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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德/哨向】命定之人

小说: 2025-10-29 14:58 5hhhhh 6480 ℃

  那个人是哨兵还是向导呢?越前龙马思考着。

  强大的躯体力量与敏锐的感知能力,毫无疑问地将其指向哨兵一边,可偶尔的过激情绪化流露却又将他拉扯到向导的方向上。

  “砰”饮料落入自贩机出口的声音打断他的思考,在他回神以前有人先一步伸手替他拾出熟悉的白紫色罐装饮料。

  “在想什么,boya?”

  “啊、多谢。”龙马接过幸村递过来的ponta,手指扣着易拉罐的卡扣,却没有打开,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问道,“幸村前辈为什么会和德川前辈一起出任务呢?他也是哨兵吗?”

  “真稀奇呢?boya居然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随便问问而已。”

  “说起来boya也是哨兵吧,是想要寻求安慰对象吗?找我也可以哦。”

  “不必了。”

  他觉醒得太早,但一直没有与谁结合,依靠向导素独自任务许久,偶尔也会有年长向导对他施以安抚。

  手冢国光是第一个,他的向导素像是一层厚厚的坚冰,却感受不到风雪与冷意,极难以形容又矛盾的存在。手冢性格克制内敛,几乎从未像谁展示过自己的精神体,迹部则与他完全相反,在手冢因职位调动转去其他组织后,龙马短暂地被迹部照管。

  迹部的向导素和他预想的大相径庭,没有玫瑰花也没有香槟酒,只有安静燃烧着的橡木。高傲的天堂鸟毫不避讳地闯进他的精神海中,在其间闲庭信步,拔秃掉一小片草坪只为建立一座仅供单次使用的草编王座。

  后来,龙马因为违反U17的规则被停职,在自家后院打网球发泄,该是很不甘心的,打到很晚都没有停止。母亲忧心他会陷入神游,握着电话想要拨给圣所紧急事务中心,自称他哥哥的人再次出现,“我认识一个很棒的向导哦。”

  龙雅带着他远渡重洋,长时间的飞行让他极不适应,五感的强化导致躯体对运动的感知远超过大脑认知,错位的平衡觉使混沌感在体内肆意蔓延,挤占氧气与理智的空间。龙马见到拉尔夫·莱因哈特时几近狂化边缘,而对方的确如龙雅所说是个极为厉害的向导,仅靠一枚落在他额间的吻就轻易安抚下暴动的情绪漩涡。

  奇柯从治疗室的门外探出头来,调笑地问他:“怎么样?我们队长很不错吧!”

  龙马微微侧头,没有回答。拉尔夫的向导素让他忍不住想到透过教堂彩窗的日光,给祷告者拢上一层极轻的纱幔,“神选”的错觉给予心灵慰藉,不长久但十分有效。

  他觉醒前一直在美国生活,所以起居过渡得极为平缓,只饮食方面实在难以适应。白肉为主菜的定食,调味单调到只有盐糖,连胡椒都被塔判定为对哨兵有害的物质。食堂邮箱常年被投诉信塞爆,内部论坛建立起的三年来头版皆为“连胡椒都承受不了的哨兵如何上阵杀敌!!!”显然,食堂没有查看堆积如山的投诉邮件,房间里的大象跋涉多年,到龙马这一届仍在壮大。

  奇柯用未来一个月的碳酸饮料与龙雅打赌主厨是英国人,龙雅欣然投出反对票,赌赢后转手将得到的碳酸饮料全送给了龙马,得意洋洋地同奇柯讲英国人也没有塔内主厨歹毒。

  是的,碳酸饮料,几乎全世界的塔都将碳酸饮料判定为哨兵的违禁品,但在塔内的哨兵却并不是没有渠道获得。事实上,奇柯还经常带着龙马偷吃麦○劳打牙祭,只需盗用熟悉向导的识别码订外送到当天空出的治疗室里,借治疗室的门卫没有排班表之便就能顺利美餐一顿,而奇柯总能幸运地帮他挑选到合适的时机,比如、他遇见龙马的那一天。

  少时的喜悦构成十足简单,网球、碳酸饮料、快餐、电子游戏……足够取悦少年人大部分的闲暇时光。多巴胺的分泌与违反规则的快感钩织,捕获他们全部的注意力,如果不是偶然间看到新闻上德川和也同幸村精市一起执行任务,龙马几乎要想不起来困扰自己良久的问题至今仍未找到答案。

  只是现在,隔着液晶屏幕,也隔着万水千山,挂念将好奇心短暂覆盖,他看着屏幕上熟悉的脸孔忍不住嘴角微勾,安心地想现在前辈的伤应该已经好全了吧。

  奇柯从后面拍他肩膀,问他怎么突然停下,屏幕上的播报仍在继续,只是重心从人物转移到事件本身。

  “日本就是龙马以前呆的国家吧?龙雅说你是因为和队长吵架所以被开除了,真的吗?”

  “嗯。”

  “诶——为什么?”

  “忘了,大概是因为什么无聊的事情吧。”

  彼时他因心中激愤插手前辈们的纷争,不是不知后果,是知道了也仍想要这么去做。正义性同正确与否都无暇定义,连思考的空间都被过度分泌的肾上腺素挤占,直到坐上回家的列车,他才冷静地恍惚,其实他早该发现的,前辈受伤了却仍然在逞强的事情。

  不久后,他再次回归日本,无人照管的他又开始依靠向导素维持身体正常机能。虽仍有不少向导如莱茵哈特一般向他伸出橄榄枝,但龙马都一应拒绝了。

  机缘巧合之下他还是知道了幸村的向导素给人的感觉,切原同他打球时告诉他的,说像被一道惊雷正好劈中天灵盖。

  “诶?”龙马难以想象,忍不住又想到德川和也,被他认定大约是个哨兵的德川和也——难道是因为喜欢这种感觉才同幸村前辈搭档的吗?

  他好像总能十分轻易地联想到德川和也,仿佛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对方就在他的精神图景里埋藏下数个零碎信息,每当它们不经意间被自由离散的精神窥探到时,他便开始思考。

  龙马没有向导管控,每个月都必须去领取向导素以维持身体机能。医务室现在的管理人是入江奏多,热爱表演的奇怪前辈。与保守的德川不同,他乐于向他人讲述自己的能力职业,只是每一次的说辞好像都不太一样。

  入江核实好文件后冲他眨眼睛,同他讲可以给他介绍十分优质的向导,态度暧昧如同黑街上的皮条客。龙马忍不住额角一阵抽搐,回归日本后他听过太多类似的话语,只是他看着对面笑得狡黠的橙发前辈,陡然回忆起初到U17时的情景。喧闹的众人随着前辈们的到来逐渐平静,本该只是出于意外的匆匆一面,却从眼前这位极不着调的前辈口中得知德川和也名字,一丝隐秘的期待从心底冒头——

  “怎么样?”

  思绪被问句打断,躁动感却无法平息地在心口横冲直撞,喉咙止不住地发痒,却无法顺利地将自己的疑问吐露。也许自己来晚了也说不定,龙马想,一定是前日的任务让身体的不良反应提前了。

  “不好意思了吗?抱歉,我开玩笑的。龙马君果然还是小孩子呢。给,这个月的份。”入江又笑起来,将预先装盒的向导素和批好的文件推到龙马面前。

  尴尬的红潮在龙马体表蔓延开,他下意识抬手想拉一下帽檐却发现自己今天并没有戴帽子。“切。”他有些懊恼地偏头,在入江戏谑的目光里卷着向导素快速逃回自己的房间。

  “真是的。”他念叨着,心率仍在失衡,他把这归咎于刚才的跑步运动并认定自己或许去晚了一点。他有些急躁地拆开向导素包装,意图尽早处理掉不正常的生理反应。

  标准版向导素一盒四只,三只蓝标供日常使用,一只红标应对紧急失控状态。军用向导素与普通输液类似,没有冰层、没有燃烧的橡木、没有穿过教堂彩窗的光,更没有会精准劈到天灵盖的落雷,像任何一种普通药剂那样,于无形中起作用。

  德川和也在此时来访,龙马应声说门没锁,伸手取出一只蓝标的向导素,没有顾及在场的德川,熟练地拆开包装将注射器刺进上臂肌肉,推进注射。他很熟练,在德川开口前已完成全部操作,随手将用完的注射器扔进垃圾桶,一边尝试握拳活动手臂,一边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德川:“德川前辈找我有事?”

  如果他不是此时刚注射向导素,应该能敏锐地察觉到德川对他抱有一丝微弱的敌意。

  龙马坐在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上,德川就只能坐在床边,但他看上去有些窘迫,于是龙马也坐了过去。他坐在离龙马有些远的床尾处,微微侧身面向龙马,低头的动作使梳到耳后的发丝落下来,挡住大半神情,低声问龙马是否还习惯,也问龙马在美国的生活,龙马挑拣着应几句,提到拉尔夫时他终于发现对方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劲。

  德川抓着胸口的衣物剧烈地喘息着,尽管努力压抑但仍无法抑制地向前倾倒,龙马伸手托住他,触手一片潮热,“德川前辈?我带你去医务室!”

  疑惑许久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德川和也是一名向导。极为烫热的向导素包围了他,和所有想象都不一样,像是寂静燃烧的团团烈火,本该是温温柔柔的热度,只是此时,炽热的火焰一股脑地往外蹿,仿佛想要烧毁一切。

  遮天蔽日的巨型生物悬浮在龙马精神海的半空,流线收窄的尾鳍于空气中轻柔地煽动,陷入他人精神海的阻力导致它动作的速度慢极,如延时摄影机观察星轨。而它,更像在精神海的空白之上演绎群星动向。

  德川和也的精神体是一头巨大而美丽的鲸鲨,正为越前龙马的精神海降下一整片有生命的移动星河。

  龙马并没有余暇去仔细观察这头令人惊诧的美丽生物,德川本人的行为比起这只海洋巨兽来说更为惊人。龙马难以想象一个发着高热的向导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几乎将他按进床榻里。他觉醒得太早,幼小的孩子总是受溺爱的,他没有碰到命定之人,但收获了大批善良向导的帮助,可不曾与人结合,就未能得到本该他学习的那一份知识。

  德川压在他身上,近乎狂野地吻他,肾上腺素的加速分泌削弱了疼痛的感知,可磕破的唇齿间逸散出的血味愈加浓重。龙马从地板上传来的三两声脆响里推测自己衬衣的纽扣大概在牵扯中被崩掉了两颗,但这并不足以转移更多他的注意力,在粗糙而迷乱的亲吻后对方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湿热的气息喷上他的阴茎,无法抵抗的本能反应让未经人事的物什迅速地充血膨胀,如色情影片中总爱出现的特写桥段那样拍上前辈的脸颊。

  龙马此刻才真的感到危险,条件反射地直起身子试图去推开前辈,可手指刚触及对方潮热的发丝就被更为烫热的手心俘获。前辈握住他的手,将脸贴过去,发烧般的热度在蹭动间传导,关心的话语被指尖湿热的包裹感截断,如果他经验丰富一点就该了解这是极具暗示意味的邀请,可他方才注射过向导素,连被前辈动作惊到的心跳都被压制在一个相对安静的区域,只下身膨大的阴茎忽略本心的在前辈手里跳动,前液的滑出为摩擦提供了便利,黏浊的声响荡开,即使不去看也将其中淫靡描绘得活色生香。

  前辈的吻蔓延开,不一会儿就到紧要处,他含得笨拙,好在对象也不经人事,靠身体条件反射的干呕带动喉头的软肉收缩,挤压着被吞食的冠部一阵颤动。过电般的刺激传到龙马大脑,被快感临时关停的理智才终于回笼,可只堪堪撤出一半身体就被欲望接管,不受自控地喷了前辈满嘴。 缓过射精后的短暂空白,就听见那头前辈明显的吞咽声,窘迫与尴尬一时都化作了难为情。伸手去抚前辈的脸,黏腻的触感也不知道是汗液还是刚才溅出的精液,顿时愈加不自在起来。

  那厢得了回应,又得寸进尺地要同他接吻,唇齿相碰,嘴里苦苦的味道就全渡还给小孩自身,小孩偏头躲他,嗓音带着情欲未消的暗哑,倒显得成熟许多:“德川前辈……”

  被叫到前辈抬头虚眯着眼看他,两人相见时才恰是黄昏,尽管拢着纱帘房间也足够敞亮,所以没点上灯,此时太阳已完全落下去,屋外零碎的灯光漫到床上,恰到好处地模糊掉因成长而与记忆里有所偏差的部分,一如两人未曾分开前的模样。

  “对不起……”前辈把脸埋进龙马肩窝,星点微热的液体淌过皮肤,这次是龙马可以分辨的、前辈的眼泪。过往从记忆深处翻涌,比愤怒先抵达的情绪还是关心,不由小心翼翼地碰触过前辈的腹部,轻声地讲:“我该谢谢前辈才对。”

  对过去的叹息散在空气里,他终于回抱扑进怀里的人,无疑助长了其贪欲,纵容对方又将手心贴过来,把着他的手向自己身下摸索,湿湿软软的入口温温柔柔地含住他的指尖,裹挟着向里开拓。前辈喉间溢出的呻吟从他肩头滑入耳朵,间或夹杂几声黏糊糊的他的名字,其实字词都在气音里模糊,可怀里人故意贴到他耳朵边上喷洒的滚烫呼吸,总不过涵盖了那些意思。

  沾了潮气的发丝来回扫过脖颈,受不住痒的小孩侧头想去固定住前辈的脑袋,结果只是将两人间的空隙进一步缩短,最后轻咬了一口前辈的耳垂,算作报复。前辈本人却完全不像被报复到的样子,还拉着他的手指往里送,黏黏滑滑的体液做了辅助,好像十分轻易地就坐到了龙马手上,修长的腿折叠着夹在他腰侧磨蹭,促使他更深地塞进去。可还是不得满足,略直起腰想扶着又硬挺起来阴茎往下坐,可惜滑了几次都进不去,委屈地抬头看龙马,可怜兮兮要他帮忙,龙马皱着眉,满脸通红,正是思想斗争的时候又被滚烫烫的德川贴过去吻,亲昵而讨好的唇轻蹭在他的脸颊耳廓,如羽毛搔刮在心尖上,痒意蔓延过四肢百骸,龙马忍不住叹气,最终还是莫可奈何地帮忙,扶着自己进入前辈撑开的入口。过程并不顺利,不为交合而生的甬道过分窄小,方才草率的扩张只打开了前半,里头还紧簇着,这下只堪堪含下大半头部便再难往下吞吃,黏滑的体液随着重力往外落,本就含不住的阴茎也要向外滑,德川自是不肯的,狠心往下坐,硬生生挤进去一大半,痛得忍不住惊呼出声,本就没多少力气的腰也再难支撑,软绵绵地落进龙马怀里,额头抵在龙马肩膀上直往外呼气。

  龙马也不好受,被夹得生疼,忍不住喘息,还要安慰缩在他怀里不住颤抖的前辈,略显局促地半环住前辈,轻轻地抚弄对方后腰。只是情事里的宽慰最容易被曲解,此刻的前辈也并不具备辨识能力,只当是鼓励与奖赏,他缓了会儿,又直起身子来蛮干,干涩的甬道却并不欣赏他的努力,依旧拒绝着外物的入侵,可哪里拗得过执拗的支配者?最终血液做了这场博弈的润滑,前辈只轻声呜咽一瞬,就如同胜利者般扬首骑坐到龙马胯上,又低头邀功似的去讨小孩的吻,吞食掉对方止于唇齿间的叹息。

  龙马掐他后腰上软肉,问他痛不痛。德川不说话,只搂着他的肩膀轻轻摆腰。龙马前面射过一回,此时远不初次敏感,尽管入得极深,可前辈柔缓地磨蹭完全如同隔靴搔痒,软熟的穴道咬着他也吊着他,总差一点点,活像被前辈当个物件使用似的,全不顾忌他的感受。德川的身体依旧烫热,穴里也在发烧,热乎乎地裹着他,火烧一样的温度顺着黏膜传导,好像把他也烧得不清醒。龙马也并非真的什么也不懂,忍不住翻身把前辈压下去肏,才发现前辈其实根本没什么力气,身体软得一塌糊涂,攀着他小声地掉眼泪,龙马去吻他,又被过分地缠着接吻,呼吸交融着,心跳也模糊成同样频率。不知道前辈从哪里又汲取到些许力气,抬腰去迎合他的动作,声音沾染了哭腔的沙哑,同他讲不痛,又问他爽没爽到。

  龙马哑然,再一次觉得前辈真是奇怪得很,明明没有值得道歉的事情却对他抱有歉疚,现下明明该是担心自己身体的时候却先问他有没有爽到,他……

  躲得过回答却躲不过吻,连带着内腔的绞吸都像是在诘问,龙马受不住扰动,干脆闷头肏他,只想不再被追问,可最终少年羞于吐露的谜底还是倾泻进整片温柔里。

  两人躺在床上喘气,急切的心跳还未有平复,就看到前辈又像一尾灵巧的鱼般滑下去,含住龙马被各种体液浸润的鸡巴清理,模样乖顺可动作并不专心,总抬头看他,眼里好像有一点清明,又好像混沌更多,十分可怜地叼着阴囊在龙马腿根处磨蹭,是意味明显的撒娇,像是来讨食的小狗,就算龙马再如何不经人事也该能读懂这露骨至极的下流暗示,何况他们刚刚才结束一场。

  龙马把德川抱起来,耳尖红得晃人,掩耳盗铃地不忘下看,只伸手顺着前辈的指引向里探,才被开拓过的穴道湿软滑腻,手指都要夹不住,粘稠的精液在他指尖穿行而过,好一会儿才恍然惊觉其实是自己的东西。

  德川见他愣神,又好心地把着他的手教学,描摹过身体曲线,接着探索曲折的内里,吻一点点铺开,好像要就此把对方打上自己的标记,还有好多洇没在呻吟里零零碎碎的未能被分辨的话语化成眼泪落下来,温热热地融进紧贴着的躯体。

  侧躺的正面位其实远不如刚才进得深,阴茎只进了一半左右,却也是爽的,只侵入方从来顽劣,见前辈状态稍好就想报复刚才他只顾自己爽的事情,于是轻掐着前辈的腰往自己胯上按,一下又嵌进去好多,前辈意料之外地配合,整个贴过来缠着他往里进。

  他陡然发现原来前辈对他从来都是无条件的顺应,想看的发球,喜欢的烤肉、明明不能喝的碳酸饮料………答案好像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揭晓,只是、那时候他不懂,在漫长的思索前辈到底是哨兵还是向导的时间里,错过了太多本该早接收到的爱意的表达。

  他突然有些感谢那支向导素了,如果他此刻和前辈一样,被结合热烧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地与前辈结合,大概又要花上漫长时间去思考下一个无聊问题。

  ——前辈喜不喜欢他这件事从来都和他在不在意前辈这件事一样,昭然若揭。

  好像终于将精力发泄完毕的前辈安静下来,孩子气地把自己射在龙马小腹的精液抹开,指尖碾着液体滑动,龙马感觉有些痒忍不住动了动腰,紧接着就在几个熟悉的转折里意识到前辈其实是在写自己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偏头,可前辈马上又拖了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按,因为是反手,迟疑了好久还没想好该如何落笔,龙马有些无奈地就着前辈的手自己写下自己的名字。大抵是真的心满意足了,前辈终于卸了力气压在龙马手臂上沉沉睡去,只他拖着的那只手却仍不肯松开,龙马无奈,只得把额头靠过去贴前辈的额头,先前的高热已经完全褪去,恢复成与他一样的温度,总算安心。

  空气中,向导素已经趋于平静,而浓郁的淫靡气味则开始崭露头角,龙马忍不住祈祷明天不会被查房,转头又想明天清醒过来的前辈得知这一切又会是什么表情呢?大概会比他更加担心查房问题吧,不着边际的想法散开,面前是前辈平静的睡脸,龙马探过头去轻轻印了下前辈唇角,也合上双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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