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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渡影(2)流光·渡影

小说:流光·渡影 2025-10-29 14:58 5hhhhh 5870 ℃

这两个字清晰地落下,不带丝毫犹豫,却让周遭氤氲的热气都仿佛凝滞了一瞬。侍女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置信,她显然比之前更加震动,甚至短暂地忘记了完美的礼仪规范,下意识地抬眸,首次如此直接地、带着担忧看向镜流。

“姑娘……”她迟疑地开口,声音比先前低沉了些许,带着显而易见的劝诫意味,“您……确定是‘紫玉沉晖’之仪?这是本堂最高规训,过程……极为严苛。”她斟酌着用词,目光再次扫过镜流孤身一人的身影,“以往选择此等的客人十分罕见,纵使有客人真的选择了这等规训,皆有诸多至亲好友在侧陪同照应。规训之后,屁股和屁眼儿完全紫肿,行动会极为不便,罕有人能独自安然离开。”

她微微前倾身体,姿态更加恳切:“姑娘孤身前来,是否……再斟酌一二?四等‘紫棠初绽’之仪,其效已足堪深刻,或更为……稳妥?”她的担忧情真意切,既是出于对客人的关怀,似乎也隐含着对可能发生后继麻烦的顾虑——若客人真在此地因严苛的规训而无法行动,终究是堂内的服务的失职。

镜流的双眸对上侍女充满忧色的视线,那目光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对方口中那“极为严苛”、“无法独自离开”的警告,不过是拂过坚冰的微风。她甚至没有改变一下站姿,只是用那惯常的、听不出情绪的声线,清晰地重复,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五等。”

侍女与她静静对视了一瞬,似乎想从那双冰封的眸子里再看出些什么,最终,她只在其中看到了一片不容转圜的沉寂。她轻轻吸了口气,不再多言,只是更深地躬下身:“……谨遵您的意思。请随我来办理手续。”

镜流默然跟上,被引至一侧偏厅的玉案前。案后坐着另一位负责记录与收取费用的侍女。当接引侍女低声通报“这位姑娘择定五等规训”时,案后那名显然资历稍浅、定力更逊的小侍女,竟是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抬起眼,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诧飞快地打量了一下镜流。

不过,她也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垂下眼,稳住心神,只是耳根微微泛起的红晕暴露了她方才的震动。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比之前更显紧绷了些:“五……五等规训,需支付信用点三千点。”她指尖在设备上操作时,甚至能看出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镜流将这一切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却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对方惊讶的对象并非自己,平静地完成了支付。那“嘀”的一声轻响,在此刻安静的偏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小侍女将镜流的规训记录录入设备,双手将那枚刻着“五”字的玉牌奉上时,指尖与镜流的指尖有瞬间接触,竟是冰凉的。

“此……此乃贵客信物,请收好。”

手持玉牌,接引的侍女再次上前,她的态度已经恢复了恰到好处的恭谨与平静:“尊敬的客人,在正式开始对您的打屁股,抽屁眼儿处罚之前之前,还需先‘沐身’、‘浣垢’。请您随我至更衣区。”

手持那枚刻着“五”字的温润玉牌,镜流在侍女的引导下,穿过一道以星砂石雕琢而成的拱门。门框边缘流淌着淡淡的萤光,仿佛将星河凝固在了石中。踏入更衣区的瞬间,外界市井的喧嚣虽被彻底隔绝,但另一种声音却愈发清晰地穿透温暖的空气,萦绕耳畔。

那是更具实感的,戒尺落在少女光屁股上的清脆噼啪声,节奏分明,力道沉猛,夹杂着难以完全压抑的、属于少女的细弱抽泣与呜咽,仿佛近在隔墙。这声音与更衣区本身宁静雅致的氛围形成了奇异的、令人心神不宁的对照,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每一位在此更衣的客人,此地真正的职能是什么。

更衣区的顶部,是一片模拟的天光穹顶,材质似玉非玉,散发出如同晨曦般柔和而明亮的白光,均匀地洒满每个角落,不见阴影,却丝毫不觉刺眼。穹顶边缘镶嵌着细密的星辉矿脉,如同真实的星辰脉络,闪烁着细微的点点光芒。但其特殊的材质似乎并不能完全隔绝声音,反而让那惩戒的回响带着些许空旷感。月白色暖玉砖墙和静心岩地面在视觉上温暖坚实。靠墙而立的是一组组流线型的莹白灵玉柜。柜门无缝,只需将信物玉牌贴近指定区域,对应的柜门便会如水面般泛起涟漪,无声地向侧方滑开,露出内部足以容纳衣物的空间,并有淡淡的灵气屏障隔绝内外。每个灵玉柜前都设有一个低矮的紫檀木坐榻,榻上铺着触感极其柔软的云绒垫。旁边立着的并非传统镜台,而是一面悬浮的“水镜”,由纯粹的水元素在法阵约束下形成,镜面波动,照出的人影带着些许朦胧。空气中弥漫的冷香兰气息,则来自于墙壁上几处不易察觉的、雕刻成花苞形状的暗格香薰。

“请您于此更衣……”侍女的声音依旧平稳,似乎早已习惯了这背景音,但她话音未落,又是一连串急促而响亮的拍打声传来,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哀鸣,让她的指引也仿佛被这声音切断了一瞬。镜流走到那流线型的莹白灵玉柜前,将刻有“五”字的玉牌贴近指定区域。柜门如水面泛起涟漪,无声滑开。

更衣区内并非只有她们二人。不远处,一个刚挨完打的少女正被同伴搀扶着,小心翼翼地试图穿上底裤。她臀腿处一片深红的肿痕在月白色墙壁背景下显得格外刺目,每一次轻微的弯腰动作都让她倒抽一口冷气,眼眶泛红,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另一边,似乎是结伴而来的几位年轻女子,正褪去衣衫,她们的神色大多紧张不安,目光偶尔瞥向那传来责罚声响的方向,低声交换着忐忑的私语,手臂不自觉地在赤裸的肌肤上摩挲,仿佛已预感到即将降临的痛楚。

镜流对周遭的一切恍若未闻,开始解除那身极具标志性的装束,动作平稳,不见丝毫迟疑,与周围或痛苦或紧张的氛围格格不入。她先将脱下的云靴与罗袜,整齐地放入柜中,露出白皙的双足,赤足踏上微凉的地面。接着,她解开腰间繁复的束带与金属扣饰,将裙甲缓缓褪下,露出其下贴身的深蓝色底衬。底衬并非完全覆盖,勾勒出她修长挺拔的身姿。她继续解开手臂上的长袖手套,以及腿部那不对称设计的腿甲。随着这些防护的解除,她身体的线条愈发清晰,常年战斗锤炼出的力量感与女性特有的柔韧曲线交织,在朦胧的光线下显露无遗。

然后,她的双手抬至脑后,指尖灵巧地解开了固定着那头长发的复杂发髻的结构。随着几枚冰晶状发簪和隐藏卡扣的松开,那如同星河瀑布般的长发顷刻间披散下来,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背后,几缕发丝滑过肩头,为她平日冰冷的姿态增添了几分罕见的柔和与脆弱。

最终,她解开了底衬最后的搭扣。深蓝色的织物顺从地滑落,堆叠在光洁的足边,露出其下毫无遮蔽的躯体。她的肌肤在穹顶模拟天光的映照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肩背、腰肢、腿部的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却又在此刻因毫无防备而显出一种惊心的脆弱。

更衣区内,远处惩戒的声响与隐约的哭泣并未停歇,反而因她自身的彻底“卸甲”而显得更加清晰、更具侵犯性。微凉的空气触及她暴露的肌肤,带来细微的战栗。她并未试图遮掩,只是将褪下的所有衣物逐一仔细折叠,整齐地放入灵玉柜中。

正当她准备走向那深蓝色绸帘时,一直静候在侧的侍女却上前一步,微微欠身,声音依旧平稳,但内容却让镜流那冰封般的表情产生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

“姑娘既然选择了‘紫玉沉晖’,有一事需先行知会。”侍女的目光落在镜流手中的玉牌上,“本堂规矩,自四等“紫棠初绽”起,受训者需以此玉牌为‘信物’',以其尖端,纳入股缝之间,凭借自身之力,爬行通过前方的‘羞臀廊’。”她伸手指向那深蓝色绸帘之后隐约可见的一段通道,那通道似乎并不宽敞,光线也更为幽暗。

“爬行期间,需确保玉牌始终位于股沟之中。廊中有打屁股神女巡视,一旦玉牌脱落坠地一次,”侍女的声音顿了顿,“便视作心志不坚,仪轨有瑕。需在抵达沐身池畔后,由神女当场掌掴十记光屁股,以儆效尤,方可继续入浴。”

这突如其来的、极具羞辱性的要求,确实超出了镜流的预料。此时,一段记忆碎片毫无预兆地撞入脑海。

……

“诶——?!所以说,这条走廊到底有什么意义嘛!”白珩的声音带着夸张的抱怨和浓浓的不解,她当时也是这般赤裸,却毫不在意地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身旁同样一丝不挂的镜流,指着这条即将踏足的廊道,传音秘术里充满了理直气壮的质疑:

“镜流你看哦,从更衣区走到这里的人,肯定都是光溜溜的了,对不对?那这条廊道,两边还弄得影影绰绰能照出人影,不就是多此一举吗?反正待会儿进了沐身区,大家不都还是赤条条相见?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们多羞耻一会儿?这设计也太坏心眼了吧!”白珩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偷偷掐了镜流的光屁股一下,“可是,你作为我的监护人,现在不也光着屁股嘛~”

……

回忆如潮水般褪去。那时她为白珩选择的是三等,廊道中的打屁股神女只是例行检查了一下白珩的玉牌,便挥手让她们正常行走通过,并未提及还有此等规矩。原来,唯有选择踏入这更高层级的规训之路,才会触发这旨在从最初便摧毁受诫者尊严与矜持的预备仪式。

侍女静静等待着她的反应,或许在猜测这位气质冰冷的客人会否因此退缩。

镜流没有言语,只是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枚象征着极致痛楚的玉牌。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波澜,在镜流冰封的心湖深处掠过,但这股波动迅速平息。她既已选择了接受“紫玉沉晖”,便早已将诸多后果置之度外,其中自然也包括....…尊严。

没有犹豫,她依言照做,背对着侍女,微微分开双腿,俯身,将那枚象征着羞耻的玉牌,小心翼翼地、紧密地嵌入了自己双腿之间那隐秘的臀缝深处。冰凉的异物感骤然侵入,让她绷紧了身体核心的肌肉。

当她以四肢着地的姿态,面向那通往未知的廊道入口时,侍女的声调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古老仪式特有的、宣告般的韵律,清晰地回荡在更衣区内,甚至短暂压过了远处隐约的惩戒声响:

“恭迎‘紫玉沉晖’贵客莅临!!”

“玉诫既悬,规仪加身!此间净水,先涤尘秽,后启刑章!”

“伏祈古法垂鉴,必令贱臀承辉, 凝紫玉之华光;羞蕊受露,绽绛雪于幽芳!”

远远的,传来打屁股神女们齐声的回应:“谨遵古法,定当尽心责罚,令贵客双臀尽染紫晖,菊蕾永铭规训!”

这文绉绉的辞藻,剥去其华丽的外衣,核心意思直白而残酷:你既然选择了最高等级的“紫玉沉晖”之刑,那么这里的净水就会先帮你洗干净你的贱屁股和臭屁股眼儿,之后在仙舟传承的古老法度见证下,必定要让你这下贱的屁股被打出紫玉般的光彩,让你那羞耻的屁眼儿如同在雪中绽放的红花一样,彻底染上深红的颜色。

这直白而带着特定指向的“欢迎词”,让镜流感到一阵极不自在,仿佛有一道道无形的目光已经穿透帘幕,落在了她毫无遮蔽的躯体上。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耳根不受控.制地微微有些发烫,这是一种久违的、属于正常人的羞耻反应,与她平日里冰封的心境格格不入。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点不适,缓缓地爬进了那片光影朦胧、两侧墙壁流淌着莹蓝流光的“羞臀廊”。那枚刻着“五”字的玉牌,被她小心翼翼地夹在并拢的臀缝之间,冰冷的触感与爬行时肌肤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然而,爬行远比站立行走更为艰难,腰臀的起伏、四肢的交替移动,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那脆弱的平衡。玉牌光滑冰冷,紧贴着最敏感的入口,每一次动作都带来清晰的摩擦与摇摇欲坠的恐惧。

就在她刚刚爬入廊道,身后的深蓝色绸帘落下的瞬间,一个身影仿佛从朦胧的光影中凝结而出。镜流抬眼望去,那是一位气质肃穆沉静的“打屁股神女”,她似乎早已在此静候。

神女的服饰与她印象中的并无不同:头上披着以仙舟特产的“玄光绡”织就的方巾,形如层叠云冠。两侧垂下的并非普通流苏,而是朱红色的规诫缨。为了方便神女们能充分挥舞手臂狠狠地打女孩子们的光屁股,上身衣着设计为短款,名日“云骑缚邪衣”,源自云骑军的军仗制服改良款式。主体为靛蓝色,其上以暗金线绣着连绵的“净漪纹”与交叉的“诫臀板”的图样,象征此地涤垢与规训之责。内衬采用工造司特制的“冰蚕云穀”,防水透气,且能在澡堂湿热中保持体感清凉。领口并非寻常盘扣,而是缀着一枚小巧的“灵木戒尺”,刻有“”正形”二字。腰束宽幅朱砂绦,绦带正中缀着“太卜司平安结”,内藏“芥子囊”,内里空间虽小,却妥帖收存着各类处罚屁眼儿的专用道具:如刻有清心咒文的“清秽玉势”、细长圆锥形的“插屁眼儿烛台”等,以备特殊规训之需。最引人注目的,是神女的下身的改良挎裤,其独特之处在于裆部至腿根的“悬月镂空”,将神女自身的整个光裸臀部与大腿后侧完全袒露出来。镂空的边缘以金线绣着连绵的“戒律篆文”。这种设计源于净臀堂一条古老的考核律条:若执刑神女未能依据古法,将被规训者的屁股责罚至标准形态,那么其需跪于“诫臀石”上,撅起屁股,将整个翘臀以及内里的股缝屁穴暴露无遗,由负责督察的神女以白玉屁板儿重责其裸露的臀股,藤鞭抽打其细嫩的股沟,直至红肿透亮,方可铭记失职之过,以示律己方能律人。

神女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镜流赤裸的、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躯体,最终落在她因夹紧玉牌而显得格外用力的臀腿交界处。待镜流爬出约莫第五步,看似顺利之时,那位静立旁观的神女却忽然动了。她无声地靠近,在镜流身后蹲下,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轻轻按在镜流的一侧臀瓣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向外一分。

“嗯……” 镜流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压抑的闷哼。臀肌被迫松弛,那枚被双臀微微焐热的玉牌立刻失去了依托,“嗒” 一声轻响,掉落在光洁冰凉的地面上。

神女弯腰,拾起玉牌,指尖拂过其上清晰的“五”字。她抬起眼,再次看向镜流,淡淡道:“嗯,确实是‘紫玉沉晖’。”她宣布了镜流的“罪证”,然后,她看着依旧维持着爬行姿态,身体因屈辱而微微颤抖的镜流,语气依旧平稳地宣布:“信物掉落,计罚一次。依规,需在沐身池边领受十下掌掴光腚,以作惩戒。”

镜流猛地扭头,转向身后的神女,虽无言,但那紧绷的下颌线已透出她的惊愕与骤然升起的怒意——这掉落,分明是对方所致!

“此乃净臀堂千年古法,只看结果,不问过程。”神女仿佛看穿了她的愤懑,声音依旧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规矩如此,还请姑娘谨守。”她再次俯身,捏着那玉牌,这一次,却并未像镜流之前所做的那样,将其稳妥地塞入股缝之中。而是用指尖捏着,极其随意地,只将玉牌的顶端浅浅地、极不稳定地抵在镜流那因被强行分开而微微敞开的臀缝入口,几乎没有任何嵌入的力道,仿佛随时都会再次滑落。

“请继续。”神女收回手,语气平淡,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镜流心中雪亮,这分明是故意的刁难。先前自己能用双臀固定住玉牌,证明此法可行,但神女的“检查”与随意的放置,彻底破坏了任何稳定的可能。

“若姑娘此时欲以手调整或固定股沟中的玉牌……”神女的声音在她身后淡淡响起,“则视为亵渎法规,需即刻于此廊道内,由我亲手掌掴姑娘的贱屁股百记。此规,望姑娘切记。”

镜流伸出的手再次僵住,缓缓收回。她只能依靠自身臀肌的力量,试图夹紧那滑不溜丢的玉牌。但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臀缝的肌肤本就柔嫩敏感,难以持续发力,加之爬行时不可避免的晃动……

“嗒。”

第二次掉落。

“信物掉落,累计两次,加罚二十记掌掴光腚。”神女那清冷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刚刚落下,恰在此时,通往沐身区的廊道另一侧,那扇连接更衣区的深蓝色绸帘被掀开了。 几名刚刚在更衣区见过的,正准备去受罚神情紧张的少女,互相搀扶着或低语着走了出来,恰好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就在她们踏入沐身区的刹那,帘外清晰地传来了另一位侍女吟唱,声音在氤氲的水汽中回荡:

“恭迎‘赤炼熔铸’贵客亲临!!”

“铁律既承,刑名正身!此间真火,先沐凡垢,后正刑名!”

“伏祈古法垂鉴,必令顽股承锤,淬赤铁之烈芒;骄蕊受锻,铸赤晶于炎庭!”

镜流身前的打屁股神女也回应道:“谨遵古法,定当竭力锤炼,令贵客双股遍烙赤印,蕊宫长铸熔痕!”

这宣告三等规训开始的熟悉词句,像一枚投入静湖的石子,瞬间在镜流心中漾开了圈圈涟漪。

……

白珩听到这“赤炼熔铸”四个字时,方才还强作镇定、甚至带着点好奇的小脸,唰地一下羞得通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白皙的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她下意识地就往镜流身后缩了半步,手指紧张地攥住了镜流的手臂,毛茸茸的尾巴不安地盖住了挺翘的娇臀,用带着颤音的气声悄悄说:“熔、熔铸……听着就好吓人……好姐姐,我、我现在说屁股不痒了还来得及吗?”

……

往昔那带着体温的、鲜活的羞怯与依赖,与此刻自身赤裸爬行、遭受当众训诫的冰冷现实形成了尖锐的对照。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落寞,在她眼眸深处一闪而过。

而眼前这群即将接受三等规训的少女,听到这欢迎词,脸上也纷纷露出了与记忆中白珩相似的紧张与羞怯,她们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仍跪趴在地、处境远比她们“凄惨”的镜流身上

——那位气质冰冷、容颜绝世的陌生女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以最屈辱的爬行姿态跪伏在地,臀缝间似乎还夹着什么物件,而一位打屁股神女正立于其旁,宣布着她因“信物掉落”而需被加罚掌掴光屁股。

“啊……” 有人下意识地低呼出声,随即又赶紧捂住嘴。

窃窃私语声如同蚊蚋般响起:

“她……她怎么了?”

“好像是屁眼儿没夹住玉牌,掉出来了……”

“爬着走还要夹着那个吗?好……好羞人啊……”

“还要被扇光屁股……在、在这里吗?”

那些目光,混杂着好奇、同情、些许的幸灾乐祸以及感同身受的畏惧,齐刷刷地聚焦在镜流赤裸的背脊和被迫撅起的臀部上。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如同实质,在她肌肤上灼烧。

神女对这群旁观者视若无睹,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她甚至略微提高了音量,确保规则被所有人听清,既是对镜流的重申,也是对后来者的警示:“请继续。若再掉落,依例累计。”她再次将玉牌放回镜流的臀缝间,她袒露的臀部在镜流眼前晃过,带着一种无声的、关于规矩与惩罚的暗示。

镜流在那一片无声的注视下,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她只能深深地低下头,让雪青色的长发尽可能遮蔽脸颊,试图躲开那些探究的目光, 重新开始那艰难而羞耻的爬行。

这段不长的羞臀廊,对镜流而言,仿佛变得无比漫长。玉牌掉落、被拾起、被重新塞回臀缝的循环,一次又一次地上演。每一次玉牌滑落那冰凉的触感,以及神女指尖再次将其抵入私密处的羞辱,都如同酷刑般折磨着她的神经。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入口处的娇嫩肌肤因为反复的摩擦与异物的进出,已经开始微微发热、发麻。

当她终于艰难地爬完廊道全程,抵达尽头那水汽弥漫的沐身区边缘时,身后传来了神女依旧平静无波的总结:

“信物共计掉落八次。累计需领受掌掴光屁股八十,稍后于池边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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