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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中的责取一些零散作品

小说:一些零散作品 2025-10-29 14:58 5hhhhh 5970 ℃

我太想知道,怎样的才是真实的。

有一日我看见山峦上的云层,便知道,我所追求的真实从来不在这里,而在那里。

第一次做爱非常无趣,仅仅是肉体的抽插,身下人的娇喘,然后射精。太普通了,我想要更愉悦的东西,更深层的东西。每天都像虚度光阴,我愈发渴求内心中的天堂。

这次跟我做爱的是个强壮的年轻人,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把身材练得这么好,还要当一个骚浪的荡货,淫叫的声音高昂尖锐——好像个女人。

我渐渐疲倦。

粗喘着将精液射入他的穴里,我本想点个烟后再洗净黏腻的身躯,未曾想他忽然抓住了我的大腿,问:“你想试试射后潮喷吗?”

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很感兴趣:“试试。”

他一手箍住我的下身,黑红的阴茎上还残留着精液与肠液。“不能挣扎哦,不然就感受不到爽到发白的快感了!”他循循善诱,而我听后脑子里像敲响了一声钟,“好。”

突然一阵酸软感传至全身,我控制不住地坐了下来,定眼看是他蒯着手在我敏感不已的龟头上轻轻旋转。

“等会……现在……唔……太敏感了……”

“就是要现在玩才喷得出来啊!”

喷什么?射精吗?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极度敏感的软肉被他那布满老茧的手掌盘旋摩擦,我感觉十分难受。想打断他的时候那钟声又响了一次,同时伴随他方才说的话:爽到发白的快感。

我强力忍着,酸软一波一波冲上脑门,我浑身冒汗。他的手很灵活,有时用掌心旋,转眼又快速甩动手腕,以四根手指折磨我的性器顶端,每次摩擦都让我难受不已,像吃了个变质的酸糖。

“要来咯!”

“什……”我根本没有任何准备,他忽的裹住我的龟头疯狂旋转,在空中转出残影。一瞬间剧烈的刺激让我忘记呼喊,腿根子颤成行将就木的老人,大脑失去了思考,似乎世界已经离我远去。

我头脑发白。

“呃啊……”我大叫出来,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胯下深处有某处肌肉失去了控制。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

那是我的尿水,攒了有些时候,略微发黄与腥臊,就从被强行打开的尿道中喷薄而出,有点像射精,不过并没有射精那么畅快。

他停住了手,转而张开嘴巴接住我的尿液往下咽,只是我的量太多,吞不下的就从他的鼻孔中喷出。

“呜哇。”他将阴茎吐了出来,还吐出几口尿水。倒灌进鼻腔里是非常难受的,但他脸上却挂着迷离的笑,紧盯着眼前的宝贝,他再次摩挲起来。

“唔!”我睁大双眼,酸软袭来,但这次好像是尿道被强迫打开过的原因,我很快就潮喷,他便接着喝。

这次的性爱十分不同,我好像感觉到了我想要的真实——那种无法控制的,被强制的,爽到发白的……

事后,我问他:“你这本事哪里学的?”

“嘿嘿!爽吧?‘乐园’你去过吗?是鱼塘里有名的发展场,不管是农或牛,都能在那里找到美妙的愉悦!”

也是在今天,我才知道农牛的意思。

当夜幕降临,结束工作的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尝试抚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都会想到那日他所说的“乐园”,那夜他好像给我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我无法控制地想往里钻。

“美妙的……愉悦吗?”

我有些害怕,怕我真的找到了真实。人就是这样,当偶然听到一首喜欢的歌,不停地单曲循环时,一定会想:这段打动我的旋律在几天之后也会平平无奇,到那时,我又要听哪首歌呢?

到那时,我又要如何追求更完美的真实呢?

一只手拍在我肩上,打断了我的思考。

“兄弟,玩不?”

吵闹的舞池里,对方需要很大声我才能听得见。

我摇了摇头,他又说:“别害羞!新人!你想玩什么我都可以!来了‘乐园’不找点乐子就算白来了!”

我跟着他向乐园深处走去,音乐声渐渐消失在身后,他打开了一扇门,问:“你想玩点什么?”

“农牛。”我脱口而出,“我想做牛。”

“只想玩这个吗?要不要试试龟头责?”

我忽然意识到这两个并不是一回事儿,犹豫了一会儿,我坚定地点头:“嗯。怎样都行,只要让我抵达‘那里’,怎样都行。”

他稍稍愣住,旋即咧开了嘴。我见过这种眼神,是猎人手持枪械遇见柔弱猎物时的欣喜,我在他眼中似乎成了肥美的肉块。

“当然了,新人!我会带你上到云端,再狠狠将你摔下去。”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只是张开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便心头冒火了。他的手掌上布满了发白的茧块,难以想象当这只手对我的下体进行责罚时,我该有多么疯狂!?

他将我带入房里,昏暗且逼仄的环境让我能很明显感受到无法抑制的心跳,我咽了咽口水。

“多喝点水吧,会持续很久的。”

我依他说的做,喝完后打了几个饱嗝。他褪下自己的衣物,健壮成熟的躯体散发的魅力无疑让我更加迷离,很快我们坦诚相见,他轻轻抚慰我的身体,像阴冷的小蛇在身上滑出湿痕。我不禁发颤。

“放松。”

“……嗯。”

身上的痒意让我呼吸愈发沉重,阴茎顶端不停地冒出爱液,我早已迫不及待,他却唯独不抚慰我敏感的性肉。

“玩……玩我……”

“什么?我听不见。”

他明显说谎,房间里隔音极佳,我甚至能听见他的指尖划过躯体时的挲挲声。

我红着脸:“玩我的鸡巴……我想要……”

他凑到我耳边,轻浮地用舌尖钻入我的耳廓,说:“时间还很长,我们可以玩久一点。”

沙哑低沉的声音好像手指在我的大脑皮层上轻剐。他将我全身都抚摸了一遍,我意识到,他好像在寻找我身上的敏感点,耳根、下巴、乳头、腋下、腰眼、腿内侧、足底,每至一处我都不由得呻吟,他便恶趣味地着重玩弄这些地方。我似乎在他的挖掘下渐渐透明,我的秘密……在他的抚摸中变得清晰,最终完全暴露。

“咔哒。”

一个声音让我从那种状态中瞬间脱出。

“你做什么?”我晃动上身,手腕被铐在身后,不安在我心底蔓延。

“唔?你不是想到达‘那里’吗?‘那里’是天堂还是地狱,得靠这个东西吧?”他忽然攥住我的下体,轻轻地在龟头上搓了一下,我便浑身一颤。

“我可是很好心地怕你受不住刺激,才决定帮你呢。”说着他又将我的脚腕捆在椅脚上,最后给我带上皮质眼罩。

黑暗让我极其不适应,恐惧逐渐注满我的身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更兴奋了?

“好贱。”他这么说着,我的下体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舒爽冲上大脑,我逐渐放开声音呻吟。

他的口技很好,咽喉处夹着我的龟头吞咽,厚实的舌头包裹着我的肉茎,我扭动臀部,试图进入得更深,获得更大的刺激。

“唔啊……好爽……嗯……”

每一次的吞咽都好像将已经融化的我吞了进去,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他很适时地退出,我能清楚听见淫靡的唾液滴到地面上的声音,还有一部分淌过我的囊袋。阴茎在空中跳动几下,差点就射了出来。

“哇……真是个好东西啊,好久没吃到这么粗大的鸡巴了,嘴巴都酸了。”他笑着抱怨,一手箍住我的根部。

我知道我要的东西要来了!我所追求的真实!即将在下一刻绽放!

但他竟然只是缓缓撸动我的阴茎。

我有些愕然,有些气恼地说:“摩擦我的龟头,我要那个!”

他依然很稳重:“别急,夜还很长。”

他边撸边摸,这个过程非常久,他在探索我的阴茎敏感处:龟头伞沿、冠沟处、肉茎与囊袋的过渡处。找到后他开始着重挑逗这三处,每次的挑逗都让我情欲更上一层楼,层层递进,像踏上了天梯。

我承认他的本事,这是我在肉体交合时从未感觉过的——肠道内的肉环只会无目的地包裹整根性肉,毫无着重点。我一步一步登上顶峰,身边似乎有潮湿的云雾。

“啊……啊啊……”

就在这时,他忽然停了下来。那只差一步的天堂变得遥远,我想抬手抓住,可是我的下体只能是无助地跳动几下。

更多的爱液涌出来了。

“你干嘛,我就要射了!!”

“唔?不是你说要玩农牛的吗?新人。难道这即将抵达又远去的感觉不是你想要的吗?”他的语气有些不爽。

原来这才是这个词语的意思吗?我并不清楚这些,但方才我确实感受到了片面的真实,如果再来几次,我是否能认清它?

“对……对不起……请你继续……”我哀求他。

但他确实有些生气了,很久都没动静。

“你……你还在吗?”

我正想挣脱束缚探究,忽然某种东西覆盖住我的龟头。我激灵一下,然后是洪水般的酸软、猛地从龟头处炸开!像山那头的水库开了闸,冲碎了草地,毁坏了房屋,淹没了生命,最终吞噬了我。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噢噢噢噢噢!!!”

我的嗓子变得奇怪……不!我全身都变得奇怪,剧烈的刺激让我忘记了呼吸,发自本能地大叫,我像搭上了过山车,又像驾着天马一路冲向天空。我的身躯还是我的吗?大部分的彩色都消失了,只留下一抹白色,然后它涂抹了我的身躯,将我净化成至高纯洁的物什,也或许是我走进地狱了。

身下的椅子在尖叫着,我却能集中听见布料摩擦软肉的声音,我狂啸着,不知道是哭是笑,只觉得超越了云端,一瞬间到达了我追求三十年的真实!啊哈哈哈哈……眼前的黑暗与下体的敏感结合后竟然会有如此反应,一个人的肉体竟然能被发掘出这么愉悦的美妙!!

我奋力踏足,身子躬成虾,又张成鹰,汗水自发间飞出,我的狼狈与痛苦终于在命根处汇集。

我失禁了。

“喔!你很有天分呢!”

他终于开口,我依赖着他回归现实。喷了一会儿后他再次撸动,这次手法很多变,但也集中于我阳具上三处敏感。正手反手或快或慢,然后抠弄马眼,指腹按摩系带,两根手指环着伞沿旋转,再滑到睾丸剐蹭,最后像拧瓶盖一样快速拧旋我的整个龟头。我从没感觉过这么爽的抚慰,他的手似乎带着魔力,勾引我越陷越深。

“啊……呼呼……”

“嗯啊啊……”

“要……要……”

已经感觉到精液冲出精索,只要再刺激一下我就可以射出来,可是他停下了。可是他停下了!他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那种卡在一半的感觉让我几近发疯,无能地耸动臀部,试图以最原始的冲刺来泄欲。

但他说:“夜还长。”

当我稍微冷静,他又开始了动作,我的片刻喘息只是为了更难捱的漫漫长夜。

还是一样的手法,轮替交换将我推至顶峰,又在最终时的前一秒停下,我成了玩具,一个只想射精的玩具。他不容许我习惯,每次即将射出时会停一会儿,然后对我的龟头进行惨无人道的责罚。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大概十几次吧,他很欣喜地说:“厉害啊!精液不是喷出来的,而是流出来的呢!”

我能感觉到鸡巴在跳动,但感觉不到射精的快感,口水流到胸膛上倒是能感觉到,只是我的意识早已迷离了,我好像不在这里,而在那里。

“手都累了,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啊……带你进入了‘那里’。”他轻轻拍打我的脸颊,像鞭笞柔顺的绵羊。

“不过,才过去两个小时,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是吗?原来才两个小时吗?仿佛过去了好久来着。

我露出难看的笑容,嘴角还残留唾液,像个荡妇一样,说:“我……我还要……请……尽情责罚我……我是你的……”

我成了我一度讨厌的模样,原来做个浪荡的母狗是这么快乐,我终于与他们感同身受。

“我练得肌肉就是给爸爸调教的……我想成为爸爸的精牛,让爸爸取干牛卵里的种精……”

长夜漫漫。我抵达了真实,但此刻我不禁想:就这样了吗?那我以后怎么办?【真实】就像身高量尺,抵达后它就固定在那里了;又像某个夜晚置顶的那首歌曲,循环一夜后就乏味了……但这才是我所追求的东西啊!它不是烟酒,不是毒品,而是最最原始的疯狂,是肉体的一场狂欢!!我为将来担忧,也沉溺此刻,我知道我回不去了,我在这条路上一去不返。

“那……我们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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