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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盖高冷校花的凭空消失,我居然假装向弱气的蒸汽姬同桌告白了?,第1小节继承的别墅有点怪,使用过里面家具的漂亮女孩都会变成新的家具

小说:使用过里面家具的漂亮女孩都会变成新的家具继承的别墅有点怪继承的别墅有点怪 2025-10-30 20:37 5hhhhh 3030 ℃

那双美丽的红瞳深处,一闪而逝的憎恨与恐惧,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然后迅速被一层完美无瑕的、名为“礼貌”的冰壳所覆盖。

她对我点了点头。

她在对我,这个刚刚把她当成马桶,用尿液灌满她口腔的禽兽,点头致意。

这比任何声嘶力竭的咒骂和哭喊,都更让我感到遍体生寒。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灌满了铅,每挪动一步都比跑一千米还要累。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我在她眼中显得更加懦弱和可悲。

深吸一口气,我强行压下内心翻江倒海的罪恶感和恐惧,扯出一个我自己都觉得比哭还难看的、懒洋洋的笑容。

我必须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一个毫不知情的、懒散的、普通的同学。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她这来之不易的五个小时的“正常”。

我迈开步子,走进教室,书包随意地甩在肩上,脚步声不大不小,一切都和我平时没什么两样。

在路过她座位的那一刻,我甚至强迫自己停顿了一下,用一种尽可能自然的、带着几分熟稔的语气开了口。

“早上好啊,白石同学。”

声音出口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声带都在因为紧张而抽搐。

像个没事人一样…我他妈怎么可能像个没事人一样?!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后背的校服已经被浸湿了一片。我的大脑在尖叫着让我快点逃离,离这个顶着完美面具的复仇女神远一点。但我不能。我必须站在这里,完成这场堪比奥斯卡级别的表演。因为观众只有她一个,而我,是唯一的罪人兼导演。

白石响闻声,缓缓地转过头,那张精致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无可挑剔的、清浅的微笑,仿佛我们之间只是最最普通的同学。

“早上好,张天同学。”

她的声音也和往常一样,柔和、清悦,如同山涧的清泉,不带一丝波澜。

如果不是我亲眼见过她昨晚那副被玩坏的样子,亲耳听过她那绝望痛苦的悲鸣,我绝对会被这完美的演技所欺骗。

我甚至能在她那双红宝石般的瞳孔里,看到自己那副挂着假笑的、傻逼一样的倒影。

我僵硬地点点头,没敢再多说一个字,近乎狼狈地从她身边走过,一屁股砸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咚”的一声,惹得邻座的桃井雫吓了一跳,从书本里抬起了头。

“呀…张天同学,你,你干什么呀…”

她捧着脸,那双水汪汪的粉色眼睛里充满了受惊小动物般的无辜,饱满的胸部也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着,在宽大的水手服下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桃井雫今天扎起了侧马尾,柔顺的紫色长发垂在一侧的肩上,更显得她脖颈纤细,脸颊娇嫩。她看着我的时候,两片小巧的樱唇微微张开,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我能闻到从她身上飘过来的、一股淡淡的、像是草莓牛奶糖一样的甜香,这股属于正常女孩子的、可爱的味道,让我那被罪恶感和尿骚味折磨了一晚上的神经,得到了一丝微不足道的慰藉。

“没什么,”我把书包塞进抽屉,有气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昨晚没睡好,有点烦。”

“是…是吗?”桃井雫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她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在我耳边轻声问道,“那个…张天同学,你……你和白石同学,是不是吵架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抬起头。

“哈?吵架?我跟她?你想什么呢?”

“可…可是,刚才你们两个的气氛…好奇怪…”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地用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白石同学平时,虽然也对大家笑,但感觉…很遥远。但是刚才她对你笑的时候,感觉…好像,好像…”

她好像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小脸涨得通红。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那不是遥远,那是充满了杀意的伪装。

“你想多了,”我打了个哈欠,重新趴了下去,把脸埋在手臂里,这样她就看不到我此刻的表情了,“可能是看我长得帅,对我另眼相看吧。”

“诶?是…是这样吗?”单纯的桃井雫好像真的开始思考这种可能性了。

我没有再理她,大脑却在飞速运转。不行,桃井这家伙意外的敏锐,再这样下去迟早会露出破绽。而且,白石响的状态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五个小时…到下午第一节课结束的时候,她就会…消失?

我必须要做点什么。那个阻止诅咒触发的命令,必须尽快试验一下!

早上的第一节课是铃木老师的国文课。

她今天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职业套裙,黑色丝袜包裹下的丰腴美腿在讲台后若隐若现。她讲课的声音温柔动听,换做平时,我肯定已经开始各种下流的幻想了。

但今天,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斜后方的那个身影上。白石响坐姿笔挺,认真地看着黑板,时不时还会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完美得像个模范生。

可我知道,在那平静的外表下,是怎样的惊涛骇浪。她一定也在计算着时间,倒数着自己重归地狱的时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坐在离她不到五米的地方,和她呼吸着同一间教室的空气。

“叮咚——”

下课铃声,终于在我的煎熬中响了起来。

“起立。”

“敬礼。”

“老师再见。”

在全班同学有气无力的问候声中,我抓住了这个机会。

当所有人都坐下,教室里恢复嘈杂的瞬间,我在脑海中,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下达了我的第一条、或许能改变一切的命令。

“我以诅咒别墅主人的名义命令!别墅内所有的‘家具’,在我亲自许可之前,绝对禁止将任何新的对象转化为‘人体家具’!”

命令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没有激起半点波澜,只有脑海里那个甜腻的雌小鬼声音,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嘲弄,懒洋洋地回应了我。

「齁~♡ 主人,你好有气势哦~♡ 但是呢,驳回申请~♡」

“什么?!为什么?!”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齁齁齁~齁齁齁齁~♡ 这还用问吗?我亲爱的主人♡。」绫音咯咯地笑着,那笑声在我听来无比刺耳,「禁止新的‘家具’产生,这可是相当于在修改诅咒的‘底层逻辑’哦♡。你只是一个刚刚拿到‘管理员权限’的新手村玩家,就想修改游戏服务器的源代码?齁,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啦?杂~鱼~主~人~♡你现在能做的,只是对已经生成的‘角色’(也就是你的家具们)下达指令而已哦♡。」

可恶!

这个该死的雌小鬼!

我最后的希望,就这么被她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打碎了。愤怒和无力感如同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我的内心。我死死地攥住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疼痛让我勉强保持着清醒。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既然改变不了大规则,那就必须彻底搞清楚我这“管理员权限”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它的作用范围是哪里?精度有多高?限制又是什么?

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实验对象。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再次把邻座的桃井雫吓得一抖。

“老、老师…我肚子疼…想去一下厕所!”我捂着肚子,对着讲台上正在讲解古文的铃木老师喊道。

铃木老师停下板书,那双温柔的紫色眼瞳里流露出一丝担忧:“张天同学?你没事吧?脸色很难看呢。”

“没…没事…可能早上吃坏东西了…去一下就好…”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快去吧,如果很难受的话要去一趟保健室哦。”

“知道了…”

我弯着腰,夹着腿,装出一副内急到快要爆炸的样子,在全班同学同情的(或者想笑的)目光中,快步冲出了教室。

我并没有真的冲向厕所,而是在走廊的拐角处停了下来,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需要找个绝对没人的地方。

学校的厕所无疑是最佳选择。

我快步走到教学楼一楼最偏僻的那个男厕所,这里因为又旧又暗,平时很少有人来。确认里面空无一人后,我闪身进去,反锁了隔间的门。

我靠在冰冷粗糙的隔间门板上,心脏砰砰狂跳。这个小小的、散发着陈年骚味和消毒水气味的密闭空间,居然给了我一丝久违的安全感。和家里那个可以把活人变成马桶的地狱洗手间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我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的?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竟然要躲在学校厕所里,研究怎么操控一个能把美少女变成家具的邪恶诅咒?这说出去谁信啊!

我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呼吸,将意识集中起来。

我要测试的是,我的命令,是否能跨越空间,对我自己家里的、那个普通的、非诅咒的物理物品生效。

“我以诅咒别墅主人的名义命令…”

我在脑海中一字一顿,清晰地构筑着指令。

“我主卧卫生间里的那个马桶…在我下一次回家之前,不准任何人使用!”

这是一个相对无伤大雅,却又能验证很多问题的命令。如果成功,说明我的命令权可以超越空间,并且可以对普通物品生效。

然而…

「噗…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绫音的笑声在我脑中爆发出来,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

「主人…你…你是在讲笑话吗?齁齁齁♡…命令一个陶瓷做的马桶?它有耳朵吗?它听得懂人话吗?齁齁♡…我不行了,肚子好痛…哈哈哈哈♡!」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一瞬间烧了起来,羞耻和恼怒让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闭嘴!你只要告诉我,命令下达了没有!”

「下达了呀~齁齁♡,你的‘精神电波’已经跨越千山万水,准确地传达给你家那个忠诚的、白色的、陶瓷的马桶先生了哦♡。但是呢,它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死物,没办法执行你的命令呀,傻瓜主人♡。」

绫音终于止住了笑,用一种教导智障儿童的语气说道。

「你要记住哦,主人。你的命令,只对被诅咒转化、拥有了‘灵’的人体家具有效。因为她们的‘灵’,从被转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你的所有物了。齁,对一个普通的、没有灵魂的物品下命令,就像你对着一块石头喊‘给爷滚一个’一样,除了让你自己看起来像个傻子,不会有任何作用的♡。」

“……”

我沉默了。

虽然被这个雌小鬼羞辱得很惨,但她的这番话,却让我彻底明白了命令权的本质。

我的权力,根植于那些女孩被剥夺的人格和灵魂之上。

我控制的不是物品,而是她们本身。

何等残酷,又何等讽刺。

我无力地靠在门板上,感觉刚刚建立起来的斗志,又被现实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看来,阻止新的悲剧发生,只能靠物理手段了。比如,把别墅的门窗全部钉死,再也不带任何人回家…

可白石响怎么办?

五个小时的时限,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我的头顶。时间一到,她就要变回去,然后继续承受那种非人的折磨…

难道…真的要用那个…“最高级”的能量?

“咕咚。”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快要着火。那个羞耻又充满诱惑的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我无力地靠在门板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茫茫大海上迷失了方向,船桨和罗盘都已尽数失落的落魄水手。每一次呼吸,都感到胸腔里充满了名为绝望的冰冷海水。

物理手段?把别墅钉死?

我嗤笑一声。先不说我做不做得到,就算真的做到了,白石响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她每隔五个小时就变回那个冰冷的“马桶”,承受永无止境的“失职”折磨吗?

不行。

我做不到。

既然反抗不了,既然改变不了,那剩下的路就只有一条了。

那就是…沉沦下去,成为这个地狱游戏里唯一的、合格的玩家。

一个荒唐、疯狂、却又充满着黑色诱惑的念头,在我脑中彻底成型。

我闭上眼,不再去想什么道德伦理,也不再去管什么罪恶感。

破罐子破摔吧。

既然已经成了魔鬼,那就要有魔鬼的样子。

“绫音!”

我的意识,再一次在脑海中炸响,但这一次,不再是愤怒的咆哮,也不再是绝望的质问,而是一种冷酷到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属于“主人”的命令。

“我命令你。”

“作为别墅之灵,作为我的仆人。立刻为我构思一个,能让我对白石响,进行‘最高级能量补充’的、最安全、最有效率的方案。立刻!”

「……」

脑海里,第一次出现了长达数秒的寂静。

随即,绫音那甜腻得发齁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般的欣喜与愉悦,颤抖着响了起来。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她笑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开心,那笑声里充满了满足与赞许。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啊,我亲爱的主人!♡」

「你终于…终于理解了自己应该做什么了!齁齁齁♡!绫音大人我…我好感动!♡ 呜呜呜~为了庆祝主人你的成长,绫音大人这就为你献上最完美的侍奉计划♡!」

我压抑着内心的恶心与反胃,冷冷地“听”着。

「首先,地点!齁,地点当然是咱们的爱巢——诅咒别墅啦♡!」绫音的语调变得轻快而煽情,「在这里,诅咒的力量是最强的!不仅能保证绝对的私密性,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主人你的‘好事’♡,而且在诅咒的力场加护下,你的‘家具’也会变得更加敏感,更能体会到主人你赏赐的‘恩惠’哦~齁齁齁♡!」

「其次,是时间!当然是放学后啦!♡ 你可以把她约到别墅来,理由嘛…就说捡到了她昨天派对上掉的东西?或者,要是主人你觉得麻烦,也可以等她那可怜的五个小时能量耗尽,被强制传送回来的时候再行动。齁,不过那样的话,她可能就又变回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马桶了哦,‘交流’起来不太方便呢♡~」

“交流”…吗?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齁齁♡~就是‘方法’啦!」绫音的念话仿佛带上了颜色,在我的脑海中描绘出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绫音的声音像一个循循善诱的魔女。“主人~♡ 你要知道,‘最高级能量’的注入,是非常神圣的仪式♡。直接的、肉体与肉体的接触,才能保证能量百分之百地被吸收哦。所以呢…口交,或者…直接进行性交,是最高效的方式♡。齁齁齁♡,考虑到她是第一次,可能会很紧张,也很抗拒…主人你最好先进行充分的‘预热’。比如,用你的手指,让她先品尝一下主人的味道…或者,命令她为你进行足交,一边欣赏她那张完美的脸蛋因为屈辱而扭曲,一边让你的‘武器’做好万全的准备…齁齁齁~是不是很棒的计划呀?♡”

“够了。”我在脑海中冷冷地打断了她。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沾满了蜜糖的刀子,将我那仅存的良知凌迟处死。

但我无法反驳。

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完美地建立在“让白石响获得更长久自由”这个大前提之下。

以拯救之名,行恶魔之事。

这就是我的宿命。

“叮咚——”

就在这时,刺耳的上课铃声响了起来,将我从地狱般的思绪中拽回了现实。

我打开隔间的门,走到洗手台前,用冰冷的自来水狠狠地冲了一把脸。镜子里的那个人,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可怕,嘴角挂着一丝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冷酷的弧度。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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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 银发少女的倒计时】

4月16日,多云,心情:死灰

10:35 AM

还有四小时十五分钟。

国文课。铃木老师的声音很好听,但我什么也听不进去。我看着黑板上的字,那些熟悉的文字组合在一起,却变成了我无法理解的符号。我的世界已经变成了我无法理解的样子。

那个魔鬼就坐在我的斜前方。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昨天晚上灌进我身体里的、那股可怕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我感到一阵反胃。

11:00 AM

还有三小时五十分钟。

数学课。老师在讲函数。x和y。因变量和自变量。

我现在,是他的因变量吗?因为他,我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无法逆转的改变。不,我已经没有人生了。我只是一个会在固定时间,变回马桶的“物品”。

那个魔鬼在打瞌睡。他怎么能睡得着的?毁掉了我的一切之后,他怎么还能睡得着?

我好恨。

12:15 PM

还有两小时三十五分钟。

午休。星野同学拉着我去天台吃午饭。她叽叽喳喳地说着班里的趣事,说明天要一起去唱卡拉OK。

明天…我还有明天吗?

我笑着答应了她。我的演技,是不是又进步了?

我看到那个魔鬼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啃着面包。他看起来很孤独。

活该。

PS:

求求你,时间,走得再慢一点。

我不想…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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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刺耳的上课铃声正好响起。我面无表情地走回座位,这一次,我刻意没有再去看白石响一眼。我知道她在那里,像一座披着完美伪装的冰山,散发着无声的憎恨与恐惧。看她,只会加剧我的罪恶感,动摇我刚刚才下定的决心。

现在,我需要做的,不是沉溺于愧疚,而是为未来做准备。

白石响是第一个,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绫音那个混蛋说得很清楚,这栋别墅里的一切都有可能成为诅咒的媒介。只要我还住在那,只要我还邀请朋友去玩,悲剧就随时可能重演。我不可能永远一个人,那么,为了降低悲剧发生时的“损失”和“处理难度”,我必须提前布局。

和那些可能会变成家具的“预备役”们,搞好关系,加深羁绊,让她们对我产生好感、依赖,甚至是…爱恋。这样,万一她们真的变成了家具,我再去对她们做那些“补充能量”的禽兽之事时,她们的抗拒…或许会小一点?我“说服”她们接受命运的难度,也会低一点?

这个想法是如此的卑劣和无耻,以至于我几乎要当场吐出来。但我硬生生把这股恶心感咽了回去。

魔鬼,是不需要良心的。

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邻座。

桃井雫正襟危坐,小心翼翼地从书包里拿出课本。或许是教室里的空调开得有些足,她的小鼻子微微发红,看起来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宽大的夏季水手服也遮掩不住她那与娇小身材完全不符的柔软曲线,随着她整理书本的动作,那对D罩杯的爆乳不安分地晃动着,将薄薄的布料撑起一个饱满又下流的弧度。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在那水手服之下,她那白腻柔软的美肉,正被贴身的胸衣紧紧地束缚着,散发着一股少女特有的,如同草莓牛奶般的甜腻体香。

就是她了。

作为我的同桌,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且她性格害羞内向,看起来很好控制…不,是很好“说服”。

午休时间,大多数同学都结伴去食堂或者小卖部了,教室里稀稀拉拉没几个人。白石响和星野夏希她们一起出去了,这让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桃井雫则从她那个精致的、画着可爱卡通形象的便当盒里,拿出了自己做的三明治,小口小口地吃着。

机会来了。

我从抽屉里拿出早上路过便利店时顺手买的、还没来得及吃的炒面面包,撕开包装袋,故意发出一阵不大不小的声响。

“啊~好饿…”我伸了个懒腰,用一种自言自语的音量抱怨道。

果然,邻座的桃井雫被我的动静吸引,抬起了头。她那双水汪汪的粉色大眼睛眨了眨,看着我手里的面包,小巧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我假装没看见,自顾自地咬了一大口面包,然后像是噎住了一样,开始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可恶,没买水…”

“那、那个…张天同学…”

鱼儿上钩了。

我转过头,看到桃井雫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手里还捧着一盒小小的、印着草莓图案的牛奶。

“如果不嫌弃的话…我的…给你喝…”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已经红透了,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诶?真的可以吗?太感谢了!”我露出一副得救了的表情,毫不客气地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牛奶。

吸管已经插好了。我把吸管凑到嘴边,吸了一口。

香甜的、冰凉的草莓味瞬间在口腔里化开,抚平了我因为紧张和罪恶感而显得格外焦躁的味蕾。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根透明的吸管上,还残留着一个浅浅的、属于她的唇印。一想到我的嘴唇正覆盖在她刚才吮吸过的位置,一股异样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就从我的脊椎窜了上来。我甚至能想象出她那丁香般的小舌头,是如何调皮地舔舐着这根吸管的。该死…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呼…得救了。”我一口气把牛奶喝掉了一半,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牛奶盒还给她,“多谢了,桃井同学。作为回报,这个给你。”

说着,我把我那个只咬了一口的炒面面包,递到了她的面前。

“诶?不、不用的!”她慌张地摆着手,脸更红了,“我、我已经吃饱了…”

“别客气嘛,这可是救命之恩啊。”我咧嘴一笑,故意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而且,我们不是同桌吗?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在我“热情”的攻势下,她最终还是红着脸,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

第一步,初步接触,完成。

下午的课,比上午更加难熬。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课,一边在脑海中不断地计算着时间。

白石响的能量,在下午一点左右,就只剩下三个小时了。

白石响坐在座位上,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坐姿,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但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她握着笔的手,指节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放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也无意识地攥紧了裙摆,将那熨烫平整的布料捏出了细密的褶皱。她在害怕。她怕那个时刻的到来。

我必须要做点什么。在她消失的那一瞬间,教室里绝对不能是安静的。否则,一个人凭空消失,哪怕只有一秒钟的异常,也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我需要一场骚动。

一场足够大、能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骚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还剩十分钟…五分钟…三分钟…

就是现在!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脚踹向了旁边无辜的桌子腿。

“哐当!”

一声巨响,在安静的教室里炸开。正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历史老师吓了一跳,讲课声戛然而止。全班同学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张天!你干什么!”历史老师是个地中海中年男人,此刻他扶了扶眼镜,满脸怒容地瞪着我。

我没有理他,而是猛地转过身,一把抓住了邻座桃井雫的手腕。

“啊!”

桃井雫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都僵住了。

“桃井同学!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她大吼出这句我自己都觉得羞耻度爆表的台词。

整个教室,在经历了短暂的死寂之后,瞬间“轰”地一下炸开了锅!

“哇啊啊啊啊!”

“骗人的吧?!”

“张天这家伙疯了吗?!”

“居然对桃井同学告白了?!”

所有人都沸腾了!尖叫声、起哄声、桌椅碰撞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声浪,几乎要掀翻教室的屋顶。

而被我抓住手腕的桃井雫,已经彻底傻掉了。她的大脑完全宕机,那张可爱的小脸先是涨得通红,然后又变得煞白,嘴巴张成了“O”型,那双粉色的瞳孔里写满了惊恐和不知所措。

她的小手冰凉柔软,在我手心里微微颤抖。我甚至能隔着校服,感受到她那颗小心脏正“怦怦怦怦”地疯狂跳动。那对饱满的雌肉也因为主人受惊而剧烈地起伏着,仿佛随时要挣脱那层薄薄的布料。一股更加浓郁的、混杂着惊吓和少女体香的、甜腻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让我有一瞬间的晕眩。

“张、张天同学…你、你在说什么…”她结结巴巴地,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问道。

“我说我喜欢你!”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继续用夸张的演技大吼着,同时,我的眼角余光,则死死地锁定着教室后方。

就是现在!时间到了!

就在全班的注意力都被我这场拙劣的告白大戏吸引的最高潮,就在历史老师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瞬间——

我眼角的余光里,那个穿着白色校服、坐姿永远无可挑剔的银发身影,就像一个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一样,闪烁了一下,然后…

凭空,消失了。

没有声音,没有光影,就那么突兀地、不讲道理地,从这个世界上,再次被抹去了。

成功了。

没有人发现。

在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混乱而喧闹的闹剧的掩护下,白石响的第二次“死亡”,进行得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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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 粉色少女的混乱心电图】

滴…滴…滴…(心跳:65/分钟)

午休时间。

今天的炒面面包,好像有点特别的味道…是他咬过的…上面还留着他的口水吗?♡…呜,我在想什么…脸好烫…

滴滴滴滴…(心跳:95/分钟)

砰!(课堂骚动)

他、他他他站起来了!还踹了桌子!发生什么了?!是要打架吗?!好可怕!

滴滴滴滴滴滴———!(心跳:120/分钟)

(抓住手腕)

呀!他的手!好烫!好用力!我的手腕要被捏断了…他要对我做什么?!呜呜呜…

哔————!(心跳:150/分钟)

“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诶?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心跳:180/分钟,突破临界值)

(大脑重启中…)

喜、喜欢我?

张天同学…喜欢我?

怎、怎么会…在、在全班同学面前…

可是…

为什么…我的心里…除了惊吓…还有一点点…控制不住的…开心…?

救命…我一定是坏掉了…

(系统错误,无法读取心率)

PS:

他的手,好大…能把我整个手腕都包住…

今天晚上…要睡不着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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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世界仿佛在我喊出那句话的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

尖叫声,起哄声,历史老师气急败坏的怒吼,同学们的窃窃私语…所有的一切,都像潮水般退去,在我的耳中融合成一片嘈杂而遥远的背景音。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张写满了惊愕、羞怯、混乱与不知所措的可爱脸蛋。

桃井雫彻底傻掉了。

她那双水汪汪的粉色瞳孔瞪得溜圆,里面倒映着我此刻绝对算得上是“深情款款”的模样。她的小嘴微微张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啊…啊…”的、不成句的音节。她被我抓住的手腕一片冰凉,却又细腻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是上好的羊脂美玉。

戏,必须要做全套。

我忽略了历史老师那张已经涨成猪肝色的脸,也无视了周围同学们那些或震惊、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将身体又向前倾了几分,几乎要贴在桃井雫的脸上。

“我喜欢你,桃井同学。”

我压低了嗓音,用一种自以为充满磁性的,能让任何怀春少女心跳加速的深情口吻,重复了一遍。

“从第一天见到你开始,我就被你吸引了。你的可爱,你的温柔,你的一切,都让我无法自拔。我知道现在很唐突,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放你娘的狗屁!我在心里对自己竖起了一根中指。这些肉麻的台词都是我从哪部三流爱情剧里看来的?我自己听着都快吐了。

但效果,似乎出奇的好。

桃井雫的身体在我“深情”的注视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一股浓郁的、混杂着草莓牛奶香、恐惧的汗水与雌性荷尔蒙的、甜腻到让人发晕的香气,从她身上猛地爆发出来。我看到她那藏在宽大水手服下的饱满胸脯,正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两只受惊的白鸽要在里面破衣而出。那层薄薄的校服布料被撑到了极限,甚至隐隐透出了底下纯棉胸衣的蕾丝花边轮廓。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那双水润的粉色眼眸中,惊恐与羞怯交织,最终化作了一片迷茫的水雾。她的理智,显然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堪比偶像剧的超展开剧情给彻底冲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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