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听雨小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微臊而湿润的气息。中央的兽皮毯被暂时移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低矮的白玉平台，平台中央微微凹陷，雕刻着导流的浅槽，通向下方放置着的一只硕大的、晶莹剔透的水晶盆。平台旁，摆放着几只造型古朴、却散发着氤氲灵气的玉壶。

云芝一踏入此地，目光便被那水晶盆和玉壶吸引，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立刻想起了节目单上那令人胆寒的第二幕——【秽泉涤魂·尿浴颂恩】。

黄豆豆正拿着一只玉壶，仔细地擦拭着，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云梦梦则跪在一旁，眼神热切地望着那玉壶，甚至微微舔着嘴唇，一副渴望的模样。

“来得正好，云奴。”黄豆豆头也不抬，语气轻松，“今天咱们进行第二项训练——‘圣水沐身’。这可是净化魂灵、彰显虔诚的上好法门，寻常人想求都求不来呢。”

云芝的身体瞬间绷紧。圣水？那分明是……

“梦奴，老规矩，先给你云奴示范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感恩戴德’。”黄豆豆将手中的玉壶递给云梦梦。

云梦梦如同接过圣物般，双手恭敬地捧住玉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她站起身，走到白玉平台边，竟开始宽衣解带——虽然本就没什么衣物。她面向云芝，眼神迷离而虔诚，缓缓将玉壶倾斜。

一道微黄澄澈、散发着奇异气息的水流，从壶口倾泻而下，浇淋在云梦梦的头顶！

“嗯啊……”水流接触皮肤的瞬间，云梦梦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哽咽的叹息，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不仅没有闪避，反而仰起头，张开嘴，主动迎接那水流的洗礼，任凭其冲刷她的脸庞、脖颈、胸膛，以及那对不断泌乳的乳房。

“黄金雨落涤凡尘”她开口吟唱，声音因水流而断续，却充满了狂热的虔诚，“仙躯蒙垢需圣泉”

水流沿着她的身体曲线蜿蜒而下，混合着她身上本就存在的乳汁和汗液，变得浑浊，散发出更加复杂的气味。她却仿佛毫无所觉，甚至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从脸上滑落的水珠。

“愿饮此露润贱喉”她一边歌唱，一边更加努力地吞咽着，“甘作便器承天恩”

唱到“甘作便器”时，她甚至主动分开双腿，让水流更多地冲刷她的私处和后庭，脸上露出极度荣耀和享受的表情。那神情，仿佛沐浴的不是秽物，而是真正的琼浆玉液。

云芝看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这景象比昨日那淫舞更加冲击她的认知底线。

一壶“圣水”很快淋尽。云梦梦浑身湿透，微黄的液体从她发梢、下巴、乳尖不断滴落，她却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甚至俯下身，去舔舐平台上残留的水渍，将其彻底“清理”干净。

“完美！”黄豆豆抚掌称赞，“梦奴你这‘受洗’的姿态是越发虔诚了！赏你一滴‘元阳凝露’！”她指尖弹出一滴乳白色的、散发着精纯阳气的水珠，飞入云梦梦口中。

云梦梦如同吃到糖豆的孩子，欣喜若狂地咽下，连连磕头：“谢豆主人恩赏！”

黄豆豆这才转向脸色苍白、身体微颤的云芝：“看清楚了？云奴。圣水沐身，关键在于‘感恩’二字。要心怀无上崇敬，将每一滴圣水都视为洗刷你罪孽、纯净你魂灵的恩赐。来，该你了。”

她拿起另一只玉壶，递向云芝。

云芝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抗拒。让她用那种东西……淋在自己身上？还要喝下去？这绝对不行！

“嗯？”黄豆豆眼神一冷，“看来昨日的鞭子还没让你长够记性？”

一旁的云梦梦也劝道：“小芝，快接过吧…圣水真的很补的…能滋润道基，还能让皮肤变得更滑嫩…”

云芝剧烈地挣扎着，神魂中的奴印开始发烫，传来阵阵压迫感。她看着那玉壶，仿佛看着一条毒蛇。

“啧，真是麻烦。”黄豆豆失去了耐心，对云梦梦使了个眼色。

云梦会议，立刻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云芝，双手巧妙地禁锢住她的手臂，让她无法动弹。

“放开我！你们…你们不能…”云芝惊恐地挣扎，但云梦梦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

“云奴，这是为你好。”黄豆豆走上前，语气冰冷，毫不留情地捏开云芝的下巴，将壶嘴对准她的口鼻，直接灌了下去！

“唔！咕咚…咳咳咳……”微臊的液体猛地涌入喉咙，云芝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直流，大量液体从嘴角溢出，打湿了她的前胸。那奇特的味道和触感让她恶心欲呕。

“不许吐！咽下去！”黄豆豆厉声命令，继续倾倒。

在巨大的恐惧和压迫下，云芝被迫吞咽了好几口，胃里翻腾不止，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灌了几口后，黄豆豆才移开壶嘴，将剩余的大部分“圣水”，从云芝的头顶缓缓浇下！

“啊！”冰冷的液体迎头淋下，云芝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液体流过她的头发、脸颊、鼻小梁上的冰环，冲入眼中，带来刺痛感，最后汇聚而下，冲刷过她的脖颈、锁骨、胸前的乳环……

“黄金雨落涤凡尘仙躯蒙垢需圣泉”黄豆豆一边倾倒，一边冷冷地替她念出歌词，“跟着念！云奴！别忘了词！”

云芝被淋得狼狈不堪，眼睛都难以睁开，屈辱、恶心、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崩溃。但在奴印的压迫和黄豆豆的威逼下，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跟着念：“黄…黄金雨落…涤凡尘……仙躯…蒙垢…需圣泉……”

水流冲刷过乳尖，刺激得乳环微微震动，带来一丝诡异的快感，与她心中的恶心形成可怕的对比。

“愿饮此露…润贱喉……”念到这一句时，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嘴，那残留的味道让她又是一阵干呕。

“甘作便器…承天恩……”最后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绝望。

一壶倒尽，云芝浑身湿透，微黄的液体滴滴答答，比云梦梦还要狼狈万分。她不停地咳嗽，身体因寒冷和屈辱而瑟瑟发抖。

“表情不对！不够虔诚！”黄豆豆不满地审视着她，“看来光是淋还不够，得让你更深刻地体会‘圣水’的妙处。”

她将空玉壶扔到一边，对云梦梦道：“梦奴，躺到平台上去，张开腿。”

云梦梦立刻依言照做，仰躺在白玉平台上，大大分开双腿，将私处和后庭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脸上甚至带着期待。

黄豆豆则拉着浑身僵硬的云芝，来到平台边，按住她的头，将她的脸压向云梦梦的腿间。

“仔细看着，学着点，怎么清理‘圣水源泉’。”黄豆豆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云梦梦十分配合，甚至微微抬起腰肢，让那刚刚被“圣水”冲刷过的、微微翕张的粉嫩花瓣和后方那枚湿漉漉的玉塞更清晰地呈现在云芝眼前。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女子体香和微臊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不要…”云芝惊恐地摇头，拼命向后挣扎。

“由得你？”黄豆豆冷笑，手上用力，几乎将云芝的整张脸都按了上去！

“唔！”云芝的鼻尖瞬间触碰到了那柔软湿热的肌肤，嘴唇甚至碰到了那枚冰冷的玉塞！那极端羞耻的触感和浓郁的气味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舔！”冷酷的命令下达。

云梦梦也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小芝…来吧…很干净的…豆主人赏赐的圣水…是甜的…”

在巨大的力量压迫和精神摧残下，云芝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她绝望地闭上眼睛，颤抖着，伸出了舌头，如同最卑贱的奴犬般，舔舐向那羞耻的源泉……

舌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剧颤，但那命令如同跗骨之蛆，驱使着她机械地、麻木地动作着。咸涩、微臊、还有一种奇异的、属于云梦梦的蜜液味道，混合在一起，冲击着她的味蕾和灵魂。

“对…就是这样…舔干净…一点都不要浪费…”黄豆豆满意地松开了手，欣赏着这无比堕落的一幕。

云梦梦则享受着服务，发出愉悦的哼声，甚至主动调整姿势，让云芝能“清理”得更彻底。

云芝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麻木地舔舐着，吞咽着。胃里翻江倒海，却被一种更深沉的绝望和麻木所压下。她感觉自己正在不断下沉，沉入一个永不见底的、污秽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黄豆豆才叫停。

云芝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嘴角还残留着湿亮的痕迹，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魂魄。

“嗯，这次勉强及格。”黄豆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记住这种感觉。下次，‘圣水’会直接来自我的身体，你需要更加虔诚地迎接和清理。”

她丢下一句让云芝如坠冰窟的话，便不再理会她，转而和清理完毕、容光焕发的云梦梦讨论起下次需要准备多少“圣水”才够洗礼全身。

云芝趴在地上，无声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那微臊的味道似乎已经渗透进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第二幕的训练，以一种远比第一幕更加残酷、更加摧毁人格的方式，在她身上打下了深刻的烙印。她距离那个清冷的云芝仙子，又远了一步，而离那场终极的、需要她主动饮鸩止渴般歌颂“圣水”的表演，又近了一步。

这秽泉，涤荡的不是凡尘，而是她最后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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