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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错乱,第1小节“璀璨”的牢笼

小说:“璀璨”的牢笼 2025-10-29 14:58 5hhhhh 85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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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蔓和警察后来又来过几次医院。每一次,带来的消息都像是在一潭死水里扔进一颗小石子,连些许涟漪都激不起来就沉了底。那些人,那辆车,就像他们出现时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任何痕迹。摄像头坏了,目击者没有,IP地址在海外,层层加密。所有线索都在某个节点,干净利落地断掉了。

到最后,连那个年轻警察看我的眼神,都从最初的审视,变成了某种混杂着同情和无奈的麻木。他们不再问我问题,只是例行公事地告诉我“正在全力调查”,然后转身离开。

我对于报仇这件事,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脑子里那根叫做仇恨的弦,在日复一日的等待和失望中,被磨损得失去了弹性。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躺在病床上的晓欣。

我只想让她好起来。

可她没有好起来。

自从那天苏醒之后,她的嘴里就再也没有停止过重复那些话。

“鸡巴……”

“我要鸡巴……”

“来操晓欣……”

她的声音不大,沙哑,没有语调,像一台坏掉的复读机,不知疲倦地播放着固定的内容。一开始,那些偶尔路过病房门口的护士和家属,听到这些话从一个七岁孩子嘴里说出来,脸上还会露出震惊和心疼的表情。那个给我送过饭的年轻护士,有好几次都红着眼眶跑开。

但时间久了,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震惊变成了躲闪,心疼变成了回避。病房的门,像是被画上了一个无形的标记。大家路过时,脚步会不自觉地加快,没有人再朝里面看上一眼。晓欣,或者说,从晓欣嘴里不断冒出来的那些污言秽语,成了一种瘟疫。

大家躲避着她,就像躲避瘟神。

九月初,学校开学了。我后去了晓欣的学校。办公室里,班主任接待了我。她是一个很温和的中年女人,以前开家长会时,总会笑着夸奖晓欣画画有天赋。

这一次,她没有笑。我说明来意,提出想给晓欣办理休学手续。

她什么都没问。没有问晓欣病得严不严重,没有问什么时候能回来上学,甚至没有问病因。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递给我。

“填一下这张表就行。”

整个过程出奇地顺利,顺利得让人心里发冷。或许,就像王医生说的那样,风声早就传出去了。对于学校来说,一个精神状态异常,嘴里随时会说出那种话的孩子,是一个巨大的麻烦。他们巴不得我主动把这个麻烦领走。

我在表格上签下名字的时候,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我没有抬头看班主任的脸。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王医生是个很好的人。这两个月里,他对晓欣尽心尽力。他请来了最好的皮肤科和整形科医生会诊,用最好的药。晓欣身上的伤,在他们的精心治疗下,奇迹般地愈合了。那些狰狞的鞭痕和烫伤,在特效药膏的持续涂抹下,颜色一天比一天淡,最后几乎完全消失,没有留下些许疤痕。她的大腿内侧,小腹,胸前,又恢复了往日的光洁。就连她被撕裂的下体,也在数次小型的修复手术后,重新恢复了那道紧闭的小小缝隙,从外表看,她又变回了那个精致得像瓷娃娃一样的女孩。除了过分的消瘦和苍白,几乎看不出任何受过伤的样子,唯有阴户那个一个拇指大的小口还微张,提醒着人们这个女孩遭受过的伤害。

十月中旬的一天下午,王医生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林先生,孩子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你看,这是这几天的检查报告,各项指标都很平稳。”

他把一叠报告推到我面前。

我翻了翻,那些看不懂的曲线和数字,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

“医院的治疗,到这里基本上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是长时间的静养和心理疏导。”他看着我,语气很温和,但也透着一种无法掩盖的无奈,“你也知道,她现在这个情况……一直住在医院,对其他病人和医院的日常工作,都会有影响。”

我懂。

我懂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晓欣的身体已经康复,医院没有理由再让她继续占用一张病床。而她的胡言乱语,已经成了这层儿科病房里,人人避之不及的噪音污染。

“林先生,可以带女儿回家静养了。”

他最后说。

我没有多说什么。我知道,这是逐客令,是一张用善意和无奈包裹起来的逐客令。

我只是点了点头。

“好,谢谢您,王医生。这两个月,辛苦你们了。”

出院手续办得很快。我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李,抱着晓欣,走出了这栋我待了两个多月的白色大楼。

秋天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我抱着晓欣,她比两个月前轻了很多,像一捧没有重量的羽毛。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睁着,茫然地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我把她放进车子的后座,为她系好安全带。

回家的路,很安静。我没有开音乐,车里只有轮胎压过路面的声音。晓欣也没有说话,她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我以为她会一直这么安静下去。

直到车子驶入我们熟悉的小区,快要到家的时候,她忽然开口了。

“鸡巴……”

那声音很轻,像一阵风。

我的手在方向盘上握紧了。

“我要鸡巴……”

我踩下刹车,将车停在楼下的停车位里。我熄了火,却没有马上下车。我坐在驾驶座上,闭上了眼睛。

到家了。

我该怎么办?

未来的日子,我要怎么和她相处?

王医生说,她需要静养,需要家人的陪伴和引导。可是,我要怎么引导她?当她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动作的时候,我该怎么回应?是呵斥她?还是假装没听见?

我不知道。

我所有的育儿经验,在“兽用催情剂”这五个字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

接下来,我要怎么面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和一个身体里住着魔鬼的天使,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我解开安全带,打开后座的车门,将她抱了出来。

我们家的门锁,是密码锁。我抱着她,用另一只手,输入了那串熟悉的数字。

“嘀嘀嘀——咔哒。”

门开了。

一股熟悉的,属于家的味道,扑面而来。灰尘在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中飞舞。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桌上的水杯,沙发上的靠垫,都还保持着两个多预案前的样子。

时间在这里仿佛是静止的。

我抱着晓欣,走进客厅,将她轻轻地放在沙发上。

她坐着,小小的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她抬起头,环顾着这个熟悉的环境,空洞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些微微弱的、困惑的光。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更准确地说,是落在了我的下半身。

“爸爸……”

她叫了我一声。这是她出院后,第一次叫我爸爸。

我的心脏猛地抽动了一下。

“爸爸……鸡巴……”

她伸出小手,指着我的裤裆。

“我要爸爸的鸡巴……来操晓欣……”

她看着我,眼神依旧是空洞的,但语气里,却带着一种孩子般的、不容拒绝的执拗。她一边说,一边开始笨拙地,解自己病号服的扣子。

眼前的景象,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毫无预兆地刺穿了我刚刚用麻木筑起的硬壳。她那双小手,正笨拙地、一颗一颗地解开病号服胸前的纽扣。那动作没有丝毫情欲的色彩,更像是一个孩子在解开一件不合身的玩具外套,专注而又茫然。

我的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大团滚烫的沙子,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能看着,看着她解开了第一颗,然后是第二颗……露出里面苍白瘦削的锁骨。

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双腿一软,整个人重重地跪在了她面前冰冷的地板上。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疼痛让我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我伸出手,抓住了她还在继续往下解扣子的那只小手。她的手冰冷,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握在我的手心里,像一截脆弱的枯枝。

“晓欣……”

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干涩得厉害。

她停下了动作,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

“晓欣,还记得咱们的约定吗?”

我强迫自己,让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平稳、温柔。我松开她的手,转而伸出我的小拇指,慢慢地、试探着,勾向她那只同样细弱的小指。

她的手指瘦得好像一碰就会断掉。我轻轻地勾住了它,就像我们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那是属于我们父女之间的、最亲密的约定方式。

“你会好起来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像在发誓。

“爸爸保证,让你好起来。”

她就那样被我勾着手指,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我的话,似乎没有在她那片荒芜的世界里留下任何痕迹。她的嘴唇动了动,吐出的,依旧是那串我最恐惧的音节。

“爸爸……”

“我要爸爸的鸡巴……”

“操晓欣……”

她看着我,眼神里依旧是那种茫然的、被药物驱使的执拗。

“求求你……操晓欣……”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忽然带上了哭腔。那不是委屈,也不是悲伤,更像是一种无法得到满足的、源自生理本能的焦躁和痛苦。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空洞的眼眶里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划过她苍白瘦削的脸颊。

她哭了。

这是她醒来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哭泣。虽然这哭声的源头,是那样荒诞和不堪。

我的心,像是被那滚烫的泪水狠狠地烫了一下。所有的防线,所有的麻木,都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我再也支撑不住,俯下身,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

她的身体很轻,很单薄,隔着那层薄薄的病号服,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嶙峋的骨骼。我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那里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熟悉的奶香。

我抱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到后来,她的哭声渐渐停了,只是偶尔会发出一声压抑的、小兽般的抽噎。她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像个终于找到了避风港的、迷路的孩子。

我慢慢地松开她,将她从沙发上打横抱了起来。

“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我轻声问。

把头靠在我的胸口上,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我抱着她,穿过熟悉的客厅,走向我们的卧室。两个月没有回来,房间里的一切都落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封的味道。

这是我们的床。

我曾经在这里,给她讲过无数个睡前故事。她曾经在这里,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身边,安然入睡。也是在这里,在她被那些畜生伤害之前,我曾将她放在亡妻的位置上,赤裸着,与她相拥而眠。

这里,是她成为我“小妻子”的地方。

所有的回忆,好的,坏的,罪恶的,温馨的,在这一刻,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为她脱掉鞋子。她似乎也被这熟悉的场景触动了,原本还有些焦躁的情绪,慢慢地平复了下来。她躺在床上,侧过身,蜷缩成一团,眼睛睁着,看着窗外那片沉沉的夜色。

她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安静之中。

我没有开灯。房间里很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城市光芒,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我也脱掉鞋子,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我伸出手臂,将她小小的身体,重新揽进怀里。

就在这无边的安静和黑暗里,积压了数日的、排山倒海般的疲惫,终于将我彻底淹没。我甚至来不及去想明天该怎么办,就这样抱着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夜很长。

我睡得并不安稳,断断续续地做着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仓库里昏黄的灯光,有晓欣凄厉的尖叫,有视频里那些戴着面具的脸,还有亡妻躺在病床上,看着我时那双满是担忧的眼睛。

这些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旋转,交织。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怀里的人动了一下。

我猛地惊醒,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依旧很暗,我花了几秒钟才适应了这黑暗。我低下头,看到晓欣正仰着脸,在黑暗中看着我。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两颗被水洗过的黑曜石。

“爸爸……”

她又叫了我一声,声音很轻,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

“嗯?”

我应了一声,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提了起来。我害怕,害怕她又会说出那些话。

但她没有。

她只是往我怀里钻了钻,然后伸出冰凉的小手,贴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身体一僵。

她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就那样放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屏住呼吸,不敢有任何动作。

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对峙着,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却又彼此警惕的困兽。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她又睡着了的时候,她的手,忽然动了。

她的小手,顺着我的小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下滑。

黑暗中,那只小手带来的,并非全然的冰冷。它带着孩子特有的、微凉的体温,隔着一层棉质T恤,贴在我的皮肤上。那触感很轻,却像一簇微弱的火苗,在我紧绷的神经末梢上跳跃。我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

我没有动,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缓了。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寂静的房间里,一下,一下,沉重而清晰地敲打着我的耳膜。

她的手开始移动了。

那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孩童探索未知事物时的、不确定的犹豫。顺着我的小腹,滑过家居裤松紧的边缘,然后停在了那个已经因为生理反应而苏醒过来的部位。

布料的阻隔,并没有削弱那份触感的清晰度。我能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正隔着一层棉布,轻轻地覆盖在我的性器上。那里滚烫的温度,与她手心的微凉,形成了一种鲜明的、令人战栗的对比。

我应该推开她的。

理智在我的大脑里声嘶力竭地尖叫。这是错的,是荒谬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应该立刻抓住她的手,告诉她不可以这样。

可是,我没有。

我想起了下午在客厅里,她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想起了她口中那句带着哭腔的、卑微的哀求。

“求求你……操晓欣……”

那声音,像一根看不见的针,反复刺穿着我的心脏。满足她。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这样对我说。她已经那么痛苦了,就满足她这一次吧。这或许是唯一能让她安静下来的方式。

我的手抬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我的沉默,似乎成了某种默许。

我感觉到她在我身下动了动,似乎是换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然后,我听到了她拉开我裤子拉链的声音。金属齿轮咬合的声音,清脆,刺耳,像是在为这场禁忌的仪式拉开序幕。

紧接着,一股凉意袭来。我的性器,从束缚中被释放出来,完全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里。

下一秒,那种被包裹起来的温暖,毫无预兆地降临了。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绷紧了腰腹。

她的动作,和之前在书房那次完全不同。没有了牙齿磕碰带来的生涩与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熟练的技巧。

我能感觉到她的舌头,柔软而又灵活,正在我的龟头上打着转。那湿热的触感,像一条小蛇,精准地找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反复舔舐、吮吸。她口腔内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柱身,随着她的吞咽动作,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力。

这不应该。

一个七岁的孩子,一个好几颗乳牙都还没长齐的孩子,怎么会懂这些?

可是,她就是懂。

而且,她懂的,远比我想象的要多。

我感觉到她小小的头部,正在缓缓地往下移动。我的性器,被她一点一点地,更深地吞了进去。那个曾经只能勉强容纳我龟头的小巧口腔,此刻竟然展现出了惊人的容纳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顶端,触碰到了一片柔软湿滑的、更深处的所在。

她竟然可以深喉。

这个认知,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我的大脑。

羞耻感,如同最猛烈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我无法想象,在那个我看不见的废旧仓库里,在那黑暗的三天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被迫学会这种技巧。那些畜生,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才把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我。

我这个当父亲的,此刻,却在享受着女儿用这种被凌辱后学会的技巧,所带来的服务。

一种强烈的、混杂着罪恶感的背德快感,从我的脊椎尾部升起,沿着神经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我咬紧牙关,双手死死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一点点的呻吟,都会成为我罪恶的证明。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感觉到她长长的、柔软的发丝,正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扫过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微弱的、瘙痒的触感。

我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那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她似乎有些累了,动作慢了下来。但只是片刻的停顿,那湿热的包裹感,又重新开始了上下滑动。她的嘴唇,她的舌头,她的口腔,像一个经过精密训练的仪器,不知疲倦地,在我身上重复着那些最能挑动欲望的动作。

我快要控制不住了。

那股熟悉的、即将喷薄而出的热流,正在我的小腹深处迅速积聚。

“晓欣……”

我从牙缝里,挤出了她的名字。那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

她停下了动作。

黑暗中,我感觉到她抬起了头。

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含糊不清的、孩子气的呢喃。

“爸爸……舒服吗?”

那声音很轻,很软,就响在我的耳边。

“晓欣……让爸爸……舒服……”

她说着,又重新低下头去。

轰——

我大脑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我再也无法思考。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罪恶,所有的痛苦,都在这一刻,被那股原始的、无法抗拒的快感所吞噬。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灵魂。

在她的再一次深喉带来的强烈刺激下,我猛地挺起腰,将积攒已久的热流,毫无保留地,尽数释放、喷射在了她温暖湿润的喉咙深处。

高潮带来的颤栗感还未完全从身体里消退,我就感觉到她细微的吞咽动作。喉咙处传来轻微的滚动声,像一只满足了口腹之欲的小猫。她没有立刻退开,而是继续用嘴唇和舌头,将我身上残余的液体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那动作很仔细,带着一种得到心爱之物的专注。

我躺在黑暗里,一动不动,任由她动作。身体上的欲望已经褪去,留下的是一片空洞的、无边无际的虚无。我觉得自己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只剩下疲惫的肉体还留存在这张床上。

当最后些许腥咸的味道也从我身上消失后,她终于慢慢地退开了。冰冷的空气重新接触到我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凉意。

她从床边摸索着拿起纸巾,仔细地擦了擦自己的嘴。整个过程安静而又有序。然后,她重新躺回到我的身边,将小小的身体蜷缩起来,脑袋自然而然地靠在了我的臂弯里。

房间里又恢复了那种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们两个人清浅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我僵硬地维持着那个姿势,不敢有丝毫动作。我的手臂成了她天然的枕头,她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着一股刚刚吞咽下去的、属于我的气味。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还是十分钟。我缓缓地转过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向躺在我身边的女儿。

她也正睁着眼睛看着我。

就在我们的目光相接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骤然停止了跳动。

那双眼睛……

不再是之前那种空洞的、涣散的,如同蒙上了一层灰雾的玻璃珠。虽然依旧没有太多属于一个七岁孩子的天真烂漫,但那片笼罩在她世界里的浓雾,似乎散去了一些。

她的瞳孔里,映着我模糊的、被黑暗吞噬了一半的轮廓。那目光是平静的,清澈的,像一汪深夜里不起波澜的湖水。

空洞的感觉,正在从她的眼神里一点一点地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满足的……安宁。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王医生的话,那些关于“中枢神经被破坏”、“性欲系统被重塑”、“药物驱动的本能反应”的专业术语,在我脑海里疯狂地旋转、碰撞,最后碎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字符。

难道……

难道只有这样,只有用这种方式满足她被药物扭曲了的身体本能,才能让她从那种行尸走肉的状态里,找回一丝一毫属于“人”的神采吗?

这个念头像一颗有毒的种子,在我荒芜的心里,迅速地生根、发芽,然后长成一棵遮天蔽日的、狰狞的巨树。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小小的身体又往我怀里蹭了蹭,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然后,她伸出那只为我服务过的小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胸口上。

“爸爸……”

她叫了我一声,声音很轻,很软,不再是之前那种没有起伏的、复读机一样的语调。虽然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倦意,但那声音里,有了情绪。一种像是刚刚饱餐一顿后,心满意足的慵懒情绪。

我没有回应。我怕我一开口,就会吐出压抑不住的哽咽。

她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把脸颊在我的手臂上贴了贴。她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长长的睫毛在黑暗中像两把小扇子,忽闪了几下,然后便安静地垂落,不再动了。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而又绵长。

她睡着了。

这是她从医院回来之后,第一次如此安稳地、迅速地进入睡眠。没有辗转反侧,没有无意识的呢喃,更没有被噩梦惊扰的迹象。

她就那样安静地睡在我的臂弯里,像一个真正的、找到了安全港湾的孩子。

我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在微光下,那轮廓柔和得像一幅素描画。我甚至能看到她嘴角,似乎还挂着一抹微不可察的、浅浅的弧度。

那是一种得到满足后的弧度。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无边的黑暗将我吞噬。

罪恶感?

不。

我现在感觉到的,已经不是单纯的罪恶感了。那是一种比罪恶感更深沉、更绝望的东西。就像一个人明知道脚下是万丈深渊,却还是只能闭着眼睛,一步一步地,主动地走下去。

因为在那深渊的对岸,我仿佛看到了女儿恢复神采的、虚幻的倒影。

而连接两岸的唯一的桥梁,就是我的身体。

我重新睁开眼睛,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拂开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指尖触碰到她光洁的额头,那里的皮肤很凉。

我的女儿。

我毁掉了她一次,现在,又要用一种更肮脏的方式,来“拯救”她吗?

可是,除了这条路,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刚才她眼神里那一瞬间的变化,那驱散了空洞与茫然的片刻清明,像一剂最猛烈的毒品,已经注入了我的血液里。

为了能再次看到那样的眼神,或许,我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夜,还很长。

窗外的城市,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会带来一阵短暂的、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的光影变化。那光芒透过窗帘的缝隙,一次又一次地,短暂地照亮她恬静的睡颜。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又睡着的,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再次恢复意识,是被一种熟悉的、湿热的包裹感唤醒的。

窗帘没有完全拉拢,留出的一道缝隙,让清晨的阳光投射进来,在深色的地板上画出一道狭长明亮的光带。房间里的事物,在晨光中逐渐显露出清晰的轮廓。床头的台灯,地上的拖鞋,还有我怀里那个小小的、正在起伏的身影。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胯下的动作。那感觉和昨夜如出一辙,甚至更加熟练。她的小嘴,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贪婪的野兽,正卖力地吞吐着我那已经因为晨间生理反应而完全勃起的性器。柔软的舌头灵巧地卷动,口腔内壁的软肉反复挤压,带来一阵阵规律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我没有阻止她。或许是昨夜的经历让我变得麻木,又或许是我内心深处某个阴暗的角落,本就默认了这是唯一的出路。我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片因为年久而微微泛黄的墙皮。我就那样躺着,身体的某个部分正被女儿含在嘴里,进行着最亲密的侵犯,而我的大脑,却异常的平静。

她似乎比我更急切。我能感觉到她吞咽的动作变得更加频繁,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的小手,也在此刻抚上了我的小腹,用指腹在那里轻轻地画着圈,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安抚。

在又一阵急促的吮吸后,我再次射了。那股热流,比昨夜来得更快,也更猛烈。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猛烈抽搐,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

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这次的量,明显没有昨天夜里那次多。身体在连续的释放后,开始呈现出一种被掏空的疲惫。

她像昨夜一样,仔细地将所有液体都吞咽了下去,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然后,她慢慢地从我身上退开,抬起了头。

晨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正看着我。

那双眼睛里,空洞的感觉比昨天又消散了一些。那片灰蒙蒙的雾气似乎更淡薄了,让她黑色的瞳仁显得格外清晰明亮。她就那样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往我身边挪了挪,重新把头枕在了我的手臂上。

她闭上眼睛,很快又睡着了。呼吸均匀而又绵长。

我侧过头,看着窗外那道越来越宽的光带。天,已经彻底亮了。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这样的日子,似乎就这样固定下来了。

我不再去想对与错,也不再去思考未来会怎样。时间被分割成一个个以晓欣的沉睡和苏醒为节点的循环。我的生活,只剩下两件事:在她沉睡时,处理一些必要的生活琐事,比如做饭,打扫,清洗我们换下来的床单;以及在她醒来后,用我的身体,为她“充电”。

我慢慢地,摸索出了她的一些规律。

每一次“充电”之后,她眼神里的清明,大概能维持两到三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她会变得相对正常。虽然话依旧很少,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地坐着,看窗外,或者玩弄自己的手指,但她不再说那些污言秽语。她会自己吃饭,会回应我的简单问话,比如问她渴不渴,冷不冷。她甚至有一次,在我给她递水杯的时候,对我说了“谢谢”。

那两个字很轻,含糊不清,但却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而让她吞下我的精液,似乎是这个“充电”过程中,最关键的一环。我尝试过一次,在她为我口交后,在她吞咽之前,就抽身出来,将液体射在纸巾上。那一次,她醒来后的状态,明显比以往要差很多。眼神里的雾气很快又重新聚集起来,不到一个小时,她就开始烦躁不安,嘴里又开始无意识地呢喃那些词语。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那样做过。每一次,我都任由她将那些东西尽数吞下。

“充电”之后,她会迅速陷入沉睡,就像一个被拔掉电源的机器人,瞬间停止所有的活动。睡眠时间通常在四到五个小时。然后,她会醒来,重复新一轮的索求。

如果我没能及时满足她,比如有一次我在厨房处理食材,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她的状态就会急转直下。先是焦躁地在床上翻滚,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接着,就会开始大声地、不间断地重复那句最核心的指令。

“要鸡巴!”

“爸爸!我要鸡巴!”

那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不被满足的痛苦和愤怒。整栋楼仿佛都能听见。我只能丢下手里的一切,冲进卧室,用最快的速度,让她安静下来。

我像是被驯养了。被她身体里那个由药物催生出来的魔鬼,驯养成了一件工具,一个随时待命的、行走的人形性器。

这天下午,晓欣又一次陷入了沉睡。我轻手轻脚地起床,走到客厅。冰箱里已经空了,我需要下楼去采购一些食物。

我换上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拿上钱包和钥匙出了门。

深秋的阳光,透过小区里已经变得稀疏的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很凉,带着桂花将谢的、最后一点甜香。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白天出门了,再次看到外面鲜活的世界,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小区里有老人推着婴儿车在散步,有孩子在追逐打闹,欢笑声远远地传来。我下意识地拉了拉帽檐,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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