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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想要将高贵的妻子玩夫妻交换

小说:想要将高贵的妻子玩夫妻交换 2025-10-30 20:37 5hhhhh 3080 ℃

我再一次见到麻美,是在去年秋天。那是一个周五的夜晚,空气中已经带有几分凉意,呼出的白气在居酒屋门口昏黄的灯笼光线下短暂地凝结又消散。高中同学会的横幅挂在包间的推拉门上,墨迹淋漓,透着一股廉价的热闹。

推开门,一股混杂着食物香气、酒精气味和人们交谈产生的热浪扑面而来。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见到她具体是在哪一年。脑海中的数字模糊地跳动着,五年,或许是六年,甚至七年。我们之间的交集,如同两条在坐标系中偶尔交错又迅速远离的直线。同学会的名单上,总是有她的名字而没有我的,或者有我的名字而没有她的。高中时代,我们更谈不上有什么深厚的交情。我是班级里成绩优异、循规蹈矩的代表,她则是那个坐在窗边,用阴沉的目光追逐着操场上空飞鸟的沉默少女。我们的世界泾渭分明,即使在同一个空间里,也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所以,即便在为数不多的几次共同出席的场合里有过照面,那短暂的点头示意也未曾在记忆的硬盘里留下任何可供检索的有效数据。

无论如何,这一次,许久不见的麻美,以一种全然不同的姿态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她坐在包间最内侧的角落,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她的存在本身,就构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信号,让我的目光在扫过全场后,不由自主地定格在她身上。

我们都已经二十九岁。这个年纪,对于我们这些从同一所高中毕业,踏入社会的人来说,意味着某种身份的固化。在各自的公司里,我们大多已经从新人过渡到了所谓的中阶员工,承担起了一定的责任,也品尝到了职场初期的苦涩与甘甜。同学会,自然而然地演变成了工作成果的展示会和抱怨大会。话题的起点无一例外地围绕着彼此的名片和头衔展开。

“我现在在区役所,就是每天盖盖章,处理些文件,稳定是稳定,就是太无聊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曾经是足球队的,现在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我可羡慕你了,至少不用看业绩脸色。我们公司上个月的指标又提高了,简直不把人当人看。”另一个从事销售的同学接过话头,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抱怨与炫耀交织在一起,声调在酒精的催化下逐渐升高。有人夸耀着自己负责的项目规模,有人则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自己如何巧妙地应对了难缠的客户。当这些话题都消磨殆尽后,对上司的批评便成了新的热点。尖酸刻薄的模仿,夸张的肢体语言,引来一阵又一阵的哄堂大笑。整个包间里,弥漫着一种属于社畜的,既无奈又带有一丝放纵的喧闹气息。

只有麻美,对这一切都表现出全然的漠不关心。她独自坐在角落,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身上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外套,内里是一件丝质的深V衬衫,领口开得很低,露出脖颈和一小片胸口的皮肤。她的头发剪得很短,打理得有型,耳朵上戴着一枚造型夸张的银色耳环。她没有参与任何一个话题小组,只是偶尔端起面前的威士忌加冰,小口地啜饮。她的目光扫过那些唾沫横飞的昔日同窗,眼神里没有怀念,只有一种清晰可辨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她自称是艺术品的经纪人,这个头衔本身,就让她与这满屋子的上班族划清了界限。她的打扮,与其说是职业女性,不如说更接近于一个游走在都市夜晚,以取悦女性为乐的花花公子。

几轮换座位之后,我偶然坐到了她的旁边。空气中她身上散发的木质调香水混合着威士忌的气味,与周围的烤肉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正端起酒杯,试图融入下一轮关于公司福利的讨论,她的声音就毫无征兆地贴近了我的耳朵。

“啧,真是一群可怜的家伙。”

她的声音不高,但穿透力很强,如同手术刀切开黄油,轻易地剖开了周围的嘈杂。气息温热,带着酒精的甜香,拂过我的耳廓,引起一阵微小的酥麻。

“整天看上司的脸色,连怎么玩乐都不知道。”

她说完,身体向后靠回椅背,端起桌上的玻璃杯。杯中的冰块与杯壁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她仰起头,将琥珀色的液体送入口中,喉咙处有一个吞咽的动作。放下酒杯时,她的嘴唇上沾着一层水光,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我也是他们口中的上班族,每天挤着拥挤的电车,在办公室的隔间里处理着永远处理不完的文件,对着上司的邮件字斟句酌。按理说,我应该对她这番言论感到被冒犯。然而,奇妙的是,我的内心深处并没有涌起反感,反而产生了一种隐秘的共鸣。她的话,说出了我一直压抑在心底,却从未宣之于口的感受。

“藤森,你跟他们不太一样。”

她的目光转向我,那双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她的观察力很敏锐,或者说,她很擅长捕捉人群中的异类。

“不不不,我也跟大家一样,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上班族。”我下意识地摆了摆手,试图用谦逊的言辞将自己重新归入那个“可怜的”群体。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是我多年来在社会上学会的生存法则。

“是吗?”她发出一声轻笑,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那股混合着香水和酒精的气味更加浓郁了。“你看起来不像是把工作当成人生全部的人。”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这句话,精准地击中了我内心的某个角落。她看穿了我精英外壳下的倦怠,看穿了我日复一日扮演完美员工背后的虚无。

在那一刻,周围所有关于工作、薪水、上司的讨论都褪色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我和麻美,这两个在高中时代毫无交集的人,在这个喧闹的居酒屋包间里,找到了一个共同的频率。她不再谈论那些无聊的上班族,而是开始聊起她的世界。她是如何说服一位富有的遗孀,为了一幅先锋派的油画一掷千金;她是如何在画廊的开幕酒会上,与一位已婚的女诗人调情;她是如何在意大利的小镇上,与一位年轻的女艺术家度过了一个充满酒精和灵感的下午。

她津津有味地分享着自己丰富的玩女人经验,那些故事香艳、大胆,充满了离经叛道的细节。她描述着不同女人的身体,她们的皮肤触感,她们在高潮时的声音,她们在床笫之间展露出的,与白日里截然不同的面貌。她谈论这些,就像一个优秀的销售在展示自己的业绩,充满了自信和专业性。

我,藤森洋一,一个对工作毫无热情、厌倦了单调婚姻生活和刻板社交的男人,被她的话题牢牢地抓住了。那些我只敢在深夜的幻想中偶尔触及的画面,被她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描绘出来,变成了一个个触手可及的真实故事。我内心的某扇门被悄然推开,门外是一个我从未敢踏足,却又无比向往的世界。

我们两个人越聊越投机,完全无视了周围的人。当大部队决定转战卡拉OK进行第二场时,我和她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我们默契地起身,找了个借口,中途脱队。

我们没有去灯红酒绿的卡拉OK,而是钻进了一家又一家深夜营业的小酒馆。从威士忌到龙舌兰,再到不知名的鸡尾酒,酒精在我们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我们聊了更多,关于过去,关于现在,关于那些无法对别人说出口的欲望和不满。夜色渐深,城市的光晕在酒杯中摇晃,我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在第五家酒吧,她的手在桌子下面,覆盖在了我的手背上。她的掌心干燥而温暖。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东京的薄雾时,我们正躺在新宿一家情人旅馆的床上。房间里充满了情欲过后的气味。我看着身边熟睡的麻美,她的身体在凌乱的被褥下若隐若现,呼吸平稳。我们的身体刚刚进行了一场漫长而激烈的探索,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留下了黏腻的痕迹。这是我们重逢后的第一次,也是一个全新开始的序章。

从那天起,我们成了固定“出游”的伙伴。这个词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它包含了酒精、深夜长谈,以及最终的肉体交缠。

今天是星期六。午后的阳光透过池袋一家酒店的百叶窗,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还残留着我们刚刚结束的性事的余味——汗液、体液和她身上那款木质香水混合成的,一种慵懒而颓靡的气息。床单被我们弄得一团糟,褶皱里还留有身体的余温。麻美赤裸着身体,侧躺在我身边,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房间里一明一灭。烟雾从她微张的嘴唇中缓缓吐出,缭绕着,模糊了她脸部的轮廓。

我们刚刚结束了一场持续了两个小时的性交。从浴室的镜子前,到柔软的地毯上,最后才转移到这张宽大的床上。她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感,肌肉线条紧实而流畅。她喜欢在上面,主导着节奏,用双腿盘住我的腰,看着我的眼睛,发出压抑而满足的喘息。我也喜欢这种方式,可以让我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看到汗水如何从她的额头滑落,经过她挺直的鼻梁,最终滴落在我的胸口。

“之前那个女人,”她掸了掸烟灰,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声音因为刚刚的运动而带有一丝沙哑,“好像迷上我的穿戴式假阳具了。”

她转过头来看我,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阳光照在她汗湿的短发上,反射出点点金光。

“她说,如果我有二十万圆的画,她马上就能买两三幅。”她补充道,言语间充满了得意的色彩,仿佛在分享一笔刚刚谈成的生意,而不是一次艳遇。

我从床上坐起身,靠在床头,抓过被子盖住下半身。看着她那副样子,我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家伙真是令人傻眼。明明是去玩女人,结果反而变成了你做生意。”

“呵呵。”她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烟雾随着她的笑声从鼻腔里喷出。“如果只是要插小穴,随便找个素人女就够了。既然要付钱上床,当然要赚回来才行。”

她坐起身,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胸部不大,但形状很完美,乳晕是浅褐色的。她将香烟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掐灭,然后伸了一个懒腰,身体的曲线被拉伸到极致。她的话语和她的身体一样,直接、大胆,没有任何修饰。

我半是无奈,半是欣赏地盯着我这位老同学的脸。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

(……人真的会变啊。)

这个念头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努力地在记忆中搜索高中时代的那个麻美。那个总是穿着宽大的校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大部分时间都低着头,眼神躲闪的女孩。我记得她放学后,总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一个人站在窗边,呆呆地望着空无一人的操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的成绩中等偏下,在班级里没有任何存在感。对于当时的我,那个一心只读圣贤书,以考上名牌大学为目标的优等生来说,麻美这个名字,甚至都很难在我的记忆中激起一丝波澜。

从那个时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多年。漫长的岁月足以将一个人打磨成全然不同的模样。但麻美的这种变化,依旧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惊奇。她现在的身体里,找不到一丝一毫过去的影子。

她身上有一种强大的魄力。这不仅仅是她言语上的大胆,更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对世俗规则的全然蔑视。她的口才好得惊人,我们一起去过的任何一家店,无论是高级餐厅的服务员,还是街边小酒吧的女老板,她都能在三言两语之间,用那些介于轻浮玩笑和下流黄段子之间的语言,将对方逗得面红耳赤,眼波流转。她懂得如何恭维一个女人,也懂得如何用最直接的欲望语言去挑动对方的神经。

同时,她身上又有一种奇特的艺术家气质,让你无法将她简单地归类为一般的花花公子。当她谈论起艺术时,她的眼神会变得专注而锐利。她会告诉你一幅画的笔触如何体现了画家内心的挣扎,一尊雕塑的线条如何充满了性的张力。她将艺术和性无缝地衔接在一起,将她追到手的女人,变成她的客户。那些被她的魅力和身体所征服的女人,心甘情愿地为她口中那些昂贵的画作或版画买单。这似乎就是她的主要生活来源,一种寄生于欲望之上的商业模式。

我们冲完澡,换上衣服,离开了酒店。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偏西,我们在池袋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钻进了她常去的那家小酒吧。酒吧藏在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没有招牌,只有一扇厚重的木门。推开门,里面是一个狭长的空间,灯光昏暗,空气中飘浮着陈年木头和威士忌的香气。吧台后面站着一个沉默寡言的老板,正在用一块白布擦拭着一个玻璃杯。

我们坐在吧台前,麻美熟稔地和老板打了个招呼,要了两杯加冰的威士忌。冰块在杯中发出悦耳的声响。我们碰了一下杯,继续着酒店里未完的话题。

看着她自由奔放的生活态度,听着她讲述那些光怪陆离的经历,我甚至开始反思,我自己的人生到底算是什么。每天在固定的时间起床,挤上同一班电车,坐在同一个位置上,处理着大同小异的文件,和同样的一群人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晚上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和那个被称为“妻子”的女人进行着礼貌而疏远的交谈。我的人生,就像一条被精确规划好的铁轨,从起点到终点,每一个站点,每一次停靠,都被预先设定好了。平稳,安全,却也毫无惊喜,毫无悬念。

人生如此短暂,如果能像麻美这样,不需要顾虑任何人的眼光,不需要被任何道德和规则所束缚,只是纯粹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追求最原始的快乐和刺激,这样的人生,才算是真正地活过一场吧。

(不过,我终究还是办不到吧。)

这个念头带着一丝苦涩的自嘲,在我的心底浮现。我端起酒杯,将冰冷的液体一饮而尽。酒精的灼热顺着喉咙滑下,暂时麻痹了那种无力感。

我的人生轨迹清晰得可怕。从一流大学毕业,顺利进入知名的大型食品公司,几年后,通过相亲,娶了被认为是门当户对的名门千金为妻。到目前为止,我走的每一步,都在那条名为“精英之路”的轨道上,不偏不倚。我很擅长在别人为我铺设好的轨道上平稳前行,甚至能跑出不错的成绩。然而,这种人的致命弱点也正在于此。他们习惯了轨道,一旦脱轨,便会立刻迷失方向,不知道该如何独自面对旷野。我很清楚,我没有麻美那种一个人就能活得风生水起的胆识和智慧。我的勇气,是建立在现有秩序之上的。

所以,我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而麻美,就是我唯一的出口。每个星期,我会抽出一个或两个晚上,以加班或者应酬为借口,和她见面。和她喝酒,听她说话,和她做爱。在与她共度的这几个小时里,我可以暂时卸下藤森洋一这个社会角色的面具,释放出那个被压抑的,渴望混乱与刺激的自我。这就是我维持内心平衡的方式。

“对了,藤森。”麻美用手肘碰了碰正在和酒保闲聊的她,将话题重新拉回到我们两人之间,“之前跟你提过的,我们夫妻的和睦派对,你差不多可以决定了吧?”

她的声音不大,但“夫妻和睦派对”这几个字,让我的神经下意识地收紧了。

“那个啊……”我拿起酒杯,用手指摩挲着冰冷的杯壁,试图掩饰我的迟疑,“我家那口子……有点难搞。毕竟她很死脑筋。”

“夫妻和睦派对”,这个名字听起来温馨又体面,但其内容,却与这个名字所暗示的氛围相去甚远。按照麻美的描述,这个派对的流程是这样的:首先,两对夫妻聚在一起,妻子们会在丈夫和另一对夫妻的注视下,表演脱衣舞。然后,所有人全裸,一起喝酒聊天,营造一种“热闹”的气氛。接下来,夫妻双方会当着另一对夫妻的面,进行一场展示“浓情蜜意”的性爱。如果此时,所有人的兴致都足够高涨,那么就可以进行最后一步——交换伴侣。当然,麻美也补充说,如果女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那么活动就到此为止。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属于堕落者的游戏。这种淫靡的想法,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我那些正派上班族同事的酒后闲聊中的。

“女人这种生物,是会随着男人改变的。”麻美看到我的犹豫,发出一声夹杂着轻蔑的哼笑。她将杯中剩下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推到吧台前,示意老板再来一杯。

“我家的美奈子,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她转过身,正对着我,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句地说道。“她原本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一开始别说交换伴侣了,连听到稍微出格一点的黄段子都会脸红。但是,”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弧度,“她能和我这种女同性恋结婚,本身就说明她骨子里有叛逆的潜质。在我家,我的命令是绝对的。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所以,当她体验过一次之后,就完全变了个人。现在,她比我还要积极。”

“哦……美奈子吗?”

这个名字从我口中吐出,带着一丝不易察闻的波动。我感到一种混杂着惊讶和某种隐秘兴奋的情绪。麻美曾经给我看过她妻子美奈子的照片。那是在她们婚礼上拍的,照片上的美奈子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带着羞涩而幸福的微笑。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五官精致柔和,气质清纯得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她完全不像是会和一个行为乖张的“花花公子”结婚的人,更不像是一个会沉迷于交换伴侣这种淫乱游戏的人。

坦白说,我之所以没有在一开始就断然拒绝麻美的这个提议,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美奈子。我的内心深处,潜藏着一个肮脏的念头:如果是美奈子那样的女人,如果能有机会拥有她,哪怕只是一次,那么冒一些风险,似乎也是值得的。

可我没想到,那个在照片上看起来如此清纯、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奈子,竟然已经……已经体验过,并且“非常积极”。这个事实,像一块石头投入我心中原本还算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的涟漪。那是一种混杂着嫉妒、欲望和强烈好奇心的复杂感受。

“我要帮你们洗脑。进行一场意识革命。”麻美的声音将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充满了某种传教士般的热情。“藤森,我要让你们,从那些无聊透顶的道德观里解放出来。男人会本能地追求新的阴道,这没什么好羞耻的。同样的,女人其实也渴望品尝许多不同的鸡鸡。我要做的,就是推她们一把,让她们勇敢地渡过那条名为羞耻心的卢比孔河。”

“呵呵。”我发出了一声干涩的笑声,端起酒杯,试图用喝酒的动作来掩饰我的不自然。我知道,麻美又要开始她那套擅长的歪理邪说了。但我也必须承认,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在她一次又一次的灌输下,我已经不知不觉地被她“洗脑”了。我开始觉得,那种建立在一夫一妻制基础上的,刻板而虚伪的性道德观,根本毫无意义。它压抑了人的本性,制造了无数的谎言和痛苦。

接下来,麻美果然又一次开始热情洋溢地阐述交换配偶的美好。她用极具煽动性的语言,描绘着那个充满了刺激与悖德的新世界。她说,仅仅是交换伴侣这个行为本身,就能将夫妻从日复一日的沉闷性生活中解放出来。因为有了“观众”,因为有了比较,双方都会不自觉地想要表现得更好,从而极大地提升性爱的质量。她说,交换配偶能够极大地激发人的想象力,让各种在正常夫妻生活中无法实现的SM元素,都变得顺理成章。比如,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或者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去服务另一个男人。这些场景本身,就充满了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

她描述着那些细节,那些在我听来足以让任何一个正派人士都面红耳赤的场景。她讲得眉飞色舞,仿佛她不是在讨论一件淫乱的事情,而是在推广一种能够提升人类幸福感的先进生活方式。

然而,就算她把这个世界描绘得再天花乱坠,我也完全没有自信能够说服我的妻子,美香。美香是那种典型的、在传统家庭教育下长大的名门闺秀。她的世界里,黑白分明,对与错有着清晰的界限。别说交换伴侣了,恐怕我只要稍微在她面前流露出一点对婚姻之外的性的兴趣,她都会觉得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唉,再给我一点时间吧。”我最终还是选择了退缩。我举起手,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脸上挤出一个苦笑。“要是现在被我老婆听到‘交换伴侣’这种词,她会当场吓到腿软的。要我们夫妻像你们那样,突然就变成一对恩爱的情侣,那根本是天方夜谭。”

“是吗?你那么想独占那个美女老婆啊?”麻美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这家伙,真不配当朋友。”

“啧,别说傻话了。”我反驳道。虽然她的话听起来很刺耳,但我却生不起气来。或许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她的这种说话方式,又或许是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也隐隐觉得她的话有几分道理。哪有朋友会打自己朋友老婆的主意?这种想法本身就很荒唐。但当说出这句话的人是麻美时,一切似乎又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我们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沉默地喝着酒。酒杯一次次被注满,又一次次被喝空。我的酒量其实并不算好,但在和麻美开始交往之后,我的酒精摄取量有了显著的增加。我甚至觉得,和她一起喝的酒,比我和公司那些同事一起喝的酒,要美味得多。和同事喝酒,是一种工作,需要时刻保持清醒,说该说的话。而和她喝酒,是一种放纵,酒精的作用是瓦解防线,释放真我。

“不过啊,我觉得你这家伙,真的很幸福。”喝到后来,麻美的舌头也有些大了。她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身体靠了过来,将一部分重量压在了我的身上。她的呼吸中带着浓烈的酒气。

“不但娶到的老婆是绝世美女,还突然多了两个美女妹妹。”她说完,拿起酒杯,将里面剩下的兑水威士忌一口喝干,然后转过头,用一种混合着羡慕和嫉妒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

我的妻子美香,是家里的长女,她还有两个妹妹。这件事,麻美是知道的。我忘记了是在哪一次,也许是某天晚上我在自己家里喝多了,无意中翻出了家庭相册给她看。当她看到那张美香三姐妹的合影时,她发出了夸张的惊叹。

那是一张在某个夏日的海边拍的快照。照片上的三个女人,都穿着比基尼,笑容灿烂。她们的美貌各有千秋,但都同样的出众。

“你不是说你常常和小姨子约会吗?”麻美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才不是,”我立刻纠正她,“我只是偶尔被叫去,帮她们买东西,或者当司机而已。才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玩。”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听到被我在玩女人方面奉为“师傅”的麻美,用这种羡慕的语气谈论我的生活,我的心里还是感到了一丝小小的得意。

“真好啊,真让人受不了。”麻美咂了咂嘴,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三姐妹分别是二十六岁、二十三岁和十七岁啊……光是想象一下,就让人蠢蠢欲动了。你还没出手哦?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吧?”

“喂,”我的脸色沉了下来,“就算是我,也会生气哦。”

“呿,所以才说你这家伙古板啊。”麻美完全不在意我的警告,反而变本加厉,“和小姨子搞在一起这种事,在社会上到处都是啊。这可是男人的一大浪漫。”

“我拒绝。我不想堕落到那种地步。”我斩钉截铁地回答。我的声音很冷,目光也变得严厉起来。我看着她,试图用眼神让她明白,这个话题是禁区。交换伴侣的话题,我可以当成一个淫荡的玩笑来听。但是,把主意打到我妻子的妹妹身上,这是我无法容忍的底线。

“就算不到上床那一步,”麻美似乎完全没有接收到我的警告信号,她凑得更近了,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也可以时不时地恶作剧一下,享受一下啊。假装开玩笑地亲吻一下脸颊,在拥挤的电车里‘不小心’地抚摸一下胸部,或者在帮忙拿高处东西的时候,‘无意中’触碰到她的臀部……光是和年轻的OL或者女高中生进行这种程度的调情,就能让人年轻好几岁哦。你啊,就是因为过着太循规蹈矩的上班族生活,年纪轻轻的,就已经一身老头子气了。”

“不用你多管闲事,少管我。”

我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声音提高了一些。我感到一股火气从胸口升起。这股火气,一方面是因为被她的话激怒,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被她精准地戳中了痛处。最近,我自己也明显地感觉到,我正在迅速地“中年化”。我的身体开始发福,我对新事物失去了兴趣,我的谈吐变得越来越像我那些油腻的前辈。而更让我感到羞耻的是,麻美刚刚描述的那些“恶作剧”的画面,竟然不受控制地在我的脑海中闪现,并且,刺激到了我的身体。

我的脑中,闪过了和小姨子丽香和优香调情的具体画面。在酒精和麻美言语的双重催化下,这些画面变得异常清晰,充满了妖异而甜美的诱惑力。

次女高树丽香,今年二十三岁,在大型商社丸菱物产工作。她有着一张就算直接去当模特或演员也毫不逊色的,充满现代感的漂亮脸蛋。她热爱运动,身材也因此锻炼得凹凸有致,充满了健康的活力。在三姐妹中,她的性格是最好胜的,同时,由于出众的外貌,她也习惯了被男人众星捧月地吹捧,言行举止间总带着一丝不自觉的骄傲和挑逗。

幺女高树优香,今年才十七岁,正在一所著名的教会女子高中读高三。她和姐姐丽香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她喜欢读书,性格文静内向,是一个典型的、不谙世事的千金大小姐。她的美,是一种古典而纯净的美。因为姐夫这层关系,加上我比她年长许多,她对我特别亲近和依赖,总是用清澈的眼睛看着我,叫我“洋一哥”。

(丽香的话……应该已经很了解男人了吧。看她走路时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每一次摆动,都充满了性的暗示……她应该早就不是处女了,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她的身体,一定很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吧……)

(优香……优香当然还是处女。她上的可是管理严格的教会女校。说不定,连接吻的经验都还没有。那双纯洁的嘴唇,会是什么味道呢?她那在宽大的校服下,才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触感会是怎样的呢?如果我突然抱住她,亲吻她,她会吓得哭出来,还是会不知所措地任我摆布……)

姑且不论对丽香的那些充满欲望的想象,当我开始把同样肮脏的念头投射到那个清纯如水的优香身上时,一种强烈的内疚感攫住了我。我竟然会对那个如此信赖我的,还是个孩子的优香,产生如此淫秽的想法。

“喂喂,藤森。”麻美戏谑的声音将我从罪恶的幻想中惊醒。我感觉到她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我的额头。“你嘴上说着拒绝,身体的反应倒还挺诚实的嘛。看看你自己的裤裆,都鼓成什么样了。”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我的西裤,确实在那个部位,形成了一个尴尬而明显的凸起。酒精和刚刚的幻想,让我的身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

我的脸颊发烫。被她当面戳穿,让我感到一阵狼狈。我抬起头,看到她脸上那促狭的笑容,不由自主地,我也跟着笑了出来。刚刚升起的那点怒气,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不行、不行。这家伙的段数比我高太多了。)

我在心里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我意识到,在她面前,我任何的伪装和抵抗都是徒劳的。她总是能轻易地看穿我,然后用她那套歪理,把我引向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我放弃了抵抗。我端起酒杯,对她举了举,然后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这个动作,代表着一种默许。我默许了她将我美丽的,性格迥异的小姨子们,当作我们这场堕落酒会的下酒菜。我甚至,开始期待她接下来会说出怎样更加露骨,更加刺激的言语。因为我知道,她的每一句话,都会让我脑海中那些甜美而罪恶的幻想,变得更加具体,更加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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