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2人妖保姆

小说:人妖保姆 2025-10-30 20:37 5hhhhh 1750 ℃

李奥是被一阵低沉的、富有节奏的“哐当”声吵醒的。那声音从楼下传来,像是有人在用沉重的器物敲击着什么,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粗野的生命力。紧接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油脂和香料的气味,如同有形的触手,顽强地从门缝下钻了进来,蛮横地占据了整个卧室。那不是他过去熟悉的、由营养师精心搭配的清淡早餐的味道,而是一种更直接、更霸道的香气——是猪油被烧热后,与葱姜蒜碰撞在一起,瞬间爆开的浓烈焦香。

他睁开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天光依旧是灰蒙蒙的,但这栋别墅不再是死寂的了。楼下的声响和气味,像是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这里……有人了。这个认知让李奥的心中涌起一种陌生的情绪,一半是被人打扰清静的轻微不悦,另一半,却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于这种“烟火气”的隐秘渴望。

他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他能分辨出两种不同的脚步声。一种稍显轻快,但落点很实,是玉兰的;另一种则沉重如山,每一步都像是要将地板踩穿,那是淑芬的。她们的交谈声也隐约传来,夹杂着豪放的、不清脆的笑声,虽然听不清内容,但那份鲜活的动静,却让这栋空旷的房子仿佛被注入了温暖的血液,心脏开始重新搏动。

他正准备起床,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是那种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两下。不等他回应,门把手被轻轻转动,门被推开了一条缝。玉兰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身上系着一条明显不合身的、印着小碎花的围裙,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玉兰似乎刚刚忙碌过,额头上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晨光下闪着微光。她那头枯黄的卷发被随意地用一根布条束在脑后,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黏在她的鬓角和脖颈上,被汗水浸得颜色更深。她没有化妆,露出了四十岁女人真实的皮肤状态,有些暗沉,眼角也有了细纹,但配上她此刻脸上那副刻意装出来的、慈爱又带着点讨好的笑容,反而比昨天那副风尘的妆容更具有迷惑性。她身上的粗布衣衫因为一夜的睡眠和清晨的劳作而变得皱巴巴,领口敞开着,能看到里面因为出汗而微微泛着油光的、麦色的皮肤。

「小哥,你醒啦?」玉兰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她自以为的温柔,「俺看你昨天吃得香,就想着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早上可不能饿着。俺给你做了一碗面,卧了两个荷包蛋,你趁热吃。芬儿在楼下熬了粥,你要是还想喝,下楼再盛。」

她一边说,一边端着托盘走了进来。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比昨晚更加浓郁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一种复杂的混合体:有厨房的油烟味,有她身上因为忙碌而升温、加剧挥发的汗酸味,还有一种……她刚睡醒时,从口腔里呼出的、带着宿夜发酵气息的口臭。这股味道并不算清新,甚至带着一丝令人不悦的浊气,但它与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充满了“生活感”的嗅觉体验。

李奥有些不自在地从床上坐起来,他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独处,这样被人直接闯入卧室,还端着早餐送到床前,让他感到一种手足无措的窘迫。他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的睡衣,想要遮掩什么,眼神也有些闪躲。「阿……阿姨,谢谢你。我……我自己下楼去吃就好了。」

“阿姨”这个称呼,让玉兰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非但没有离开,反而顺势在床边坐了下来。昂贵的床垫因为她沉重的身躯而深深地陷了下去,李奥甚至能感觉到床垫的倾斜,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那边滑了一点。

这种距离的拉近,让那股属于玉兰的体味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无法回避。李奥甚至能闻到她头发上沾染的油烟味,以及她那件粗布衣服上残留的、淡淡的樟脑丸和汗液混合的味道。

玉兰完全无视了李奥的局促,她用一种长辈对晚辈的、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哎,跟阿姨客气啥!你爹妈不在了,俺们既然来了你家,拿了你的工钱,就把你当自家孩子疼。快吃吧,面坨了就不好吃了。」她说着,竟然伸出手,像一个真正的母亲那样,想要去整理一下李奥额前凌乱的头发。她的手掌很大,手指粗壮,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一点点没有洗干净的黑色污垢,那是清晨择菜时留下的痕迹。当她的手靠近时,一股属于她掌心的、温热的、带着汗意的气味也随之而来。

李奥浑身一僵,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头,躲开了她的触碰。这个动作是下意识的,充满了抗拒。玉兰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但立刻又被那“慈爱”的笑容所取代。

「呵呵,看这孩子,还害羞呢。」她自然地收回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行行行,阿姨不碰你,你快吃。俺下去看看芬儿那老婆子,别把粥给熬糊了。」她站起身,又深深地看了李奥一眼,那眼神里包含着一种“看你还能撑多久”的势在必得,然后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李奥才松了一口气,感觉紧绷的肩膀都放松了下来。他看着床头柜上那碗面,白色的面条浸在红褐色的汤汁里,上面漂着翠绿的葱花和两个煎得金黄焦香的荷包蛋,香气还在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他的肚子又叫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碗,大口地吃了起来。

味道和昨晚的红烧肉一样,浓郁,直接,充满了油脂的香气。他吃得很快,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当他吃完,胃里暖洋洋的,一种久违的饱足感让他感到满足。他不得不承认,虽然他不习惯玉兰的过分热情和她身上的味道,但她的厨艺,确实让他感到了慰藉。而这种慰藉,就像是糖衣,包裹着那致命的毒药,让他心甘情愿地一口口吞下。

当李奥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下楼时,一楼已经彻底变了样。地板被擦得锃亮,所有的家具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但这种化学气味很快就被厨房里传来的、淑芬身上那更加霸道的体味所覆盖。

淑芬正在厨房里忙碌,她那巨大的身躯几乎将厨房的门堵死。她正在用一块抹布用力地擦拭着琉璃台,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乡下小曲。她的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力量感,抹布在她手里像是被赋予了生命,所到之处,所有的污渍都被一扫而空。

看到李奥下楼,她停下手中的活,咧开嘴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小哥醒啦!面吃了吗?兰姐的手艺好吧?锅里还有粥,俺给你盛一碗?」她的嗓门很大,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嗡嗡作响。

「不……不用了,芬姨,我吃饱了。」李奥有些拘谨地回答。

「哎,饱了就行!」淑芬说着,又转过身去继续擦拭。她弯下腰去擦拭橱柜的下方,那条紧绷的裤子将她那异常肥硕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像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充满了惊人的视觉冲击力。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臭味从她的身后飘散出来。那是一种混合了汗臭和……某种更深层次的、带着发酵感的、类似屁臭的味道。这股味道很淡,若有若无,但却像一根细小的针,精准地刺入了李奥的嗅觉神经。

李奥的脸颊瞬间就红了,他感到一阵尴尬和不适,连忙移开视线,快步走进了客厅,假装在看电视,但那股奇怪的味道,却仿佛已经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一天,就在这种充满了“生活气息”的氛围中,正式开始了。玉兰和淑芬展现出了惊人的“勤劳”。她们将这栋许久无人打理的别墅,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开始了一场彻底的大扫除。而这场大扫除,也成了她们对李奥进行全方位、沉浸式体味调教的绝佳舞台。

淑芬负责一楼和二楼的地板清洁。她嫌穿着鞋子不方便,干脆脱掉了脚上那双破旧的解放鞋,只穿着那双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黄灰色的足袋在光滑的地板上走来走去。

那双足袋,经过了一夜的捂汗和一上午的劳作,已经彻底被汗水浸透。当她的脚踩在冰冷光洁的黑曜石地板上时,甚至会留下一个淡淡的、潮湿的脚印。足袋的底部,黏合着昨天从人力市场带来的、已经干涸的泥垢,以及今天清晨沾上的厨房油污,形成了一种斑驳而肮脏的图案。随着她身体的移动,一股浓烈而刺鼻的酸腐气味从她的脚下蒸腾而起。那是一种混合了浓重脚汗、发酵的脚泥以及布料在潮湿环境下滋生出的霉菌的味道,极具穿透力,几乎压过了空气中其他的味道。

她拖着一个装满了水的大拖把,在她那巨大的力气下,拖把头与地板摩擦,发出“刷刷”的声响。水花四溅,有些溅到了她的足袋上,将那些干涸的泥垢重新浸湿,散发出更加浓郁的土腥和腐臭味。她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样光着脚干活很舒服。她一边拖地,一边大声地和在院子里擦窗的玉兰聊天,声音粗野,内容无非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乡下闲话。

李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假装在看书,但他的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淑芬的身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她脚下散发出的那股强烈的气味,像是无形的墙,将他包围。他不得不屏住呼吸,但每次换气,那股味道又会见缝插针地涌入他的鼻腔。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胃里有些翻江倒海。他想开口让淑芬把鞋穿上,或者至少去洗洗脚,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不懂得如何拒绝,更不懂得如何提出这种带有“嫌弃”意味的要求。他害怕伤害到这位“淳朴勤劳”的芬姨,害怕自己的要求会显得自己像个娇生惯养、不懂体谅劳动人民的富家少爷。

于是,他只能忍受。他强迫自己去忽略那股味道,但越是想忽略,嗅觉就越是变得敏锐。他甚至开始能分辨出那股复杂气味中的不同层次:有汗液的酸、有泥土的腥、还有一种像是奶酪发酵过度的腐……这种被动的、强制性的嗅觉分析,让他的大脑感到一阵混乱和眩晕。

就在这时,淑芬拖地拖到了沙发附近。她似乎是累了,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李奥旁边的地毯上,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响。她伸直了双腿,两条粗壮的、覆盖着浓密腿毛的小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脏兮兮的脚。

她竟然当着李奥的面,伸出粗糙的手,将那只湿透了的、散发着恶臭的足袋从脚上扯了下来。随着“刺啦”一声轻响,足袋被剥离,一只巨大的、被汗水泡得有些发白的脚掌暴露在李奥的视线中。那只脚的形状粗犷,脚底覆盖着厚厚的、龟裂的黄色老茧,脚趾因为常年劳作而有些变形,紧紧地并在一起。脚趾缝里,塞满了黑灰色的、混合着纤维和污垢的泥,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当足袋被脱下的那一刻,一股积攒已久的、更加浓烈、更加精纯的脚臭味,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爆发出来,凶猛地冲向近在咫尺的李奥。

李奥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几乎要从沙发上弹起来。他的瞳孔收缩,脸上血色尽褪。这股味道,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怕一万倍!它霸道、直接、毫不讲理,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他的嗅觉中枢上,让他头晕目眩,几欲作呕。

淑芬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李奥的异样,或者说,她察觉到了,但故作不知。她甚至还把那只刚脱下来的、散发着恶臭的足袋拿到鼻子底下,夸张地闻了一下,然后露出一脸嫌弃又理所当然的表情。

「哎哟,这脚,一天不洗就臭得熏死人!」她大声地自言自语,仿佛是在对李奥解释,「俺们乡下人就是这样,干活出汗多,脚就容易臭。不像小哥你,身上总是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她说着,还用那只刚脱下臭袜子的手,拍了拍李奥的膝盖,「小哥你别嫌弃芬姨啊,等干完活,俺马上去洗。」

她那只手,还残留着脚上的汗湿和臭味,隔着牛仔裤,李奥仿佛都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令人不适的触感和气味。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木然地点了点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淑芬看到他这副被吓傻了的样子,心中暗笑不已,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憨厚的样子。她将那只肮脏的足袋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又开始脱另一只。同样的过程,同样的气味爆发。两只巨大的、散发着浓烈臭气的裸足,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晾在李奥面前的地毯上,像两件威力巨大的生化武器,持续不断地污染着周围的空气。

李奥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几乎是落荒而逃。「我……我上楼去看看书!」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冲上了楼梯,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

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淑芬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恶毒的笑容。她捡起地上那两只肮脏的足袋,又拿到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一种近乎陶醉的表情。「小崽子,这才哪到哪儿啊……以后,有你跪着舔的时候。」她低声地、恶狠狠地自语道。

与此同时,在院子里擦拭一楼落地窗的玉兰,也在进行着她的“表演”。为了擦到窗户的上方,她搬来了一张小凳子,站了上去。这个动作让她不得不高高地举起手臂,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粗布上衣也随之向上提起,露出一截因为弯腰而显得有些赘肉的腰肢。

更重要的是,当她抬起手臂时,她那宽大的袖口滑落下来,露出了她未经任何处理的、浓密的腋窝。汗水浸湿了那里的毛发,也浸湿了周围的衣料,形成一圈深色的汗渍。随着她用力擦拭玻璃的动作,一股强烈的、带着些许辛辣和麝香气息的狐臭,混合着汗酸味,从她的腋下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阳光照射在她身上,似乎加剧了这种气味的挥发,形成了一个以她为中心的气味场。

她一边擦,一边大声地对屋里的淑芬喊话,声音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喘。「芬儿!你说这城里人也真是怪!弄这么大的玻璃窗户,擦起来要累死个人!还是咱们乡下那小窗户好,一块抹布就搞定了!」她的抱怨声中气十足,充满了“劳动人民”的质朴感。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此刻的形象,也不在意那浓烈的体味是否会飘散开去。

她干了一会儿,似乎也觉得脚疼。她从凳子上下来,也学着淑芬的样子,坐在院子的台阶上,脱掉了脚上的布鞋。她穿的是一双黑色的尼龙丝袜,就是昨天穿过的那种廉价品。经过一上午的劳作,这双黑丝已经被脚汗浸得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脚上,颜色显得愈发深黑,泛着一层油腻腻的光。当鞋子被脱下的瞬间,一股热烘烘的、混合了汗臭、皮革味和尼龙材质被捂了一天后产生的特殊化学气味的白雾,从鞋口里蒸腾而出。

玉兰的脚臭,与淑芬的脚泥腐臭不同。它更偏向于纯粹的、浓烈的汗臭。像是夏天运动了一整天后,捂在不透气的运动鞋里的味道,辛辣,刺鼻,带着一种生理性的攻击力。她脱下鞋后,并没有立刻脱掉袜子,而是就那么穿着湿漉漉的黑丝,将脚踩在冰凉的石阶上,似乎是在给发热的脚掌降温。潮湿的丝袜与地面接触,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留下一个清晰的、黑色的湿脚印。

她看着自己被黑丝包裹着的、形状还算不错的脚,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充满暗示的笑容。她知道,楼上那个小少爷,迟早会成为这双脚的俘虏。

中午的午餐,依旧是丰盛而油腻的。李奥在楼上躲了很久,才在玉兰“慈爱”的呼唤下,不情不愿地走下楼。他发现淑芬已经穿上了鞋,屋子里的脚臭味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饭菜香和玉兰身上那股无处不在的汗酸味。他松了一口气,但心中那根名为“警惕”的弦,却已经悄悄地绷紧了。

饭桌上,两个“阿姨”依旧热情地给他夹菜,嘘寒问暖,言语间不断地强调着她们的辛苦和对他的“疼爱”,潜移默化地对他进行着心理暗示,让他对她们的“付出”产生愧疚感和依赖感。

下午,她们开始清洗衣物。这是一个更加私密,也更加具有侵略性的环节。她们不仅将李奥换下的衣物收走,也把她们自己昨天穿过的、还有今天早上换下的脏衣服都堆在了一起。

洗衣房里,那台昂贵的滚筒洗衣机旁,堆着一座小山似的衣物。其中有李奥带着淡淡洗衣液清香的T恤和内裤,旁边,就是玉兰那条亮片吊带裙和散发着浓烈汗臭的黑丝袜,以及淑芬那条沾着不明污渍的豹纹短裙和那双已经硬得像纸板一样的、散发着恶臭的足袋。

淑芬将那双臭气熏天的足袋扔进洗衣机,撇了撇嘴。「这玩意儿,真他妈的难洗!」

玉兰则拿起了李奥的一件内裤,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上露出一种玩味的、近乎猥琐的笑容。「啧啧,还是个小处男呢,真干净。芬儿,你说,等咱们把他调教好了,让他用嘴给咱们洗这些臭袜子,他会不会哭着喊着求咱们?」

淑芬发出一阵粗野的、压抑的笑声,她那巨大的胸部也随之颤动。「那还用说!到时候,咱们的尿都得是他的琼浆玉液!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味’!」

她们的对话充满了淫秽和恶意,但她们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像是最本分的保姆,将所有的衣物分批塞进洗衣机,倒上大量的洗衣液,按下了启动键。洗衣机开始轰隆隆地运转,仿佛在用现代科技,去洗刷那些来自最原始的、肮脏的欲望。

这一天,对李奥来说,是漫长而备受煎熬的一天。他的嗅觉和心理防线,在两个“女人”有意无意的、持续不断的攻击下,被反复冲击。他感到恶心,感到不适,感到被侵犯,但他性格中的软弱和对温情的渴望,却又让他一次次地选择了忍耐和自我说服。他告诉自己,她们只是不拘小节,她们是好人,她们在照顾自己。

当夜幕降临,他再次躺在自己的床上时,这栋别墅的空气,已经彻底被改变了。不再是冰冷的、空寂的味道,而是充满了玉兰的汗酸和狐臭,淑芬的脚臭和那若有若无的屁臭,以及她们烹饪的食物的油烟味。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属于这个“家”的、独特的“家味”。

他拉起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这一切。但在被子里那狭小的空间里,他却仿佛能更清晰地回忆起白天的种种。淑芬那双肮脏的、散发着恶臭的脚;玉兰抬起手臂时,露出的那片潮湿的、气味浓郁的腋下……这些画面和气味,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播放,挥之不去。

他感到一阵烦躁,但奇怪的是,在这烦躁之下,竟然还隐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病态的好奇。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无意识地,用鼻子去捕捉空气中残留的那些味道,试图去分辨,去记忆。

他不知道,当一个人开始尝试去理解和记忆一种他本该厌恶至极的气味时,他的防线,其实已经悄然崩塌了一角。那名为“堕落”的种子,已经在他的心田里,悄悄地生根、发芽。

小说相关章节:人妖保姆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