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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D 列印的再生少年:失去肉體後的 R18重塑》──把自己那根種進花盆的獸耳青年,第2小节《主題原創小說》單篇連載

小说:《主題原創小說》單篇連載 2025-10-29 14:58 5hhhhh 5510 ℃

  青年喉嚨哽住,卻無法否認。展列區裡此起彼伏的呻吟與液聲交織,像是一場詭異的合唱,而他的身體,早已被牢牢牽進其中。

  展列區的空氣逐漸黏稠起來,混雜著泥土與腥甜的味道,像是一整片溫室在同時發情。每一株肉棒都因老闆的手動而微微顫抖,表面閃爍著濕潤的光澤。

  老闆的腳步聲穩定而冷靜,卻帶著節奏感。他走到第三個花盆,毫不遲疑地握住那根粗壯的肉棒,手套在表面迅速滑動。

  「啊啊啊——!!!」

  角落裡傳來另一名寄養者的尖叫,聲音被快感拉扯得幾乎失真。

  下一秒,白濁液體像泉湧般噴出,濺落到相鄰的盆栽裡,沿著陶盆邊緣流下,泥土瞬間吸收,泛起濃烈的蒸氣。

  「很好。」老闆冷聲說,將手套甩掉多餘的液體。

  「這樣的澆水,足以讓它維持三天旺盛的狀態。」

  獸耳青年在鐵桌上全身抽搐,雙眼渙散。雖然胯下早已光滑無痕,可共鳴的快感卻一波波湧來。他的身體像同時被數十雙手套弄,腦海裡全是濕潤抽插的聲音。

  「哈啊……哈啊……!不、不可能……我、我怎麼會……」

  他顫抖著說,尾巴失控地猛甩。可是聲音裡卻夾雜著壓不住的興奮。

  老闆繼續前行,握住第四個花盆裡的肉棒。手掌一緊,根部立刻鼓脹,精液如柱般衝出,直接濺到地板,濺起無數白點。

  「啊啊啊啊!!!嗚嗚嗚!」

  獸耳青年猛地仰起頭,喉嚨裡爆出與那名寄養者重疊的尖叫。他渾身大汗淋漓,胸膛劇烈起伏,汗水與淚水交織在臉龐,顯得幾乎瘋狂。

  「感覺到了吧?」

  老闆的語氣冷酷,像是在驗證一個殘忍的真理。

  「這就是群體共鳴。你不只是你自己,而是所有人的快感加倍映射在你身上。」

  「嗚……啊啊啊!太多了、我承受不住……!」

  青年的四肢死命掙扎,鎖鏈被拉得叮噹作響。他的背脊彎成弓形,胸口顫抖,像是隨時要昏死過去,卻又在高潮裡被迫保持清醒。

  老闆沒有絲毫憐憫,繼續往下一株走去。手套在表面來回摩擦,白濁液體濺射四處。展列區裡的呻吟此起彼伏,每一聲都透過肉棒同步傳入青年的腦海。

  「啊啊——!要、要死了……!全身都在射……啊啊啊!!!」

  青年聲嘶力竭,卻又因身體的背叛而無法停下。快感像浪潮般一波接一波,把他徹底吞沒。

  「這才剛開始而已。」

  老闆低聲冷笑,走向下一盆。

  展列區的空氣已濃稠到像液體,白霧在盆栽之間盤旋,伴隨著黏膩水聲與呻吟。獸耳青年在這片淫靡的交響裡被完全擒獲,他的心跳快得要炸開,眼神逐漸渙散,卻閃爍著病態的興奮光芒。

  展列區裡的聲音越來越失控。濕潤的抽動聲、黏膩的水響、此起彼伏的呻吟混雜在一起,像是一場淫靡的合唱。陶盆裡的肉棒全都因老闆的手而勃發到極限,表面閃著亮澤的液光,前端不斷滲出透明的蜜露。

  獸耳青年被這場景逼得全身發抖,虎耳死命貼伏,尾巴在桌面上亂抽。他渾身大汗,呼吸急促到像要窒息,可胸膛裡卻爆發出更強烈的悸動。

  「不、不行了……這樣下去……!」

  他聲音嘶啞,卻被共鳴打斷。下一瞬,老闆同時握住最後兩株植株,雙手飛快套弄。

  「啊啊啊啊——!!!」

  寄養者們的慘叫齊聲迴盪,獸耳青年也猛然拱起腰,鐵鏈拉得叮噹作響。

  老闆忽然停下動作,目光冷冽。

  「很好,全部都已經到臨界點了。」

  他冷冷抬起手,猛然一拍展列區中央的木桌。震動傳開,像是訊號。下一刻——

  「噗嗤──!!!」

  整排盆栽同時爆發。

  白濁液體如噴泉般沖天而起,濺灑在四周牆壁與地板上。濃稠的精液沿著陶盆流下,滴入泥土,被根系貪婪吸收,發出滋滋的聲響。整個空間被乳白色洪流覆蓋,空氣黏稠得讓人窒息。

  「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獸耳青年被強烈的共鳴擊中,背脊猛然繃直,整個人像被萬根觸手同時貫穿。雖然胯下什麼都沒有,但快感卻比以往更殘酷,從體內爆裂開來,讓他瞬間失神。

  汗水與淚水從臉龐滑落,他瘋狂甩動頭顱,虎耳顫抖,尾巴死命纏住鎖鏈,卻仍無法阻止高潮一波波侵襲。

  「嗚……啊啊……我、我真的……要瘋掉了……!」

  他聲音斷裂,呼吸急促,卻在快感中不由自主地吐出真心話。

  「為什麼……明明被拔掉了……可是……這樣真的……太爽了……!我……好興奮……!」

  老闆聽見這句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視線像是在欣賞徹底被馴服的獵物。

  「很好。承認了吧?這就是你的新日常。」

  獸耳青年渾身顫抖,意識模糊,眼神濕潤卻閃爍著病態的光。汗水、唾液、快感將他完全吞沒,他的呻吟聲與展列區裡的合唱融為一體,像是溫室裡永不停歇的淫靡交響。

  夜深人靜,花店的櫥窗依舊泛著昏黃的光。獸耳青年在老闆的帶領下,被鎖鏈牽著走回展列區。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第一次進來時那副顫抖的模樣。雖然雙眼仍帶著羞怯,胸膛急促起伏,但步伐卻帶著一種病態的期待。

  「回來吧。」

  老闆冷冷開口,將他帶到屬於自己的陶盆前。黑土仍然溫熱,裡頭的肉棒昂然挺立,表面覆著濕潤的黏液,像是在呼吸,又像是在等候主人的觸摸。

  「啊……!」

  青年一見到那根肉棒,腰間立刻抽搐了一下。明明自己的下腹早已光滑無痕,但一種強烈的幻覺瞬間竄上腦海:好像那根仍然還長在身上。

  「看吧。」

  老闆嗤笑一聲,戴上手套,緩緩伸手握住盆栽裡的肉棒。

  「只要我一碰,你的身體就會誠實回應。」

  「不要……!啊啊啊啊——!」

  青年的聲音破碎,虎耳猛地豎起,尾巴緊緊纏住鎖鏈。當老闆的手套沿著柱身上下摩擦時,他整個人仿佛被直接套弄,下腹一陣陣抽搐,腰身不受控制地往上拱起。

  「不可能……這太真實了……!明明什麼都沒有……可是、可是……!」

  他聲音顫抖,眼角泛淚。每一次套弄,盆栽裡的肉棒都會滲出晶亮的液體,而他的身體也會在同一瞬間分泌汗水,呼吸紊亂,彷彿正在被榨取。

  「這就是雙重射精的共鳴。」

  老闆語氣冷酷,卻像在展示某種藝術。

  「你已經不再需要身體上的器官了。這株植株,就是你新的根源。它動,你也動;它射,你也會高潮。」

  「啊啊啊……!不要說了……我……啊啊!!!」

  青年猛然仰起頭,聲音因快感撕裂。盆栽裡的肉棒抽動不已,白濁液體猛然噴灑進泥土。就在同一瞬間,他的身體也同步顫抖,喉嚨發出野獸般的吼聲,全身的汗水與透明體液像潮水般湧出。

  「啊、啊啊啊——!我真的在射……!可是……我的身體根本沒有……!」

  羞恥與快感交織,他淚水滑落,胸膛劇烈起伏。鎖鏈叮噹作響,他的腰背因高潮強烈痙攣,幾乎整個人都被吊起來。

  老闆收回手套,指尖仍沾著濃稠的白液。他冷冷注視著青年失控的模樣,嘴角勾起冷笑。

  「很好,你已經開始明白,為什麼這裡會讓人回不去了。」

  青年渾身顫抖,眼神渙散,呼吸急促到斷斷續續。雖然聲音破碎,但他喉嚨深處吐出的呻吟卻比之前更甘美、更沉迷。

  「嗚……啊啊……!不行……可是……我……好舒服……!」

  獸耳青年癱軟在鎖鏈中,大口喘息,胸口上下起伏得像是隨時要爆裂。汗水順著頸項滑落,滴到鎖鏈與鐵桌上,發出清脆的「嗒、嗒」聲。明明胯下早已一片光滑,卻仍然有「射精後」的強烈脫力感,讓他渾身顫抖。

  「不、不可能……我明明……什麼都沒有了……」

  他聲音斷斷續續,卻在說到一半時猛然顫抖。陶盆裡的肉棒正緩緩抽動,像在故意拖長餘韻,將濕潤的白液一點點擠入泥土。那股快感再度返還到他的身體裡,讓他忍不住仰頭呻吟。

  「啊啊啊……!停下來……不,啊……不要停……!」

  老闆注視著他,眼神冷冽,語氣卻帶著諷刺。

  「你自己說清楚。是要停,還是要繼續?」

  「我、我……!」

  青年咬緊牙關,虎耳顫抖,尾巴瘋狂甩動,最後終於崩潰般吐出真心話。

  「繼續……!求你了……再讓它動起來……!」

  「很好。」

  老闆戴著手套的手再次伸向陶盆,掌心覆上那根肉棒。就在觸碰的瞬間,青年猛然抽搐,像是自己的身體被直接抓住。

  「啊啊——!這種感覺……太、太真實了……!」

  他呻吟著,腰背拼命往上拱,鎖鏈被拉得叮噹作響。眼角流下的不是單純的淚水,而是快感強烈到無法抑制的釋放。

  老闆開始緩慢上下套弄。肉棒表面閃著淫光,每一下摩擦都帶出濕潤的聲音。盆栽裡的泥土逐漸被液體浸透,散發出更濃烈的氣味。

  「唔啊啊啊……!要、要來了……!」

  青年的聲音破碎,胸口劇烈起伏,尾巴緊緊纏住鎖鏈,仿佛要把自己吊起來。

  「還不行。」

  老闆忽然停下動作,冷冷俯視著他。

  「想射,就必須乞求。要用你自己的聲音,承認自己是寄養者。」

  「我、我……!」青年全身顫抖,汗水一滴滴落下。羞恥讓他咬牙,可身體卻比意志更快地投降。

  「我……是寄養者!我屬於這裡……求你了,讓我射出來!」

  「很好。」

  老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重新開始快速套弄。

  「啊啊啊啊——!!!」

  獸耳青年立刻爆發,身體像被巨浪吞沒般猛然拱起。陶盆裡的肉棒同步猛烈抽動,白濁精液如噴泉般湧出,濺落在泥土間,被貪婪吸收。

  「啊啊啊啊嗚嗚嗚……!」

  青年的喉嚨發出崩潰的慘叫,全身抽搐不止,鐵鏈在震動中叮噹作響。他的身體被快感反覆撕扯,直到最後徹底陷入無力的餘韻。

  老闆靜靜收回手,目光落在青年渙散的眼神上。

  「看來,你已經開始享受了。這就是『雙重射精』的甜美滋味。你會一再回來,一再沉溺。」

  青年無力地點頭,嘴唇微張,喉嚨裡還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羞恥與快感交織,他的眼神裡已經不再有拒絕,只有逐漸被染上的沉迷光芒。

  獸耳青年癱軟在鎖鏈中,胸膛劇烈起伏,喉嚨裡還殘留著低沉的呻吟。汗水浸濕了他整個身軀,毛髮貼在皮膚上,顯得狼狽不堪。可是下腹的「空無」卻沒有讓他冷靜下來,反而在每一次呼吸之間,仍舊有細微的快感回饋進來。

  陶盆裡的肉棒像是還不滿足,表面閃著淫光,龜頭頂端時不時滲出透明的液珠。每當液珠滴入泥土,青年的身體就會微微一顫,尾巴顫抖,耳尖發熱。

  「啊……還在……動……」

  他喃喃自語,聲音裡帶著顫抖,像是羞恥到極點卻又無法壓抑的愉悅。

  老闆走到盆栽前,俯身檢查那株新鮮寄養的肉棒,語氣冷淡卻殘忍。

  「這才是正常的。它需要不斷釋放,否則會枯萎。你也一樣,只要和它共鳴,就會被迫一再高潮。」

  「不……這樣下去,我會……!」

  青年渾身一顫,明明聲音裡有抗拒,卻在下一刻因新的抽動而發出呻吟。

  「啊啊啊……!求你……別再讓它動了……可是……好舒服……!」

  老闆嗤笑一聲,將戴著手套的手掌在陶盆邊緣輕輕一敲。肉棒立刻強烈抽搐,白濁液體猛然噴灑,灑進泥土的瞬間,青年全身同時抽搐,聲音哽咽,幾乎要被第二波高潮撕裂。

  「嗚啊啊啊……!又、又來了……!」

  青年喉嚨深處爆出顫鳴,鐵鏈叮噹作響,他的身體再一次被推向顛峰。

  「很好,你已經徹底理解『雙重射精』的樂趣了。」

  老闆收回手套,冷冷注視著渙散的眼神。

  「不過,這只是基本服務。真正的寄養者,往往需要更多。」

  「更……多……?」青年雙眼渙散,滿臉汗水,卻因老闆的話語而猛然顫抖。心臟像被一把無形的手攥緊,羞恥、恐懼與期待同時浮現。

  老闆嘴角勾起冷笑,低聲說道:

  「這裡還有一項『加值服務』。連續榨取十次以上,讓肉棒在最短時間內長得更粗、更壯。據說,有人只存放了一週,取回時已經比原本長了一倍。」

  「十、十次……以上……?」

  青年虎耳猛地豎起,尾巴抽動,臉頰因羞恥與悸動而發紅。他明明渾身無力,卻在聽到這句話時,眼神裡閃過一抹壓不住的興奮。

  「呵呵。」老闆的笑聲低沉,像是預告即將到來的瘋狂。

  「想要試試看嗎?寄養真正的價值,就在於你能承受多少次共鳴高潮。」

  青年胸膛急促起伏,喉嚨哽住,眼神顫抖著望著自己的花盆。雖然嘴唇顫抖,無法立刻回答,但他的身體早已誠實地出賣了自己:尾巴高高豎起,耳尖滾燙,全身再次微微顫動,仿佛在暗暗期待下一場更殘酷的體驗。

  昏黃的燈光下,陶盆裡的肉棒忽然發出「咕嚕」聲,像根系在泥土中蔓延。獸耳青年渾身一震,雙眼顫抖地盯著那株屬於自己的植株。

  「啊……在、在長大……!」

  他沙啞的聲音顫抖著,胸膛急促起伏。眼前那根肉棒正緩緩抬高,從龜頭到根部逐寸膨脹,像被無形的力量灌滿血液。長度不斷突破——三十二公分、三十三公分,直到三十四公分,仍閃著濕潤的淫光。

  「看到了吧?」

  老闆的聲音低沉而冷冽,彷彿在展示一件昂貴的標本。

  「這就是『加值服務』的效果。連續榨取十次以上,它就會成長,比原本更粗壯、更貪婪。」

  「十次……」

  青年呼吸急促,虎耳死命貼伏,尾巴瘋狂抽動。他喉嚨顫抖,眼神既充滿恐懼,卻又閃著病態的興奮光。

  「那樣的話……我會……被榨乾吧……!」

  老闆俯下身,手套覆上那根正在顫動的肉棒,指尖緊緊握住,掌心沿著柱身慢慢下滑。陶盆裡響起黏膩的水聲,像是在攪拌一鍋濃稠液體。

  「啊啊啊——!」

  青年猛然仰起頭,鎖鏈被拉得叮噹作響。雖然胯下什麼都沒有,但快感卻真實無比,從下腹深處被強行牽出,一路竄上腦門。

  「看來,你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

  老闆冷冷一笑,手套的速度逐漸加快,動作毫不留情。

  「這只是第一輪。你必須承受十次,才能讓它真正突破極限。」

  「不、不行……十次……我真的會死……!」

  青年聲音顫抖,汗水如雨滴般從下巴滴落,胸口起伏得像要爆炸。然而下一瞬,他的尾巴卻本能地豎直,耳尖滾燙,喉嚨深處吐出破碎的呻吟。

  「啊……可是……好、好舒服……!」

  老闆俯身在他耳邊吐息,語氣冷酷得近乎殘忍。

  「別裝作抗拒。你的身體比誰都誠實。現在,給我第一發。」

  「啊啊啊啊——!!!」

  獸耳青年全身猛然抽搐,背脊拱起,鎖鏈叮噹作響。陶盆裡的肉棒同時猛烈噴發,濃稠的白濁液體如噴泉般湧出,濺落到泥土中,被根系瘋狂吸收。

  「啊、啊啊……!」

  青年喉嚨裡爆出顫鳴,淚水滑落,整個人被第一波共鳴高潮徹底吞沒。胸膛起伏劇烈,汗水與透明體液交織,讓他看起來像是被徹底榨乾的祭品。

  老闆收回手,目光冷冷落在他顫抖的身軀上。

  「這才只是開始。還有九次。」

  獸耳青年渾身顫抖,四肢因鎖鏈束縛而僵直。他還沒從第一次高潮的餘韻裡回過神,胸口起伏得像是在掙扎呼吸,喉嚨裡不斷溢出沙啞的呻吟。

  「已經不行了嗎?」

  老闆冷冷開口,手套卻再次覆上陶盆裡仍在抖動的肉棒。那根剛噴灑過的肉柱非但沒有疲軟,反而因泥土與肥料的滋養而變得更加飽滿。表面泛著淫光,龜頭滲出濃稠的液珠,像是渴望再度噴發。

  「不……等、等一下……我剛剛才……啊啊啊!!!」

  青年的聲音瞬間被打斷,身體猛地一顫。老闆沒有給他任何休息的餘地,手掌已經開始快速摩擦,強硬的節奏將第二輪強行開啟。

  「啊啊啊——!太快了、我、我承受不住……!」

  青年眼角滲出淚水,虎耳死命顫抖,尾巴瘋狂甩動。每一下摩擦都像是在直接抽插他的靈魂,快感在體內炸裂,讓他無法呼吸。

  「別說廢話。」

  老闆的聲音冷冽,動作卻越來越快。

  「這就是延長套餐。連續十次,沒有休息,直到你的肉棒完全進化。」

  「嗚啊啊啊!停下、我、我要瘋了……!」

  青年聲音破碎,胸膛劇烈起伏,鎖鏈被拉得叮噹作響。可是胯下的共鳴卻比任何言語更誠實——盆栽裡的肉棒正在劇烈抽動,泥土因不斷滲入的液體而泛起白濁的霧氣。

  「啊啊啊——!」

  第二輪高潮毫不留情地撕裂了他。青年的喉嚨爆出慘叫,身體猛然拱起,全身抽搐,汗水如雨般飛濺。盆栽裡的肉棒噴發得比剛才更猛烈,濃稠液體濺滿陶盆邊緣,順著泥土四散。

  「兩次。」

  老闆冷冷報數,語氣像是在實驗紀錄。

  「不……嗚……已經……不行了……」

  青年氣息斷斷續續,眼神渙散,胸口急促起伏,像是下一秒就會昏厥。可是老闆卻沒有停手的意思。

  「別裝死。」

  老闆再次俯下身,指尖扣緊龜頭,猛然向下套弄。

  「這才剛開始。給我第三次。」

  「啊啊啊——!!!不、不可能、我真的……啊啊啊啊!!!」

  獸耳青年聲嘶力竭,但身體比他更快背叛。第三輪高潮接踵而至,他的四肢在鎖鏈裡猛烈顫抖,尾巴死命捲曲,虎耳筆直顫動,淚水與唾液混雜在臉龐。

  盆栽裡的肉棒此刻比之前更為粗壯,龜頭泛著暗紅光澤,精液以連續不斷的姿態噴出,灑滿整片泥土。那畫面幾乎詭異得像是某種惡魔的開花。

  「三次。」

  老闆冷笑,收回手套,眼神卻沒有絲毫憐憫。

  「還有七次。」

  「啊啊……嗚嗚嗚……」

  青年全身癱軟,喉嚨裡發出斷續的哭泣,卻帶著壓不住的呻吟。他的眼神模糊,意識幾乎崩潰,可身體仍在誠實顫抖,像是渴望更多。

  獸耳青年渾身顫抖,眼神早已渙散,喉嚨裡只剩下斷續的呻吟。可老闆的手卻沒有停下,他冷冷地再度握住那根已經暴漲的肉棒。

  「別昏過去,還有七次。」

  低沉的聲音像是審判,讓青年猛然顫抖,尾巴死命蜷曲,虎耳貼伏。

  「啊啊……我、我真的……嗚嗚……!」

  話還沒說完,老闆的手掌已經快速上下摩擦。肉棒發出黏膩的聲響,泥土被攪拌得咕嚕作響。

  「啊啊啊啊啊——!」

  青年瞬間崩潰,背脊猛然拱起,第四次高潮如爆裂般湧來。精液像水柱般噴灑,濺得陶盆四周滿是乳白色液痕。

  「四次。」

  老闆冷冷報數,語氣沉穩得像在做紀錄。

  青年已經無力掙扎,鎖鏈把他固定在台上,他只能在高潮的波濤裡不停顫抖。可就在他渾身癱軟的瞬間,老闆的手卻毫不留情地再次套弄。

  「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

  第五次高潮緊接著撕裂了他。肉棒再度狂烈噴發,泥土被大量白濁淹沒,甚至順著盆緣溢出,滴落到地面。

  「五次。」

  老闆冷笑,眼神中閃爍著殘忍的愉悅。

  「啊啊啊……要死了……我、我要死了……!」

  青年聲音破碎,汗水與淚水已經分不清。他的胸膛急促起伏,眼神渙散,意識幾乎被白光掩蓋。

  可老闆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手套再一次緊緊套住。肉棒比剛才更為粗壯,根部鼓脹得可怕,像是隨時會炸裂。

  「啊啊——!第六次……啊啊啊啊!!!」

  青年慘叫著迎來第六輪高潮。肉棒猛然抽動,精液如洪流般湧出,泥土被徹底浸透,泛起濃烈的霧氣。

  「六次。」

  老闆的聲音冷冽,卻帶著近乎病態的興奮。

  青年已經哭喊不止,尾巴痙攣著拍打桌面,四肢在鎖鏈裡抽搐。可還沒等他從痙攣中緩過來,第七次的套弄已經開始。

  「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

  第七次高潮如同將靈魂撕裂,他的喉嚨爆出近乎嘶啞的慘叫。肉棒瘋狂噴灑,白濁液體濺到相鄰的花盆,讓整排植株都跟著顫抖。

  「七次。」

  老闆報數,冷酷的聲音在淫靡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嗚嗚……哈啊……我、我真的不行了……」

  青年聲音已經顫抖到無法成句,眼神渙散,胸膛像風箱一樣起伏。

  然而第八次仍舊降臨。老闆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反而更加猛烈,手掌在肉棒上摩擦出黏膩的聲音。

  「啊啊啊——!!!」

  青年的尖叫徹底崩潰。第八輪高潮帶來的是全身的痙攣,尾巴猛地豎直,虎耳劇烈抖動,汗水與唾液一同飛濺。

  「八次。」

  老闆冷笑,眼神裡閃爍著冰冷的光。

  青年已經淪為呻吟的容器,喉嚨裡不斷發出顫鳴。他的身體早已失去理智,只剩下被操控的反射。

  第九次接踵而至。肉棒像被惡魔附體般狂烈抽動,龜頭猛地噴射出大量白濁,泥土被完全淹沒,甚至順著陶盆溢流到地面,形成乳白色的水灘。

  「九次。」

  老闆語氣低沉,像是在宣告獵物的命運。

  「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

  青年完全失控,四肢痙攣,尾巴抽搐,眼神模糊,意識幾乎全數崩潰。

  最終,第十次來臨。老闆雙手同時套弄,動作比之前更為猛烈,毫不留情。肉棒此刻已經長得比起初更為粗壯,表面閃著詭異的光澤,像是活體惡魔。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第十輪高潮徹底摧毀了他。肉棒如火山爆發般噴射,白濁液體以瘋狂的量沖出,整個展列區被淫液氾濫,空氣濃稠到無法呼吸。

  「十次。」

  老闆的聲音冷酷,像是在結束一場實驗。

  獸耳青年癱軟在鎖鏈裡,滿身汗水與淚水,胸膛急促起伏。他的眼神空洞,卻閃爍著病態的光芒。雖然意識幾乎崩潰,但他的身體仍在顫抖,彷彿在期待下一輪。

  老闆收回手套,注視著陶盆裡那根粗壯至極的肉棒。

  「很好。成長完成了。」

  泥土冒著熱氣,肉棒昂然挺立,比起初足足粗壯了一倍,龜頭滲出的液體仍在不斷滴落,像是隨時渴望再度噴發。

  「這就是延長套餐的成果。」

  老闆冷冷宣告。

  「你現在,已經成為真正的供應者了。」

  花店的傳聞在都市裡四處流傳。深夜的酒館裡、學院宿舍的天台上,總有人壓低聲音談論——一旦獸耳青年將肉棒寄養在那家午夜花店,就未必能再完整回到原本的生活。

  「有人再也沒出現過。」

  「是啊,好像被花店留了下來……」

  「你說,是不是因為太羞恥,不敢回去拿?」

  這樣的低語往往引來一片笑聲,可更多時候,卻伴隨著意味深長的沉默。

  獸耳青年在展列區裡聽見這些傳聞時,胸口猛然收緊。他望著自己陶盆裡的肉棒——那根三十四公分的植株,此刻仍然閃著濕潤的光澤,呼吸般地微微抽動。那份存在感比自己真正的身體還要鮮明。

  「怎麼了?」

  老闆的聲音冷冷傳來,像是一道陰影覆上。

  「你也聽說過這些謠言吧?」

  「……聽過。」青年喉嚨顫抖,虎耳輕抖,尾巴蜷曲在腳踝。

  「大家說……有些人把肉棒寄養在這裡,就再也……沒回來過。」

  老闆低低笑了一聲,語氣淡然,卻透著無可撼動的自信。

  「那只是他們自己選擇不走罷了。當快感比現實還要強烈時,誰還會想回去?」

  青年猛然一震,呼吸亂掉。

  「不、不是因為……?」

  「當然不是什麼外力。」老闆打斷,語氣冰冷卻像實驗結論般精確。

  「真正的原因,是品質。那些被都市流言稱作『失蹤』的人,其實是體驗到最極致的寄養快感,選擇了留下。」

  「留下……?」

  青年喃喃複述,心跳如鼓。胸口的悸動像是被一隻手抓住,既恐懼又興奮。

  「是的。」

  老闆走到他身邊,手指輕輕拍了拍陶盆邊緣。肉棒立刻抽動,濃稠的液珠從龜頭頂端滲出,滴入泥土,發出黏膩的聲響。

  「品質越好的顧客,肉棒越快長成,回饋的快感也越強烈。這種人,一旦進入展列區,就再也不願離開。」

  「啊……!」

  青年全身一顫,胸膛急促起伏。下腹雖然空無一物,卻被肉棒的反應牽動得無法呼吸。羞恥、恐懼、與快感混雜,他終於明白那些「失蹤客人」的真相並不是謀殺或詛咒,而是——被快感吞沒,選擇永遠留在花店。

  獸耳青年呆坐在展列區的鎖鏈裡,胸口劇烈起伏,喉嚨裡發出顫抖的呼吸。他眼前那株屬於自己的肉棒,正在泥土中規律地抽動,龜頭滲出濃稠的液珠,彷彿在對他低語。

  「留在這裡……?」

  他喃喃自語,虎耳顫動,尾巴緊張地在桌面拍打。腦海裡浮現無數謠言:有人進來後就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有人甚至說,那些人被「花店吞噬」。可如今他才明白,那些消失的客人或許沒有死亡,而是被這無止境的共鳴快感馴化,再也無法回頭。

  「不……我不能……」

  他想否認,卻在下一刻被突如其來的共鳴打斷。陶盆裡的肉棒猛然抽搐了一下,龜頭濺出一滴白液,落入黑土。

  「啊啊啊──!」

  青年全身一震,腰背不由自主地拱起,鐵鏈被拉得叮噹作響。下腹雖然空無一物,卻傳來真實的脹滿與爆裂感,像是肉棒還在體內拼命跳動。

  「看吧。」

  老闆冷冷開口,語氣淡漠,卻像在宣告無可反駁的真理。

  「這只是日常的微弱反應,你就已經這副模樣。如果讓你真正長時間浸泡在這裡……你會比那些『失蹤者』更快沉淪。」

  「我……嗚……啊啊……!」

  青年咬緊牙關,汗水沿著下巴滴落。他想反駁,卻被身體出賣:虎耳高高豎起,尾巴緊緊蜷曲,整個人因共鳴而顫抖。羞恥與恐懼在心底翻騰,但更可怕的是,快感卻一次又一次壓過了理智。

  「如果我真的……留在這裡……」

  他低聲呢喃,聲音混亂,像是在自問自答。

  「是不是……每天都會像這樣……啊啊啊!不停地……高潮……?」

  「沒錯。」

  老闆冷漠地回答,手指輕輕點了點陶盆的邊緣。那株肉棒立刻劇烈抖動,濃白液體猛然噴灑,泥土冒起熱霧。

  「啊啊啊──!又、又來了……!」

  青年尖叫,背脊繃緊,眼角滑落淚水。全身像被千萬根觸手同時貫穿,快感強烈到讓他意識瞬間模糊。

  「你會被它綁住,直到徹底離不開。」

  老闆俯視著他,語氣淡然,卻帶著冰冷的愉悅。

  「這就是『失蹤』的真相──不是失去,而是選擇。」

  「選擇……?」

  青年渾身顫抖,胸膛起伏得像是隨時要爆炸。他的視線模糊,卻緊緊鎖住陶盆裡那根屬於自己的肉棒。明明羞恥到極點,可他的喉嚨深處,卻吐出了一聲連自己都不敢置信的低語:

  「如果是這樣……或許……也不壞……」

  獸耳青年的呼吸急促到近乎窒息,胸膛像是被烈火灼燒。他的視線死死黏在陶盆裡那株昂然挺立的肉棒上,每一次抽動、每一滴濃稠液體滴落,他的身體就隨之顫抖,尾巴緊緊蜷住鎖鏈,像是用盡最後的力氣才沒讓自己崩潰。

  「選擇留下的人……真的能一直這樣嗎?」

  他低聲呢喃,眼神渙散,帶著羞恥與瘋狂交織的光。

  「每天……都和它一起呼吸,一起高潮……直到再也分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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