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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龙裔少女爱丽丝的幸福生活 第29章,第2小节龙裔少女爱丽丝的幸福生活

小说:龙裔少女爱丽丝的幸福生活 2025-10-29 14:58 5hhhhh 4950 ℃

  

  “喂!里面怎么回事?!没事吧?!”是老板哈德灵惊疑不定的声音。

  

  我强自镇定,意念微动,解除了门口的火焰陷阱,然后起身拔掉门闩,小心地拉开一条门缝。门外,哈德灵提着油灯,昏黄的光线下,他蜡黄的脸上故作严肃,目光却贪婪地扫过我被火光映得更加清晰的、被冰冷金属与透明拘束具死死包裹的胸脯,以及腿间散发着微光、清晰勾勒出私密轮廓的透明贞操带。

  

  “哦!看看!看看我的窗户!”他指着那扇被炸裂、边缘焦黑、还在冒着烟的窗户框,声音陡然拔高,“被你搞成什么样了?!这得花多少钱修?!还有这动静,把客人都吓跑了!”他唾沫横飞,晃动的油灯在我身上投下跳跃的光斑。

  

  “刚才……有人想从窗户闯进来,”我尽量平静地解释,声音带着一丝被惊吓后的余悸,“他触发了我的防御魔法。”

  

  “哈!鬼知道是不是跟你的同伙内讧了!”哈德灵粗暴地打断我,往前逼近一步,油灯的光照亮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算计和淫欲,“反正现在我的窗户被烧了!这损失,你得负责!”他刻意地用油灯照了照那破败的窗户,目光却牢牢钉在我被贞操带紧勒的阴户。“或者……我们还是按‘老规矩’结算?你知道的……这次,得‘加时’才能抵得上修窗户的钱了。”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容猥琐而充满压迫感。

  

  我抿紧了唇,沉默了。沉重的疲惫感重新压在肩头,体内未熄的欲火被这风波和老板无耻的要求再次点燃,烧灼着小腹深处!身体可耻地背叛了意志,蜜穴在贞操带下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收缩,带来一阵阵空虚的酸胀感。他虽然看起来只是个势利的客栈老板,但能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把客栈开起来,面对能够轻易击杀他法师也毫无惧色……背后到底牵扯多少势力也很难说。贸然冲突……可能会引来更多麻烦,甚至可能暴露龙裔的身份……阿克斯不在身边,没有了他帮我拿主意,感觉自己又变成了那个无助的小女孩……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紧打发他走……】深沉的无力感最终压倒了反抗的念头。

  

  我认命地垂下眼帘,长长的金色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破碎的阴影,遮挡住了眼中的屈辱和无奈。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我顺从地在门口冰冷的地板上缓缓跪下。腿间的锁链碰撞出清脆而屈辱的叮当声,鞋尖磕在粗糙的木板上,激起一声低沉的轻响。

  

  哈德灵眼中爆射出狂喜和贪婪,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掏出那根硬挺滚烫、散发浓烈腥臊的玩意,几乎杵到我唇边。

  

  “这就对了嘛……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嘴张开!”他喘息粗重,得意地命令道,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死死按向他胯下那丑陋的凶器!

  

  我麻木地张开嘴,认命地含住了那带着浓烈体味的滚烫器物,娴熟地吞吐着,却毫无热情,此刻的我,只想尽快结束这场羞辱。哈德灵发出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粗糙的手指在我的金发上粗暴地揉捏着,身体有节奏地向前耸动,撞击着我的喉咙深处,带来一阵阵窒息般的恶心感。体内的欲望被这粗暴的动作撩拨得更加高涨,小穴在贞操带下剧烈痉挛,空虚的蜜汁汩汩渗出,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只能化作更深的焦灼和屈辱……

  

  不知过了多久,哈德灵终于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猛地将一股腥臊浓稠的液体灌入我的喉咙深处。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陶醉的脸,默默咽了下去。他心满意足地长出一口气,抽出那软下来的东西,随意地提上裤子。

  

  “呼……真不错……”他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油腻的手粗暴地拍了拍我的脸颊,留下令人厌恶的触感,“窗户……暂时就这样吧,其它麻烦我去处理,祝你做个好梦。”他丢下一个充满淫邪暗示的眼神,吹着口哨,提着油灯,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了。

  

  门吱呀一声关上。

  

  我依旧跪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口腔里残留着精液的腥味,喉咙深处还有些隐隐作痛。身体深处,那被彻底点燃却无处发泄的欲火,混合着强烈的屈辱和疲惫,如同沸腾的岩浆在冰冷的金属牢笼里冲撞、嘶吼!而脑海中那无法关闭的画面,清晰地展示着被假阳具撑开的蜜穴,正饥渴地蠕动收缩,徒劳地渴求着被那位掌控者滚烫的硬物彻底填满……

  

  “呃……呜……”一声压抑到破碎、饱含哭腔的呜咽终于从我喉咙深处挤出。我猛地扑倒在地毯上,将脸深深埋进那陈旧而粗糙的薄毯,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无助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流,瞬间浸透了布料,湿冷的触感贴着肌肤,将那份无助感无限放大。

  

  其实真正让我崩溃的,并不是那番屈辱的侍奉,毕竟在雪漫当妓女那段日子里,我主动或被迫服侍过的男人不计其数,更何况比起曾经将我奸杀的帝国军小队,哈德灵的所作所为也算不得什么。只是今天这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已是让我身心俱疲、精神脆弱不堪,那该死的无力感才会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狠狠地击垮了我,让我对自己的身份有了一丝迷茫……

  

  高等法师又如何?能够击杀巨龙又怎样?在这个女人如同货物的世界,力量似乎也难以真正改变她们被觊觎、被肆意索取的宿命……我自以为变得强大,能在阿克斯不在时独当一面……可现实却像冰冷的匕首,轻易戳破了这层脆弱的伪装。此刻的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所有防御,比当初刚穿越来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还要脆弱无助……好想……好想立刻扑进阿克斯怀里,永远只做他的小宠物……让他为我安排好一切……不用思考,无需担忧……只需要乖乖地、彻底地服从……

  

  体内的悸动并未因哭泣而平息,反而在寂静中愈演愈烈。膀胱的鼓胀酸痛、阴蒂被玫瑰花瓣不断摩擦的刺痒、假阳具无法忽视的存在感、乳尖上那阵阵的酸胀麻痒……所有的感官都在尖叫着渴望释放,却被那无情的装置牢牢锁死在绝望的牢笼里……这感觉……仿佛身上的装置就是主人的化身……这个念头不期然地闪过脑海,竟诡异地带来一丝安心感,和一股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扭曲快感……那种愉悦的折磨,那种激情的抚慰,令我的身心处于永无休止的亢奋与焦灼中……

  

  不知蜷缩了多久,极度的疲惫终于压倒了那噬人的空虚和焦灼。我麻木地裹紧毯子,任由那无法熄灭的欲火在冰冷的束缚中绝望地焚烧,意识再次沉入一片虚无的黑暗……

  

  窗外,天色已开始泛白。

  

  沉沉的黑暗最终被强烈的生理需求撕裂。膀胱内难忍的胀痛感如同苏醒的猛兽,凶狠地将我从无梦的昏沉中拽醒。尿道被异物阻塞的憋闷感无比清晰,括约肌在尿意的压迫下无规则的收缩痉挛。这种失控的抽搐非但没能带来丝毫缓解,反而撩拨起体内本就未曾熄灭的欲火,升腾的情欲之炎在身体中快速蔓延着,焦灼的令人不安。

  

  “呜嗯~~!”我蜷缩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睡意瞬间被汹涌的尿意冲散。

  

  【呜……受不了了……昨天好像就出发前尿了一次……都怪昨晚太累……】我挣扎着撑起依旧疲惫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冲向卫生间里那个简陋的便坑。嵌入身体的那些异物也因我匆忙的动作而狠狠地搅动着,带来一阵令人酸软的冲击。

  

  来不及多想,我分开双腿对着那污迹斑斑的便坑口,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屈辱和不安,用尽可能清晰的声音念出了那刻入骨髓的口令:

  

  “请主人允许卑贱的小母狗得到尿道的解放!”

  

  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回应我的,是令人窒息的寂静。

  

  没有熟悉的轻松感,没有热流冲刷阴蒂的刺激与解脱。

  

  只有……持续不断的……胀痛!

  

  【不、不会吧……】我僵在原地,法师之眼的视角中那朵撩拨着阴蒂的粉色玫瑰,依旧没有任何液体流出的迹象。

  

  “请……请主人允许卑贱的小母狗得到尿道的解放!”我声音颤抖着,提高了音量,带着一丝侥幸又念了一遍,万一……万一刚才是我声音不够大装置没感应到呢……

  

  依旧……毫无动静!

  

  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心脏!巨大的恐慌混合着膀胱仿佛要爆炸的痛苦,让我眼前阵阵发黑。明明已经憋了无数次,普通人应该早就把膀胱撑大了,但不知是不是【回复】能力的效果,每次排空后,膀胱就会迅速恢复到最初的容量,以至于每次憋尿都仿佛初体验般煎熬……

  

  “呜……阿克斯……你这大变态!”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从我紧咬的齿间溢出。

  

  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边缘——

  

  “嘶……”一股微弱到近乎错觉的热流,突然从花瓣中冲刷而出!仅仅持续了数秒!仅仅够在腿间肌肤上留下几道湿亮水痕!那短暂到可以忽略的释放感,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无助!

  

  【呜……好难受……只能忍着了……还得等两小时才能再试……赶紧出发回冬堡吧……】强烈的尿意和转移痛苦的渴望压倒了所有羞耻和疲惫。我烦躁地擦了擦腿间湿痕,艰难地踩着那宛若刑具般的高跟鞋,踉跄着往楼下走去。尖细的鞋跟敲打着冰冷的地板,留下一串急促的“哒哒”声。

  

  我强忍着每一次鞋跟落地带来的冲击和汹涌尿意,扶着墙壁,颤颤巍巍地下了楼。清晨的大堂冷冷清清,只有哈德灵在柜台后眯着眼擦拭酒杯,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他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这么早就走?不再多休息一天?”他意有所指地调侃道,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那被贞操装置强制暴露的身体上舔舐着。

  

  我完全无视了他,牙关紧咬,抓起几片面包便冲出客栈大门。清晨凛冽的寒风如同冰刀刮过我裸露的肌肤,让我瞬间清醒了不少。我随手点亮改良魔光术,柔和的光晕迅速驱散了身上的寒意。我轻吁一口带着白雾的气息,匆匆向马厩走去。

  

  马厩里,那辆熟悉的敞篷旧马车静静停着,车夫正慢悠悠地给老马刷毛。急促的高跟鞋声令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到是我的瞬间,脸上的闲适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慌乱与好奇……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我那被贞操装置强制暴露的身体,带着本能的探究。

  

  “呃……爱丽丝女士?!”他的声音结巴起来,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手里的刷子都差点掉在地上。

  

  “回……回冬堡!”我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句话,声音因为尿意和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膀胱的胀痛让我无法挺直腰背,身体痛苦地弓起,一只手死死抵在小腹下方。

  

  “啊?!哦……好!好!马上!”车夫被我有些扭曲的表情吓到了,慌乱地扔掉刷子,手忙脚乱地去解缰绳,动作仓促得自己差点绊倒,“您……您快上车!”他有些笨拙地搀扶着我,眼神躲闪,却又控制不住地瞥向我因痛苦而抽搐的小腹。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了车厢,瘫软在硬邦邦的座位上。每一个动作都让小腹的胀痛更加剧烈,然而无论我怎样试图用力排尿或是按压小腹,那可恶的尿道栓都死死堵在那里,不让一滴液体流出!

  

  回程的路途,在一种比来时更加煎熬的氛围中开始了。

  

  马车刚一启动,轻微的颠簸就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我那濒临极限的膀胱上!

  

  “呃啊!”我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蜷缩成一团,指甲深深嵌进大腿肉里。就在胀痛即将突破顶点,感官濒临崩溃时——

  

  “嘶……”又是那转瞬即逝的微弱热流!仅仅几秒!再次打湿了腿间的贞操装置和身下的木板!这非但不是解脱,反而是最残酷的折磨!它精准拿捏着我的极限,让我始终在崩溃边缘徘徊,却又不会让我真的因此而彻底崩坏……

  

  车夫被那声痛呼惊得一颤,车速骤降,驾车的动作也变得异常轻柔谨慎,几乎是让马匹在踱步。他僵硬地坐着,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

  

  然而,身体的煎熬并未缓解。每一次车轮碾过石子带来的震动,都仿佛在精准地撩拨着膀胱的极限!那转瞬即逝的“释放”,带来的只有更深的羞耻和更强烈的、对下一次“释放”的渴望!小穴深处那根透明的假阳具,竟也在此时添乱,时不时发出极其微弱、却足以撩拨神经的嗡鸣……生理上的极限痛苦与再次被撩拨的空虚焦灼,如同两条毒蛇,疯狂撕咬着我的神经!

  

  【不行……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崩溃了……】这绝望的念头,混合着体内被双重煎熬催生的、愈发强烈的悸动,死死攫住了我的意识。

  

  【必须……必须转移下注意力!……只要熬过两个小时……】

  

  【他来的时候还偷偷捏我的屁股呢……看来也不是真的不想要……都麻烦了他这么多次……让他用一下后面……也许……也许能稍微缓解一下……】一个在绝望和欲火中悄然滋生的念头随着马车的摇晃在脑海中逐渐变得清晰。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强忍着那几乎又要将自己推向崩溃边缘的尿意,声音因痛苦而扭曲,却竭力挤出一丝媚态,对着车夫那僵硬的背影艰难地开口:

  

  “先生……”我的声音在妩媚中带着一丝颤抖,“这一路……还是这么难熬啊……人家后面……后面那个地方……感觉好空……好难受……您……您能好心帮帮我吗?就用……您知道的……从后面……塞进来……”说出“后面”两个字时,我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乞求。

  

  话音未落,车夫的身体猛地一震,马车都跟着晃了一下!

  

  马车上瞬间陷入沉默,只剩下车轮碾过路面时单调的滚动声、马蹄声,以及我极力压抑的娇喘。

  

  就在我被那持续不断、徘徊在极限边缘的尿意几乎要折磨得精神涣散时……

  

  马车,缓缓地停在了路边一处被高大针叶林遮蔽的阴影里。车轮“吱呀”一声,停了下来。连风声都仿佛静止了。

  

  车夫回过头来,眼神疯狂闪烁,粗重地喘息着:

  

  “爱……爱丽丝女士……您……您的意思是……您……您后面那个……眼儿……我可以?”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带着赤裸裸的欲望,钉在了我被束腰勾勒出的腰臀曲线之下,仿佛能透过我的身体,直抵我身后被那蓝宝石点缀着的、微微翕张的隐秘入口……

  

  我连忙点了点头,强忍着几乎要让我崩溃的酸胀和酥痒,缓缓转过身,用双手紧紧抓住车厢边缘,吃力地跪在座位上,将诱人的臀部高高撅起。车夫的眼神死死钉在那仿佛镶嵌在菊穴中的璀璨宝石上,喉结剧烈滚动,呼吸变得愈发粗重。

  

  我强忍着小腹的胀痛和那恼人的嗡鸣,声音因痛苦和欲火而破碎不堪:“按一下那颗宝石……就能把那个拔出来了……”

  

  他的手,那只粗糙、沾着马毛和汗味的大手,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却带着一种被欲望驱动的决绝,猛地伸向我被贞操带强行掰开的臀缝深处。指尖笨拙急切地摸索着,终于,颤抖地按下了那颗冰凉的蓝宝石。

  

  “咔哒。”一声轻微的解锁声响起。

  

  紧接着,他几乎是凭着本能,粗暴地抓住露在外面的根部,用力向外一拔!

  

  “呜嗯~~!”后穴异物被猛然抽离的瞬间,带来一阵强烈的排泄快感,随之而来的便是无边的空虚与不适!一股温热粘稠的白浊粘液随着拔出的假阳具,从微微张合的穴口拉丝般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座椅和地板上留下一滩明显而淫靡的白浊痕迹。

  

  车夫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那不断溢出粘液、微微翕张的穴口,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再也无法抑制,甚至连裤子都没完全褪下,只是粗暴地扯开裤裆,掏出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对准那湿润的、流淌着白浊的后庭入口,用尽全力狠狠捅了进去!

  

  “嗯啊~!”后穴被那滚烫粗硬的肉棒瞬间撑满!一种饱胀的充实感和肛肉被粗暴摩擦带来的倒错刺激混合在一起,让我忍不住失声呻吟!车夫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双手掐住我的腰胯,下身疯狂地冲撞挺动。他显然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凭借着原始欲望蛮干,每一次都凶狠地顶到最深处,恨不得将整根都塞进我的身体!

  

  简陋的车厢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车夫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以及我情不自禁的呻吟……史莱姆似乎也被这激烈的动作唤醒,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粘液,带来了更强的滑腻感和便意,虽然这粗暴的侵犯并不能让我达到高潮,但那持续不断的摩擦快感确实极大地分散了我对膀胱胀痛的注意力。思绪在痛苦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一片混沌,身体只能被动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占。

  

  不知被这毫无节制的冲撞持续了多久……车夫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如同解脱般的嘶吼,死死地将我按在车厢座椅上,滚烫的浊液汹涌地灌进了我的肠道深处。

  

  风暴停歇。

  

  车夫瘫软在我背上喘息,那根东西还软软地插在里面。短暂的麻痹后,小腹那从未消失的爆炸性胀痛,以更凶猛的方式重新主宰了所有感官!

  

  【呜……忍了那么久……两小时……应该够了吧?!】

  

  “请主人允许卑贱的小母狗得到尿道的解放!”强烈的排泄欲望吞噬了所有理智!我猛地挣脱他沉重的身体,不顾后穴还在缓缓溢出混合的浊液,狼狈不堪地挣扎起身,岔开双腿,有气无力地念出了那刻骨的羞耻口令。

  

  “噗嗤——哗啦啦啦!!!”

  

  这一次,如同决堤的洪水!积蓄了不知多久的温热液体激射而出!它凶狠地冲刷着被折磨得敏感红肿的阴蒂,这种异乎寻常的排泄感和酥麻感令我不由自主地浑身战栗!尿液汹涌地从贞操带的缝隙和边缘奔流而下,在在腿间形成一道水光淋漓的羞耻瀑布,发出响亮的水声。同时,刚被使用完的菊穴也抽搐着,将肠内温热粘稠的白浊粘液挤出,拉着丝滑落,在一片狼藉的车厢里肆意横流,与尿液混合成一片气味混杂、不断扩大的污浊水洼。

  

  “呜……呜啊啊……”我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猛地绷直张开,维持着这极致淫靡的失禁姿态,任由尿液毫无保留地倾泻!脑海中的画面无情地展示着尿液如何冲刷着花瓣间可怜的阴蒂、沿着大腿内侧奔流……这令人沉沦的释放感和在他人面前彻底失禁的无边屈辱,将我身为女性的矜持和自尊彻底击碎!我……不过是一条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被主人掌控的卑贱母狗罢了……

  

  车夫此时已提上了裤子,瘫坐在一旁。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水声”和前所未见的奇景惊呆了!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脸上的表情从情欲未退的满足瞬间化作了震惊……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悯。

  

  亲眼目睹一个在他的认知中无比强大的女法师,却连最基本的排泄能力都如此屈辱地被他人掌控,这景象似乎冲淡了他之前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怜悯和同情。他不再那么害怕了,反而觉得我此刻的样子……可怜。

  

  他静静地看着,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唉……这实在是……”

  

  汹涌的洪流终于耗尽。我瘫软在湿漉漉、黏糊糊的车厢地板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后穴残留的粘液混合着他的精液缓缓渗出,汇入了地上的污浊之中。

  

  车厢里弥漫着浓烈的腥膻、尿骚和陈腐的气味。

  

  “您……您还好吗?”车夫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关切,不再仅仅是纯粹的畏惧。他看了看我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和一片狼藉的下身,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嗯……”过了好一会儿,身体的颤抖终于渐渐平息。这不同于性高潮的排泄快感虽然无法真正释放我的性欲,但还是舒缓了些许身体在亢奋下的煎熬,带来了一点心理上的慰藉。待虚脱感稍退,我艰难地抬起头,避开他怜悯目光,声音虚弱地说道:“那个塞子……麻烦你……帮我塞回去……”

  

  “好……好的!”车夫这次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地捡起那根沾着粘液的黑色假阳具,小心地托起我的臀部,将那根冰凉滑腻的硬物,平缓地推入了我那还在微微收缩、沾满粘稠混合物的后穴深处。只听“咔哒”一声,后庭的塞头再一次被牢牢固定在了贞操带的排泄口上。

  

  “好了……这样可以了吧?”他轻声问道。看了看依旧瘫软无力、身上沾满污渍水痕的我,又从自己的包里摸出水囊,拧开盖递到我嘴边,声音温和:“喝口水缓缓劲儿吧?这一路……唉,您也真是不容易啊。”

  

  就着他的手,我小口啜饮了几口冰冷的清水。水流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微弱慰藉。

  

  “抱歉……把你的马车弄成这样……我先歇会儿,等下就帮你清理掉……”我看着满车厢的狼藉,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羞耻。

  

  “没事没事,到时候我自己清理也行。”车夫连忙摆手,笑了笑。他没再多问,默默收回水囊,动作沉稳地爬回驾驶座。启动马车的动作更加轻柔平稳,仿佛生怕再引发任何颠簸让我不适。

  

  马车吱呀启动,朝着冬堡的方向缓缓驶去。我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厢壁上,身体疲惫不堪,意识昏昏沉沉,体内的异物感、身上束具的紧缚感依旧如影随形……但至少,膀胱终于轻松了。

  

  旅程在有些压抑的寂静中延续。车夫不再试图攀谈,只是偶尔转过身,投来带着关切与怜悯的一瞥。

  

  等精神稍微恢复了些,我凝聚起水球冲洗掉了车厢地板上的污秽,然后便默默蜷缩在车厢的角落。身体残留的粘腻感和那腥臊的气味虽已被装置净化,但那份刻骨的屈辱和身心交瘁的疲惫,还是让我有些恍惚失神。不知不觉中,冬堡的木质围墙和法师学院那熟悉的轮廓,终于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中,缓缓出现在遥远的地平线上……

  

  当夜幕完全降临时,马车缓缓停在了冬堡城外的马厩前。车夫敏捷地跳下车,动作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迟疑。

  

  “爱丽丝女士……我们到了。”他的声音低沉,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眼中只剩下不加掩饰的怜悯,“您……您这样能行吗?要不……我扶您去客栈?”

  

  “不……不用了。我已经……习惯了……”我挣扎着撑起身,声音依旧有些萎靡,“多谢你……这次,还有上次……车钱……”我从魔法空间中掏出了那染血的钱袋。

  

  “不用了!真不用了!”车夫飞快地摆手打断,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尴尬和真诚的表情,“这次……呃……算我送您,毕竟我也……那个……挺爽的,哈哈!您……您快去找您的……‘主人’吧。”他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我身上的拘束具,“说不定……他……他已经在等您了。”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没再言语。此刻我确实只想尽快摆脱那些带着审视、好奇或欲望的视线,回到阿克斯身边。我扶着冰冷的车厢壁,小心翼翼地迈下马车。高跟鞋踩在结霜的石板上,发出清脆却虚弱的声响。双腿还有些发软,束腰的冰冷触感和身体内异物的存在感在寒风中更加鲜明。

  

  “您……您多保重。”车夫在我身后低声说道,目送着我踉跄走向冻炉客栈的身影,最终叹了口气,牵着马车默默走向马厩。

  

  我深吸了一口冬堡冰冷的空气,强迫自己挺直腰背,压下翻腾的心绪,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冻炉客栈。客栈窗户透出的光晕在积雪上投下温暖的光斑,里面隐约传来旅人的谈笑声和炉火的噼啪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跳动:阿克斯……他回来了吗?我好想要……好想被他抱在怀里……好想让他解开这些该死的锁……

  

  我的脚步在冻炉客栈那扇厚实的木门前停顿,努力压下体内被喧闹人声再度撩拨起来的欲火,用力推开了门。

  

  喧嚣的热浪混合着麦酒、烤肉和汗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我的目光急切地扫过大厅角落那个熟悉的卡座——

  

  空的。

  

  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瞬间沉入谷底。强烈的失落感混合着体内未被满足的饥渴,如同冰冷的潮水漫过一路煎熬回来的身体。阿克斯……他还没回来。

  

  “嘿!这不是阿克斯的小宠物么?”一个熟悉的、带着醉意的粗嗓门响起,是常驻的冒险者老疤脸。几道带着探究和赤裸欲望的目光立刻黏了上来,聚焦在我被贞操装置勾勒得更加惹火的曲线和腿间那片湿滑的反光上。

  

  我勉强扯出一个在旁人看来或许依旧妩媚勾人,实则空洞麻木的笑容,强迫自己踩着那双刑具般的高跟鞋,在众人毫不避讳的注视下妖娆地扭动腰肢,尽职地扮演着那个被阿克斯调教出来的、淫媚入骨的“宠物”。几个熟悉的老酒客立刻嬉笑着围了上来,带着酒精蒸腾出的放肆。我熟练地应付着那些充满狎昵的肢体接触——任由粗糙的手掌掠过腰肢,揉捏臀肉,甚至顺从地伏在吧台上,让某个醉醺醺的家伙在我臀缝间戳弄了好一会儿,引发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喘息。每一次触碰都让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阵阵痉挛,撩拨着本就空虚焦灼的神经。

  

  【好想要……呜……这些家伙……就只想着免费揩油……掏点钱来操我啊!】内心的空虚和身体的渴求在轮番的肢体碰触后愈发强烈。这几个只愿免费过过手瘾的铁公鸡,他们的触碰根本缓解不了我的欲望,反而像是在干涸的欲火上又浇了一勺油。

  

  终于,在又一位醉汉趁着酒劲狠狠掐了一把我那弹软的丰臀,心满意足地收回手后,我借口疲倦,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充满欲望气息却无法让我满足的客栈。冬堡的寒夜冷得像冰,却冻结不了身体深处燃烧的火焰……

  

  我独自回到学院三楼冰冷空旷的首席法师居室,蜷缩在同样冰凉的厚实兽皮地毯上。冰冷的金属紧贴着肌肤,体内的异物仿佛在寂静中发出嘲笑。渴望被填满、被征服、被阿克斯蹂躏的欲望啃噬着神经,在冰冷的孤独中愈发难捱,最终在极度的疲惫中化为一场混乱而燥热的梦境。

  

  ……

  

  第二天清晨,体内的悸动和空虚感比阳光更早唤醒了我。昨夜混乱的梦境残留着阿克斯的气息和触感,醒来后却只有冰冷的现实。带着更深的焦躁和无处排解的欲念,我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前往元素大厅。或许,只有沉浸在魔法的世界里,才能暂时压制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渴望。

  

  步入空旷的大厅,冰凉的空气混合着魔法井逸散的奥术能量,带来一丝异样的清醒。出乎意料的是,托夫迪尔大师那熟悉的身影正伫立在井边,他微微佝偻着背,专注地凝视着井中流淌的蓝色光流。注意到我的脚步声,他转过身,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惯有的平和,但眼神中似乎掠过一丝关切——也许是对我身上那套异常醒目的“装备”,又或许是对我略显萎靡的状态。

  

  “啊,爱丽丝,”他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平稳,“你回来了。看来裂隙的问题已经被解决了?” 他灰白的眉毛微微挑起,目光落在我身上,“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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