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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tortion Grand Prix - 祢音篇,第1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1210 ℃

       Distortion Grand Prix - 祢音篇

 前言:

  ——推薦使用PC端,不然排版上會有閱讀障礙。

 【本文為假面騎士GEATS的二創作品。】

  幸好幸好,最後發現了!

  [s]不發顛的同人作品缺少靈魂![/s]哼! 

  ——    ——    ——    ——    ——

  城市正燃起焰色,赤紅的火焰夾雜白色的泥磚,騰空飛舞。破碎

的建築,鋼筋水泥搭建的巢穴宛如稻草般脆弱,屍體、建築,都只能

如同殘渣堆積在深色地面上,殘破不堪的廢墟,恰如此景。

  飛行在空中噴火的城堡怪獸,崩潰的大樓、身披紅衣的白色怪物

橫行,未待哀嚎與尖叫傳出,生命消逝,化為無聲悲嘆。

  電影才會存在的末日景色,正盛大上映。

  白色的身影在敵間前行,無所匹敵。精湛體術、熟練槍技,連地

形都能化為有利條件的戰鬥經驗,敵人彷彿只是陪襯與展示舞台的道

具。

  ——他不斷消滅敵人前行。

  開槍,側頭迴避,揮拳,抓住敵人投摔。

  轉身、踢擊,開槍,無色的光之彈丸一一奪去敵人的生命。

  翻身,連續射擊,用滯空來抵銷槍擊的後座力,宛如舞蹈、宛如

表演,翻身的剎那,無數怪物化為粉塵。

  敵人的包圍、敵人的數量,毫無意義。

  把敵人做為掩體,把敵人做為武器,銜接槍擊與格鬥的動作行雲

流水,敵人、場地,都是他的同伴。他的腳步有如死神收割生命,勢

不可檔。

  遠方的高樓,頭戴金色面罩身影眺望著白色的表現,有如在欣賞

歌劇演出。金與白,有著相似的臉部裝甲,同樣是狐狸耳朵,金色面

具線條較為柔和,帶有幾分女性特徵,耳朵半折。

  

  名為GEATS的白狐假面騎士,被白色的盔甲所包覆,身後是

如同披肩的白色長條,金色的則是脖間有條金色的無機質圍巾。

  兩人腰間驅動器嵌著相似的狐狸核心。

  「勝利的法則已經決定了!就讓我偷走這場舞台的聚光燈!此時

正是煙火綻放之刻!」比起GEATS更早更快,金色的狐狸把紅色

帶扣插入腰間的左邊凹槽。

  無機質音效響起,如同鳴奏前曲。

  機械音響起:「SET。」

  男人手握腰間手把,一把轉開,如同催動摩托車油門!紅色扣帶

散發出熾熱火光,憑空浮現的BOOSTER字體被火焰摧毀,化為

紅色甲胃,覆蓋在黑色緊身衣上。 

  騎上身旁的金色摩托車,乘風而上,搶GEATS一步侵入了城

堡內部。

  「他⋯⋯」遠方的GEATS看到這不禁停下腳步,腦中滿是質

疑,原打算使用BOOSTER帶扣追上去,卻又停下了動作。

  就他所知要想到這種破局方式的人不該存在,除非無比熟悉DG

P大賽,不然不會選擇打倒特殊BOSS獲得勝利的方式,會和其他

幾人一樣專注清除小兵獲得分數。

  除非,對方有問題。

  GEATS在心中如此斷言。

  金色的身影,如同流光、化為流星,一瞬即逝。

  乘著風衝進了城堡內部,不斷燃起爆炸的火光。

  宛如慶賀,世界再創前的煙火。

  火光、煙花、爆炸,飄散的火星如同燃料,冉冉上昇,成為點燃

新世界的柴火。

  場景、記憶,存在。

  不需要多餘的話語,一切早已在GEATS腦海彙整完成。

  從最初戰開始便不斷避戰的金色狐狸,如果不是此時所見,還以

為他早已被淘汰,他的名稱似乎是DA-CHI,在英壽記憶中那是

中國曾存在的人名,九尾狐的化身,禍國殃民的災姬。

  「哼⋯⋯」GEATS朝著城堡方向笑了笑,比了自己的招牌手

勢,明明與勝利失之交臂,臉上卻沒有絲毫動搖,仍一派輕鬆,「果

然狐狸都很會騙人啊,總會再見的。」

  不單是自己,那個從最初就隱藏自己實力,偽裝成弱者依靠避戰

活到最後的傢伙,如同名字一樣狡猾。

  在最後引起了國度的崩塌,這不恰是此時場景?

  ——是的,他從內部破壞了城堡,如GEATS原打算所為,也

如同妲己在歷史上所為。

  「勝利就讓給你吧——」他如此說道。 

  「你⋯⋯你到底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麼!」身後的聲音,喚起了

GEATS的注意,那是身穿西裝,狼狽不堪的櫻井景和,他質問著

眼前的GEATS,突如其來的惡夢破壞了他的生活,不論是常去食

堂的老闆被殺害或是被紅色牆壁分離的姐姐。

  世界、認知被摧毀。

  怪物、若無其事打倒怪物的存在,世界毀滅前兆的景色。

  沒有把人命放在心上的態度,一切都讓他怒火中燒,無處宣洩的

憤怒只能讓他朝著眼前的白色假面男子怒吼。

  「誰知道(さぁ)」GEATS一臉無所謂,搖晃身子朝櫻井走

過去,還順帶拍了拍他的肩:「我說了你就信嗎?那你只要記得,新

世界,全新的世界就要開始了。」

  鐘聲,響徹天際的鐘聲響起。

  不論在那,都能聽見噹噹噹的鐘聲,如同期許,如同祝福,如同

宣告,盛大的綻放。

  碎裂的建築,被破壞的一切,被藍色的光覆蓋,朝著破壞的原點

歸還,跨越物理極限的現象正在發生,世界正在復原,朝著——嶄新

的未來。

  ——    ——    ——    ——    ——

  「真的很恭喜你!根據嚴格審查的結果,我來通知你被選上了!」

身著黑白交織的斜口長裙,黑色長筒靴的黑髮單馬尾少女,突如其然

出現在公寓建築的頂樓,強風吹襲,黑白色的長裙彷彿要離主人而去

高昂飄逸,名為茲姆莉的女性卻沒有任何動搖,平靜地遞出口中的黑

色盒子祝賀道:「從今天起你就是假面騎士了!」

  「果然一模一樣⋯⋯」少女眼前的男子,看起來約末十八歲左右

的男性,身材中等偏瘦弱,整體五官較為柔和且偏向女性,身上帶著

與世界格格不入的氛圍,宛如被世界所厭惡般。

  他望著女子手中的盒子眼神猶移不定。

  天道矢,穿越者。

  在他來到這個世界時,身上的身分證寫著如此不敬的名諱。

  同時使用了平成兩大傳說組成的名諱,理所當然地成為了他的姓

與名,這名字就彷若陳述他的命運,破壞命運的箭矢,用來打破既定

的存在,又或者只是沒入世界命運的水花。

  做為前世喜歡特攝的普通人,在下班回家繞路的小巷穿過銀白漂

浮光牆後來到這個世界,同時身上有了新的身份。

  ——唯獨身體還是自己的。

  不過去幾家診所檢查,都是相同的結果。 

  「您的身體⋯⋯有考慮去其他醫院檢查嗎?或者是國外的大醫院

或許有治療的方法。」

  「天道先生,很遺憾告訴您——檢查結果依然一樣。」

  在矢嗤笑自己的新人生依然灰暗時,宛如世界的惡意,被選上成

為DGP的玩家。

  當時他只是坐在公園長椅思考人生,質疑為什麼要讓自己來到這

個世界,又為什麼要給自己這麼一個姓氏,還有那刻印在肉體上的各

種技能時,他莫名被捲入邪魔徒的遊戲領域,憑藉著本能和邪魔徒打

了一架。

  他沒想到不單核心ID也是狐狸,還同時象徵著妲己,更別提他

變身後得自稱假面騎士DA-CHI,他彷彿感覺到自己正被命運糾

纏,死兆星正在頭上閃爍。

  因為他的名字,與他的身份,讓他總感到背後有人正盯著的錯覺

,似乎隨時會看見扭曲的空間障壁出現一名路過的假面騎士,對他說

出那句死亡宣言。

  「如果是DGP,或許能治好我的身體。」矢曾經猶豫過這個願

望,知道劇情在相當程度上是能作弊的。

  可是治好身體呢?為什麼要治好身體呢?

  「我想要的才不是這種東西。」他如是說。

 

  所以,他盡可能避開戰鬥,靠著偷稅摸到最終戰,在最終戰憑藉

抄襲最終竊取了原屬於GEATS的勝利,實現願望。

  「——遵守與我契約的世界。」

   

  接過腰帶與核心的天道矢,不經意對眼前的茲姆莉問道:「茲姆

莉不會冷嗎?」

  她微微偏頭,面露不解:「為什麼會冷?」

  

  剛見面時被風吹地颼颼作響的服裝,此時全被她拋在腳下,她裸

身站在矢的面前,回歸初生模樣,沒有絲毫遮蔽,沒有羞怯,身上唯

一所剩的衣物是那雙黑色長靴。

  不著片縷的她沒有絲毫違和感。

  「那這樣呢?」矢伸手在茲姆莉胸前粉嫩的紅暈上捏了一下。

  「什麼怎樣⋯⋯」她滿頭疑問,無法理解男人的言行與舉止,在

她看來她只是遞出腰帶和核心ID,除了位置是天台外,沒有任何異

常之處,即使他伸手摸了自己一下,也不代表什麼。

  「這樣呢?」矢蹲在茲姆莉的身前,眼睛幾乎貼在她紅嫩的唇口

前,呼吸的吐息不斷傳遞到小穴上,引的她一陣陣發顫。 

  「請不要把呼吸吐到別人身上!」她依然無法明白身上奇妙感受

的真相,只是平靜傾訴對方不合理的行為。

  矢把手放到粉紅的唇瓣上輕輕撫摸,「好漂亮的粉色⋯⋯完美的

一線⋯⋯甚至還是白虎⋯⋯」

  他用宛如關注藝術品的態度品鑑著少女的秘唇,甚至還把手指放

到嘴中舔了一口給出評價,「純潔的甘蜜。」

  「這動作有什麼意義嗎?」茲姆莉發出不明所以的疑惑。

  「實驗效果十分良好。那這樣呢?契約完成?」在確認完願望的

效果後,矢眨了眨眼試探性地宣言結束契約的效果。

  「咦⋯⋯我⋯⋯」宛如冰冷的禁制被解開、宛如束縛的風恢復流

動。茲姆莉的大腦運轉了起來,她疑惑看著地上的衣物,還有遠方吹

來的冷風,還有男人剛才的動作,「你!你!怎麼可以!」 

  沒有攻擊性,即使憤怒、即使罵人也是惹人憐愛的可愛模樣。

  這就是一切被設定好的未來人,茲姆莉的真實模樣,無法超越設

定以外行動的生命,擁有個人意志,卻無法超越自己職責的存在,D

GP的領航員。 

  「我應該是最後一個吧?那走吧——」矢戴上提前準備好的狐狸

面具並把核心放入驅動器,忽視了滿臉怒容的茲姆莉。

  ENTRY——

  機械合成音響起,矢腰間傳出的聲音是幾近女聲,從聲音就能感

受到笑意的奇怪聲音,帶著譏諷與惡意,不知道在嘲笑矢還是被玩弄

的茲姆莉。

  「CIAO。」矢朝著茲姆莉揮手。

 

  這才想到可以透過物理攻擊手段的茲姆莉,朝眼前男人揮出柔弱

粉拳,可是在她攻擊成功抵達前,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讓她不由

重踏地板,黑色長靴在地板發出叩一聲,與厭惡的鳴叫重和:「討厭

的傢伙!」

  遵守契約的世界,在於⋯⋯一旦由矢提出的契約,對方同意並簽

署後,彼此就得遵守合約,直到單方面撕毀合約或合約結束。

  矢與茲姆莉的合約,是在願望實現之前,兩人都是抱著玩笑的程

度用甜點換來了一紙簽名,沒想到新世界依然得履行契約,甚至對管

理員都有效,這意味著矢多了很多的操作空間。

  在這個世界的矢,身份是個企業家,傳播媒體的企業家,當他在

這個世界看見鞍馬祢音的直播時,他就本能意識到自己為什麼要來到

這個世界,為了⋯⋯讓她尋找到愛。

  這就是他穿越的理由。

  他是這麼認定的。 

  從考慮過要搶下GEATS的第一勝後,他就不斷在布局,不論

是盡可能的接觸並捧紅英壽讓他按原訂計畫成為大明星。

  ——正是為了盡可能避免第一個願望被搶走引起的蝴蝶效應,在

他的努力下雖然沒有達到原本世界線的程度,但也十分接近。不論在

那個地方都能看到不計成本的廣告在宣傳著英壽,那身把平凡禮服穿

出獨樹一幟氣質的身姿。

  「現在我們生活的世界正受到邪魔徒的嚴重威脅——」茲姆莉站

在舞台中央的圓檯上,如同交付任務的新手NPC、又如同述說故事

的吟遊詩人,又或者遊戲的領航員。

  臉上雖然還帶著明顯的怒容,可是她飛快地收拾起情緒,講述著

比賽的願望和流程。

    

  「在場的各位,將會成為假面騎士。」

  茲姆莉的說明還在繼續。不過對於矢、對於英壽來說,有著比說

明更加重要的事情,站在兩個角落,流離於人群外的兩人,視線隔空

交火,即使隔著面具,似乎能看見兩人嘴角的笑容揚起,喧鬧的廣場

猶如只餘下兩人,無聲的對峙直到他們手上浮現願望卡和羽毛筆。 

  「請寫下自己的願望,只要成為最後的勝者,就能實現願望板的

願望!」以生命為賭注,只要獲得最後勝利就能實現願望的大賽,D

GP大賽。

  同時,眾人腰間也憑空具現腰帶,腰帶正中間有一個凹槽用來放

置核心ID,腰帶兩邊則是用來嵌入帶扣的開口。

  「這次要怎麼辦呢⋯⋯」矢只需要一場勝利,剩下的活動根本無

關緊要,要避免被吞噬掉太嚴重的願望,讓他一時想不到要寫什麼願

望,直到他抬起頭與英壽的笑容相對,「決定了,就寫這個!」

  他在心中喃喃:「反正也打不過那傢伙,就當惡作劇吧。」

  「現在願望大賽正式開始,」在遊戲領航員茲姆莉的通告中,眾

人被傳送到林溪之間,紅色的流光奔走,匯出遊戲的行動範圍,無數

的怪物在林間遊蕩,世界化為異界,只有遊戲才能看見的光景,「有

趣的尋寶遊戲,請把被邪魔徒奪走的寶箱搶回來——」

 

  矢看向英壽俐落的打跑邪魔徒搶回箱子,被幫助的景和也撿到了

寶箱,還有向他人尋求協助的祢音,目前的一切都和他所知道的情況

相同。

  他的存在,沒有觸發蝴蝶效應。

  這個發現讓他安心了下來。

  「那我也來摸魚吧——」矢甩了下右手,避開眾人的目光,往無

人角落走去。

  ——    ——    ——    ——    ——

  【預賽結束後——】

  

  

  「離家出走的直播?」在街道旁的咖啡廳,英壽與祢音兩人相對

而坐,英壽露出不解的神情,「為什麼?」

  「我想讓命中注定的對象多多瞭解我。」祢音握著手機,輪流用

手背撐著下巴,在展示清純可愛的同時,又顯示幾分慵懶的魅力,燦

笑得如同貓咪。

  鞍馬禰音,鞍馬集團的大小姐,因為曾經被綁架,因此一舉一動

都被家人嚴格監視著,宛如要扭曲她自由的天性般,名為親情的枷鎖

束縛著她。 

  ——可是她不願意妥協,始終以離家出走做為直播企劃,在網路

上有相當多的粉絲,平常的直播大多是舞蹈。

  英壽點著頭,沉思祢音的真意與她的願望,同時看了一眼身旁的

桌子提問道:「奇裝異服的這位是你朋友?」

  英壽的知名度與祢音的知名度,在咖啡店外引來了一大群想要簽

名與拍照的粉絲,可是沒有人踏進咖啡廳一步。 

  在兩人身旁的桌上,墊著黑布,黑布上擺著一疊紙牌,背面是磨

砂純黑硬質卡牌,在各個角落用金線點綴,金與黑的構築,宛如天秤

把小與大概念完全顛覆,耀眼的金線奪取了黑色的存在感。 

  就如同男人的裝扮,臉上帶著由金線編織五官的面具,身上披著

寬鬆黑色大衣,就像為了不露出絲毫身體特徵。

  「請當我是路過的占卜師就好,兩位有興趣占卜嗎?」男人抬起

手蓋在紙牌上,如同變魔術般,每當滑過桌面,卡牌不斷切分,一疊

分為兩疊、兩疊分為四疊,直到桌上分成二十二張牌,整齊畫一。

  「占卜⋯⋯?」祢音看著在燈光下透著金光的卡牌微微出神,她

的本能正在悲鳴,兩人進來時都沒注意到身旁這麼顯眼的場景?這個

人是什麼時候在的?

  「哦,這不是挺有趣的嗎?」英壽的手指在各個卡牌上滑動,手

指輕敲著卡面,分不清他是在確認卡片是否有玄機,又或是單純的好

奇占卜本身,「直接抽就行嗎?」

  「是的。」男人點頭,雙手攤開遠離桌子,用行動表明自己沒有

做任何手腳。

 

  「是嗎?」英壽回以笑容,隨手挑了一張卡片並翻開。

  卡面下方標示著羅馬數字XXI。

  卡面是正中央的狐狸被白色的羽翼所包覆立於天際,狐狸的尾巴

向下分散,演化成地水火風四大元素。

  ——半透明的白狐帶著橘色斑點,在卡牌角落散發不自然的藍色

光點,在卡牌最上方有著禮堂的大鐘。 

  「這張牌是什麼意思啊?」祢音湊到英壽身旁,指著卡牌好奇問

道,也因為這個舉動,她沒能注意到英壽臉上的不自然。

  畢竟,卡面上的狐狸無疑引起了她的好奇,英壽變身後不就是狐

狸嗎?這種彷彿超越常理的占卜⋯⋯會不會也能占卜到她真正想要的

事物呢?

  「世界,象徵圓滿與終點。」男人稍顯停頓,等待祢音能跟上自

己的故事,才繼續補充:「塔羅牌象徵的是未知旅程的故事,從最初

踏上旅程,與各式各樣的人相遇,遭遇各式各樣的人,迎接自身終點

的故事。」

  「我是說——」祢音拉長了聲音,就像是在告訴對方你沒有理解

我的意思,好看的小臉也吸氣膨了起來,「英壽抽出這張牌是什麼意

思啊?」

  「代表,他能找到他要找的人。」男人如此斷言。

  「承蒙吉言。」英壽從最初的失神到戴上笑容面具,直到此刻稍

微瞇起眼睛緊盯對方,表情變換行雲流水,令人猜不透他的內心,完

美掩飾了他的動搖。

  「找人?」祢音輕歪頭,可愛的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英壽你

在找人?說起來我還沒問過英壽許的是什麼願望!」

  還沒等到英壽的回答,男人打斷了禰音的詢問,「時間不多,祢

音小姐要占卜嗎?」

  「要!」

  「時間不多?」

  同時間,兩人對截然不同的字句引起關注。

 

  「那張好呢⋯⋯這張⋯⋯這張⋯⋯還是這張!」祢音的手在桌面

上律動,隨意的碰觸卡片,隨心所欲地摸過一張又一張卡片,臉上的

笑容就像在期待禮物的孩童,「就這張!」

  

  祢音的手指停留在正中間的卡片,選定,隨後翻開。

  ——卡牌的最下方,用羅馬數字寫著XV。

  那是張灰暗的卡片,卡牌的正中間是一隻被絲線所纏繞的藍色貓

咪,絲線沒有任何惡意,可是卻讓貓咪難受,貓咪的耳朵與尾巴都變

成惡魔的角與尖尾。

  在卡片的角落有著熊貓朝他招手,在另外一端則是拉著絲線的男

女,兩人用漠視的神色注視著貓咪。

  「⋯⋯這是⋯⋯」祢音睜大瞳孔,即使她不能讀懂塔羅牌的意思

和含意,可紙牌上的場景,卻讓祢音感同身受,唯獨無法理解的是貓

咪為什麼會長出惡魔的角與尾巴,還有熊貓⋯⋯讓她聯想起什麼。

  「時間不太夠,我就長話短說⋯⋯祢音小姐,近期請小心熊貓之

類的生物?」男人就像是趕時間般,邊說邊收拾起包袱,用黑布將剩

餘卡片包裹起來,放進背包後就起身走人,絲毫不拖泥帶水。 

  「等等⋯⋯等等啊!小心熊貓是什麼意思啊啊!別走啊!」收拾

包裹的男人離去速度飛快,幾乎是在祢音回過神來,人就幾近消失在

她眼中,讓祢音來不急問出卡片的意思,「真是的!」

  「惡魔,象徵外在的誘惑與內在的墮落。」左手兩指夾著卡片的

英壽,把卡片反覆往上拋擲,旋轉的卡面,宛如白狐在微笑。右手拿

起咖啡杯放到嘴邊輕抿,「在各種意義上不算好運的卡片。」

  卡片在空中旋轉,背後的金線旋轉時,被光照射,就如同金色的

狐狸。

  「英壽你知道啊!」祢音拿著卡片坐回桌前,試著要讓英壽講解

這張牌的意思,最初明明感到不安,可現在卻無比想要理解卡片的含

意,「惡魔還有其他的含意嗎?」

  「稍微知道一些。」英壽放下咖啡杯,不動聲色回應,「塔羅牌

解讀的本質都差不多,不過這兩張很明顯是特製的,你還是有機會遇

見他再問吧。」

  「唔⋯⋯」禰音發出不開心的嘟囔,「那有這麼好遇到⋯⋯」

  

  當禰音正為了不知道占卜的低落時,兩名西裝墨鏡的一黑一白保

鏢,突如其來出現在祢音的身後,用一致的聲音喊出:「「大小姐!

請跟我們回家!」」

  「⋯⋯原來時間不夠是這個啊。」眼前被保鏢找到的祢音,讓英

壽理解剛剛那人反覆提及的時間是什麼意思,可是他又不禁疑惑,有

這麼簡單嗎? 

  這時,DGP的通知同時姍姍來遲。

  時間、預知未來、情報、未知,城堡。

  ——宛如巧合的一切,情報在英壽的腦海拼湊出答案。

  猜想正被建立。

  【殭屍生存戰遊戲第二波——】

  「讓我們一起來賺取分數吧!」dapaan對身陷危機的禰音

進行救援,並對她發出了邀請。

  

  被dapaan邀請時,禰音一瞬間想起不久前的占卜,還有那

個占卜師的言語:「小心熊貓之類的生物。」

  「怎麼可能被熊貓攻擊嘛。」禰音當時如此想著,可是如同預言

般,熊貓出現在她的面前,對她發出邀請。

  「我是最後一名⋯⋯不賺取分數的話⋯⋯可是⋯⋯占卜⋯⋯」排

名最後的壓力讓禰音別無選擇,她只能接受對方幫助,跟了上去,試

著用言語讓自己放鬆:「DAPAAN,你蠻帥的嘛!」

  被誘導至廢棄工廠的禰音,與DAPAAN背對相靠,應付周圍

不斷襲來的殭屍。

  就在DAPAAN準備襲擊禰音的同時,一道聲響打斷了他的動

作:「禰音小姐,小心!」

  飛撲、翻滾,陌生人影飛馳並撲倒禰音,未能命中的彈藥打在牆

上,赤色的火光與轟鳴,打在牆上化為巨大的響音,炸開。

  「等一下,你為、為什麼⋯⋯」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禰音就意

識到這是個陷阱,如果不是被陌生人所救⋯⋯ 

  「真是不知人間險惡的大小姐呢,還有攪局的人⋯⋯哼。」他就

站在殭屍群中,好整以暇地看著逐漸被殭屍包圍的兩人,舉起手上的

來福槍也不打算攻擊,宛如嘲笑地等待兩人變成殭屍一員。 

  「快逃吧,禰音小姐!」

  「嗯⋯⋯嗯!」慌了神的禰音下意識想要逃離,可是身體卻不聽

使喚,怎麼站都站不起來。從窗戶、大門湧入的殭屍,將他們團團圍

住,退無可退,「不、不要⋯⋯」

  鏈鋸的轉動聲,齒輪的轉聲,化為異樣的音色切開了廢棄工廠的

悲鳴,「以牙還牙,以殭屍對付殭屍。」

  披著紫色鎧甲的GEATS,突入戰場。

  意識到被拯救的禰音下意識鬆了一口氣,正要朝陌生男子搭話之

時,才發現他已經暈倒在地。 

  「醒、醒醒⋯⋯你沒事吧?」她搖了搖男人,發現對方呼吸紊亂

,在手臂上有著綠色的扭曲紋路,散發詭異紫光,宛如有生命般正在

呼吸,「你被殭屍咬了!?」

  GEATS回頭看了一眼,開始收拾起剩餘的殭屍。 

  【殭屍生存戰遊戲第二波結束——休息室】

  「他是?他怎麼會被殭屍⋯⋯」景和看著被放在沙發上,呼吸紊

亂不斷冒出冷汗的陌生人,提出了疑問。 

  「大概是跑回戰場湊熱鬧的民眾?你不是救了幾個人嗎?」英壽

用詭異的神色看著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不多做評論。

  「不知死活。」吾妻道長看了眼男人,逕自走出了休息室。 

  「他⋯⋯他是為了救我才⋯⋯才被殭屍襲擊的⋯⋯」禰音的聲音

中帶著顫抖、自責,還有懊悔,「難道他會就這樣死掉嗎⋯⋯沒有辦

法能幫幫他嗎⋯⋯」

  「禰音小姐,我沒關係的。」矢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對在場

的人比出一個大拇指,「我除了身體好,就沒有其他優點了!這點小

傷我會用意志力克服的!」

  「怎麼可能啊!你真的以為只要有心,就什麼都能辦到嗎?」禰

音的聲音透露不曾存在的冷淡,就宛如過往的樂觀與明亮都只是種掩

飾。 

  用於掩飾她的不安,她的孤獨。

  如同用於應付鞍馬家門面的形象,用於應付眾人所知道的鞍馬禰

音。

  ——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可是不試著努力,就什麼都辦不到吧?」矢撐著搖晃的身子坐

在沙發上,「你不也是不斷掙扎嗎?和家人戰鬥,甚至化身成那個⋯

⋯貓咪緊身英雄戰鬥嗎?」

  

  「NA-GO!是NA-GO!是假面騎士NA-GO!才不是

什麼貓咪緊身衣!」嚴肅的氣氛被矢用幾句話就破壞殆盡。

  在解決完禰音的問題後,矢才繼續朝著眾人道謝:「諸位就是背

地在陰暗中守護世界的英雄吧?非常感謝各位的貢獻,雖然我沒辦法

給予諸位什麼幫助⋯⋯」

  「不⋯⋯不對,我們只是為了自己⋯⋯」景和即使受到稱讚,也

立即意識到戰鬥的動機並不單純這件事情,想開口澄清,可是他卻沒

能順利的澄清。 

  「⋯⋯占卜師先生,你的占卜是不是太準了一點?」一直坐在角

落的英壽,終於還是揭穿了矢的身份,「你離開後居然能在短時間出

現在我們面前,甚至被襲擊⋯⋯你不打算解釋?」

  「不愧是英壽大人!果然被發現了啊⋯⋯」矢摸著頭帶著些許歉

意開口編織謊言,「其實⋯⋯我是在夢中看見的。」

  「我在夢中看到在廢棄工廠,會有人被同伴背叛的景色。」矢停

頓了一下,用猶豫的表情開口道:「當我趕到工廠時才發現充滿了怪

物,還有變身成⋯⋯假面⋯⋯騎士?的諸位。」

  「所以那時候才會說時間有限⋯⋯」禰音回想起對方匆匆離去的

畫面。

  「哼,那你可真忙碌呢,老闆。」英壽轉過椅子看向矢,他知道

即使拆穿他的謊言也沒有任何意義,因而把話題轉到他的身份上。 

  「「「老闆?」」」眾人一同發出滿是疑惑的聲響。

  矢從西裝褲拿出名片,分發給在場的所有人,「我是一間製作公

司的老闆,也有進行網路直播平台的營運。」

  「⋯⋯另外禰音小姐,方便私下聊聊嗎?」

  「嗯。」禰音的態度,冷淡了幾分。 

  在她看來,沒有構築信賴關係、不是命運的巧合,那就是蓄意的

接近,不論是咖啡廳還是工廠,就算是預知夢也好,那也都跟自己沒

關係。

  因為對方,看上的終究只是鞍馬禰音。 

  也只是因為與她無關的那些原因。

  兩人來到無人的練習室,矢掏出手機打開郵件,將內容展示給禰

音看。

  「她⋯⋯她怎麼能這麼做!」

  信件的內容是要求下架禰音上傳的影片,並且不得接受她的上傳

與投稿,理由是有損鞍馬家的形象與聲譽。

  郵件是告知,也是群發,意味著各家直播平台都有收到這要求。 

  看完信件的禰音,飛快拿出自己的手機進行確認,她上傳的全部

影片,不論是舞蹈、生活記錄,逃家挑戰全部都被刪掉了,所有影片

上面都用紅字標記「已被刪除。」

  「被刪掉了⋯⋯全部都⋯⋯她怎麼能⋯⋯」禰音抬起頭,看向眼

前的矢,即使不透過言語也能從她的神色明白,她想說的是為什麼要

告訴我這個。 

  「因為⋯⋯想要見證禰音小姐反抗的結果。」矢對她比了個大拇

指,露出明亮的笑容,「雖然我這邊只是小頻道,可是我可以保證你

的影片,不——你的反抗不會被刪除。」 

  「你想利用我?利用鞍馬家的名聲?還是想炒作鞍馬家不合的八

卦?」

  「鞍馬集團可不是那麼友善的存在。」矢攤開雙手一臉無奈,即

使被質疑,仍不改笑容,用平靜語氣解釋,「我想看見你的光輝,你

的意志能夠綻放的那一天。」

  「你在⋯⋯開什麼玩笑!」禰音的怒吼,在空曠的訓練場迴盪。

  比誰都期待天降愛情的她、比誰都祈求羅曼蒂克故事的她,比誰

都不相信這份無緣無故的愛情與幫助。

  正是因為過於理解,才會知道不可能存在,才會把希望寄託在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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