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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母奴役,出生点夺还战!,第2小节都市

小说:都市 2025-10-30 20:37 5hhhhh 4500 ℃

屈辱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混合着从嘴角溢出的、混合着你和你母亲体液的口水,在她精致的下巴上拉出一条条晶亮的银丝。

你欣赏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的快感愈发强烈。你松开按住她后脑勺的手,但肉棒依旧深深地插在她的喉咙里。

“舔干净点。”你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在命令一件没有生命的工具,“把我这根鸡巴上,属于我妈的味道,全部给我舔干净。舔到我满意为止。不然,你那个宝贝儿子,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说完,你缓缓地将肉棒从她的喉咙里抽出了一半。

“咳咳…咳咳咳……”

新鲜空气涌入肺部的瞬间,沈燕立刻爆发出剧烈的咳嗽,整个人趴在地上,不住地干呕,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高贵冷艳的模样。

但她不敢停歇太久。她知道,你的耐心是有限的。她强忍着喉咙火辣辣的刺痛和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再次抬起头,看向你那根依旧挺立、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肉棒。

这一次,她的眼神变了。那里面不再只有屈辱和恐惧,还多了一丝为了儿子而舍弃一切的决绝,以及一丝被强权彻底碾压后的、病态的顺从。

她伸出自己小巧的、微微颤抖的舌头,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从你阳具的根部开始,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

她舔得很仔细,很用力,试图用自己的舌头,将上面沾染的、属于苏锦媛的淫水、你的精液、以及她自己的口水混合物,全部卷入口中,吞咽下去。那复杂的、带着腥膻与苦涩的味道,不断刺激着她的味蕾,但她只是皱着眉,逼迫自己咽下去。

她的舌头灵活而柔软,绕着你的龟头冠状沟仔细地打着圈,将褶皱里的每一丝液体都舔舐干净。然后,她张开嘴,再次将你那已经变得干净的龟头含了进去,开始用自己的口腔和舌头,笨拙而又努力地为你服务。

她时而用舌尖挑逗你顶端的马眼,时而用温热的舌面包裹住你的整个龟头,上下滑动。她的脸颊因为吮吸的动作而微微凹陷,发出“嘬…嘬…”的淫靡声响。

林玺玥和吴娉婷在一旁,看着这幅昔日的女王沦为阶下囚、卖力地用嘴取悦你的画面,心中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冲击。她们明白,沈燕已经彻底屈服了。而她们的命运,也早已掌握在了你的手中。

这注定是一个疯狂、混乱且彻底颠覆一切的夜晚。

你没有给沈燕任何喘息的机会,在她屈辱的口交服务中,你心中的暴虐与征服欲被推向了顶峰。你没有射在她的嘴里,而是在她即将适应的时候,粗暴地拔了出来,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另外两个早已吓傻的女人——林玺玥和吴娉婷。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你的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让她们的血液都几乎冻结,“难道想让她一个人把功劳都占了吗?过来,把你们的裙子掀起来,让我看看你们的骚穴,看看够不够资格伺-候我。”

高傲的林玺玥和软弱的吴娉婷在你的淫威下,不敢有丝毫反抗。她们颤抖着,屈辱地掀起了自己的衣摆。林玺玥那小麦色肌肤下,是紧致的黑色丁字裤,勾勒出挺翘的臀型和一道浅浅的鲍鱼缝;而吴娉婷那丰腴的身体,则被一条粉红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已经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隐约能看到底下浓密的金色阴毛。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对于她们三人来说,是地狱,是炼狱,是她们前半生所有尊严和骄傲被彻底碾碎、重塑的漫长仪式。

你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暴君,用你那根年轻、滚烫、充满了复仇怒火的巨大阳具,轮番在她们三个人的身体里肆虐。你先是强行进入了最为抗拒、眼神中满是讥讽的林玺玥。你撕碎了她的超短T恤和牛仔裤,将她按在沙发上,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了她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紧致小穴。你一边操干她,一边在她耳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嘲讽她的高傲,让她在极致的快感和羞辱中哭喊求饶,冷艳的面具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淫荡的呻吟。

接着,你又将目标转向了瘫软在地的吴娉婷。你将她抱到床上,褪去她那象征着贤妻良母的粉色长裙。你惊异于她那极致丰腴、如同熟透水蜜桃般的完美肉体。她的皮肤白皙得晃眼,G罩杯的巨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粉红色的巨大乳晕显得格外诱人。你毫不怜惜地占有了她,感受着她那丰腴肉体带来的极致包裹感。她从一开始的默默垂泪,到后来在你狂暴的冲撞下,压抑多年的欲望被彻底点燃,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高亢而甜腻的淫叫声。

而沈燕,在目睹了另外两人的惨状后,早已放弃了所有抵抗。你命令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你从后面肏她的屁眼。她那因为常年被人玩弄而开发的后庭,紧致而温热,给你带来了别样的快感。你一边操着她的后庭,一边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舔舐着沙发上你母亲留下的淫水痕迹。

在这长达两个小时的、不间断的蹂躏中,三位昔日高高在上的贵妇人,被你彻底操垮了。她们的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一个个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上、沙发上和地板上,浑身布满了你的精液、她们的淫水以及各种暧昧的痕迹。她们的穴口红肿不堪,眼神空洞,彻底沦为了只知道承受与呻吟的肉便器。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在地上的苏锦媛,悠悠转醒。

她迷茫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客厅里一片狼藉的景象,以及那三个瘫软在各处、衣不蔽体的女人。然后,她看到了赤裸着上身,下体还滴着淫靡液体的你。她的小腹深处,似乎还能感觉到被你滚烫精液填满的灼热感。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被儿子逼问,被儿子指奸,被儿子强暴,最后被儿子内射子宫……一幕幕背德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现。她本该感到恐惧,感到绝望,感到无尽的羞耻。

然而,当她看到你那如同君王般巡视着自己战利品的眼神时,当她看到那三个平日里和她平起平坐的女人如今如同死狗般瘫在你脚下时,一股奇异的、病态的兴奋与占有欲,竟然从她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

【她们…她们也被儿子…也被我的儿子征服了…原来,我不是唯一一个…原来,儿子才是最强的那个男人…我…我是他的妈妈…我是他第一个占有的女人…】

这种扭曲的优越感,让她忘记了羞耻,忘记了痛苦。她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那件早已被体液浸透的白色长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丰腴诱人的曲线。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你的面前,没有丝毫犹豫,如同沈燕之前那样,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虔诚地舔舐着你那根刚刚蹂躏过三个女人的、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将上面沾染的、属于其他女人的味道,一点点地卷入口中,吞咽下去。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告着自己的主权,巩固着自己作为“第一个”的地位。

你看着主动跪下、甚至眼神中带着一丝狂热的母亲,心中那份对她的爱与恨、占有与厌恶的情感,变得更加复杂而扭曲。你恨她的堕落,恨她被那三个杂种玷污过;但同时,你又病态地享受着她此刻只臣服于你一人的模样。

你没有再对她说什么,只是任由她为你服务。然后,你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永不褪色的黑色记号笔。

复仇的仪式,才刚刚开始。

你抓起瘫软在床上、眼神已经涣散的吴娉婷,粗暴地掰开她那双肉感十足的丰腴大腿。在那白皙滑腻的大腿内侧,你用记号笔,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正”字,每一个“正”字,都代表着你对她儿子刘冬的一次诅咒。冰冷的笔尖划过娇嫩的肌肤,让她发出了无意识的呜咽。

接着是林玺玥,你在她那紧致的小麦色大腿内侧,也画满了“正”字。然后是沈燕,最后,是你自己的母亲,苏锦媛。她没有反抗,甚至主动抬起腿,方便你书写。

然后,是乳房。你分别在沈燕那F罩杯的雪白巨乳、林玺玥那C罩杯的精致乳房、吴娉婷那G罩杯的丰满爆乳,以及你母亲同样伟岸的胸脯上,用张扬的字体,写下了你自己的名字。从此,她们身上最引以为傲的部位,都刻上了你专属的烙印。

最后,是腹部。你在她们每一人平坦或柔软的小腹上,都重重地写下了两个巨大而醒目的字——“母狗”。

当你在吴娉婷身上写字时,她虚弱地想要反抗,你二话不说,再次挺枪而入,在她体内又进行了一番狂风暴雨般的冲撞,直到她彻底昏死过去。

做完这一切,你将四个女人如同货物般堆在客厅中央的地板上。她们赤身裸体,身上画满了羞辱的印记,如同四件被打上标签的战利品。

你站在她们面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她们宣誓。

在你的逼迫下,她们一个接一个,用空洞而麻木的声音,重复着那羞耻的誓言:

“我,沈燕/林玺玥/吴娉婷/苏锦媛,自愿成为主人(你的名字)的肉奴隶,此生只为服侍主人而活,身体、灵魂、一切都属于主人…我是一条母狗,一条只为主人发情、为主人产仔的母狗…”

宣誓完毕,你看着这四个彻底被你征服的女人,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反而是一片空虚。尤其是看着你的母亲,苏锦媛,她那张美丽的脸上,写满了对你的、病态的崇拜与爱意,让你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这份扭曲的母爱让你作呕,但你又无法摆脱血缘的联系。最终,所有的矛盾与痛苦,都化作了最原始的欲望。

你将她从那堆肉体中拉了出来,将她按倒在地毯上,再次狠狠地进入了她那刚刚被你精液灌溉过的、泥泞不堪的骚穴。你不再有任何技巧,也不再有任何言语,只是像一头野兽一样,在她身上疯狂地耕耘、发泄。

你把对王强、俞波、刘冬的恨,把对自己母亲堕落的恶心,把对这个世界所有的不满,全部化作一次次猛烈的撞击,狠狠地倾泻在她身上。而苏锦媛,则默默地承受着你的一切,甚至在你每一次深入时,都用尽全身力气去迎合,去收缩,仿佛在用自己的身体,去承载你所有的痛苦。

这一夜,客厅的灯没有熄灭。呻吟、喘息、肉体撞击的声音,直到天明才渐渐平息。

当黎明的第一缕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客厅那一片狼藉之上时,你终于从疯狂的杀伐与征伐中停了下来。你缓缓地从母亲那已经麻木的身体里退出,看着满地赤裸的、美丽的、却又写满了羞辱印记的肉体,一股巨大的疲惫与空虚感瞬间将你吞噬。

你没有再看她们一眼,默默地从衣柜里找了条干净的裤子穿上,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阳台。清晨微凉的空气让你那因彻夜纵欲而发热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一些。你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尼古丁带来的短暂麻痹感,让你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你倚在栏杆上,看着楼下渐渐苏醒的城市,心中乱成一团麻。

【这一切…到底算什么?】

你看着玻璃窗上反射出的自己,眼神陌生而疲惫。一夜之间,你从一个备受欺凌的优等生,变成了一个强暴了自己母亲、并且将霸凌者母亲全部收为性奴的恶魔。复仇的快感在退却后,留下的是无尽的迷茫和空虚。

你低头,看着客厅里那四具横陈的玉体。她们曾经是那么高不可攀,是各自家庭的女王,是社会的精英阶层。而现在,她们只是你的战利品,是你发泄欲望和恨意的工具。她们的身上,刻着你亲手写下的耻辱印记,她们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你昨夜射入的亿万子孙。

沈燕,那个放荡不羁的女王,如今像只被拔光了毛的孔雀,蜷缩在沙发角落,眼神空洞。

林玺玥,那个冷艳高傲的冰山美人,此刻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身体因为彻夜的蹂躏而不住地轻颤。

吴娉婷,那个温婉丰腴的软弱人妻,在昏迷中还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

还有…你的母亲,苏锦媛。

你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离你最近,就那么赤裸地趴在地毯上,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一道白色的浊液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那是你昨夜最后一次射在她体内的证明。她似乎感受到了你的注视,眼皮动了动,却没有醒来。

你对她的感情最为复杂。你爱她,那种超越了母子的、近乎病态的爱恋,从你青春期萌动时就已经扎根心底。你曾以为她是世界上最神圣纯洁的女神,值得你用一生去守护。

可是,她却被那几个杂种玷污了。一想到她也曾在王强他们身下婉转承欢,甚至主动迎合,你的心中就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恶心与暴怒。昨夜的疯狂,与其说是强暴,不如说是你对她“背叛”的惩罚。你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了她,在她身体的每一寸都烙上你的印记,甚至强行射入了她的子宫,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告,她只能是你的,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都只能属于你一个人。

可当她苏醒后,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主动跪下,用一种近乎狂热的眼神崇拜你,甚至主动帮你清理其他女人的味道时,你感到的不是满足,而是更深的恐惧与厌恶。

【她坏掉了…被那几个杂种,也被我…彻底玩坏了。】

你看着她小腹上那两个刺眼的“母狗”,心中一阵刺痛。那是你亲手写下的,是你对她堕落的判决书。可这判决,又何尝不是对你自己下的?

你将她变成了你的专属母狗,可你自己,又变成了什么?一个罔顾人伦的畜生吗?

烟头烫到了手指,你才从混乱的思绪中惊醒。你烦躁地将烟头摁灭在栏杆上。

【接下来该怎么办?】

杀了她们?不,那太便宜她们和她们的儿子了。就这么囚禁着,当一辈子的性奴?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可你马上就要高考了,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不能被这四个女人拖累。

还有王强、俞波、刘冬那三个杂种。昨晚他们的母亲一夜未归,现在恐怕已经急疯了吧?要不要利用她们,去报复那三个人?让他们也尝尝失去最重要东西的滋味?

一个个念头在你脑海中闪过,每一个都充满了诱惑,也充满了危险。

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不再是昨天那个懦弱无能的高中生了。你现在是手握四个女人命运的主人,你必须思考得更长远。

首先,这四个女人不能放走。一旦她们离开这个房间,你所做的一切都会暴露,等待你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们必须被牢牢地控制在这里,成为你最忠实的奴隶。

其次,王强他们必须付出代价。但不能是简单的暴力报复,那太低级了。你要从精神上,彻底地摧毁他们。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你的胯下承欢,变成你的母狗,这才是最残忍的报复。

最后,是你的母亲…苏锦媛。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你无法接受一个“不洁”的她,但你也无法割舍这份扭曲的爱。或许…或许只能像昨晚那样,将她当成一个纯粹的发泄工具,用不断的占有和内射,来麻痹自己,也让她彻底忘记过去,只记得你的味道。

一个初步的、疯狂而周密的计划,在你的脑海中渐渐成型。

你掐灭了第二根烟,转身走回客厅。你的眼神不再迷茫,取而代লাইনে是彻骨的冰冷与决绝。

你冰冷的目光扫过客厅里那四具或昏睡、或麻木的肉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精神上的摧毁,远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人刻骨铭心。

你走到客厅中央,用脚尖粗暴地踢了踢离你最近的沈燕那浑圆的屁股。

“都给我起来!”

你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像鞭子一样抽在她们的神经上。

沈燕最先有了反应,她空洞的眼神动了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彻夜的蹂躏早已让她浑身酸痛,双腿发软,试了几次都只是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林玺玥和吴娉婷也陆续被你叫醒,她们茫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以及自己身上那些耻辱的黑色字迹,眼中再次浮现出恐惧和绝望。

只有你的母亲苏锦媛,反应最快。她几乎是在你开口的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强忍着被你操了一整夜的酸痛,手脚并用地爬到你脚边,仰起那张还带着一丝病态潮红的美丽脸庞,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你,像一只等待主人命令的忠犬。

“主人…”她柔声唤道,声音因为彻夜的嘶喊而变得沙哑,却更添了几分魅惑。

你厌恶地皱了皱眉,没有理会她,而是走到另外三个女人面前,将她们一个个粗暴地拽了起来,强迫她们和苏锦媛并排跪在你的面前。

四个美丽的、成熟的、风韵各异的女人,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跪在你的面前。她们的身体曲线依旧诱人,但那雪白的肌肤上,却布满了青紫的掐痕、暧昧的吻痕,以及那些用黑色记号笔写下的、代表着耻辱与臣服的字迹——她们的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正”字触目惊心;她们丰满的乳房上,烙印着你的名字;而她们平坦的小腹上,“母狗”两个大字更是宣告了她们如今的身份。

“很好。”你满意地点了点头,从茶几上拿起沈燕的手机。昨晚的混乱中,她们的手机散落一地。

你划开屏幕,轻易地就找到了备注为“宝贝儿子”的号码——王强。

你看着跪在最左边的沈燕,她立刻明白了你的意图,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煞白如纸。

“不…不要…”她哀求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求求你…不要让他知道…”

“现在知道求饶了?”你冷笑一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与你对视,“昨晚被我操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求饶?还是说,被我操得很爽,舍不得停下来?”

你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沈燕的心里。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再次滑落。

你不再理会她,直接按下了拨号键,并且打开了免提。

“嘟…嘟…嘟…”

电话铃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重锤一样敲打在沈燕的心上。

很快,电话被接通了,一个极不耐烦的、粗声粗气的年轻男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喂!妈!你他妈一晚上跑哪去了?!知不知道老子找了你多久!?”

是王强的声音。

沈燕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你冲她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然后猛地抬起脚,用脚尖狠狠地碾上了她胸前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乳头。

“嗯啊——!!”

剧烈的刺激让沈燕瞬间失控,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销魂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通过免提,清晰地传到了电话那头。

电话那头的王强瞬间愣住了,暴躁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他才用一种难以置信的、颤抖的声音问道:“妈…?你…你刚才那是什么声音?你在跟谁在一起?!”

“看来你儿子很关心你啊。”你一边用脚尖玩弄着沈燕的乳头,一边对着手机轻笑道,“想知道你妈在干什么吗?她正在跪着舔我的脚呢,像一条听话的母狗一样。”

说完,你示意了一下,跪在你身边的苏锦媛立刻心领神会。她爬过来,伸出丁香小舌,开始仔细地舔舐着你碾压沈燕乳房的那只脚的脚背。

“你…你是谁?!你他妈的对老子妈做了什么?!老子要杀了你!!”电话那头的王强彻底暴怒了,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杀了我?”你轻笑一声,然后突然加大了脚上的力道,用脚跟狠狠地踩住了沈燕的另一颗乳头。

“啊啊啊啊嗯❤️…好痛…主人…轻一点…啊❤️…奶子要被您踩爆了…求求您…哦哦哦❤️…”

沈燕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了更加凄厉、也更加淫荡的叫床声。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双手胡乱地抓着地毯,小穴里控制不住地涌出一股股淫水,将身下的地毯都打湿了一片。

“听到了吗?”你对着手机,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这就是你那个高高在上的母亲的声音。现在,她只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王强,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带着你那两个兄弟,到我家来,跪下,磕头,向我和我母亲道歉。不然,下一次,你听到的就不仅仅是她的叫床声了。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你妈的骚穴操烂,怎么让她怀上我的种的。”

说完,你不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扔掉手机,看着已经瘫软在地、浑身抽搐、下体一片泥泞的沈燕,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你的目光转向了下一个目标——林玺玥。

只是听声音,似乎确实单调了一些。对于林玺玥这种高傲到骨子里的女人,必须用更直接、更羞辱的方式,才能彻底击垮她的心理防线。

你冷笑着捡起地上的超短T恤,擦了擦沈燕手机屏幕上的淫水,然后扔到一边。你的目光落在了因为恐惧而不断向后退缩的林玺玥身上。

“到你了,冰山美人。”你缓步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

林玺玥惊恐地摇着头,她那头干练的棕褐色短发此刻凌乱不堪,冷艳的深棕色瞳孔里写满了哀求。她想逃,但浑身酸软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这个恶魔向她逼近。

你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从角落里拖了出来,扔到了客厅中央。然后,你捡起她的手机,解锁,轻易地找到了那个备注为“我的笨蛋儿子”的电话号码——俞波。

“不……不要……求你……”林玺玥的声音嘶哑而绝望,她挣扎着想要抢回自己的手机,但被你一脚踩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既然你这么高傲,那就让你自己亲口告诉你的儿子,你现在有多下贱。”你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等一下电话接通了,我要你亲口对他说,你正在被一个男人操,而且很舒服。说得越淫荡越好,要是敢有半点不配合,或者让他听出不对劲,我就把昨晚操你的视频发给他,让他好好欣赏一下他那个高傲的妈妈,是怎么在我身下像条母狗一样求饶的。”

“你……你无耻!”林玺玥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但你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告诉她,你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无耻?跟你们儿子对我做的事情比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

你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直接按下了拨号键,并打开了免提。

“嘟…嘟…”

电话铃声响起,林-玺玥的心跳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精致的脸上充满了挣扎与痛苦。让她亲口对自己的儿子说出那种话,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电话很快被接通,一个听起来有些睡眼惺忪,但依旧中气十足的男声传了出来:“喂?妈?这一大早的干嘛啊?又想查岗啊?我跟你说了我在家睡觉呢……”

是俞波的声音。他似乎对自己的母亲有些不耐烦,但言语间还是带着一丝依赖。

林玺玥浑身一颤,听到儿子声音的瞬间,她的心理防线几乎要崩溃了。

你没有说话,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盯着她,然后缓缓抬起了你的腿,将你那根经过一夜奋战、此刻虽然半软,但尺寸依旧惊人的肉棒,抵在了她那张紧闭着的、曾经吐出无数毒舌话语的嘴唇上。

林玺玥的瞳孔猛地收缩,她能清晰地闻到那上面混合着好几个女人体液的复杂腥膻气味,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

你用龟头顶端,轻轻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说话。”你用口型对她说道,眼神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林玺玥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儿子,为了不让他看到那些足以让他崩溃的视频,她只能选择屈服。

她张开嘴,舌头不受控制地舔舐了一下你的龟头。然后,她用一种混合着哭腔、羞耻和被强迫的、颤抖到极致的声音,对着手机说道:

“儿子……妈妈……妈妈现在……正在被一个男人……操……”

这句话仿佛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气。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

过了足足有十几秒,俞波那带着浓浓鼻音、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妈?你……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没睡醒?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林玺玥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你的肉棒就在她嘴边,她不敢不继续说下去。她逼迫自己,回忆着昨晚被你蹂躏时的感受,用一种更加破碎、更加淫靡的声音继续道:“他……他的大鸡巴……好大……好粗……正在妈妈的小穴里……嗯啊……进进出出……好舒服……”

“操!你他妈是谁!”电话那头的俞波终于反应了过来,瞬间爆发了,“你对我妈做了什么!老子是你妈的B!你放开她!听到了没有!”

听到儿子的怒吼,林玺玥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痛。但你却很满意。你将自己的肉棒从她嘴边移开,然后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撅起她那挺翘的玉臀。

你从后面,再次将你那半软的阳具,对准了她那被操了一夜、依旧红肿湿滑的穴口,缓缓地顶了进去。

“噗嗤…”

“嗯啊啊啊啊❤️……!”

熟悉的充实感和被贯穿的感觉,让林玺玥再次发出了销魂的呻吟。这一次,不再是完全被强迫的痛苦,而是在极度的羞耻和绝望中,身体本能地产生了一丝背德的快感。

“听到了吗,俞波?”你一边缓缓地抽动着,一边对着手机笑道,“你妈妈的小穴,现在正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呢,还一缩一缩地,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你想不想听听,她是怎么叫床的?”

说着,你猛地加大了冲撞的力道,开始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啊❤️…啊…好爸爸…操死我…哦哦哦❤️…小穴要被你的大鸡巴操烂了…嗯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啊啊❤️…”

在你的粗暴撞击和儿子正在电话那头听着的双重刺激下,林玺玥的理智彻底崩断了。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开始放浪地迎合着你的动作,嘴里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入骨的叫床声。她高傲的自尊,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化为了最原始的雌性欲望。

“你等着…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会找到你…老子要让你死!让你死!!”电话那头,俞波的咆哮声已经变得歇斯底里,最后化为了压抑的、不甘的哭声。

你享受着这胜利的果实,在他绝望的哭喊声中,狠狠地抽插了上百下,最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了林玺玥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记得来找我。”你对着电话,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然后挂断。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要上演复仇的戏剧,那么所有的演员都必须登场。你看着眼前这三具或麻木、或崩溃、或恐惧的肉体,以及那个已经彻底沦陷、甚至乐在其中的母亲,一个更加疯狂、更加淫乱的念头在你心中升起。

“都别闲着了。”你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好戏才刚刚开始。”

你先是对着已经彻底臣服、眼神中闪烁着病态光芒的母亲苏锦媛下令:“过来,把吴娉婷按住。”

苏锦媛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猎犬,扑了过去。她用自己丰腴而有力的身体,压在吴娉婷的身上,双手死死地按住了吴娉婷那因为恐惧而不断挣扎的手臂。吴娉婷那G罩杯的柔软巨乳,紧紧地贴在苏锦媛同样丰满的胸脯上,两对同样写着你名字的乳房,此刻因为主人的不同心态而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状态。苏锦媛的乳房挺立而充满战意,而吴娉婷的则在恐惧中无力地颤抖。

接着,你又将目光投向了刚刚精神崩溃、瘫软在地的沈燕。“你也一样。”

沈燕空洞的眼神动了动,她看了一眼你,又看了一眼被压住的吴娉婷,似乎明白了什么。她麻木地爬了过去,用尽最后的力气,按住了吴娉婷那双肉感十足、想要并拢的大腿。

“不……不要……”吴娉婷绝望地哭喊着,金色的波浪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混合着泪水和不知是谁的体液,天蓝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无助。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另外两只同样沦为祭品的母狗死死地按在祭坛上。

最后,你的目光落在了林玺玥身上。她刚刚经历了从高傲到崩溃的全过程,精神还处于恍惚状态。

你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你。“现在,到你表现忠诚的时候了。”你指着被按住的吴娉婷那片早已泥泞不堪、被浓密的金色阴毛覆盖的神秘地带,“过去,用你的嘴,把她舔干净。舔到她求饶,舔到她发浪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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