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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吉翁的辅佐官是诗人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6690 ℃

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场所,想要感知时间的流动也很困难。

卖主提供的是衣食住……换言之就是除那之外的东西一概皆无。即便缺乏金钱,逃出去的方法也数不胜数——这种大道理只对想逃出去的人起效。不如说,是安杰洛自己抗拒了获取收入的选项,沦为只能等待拯救的存在。

话虽如此,时代是切实存在的。来访的客人们中,有些尤其喜欢在步入房间前和享用结束后和同行者高谈阔论,即便留在房间内的安杰洛不想听,耳朵里也会被灌进几句。

起初是谈论着某次战争的余波,接下来是另一次起义的流言,随后逐渐变成切实的消息。结果,到那两场战争戛然而止,安杰洛都没能理解他们在说什么。甚至直到今天也难以理解。

“那么,卡尔玛大人。”

翠眼的女性侍立在原木桌对侧微微侧身示意,随着安杰洛起身移步自然地跟在身后,结成两束三股辫的金发在灯光下呈现柔和的橙黄色。为了处理自side 7远航归来的葛兰雪二号舰的附带事项,延长至入夜时分的工作总算结束。尽管密涅瓦·扎比——那位卡尔玛的侄女的寝室位于同一栋建筑物内,但被称为卡尔玛的青年——安杰洛·梭裴的房间位于稍远的别栋。

女性的名字,或曰名称是弗尔·弗朗托。安杰洛依旧能忆起,自side 3出发前她摘下手套如此自我介绍的情景,以及发觉那对棉布手套下的肌肤似乎从未向自己以外的人展露时的某种感伤。不知不觉间,安杰洛更习惯用军衔取代这个不解风情的代号。大佐——在这拥挤的资源卫星,唯一能携手的对象。至少,到昨日为止是这样的。

“共和国的考量,安杰洛已经知晓了吗?”房门在身后关闭,安杰洛的沉默在她看来无异于默认吧。与自身息息相关之事亦能用不见丝毫涟漪的平静语气道来,直白地说,有些事不关己的、无机质的语调,过去这是最令安杰洛眷恋的一点,但现在却切身体会到了它的残忍之处。

“请全部交给我。”任由她将自己引领到床边,安杰洛忽然产生了高声质问“为什么”的冲动。

同联邦的对峙已经初具形态,接下来应当整理内政。为了自意见不合的密涅瓦·拉欧·扎比处争取更多公国派,你应首先诞下子嗣。对象则是——。大人物们躲在会议桌后,化作看不清面庞的一个个人影,道出冷漠的指令。开什么玩笑,少以恩人自居了。对共和国方一如既往地傲慢的要求,安杰洛只想如此诘问。自己只是将躯壳出卖给了共和国,以此换取些微的把握命运的可能,但从没允诺将灵魂也交给对方。——正是那位被指定的结合对象让安杰洛能够深信这一点。攥起的手掌松开又再次握紧,直至掌心生疼。只要有她在,一定能有反抗的方式。

既然这样,为什么?

“不需要了。”当弗尔·弗朗托将衣物全部解下,纤长的手指将安杰洛的外衣纽扣解到一半时,安杰洛扶住她的手如此示意。弗朗托似乎依旧未曾察觉异状,走向床前的动作甚至可以用轻快形容。或许,她并不是毫无感想,而是期待着那事发生。彻底沦为吉翁残渣的傀儡的安杰洛,若说这是从一开始就将自身禁锢在傀儡中的弗朗托所期待的,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现在立刻逃走也可以,但安杰洛作出了另一个选择。

单薄的手掌抚上白皙的腰际,分明连手腕、连脸颊都尚未触碰过,一上来就是相当引起羞耻心的接触,接受的一方却仿佛得到某种宽慰一般。确认弗朗托安心的表情,安杰洛将空余的左手伸向秘部。客人中也存在女性,会要求自己——蹙眉赶走不快的回忆,安杰洛凭借口唇的印象将指尖探入花心。

以有意做得生硬的动作而言,效果有些出乎意料。指尖流畅地越过两重肉瓣进入内里,干涩感感只持续了一瞬,随后被迅速迎接着侵入物而泌出的爱液消解。她事先做了些准备么。那么正好。用指节略微撑开肉壁,内侧因空气带来的凉意微微颤动,安杰洛听到她轻吸了一口气,中指继食指之后也伸入腔中。

“嗯…”可以感受到她在尽力忍耐,在被灌输的观念之下放松下身,但对二人间的首次情事而言,异物的大小与进入的速度对旧显得操之过急。并未等待她因为刺痛而眯起的眼睛重新睁开,安杰洛将手指前伸到极限。

想要取回呼吸节律的尝试就此败北,安杰洛听到被单被弗尔·弗朗托的指尖摩擦出的声音。手指越发深入,一度被甘饴滋润的肉壁徒劳地收缩着,进行最后的抗拒。到达顶点后蜷回,之后立刻再次侵入。每当速度逐渐加快,以及在她即将习惯于抽插的节奏时陡然改变规律时,都能听到细小的娇声自那对精致的嘴唇泄漏而出。潜入任务中通讯器传来的粗重呼吸、MS战结束后治疗之际的痛苦喘息,那些安杰洛都曾经听到过,但她从来没有发出过像现在这样,轻柔且包含某种快乐意味的,可以称为媚叫的声音。

手指可以感受到腔壁屈从在本能之下的柔软触感。根据表情中变幻的紧张、期待与羞耻,再加上无法伪装的声音与动作,安杰洛确信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所在。围绕着小小的凸起用指腹扣压,或是两指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扩张,弗尔·弗朗托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开始丧失规制。手本似乎能地想要抓住什么事物以集中精神,不具意志的指尖却无法攥起紧致的床单,只能毫无意义地划出沟壑与阴影。

“呜、嗯嗯……!”纵使努力试图将其闷在喉咙中,依旧有不堪的娇声溢出。呼吸带来的一起一伏当下让位于更迅速激烈的痉挛,弗尔·弗朗托始终坚持注视着银发青年的苍绿双眼,此时也不由自主地深埋在濡湿的睫毛下。大口呼吸将氧气挤入肺腔,弗尔·弗朗托试图理解刚刚意识濒临消失之际发生的事:自己仅仅依靠腔内前戏程度的刺激,就已迎来了首度高潮吗?

甚至未曾意识到那份茫然,弗尔·弗朗托等待着安杰洛。这并不是什么失态,而是这具身体能够切实地安慰安杰洛的表征。正如他们所说,“这正是改造时未切除子宫的唯一目的”。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万全准备,接下来只要他将——

“——~!”并非插入内侧的触感,比想象更加柔软细腻的某物在花蕊附近滑动。弗尔·弗朗托发出更为细小而娇媚的声音。绝顶给感官带来的迟钝在眨眼间消失不见,抹消精神警戒的疲劳却依旧存在着,让身体变得更为柔软而无防备。一度被开发过的小穴,正为再次享受那份甘美的感触而渴求。但回应那份欲望的并非干燥、充斥着异物的硬度的手指,而是——

“安杰洛,舌头……”稍微直起上半身,弗尔·弗朗托确认了青年的身影。因为过大的刺激本能地想要捂住私处的指尖,因为找不到落足点也只能作罢。安杰洛的卷发垂在脸际,随着呼吸和移动时时蹭向大腿内侧。与银白色给人的印象相反,相当柔软的发丝没有带来刺痛,反而令皮肤如同被搔痒一般躁动。弗尔·弗朗托这时才切实意识到,一早就将上下衣物连同内衣一并去除的自己,在仍工整地身着特殊制服的安杰洛面前,简直如同卖弄风姿的引诱者一般。

不,至少对于安杰洛,并不是那样的。因为自己决心守护的并不是作为吉翁王公的他,因为他现在像这样照顾着自己。弗尔·弗朗托的注意力回到了所接受的爱抚上。花瓣般娇嫩的舌头不再止于舔舐秘部的表层,得益于刚刚接受的扩张,即便是它也能探入内侧舔舐腔壁,在弗朗托有意接受的情况下就更是如此了。泛着安杰洛唾液的闪光进入,充分沾取蜜液后退出。安杰洛的呼吸令湿润的穴口微微发凉,拉出细丝的透明液体则再度增添了淫靡感。液体的碰撞声以及受安抚者的娇声交错响起,难以辨别何者更为响亮。

“呜呜…!啊啊啊……!”没能将呻吟声完全闷在喉咙里。在安杰洛将嘴唇贴在阴核与穴口之间开始吮吸之际,发觉那简直如同接吻一般,弗尔·弗朗托几乎是立刻就迎来了高潮。这是失误,自己的使命是辅佐他夺回spacenoid应具有的权利,为此要为他诞下孩子,本不该像这样只是自己沉浸在享乐之中的。但是,那也告一段落了。因为你看,安杰洛也像这样开始探过身,一定是要开始正题了吧。

“…?……”在短暂的疑问声过后,安杰洛再次听到了弗朗托“嗯嗯”的呻吟。就算不猜测也能明白,她是以为接下来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吧。毫不理会那个愿望,安杰洛继续在手掌中用上力量。胸部表面因为手指的挤压而任意凹陷扭曲,如同不属于它们所连接着的躯体。张开手掌包覆住白皙肉团的一角尝试聚拢,或是捏住丰满双峰的一角反复揉搓。这样循环往复,即便没有直接触碰,原本陷在乳晕内部的两点也逐渐开始挺立。被欲望浇灌的果实,这形容用在那两粒上正合适。对着自乳晕中剥落的深粉色乳首,安杰洛用食指指甲向下戳去。

坚硬的指甲嵌入皮肤,以及紧随其至的连续不断的刮擦,令弗尔·弗朗托再次发出连绵不断的娇喘声。有些发麻的下身传来液体滑腻的感觉,但弗尔·弗朗托几乎没能意识到那是随着高潮汩汩溢出的爱液。安杰洛就明明就近在咫尺,明明他的影子都已经投在了自己身上,但自己没有办法和他结合,只能像这样一味地被他爱抚。

“嗯、呜……安杰洛,那里也、碰到的话——啊啊……!”胸部的刺激尚未停止,快感再次袭向小穴。区分不出是在劝阻他,抑或是仅仅出于惊叹的话语。潮吹时溢出的蜜液包裹着安杰洛的指尖,弗尔·弗朗托产生了受到舌尖舔舐的错觉。精神在被切断的边缘徘徊,去了。绝顶时会到访的白光不断闪烁在眼前,去了。含混的呜鸣从口中泄漏而出,去了。但挣扎着抬头看去,安杰洛的面庞依旧很远。氤氲着泪滴的眼睛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可爱的、尚且带有稚气的面容也。弗尔·弗朗托突然感到寂寞。请离我近一些吧,请让我看到你,我会将我的感情——决定成为容器的我全部献给你,所以、请□□我——

“诶?”听到他如此发问的声音。于是弗尔·弗朗托强迫般再次请求。“啊…安、杰洛,请进到里面……嗯…请让我诞下、您的子嗣吧……那就是、呜嗯、我存在的意义……”

一时间不知所措地跪坐在床,安安杰洛怔怔地聆听面前人断断续续地恳求着。苍绿色的眼瞳中,总能给人安慰的平静无影无踪,摇荡着迷乱分明什么也看不到,安杰洛却仿佛感受到了某种畏惧。“请求您、安,不、…呜、卡尔玛,殿下……”金发女性的身体,不知因依旧支配着她的快感还是不安而颤抖。不知何时开始,那副模样与幼小的自己重合。

回过神来时,安杰洛正在拼命从弗尔·弗朗托身上退开。分明手上还残留着戏弄她留下的余温,分明口中还残留着强迫她泌出的体液,自己却误认为还有救一般,不停向后倒退。自那之后我又污染了、污染了最亲爱的存在……“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泣不成声的青年强迫自己反复道歉。明明许诺唯独我绝对不会将您视作工具,明明起誓过不会让不负责任的大人们伤害您,我却——

仿佛是为了将安杰洛仅剩的慰藉夺走一般,撑在背后的手掌触碰的不再是柔软而紧实的被单,而是一无所有。筒状生活区自转的速度虽不比地球,产生的拟似重力也足以让手足无措的青年滚落在坚硬的地板上。唯独在这一刻,安杰洛有些感谢这个向来因其与地球的渊源而深为宇宙居民不齿的概念。已经没有资格留在这面被单上了吧,我现在就离开。

手腕被什么人牢牢牵住了。后背并没有重重磕向地面而是被什么包裹住,眼前见到的也不是昏暗的虚空。一片白——洁白的,纯净的,耀眼的令人安心的存在。安杰洛忽然意识到,被单依旧裹在二人身上。

起初并没有想到那是她。无论操纵起MS还是以血肉之躯作战时都无比灵敏果断的手掌,唯独在牵安杰洛的手时从来不会注入气力。那是希望安杰洛自己来决定应完成的事——他是如此理解的。所以,首次被那样坚定地握住,被揽在怀里代为承担坠落的撞击,温柔地挽留慌乱的自己的,全部都是她这件事,起初安杰洛并未能知道。

“没关系,安杰洛。”一定是辜负他了吧,弗尔·弗朗托朦胧地意识到。既然如此,不加思考地触碰他或许反而会招致他的厌烦。但是,不能以此为借口犹豫不前。让安杰洛的头垂到自己怀里会不会好些呢。丰穰的金发如同拥抱般环在安杰洛的颈侧。“这样就好,安杰洛。”

依照普遍状况作出推测、参考经验给出最能引向好结局的反应,这并不困难,尤其是对代替精神感应框架、连同其记忆一并容纳了无数灵魂的弗尔·弗朗托来说。但是,一旦到了不是应对一个群体,而是面对更敏感多变的个体时,人格清洗的副效应就显现出来。“对不起,但是我喜欢安杰洛……”只能编织出最简单的语言,本已被压榨殆尽的心口再次泛起焦急与自责,“而且,如果这样就能稍稍理解安杰洛过去的心情的话……”

安杰洛仿佛微微惊诧一般停滞了一刻,随后又较先前更甚地低声啜泣起来。一定将他伤害得很过分吧,弗尔·弗朗托想。虽然约定过比起共和国的谋划更珍视他的意图,实际上此前甚至未能让他像这样展示出真实的悲伤。既然宣称深爱他的话,将他送出这支暗无天日的组织,让他不必扮演某人,而是随心所欲地活在另一个side的浩瀚星海间,这不才是应当做的吗?但是——看向伏在胸口前越缠越紧的安杰洛,弗尔·弗朗托闭上双眼,轻轻抚摸柔软的银发。

没有梦境,如同始终被和煦的柔光照射着的睡眠。醒来时感官仿佛被洗刷过一样,没有一丝疲惫。入睡前转瞬即逝的对噩梦的担忧,现在看来就像一则笑话。身侧的金发女性被自己的动作唤醒,说起来,虽然比任何人都更熟悉她,但从来没有见过她醒来时的样子。

“去清洗吧,安杰洛。”回过神来时,弗尔·弗朗托已经裹好被单起身,随后将自己也扶起。前往执务室套间内侧附带有盥洗室,稳定的步伐和自然的举止足以让安杰洛产生二人之间恢复了昨日以前的关系的印象。然而,污渍被整块削除留下的白斑的违和感依旧折磨着他。如果不是那对苍绿眼睛带着安慰和某种依恋频频注视过来,自己一定又会逃走吧。

“我想要向您道歉。”

前夜的制服套装当然已经不能穿着了,趁安杰洛梳洗的时间,弗朗托翻找出一套简单的备用衣物穿上。连主动发话的勇气都丧失了——安杰洛想干脆将头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但是内心某个不可动摇的地方依旧催促他,要将这声音继续听下去。

“安杰洛信任我、珍惜我,并不是为了和我交合或是生育,更不用说是依照上层的命令这样做了。我过于草率地设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实际上,是轻侮了安杰洛本人吧。”

由此,自己再度伤害了这个过于温柔的少年,甚至使他到了自伤的境地。容器本应给予所有人相应的报偿,对于对容器信任有加的存在本应更加如此。连道歉的话大概也无法取信于他吧,但是。

“但是,我依然想要留在安杰洛身边。不仅是作为亲卫队保护安杰洛,也作为恋人不让你再受到伤害……安杰洛愿意原谅我吗?”

说什么原谅,明明犯下过错的是我——迎着尚且柔和的人造晨曦,安杰洛不再执着于那些不解风情的问题。泫然欲泣的青年在回应之前,唯独只提出了一个问题。“那么,那时救下我的人也是您吗……?”

歉意依旧留在面庞上,但她切实地点了点头。“但我不过是——”

弗尔·弗朗托的话语被安杰洛的吻打断。任何一对恋人都应当享有的事物,在二人这里却是如此陌生。因过去的一夜有些干涸的嘴唇,在对方的温度与吐息下变得滋润起来。与此世的一切其他人毫无关联,安杰洛·梭裴与他的亲卫队长尽情享受着作为伴侣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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