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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高中生想被捆绑?梦想成真后可不能后悔哦!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3260 ℃

2025年3月3日,周一

这一周的开始,和以往并无不同。周一的早晨,永远是灰色的。我坐在教室里,窗外的阳光试图穿透玻璃,却被灰尘滤得毫无生气。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那些函数、坐标和公式像催眠的咒语,让我的意识逐渐抽离。

我的身体在这里,但这只是一具被名为“小梅”的标签所束缚的、温顺的躯壳。我真正的自我,早已沉溺在另一个维度的幻想里,那是一个由层层叠叠的布料、冰冷的锁扣和粗糙的绳索构成的、无比“真实”的世界。

这周的渴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更早,也更猛烈。或许是因为上周末太过平淡,那种巨大的空虚感,像退潮后裸露出的、干涸的河床,急需一场感官的风暴来淹没。

我的幻想,从最简单的束缚开始。我幻想着,此刻在我的蓝白相间校服裙子下面,并不是普通的内衣,而是一根粗糙的麻绳,它紧紧地缠绕在我的大腿上。我必须双腿并拢,坐得笔直,才能掩盖住这个疯狂的秘密。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阵熟悉的、轻微的兴奋。

2025年3月4日,周二

渴望在滋长。简单的绳索已经无法满足我。我需要一个更完整的“剧本”,一个能将仪式感和束缚感都推到极致的剧本。而服装,是这个剧本的灵魂。

一整天,我都在脑海里“设计”我的服装。我需要层层叠叠的包裹,每一层都有不同的质感和压力。最内层,需要厚实而贴肤,像第二层皮肤;然后,需要一件功能性的、带来强大压力的紧身衣;在这之上,再加一层光滑而脆弱的丝袜,形成视觉和触感的反差;最外面,则需要一件更强大的、彻底封锁身体的紧身衣。

晚上回到家,我打开电脑,开始在购物网站上搜索。我找到了那条加厚款的肉色天鹅绒连裤袜,评论里说它“紧得像压缩袜”;然后是一件背后大面积镂空的黑色竞速泳衣,那种为了减少水阻而设计的泳衣,压力是普通泳衣的好几倍;接着是一条极薄的黑色连裤袜,它几乎是透明的,唯一的目的就是增加一层光滑的、视觉上的“黑丝”效果;最后,是一件高领、短袖、高叉的黑色连体练功服,它的面料厚重,弹性极小,像一件柔软的盔甲。

我把它们依次加入购物车,想象着将它们一层层穿在身上的感觉。我的呼吸开始急促。

2025年3月5日,周三

光有衣服还不够。我需要一个无法逆转的机制,一个能彻底剥夺我“后悔”权力的设计。那就是锁。

我开始研究各种小型的锁具。我需要好几把,它们将分别锁住我身上不同的“出口”。高跟鞋需要被锁住,让我无法脱下;旗袍需要被锁住,让我无法解开;最外层的练功服也需要被锁住,形成最终的封印;甚至连堵住我嘴巴的口球,也需要被锁上。

然后,是那个最疯狂的念头。那几把独一无二的钥匙……我应该放在哪里?

我幻想过把它们交给他保管,但那不够刺激。最刺激的,是把钥匙放在一个我自己“能够”感觉到,但实际上又“无法”拿到的地方。我最终决定,把所有的钥匙,那四把代表着我所有自由的、冰冷的金属片,全部塞进最内层的那条肉色连裤袜里,就放在脚心正中央的位置。

我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那些小小的、坚硬的异物,它们代表着自由,但我却无法得到它们。因为一旦我被捆起来,我的手就再也无法伸到那个位置,我的脚也动弹不得。这个想法,这个关于“锁与钥匙”的幻想,让我兴奋到了极点。这才是完美的闭环,一个由我自己亲手打造的、无法逃脱的牢笼。

2025年3月6日,周四

明天就是周五了。我的期待感已经达到了顶峰。我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反复在脑海中预演着我的计划。我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我:“明天,下午四点,老地方。可以吗?”

他很快回复了,只有一个字:“嗯。”

我们的交流向来如此简洁。我们之间没有废话,只有一种基于共同“爱好”的默契。他是我在网上一个很小众的论坛里认识的。我们从未谈论过彼此的现实生活,他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他的。他只是一个能将我的幻想变为现实的、沉默的执行者。

但我知道,明天,我会给他一个“惊喜”。当我穿着那一身精心设计的、被层层锁住的服装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会作何反应?

我幻想着他看到我时的眼神,从惊讶,到理解,再到了然。他会明白,我今天不是来“玩游戏”的。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无法自行解锁的、密封的包裹,一个活的祭品。他会明白,捆绑我,不再是一个选项,而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是我,用我的穿着,剥夺了他“不捆绑我”的自由。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只能怪我,只能怪我穿成了这个样子。这个“自作自受”的逻辑,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踏实和心安理得。

2025年3月7日,周五,那个日子的来临

最后一节自习课,我几乎无法集中精神。我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跳动,都在为即将到来的仪式倒数。我幻想着自己被捆绑成一个极致反弓的形状,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这个姿态下,我无法爬行,甚至无法翻身。我像一个翻倒的甲虫,或者一个不倒翁,唯一的动作,就是在坚硬的地板上,徒劳地、前后摇晃。每一次摇晃,身体都会和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下课铃终于响了。我几乎是弹射起步,抓起那个沉甸甸的书包,冲出了教室。我一秒钟也不想在“现实”里多待。我坐上公交车,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城市。我的内心一片火热,我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预演着接下来的每一个步骤,从感受脚心那几把冰冷的钥匙开始,到被捆绑,再到最终穿着这身无法脱下的盛装,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个钟摆一样,徒劳地摇晃。

我站在那扇熟悉的木门前,敲响了它。他开门的时候,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一些,但急促的心跳和微微发烫的脸颊出卖了我。

“来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

“嗯。”我走进房间,将那个沉甸甸的书包放在地上。

房间里拉着窗帘,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我喜欢这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我从书包里,一样一样地,拿出了我为今天准备的全部“装备”:

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全新的、加厚款的肉色天鹅绒连裤袜;

另一个密封袋,装着一条极薄的黑色连裤袜;

一件背后大面积镂空的黑色竞速泳衣;

一件高领、短袖、高叉的黑色连体练功服;

一个装着红色棉麻短旗袍的盒子;

一双带着金属锁扣踝带的黑色细跟高跟鞋;

最后,是一个小小的天鹅绒首饰袋,里面装着四个小巧的铜锁,和对应的四把更小的钥匙。

他看着我拿出的这些东西,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特别是看到了那个首饰袋。但他什么也没问。

“浴室在那边。”他指了指。

我点点头,抱着这些东西走进了浴室。我反锁上门,将所有衣物在洗手台上依次排开,像是在准备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

我脱下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我打开那个天鹅绒首饰袋,将四把小得像指甲片一样的钥匙倒在手心。一把用于解锁旗袍,一把用于解锁练功服,一把用于解锁高跟鞋,还有一把,用于解锁口球。它们冰冷而坚硬,在我手心里微微作响。这,是接下来几个小时里,我全部的“自由”和“可能”。

我拿起那条加厚的肉色连裤袜,它非常厚实,几乎不透明,带着天鹅绒特有的、细密的光泽。我坐-在马桶盖上,小心翼翼地将它卷起,然后,我将那四把钥匙,一个挨一个地,用一小片医用胶带,牢牢地贴在了我右脚的脚心位置。它们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坚硬的金属块。

我踩了踩地,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硬块硌着我的足弓。这个感觉很奇妙,像一个秘密的烙印。我知道,一旦我穿上这条连裤...袜,这些钥匙就将被封印起来,直到最后被解开的那一刻——如果还有那一刻的话。

我开始穿第一条连裤袜。我小心翼翼地将右脚伸进去,确保那块贴着钥匙的胶带不会移位。当布料完全覆盖住我的脚时,钥匙的轮廓变得模糊,但那种硌脚的感觉依然存在,并且因为袜子的压力,变得更加清晰。我站起来,将连裤袜一直拉到腰部。它很紧,将我的腰腹和臀部都牢牢地包裹住。

接下来,是第一件泳衣,那件背后大面积镂空的竞速泳衣。把它穿在连裤袜外面很困难,泳衣的面料非常紧,而连裤袜的表面又有点滑。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腿和胳膊都塞进去。后背大面积的裸露皮肤和被连裤袜包裹住的腰臀,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割裂感。

然后,是第二条连裤袜,那条超薄的黑色丝袜。我将它套在了泳衣和第一条肉色连裤袜的外面。黑色覆盖了肉色,让我的双腿看起来像是穿着普通的黑丝,但那双层的压力和厚度,只有我自己知道。黑色丝袜也覆盖住了背后镂空处露出的肉色连裤袜,形成了一种更复杂的视觉效果。

最后,是那件高领、短袖、高叉的练功服。它的面料更厚,弹性更小。我几乎是把自己硬塞进去的。当背后的拉链被我奋力拉上时,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件练功服的高领紧紧地卡着我的脖子,短袖包裹住我的上臂,高叉的设计则让我的大腿根部勒得更紧。此刻,我的身体已经被四层布料(两条连裤袜,两件泳衣)彻底封装了起来,像一个木乃伊。每一层都在施加着压力,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压缩得小了一圈。

我穿上了那件旗袍。它很短,堪堪遮住臀部,面料是廉价的棉麻,带着一点粗糙的质感,颜色是那种很俗气的正红色。这正是我想要的,一种廉价的、迎宾小姐式的“体面”。我转过身,对着镜子,拉上了背后的拉链。然后拿起了第一把小铜锁,“咔哒”一声,锁上了。旗袍的高领,叠加在练功服的高领之上,双重的压力压迫着我的脖子,强迫我必须时刻挺直脖颈,保持一种端庄的姿态。

接着,我拿起了第二把锁,把它扣在了最外层那件练功服的背部拉链头上。现在,这两件最外层的衣服,都被锁死了。

最后,我穿上了那双十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鞋子的踝带是金属链和皮带的混合体。我将踝带紧紧地绕在脚踝上,然后用第三把锁,将它们牢牢地锁死。

我扶着墙壁,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步。每一步都走得很不稳,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从高跟鞋的禁锢,到旗袍的限制,再到里面四层衣物的层层包裹,我像一个被精心制作的人偶,行动已经不再自如。右脚脚心处那个小小的硬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这场游戏的规则,已经由我自己,彻底改变了。

我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女孩,穿着一身看似优雅、实则荒谬到极点的服装,眼神里燃烧着疯狂的、期待的火焰。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喊:看啊,我穿成了这个样子,我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无法脱下衣服的、待宰的羔羊。如果这样你还不捆绑我,那还有天理吗?这都是我自找的。

我走出了浴室。

他看到我时,明显愣住了。他的目光从我的脸,扫过我脖子上那双重高领,再到我脚上那双带着锁链的高跟鞋。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我旗袍和练功服拉链上,那些小小的、闪着黄铜光泽的锁上。

他什么也没说,但他了然的眼神告诉我,他完全明白了我的意图。

我走到他面前,用一种近乎命令的、颤抖的声音说:

“开始吧。用最紧的方式。还有,把这个也锁上。”

我指了指他放在一旁的那个口球,它上面也带着一个配套的锁扣。

他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拿起口球和第四把锁。这正是我想要的。在这个仪式里,语言是多余的。我的穿着,已经替我表达了一切。

[时间:16:00]

他先给我戴上了口球。当那个黑色的球体填满我的口腔,皮带在我的脑后扣紧,最后那把锁也“咔哒”一声锁上时,我满足地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嗯……”好了,隔绝了语言,接下来就是隔绝视觉。他用一条黑色的布带蒙住了我的眼睛。世界陷入了纯粹的黑暗与沉默,只剩下身体的感觉,被无限放大。

旗袍的棉麻面料此刻感觉有些粗糙,紧紧贴着里面那件厚重的练功服。练功服则像一层坚硬的壳,把我的身体压得紧紧的。而最里面的两层连裤袜和那件镂空泳衣,则像第二层和第三层皮肤,传递着更深层的压力。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右脚脚心处那一小团坚硬的异物,那是我的“希望”,也是我的“绝望”。

他让我转过身,将我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绳子来了。第一圈绳索落在我的身上时,我几乎要爽得呻吟出声:“唔嗯……”那粗糙的、带着植物纤维气味的麻绳,压在廉价的棉麻旗袍上,那种强烈的质感反差让我头皮发麻。

他把绳子一圈圈地缠上来,动作沉稳而有力。再狠狠地一拉,把我的双臂高高吊起,绑成标准的五花大绑,再紧紧的将我固定在这个姿势,让每一根绳子的张力都到达极限,像捆母猪一样让我无法动弹。我能感觉到旗袍的布料被挤压、起皱,那件廉价的衣服正在被粗暴地对待。绳子勒得非常紧,隔着外面这几层厚实的布料,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压迫力,像是要将我的骨头勒断。这一切都是必然的,我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迎接这个。

[时间:16:30]

上半身的“五花大绑”完成了。他命令我趴下。因为穿着被锁住的高跟鞋,我的动作笨拙而可笑,几乎是直接摔在了瑜伽垫上。细长的高跟鞋鞋跟在地垫上戳出了两个小坑。

他掀起了我的旗袍下摆,把它堆在了我的腰上。我能感觉到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那层薄薄的黑色连裤袜包裹着里面的肉色连裤袜和泳衣,在高跟鞋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我的高跟鞋因为姿势的关系,显得格外突兀和色情。

他开始捆我的脚踝,然后是膝盖下方,膝盖上方。他将我的脚踝和手腕用同一根绳子紧紧地系在一处。他特意用绳子在我的高跟鞋脚踝锁链上绕了几圈,让鞋子和我的脚绑得更紧了。随着最后的绳结收紧,我的身体被彻底固定成了“极限驷马捆绑”的姿态。我的后背被向后拉扯,形成了一道剧烈反弓的弧线。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认为捆绑已经完成了。

但我知道,还差最关键的一步。我急促地发出了请求的声音:“唔!唔唔!”同时拼命地用下巴向前点,示意我的下半身。

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我听到了他拿起另一根绳子的声音。我心里一阵狂喜。

我感到那根绳子从我的大腿根部穿了过去,绕过我的私处,然后从后面穿出。我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僵住了。那根粗糙的绳子,打上了一个硕大的绳结,就这么直接地、紧紧地压在了我最敏感的地方。隔着那四层布料(黑色连裤袜、镂空泳衣、练功服,肉色连裤袜),我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绳子的每一丝纹路和颗粒感。他抓着绳子的两端,向后用力拉紧,最后牢牢地系在了我背后捆着手脚的主绳结上。

“唔——嗬!”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剧痛和快感的强烈刺激,从下体直冲我的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噪音……那阵烦人的噪音,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清除了。这根股绳,像一把钥匙,开启了我身体里最深处的欲望。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穿成了这样,是我自找的。这个念头让我感到无比的踏实和兴奋。

捆绑完成了。他把我翻了过来,让我正面地端庄地被驷马捆绑着,以胸口和膝盖着地。我的身体形成了一座拱桥,只有腹部着地,前后摇晃,像一个随时可以前后摇晃的跷跷板。

[时间:17:00]

这是捆绑完成后的第一个小时。我没有立刻开始挣扎。我只是静静地趴着,享受着这完美的、极致的束缚。

我仔细地感受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脖子被旗袍的高领和绳索压迫着,强迫我保持着一种端庄的、下巴微抬的姿态,导致我这个女高中生简直像酒店门口的礼仪小姐一样,直直地挺着乳房。后背的肌肉被拉扯到了极限,传来阵阵酸痛。手腕和脚踝处的绳子勒得很紧,已经开始有轻微的刺痛感。而被锁住的高跟鞋,则让我的脚背一直保持着紧绷的状态,非常辛苦。

最强烈的刺激,来自那根股绳。它深深地嵌入了我的下体,每一次呼吸和颤抖都导致股绳微微挪动,绳结硌着阴蒂,像一个恒定的信标,持续不断地向我的大脑发送着羞耻而强烈的信号。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因为口球和胸腔的压迫而显得格外稀薄。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我成功了。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完美的、无法逃脱的艺术品。我所有的衣服都被锁住了,所有的钥匙都在我够不到的地方。我被捆绑得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地接受股绳带来的快感。这种绝对的、由我自己亲手创造的无助感,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全和喜悦。我发出满足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呜呜……嗯……”

[时间:18:00]

享受了一个小时的平静后,我那不安分的身体开始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我开始尝试前后晃动。我先是利用呼吸,让腹部起伏,带动身体产生微小的、前后的摆动。然后,我逐渐加大力道,用腰腹的核心力量,让整个身体像不倒翁一样,在垫子上有节奏地摇晃起来。

“砰……砰……砰……”

我的胸口和膝盖轮流撞击着地垫,发出沉闷的响声。每一次撞击,都让全身的绳索收得更紧,特别是那根股绳,随着身体的摇晃,在我的两腿之间来回摩擦,带来一阵阵让我发疯的快感。“嗯……啊……嗯……”我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下流。

这是一种全新的、令人着迷的挣扎方式。我不再是和绳子本身较劲,我是在利用这个被绳子塑造出的、不自由的身体,来创造一种新的“自由”——摇晃的自由。我穿着这身被层层锁住的衣服,像一个被上了发条的玩偶,不知疲倦地摇晃着。旗袍的棉麻布料因为汗湿而变得粗糙,和练功服一起,在我的皮肤上摩擦。

[时间:19:30]

我的体力耗尽了。摇晃带来的快感是巨大的,但体力的消耗也同样巨大。我停了下来,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垫子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火烧一样的疼痛和无边的疲憊。

下体被绳子勒得又红又肿,连带着小腹都在一阵阵地抽痛。汗水浸透了所有的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非常难受。最外层的黑色连裤袜已经被磨破了好几个洞,露出了里面肉色的那层。那件廉价的红色旗袍也沾满了汗水,皱成一团,看起来狼狈不堪。

我静静地趴着,调整着呼吸。在这种极致的疲惫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想。这种感觉很好。我能感觉到右边腰上那个冰冷的、小小的凸起——旗袍的钥匙。也能感觉到右脚脚心那一小团更硬的、硌得我生疼的硬块——剩下所有的钥匙。它们就在那里,那么近,又那么远。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种绝望的、病态的满足。“呜呜……”我发出了像小狗一样满足的呜咽。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我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感觉太棒了。

[时间:21:00]

休息了足够久,我的身体里又积蓄起了一点力量。那股想要再次摇晃的欲望又升了起来。

我重新开始摆动。这一次,我试着通过摇晃来移动位置。我加大摇晃的幅度,利用惯性,让身体在摇到最高点时,向前或向后挪动那么一两厘米。这个过程极其艰难,效率也低得可怜。但每当我的位置真的发生了一点点改变时,一股巨大的成就感就会将我淹没。

[时间:22:10]

意外发生了。

在我一次幅度过大的向前摇晃中,我没能控制好平衡。我的身体向左侧猛地倾倒,“砰”的一声,我的肩膀和臀部重重地砸在了地垫上。

我侧躺在地上,瞬间,我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在这个姿势下,我彻底动弹不得了。我的手脚被捆在背后,身体被拧成一个古怪的形状。我无法再利用反弓的身体来摇晃,我甚至连翻个身都做不到,简直就像一头无法动弹的母猪。绳子因为姿势的改变,以一种新的、更痛苦的方式勒进了我的肉里。那双高跟鞋也变得无比碍事,鞋跟卡在我的腿弯处,传来阵阵剧痛。

“嗬……嗬啊!”我发出了惊慌的、野兽般的嘶吼。我开始拼命挣扎。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让身体弹起来,或者翻过去。我像一条被扔在岸上的鱼,在地上疯狂地弹动、扭曲。但每一次努力,都只是让我徒劳地在原地扑腾,并换来更剧烈的痛苦。

我挣扎了大概十分钟,全身的力气再次被耗尽。我放弃了。我只能侧躺在那里,像一堆被丢弃的垃圾,动弹不得。恐惧,第一次,真正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不敢再动了,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加剧身体的痛苦。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等待着他。

[时间:23:00]

我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他回来了。

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他似乎并不意外。我以为他会帮我翻过来,或者直接解开我。但没有。

他抓住我背后的绳子,像拎一袋垃圾一样,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扛在了肩上。我能感觉到旗袍侧面的那个小铜锁,一下一下地磕着我的背。

他把我扛进了一个新的房间。这里没有铺垫子,只有冰冷的水泥地。空气里有一股很重的灰尘味和木头腐烂的味道。

他把我像扔一袋垃圾一样,丢在了地上。“砰”的一声,我的身体和冰冷的地面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因为我是侧着被丢下来的,所以落地后依然是那个让我无法动弹的姿势。

他没有立刻离开。我听见他在房间的另一头发出了些声响。然后,他走了回来,蹲在我面前。我感觉到他摘下了我的眼罩。

房间里很昏暗,我花了几秒钟才适应光线。我看到了他,也看到了他放在我面前不远处的东西——一把银色的、很大的剪刀。

“看,”他说,这是他今晚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剪刀在那里,离你大概五十米。自己爬过去,剪开绳子,你就能活。这是你自找的游戏,现在,自己通关吧。”

他说完,又给我戴上了眼罩,然后起身走了。

我听见铁门被关上,那声音沉重而绝望。

接着,是锁头扣上的声音,清脆,利落。

第二天,大约上午10:00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一夜的。希望,一个虚假但又无比诱人的希望,支撑着我。五十米,一把剪刀。这是我的生路。

但我必须先重新“立”起来,回到那个可以摇晃的姿势。

我积蓄着力量,然后,猛地,用尽我全部的意志和肌肉,让我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向上弹起。

“嗬!”

我失败了。身体只是在原地重重地砸了一下,换来的是一阵眼冒金星的剧痛。

我不甘心。我休息了一会儿,再次尝试。

“嗬啊!”

又失败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尝试,每一次都耗尽我全部的力气。我的身体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摩擦,皮肤肯定已经磨破了。那身旗袍也变得更加破烂。

不知道失败了多少次,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有一次弹动,我的身体奇迹般地翻了过去,重新回到了那个反弓着背、可以前后摇晃的姿态。

我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为这来之不易的“成功”而流下了眼泪。

第二天,大约下午15:00

膀胱的涨痛已经到了极限。我知道我憋不住了。羞耻感再次袭来,但为了那五十米外的希望,我顾不上了。

最终,我的身体战胜了意志。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温热的液体浸湿了层层叠叠的连裤袜和泳衣,浸湿了那件本已肮脏的旗袍,在身下的水泥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深色的痕迹。

我哭了。无声地,屈辱地。“呜呜……呜……”

屈辱过后,我重新开始我的旅程。我开始一下一下地摇晃,利用惯性,艰难地,向着剪刀的方向移动。

“砰……砰……砰……”

我被极限驷马捆绑着的身体像一个笨拙的钟摆,在空旷的仓库里,发出孤独而绝望的声响,每摇摆一下,绳结就隔着竞技泳衣的和丝袜的紧绷面料刺激一下我的阴蒂,让我这个下贱的钟摆机械地被刺激到高潮。

第三天,大约早晨

我已经摇了一天一夜。我的体力、意志力都到了极限。我的衣服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了,那件红色的旗袍被磨得破破烂烂,像一条脏兮兮的抹布。外层的黑色连裤袜也早就碎裂,露出里面同样被磨破的肉色裤袜,下体区域的双层丝袜,双层泳衣和旗袍早已经被大量的体液和尿液浸透,仓库中飘荡的气味明显地指示着这位女高中生的淫荡系数已达极值。

但我终于,终于快到了。我能感觉到剪刀就在我前面不远处。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前奋力一晃。我的头撞到了一个冰冷的、坚硬的东西。是它!是剪刀!

我欣喜若狂,咬着口球发出了胜利般的呜咽。我扭动着身体,试图用被捆在背后的手去够到它。我做不到。我想用嘴叼起来,然而此时我的嘴里满满地塞着口球,淫荡的女高中生头后面的小锁强制地将口球固定在我嘴中,我只能继续像木马一样前后摇摆身体,试图离剪刀更近一点,无意间,将眼罩扯了下来。

然后,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那把银色的剪刀。它的两个握柄,被一根粗大的、白色的塑料扎带,死死地绑在了一起。

这把剪刀,根本就打不开。

希望,在这一瞬间,彻底粉碎了。这是一个骗局。一个从头到尾,都充满了恶意的骗局。

“唔……唔唔啊……”我发出了不成调的、绝望的呜咽。

这个认知,像抽走了我身体里最后一根骨头。我失去了平衡,身体再次向侧面倒了下去,“砰”的一声,像一头母猪一样重重地砸在地上。

我侧躺在地上,看着那把被扎带绑住的剪刀,它就在我眼前,闪着冰冷的光。我这个被极限驷马着的女高中生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没有力气,也没有意愿,去重新立起来了。

我能感觉到腰间和脚心那两个地方传来的、冰冷的触感。钥匙。自由。它们就在那里,但我永远也拿不到了。我亲手把自己锁在了这个牢笼里,然后,又为了一个虚假的希望,爬完了这趟通往地狱的、最后的路。

我真是个天才,不是吗?

我放弃了。我闭上眼睛,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从我被口球堵住的嘴里溢出。在这个没人知道的角落,没有人会来救我。我因为自己的欲望,穿上了这身衣服,所以才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迎来了这个自作自受的、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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