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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守使雪霁居然跪倒在天魔魔君的脚下?,第1小节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小说:神王女帝沦落为侍女的母狗? 2025-10-30 20:37 5hhhhh 6520 ℃

自那日后,颜冰那被元青离去和内心挣扎几乎压垮的生活,仿佛注入了一股诡异而粘稠的活力。葡月的存在,像一面扭曲的镜子,既映照出她自身深藏的卑贱渴望,又为她提供了一个可以暂时扮演“支配者”角色的舞台。

她开始更频繁地变幻成“水儿”的模样,悄无声息地潜入那间狭小的耳房。每一次踏入那里,都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逃离神王身份的仪式。褪下颜冰的威仪与孤寂,披上水儿的怯懦外壳,内里却行使着源自元青的、冷酷的支配权。

葡月则彻底沉沦在这段畸形的关系中。她对“水儿姐姐”的痴迷与日俱增,那种混合着敬畏、爱慕与绝对臣服的情感,成了她灰暗宫廷生活中唯一的光亮,尽管这光亮如此昏暗、扭曲。她虔诚地打扫着那间耳房,将其视为圣地,时刻准备着迎接主人的降临。

颜冰——或者说,水儿——乐此不疲地开发着葡月的“用途”。

她不再仅仅满足于足部的侍奉。她会慵懒地靠在葡月那张硬板床上,看着葡月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为她按摩因长久站立或端坐而酸软的腿脚,指尖与掌心带着卑微的虔诚。

她会命令葡月用口唇衔来水果或清水,以这种近乎饲喂犬类的方式进食。

她甚至会让葡月跪伏着,用她的后背充当临时的脚踏。

在这些过程中,颜冰仔细地观察着葡月的每一个反应。

看她因羞耻而颤抖的睫毛,看她因兴奋而湿润的眼眸,看她因一句随口的夸赞而焕发出的、近乎癫狂的喜悦。

她从葡月身上,看到了另一种形态的“自己”——那个在元青脚下,因屈辱而战栗,又因这屈辱而感到奇异安宁的灵魂。

“葡月,”一次,水儿用脚尖轻轻抬起葡月低垂的头,看着她迷离的双眼,问道,“你这样跪着,这样舔着我的脚,心里在想什么?”

葡月脸上泛起红潮,眼神躲闪又带着渴望,喃喃道:“奴婢......奴婢心里很慌,很羞......但更多的是高兴。能这样靠近水儿姐姐,服侍水儿姐姐,奴婢觉得......觉得自己是有用的,是活着的......就像......就像终于找到了该待的位置。”

“该待的位置?”水儿挑眉。

“嗯......”葡月用力点头,眼神虔诚,“就是这里,水儿姐姐的脚下。这里让奴婢安心。”

安心。

这个词如同钟鸣,在颜冰心中回荡。

她想起自己在元青脚下,在那些尊严被彻底碾碎的时刻,内心深处涌现的,不也正是这种扭曲的“安心”吗?仿佛所有的挣扎、所有的责任、所有的孤寂,都在那绝对的支配下失去了意义,只剩下最简单、最原始的生存状态——服从。

她通过支配葡月,间接地体验着元青的视角,同时也更深刻地理解了自己被支配时的快感来源。元青让她“想清楚”,正是在逼迫她直面这深植于骨髓的、对“绝对安心”的渴求。

这安心,并非来自平等的依靠,而是来自彻底的放弃,来自将自我交付出去后,无需再为选择负责的解脱。

她在葡月身上实验着各种命令,看着她一次次突破羞耻的底线,变得更加驯顺,更加依赖。

这种掌控感令人着迷,但颜冰心底清楚,这不过是镜花水月。她的快乐,并非源于对葡月本身的支配,而是源于在这个过程中,她仿佛触摸到了元青的影子,仿佛通过扮演“元青”,而离那个真实的、支配着她的元青更近了一步。

有时,在极致的羞辱游戏后,葡月会像只疲惫的小兽,蜷缩在水儿的脚边沉沉睡去,脸上带着满足而恬静的笑容。

颜冰则会静静地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怜悯,有嘲弄,有一丝微妙的优越感,但更多的,是一种同病相怜的寂寥。

她们都是依靠着某种“支配”而确认自身存在的可怜虫。

这一日,颜冰正以水儿的身份,命令葡月仅用口唇为她解开衣带。葡月脸颊绯红,眼中水光潋滟,正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住系带的末端时,耳房的门扉被轻轻叩响。

两人俱是一惊。

葡月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恐慌,求助般地看向水儿。

颜冰也是心头一紧,但长期身为神王的定力让她迅速冷静下来。她眼神示意葡月噤声,快速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然后退,隐入了房间最阴暗的角落,与杂物阴影融为一体,气息收敛得近乎虚无。

葡月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地走到门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谁......谁啊?”

“葡月,是我,送这个月份例炭火的。”门外是一个粗使宫女的声音。

葡月松了口气,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阴影处,这才打开一条门缝,接过那筐炭火,低声道了谢,迅速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心脏仍在怦怦直跳。

颜冰从阴影中走出,看着葡月惊魂未定的样子,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洞察和玩味。

“怕了?”她问。

葡月低下头,小声道:“怕......怕被人发现,以后就不能这样......伺候水儿姐姐了。”

“只是这样?”水儿走近,指尖划过葡月滚烫的耳垂,“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害怕被人知道后的......刺激?”

葡月浑身一颤,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被说中的慌乱和羞赧。确实,在刚才那极致的紧张中,除了恐惧,似乎......似乎还有一丝难以启齿的兴奋。

颜冰看着她的反应,心中了然。她想起了自己被葡月无意间问及“水儿”时的战栗,想起了在朝堂之上、在万众瞩目之下,内心深处却翻滚着如何卑贱念头的荒诞感。

危险与隐秘,如同催化剂,让这堕落的快乐更加醇厚。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有潜质。”水儿轻笑着,语气意味不明。

经过这次小小的插曲,颜冰对元青的“思考题”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元青要她认清的,不仅仅是她是否需要被支配,更是她究竟渴望何种程度的支配,以及她是否敢于在危险和隐秘中,彻底拥抱这份宿命。

平淡的依靠?不,那太乏味了。她渴望的是游走在刀尖上的战栗,是在万丈深渊边缘舞蹈的眩晕,是明知万劫不复却依然义无反顾的沉沦。

就像......元青给予她的那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东海的消息依旧断续传来,元青归期未定。但颜冰内心的焦灼和迷茫,却在与葡月的秘密游戏中,逐渐沉淀为一种近乎悲凉的清醒。

她不再需要频繁地通过舔舐地面或跪在镜前来确认自己的“卑贱”。葡月的存在,葡月的臣服,葡月那映照着她内心扭曲渴望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真正的模样。

她开始习惯于在水儿的身份里,流露出属于颜冰的、属于神王的、那一丝不经意间的威严和命令口吻。而葡月对此毫无所觉,甚至更加痴迷,仿佛这混合的气质,才是“水儿姐姐”真正的魅力所在。

颜冰知道,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当元青归来的那一天,她将不再有丝毫犹豫。那所谓的“选择”,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通向必然结局的、漫长的仪式。

她终将跪伏在元青脚下,不是作为寻求依靠的神王,而是作为渴求彻底占有与支配的......

她抚摸着腕间一个由元青遗留发带编织成的、隐藏极好的细小饰物,目光穿透耳房狭小的窗户,望向遥远的天际。

那里,是元青归来的方向。

殿内,女帝颜冰依旧威仪万千,处理着繁杂的政务。

偏殿一隅,宫婢葡月依旧勤恳地洒扫,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份隐秘的期待与归属。

而在那间昏暗的耳房里,名为“水儿”的女子,则安静地等待着,等待那个能将她从这双重身份的撕扯中彻底解放、给予她终极“安心”的人。

她已想得足够清楚。

夜幕深沉。

颜冰又一次从浑浑噩噩的自我放逐中清醒过来。

她发现自己又不知何时跪在了地上,嘴角还带着涎水的湿痕,殿内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亮她憔悴的脸。

她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看着这空旷冰冷的宫殿,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的明悟,如同闪电般劈开了她心中所有的迷雾和挣扎。

她挣扎着爬起身,走到案前。指尖神力微凝,一纸素笺凭空出现。她提起笔,手微微颤抖,却异常坚定地落下。

没有称谓,没有落款,只有简简单单的、仿佛用尽了她全部力气和决心的两个字:

“母狗。”

写完这两个字,她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座椅中,大口喘息。

脸上火烧火燎,心中却是一片死寂般的平静。

她知道了自己的答案。

她不再挣扎,不再彷徨。

她选择了那条最为不堪、却也最为“真实”的道路。

她将素笺小心折好,以神力封印进自己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她缓缓地滑落到地上,重新跪伏下去,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

这一次,她的心中不再有激烈的冲突,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近乎虚无的安宁。

她在等待。

等待她的主人归来。

等待那注定不会再有一丝怜悯的、彻底的占有与支配。

她知道,从她拥有这一想法起,那个名为颜冰的神王,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只是一条等待着主人认领的......

母狗......

殿外,秋风萧瑟,卷起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命运的叹息。

而殿内,那抹跪伏的、赤裸的身影,在月光下凝固成一幅凄艳而绝望的画卷,预示着一场更为深沉、更为残酷的沉沦,即将拉开序幕。

......

元青微微蹙眉,深吸了一口气,中州作为世界中心,其灵气充沛程度确实远非边疆海域可比,这种落差感十分明显。她迅速收敛心神,锐利的目光扫视四周。

这是一座位于东海之滨城镇内的传送点,规模自然远不及神王殿,守卫的兵士穿着也具有鲜明的海边特色。早已接到消息的东海镇守使一行人已在此等候。

为首之人,正是雪霁。

她依旧是一身素白的长裙,只是外罩着浅蓝色轻纱,身姿挺拔如寒梅立雪,气质清冷出尘。见到元青现身,她上前一步,微微颔首行礼,动作优雅标准,声音如冰玉相击:“元青姑娘,奉陛下谕令,雪霁在此恭候多时。”

元青脸上挂起了惯有的、带着几分慵懒和疏离的笑容,拱手还礼:“有劳雪霁姑娘亲自相迎。”

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雪霁的眸子清澈见底,却又仿佛蕴藏着万年不化的冰雪,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礼毕,雪霁侧身,做出“请”的手势:“元青姑娘远道而来,车驾已备好,请先至府中歇息,再容雪霁汇报东海近况。”

“有劳了。”元青从善如流。

在雪霁的引领下,元青登上了一辆装饰雅致、却并不过分奢华的马车。车轮滚动,沿着平整的石板路,向着镇守使府邸行去。

马车内空间宽敞,陈设简洁。元青与雪霁相对而坐。短暂的沉默在车厢内弥漫。

元青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窗外迅速倒退的街景——不同于中州的繁华与庄重,这里的建筑多采用石材和深海巨木,风格粗犷而实用,行人的衣着也更具海边风情,空气中弥漫着海盐、鱼获和某种海藻混合的特殊气息。

她的视线最终落回了对面的雪霁身上。雪霁正襟危坐,目光微垂,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或许只是习惯性的清冷姿态。

就在雪霁抬手,似乎想要整理一下衣袖的瞬间——元青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那是一只极其纤细白皙的手腕,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然而,就在那腕骨上方,被宽大的袖口半遮半掩的地方,一道清晰的、深红色的勒痕,突兀地烙印在雪霁的肌肤之上。

那痕迹颜色新鲜,显然是新近留下的,而且从痕迹的深度和形状来看,捆绑的力道绝对不轻,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束缚意味。

雪霁似乎察觉到了元青的目光,整理衣袖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自然地将手放下,宽大的袖口垂落,恰到好处地再次将那抹刺目的红痕掩盖。

她抬起眼,看向元青,眼神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元青心中念头飞转,脸上却不动声色,仿佛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端起旁边小几上准备好的清茶,轻轻呷了一口,状似随意地开口:“东海风光与中州大不相同,倒是别有一番韵味。只是不知,近来这‘韵味’之中,可有什么不和谐的音符?”

雪霁闻言,神色不变,语气平稳地回答道:“托陛下洪福,东海境内大体安宁。海族各部族表面臣服,往来贸易亦如常。只是......”

她略一沉吟,继续道,“近海区域,偶有小股不明势力的海匪骚扰渔民,劫掠商船,虽未成气候,但其行踪诡秘,剿灭不易。此外,深海区域灵气波动偶有异常,已加派人手巡查,目前尚未发现明确源头。”

她的汇报条理清晰,重点明确,将东海明面上的情况概括得恰到好处。

元青静静听着,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茶杯壁,不置可否。

她当然不会完全相信这些官面文章。颜冰派她来,紫薇将葡月送入宫,乃至征东王虽败亡却可能留下的暗手......这东海,绝不像雪霁口中这般风平浪静。

而雪霁手腕上那道新鲜的捆绑痕迹,更是为这表面的平静,增添了一抹极其诡异的色彩。

是谁?竟敢对颜冰亲派的镇守使动用如此手段?是外敌?内鬼?还是......某种她尚未知晓的隐秘?

马车在略显沉闷的气氛中抵达了镇守使府邸。

府邸位于城镇地势较高处,背倚山崖,面朝大海,气势恢宏。

墙体由巨大的青色海石垒砌而成,带着常年被海风侵蚀的斑驳痕迹,显得坚固而沧桑。门口守卫森严,兵士甲胄鲜明,气息精悍。

雪霁率先下车,引领元青入内。穿过层层门禁,步入府邸内部。

与外部粗犷的风格不同,府内布置得颇为清雅,回廊曲折,庭院中引来了活水,种植着一些耐盐碱的奇异花草,偶尔能听到隐约的海浪声传来。

雪霁将元青安置在一处宽敞明亮、视野极佳的客院中,推开窗,便能望见无垠的蔚蓝大海,海天一色,令人心胸为之一阔。

“元青姑娘一路劳顿,请先在此稍作休整。稍后我会命人将东海近期的详细卷宗送来。”雪霁周到地安排着,“若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院中侍从。”

元青站在窗边,负手望着远处波涛起伏的海面,海风吹拂起她额前的碎发。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有劳雪霁姑娘费心。”

雪霁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转身悄然离去。

待雪霁的脚步声远去,元青缓缓关上窗户,隔绝了外界的海风与浪声。

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

她走到桌边坐下,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敲击着。

雪霁手腕上的捆绑痕迹,如同一个无声的警示,在她脑海中反复浮现。

颜冰虽已掌控大局,但征东王经营东海多年,树大根深,其残余势力绝不可能被轻易连根拔起。紫薇郡主心思难测,将葡月送入神王殿,必有深意。而这位看似清冷孤高、对颜冰忠心耿耿的雪霁姑娘,身上却出现了如此可疑的痕迹......

她想起离开前,颜冰那全然依赖与臣服的姿态,那句“母狗等主人回来”的呓语。

心中不由得一紧。她必须尽快弄清楚东海的真实情况,排除任何可能威胁到颜冰的隐患。

不多时,两名侍女抬着一个小箱子进来,里面装满了关于东海事务的卷宗。元青道谢后,便打发走了侍从。

她打开卷宗,开始快速翻阅。这些卷宗记录详尽,从海族各部族的动向、贸易往来的数据、沿海城镇的治理,到近期海匪骚扰事件的记录以及深海灵气异常的调查报告,一应俱全。

元青看得极其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隐藏的线索。然而,正如雪霁所汇报的,卷宗上的记录四平八稳,所有问题似乎都在可控范围内,所有的应对措施也都合情合理。

但正是这种“完美”,反而让元青心生疑虑。征东王那样的人物,即便败亡,岂会不留后手?东海这块肥肉,周边势力以及帝国内部的某些人,岂会不眼红?

她合上最后一卷竹简,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卷宗能提供的有效信息太有限了。真正的暗流,绝不会记录在这些明面的文书之上。

那么,突破口在哪里?

葡月?她远在神王殿,而且身份敏感,暂时动不得。

海匪?灵气异常?这些或许是表象,或许是烟雾。

雪霁......和她手腕上那道神秘的捆绑痕迹?

元青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光。或许,这位看似滴水不漏的雪霁姑娘,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疑点,或者说,是一个关键的切入点。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再次推开窗户。夕阳西下,将海面染成一片瑰丽的金红色,波光粼粼,美不胜收,却也隐藏着深不可测的黑暗。

“东海......”元青低声自语,海风吹动她的衣袂,“看来,这趟差事,比想象中还要有趣一些。”

她需要更耐心,更谨慎。明面上的调查要继续,但暗地里的探查,也必须立刻开始。首先要弄清楚的,就是雪霁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夜幕渐渐降临,海岛的夜晚比内陆更早陷入沉寂,只有永不疲倦的海浪,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着礁石和海岸,发出低沉而永恒的呜咽。元青站在窗前的阴影里,如同一个耐心的猎手,开始在心中默默规划着下一步的行动。这东海之水,是时候搅动一番了。

接下来的几日,元青表现得如同一个例行公事、前来巡查的钦差。她在雪霁的陪同下,视察了沿海的防御工事,走访了几处遭受过海匪骚扰的渔村,甚至还登上战舰,在近海区域巡弋了一圈。

她与雪霁的相处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过分亲近,也不显得疏离,多数时间都在观察。

她发现雪霁处理政务极其干练,对东海各项事务了如指掌,下达命令条理清晰,赏罚分明,在属下中威望颇高。那份清冷的气质,似乎与她高效的工作风格相得益彰。

然而,元青的注意力,始终没有离开过雪霁的手腕。

或许是那日的发现让她留了心,她注意到,雪霁的衣袖总是刻意地设计得较为宽大,并且她会有意无意地避免做出可能暴露手腕的动作。

偶尔在动作过大时,袖口滑落,元青能瞥见,那道红痕似乎变淡了一些,但并未完全消失,依稀还能看到些许轮廓。

这绝不是什么意外造成的普通伤痕。

这一日,元青提出想要查看一下府库的储备,特别是关于防御法阵和灵械的部分。雪霁自然应允,亲自陪同前往。

镇守使府的府库位于府邸后山开辟出的一个巨大石洞之中,借助天然地形,又加持了强大的防护法阵,坚固无比。沉重的玄铁大门缓缓开启,露出里面灯火通明、堆满各类物资的巨大空间。

雪霁边走边向元青介绍着各类物资的储备情况和调配记录。

元青看似认真地听着,目光却锐利地扫过库房内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细节。

当走到一处存放着特制绳索、镣铐等束缚类法器的区域时,元青的脚步微微放缓。这些法器大多用于囚禁危险的囚犯或妖兽,上面符文闪烁,散发着不弱的灵力波动。

就在这时,跟在她侧后方的雪霁,似乎被地上一个不甚明显的凸起绊了一下,身体一个趔趄。

因为这里法器太多,贸然使用灵力很可能适得其反,所以雪霁就要摔倒。

“小心。”元青反应极快,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入手处一片冰凉,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其下肌肤的细腻。而在扶住的瞬间,因为动作,雪霁的袖口再次向上滑落了一小截。

这一次,元青看得更加清楚。在那白皙的手腕上,不仅仅是那道已经开始泛紫、边缘清晰的捆绑勒痕,在勒痕的附近,似乎还有几个极淡的抓痕。

雪霁迅速站稳,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臂,将袖口拉好,语气依旧平静:“多谢元青姑娘,一时不察,险些失态。”

元青收回手,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雪霁姑娘无事便好。这库房地面似乎有些凹凸不平,还需着人修缮一下,以免日后再生意外。”

她的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那些束缚法器,又落回雪霁脸上,“这些法器,看来品阶不低,不知近期可有动用?”

雪霁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淡然答道:“库房重地,定期检修是常例。至于这些法器......近期东海并无需要动用此等器物囚禁的要犯,记录簿上皆有载明,元青姑娘可随时查阅。”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神情也没有丝毫异样。

元青笑了笑,不再追问,仿佛刚才真的只是一个随口的疑问。但她心中已然确定,雪霁身上发生的事情,绝非小事。那捆绑的痕迹,加上疑似攥握的指印,指向性太过明确——她曾被人以暴力强行束缚和控制过。

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又有谁,拥有能制服雪霁这等高手的实力?

是隐藏在暗处的征东王余孽?还是......帝国内部,其他怀有异心之人?他们的目的,是针对雪霁本人,还是想通过控制她,来影响甚至掌控东海局势?亦或是,这与颜冰有关?

无数个疑问在元青脑海中盘旋。她知道,直接询问雪霁是徒劳的,对方显然在极力掩饰。她必须找到其他的突破口。

视察完府库,元青以需要静心研读卷宗为由,回到了客院。她屏退左右,独自在房中踱步。

夜色渐深,海风穿过窗缝,带来阵阵凉意。元青推开窗,望着远处黑暗中起伏的海平面,以及更远处那些零星散布、如同怪兽脊背般的岛屿阴影。

这看似平静的东海之下,果然暗潮汹涌。

她需要行动了。不能只停留在官面的调查和等待上。或许,该去那些卷宗上语焉不详的地方看看,比如,那些海匪真正出没的荒岛,或者,深海灵气异常的核心区域。

而在此之前......元青的目光变得深邃。

或许,应该先想办法,确认一下雪霁的真实立场。

她究竟是受害者,还是......参与者?

一个初步的计划,开始在她心中慢慢成形。她需要一些时间,也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东海这盘棋,她既然入了局,就要做那个掌控棋局的人,而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元青心中的疑云,并未因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如同海上的水汽,越聚越浓。

除了那神秘的捆绑痕迹,另一件让她隐隐感到不对劲的事情,是雪霁看向她双脚的眼神。

那是一种极其隐晦、一闪而逝,却又被元青敏锐捕捉到的目光。

带着一丝......渴望?甚至是迷恋?

起初,元青以为是自己多心。

毕竟,她的双足确实生得纤巧玲珑,脚踝精致,肌肤白皙细腻,连她自己有时也会欣赏。

颜冰对此的痴迷,她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将其视为两人之间一种特殊的情感纽带和权力象征。

但雪霁不同。

她与雪霁之间,并无那种深入骨髓的支配与臣服关系。

雪霁的目光,不像颜冰那样带着全然的痴迷与虔诚的归属感,反而更像是一种......

被某种外在力量牵引的、不由自主的注视。

那目光深处,似乎藏着一丝挣扎,一丝困惑,以及一种连雪霁自己都未必能清晰理解的欲念。

这太不寻常了。

元青对自己的魅力有认知,但她绝不认为已经到了能让雪霁这等心性清冷、修为高深的女子,在短短几日接触内,就对她产生类似颜冰那般近乎病态的足部迷恋的程度。

这背后,一定有别的原因。

联想到雪霁手腕上那可疑的痕迹,以及她汇报工作时那份过于完美的平静,元青心中的警铃大作。

这东海,这镇守使府,乃至雪霁本人,都笼罩在一层看不透的迷雾之中。

她必须弄清楚真相。

为了颜冰托付的东海安定,也为了解开这萦绕在她心头的不安。

是夜,月黑风高,海风呼啸,浪涛声比往日更加汹涌,仿佛在掩盖着什么。

元青屏息凝神,调动起体内那缕属于颜冰的、精纯而浩瀚的神力。

这力量她使用得极为谨慎,一方面是不愿过度依赖,另一方面也是怕打草惊蛇。但此刻,为了探查雪霁的秘密,她不得不动用这张底牌。

神力无声无息地包裹住她的全身,她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气息彻底融入夜色与呼啸的风声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她如同一个无形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客院,向着镇守使府邸的核心区域——雪霁的寝宫潜行而去。

雪霁的寝宫位于府邸最深处,依山面海,环境清幽,外围设有强大的警戒法阵。

但在颜冰的神力面前,这些法阵形同虚设。

元青如同穿过一层无形的水幕,没有激起丝毫涟漪,便已置身于寝宫外围的回廊之下。

越是靠近,一种奇异的、低沉的嗡鸣声隐隐传来,混杂在风浪声中,若不仔细分辨,几乎无法察觉。

与此同时,还有断断续续的、被极力压抑着的......呜咽与呻吟?

元青的心沉了下去。她收敛全部气息,借助神力的加持,将感知提升到极致,如同最敏锐的触角,向着寝宫内部延伸。

寝宫内没有点亮太多的灯烛,光线昏暗。透过雕花的窗棂缝隙,元青看到了令她瞳孔骤缩的一幕——

雪霁,那位平日里清冷孤高、执掌一方权柄的镇守使,此刻竟浑身赤裸,如同祭品般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白皙如玉的胴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却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的鞭痕!

那些鞭痕新旧交织,有些是淡淡的粉色,有些却红肿凸起,甚至边缘泛着血丝,显然下手极重。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一根闪烁着微弱灵光的、看似柔软实则坚韧无比的绳索紧紧捆绑着,绳索深深陷入她手腕的肌肤,正是元青白日里瞥见勒痕的位置!

这还不是最令人震惊的。

在雪霁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一个造型奇特的、如同玉势般的法器,正深深地埋入她的花穴之中!那法器通体莹白,表面铭刻着细密的符文,正以极高的频率剧烈震动着,发出那低沉的嗡鸣声!

强烈的、被迫产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冲击着雪霁的神经,迫使她那紧抿的唇瓣间,溢出一声声难以抑制的、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嗯啊.......哈啊.......”

而在雪霁的面前,站着另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背对着元青的方向,看不清面容。她身段高挑,穿着一身绿色裙子,勾勒出曼妙而充满力量的曲线。她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油光发亮的黑色皮鞭,鞭梢垂落在地。

“一百九十七。”女人的声音响起,冰冷而毫无感情,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意味,“雪霁,你的报数呢?需要我提醒你规矩吗?”

随着她的话音,她手腕一抖,那黑色的皮鞭如同毒蛇般窜出,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啪”地一声,狠狠地抽打在雪霁光洁的背脊上!

“啊一—!”雪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捆绑在身后的双手因为痛苦而死死攥紧。鞭痕处迅速浮现出一道肿起的红棱,与她身上其他的鞭痕交织在一起,触目惊心。

一百九十七......”雪霁的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和哭腔,断断续续地报出数字,显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与屈辱。

然而,那深深埋在她体内的震动法器,却又在她极致的痛苦中,强行催生出违背她意志的快感,让她的呻吟变得扭曲而怪异。

“声音太小,我没听见。”女人冷冷道,抬手又是一鞭!

“啪!”

“一百九十七!!”雪霁几乎是嘶吼出来,眼泪混杂着汗水,从她涨红的脸上滑落。

“很好。”女人似乎满意了,她绕着跪伏的雪霁缓缓踱步,皮鞭的鞭梢有意无意地扫过雪霁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阵战栗。“记住这种痛苦,雪霁。

“记住这种痛苦,雪霁。记住是谁给了你新生,又是谁,随时可以把你打回原形,甚至......让你比之前更加不堪。”

她的脚步在雪霁面前停下,用穿着黑色皮质长靴的脚尖,挑起了雪霁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布满泪痕、写满痛苦与屈辱的脸。

“看看你这副样子,”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讥讽,“哪里还有半点镇守使的威严?不过是一条发情期都控制不住的、需要主人用鞭子来调教的母狗罢了。”

雪霁的眼神涣散,充满了水汽,在那极致的痛苦与被迫的快感双重折磨下,她的神智似乎都有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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