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爱灯】恶俗初中灯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3710 ℃

吸水垫铺在身下,得益于现代科技的发达即便身体淌出再多的体液也能让榻榻米安然无恙,可是衣服就没这么幸运了,绯袴被液体浸湿染成了暗红色,紧紧地贴着裸露在外的皮肤,湿漉漉的感觉让人心痒难忍,但衣服的主人却没什么反应,就连整齐的白衣被拉扯起皱也只是无奈地放慢手指摩擦的力度。高松灯被包裹在一个暖乎乎的怀抱里,腹部紧绷,喘息不断,身体被快感吞噬,体内的手指默不作声地按压敏感部位,让她弓起了腰杆。大腿一阵颤抖在粘稠的水声中持续高潮,体液又一次激烈地喷涌,打湿了手掌一直到手腕的位置,高松灯紧咬着白衣的布料,泪水积蓄在眼眶里,随着指节抽离,呼吸突然抽搐了一下,她的身体顿时像水泵一样汩汩地流出许多津液,吸水垫的颜色变得更深了,腹部空虚地痉挛着。“体温降下来了呢,”略带安慰的抚摸落在汗涔涔的额头,高松灯脱力地靠着对方的胸口,平稳的心跳却让她的内心愈发低落,“今天就到这里吧,等小灯休息好了会有巫女帮忙洗浴的。”她被安放在干燥的布団里,樱粉色的长发随着动作从肩膀上垂落,印满了高松灯的视线,让她感觉心口一阵发烫但又不同于之前的全身燥热。“那么我就先离开了,小灯好好休息吧。”温热的掌心贴着高松灯的额头帮她梳理了乱糟糟的刘海,莫名的酸涩酝酿在其中,随着触碰越发孤寂。高松灯不知所措地将头缩进被子里,吐息湿润着周围的氧气,水汽逐渐升高,身体又出了很多汗,她变得更加难受了,但还是固执地不愿意探头呼吸,闷热裹挟着她的头脑,缺氧让躯体回忆起了刚才的快感但胸口却越发疼痛,她蜷缩身体抱着膝盖抽泣,眼泪不自然地流淌着沾湿了枕头。蒸笼一般的被铺像潮湿的泥土包裹着她,模糊了时间的概念,高松灯变得像是刚发芽的种子那样渴求起了阳光,随着簇拥着她的黑暗被慢慢揭开,呼吸变得流畅许多,但却没有那种被阳光直射的刺痛感, 高松灯睁开模糊的视线,樱粉色的身影为她挡住了窗外过分的照射。“为什么…”高松灯困惑地开口——近乎叹息。她握紧的拳头被温柔地掰开,指尖揉捏着她那被指甲挖出痕迹的掌心。“毕竟小灯还没回复呢,”背光下的笑容变得更加柔和,能看到唇齿下若隐若现的舌头,“随便离开的话,果然会感到不安吧。”透过窗外斜射的光线,能看到落雪般的粉尘,手心的疼痛随着触摸逐渐变得好受了许多,可是为什么心口却越发的酸涩了。高松灯默默地流着眼泪,手指收力勾住了对方的指节。

最近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关系,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来到这里,与一般的神社相同,这里也种植樱花树,但是却长了许多棣棠,在樱花的花期过后明亮的橙黄色花朵会相继盛开在绿色的灌木丛中,穿过鸟居就可以在写有神社名称的牌匾下见到清扫花瓣的喜神——千早爱音。她很喜欢这样的亲力亲为,但在外人眼里却是风在无规则地吹动落花,能看到她的除了神社的巫女外就只剩下高松灯了。

“今天也需要吗?”拿着长柄勺正在进行“净手仪式”的千早爱音疑惑地开口,“明明昨天才来过。”

高松灯捏紧了背包肩带,不自然地回答:“嗯。”

“这样啊,”千早爱音接水漱口,水流顺着她的胳膊滴落在石板上,“话说现在应该是上学时间吧,学校不要紧吗?”银灰色的眼睛投以视线。

高松灯心虚地避开目光,油绿色的校服随着动作摇曳:“嗯,因为总感觉心神不宁所以请了半天假。”她其实说谎了,最近身体一直都很好,没有了借口,“想要见你”的念头无与伦比的强烈让她迷迷糊糊地走到了鸟居前。

“我懂,”千早爱音竖起长勺,水流冲洗过木质的勺柄,“毕竟是我的错,我会负起责任的。”她重新盛水将勺柄的位置递给高松灯。

“诶?”

“怎么了?”千早爱音开口。

高松灯有些手足无措:“供水量总是…控制不好。”

“啊,没关系。”千早爱音微笑着招呼她靠近:“我帮你吧。”棣棠的清香变得浓郁了。

水流顺着管口落入池面,声音潺潺回荡。“先是左手。”长勺里的液体灌过掌心沿着重力方向掉落在石板表面,手水舍的屋檐半遮着阳光,斑驳的树影透着稀疏的光线,“然后是右手。”不紧不慢的声线引导着她做出正确的姿势,清凉的温度让心脏的滚烫变得越发明显,水流的声音还在无休止地循环,“紧接着是漱口。”千早爱音倾斜勺口,掌心被盛满了流水,透明的水面折射着樱粉色的轮廓,随着手掌的晃动而泛起波纹。高松灯模仿起对方漱口的动作,低头饮入,嘴唇触碰到手指的指节,水流顺着下颌骨的曲线浸湿了领口。她将泉水含在口中,能感觉到舌头的温度被逐渐吸走,口腔变得愈渐寒冷,衬得身体更加燥热。在纠结吐出的时机时,高松灯抬眼对上了千早爱音灰色的眼睛,莫名的心慌让她呼吸一滞,随后呛出了被体温捂热的泉水,石板被接二连三的流水浇灌,散发出雨后的潮湿气息。千早爱音顺着高松灯的后背,将木勺里剩下的泉水竖起冲洗过勺柄的地方。“走吧,”她把长勺放回原位拍着还在咳嗽的高松灯往神社走去,“巫女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古朴的日式建筑里能嗅到榻榻米的稻草气息,光线透过障子纸投下朦胧的亮度。首先是解开外套的两枚金属扣,那是最麻烦的步骤,过大的纽扣和过小的洞口无法让穿透的过程变得很轻松,但是这样却能好好的让衣服变得不容易松散,既有坏处也有好处;然后是内衬的扣子,需要先把领带解开放在折叠好的外套边,衬衫的纽扣虽然很多但是都是很好解开的尺寸,圆润的塑料纽扣顺着洞口的边缘就这样滑溜溜地穿过了,袖口的纽扣则是最难扣上的部位,一只手很难操作在结束后需要人帮忙;紧接着是百叶裙的拉链,这是校服里最简单的地方,不管是穿上还是脱下都很方便,拉开锁链后便会顺着腿部方向垂落在脚边。

最后是内衣,即便已经做过许多次了但是每次到这步时高松灯仍抱有极大的背德,巨大的羞赧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饥渴,随着布料的剥离,胸口的起伏逐渐加快,腹部不规则地抽动着。她拉开房间的隔断门,千早爱音跪坐在铺有吸水垫的布団上,见到高松灯后她微笑着展开手臂,高松灯就像一如既往那样坐到了她的腿上,手指忐忑地捏着白衣的布料,头发蹭着肩膀将脸藏在了胸口处。“每天都这样会很不舒服吧。”千早爱音温暖的掌心盖住了高松灯的眼睛,黑暗笼罩了她的视线却并未给她带来任何不安,棣棠的清香滋养着她泛苦的心脏,身体开始习惯性地流淌出许多水,指尖顺着腹部的弧度游走到了湿泞的穴口,阴毛覆盖下阴蒂变得越发敏感。“真是抱歉呢,”视觉被剥夺后千早爱音的声音变得越发靠近,“我是一位失职的神明。”像是在耳边吐气。

不——随着寂寞被填满,高松灯的心里却泛起一股酸楚——明明我也很糟糕。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抱着这样的心情的,明明最开始还十分的困扰。

因为乐队马上就要登台演出了,所以为了祈求演出能够顺利进行,高松灯跟着导航来到了附近有名的神社,那时候还是樱花盛开的季节,参道两边垒满了飘落的樱花花瓣,她一路走到了善款箱前,态度虔诚地往里面放入了一张“谕吉”,随后双手合十静心祈祷。那之后的演出变得很顺利,接下来的几天也全都是明媚的晴天,明明只要这样就好了,可是到了晚上身体就会突然变得很难受,只是翻身都会刺激小穴淌出许多液体,醒来以后浑身上下都变得汗涔涔的。高松灯连续请了好几天假,像是发烧但又不是发烧的情况让她无法进行正常生活,面对乐队队友的关心高松灯也变得很害怕,只是普通的接触就会让她浑身燥热难安,可是她又不是抱着那种心情去看待她们的,只能每天蜷缩在被子里抚慰着难以满足的身体。

“抱歉,”千早爱音捂住了高松灯轻啄自己嘴角的嘴唇,食指和无名指不断地传来湿润的触感,“初吻果然还是留给喜欢的人比较好。”这是她们最初约定好的,千早爱音会一直和她维持这段关系直到高松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为止,因为这份祝福就是这样预设好的——来自于送子神明的祝福光是从名字就能想到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她所经历的种种难过都只是为了受孕而做的准备。

明明现在最想吻的人只有你,高松灯难过地抿起对方的指腹,舌尖舔过手指的纹路,粗糙的质感让她的穴肉紧绷了起来,体内指节的弧度变得越发清晰,不紧不慢摩擦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在让人寂寞的敏感带处挤压、抚摸,滑腻的腔道随着腹部的抽搐挤出更多津液,肉壁饥渴地包裹着温吞的手指难耐地催促着更加激烈的快感。被千早爱音温热的手掌遮盖住的嘴巴随着身体潮起的不断增加而无意识地喘息着,舌体来回舔舐着掌心的温度,牙齿也不时浅咬着指骨的关节,高松灯感觉头脑越发缺氧,脚尖绷直,腰部像弓一样弯曲,肉穴痉挛地随着呼吸按压着手指的肌肉。“体温还是没有变化呢。”千早爱音露出了难得的严肃的神情。因为本来就没有变化过——高松灯不敢看向对方的眼睛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了。千早爱音关心地抚摸着对方淋漓的额头,白衣被揉皱露出了里面的肌襦袢下遮挡的皮肤,高松灯被平放到了吸水垫上,蓝色的材质上已经有一块区域变成了深色,可是身体还是无节制地不断淌出水流。温热的吐息就这样慢慢地凑近湿漉漉的穴口,高松灯软乎乎的心被兴奋刺激着,远高于身体温度的舌头舔弄着外阴的软肉,舌尖不时摩擦着吞吐的腔道但又并不进入,让高松灯的喘息变得粗重了,她急不可耐地扭动着腰部,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幼猫的呼噜,温暖的口腔含住了她的穴口,犬牙摩擦着敏感的阴蒂,让腿根止不住地发抖。“呃!”高松灯发出难以掩饰的呻吟,舌头钻入了她的穴内,带有颗粒质感的舌体磨蹭着肉壁的褶皱,蛇一样灵活的软体在她的腔内蠕动,暖和的温度舔舐着她愈发急躁的阴道。对于快感强烈的渴求逼迫着高松灯按住了千早爱音的脑袋,犬牙挤压着濒临高潮的阴蒂,舌体被完全塞入肉穴在里面卖力地搅和着,喉头滚动时带动着嘴唇含咬着高松灯的穴口,强烈地刺激让她夹紧了双腿,高松灯夸张地挺腰,呼吸随着喷涌的潮起而接近停滞,阴道不规则地裹挟着温热的舌头企图索取快感的余韵。高潮带来的非理智情绪过后,千早爱音耐心地掰开了高松灯夹紧的双腿,舌头从对方体内抽离带出了粘稠的丝线。木质结构的天花板纹理交错排列,高松灯能感觉到自己的腿根还在轻微地耸动着,胸腔喘息拉扯着收紧的腹部,她费力地抬手不愿意去看千早爱音平静的表情。

“之前送你的书签好用吗?”被问到的时候高松灯还在提起百褶裙的拉链,她沉默着点头然后坐到了千早爱音的面前伸出袖子,敞开着的袖口露出了手腕的皮肤,“我又用棣棠干花做了一些,”千早爱音抬手帮她把单人难以扣合的部位固定,圆形的塑料纽扣在她手指的推力下轻易地滑进了扣眼的小口,“也给小灯一张吧。”她这么说着从宽大的白衣袖口里拿出来了一张摆放典雅的干花书签,简约的分布像一幅写意作品。在樱花花季快要过去的时候,高松灯也收到过一张樱花干花的书签。

“小灯经常背着的包里都装了什么?”那时候也是这样千早爱音为她系好了衣袖的纽扣,或许是为了安抚高松灯愈渐远离日常的心情,樱粉色的神明突然地展开了话题。

高松灯只是干涩地回答:“一些学校的课本…而已。”她那时候才刚认识千早爱音,对对方的感情还停留在陌生和尴尬的阶段。千早爱音默不作声地为她整理好了长短不一的领结,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回答还是有些太过生硬,高松灯又低声补充:“还有一些收藏之类的。”

“这样啊,”千早爱音回答,“小灯都喜欢些什么?”

“诶?”高松灯没有想到对方会继续话题,“就是…主要是石头还有一些其他能收集的东西…”她的肩膀渐渐压低,声音也变成了气音。

“那花喜欢吗?”千早爱音看向障子门外。

高松灯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樱花树下巫女们将晚期落下的樱花花瓣垒砌在参道边,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地化为树木的养分。“喜欢,”高松灯回答,“但是很难保存所以没有收集下去。”

“做成干花的话就能保存很久了。”千早爱音从白衣的袖口里拿出了一张樱花花瓣制成的干花书签。“神社里棣棠的花期马上也要到了,然后是牵牛花、金木犀、梅花…等小灯以后组建家庭了,我也会让巫女继续送来书签的。”她笑着将穿有红绳福结的那头递给高松灯,透明的质地在阳光照射下会折射出粉色的光线。

那天之后关系就变得靠近了很多。高松灯趴在桌子上,指尖划过书签滴胶材质平滑的表面。

棣棠的花期将近,距离上次高松灯拜访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千早爱音倒并不为此担心,之前也有这样的情况:有时候一个星期才需要来一次,有时候一天可能就需要来一次,就是这么飘忽不定连神明自己都捉摸不定。看着日暮时分接近紫藤色的天边,千早爱音嘱咐巫女亮起油灯,今天没有需要处理的公务,她打算再呆一会便回到神龛里去。油绿色的颜色出现在了视线的一角,那并不是棣棠灌木丛的颜色,“诶小灯?”千早爱音看见对方摇摇晃晃的身影赶忙搂住对方,“为什么会在这个点来?”她将高松灯抱入里屋,因为没有来得及通知巫女所以这里既没有吸水垫也没有床铺,高松灯粗重地喘息着,被她触碰后发出了腻人的呻吟,情况和最开始见到对方时一样,被情欲几乎折磨疯了,身体完全是为了受孕而存在着。高松灯渴求地搂住千早爱音的脖颈,无意识地向着对方求吻。“啊糟糕。”千早爱音捂住了对方的嘴唇,脑袋里在想需要叫几名巫女来帮忙。

走神思考的间隙,高松灯却突然掰开了她的手掌,力气大得吓人!连千早爱音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捧住了脸颊吻住了,像是凭借着本能啃咬着她的嘴唇。高松灯只是乱气一通地模仿接吻的动作,回过神的千早爱音拉开了高松灯滚烫的肩膀,嘴唇远离但对方的身体却因为接触而高潮了,寂寞地夹紧了空虚的双腿,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气音。“诶!”千早爱音惊呼,“为什么这么敏感?”她将高松灯搂在怀里,手背掀起百叶裙的裙摆探入里面,指节勾开内裤的松紧带,顺滑地挤入了一片泥泞不堪的肉穴里,只是简单地探入高松灯的身体便喷出很多水,她在千早爱音的怀里挺腰让手指往更深的地方靠去,在触碰到让她舒服的性感带时剧烈地耸动着腿根,夹紧了千早爱音的手指,成片的体液浇灌流出,高松灯却还不满足地拉起对方的手掌抚摸乳房,衬衫纽扣被她急切地扯开,塑料圆片被粗暴的动作拉扯脱线,暖乎乎的掌心包裹着她厚重的脂肪,肢体的接触让她的穴内又是一阵刺激地收缩。千早爱音的衣服几乎都被高松灯的体液喷溅,她配合地抽动手指,即便她不用力也会被对方讨好地缠绵对待,高松灯完全被情欲控制着蠕动身体,一味的刺激着敏感的腹部。“小灯冷静点,”千早爱音拼命地掰开高松灯的嘴唇,“等你清醒的时候可是会后悔的啊!”她顾不得照顾对方饥渴的身体,只能集中注意力对抗压在自己身上的重力,带有人体温度的眼泪不断滴落在她的脸颊上,让千早爱音一阵恍惚,她不自觉地放松力度,手掌捧起对方发烫的脸颊,高松灯寻求心安地贴着掌心,头慢慢地靠到了千早爱音的胸口,能听到不再宁静的心跳。

“喜欢的一直都是你,”高松灯迟缓地开口,“想要组建家庭的也只有你。”她默默哭泣着,泪水沾湿了靠近胸口的布料。

“小灯…”千早爱音抬手抚摸着对方鼠灰色的短发,她搂着高松灯起身,对方已经陷入了一种秘密被说破的、自暴自弃的状态。“啊—”千早爱音无奈地笑了起来,她亲了亲高松灯汗涔涔的额头,亲了亲对方蓄满泪水的眼睛,最后在困惑的目光下吻上了高松灯的嘴唇。呼吸一滞,牙关能够轻易地撬开,舌头就这样灵巧地伸了进来,千早爱音试探地、引导性地邀请着对方缠绕在一起,积蓄在口腔内的唾液随着换气动作流出嘴角。高松灯开始不满足地侵入着对方的空间,牙齿轻咬舌体,嘴唇吮吸着不属于自己的柔软,她能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膨胀发热,紧贴着她的腹部,但是幸福感让她忽视了这些细节,她又忍不住地哭了出来,喉咙抽噎就这样让绵长的亲吻中断,不得不换气休息。“真是的为什么哭了啊。”千早爱音亲了亲对方发烫的脸颊问:“不舒服吗?”高松灯拼命摇头,揪着白衣的领口想要重新吻上但却被千早爱音的食指点住。“因为一直都在等待着,”鼠灰色的头发左右摇曳,油绿色的衣袖擦拭着满溢的泪水,“一直都想和爱音接吻。”她蹭着对方的胸口,柔软的短发摩擦着脖子。

“啊,叫我的名字了。”千早爱音轻笑出声,她摸了摸高松灯的脑袋,柔软的头发搔痒着虎口,“那就重新约定吧——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她抱着对方的肩膀在耳边低语,湿润的呼吸吐在高松灯敏感的耳廓,让她不自觉地混身颤抖。“嗯…”高松灯发出近乎低语的回复,身体的情欲又被勾起,在幸福感的滋养下变得越发急切,无意识地磨蹭着紧贴着自己腹部的热度。“那么就请多多指教了,”千早爱音吻上高松灯的嘴唇,“灯灯。”更加亲密的称谓让高松灯腹部痉挛地收缩,她想喘气却被千早爱音堵住了喉咙,穴口被一抹滚烫的温度抵住,肉体摩擦着她刚经历过许多次高潮的阴蒂,湿滑的液体滴落在上面让进入的动作不断打滑。“等等哦,”千早爱音松开了高松灯的嘴唇,对方还在因为缺氧而无措地喘息着,“保护措施还是需要的。”她让龟头远离高松灯渗水的肉穴,润滑用的体液包裹着她敏感的冠沟。撕开包装的间隙,高松灯单手扶住了千早爱音的阴茎,冒着先走液的龟头轻戳着她饥渴的穴肉,在千早爱音吃惊的目光下对准穴口的位置直直地坐了下去,通道扩张强烈地刺激着她未尽人事的阴道,龟头紧紧地摩擦着下降的宫口,穴肉的褶皱随着颤抖的呼吸绞紧了千早爱音的阴茎,让她舒服地差点射出,绯袴被体液染成暗红色,泛着情色的水光。“灯灯!”千早爱音咬着嘴唇喘息,“太快了!”但高松灯却完全沉浸在了求欢的压迫下,她骑在千早爱音的腰部上下起伏,脆弱的龟头频频撞击着她敏感的子宫,一直渴望被填满的欲望得到实现让她的身体变得贪婪起来,阴道也突然收紧像是要绞出千早爱音的精液那样饥渴地痉挛着,“啊糟糕,要射了…”千早爱音发出不甘地呻吟,明明还想再撑久点的,她已经足够努力地绷着神经了,却在对方沉下腰的时候泄了出来,感受到体内不断喷入的精液,高松灯餍足地前后磨蹭着下身,紧密结合的根部被带动着,快感刺激着千早爱音的大脑,还在射精的身体在高松灯的动作下变得十分难受,“先别动啊灯灯,现在还很敏感!”完全失去理智的高松灯还沉浸在满足中,全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不适,相反还俯下身子亲昵地用脸蹭着对方。“不是这个意思啦。”千早爱音顺着对方期待的目光摸了摸高松灯的脸颊,得到满足的少女继续抬起身体咬紧了体内的阴茎,精液被抽离的动作带出又随着坐下的碰撞搅和,千早爱音的冠沟就这样不断地刮蹭着对方敏感带的软肉,顶弄着深处渴望受孕的子宫,千早爱音绝望地想:完蛋,这在现代绝对是犯罪吧。她拼命地想要起身却被难以发力的姿势压在高松灯身下,挺腰的动作被当作了迎合让高松灯身体耸动的程度更加激烈。

疲惫裹挟着身体,漆黑的视线里能感受到一种橙黄色的温暖在流动,高松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障子门外的透不进一点光线,房间里唯一的亮源来自于千早爱音身边的一盏夜灯,“醒了吗?”樱粉色的少女并未看向她,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发问。

“嗯。”高松灯轻声回答,像在说悄悄话。

“刚刚好,”千早爱音将最后一颗纽扣缝好咬掉了过长的白线,“我帮你把衬衫缝好了,试试看吧。”她举起衣服靠近。

高松灯从床铺里起身没有着衣让她有些着凉,先前被暴力动作扯开脱线的纽扣如今牢牢的回归到了原位,看不出一点破坏过的痕迹。

“我手艺可是很好的。”千早爱音将针线收好自夸道,转头就对上了高松灯直勾勾的视线,对方默默地伸出衣袖,单人难以扣合的袖口就这样敞开着露出手腕。

“真是的。”千早爱音无奈地笑了笑随后将衣袖的纽扣穿过扣眼的缝隙。

“请多多指教。”高松灯突然说。

“嗯,请多多指教。”千早爱音回答。

小说相关章节: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