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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祥】殊途,同归(丸吞警告),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9 14:58 5hhhhh 8650 ℃

(本篇是基于MyGOO!!!!!动画#13的改编,在“祝你幸福”后没有放任祥子离开,而是采用了更强硬的方式挽留,与祥子进行了深入交流后的if线)

(放出的是作为饺子醋(?)的下半部分,至于上半部分的深入交流过程……会写的,会写的.jpg)

灯俯下身子,半跪在地上,慎重地聚拢祥子的双足,藏青色的棉质长袜散乱着斑驳的浅蓝色条纹,原本柔顺的触感现在也略显干涩,掌心的脚底处也能明确地感觉到躁乱的棉絮。灯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自己的双脚,确认手中这双袜子与自己穿着的确实是同一款式的校服制式袜子。

(小祥在这一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好奇心混杂着焦虑在灯的心中泛起涟漪,随即沉没下去。

灯的双手沿着祥子的脚踝向上,在袜口处停下。手指勾住微微卷起的袜沿时,松垮的纤维让她内心的欲望再次停顿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轻轻一拉,袜筒像是崩断了什么一样随之松脱,直接滑落到了脚踝处。

灯握住袜子继续拖拽,轻易地就让它们离开了祥子,祥子的脚趾微微蜷缩了一下,像是对空气的包裹感到些许不适,但立即又强硬地舒展开来。

托起手中的纤足,把它们送到自己的唇边,廉价肥皂的碱味伴随着淡淡的盐味融入灯的呼吸当中。

(今天明明没有体育课,小祥是去做什么了呢?)

好奇心再度浮现,又被轻轻地按了下去。

"小祥,如果想要停下的话…随时、随时都可以说的。"

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之后,灯立即抬头向上看去。后悔的念头膨胀起来,如果现在真的拒绝的话…

躺倒在桌上的少女没有回答,垂下的手也没有显出她一丝的情绪波动。

灯托着祥子的双脚,手指微微颤抖,她的视线凝固在那看不到祥子表情的方向,像是等待着宣判的犯人一样,沉默而又不安。

几秒后,也可能是十几秒,或者是几分钟,几小时,几天,甚至是…一年?作为猎物的法官终于下达了她的判决:

"我说过了,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让我消失就可以了…"

(小祥同意了,也就是说…)

当感知到祥子的脚本能地扭动时,灯终于意识到自己逐渐握紧的双手,慌张地放开手,又急忙再次托住祥子正在垂落的双脚。

(我…为什么在安心?我马上就要把小祥…)

灯的呼吸沉重起来,逐渐失去了平稳的节奏。

(不对,是小祥希望这样的,这样做…才是能让小祥解脱的…)

薄纸般脆弱的理由包裹着膨胀的欲望,一点点侵蚀着灯的理性,双手再次抬到唇边,趾尖接触到了嘴唇,让双方都微微一颤。

某种绝对不能触碰的开关被打开了,像是练习过千百次,或像是生来就知道该怎么做一样,灯的舌头自然地探出,覆盖上了祥子并拢的拇趾。

如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但又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大概…是茧?但是又不像爱音练吉他时手指上磨出的茧的感觉,是专门处理过了吗?)

湿滑温热的触感让祥子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夹住了灯的舌头,而灯则顺势一送,把两根拇趾都整个含进口中。

"呜…"

课桌上传来沉闷的呻吟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再次陷入沉默。

灯的双唇禁锢住脚趾,用下齿卡住它们让其强制地伸展开来,舌头缠绕于其上,像是在舔冰棒一样,想要把它们融化掉,让它们滑入腹中。

拇趾…食趾…中趾…逐渐被灯的嘴唇包裹住,她的舌头游走于脚趾之间,品尝着不同程度的柔软的同时,也将它们逐渐卷入口腔深处。

(小祥…现在就在我的嘴里…)

异质的满足感压迫着灯脆弱不堪的理性,而在满足感之下,又潜伏着更加凶毒的欲求与渴望。

(但是…还不够…而且小祥已经同意了,不对,是小祥自己提出来的,所以…应该继续,要…帮助小祥)

当灯的脑海中进行着虚伪的攻防战时,她的手从意识的掌控中潜逃出去,探向了下半身那再次开始展现自己存在感的欲望实体。

"呜咕……嗯……"

无处可去的唾液从被祥子的脚趾填满的口腔中溢出,唇角滑落的珠线坠在灯手中的异物之上,被手指均匀地涂抹开来。

在舌头有意无意的牵引下,祥子合拢的脚尖已经全部落入灯的口中,灯的手掌沿着脚底滑动,稍稍地托举起祥子的脚后跟,同时仰起头,放松肌肉,试图借助重力来辅助自己的进食。

而重力也回应了她的请求,祥子的双足掠过灯的唇齿,带着浅淡的齿痕半步踏入了黏腻的巢穴当中。

"呃诶……"

深入的趾尖抵上了腔内的软腭,灯的喉咙轻微地收紧,稍稍抽动了几下。而她下体的异物也配合着这阵节奏,颤抖着溢出几粒浊珠,又立即被手掌碾碎充当情欲的燃料。

祥子的双足脚底紧贴着被口腔禁锢,而灯的舌头在其间肆意地游荡,引诱着它们在本能刺激的扭动下越陷越深。

"灯…"

在小蛇般的舌头对最敏感的脚心的执着抚摸之下,溺于沉默之中的祥子像是被触发了机关的人偶一样轻唤灯的名字。

"啊诶……"

被填满的嘴巴配合着被拘束的舌头作出模糊的回应。

(小祥……)

欲望渗透而入,截断了理性的应答,如蛛网般缠束住意识的脉络,驱使着高松灯的行动,继续实施着捕食行为。

被唾液润滑的脚趾顺利地进入喉咙,咽管迫不及待地将它们缚住,为吞食的进度再添一分助力。灯的脖颈有节奏地律动着,每次律动都将祥子更进一步地拖向无法回头的深渊。当包裹着黏稠津液的舌面在足跟上抹出一道透明的痕迹,持续被骨肉压制着的唇齿稍稍得到解放时,丰川祥子的脚踝以下的部分彻底地浸泡在了名为高松灯的温热泉泽当中。

窒息感,意料之中但又略微出乎意料的,充满压迫性的窒息感扼住了灯的喉咙,像是粉碎的理性在试图将两人带回人类的世界。人类的口腔与咽管并不能容纳下这种大小的侵入物,于是灯的气道被完全的压制,肺部激烈地挣扎,却得不到一丝新鲜的氧气。

前方不是人类能进入、不是人类该进入的禁地。恐惧感爬上灯的脊髓,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

眼前祥子修长的双腿逐渐扭曲,视野中开始浮现星星点点的黑斑,喉头像痉挛一般抽动,想要驱离阻碍自己生存的外来者。

(再这样下去……会……)

于是,刻在生物基因里的求生的本能与意识中残破的理性携手,成功破开了蔓延的欲望。

但生物濒死时的本能并不只有求生。

"呜!呜呜呜嗯嗯嗯嗯————!"

两腿间蓄势已久的异物开始凶悍地宣告自己的存在,撞开了正在安抚它的手指。稠密的欲望如绳索般黏连着喷涌而出,摔落到地板上泼洒开来,而另一股清亮的液体也从另一处溅射出来,撕开铺散开来的浊液,在无节奏的抽动下在地板上混合出又一幅淫靡的绘卷。

远超之前体验的快感沿着神经奔走,如风暴般碾碎沿途的感知系统,一切用来扼制欲望的束缚都如同茅草屋一般被卷入其中,最终猛烈地撞向了孤立无援的求生欲与理性,裹挟着它们落入无底的泥沼之中。

幸运或是不幸,在被窒息感彻底淹没之前,意识先一步离高松灯而去。

保持着蹲姿的右腿失去了力量,屈服于重力滑倒跪地,落在身下的浅滩中。转换为跪坐姿势的灯的躯干进一步下坠,但又戛然而止。

双手垂在两边,无力的指尖贴在地面上却起不到一点支撑的作用。原本造成灯的咽喉堵塞窒息的双脚,此时像鱼钩一般钓着灯仰起的脑袋,它抵住灯的唇齿,阻止了灯躺倒在地板上。

声乐室再次陷入寂静之中,而这次的寂静更甚于常,仿佛从世界上切割隔绝一般。

太阳逐渐攀升,夏季的阳光越过玻璃窗洒落在灯的空洞的眼瞳上,眼皮带动着睫毛微弱的颤动着,晦暗的瞳孔逐渐汇聚起星点明光。

(喉咙…有些痒…我这是昏过去了吗…)

思考尚未成形,在外物刺激下不断分泌而早已满溢的口水,就给刚刚恢复尚处于混沌状态的灯打上了一针强效清醒剂。

"咳!咳咳!"

灯眉头扭曲,用力地眨着眼睛,剧烈地咳嗽起来,带动着祥子的小腿来回晃动,被咽管紧缚的脚趾反过来摩擦着抽动的咽管,进一步刺激着灯的反胃感。

"呕诶——呜呜…"

大幅度的动作之下,配合着排斥着异物的肌肉的推动,祥子的双脚真的开始滑出口腔,但在灯意识到这件事之前,她的双手就已经抬起,紧紧地握住了祥子的脚腕。

(呼吸…很顺畅?)

但并没有去思考双手先于意识而动起来的情况,更让灯重视的是,本来应该窒息的自己,现在竟然能像平常一样呼吸。

难以理解,明明咽管仍然包裹着异物,本应被压迫闭合的气管却能如常工作着,淤积到从嘴角像一条细流般的唾液也没有逆流进入气管造成更恶劣的情况。

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不对,不如说从一开始就…)

虽然从前也有过模仿企鹅吞一些小东西的经验,但从能够吞入祥子的双脚开始,就已经不是灯的体质能做得到的事情了。

(之前为什么没有意识到呢。)

灯抬起双手,沿着锁骨上滑到喉咙,确认自己的身体现状。

脖子被外物填满,从内部被强行扩张成了几乎两倍的直径,手指用上一些力气,轻微的窒息感理所应当般的出现,在松手后又立即恢复了正常。

(但是明明喉咙里一直有着小祥的脚,刚才也确实因此而差点窒息了,现在为什么…)

贴着颌骨继续向上,自己的脸颊也异常膨胀,像是嘴巴里塞满食物的仓鼠一样。如果有其他人看到的话,大概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误入了什么奇怪的摄制场地吧。

(嘴巴张开这么久,下巴也没有酸痛的感觉…而且…嘴巴不应该能扩张到这么大的吧。)

试探性地张了张嘴,颌骨顺畅地开合,完全没有艰涩的不适感。

(如果现在这样子不是幻觉的话…)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变成这样的话自己以后会怎么样呢,并没有这些理所应当出现的疑虑,高松灯从来都不是会去思考这些问题的那种人。

(就真的可以继续吞下小祥了。)

仿佛常识一般地接受了现状,灯又一次开始了进食。

握住祥子双腿的手再次开始行动,贴着小腿内侧向上抚去。在一年的打工时间里锻炼出的薄肌现在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但又保持着它的韧性。灯反复轻轻地抓握着、揉捏着,像是含着奶嘴把玩着刚刚获得的新玩具的婴儿一样。

但祥子毕竟不是真的玩具,或者说…她的身体不是,在反复的刺激之下小腿本能地抽动,勾连着灯的的脑袋连带身体也被稍稍带起了一点。

(不、不对,现在不是该做这种事的时候)

灯拼命忍住了今天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反胃感,握住祥子的小腿,向自己的口中推进。

失去意识期间堆积于灯口腔中的唾液也并非只为了负作用而存留,它以几乎要渗入皮肤般地全面包裹着口中与喉中的肢体。在适应了短暂的不适感之后,灯略微抬起头,伸长舌头贴住足跟轻轻往回一收,祥子的双脚就顺滑地流入食管之中,而进入食管的脚趾则又被突然紧致的肌肉阻力挤压到蜷缩起来,足弓被强制绷成一条直线,被食管束缚着押送进灯身体的更深处。

灯托住祥子腿部的双掌收拢,手指略施微力,扣住祥子小腿内侧因长期奔波而略微凸起的肌肉,像握住把手一样开始缓慢地推进。灯的口腔被双腿扩张到更大的幅度,纵向也好横向也罢,都延展到远超灯的想象力的程度。

(真的还能继续…而且在扩张到这样的情况下也依然完全没有疼痛感…)

灯继续推进着,舌面贴在祥子的肌肤上顺应着双腿的进入轻轻摩擦,尽可能多地品尝着祥子的味道。她稍低下头,让上颌和牙齿挂在皮肤上,同时双手减轻了托举的力度,意图像刚才吞入双脚时那样,借助重力来帮助自己进一步扩展口腔的大小。

(但是就算是这样,要完整地吞下去的话也…)

如同学过的知识一样,在小腿内侧的肌肉群前,颌骨的扩张角度终于到达了预想的极限,无法再让双腿前进一点。不对,也许可以,但那样的话牙齿就有可能会撕裂祥子的皮肤。

(该怎么…)

一声沉闷的钝响,通过颅骨传达到了灯的感知系统。

"呃诶?"

极限感消失了,像是骨骼间失去了连接一般,灯感觉到自己的下巴经历了极其短暂的坠落感,然后放开了门禁,进一步对祥子的到来敞开门扉。

(不对,不是感觉,是真的…)

灯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的上下颌骨脱离了,按照通常的理解来说,就是脱臼。但她感受不到脱臼时理所应当会同步而来的疼痛感,她试着动了动嘴巴,肌肉仍然能带动着下巴移动,甚至似乎还能继续扩大。

(这种情况都感觉不到疼…难道说…)

即使已经接受了自己身体出现了某种异变的现状,但切实体会到的违背常识的变化让灯仍然稍微有些慌乱。她空出左手用力地掐了一下腰,痛觉信号如往常般顺利传递到大脑,再进一步测试又抬手掐了掐脸,也是像身体没有发生任何异状一样传来了符合力度的疼痛感。

(不是梦…但是…)

偶然出现的思绪被舌头感觉到的淡淡的盐味覆盖,灯闭上眼睛,做了几次深呼吸,再次握住了祥子的双腿继续吞食着。

穿过微闭的贲门之后,祥子紧绷的双脚骤然放松,脚趾自然地舒展开来,胃壁如同迎接它们一般包裹上来,像量身定做的肉质袜子一般贴合着双脚。温软的触感让祥子无意识地开始活动双脚,脚尖抵住幽门附近后自然地开始下放,但又因为这份温软而找不到合适的落脚点,在下落的足跟越过踏足于地面的想象线之后,祥子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抬起脚,却又带动了灯的身体一阵晃动。

熟悉的反胃感再次出现,但这次的程度却比之前小了许多,是身体变化的原因还是自己已经习惯了的原因呢,这样的问题从灯的意识中滑过。她的双手随着祥子双腿的滑落而顺势向上,握住了真正的第一个难点:在肌肉与脂肪的包裹下仍然坚硬的髌骨。

灯放下双手调整姿势,向后挪动了一点,让上半身稍微前倾,使从口腔到食管的路径更加平直,同时也缓解一下颈部的压力。

"呜嗯……"

即使身体发生了未知但是方便的异变,要吞下祥子也显而易见地会是一场长期作战。灯轻轻按压了一下后颈,不知被祥子的双脚钓起多久的颈骨与肌肉用轻微的酸痛向她传递出疲惫的信号,她抬起手,一边按摩着后颈一边小幅度扭动着脖子,缓解着不适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按这种速度的话,万一被来上音乐课的学生发现……)

意外打断了灯的奇思妙想,或许是在巧合下寻找到了合适的角度,灯的喉咙不自觉地吞咽,被唾液所润滑的小腿在食道肌肉的带动下忽然滑入了一寸。

"啊诶——?"

而突然侵入又触发了反胃感,短暂地阻止了外来者的进入,上齿在祥子的皮肤上刻下了浅浅的痕迹,灯连忙握住祥子的小腿,用虎口卡住凸起的髌骨把它们的进势稳定下来。

灯的拇指沿着髌骨圆润的弧度滑动,指腹感受着被它所保护着的肌腱的颤动,谨慎地绕开它们。

(太用力的话,会不会触发书上教过的膝跳反应呢。)

灯的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自己的身体被祥子的小腿带动着浮起来的画面,慌乱中不自觉地漏出了一点笑声,但又被身体晃动带来的刺激强行抑制了下来。

"咳……"

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灯重新开始了推进。口腔和嘴唇在被横向拉伸时像是被麻醉一般毫无痛意,仿佛它们本来就能够如此一样。

牙齿贴着皮肤接触髌骨边缘,刚才用手指感受到的肌腱颤动现在通过牙齿直接传递到灯的大脑,她尽力放松身体,让自己的下颌在小腿的重量下顺应重力下沉,自然地带动祥子滑入深处。

灯虚抬双手,防止着再次出现意外,谨小慎微地感受着自己的牙齿在骨头与肌腱上浮动的感觉,小心翼翼地不敢多施加一点力量。当下齿卡在膝窝时,她才抬高双手,继续着吞咽。

(没有失误…)

髌骨顺利地进入口腔,跨越这道难关之后,剩下的问题大概只有自己的身体能否扩张到足以容纳祥子的程度了。

但意外总是会在人放松的时候突袭而来,在牙齿的触碰下没有出现异样的肌腱,被口中的硬腭全覆盖式的刮擦下,触发了轻微的膝跳反应,肌肉带动着小腿,进而带动着胃里的双脚,蜻蜓点水一般地跳动了一下。

还好,幅度并不大,只是轻微的呕吐感,并没有出现灯想象中能把自己都带动起来的夸张场景。

但出现的是她以常识来推断完全无法预料到的情况。

一道电流从未知的起点出发,分为二路袭向大脑与下体,炽烈的火花在终点爆发开来,对无防备的神经系统发出凶狠的一击。

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让灯的身体陷入了瞬间的僵直,双腿紧绷,眼皮不受控制的颤动,模糊的视野边缘泛起细碎的纹路与光斑。

(刚才那种感觉是…)

是快感,毫无疑问,祥子的腿脚在灯的食道内抽动,在灯的胃里跳动时,灯所感受到的是,真正的快感,并非通过催眠自己而产生的精神快感,而是在被触及敏感部位时才会产生的纯粹的肉体快感。

(不会吧……)

喉咙违反灯的意志,不受控制的重复着吞咽行为,原本负责进食的器官被本能所驱动,自然地渴求着更多它们之前从未体验过的的感觉。

(不应该是这样的……)

刚刚还在辅助吞食的双手微微颤抖着,竭力遏制住祥子继续向自己胃中坠落的趋势,或者说,是遏制住灯自己的意识进一步向异常坠落的趋势。

温热的潮湿再次在腿间蔓延开来,遣散不久的血液再次向下体集中,身体对快感的渴求以最直接的形式表现了出来,并亟待着进一步的表现。

(不应该有这种感觉的……)

高松灯是重视生命的少女,是连生鸡蛋和鱼子酱都不愿意食用,认为其中蕴藏着生命的少女。但现在她正在做着的事,毫无疑问是剥夺生命的行为,更是她最厌恶的"把整个生命吞下去"的行为。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灯竭力运转着被快感纠缠着的大脑思考着。

(是因为…这样能让小祥…幸福…吗)

是这样的吗?灯尽力的回忆着,几十分钟之前和祥子坦诚相对,互相了解,水乳交融的场景清晰无比,但更清晰的是之后祥子像坏掉的人偶一样,双目虚无地躺在课桌上的样子。

(现在的小祥…很痛苦)

现在的祥子,将要去做折磨她自己的事,因此,自己之所以会做这种事,单纯只是因为想要帮助祥子而已,只是想要让祥子获得解脱远离痛苦而已。因为书本上的知识无法消解祥子的痛苦,自己才做好了背负他人生命的觉悟而做出这种事。但现在,自己居然因为吞食祥子的行为而产生了快感。

灯不愿意继续思考下去,也不敢再继续思考下去。

想要晃晃脑袋冷静一下,但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无法做到,于是灯尝试着用深呼吸来缓和内心逐渐沸腾的思虑与欲望,但当她把逸散的意识再次收拢时,首先来迎接的便是持续进行着的本能的吞咽反应所带来的快感。

深呼吸时的气管收缩与无自觉的吞咽的带动着祥子的小腿与双足持续地开始刮擦食管与胃壁,一丝丝地逐渐累积着快感。

灯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记忆与适应这种新奇的,不应存在的感觉。连她的胃壁都紧紧包裹住了祥子的双脚,想要从它们的一举一动中汲取愉悦。

也许有十分充分的不能继续下去的理由,但灯同样有着能让她坚定的理由。

(停下来的话,小祥又会像之前那样了。)

脖颈再次仰起,双手贴在祥子的大腿外侧轻轻移动,牵引着祥子的身体从课桌向下滑落,灯略微弓起脊背,让躯干与食管适应祥子腿脚的曲度,又一次开始了对祥子的吞食。

像吞咽着刚刚出炉的灼热年糕一般,灯小口小口地推进着祥子柔软的大腿,牙齿随着大腿对口腔的扩张在皮肤上压出越来越深的印痕,而祥子的皮肤也在持续的压迫之下开始泛起细密的汗珠,融入沉积着的唾液当中。

灯的感知前所未有的敏感,汗液中微微的咸味,指腹下血管的涌动,胃里脚趾的翕动,此刻全都无比详细地传达给了她——同时掺杂着异常的快感与满足感。

祥子的双脚顺应着大腿滑入灯的口中而落下,贴合的脚掌因双腿深入后姿势的变化放松,原本紧紧包裹着它们的胃被一点一点地拉扯开来。精心修剪过的圆润趾甲随着脚趾无意识的扭动刮擦着逐渐延展开的胃壁,持续地刺激着刚刚'领悟'到如何感受快感,对快感异常敏感的器官。

脚踝卡在灯尚处于适应期的贲门前,带动着灯的食管被拖拽延长,被扩张的胃做好了准备却无法被进一步填满,于是似乎有自我意识一般分泌出微量胃液,刺激祥子的脚趾更频繁地扭动以获取更多的快感。

灼热的焦躁感在灯的躯干中奔流,身体冀求着更加强烈的愉悦,下体的异物颤动着溢出一颗又一颗不那么透明的前液,连成一条丝线垂下,与另一处出口溢出的体液一同堆积在地面上。灯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紊乱的气息穿过口腔与咽喉,躁动不安地进进出出,持续地风化着灯的残余理性。

(嗓子好干…)

尽管口腔中的唾液满溢到足以包裹住祥子的腿脚来充当润滑液,灯的喉咙依然在对她发出干渴的信号。从常识上来说,倒也合理,之前的几个小时里灯和祥子伴随着欲望释放而出的大量体液在声乐室的地板上聚集成浅滩,两人的身体现在也依然在持续地流失水分。但现在的情况下,像平常那样去喝一口水已经是无法实现的奢望。

于是,灯的视线注意到了刚才一直被她无意或是刻意忽视的,近在眼前的,祥子双腿之间盈溢着湿润的庭园,也是她现在唯一能接触到的'水源'。

(小祥的…那里,这么近…)

要说近也不近,以通常的社交距离来说,这完全是越界中的越界距离,但对于当前的灯来说,伸长了舌头也够不到的距离是不能算在'近'的范围里的。但,为什么是以舌头为标准呢?

(用手的话…)

用手的话,无论是速度还是还是便利性,无疑都是最佳的选择。

(不、不对,用手的话,会漏下去…而且还要托住小祥…)

但灯明显有着其他的想法,更符合她的需求的想法。

(这只是为了润滑喉咙,这样做才能更顺利地吞下小祥)

灯的意识前所未有地清晰,给自己接下来即将实践的行为寻找着合理的理由,或是借口。

(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做一次的话,也没关系的吧…)

数刻之前自己与祥子交缠的情景鲜明地浮现于灯的脑海之中,祥子的胸部被自己的手指轻压时的凹痕,祥子的手指拂过自己肌肤时仿佛电流随之游过一般的酥麻感,只要略微集中注意力回想一下,就如同再次浮现于身体和手指之上一般清晰。

灯眨了眨眼,收拢在幻想中渐渐开始涣散的意识,但在视线集中之后,又被眼前祥子腿间微微翕动着的缝隙吸引,缝隙内部那令灯难以自控的快感记忆强硬地占据了思维,如猛毒一般使灯的身体短暂地僵硬了一瞬。

(小祥的里面…)

灯的口渴感更加严重了,手指,舌头,以及灯双腿之间那个依然急躁地宣示自己存在感的东西,都在向她的意识表达着自己对面前秘境的渴求。

(不、不对,现在不应该想这种事,这只是为了润湿喉咙,只是因为口渴才准备这么做的……)

灯用力闭住双眼,不让眼前的景色继续刺激自己的神经,双手挪动到祥子的大腿后侧抬起少许高度。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吞咽的幅度,喉咙的蠕动带动着祥子的身体更进一步的滑落,直到灯的舌尖再次抵上了熟悉的裂隙。

"呜咕…"

尚未从灯的嗅觉记忆中消散的温热气息再度掠过她的鼻翼,电流沿着脊椎奔涌而下,腿间的异物跳动着吐出一串混着浊色的珠链。

(如果把小祥吞下去的话,那以后就再也不能…)

与吞食欲不同的另一种更加原始的欲望渐渐聚集起来,但尚未成型就被强行挥散。

(这只是因为口渴…这是为了小祥……)

灯在脑中反复对自己施加着并没有什么效果的暗示,强行忽略下体传来的需求,舌尖贴着微闭着的缝隙的底端向上滑动,轻车熟路地停留在花瓣掩盖下的入口之前。

灯的口腔为容纳祥子的身体而被扩张到异常的大小,现在她的舌头就算再努力伸长也应该只能碰到底端才对,但这种违和感对现在的灯而言已经并不是什么值得思考的问题了,正在把祥子送入自己体内的她,也在潜意识下期待着再次进入祥子的体内。

灯的身体愈发强烈地传达着对水源的渴求,明明唾液仍在源源不断地流入喉咙却丝毫没有缓解,食道中祥子的双腿像是包裹了一层砂纸一般,每一次吞咽都摩擦出不知是真实还是幻觉的疼痛。

祥子的下身在灯的体内无意识地痉挛,越来越频繁的吞咽刺激下,被喉管包裹的双腿时而绷紧时而放松,当灯的舌尖滑过那片湿润时,课桌上的躯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被食道挤压着的双腿像离水的鱼一般扭动,不断刺激着灯的理性。

灯微微抬起下颌,调整角度,让祥子的身体更深地滑入口腔。贲门处的肌肉被拉扯时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像是在催促她加快吞咽的速度,可灯却固执地用舌尖抵住那片柔软的裂隙轻轻撩拨着,胃袋里的脚趾无规律地开合摇动,像是祥子回应灯的欲求一样刮蹭着内壁,带来一阵又一阵细微而绵长的快感电流般窜过脊椎。

随着祥子身体的下落,灯眼前的庭院主动地迎合上了她的舌头,一点点地将它纳入其中,刚刚还在撩拨着祥子的舌头此刻像是被埋入沼泽一般动弹不得,熟悉的压力紧紧包裹着它,残留在灯舌面上尚未褪去的感官记忆再次被唤醒,迅速重新适应着这数刻之前令她身心皆沉溺其中的泥泞地,她的舌头顺应着压力的变化再次缓缓地游动起来,近乎本能地追索着记忆中的敏感点往深处钻去。

柔软的舌面擦过内壁上的褶皱,像是早已等待着灯的再次来访一样,灯所渴求着的津液在阵阵收缩之下汨汨涌出,沿着舌头流入灯的口中,和灯的唾液融合在一起流入喉咙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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