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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女友流萤的绝对纯爱NTR报告,抖M绿帽开拓者绝对不会听着报告早泄的吧~,第2小节小灰毛与流萤的甜蜜纯爱NTR报告

小说:小灰毛与流萤的甜蜜纯爱NTR报告小灰毛与流萤的甜蜜纯爱NTR报告 2025-10-30 20:37 5hhhhh 8720 ℃

我松开按着你的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你仰起头,脸上的表情混杂着被夸奖的喜悦和被戳穿心思的羞耻,眼角还挂着没干的泪痕,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想要我夸夸你,对不对?”

我明知故问,看着你拼命点头的样子,就像一只等着主人抚摸的小狗。

“哼哼,好吧。看在你这么努力地为我勃起、又这么努力地忍着不射的份上,就好好地夸奖你一下吧。”

我退后两步,然后重新抬起我那只光裸的脚丫,这一次,没有踩在你的要害上,而是用脚心,温柔地、缓慢地,从你的下巴一路向上,抚过你的嘴唇、鼻尖,最终停在了你的额头上。脚心上残留的汗液和温度,就这样印在了你的皮肤上。

“我的穹宝,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棒、最乖、最懂事的绿帽奴呢。”

我的声音很轻柔,像是在说什么动人的情话。

“只有你,才能在我被别的男人玩弄的时候,不但不生气,还会像现在这样,兴奋地期待着后续。也只有你,会因为猜中了我被插入的部位,而露出这么开心的表情。”

脚心在你的额头上轻轻地碾磨着,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你才是最特别的那个。那些被我拿来当‘素材’的男人,不管是这个流浪汉大叔,还是以后的其他人,都只是为了让你兴奋、为了给你提供‘报告’而存在的工具而已。他们的精液、他们的喘息、他们的肉棒……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只会变成我讲给你听的故事,变成让你这根没用的小鸡巴爽到漏水的养料。”

“所以呀,你根本不用嫉妒他们。因为……真正占有我的全部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哦。”

说完,我才心满意足地将脚从你的脸上拿开。

“好啦,夸奖时间结束。你这么期待,那我就继续讲给你听咯。”

我重新蹲下身,但这次没有再用手或脚去触碰你,只是让你保持着那个被束缚的姿态,独自面对接下来的、更加露骨的报告。

“那个大叔……扶着他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对准了我的小穴,然后,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

“那是我被他捅进去时,身体发出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在那个安静的储物柜里,这个声音被放大了好几倍。”

“他真的……很大。比你大得多。完全插进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他撑开了,小腹里面又酸又胀,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杵给捅穿了一样。”

“我当时疼得叫了一声,他就立刻用那张满是烟臭味的嘴堵住了我的嘴,把我的惊叫全都吞了回去。他的另一只手还用力地掐着我的腰,在上面留下了好几个青紫色的指印。你看……”

我撩起长裙的下摆,指了指我白皙腰侧上那几块尚未完全消退的、暧昧的痕迹。

“就是这里。他当时就是这么掐着我的。”

“戴套?”

听到你带着哭腔问出的这个问题,我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撩起裙摆的手还没放下,就那么歪着头,好笑地看着你。

“穹宝啊穹宝,你现在问我这个,是不是有点搞错重点了?”

我的语气里满是揶揄,眼神里带着一丝“真拿你没办法”的宠溺。

“我正在向你报告,我是怎么被一个又胖又臭、尺寸还大得吓人的流浪汉,在你平时等我的地方,在一个充满了我们回忆的储物柜里,被他撑开身体狠狠贯穿的哦。”

“在这种时候,你不应该问我‘萤宝被他肏得爽不爽’,或者是‘那个大叔的精液是不是比我的还多’这种问题吗?怎么反而关心起戴没戴套这种……像是普通男朋友才会担心的事情来了?”

我慢慢地放下裙摆,重新遮住腰侧那些暧昧的痕迹。然后,我向前走了半步,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你的额头。

“你该不会是……真的在心疼我吧?”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好奇。你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通红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哈……真是个傻瓜。”

我收回手指,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我重新在你面前蹲下,视线和你因为被绑着而只能微微仰视的角度齐平。我看着你的眼睛,一字一顿地,清晰地说道:

“你觉得,一个连澡都懒得洗、裤子都快穿不起的流浪汉,会随身带着那种东西吗?”

这个反问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你的心上。你的瞳孔在一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连呼吸都停滞了。

“没错哦,你想的完全正确。”

我微笑着,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答案。

“他没有戴。什么都没有戴。”

“他就那么光着他那根又脏又烫的东西,直接捅进了我身体最里面的地方。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粗糙的褶皱在我最嫩的软肉里来回刮擦,火辣辣的疼。”

“他说他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所以特别兴奋,干得也特别用力。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我钉死在储物柜的门板上一样。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那硬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重重地撞在我的子宫口上。”

“而且啊……”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然后凑到你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气声说:

“他最后……把所有热乎乎的东西,都灌满在我的肚子里了哦。又浓又烫,像是要把我的子宫都烧坏了一样……他说,说不定还能让我怀上他的小宝宝呢。”

“呜呜,萤宝,我要漏出来了,求求萤宝让我漏出来吧呜呜。”

你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泣的颤音,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床沿上微微挺动,那根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让你此刻的挣扎显得既可怜又色情。裤裆里那根被故事刺激到极限的小东西,正隔着布料疯狂地跳动,似乎下一秒就要把那点可怜的东西全喷洒出来。

“哦?这就要求饶了?”

我看着你这副惨兮兮的模样,非但没有一丝心软,反而觉得更有趣了。我缓缓站起身,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你的小腿。

“不行哦。”

我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你。

“报告才讲到一半呢,现在就让你射出来,那后面的故事怎么办?那个大叔的精液可还在我的肚子里没跟你好好‘汇报’呢,这怎么可以?”

我绕着你走了半圈,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你抬起那张挂着泪痕的脸,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嘴唇翕动着,却因为过于激动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但是呢……看你忍得这么辛苦,都快哭出来了,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啦。”

我重新在你面前蹲下,伸出那只刚刚给你擦过汗的手,再一次探向了你那已经一塌糊涂的禁区。这一次,我没有再使用任何技巧,而是用整个手掌,隔着那层已经被体液浸湿而变得温热的布料,紧紧地、用力地握住了那根拼命想要挣脱束缚的短小肉棒。

“呜啊——!”

你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舒爽之间的尖叫。我的手掌很大,足够将那根东西连同下面两颗可怜的小球一并包裹住。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在你裤子里,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掌控而剧烈地痉挛着。

“不许射。”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用你废物小睾丸,把你那根小鸡巴里快要流出来的精水……给我全部憋回去。”

我握着你的手又收紧了几分,指甲甚至有些陷入了布料之中。你听话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脸因为憋气和忍耐而涨成了猪肝色,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是在经历一场漫长的酷刑。过了好一会儿,那股濒临爆发的冲动似乎才被你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我能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虽然依旧硬挺,但那种即将喷发出来的搏动感总算是平息了。

“哼,做得很好嘛。”

我松开手,在你那湿漉漉的裤子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没用嘛,我的小废物老公。既然还能忍得住,那我们的‘报告’就可以继续了哦。”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恶作-剧般的笑容。

“刚刚说到哪了?……啊,对了,说到他把所有东西都射在我肚子里了。你知道吗,他射完之后,并没有马上拔出来哦。”

“哦?怀上大叔的野种?”

我重复了一遍你的话,好像是在品味这几个字眼带给你的恐惧。你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裤裆里那根刚刚被我安抚下去的东西,又一次不甘寂寞地挺立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精神。

“你很怕吗?怕我真的会因为那一次,肚子里就多出来一个不属于你的小生命?”

我蹲下身,伸出食指,在你那根隔着裤子依然能感受到滚烫温度的小东西上,轻轻地画着问号。你闭上眼睛,不敢看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可是,穹宝,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一样,将带着诱惑的话语吹进你的耳朵里。

“你想想看,如果我真的怀上了……我的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这里面装着那个又老又丑的流浪汉的骨肉。我会挺着这个肚子,像往常一样跟你撒娇,跟你接吻,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

“你每天晚上抱着我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肚子里那个小东西在踢我。但他不是你的孩子哦,他身上流着的是另一个男人的、肮脏的血。”

“我会让你把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听里面的心跳声。然后我会告诉你,‘宝宝今天又长大了呢,不知道以后长得会像不像他爸爸呀?’,我会让你每天都给我准备最有营养的食物,因为‘这是为了我们的……嗯,为了我的宝宝好哦’。”

我的手指停了下来,转而轻轻地覆盖在你的小腹上,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你因为我的话而急剧收缩的肌肉。

“等到孩子生下来,我会抱着他,喂他喝我的奶。而你呢,我的小废物老公,就要在一旁看着。看着我用这对只应该属于你的乳房,去喂养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你还要负责给他换尿布,冲奶粉,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抚养长大。”

“周围所有的人都会以为这是我们的孩子,他们会恭喜你‘喜得贵子’。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不过是在帮一个不知道在哪条街上要饭的流浪汉,养他的儿子罢了。你头上的这顶绿帽子,就要戴一辈子了哦。”

……

“怎么样?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是不是就已经兴奋得快要不行了?”

我抬起头,看着你那张因为过度刺激而扭曲的脸,满意地笑了。你的呼吸像是坏掉的风箱,又急又响,裤子前面那块布料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了。

“噗,看你这副样子,真是的……”我站起身,摇了摇头,“好像真的要被我吓死了一样。”

“哟,抖得这么厉害啊。”

我蹲下身子,伸出食指,隔着那层湿透了的布料,在你那根抖个不停的小东西上轻轻戳了一下。它像是受惊的含羞草一样,猛地一缩,然后又更加剧烈地颤动起来。

“真像条离了水的鱼,只会在这里一跳一跳的。是不是在说‘好想射啊,主人,求求你让我射吧’?”

我的语气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你被我说得满脸通红,羞耻地别过头去,不敢看我,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只是一句‘可能会怀上野种’,就让你兴奋成这个样子。那要是我再告诉你一点……更过分的事情,你这根没用的小东西,会不会直接在你裤子里自己爆炸掉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脚下那冰凉的地板让我因为回忆而有些燥热的身体稍微冷静了一点。我需要一个更好的角度,来欣赏你接下来的表情。

“刚刚说到哪了……对了,他说完那句‘说不定还能让我怀上他的小宝宝呢’之后,并没有马上从我身体里退出去哦。”

我绕到你的侧面,靠在你的书桌边缘,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你。

“他就那么留在我身体里,那根刚刚射完东西,还很烫很硬的东西,就那么堵在我的子宫口。他说,这样可以让那些小东西游得更快一点,更容易……让我怀上。”

“储物柜里又闷又热,我能感觉到他的汗水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胸口掉下来,砸在我的脸上、我的锁骨上,黏糊糊的。而我的肚子里,被他灌满了滚烫的东西,又胀又难受。他就那么压着我,过了好久好久。”

“然后啊,他就低着头,用那张刚亲过我的、满是口水和烟臭味的嘴,在我的耳边问我……”

我停顿了一下,故意卖了个关子。我看到你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似乎在紧张地等待着后续。

“他问我,‘小骚货,你男朋友活儿是不是不好啊?这么快就让你湿成这样,肏起来真爽。要不要干脆甩了他,以后天天来这里,让叔叔我来喂饱你?’”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那根依旧埋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不轻不重地又顶了一下。好像是在向我证明,他比你强多了。”

“怎么样?听到这里,是不是感觉自己又渺小、又可怜,像个随时可以被取代的废物?”

我走回你面前,伸出脚尖,在你那根依旧在颤抖的小东西上,轻轻地、带着一丝怜悯地,拍了拍。

“他不仅把你的女朋友内射了,还当着你的面(虽然你不知道),嘲笑你是个没用的软脚虾呢。”

“哦?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废物了啊?”

听到你那带着哭腔的自白,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清脆,也格外刺耳。

“看来你心里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是很有数的嘛。这就对了,我的小废物男友。”

我走上前,伸出那只光裸的脚,用脚背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着你的脸颊。这个动作不像是在安抚,更像是在对待一只听话的宠物。你的皮肤很烫,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颤抖着。

“知道自己是废物,就应该有废物的样子。乖乖地坐在这里,听我讲完我是怎么被那个比你强壮一百倍的男人内射的。这才是你作为‘废物献妻绿帽男友’唯一的价值,懂吗?”

你没有说话,只是拼命地点头,眼泪把我的脚背都打湿了一点,黏糊糊的。

“真乖。”

我满意地收回脚,重新拉开一点距离。游戏的节奏要好好把握,不能一直把你逼得那么紧。

“好了,我们继续说报告吧。刚刚说到,那个大叔嘲笑你活儿不好,对不对?”

我重新捡起被打断的话题,语气又恢复了那种讲述故事的平淡。

“我当时被他那么说,其实心里是有点不高兴的。毕竟不管怎么说,你才是我独一无二的亲爱的啊。被一个外人这么评价,总归是有点……”

我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你的反应。你的眼睛亮了一下,似乎在我的话里找到了一丝安慰和希望。

“……不过呢,他说得好像也……没什么错就是了。”

我话锋一转,彻底击碎了你那点可怜的幻想。

“他那根东西,一直在我身体里没软下去。射完一次之后,只是稍微停了一会儿,就又开始在我里面动来动去了。他说他还能再来一次,问我还想不想要。”

“你知道吗,穹宝。人在那种狭小、闷热、缺氧的环境里,感官会变得特别敏锐。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是怎么在我的身体里重新一点点胀大的。那种被外来的东西在内部撑满的感觉……说实话,真的很有安全感。”

“我当时没说话,只是用腿缠住了他的腰。他就把我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开始了他的第二次。”

“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粗暴。可能是因为有过一次了,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所以他动起来也更没有顾忌。他把我整个人翻过来,让我趴在储物柜的门板上,从后面进来。那个姿势……进得特别特别深。”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你的身后,你因为双手被反绑着,只能僵硬地维持着坐姿。我弯下腰,将嘴唇凑到你的耳后,用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你敏感的皮肤。

“他的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把脸贴在冰冷的铁门上,另一只手就在我胸前乱摸。我能从门缝透进来的那点微光里,看到你在不远处的栏杆边,像个傻瓜一样眺望着远方。”

“他就那么一边看着你,一边在我身体里用力的冲撞。他还故意压低声音问我:‘小骚货,你男朋友就在外面看着呢,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现在正在干什么,他那根小鸡巴会不会直接气得缩回去啊?’”

“你听听,他是不是很过分?居然这样说你。”我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为你打抱不平,但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哦——?”

我拖长了声音,从你的身后绕到你面前,重新蹲了下来。

“跪在我的脚边,给我当调味剂,还偷偷撸自己的废物小鸡巴?”

我一字一句地重复着你刚才的话,每说一个词,我的眼睛就亮一分,嘴角那抹坏笑也加深一分。你就那么仰着头看着我,眼神里是混杂着期待与羞耻的狂热。

“穹宝啊穹宝,你这个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变态一万倍呢。”

我伸出食指,在你那根已经被绑得动弹不得,却依然很有精神的小东西上画了个圈。它在你裤子里不安分地跳动着,像是在回应我的话。

“不过呢,这个提议我很喜欢哦。”

我凑近了你,鼻尖几乎要碰到你的鼻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我当时被那个大叔从后面干的时候,透过门缝看着你在栏杆边的背影,心里就在想……如果这时候,穹宝不在那个栏杆边,而是在这个又黑又臭的储物柜门口,跪在我脚下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你会不会就像你说的那样,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着我被另一个男人操干时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和水声?”

“那个大叔撞得我很用力,整个铁门都在晃。你会不会把脸也贴在门上,感受着我被撞击时传来的震动?一边感受,一边想象着我的身体正在被怎样粗暴地对待?”

“你那根没用的小鸡巴,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硬得快要爆炸?你会不会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在旁边偷偷地撸起来?然后,在大叔射在我身体里的那一瞬间,你也跟着一起,把那些没用的东西,全都射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精准地扎进你最敏感、最兴奋的神经里。你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的颤抖也越来越明显,那根被反绑的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我都觉得有点兴奋了呢。我独一无二的、最变态的废物老公。”

我直起身子,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愉悦笑容,然后重新将话题拉回到那个未完的故事上。

“可惜啊,那个时候你不在。所以那个大叔在问我‘你男朋友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气得缩回去’的时候,我只能在心里替你回答他了。”

“我当时被他撞得七荤八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我还是抓着他那只在我胸前乱揉的手,把头偏过去,贴着他的耳朵跟他说……”

“我说:‘他才不会生气呢,他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兴奋得当场射出来哦……因为他最喜欢看我被像大叔你这样厉害的男人内射了。’”

“开心?喜欢?”

我停下了即将出口的话,饶有兴致地重复了一遍你含糊不清的呓语。

“被我这么说,被我拿你和那个又脏又臭的大叔做比较,甚至告诉你,我跟他说你是个没用的废物……你居然会觉得开心?”

我俯下身子,伸出食指,轻轻抬起你的下巴,强迫你因为羞耻而低垂的头颅重新抬起来,直视我的眼睛。我看到你那双湿漉漉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怨恨或愤怒,只有一种近乎纯粹的、混杂着痛苦的喜悦。

“真是的……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我,才能变成这副无可救药的样子啊。”

我松开手,叹了口气,像是在感叹一件自己亲手完成的、完美又有点棘手的艺术品。

“不过呢,我也一样哦。我也最喜欢看你这副……因为我的话而兴奋得一塌糊涂,却又只能被绑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了。”

我站起身,重新走到你面前,抬起脚,用那只赤裸的、还带着汗渍的脚心,轻轻地贴在了你的脸颊上。温热而柔软的触感,让你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栗。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就多说一点好了。满足你这个变态老公的所有下流幻想。”

我的脚在你脸上缓慢地、带着一点压力地移动着,像是在抚摸。

“我跟那个大叔说,‘他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兴奋得当场射出来哦’……你猜,他听了之后是什么反应?”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用脚趾轻轻地搔了搔你的耳垂。

“他愣了一下,然后就爆发出了一阵特别特别大声的狂笑。在那个狭小的储物柜里,他的笑声震得我耳朵都嗡嗡响。他一边笑,一边把我抱得更紧,那根还埋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也跟着他的笑声,一下一下地在我最深处跳动。”

“他笑够了之后,就把那张油腻腻的脸埋在我的脖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操,原来你男朋友是个这种货色啊?小骚货,你这骚劲儿,八成也是被他给调教出来的吧?那老子今天可得替他好好地、加倍地疼爱你一下了。’”

“说完,他就掐着我的腰,开始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深入的撞击。”

我的脚从你的脸上移开,脚尖顺着你的脖子一路下滑,最终,再次停留在了你那已经鼓胀到极限的裤裆上。

“他一边撞,一边还在我耳边说了很多很多……侮辱你的话哦。”

我的脚尖在你那根硬挺的东西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他说,‘你男朋友那根小鸡巴,有叔叔我的粗吗?’、‘他能像我这样,把你干得嗷嗷叫吗?’、‘看你这小穴,被我肏得都快合不拢了,回去之后,你男朋友那根牙签一样的东西,还能满足你吗?’”

“他还说……”

我的脚尖突然用力,向下狠狠一压。

“……‘等叔叔我把你肚子搞大了,你就把孩子生下来,让你那个废物男朋友养。让他天天看着叔叔我的种,看他那副没用的样子,肯定连个屁都不敢放。’”

“怎么样?这些羞辱你的话,是不是每一句都让你开心得快要漏出来了?”

“哦?”

我的脚尖在你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东西上停了下来。

“都会养?”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歪了歪头,看着你那张因为激动和羞耻而涨红的脸。你没有说话,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因为这个动作而发出被束缚的、徒劳的摩擦声。

“不管是那个流浪汉大叔的,还是以后我从外面带回来的别的什么……门口便利店的收银员小哥的,来修水管的工人师傅的,甚至是马路上随便拉来的一个乞丐的……”

我每说出一个假设,脚尖就在你那根可怜的东西上轻轻点一下。我能感觉到,它随着我的话语,一次比一次跳动得更加剧烈。

“只要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不管父亲是谁,你都会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心甘情愿地养大成人,对吗?”

我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在确认今天晚餐要吃什么一样。

你再次重重地点头,喉咙里发出了像是小狗呜咽一样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

我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巴大笑起来。眼泪都快要从眼角笑了出来。

“穹宝啊穹宝,你真是……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可救药、最可爱、我最喜欢的……大笨蛋。”

我笑够了,才慢慢地直起腰。我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擦掉眼角因为大笑而溢出的一点生理泪水。然后,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眼神里满是那种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的、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怜悯。

“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更不能辜负你的期待了呀。”

我的声音重新变得温柔起来,但这种温柔,此刻却像一把淬了毒的蜜糖匕首,精准地捅进了你最柔软的心窝里。

“为了让你将来能名正言顺地养我的‘孩子’,我可得把那天下午的‘受孕’过程,给你讲得更清楚一点才行呢。不然,将来孩子问起来,‘爸爸,妈妈是怎么怀上我的呀?’,你这个‘爸爸’要是答不上来,那多尴尬啊。”

我重新将话题拉回了那个让你魂牵梦绕的储物柜里。

“那个大叔……在说完那些羞辱你的话之后,可能是觉得自己彻底征服我了吧,动作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一边用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在我身体里冲撞,一边开始问我很多……关于你的问题。”

我走到你的面前,弯下腰,用食指在你胸口的衣服上,一下一下地画着圈。

“他问我,‘你男朋友平时都怎么操你的?’、‘他会舔你的小穴吗?’、‘他射得快不快?一次能射多少?’”

“每一个问题,都特别的下流,特别的……具有侮辱性。就好像他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把你从我身体里、从我记忆里,一点一点地全部挖出来,然后踩在脚下一样。”

“我当时被他撞得都快散架了,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就掐着我的脸,强迫我看着门缝外你的背影,恶狠狠地说:‘快说啊,小骚货!你那个废物男朋友是怎么伺候你的?说出来,让叔叔我也学习学习,看看废物是怎么干活儿的!’”

“你猜,为了保护你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我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

“羞辱你的回答?”

我的脚尖在你那根硬得像石头的小东西上轻轻点了点,仿佛在玩弄一个有趣的玩具。

“穹宝真是……越来越懂我了呢。”

我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一丝赞许,和一丝看穿你所有心思的狡黠。你就那么仰着头,用一种混合着期待、羞耻和狂热的眼神看着我,像一个等待神谕的信徒。

“你是不是觉得,我当时会为了保护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就跟那个大叔说‘不许你这么说他!他才不是废物!’之类的话?”

我俯下身,双手撑在你的膝盖上,让我们的脸离得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在你瞳孔里的倒影,带着那种恶作剧般的、猫一样的微笑。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哦。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能让你更兴奋的机会呢?”

我直起身子,脸上带着“果然被我说中了吧”的得意表情。

“没错哦,就像你猜的那样。我不仅没有反驳他,反而……顺着他的话,把他想听的、也是最想让你听的话,全都告诉他了。”

我看着你因为我的话而骤然收缩的瞳孔,满意地继续说了下去。

“我当时被他撞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断断续续地、一边喘着气一边跟他说……”

我清了清嗓子,模仿着当时自己那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将那些话语重新复述给你听。

“‘哈啊……大叔……你、你说得没错……’我说,‘我那个男朋友……他、他那里又小又软……’。’”

“‘每次……哈啊……每次都坚持不了几分钟……就、就射了……那点东西……跟水一样……’”

“‘他……他根本满足不了我……不像大叔你……又粗又硬……每次都能把我……哈啊……干得……干得快要死掉了……’”

“‘舔……?他当然会舔……他最喜欢舔我的小穴了……就像……就像一只小狗一样……把我舔得干干净净的……’”

我每说一句,都停顿一下,给你足够的时间去消化这些话语里蕴含的巨大羞辱感。我看到你的脸已经涨成了深红色,连脖子和耳根都无一幸免。那根被我用脚尖玩弄的东西在你裤子里疯狂地跳动着,顶端渗出的液体已经将那块布料濡湿了一大片,在橘色的夕阳下显得格外淫靡。

“我把你在床上所有最没用、最丢脸的样子,全都改编了一下,添油加醋地讲给了那个大叔听。我把他塑造成一个无敌的强者,而你,就是那个只能跪在他脚下、给他当垫脚石的、彻头彻尾的废物。”

“那个大叔听完我的话,变得更兴奋了。他把我抱起来,让我的腿盘在他的腰上,就那么站着,用更深的姿势狠狠地往里顶。他一边顶,一边还在我耳边说:‘操!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那你以后就别回去了,天天来找叔叔,叔叔把你喂得饱饱的,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他一边说,一边还让我看着门缝外你的背影。他说:‘看清楚了,小骚货。外面那个就是你那个没用的男朋友吧?你看他那副傻样,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马子正在被我肏得有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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