胸衣仅仅能两点嫣红、几乎完全透明的蕾丝胸衣;配套的丁字裤在关键部位竟大胆地采用了开档设计;还有一双黑色真丝吊带袜,泛着诱人犯罪的细腻光泽。

我几乎能断定,这绝不可能是我那不解风情的父亲会送的礼物。这更像是她自己在某次游历中,被心底的魔鬼诱惑,偷偷买下、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用于在无数个寂寞长夜里,自我慰藉。

她那张高贵端庄的脸,在看见这些东西的瞬间,红得像要烧起来。她像被烫到般猛地合上盒盖,警惕地环顾四周。

确认整座云雾阁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后,她才又一次颤抖着,将盒子打开。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每一口吐出的香兰气息都带着一丝甜腻的、属于发情期雌性独有的麝香,几乎将这清冷的月色都熏染成一片暧昧的春潮。

那双平日清冷如秋水的眸子,此刻早已被彻底淹没在一层迷离的水雾之中,充满了欲望的渴求与理智崩坏前的挣扎,就如同最高傲的女神在堕落的边缘,既恐惧又无比期待地窥探着深渊下那片能将她彻底吞噬的极乐炼狱。

她终究没能抵挡住内心最原始的、属于成熟雌性的渴望。

我看着她缓缓地、一件件地褪去了身上那件象征端庄与圣洁的月白长裙。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赴死般的决绝和朝圣般的虔诚,仿佛褪去的不是衣物,而是她半生所坚守的清誉与尊严。

首先暴露在空气中的,是被素色肚兜包裹的完美上身。那对雪峰远比母亲萧薰儿的更为宏伟挺拔,即便被肚兜紧紧束缚,依旧展现出令山峦失色的雄伟轮廓。 那是真正属于成熟美妇的惊人丰腴,是足以孕育万物的圣洁与足以颠倒众生的淫靡的完美结合体。

她解开肚兜的系带,那两座被压抑了许久的雪白玉山,便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玉兔,“啵”的一声,迫不及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在清冷月光下划出充满惊人弹性的肉浪。峰顶那两颗因动情早已硬挺如红宝石的娇嫩乳头,正骄傲地、诱人地在微凉空气中微微颤抖。

接着,是下身亵裤。

当最后一件遮羞布从她光滑玉体上滑落,一具完美无瑕、散发着成熟美妇独特魅力的绝美胴体,便完整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这个“偷窥者”的神魂视界中。

比母亲更丰满、充满肉感的雪白豪乳;更显纤细柔韧的腰肢;同样挺翘圆润,却因常年修炼风属性功法而更显紧致弹润的蜜桃肥臀。

最令我呼吸一滞的,是她双腿之间。

不同于母亲那般少女似的干净整洁,云韵姨娘的神秘花园,芳草更为茂盛乌黑,形成一片充满野性与神秘气息的浓密黑森林。森林掩映之下,那条象征纯洁与淫靡的粉色缝隙正紧紧闭合,仿佛在等待着某个天命之人的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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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裸着这具足以令天地失色的玉体,走回梳妆台前,颤抖着拿起那件黑色近乎透明的蕾丝胸衣。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两座雪白豪乳送入小小的蕾丝罩杯。黑蕾丝与白乳肉形成最强烈、最刺激的视觉冲击。那两点硬挺的粉嫩乳头,透过蕾丝网格顽皮而淫靡地凸显出来,格外诱人。

紧接着,是那条同样羞耻的开档蕾丝丁字裤。她抬起修长玉腿,将那条细得几乎可忽略的黑色布条从腿间穿过。神秘黑森林被细绳残忍地从中分开,露出下方那道因动情已微微张开、流淌出晶莹爱液的粉嫩肉缝。开档的设计,更让她最核心敏感的区域,毫无遮拦地、淫荡地暴露在空气中。

最后,是那双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黑色真丝吊带袜。

她坐在床沿,那双足以让整个大千世界男性疯狂的修长玉腿,被质地考究、薄如蝉翼的黑色真丝,以绝对贴合、不留一丝缝隙的方式,从秀巧足尖开始,一寸寸向上包裹。黑色丝绸泛着黑曜石般深邃诱人的光泽。当长袜边缘抵达她浑圆挺翘的大腿根部时,她熟练地、带着羞耻,将袜带金属卡扣“咔哒”一声,扣在了丁字裤边缘。

至此,那个平日端庄高贵、清冷如仙的前宗主消失了,彻底变成了一个全身仅被几根黑色布条与薄薄黑纱包裹的、骚媚入骨、淫荡至极的绝世尤物!

她走到巨大的落地铜镜前,望着镜中那既陌生又熟悉,既羞耻又兴奋的模样,绝美俏脸早已被情欲红霞彻底浸透。 她甚至能看到,那开档丁字裤下暴露出的粉嫩穴肉,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动,一滴晶莹的淫液顺着饱满的阴唇缓缓滑下,在紧致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羞耻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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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呢喃。

那声音轻得仿佛风中残烛,却像一根最细的银针,精准地刺入我潜藏在暗处的灵魂,激起一阵战栗的快感。

一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却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完全不受她理智的控制,就那么缓缓地抬起,用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姿态,轻轻抚上自己胸前那被一层薄薄的黑色蕾丝紧紧包裹、早已不堪束缚的挺拔雪峰。纤细的指尖隔着那层半透明的、绣着繁复花纹的蕾丝,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试探性地、轻轻地捻动起那颗因长时间的空虚而早已硬化如红珊瑚珠的粉嫩乳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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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这样隔靴搔痒般的触碰,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无尽空虚与灼热渴望的娇媚呻吟,便从她那丰润饱满、微微张开的红唇之中,如同最香醇的美酒般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她的身体,远比她那摇摇欲坠的理智,要诚实、淫荡得多。

仿佛受到了这声呻吟的鼓励,另一只手也像是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意识,带着一种宿命般的决绝,缓缓地、坚定地向下滑动,轻柔地越过她那因为常年修炼而紧致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最终,无比精准地探入了那片因为丁字裤那羞耻的开档设计而彻底暴露无遗、早已被她自己流出的爱液浸润得一片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她的手指在那片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饱满、湿滑微张的柔软肉唇上,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轻轻地拨动、揉搓,在那片温热滑腻的触感中,寻找着那颗能够为她带来极致欢愉、正羞涩地隐藏在肉褶深处的、已经肿胀起来的敏感肉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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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好……好寂寞♥……”

当指尖终于触碰到那颗滚烫的硬粒时,她的身体仿佛被一道闪电贯穿,在自己的抚触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双被诱人黑色丝袜紧紧包裹、勾勒出完美曲线的修长双腿,再也无法并拢,而是不自觉地大张着,膝盖微微弯曲,脚尖绷直,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相互摩擦着,发出细微而淫靡的“沙沙”声,仿佛在用这种徒劳的方式,试图缓解那股从子宫深处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喷薄而出的灼热欲望——那既令她恐惧到想要尖叫,又让她渴望到灵魂都在战栗的火焰。

而躲在暗处的我,这个以“孝顺晚辈”之名行卑劣窥视之实的捕食者,正通过我那无孔不入的神魂之力,将这幅圣洁与淫荡完美交织的活春宫图,一帧一帧地、贪婪地尽收眼底。我体内的陨落星炎,因这极致到令人发指的反差视觉盛宴而彻底失控沸腾!

刚刚才因为一夜苦修而勉强平息下去的狰狞巨物,此刻在我紧绷的胯下,再度以一种无可匹敌、仿佛要捅破天穹的狂暴之势昂然勃起。那根因为异火淬炼而显得格外粗长的乌紫色柱身之上,一条条狰狞的青筋如同蛰伏的怒龙般盘虬贲张,在我每一次因兴奋而收紧肌肉时,都在皮下疯狂地窜动。

顶端那个涨大到近乎小儿拳头大小的狰狞龟头,更是因为极致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绛紫色,饱含着清亮的前列腺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油亮水润的光泽,就如同一颗刚刚破土而出、充满了侵略性的狰狞毒菇,正隔着厚重的墙壁,对着云雾阁内那具寂寞的娇躯,进行着无声的、狂暴的咆哮。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这位表面清冷高贵、实则风韵犹存、早已寂寞到骨子里的云韵姨娘,她那用理智和羞耻心构筑的心理防线,在欲望的反复冲刷下,已经脆弱到了极致,只需轻轻一推,便会彻底崩塌。

我的嘴角,在无人察觉的黑暗中,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如同狩猎前狐狸般的、残忍而快意的微笑。

是时候,去好好“安慰”一下我这位美丽又可怜的姨娘了。

我没有像那些不懂情趣的粗鲁莽夫一般,直接用蛮力破门而入。那实在太低级,也完全配不上我这位表面上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少主殿下身份。

我心念一动,悄然收回了那早已将阁楼内春色窥探得一清二楚的神魂之力,随即迈着沉稳如山岳的步伐,如同一位真正感应到了异常灵力波动、心中充满担忧的孝顺晚辈那般,足不染尘地走到了云雾阁那扇紧闭的门前。

我缓缓抬起手,用一种经过精确计算、恰到好处的力道,轻叩门扉。修长的指节与冰凉坚硬的紫檀木门相触,发出了三声清晰而富有节奏的“咚、咚、咚”。

“云韵姨娘,您在吗?是我。”我刻意运起一丝灵气,让我本就清朗的声线,更增添了几分能够穿透人心的温润磁性,“方才我在殿中修炼,忽然感应到您这边似乎有灵力波动异常,气息中夹杂着一丝冰冷与哀伤,心中实在担忧,所以特地前来探望一番。不知姨娘现在是否安好?”

我的声音不大,却如同附骨之疽,轻易地穿透了厚重的殿门与殿内布置的隔音阵法,无比清晰地传入了那早已被情欲淹没的阁楼之中。

果然,我的话音方落,阁楼内便立刻传来一声惊慌失措、几乎变了调的尖叫——就如同被猎人一脚踩中了雪白尾巴的雌性雪狐,充满了恐惧与羞耻。

“啊!谁?!”

紧接着,便是一阵手忙脚乱的、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其中还伴随着几声瓷器玉器被碰倒在地、摔得粉碎的清脆响声。

在夜色的完美掩映下,我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而浓郁。

我不再出声,只是好整以暇地负手而立,如同一位最有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那只已经方寸大乱的猎物,自己一步步地走进我早已为她设下的罗网。我知道,此刻的她,内心正在经历着羞耻、恐惧与如何掩饰的激烈天人交战。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扇对我而言轻若无物、对她而言却仿佛有千钧之重的殿门,才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吱呀”声,颤巍巍地、极不情愿地拉开了一道仅仅能容一人侧身而过的缝隙。

云韵那张因为惊慌和羞耻而显得异常苍白的美丽脸颜,从门后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她显然是在极度仓促之间胡乱披上了一件月白色的丝绸长袍,那本应一丝不苟的衣领歪斜着,精致的盘扣也错位了,导致胸前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甚至能看到内里那件黑色蕾丝睡裙的精致边缘,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胸前那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平日里那双清冷如寒潭的眸子,此刻更是写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慌、深入骨髓的羞耻,还有一丝被当场抓获、无所遁形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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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霖儿?你……怎么这么晚过来?”

门扉只开了一道窄缝,她那张平日里清冷端庄、不染凡尘的绝美玉容便从中探出,此刻却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与病态的苍白。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如同被风吹散的柳絮,那双本该俯瞰众生的澄澈凤眸,此刻却如受惊的林间小鹿般躲闪不定,根本不敢直视我这双在她看来依旧“清澈”的双眼。

我能嗅到,从门缝里溢出的,不仅仅是她闺房中常年萦绕的淡雅兰香,更混杂着一丝属于成熟女子在孤寂长夜里辗转反侧后,从肌肤深处蒸腾出的、带着些许幽怨与渴望的独特体息,那味道对我而言,是世间最致命的催情芬芳。

我故作天真,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顺势用肩膀挤进那道门缝,在她无力阻拦的惊呼中,彻底侵入了这片属于她的私密领地,关切道:“姨娘脸色这般差,是不是身体不适?方才确实感应到一股冰冷哀伤的灵力波动……”

我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化作淬满了剧毒的无形匕首,精准无比地刺入她那颗因长久求不得的寂寞与压抑而变得脆弱不堪的心脏。

“没、没事……只是修炼出了些岔子……”她下意识地伸出那双保养得完美无瑕的柔荑,想要将我推出门外,却发现我的身体如扎根于大地之上的山岳般纹丝不动。那双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玉手,被我轻轻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坚定地反握住。

“姨娘何必骗我。”我轻叹一声,在我这张俊朗无俦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超乎年龄的成熟与洞悉一切的哀伤,“您的眼神,骗不了人。”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被我握住的手腕是何等纤细,肌肤是何等滑腻冰凉,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但在我灼热掌心的包裹下,那片冰凉正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一丝细微的电流从我们相触的肌肤窜起,让她整个人都为之一僵。

无视她徒劳的挣扎,我紧紧握住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将她拉得更近,强迫她面对我,我凝视着她那双写满了慌乱与无助的美眸,用一种足以穿透灵魂、带着磁性与蛊惑的低沉嗓音,一字一顿地缓缓道:

“姨娘……是不是又在思念我父亲了?”

轰——!

这句话对云韵而言,不啻于九天之上降下的灭世神雷,顷刻间便将她所有的伪装、身为宗主的尊严、以及用数百年孤高筑起的坚强壁垒,统统劈得支离破碎,化为齑粉!

她整个人彻底僵在原地,那双美丽的凤眸倏然圆睁,瞳孔在瞬间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倒映着我那张看似悲悯、实则充满了侵略性的脸。她做梦也想不到,内心最深处、那个连自己都不敢轻易触碰、卑微到尘埃里的秘密,竟会被我这个一直被她视为晚辈的“侄儿”,如此轻描淡写、却又残忍无比地一语道破!

“我……没有……你胡说……”她苍白地否认,声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毫无半点说服力,连带着那被我握住的玉手都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剩下神经质的轻颤。

“姨娘。”

我没再继续用言语逼迫,而是换上了更温柔、更饱含同情与理解的声线。向前踏出最后一步,我彻底侵入这间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她诱人体香的闺房,反手将门轻轻带上。“咔哒”一声轻响,门闩落下,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在这方彻底与世隔绝、只属于我们二人的私密空间里,她的体香仿佛瞬间浓郁了十倍,钻入我的鼻腔,点燃我四肢百骸的欲火。

“其实,我全都知道。”

我凝视着她那张因震惊与无助而显得格外楚楚动人的绝美脸庞,缓缓说道。

“我知道您与父亲在魔兽山脉的过往,也知道你们在云岚山上的决裂。我更知道,您心里一直有他。甚至在我看来,这份情意,比之我母亲,比-之彩鳞姨娘,都要更深、更沉,也……更痛。”

这些话语,皆源自前世那部小说的记忆,此刻由我口中道出,却仿佛亲历亲见,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无从辩驳的真实力量。云韵的心理防线,在这一连串精准直击灵魂的言语下,终于——彻底崩溃。

“呜……”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泪水如决堤的洪流,似断线的珍珠,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她那美丽而迷茫的凤眸中汹涌而出。她再也维持不住那份高贵端庄的宗主伪装,整个娇躯仿佛被瞬间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与力气,无力地向一侧瘫软下来。

我顺势张开双臂,在她倒下的瞬间,将她那具散发着幽兰与熟蜜混合的独特体香、此刻正剧烈颤抖的柔软身子,结结实实地、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姨娘,想哭就哭出来吧。在这里,您无需再伪装。霖儿…会陪着您。”我将嘴唇凑到她那小巧精致、因情绪激动而泛起红晕的耳廓边,轻轻拍打着她因啜泣而剧烈耸动的、隔着薄薄衣衫依旧能感受到惊人光滑的玉背,用最温柔、也最具欺骗性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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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宽阔温暖的怀抱里,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将脸深深埋入我的胸膛,放声痛哭。哭得像个迷了路、受尽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数十载、乃至数百载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不甘、求不得的痛苦,以及无数个孤寂长夜里独自吞咽的、几乎要将她逼疯的寂寞,尽数化为滚烫而咸涩的泪,毫无保留地倾泻在我这个“侄儿”早已被欲火灼烧得滚烫的胸膛上。

我沉默着,只是静静地拥住她,任由那带着她独特体香的温热泪水,将我胸前的衣襟彻底浸湿。

我的手,却开始“不经意”地,在她那曲线优美得令人窒息、光滑细腻得宛如顶级丝绸的背脊上,缓缓地、富有节奏地上下游移,从她纤秀的颈项,抚过那两片优雅的蝴蝶骨,再滑到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弹性与令人爱不释手的滑腻触感。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怀中这具丰腴浮凸、充满着惊人弹性的成熟娇躯,是何等的柔软,何等的诱人,何等的……致命。她的身子虽然纤细,但胸前那对被我胸膛挤压得微微变形的饱满,以及下方紧贴在我小腹、那挺翘浑圆的臀部,无一不在彰显着她作为一个成熟女人最巅峰的魅力。这具被岁月精心雕琢、却又因常年苦修而保持着少女般紧致的完美躯体,此刻正毫无防备地在我怀中颤抖、哭泣,释放着最原始的脆弱。

更让我血脉贲张的是,即便隔着一层因泪水而潮湿、紧贴在她温软娇躯上的宽大长袍,我仍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其内里那件黑色、充满罪恶与堕落意味的、紧身蕾丝情趣内衣,正透过薄薄的布料,将它每一寸粗糙而淫靡的轮廓,都死死地烙印在我滚烫的掌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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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哭声渐歇,化为低低浅浅、仿佛羽毛般搔刮着我心脏、惹人怜惜到发狂的抽噎。

“霖儿…对不起…让…让你见笑了…”她缓缓自我怀中抬头,那张刚刚被泪海洗礼过的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非但未因泪痕而有半分憔悴,反而在朦胧泪光的映衬下,愈发显现出一种脆弱而楚楚可怜的惊心动魄之美,美到让我只想将她再度狠狠搂入怀中,用最粗暴的动作彻底欺凌、玷污这份圣洁。

“姨娘何出此言。”我展露一个无比温和纯良的笑容,仿佛对她袍下那淫荡的秘密一无所知,伸手用那因修炼异火而格外温热干燥的指腹,轻柔无比地为她拭去颊边那一道晶莹的残泪,“您是我的长辈,关心您,本就是霖儿分内之事。”

我的指尖,在那片光滑细腻、触感宛如顶级羊脂美玉的脸颊上缓缓划过,“不经意”间,轻柔地触碰到了她那柔软冰凉、小巧精致的玲珑耳垂,继而,便仿佛被那道优美如天鹅般的雪白颈项曲线所吸引,仿若无意般,带着一丝灼人的温度,缓缓向下滑去。

她的身子,在那一刻猛地一颤,剧烈得如同被惊雷劈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酥麻感,如同最狂暴的电流,自我们接触的那一点轰然炸开,沿着她的脊椎在一瞬间窜遍了四肢百骸,令她那双刚刚哭过的、本就水光潋滟的动人眸子,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蒙上了一层更加迷离、更加深邃的动情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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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其实…”我凝视着她那双开始失焦的美丽双眼,话锋陡然一转,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深重痛楚,“其实霖儿今夜前来,除却真心担忧您的安危,也是…想向您求助。”

“求助?霖儿你…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她的注意力立刻被我的话语所吸引,那份深植于骨子里的、源自长辈的关爱与潜藏的母性,暂时压过了心中那份几乎要将她理智吞噬的羞窘与慌乱。

我“痛苦”地颔首,随即发出一声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的深深叹息,用一种充满无奈与极致虚弱的语气,缓缓道:“姨娘您有所不知,我体内的陨落星炎,近来…出了些岔子…它虽然让我的修为在短期内突飞猛进,却也会时常反噬我的神魂与肉身,令我…如堕焚天炼狱,浑身都像是被最原始的欲火灼烧,痛不欲生。”

言说之间,我“恰到好处”地自体内引动了一丝陨落星炎那霸道无匹、充满了顶级阳刚与生命气息的本源能量,使其如同无形的涟漪一般,以我为中心,轻柔却又无可抗拒地扩散开来。

这股气息,对于此刻心神本就彻底失守、又在长袍之下身着全套堕落情趣内衣的云韵而言,无异于世间最烈性、最霸道、足以让贞洁仙子瞬间化为思春荡妇的催情圣药!

她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片早已因先前的自我慰藉而变得泥泞不堪的隐秘花谷,在触及到这股纯粹阳刚气息的刹那,竟如同受到了某种来自远古的神秘召唤,完全不受控制地再度“汩汩”涌出了一股更加汹涌、更加温热粘稠的爱液!

那股湿意瞬间浸透了本就薄如蝉翼的蕾丝底裤,甚至在她那被黑色吊带袜包裹的雪白大腿根部,都留下了一道清晰无比的、羞耻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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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该如何是好?可…可有解法?”她的声音,再一次无可救药地剧烈颤抖起来,那急促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湿气喷吐在我的胸膛,话语中甚至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近乎绝望的急切。

“我…我已经问过母亲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充满绝望的苦涩笑容,“母亲说,此乃我血脉觉醒的必然反噬,任何药石都已无灵,这世间唯一之法,便是…便是寻一体质至阴之人,以其至阴之气为我调和,行…行那阴阳互补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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