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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者有了不一样的声骸从而开启不一样的旅途

小说: 2025-10-29 14:57 5hhhhh 1310 ℃

冰冷的、非物质的感知被一道强光撕裂。一个泛着幽蓝光芒的装置对准了他,繁复的几何纹路在表面流转,散发出一种绝对的、不容抗拒的秩序之力。他那刚刚凝聚成型的声骸躯体,在这股力量面前毫无抵抗能力,开始从边缘分解成无数细碎的光点。意识被卷入洪流,那是一种被彻底解析、编码、然后重构的体验。

数据终端的镜头无机质地放大,将"黯"的每一个结晶结构都扫描殆尽。蓝色的数据瀑布将他的存在形式转化为一行行代码,屏幕上,一个狰狞的怪物图标被成功收纳进一个空白的格子里。

当感知再度稳定时,他已经不再束缚于那具沉重的躯壳。他的"视野"与一个人类男性同步了。他能感受到这个男人肌肉的绷紧,听到他平稳的呼吸,甚至能察觉到他体内那股沉静如海的能量。他,黯,成为了这个被称为"漂泊者"的男人手腕上数据终端的一部分。

漂泊者迈开脚步,走出了这片绯红色的狭窄峡谷。阳光刺破云层,前方豁然开朗的原野上,三位女性的身影映入眼帘。

一位是身着青蓝相间服饰的绿发少女,气质温婉,眉宇间带着一丝关切,她叫秧秧。另一位是黑发及肩的学者型女性,戴着单片眼镜,眼神锐利而冷静,她是白芷。最后一位,则是个充满活力的红发女孩,腰间别着双枪,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警惕与好奇,名为炽霞。

"喂!你终于出来了!"炽霞率先开口,声音清脆响亮,她上下打量着漂泊者,目光在他手腕的终端上停顿了一瞬,"刚才里面的那个大家伙……是你解决的?"

白芷推了推眼镜,语气平稳地补充道:"我们监测到了强烈的声骸能量反应,但它突然就消失了。根据记录,这片区域的声骸‘黯’具有极强的隐匿和突袭能力,你是如何……"

不等她说完,一股令人窒息的恶意陡然从侧面的林中爆发。一道漆黑的影子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激射而出!那是一个更为庞大、更为狰狞的存在——无冠者。它在空中询问“你们看到我的冠了吗?”无冠者从裂缝飞出,身上猩红的铠甲和红色的羽翼以及带出的旋风袭向众人。

"小心!"秧秧惊呼出声,第一时间推出一道风场试图阻拦。

但太迟了。无冠者的速度超越了反应的极限。它的手臂带起撕裂空气的尖啸,轻而易举地撕碎了风障。

无冠者的猩红双眼死死锁定着众人,巨大的拳击在空中划出漆黑的轨迹,秧秧、白芷和炽霞脸上的惊愕与无力被定格在这一瞬间,如同慢放的胶片。

"砰!砰!"炽霞反应神速地拔枪射击,但子弹打在无冠者厚重的甲壳上,只迸发出几点微不足道的火星。下一个瞬间,一股巨力已经撞上了她的侧腹,将她狠狠地击飞出去,在草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紧接着,无冠者的双腿一扫,秧秧和白芷也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扫飞,狼狈地摔倒在地。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三位实力不俗的共鸣者瞬间失去了战斗能力。

无冠者发出一声宣告胜利的咆哮,猩红的独眼转向了唯一站立的漂泊者。它将这个沉默的男人视作了最后的猎物。

然而,漂泊者脸上没有丝毫惧色。他只是平静地抬起手,一把造型简洁的单手剑在他手中凝聚成型。就在无冠者挟带着毁灭之势扑来的刹那,他动了。

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一步前踏。剑光一闪,快得仿佛从未出鞘。

那是极致的精准与力量的完美结合。剑锋切开了无冠者引以为傲的坚硬外壳,如同热刀切开黄油。漂泊者的身影与怪物交错而过,稳稳地停在它身后。他甚至没有回头,只是缓缓将长剑收回。

无冠者庞大的身躯僵在了原地,扑击的姿态凝固了。数秒后,一道细长的光线从它的头顶蔓延至尾部,随后,整个身体轰然碎裂,化作漫天的黑色粒子,消散在风中。

寂静。

炽霞挣扎着撑起身体,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白芷扶着受伤的秧秧站起来,镜片下的眼神充满了震撼与深思。

这个男人……他身体里,究竟还蕴藏着怎样的力量?

漂泊者向前迈出一步,目光落在不远处倒地的秧秧身上。她秀眉紧蹙,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得像一张薄纸。

"站住!不许动!"一声清脆的呵斥打断了他的动作。炽霞挣扎着站稳,尽管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但她手中的双枪已经稳稳地对准了漂泊者,眼神锐利鹰。"你这家伙……刚才那股力量太不正常了。在事情搞清楚之前,你必须跟我们回今州城接受调查!"

另一边,白芷已经半跪在秧秧身旁,手掌上泛起柔和的绿色光晕,小心翼翼地探查着她的伤势。"情况不太好,"她冷静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凝重,"无冠者的冲击震荡了她的内腑,共鸣回路也出现了紊乱,我的治疗效果很有限。"

白芷的手指纤长而稳定,蓝白色的治疗能量如同溪流般缓缓注入秧秧的身体,但秧秧的眉头却越皱越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带着蛊惑意味的意念直接在漂泊者的脑海中响起。那是来自终端里,黯的声音。

看,她们不信任你。她们的力量如此脆弱,却又如此傲慢。那个墨绿头发的女人,她的生命频率正在衰弱,就像风中残烛。

漂泊者没有理会脑中的低语,只是沉默地看着炽霞,然后又将视线移向痛苦呻吟的秧秧。

秧秧的情况肉眼可见地在恶化,她的呼吸变得微弱,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白芷的治疗光芒明明灭灭,却始终无法稳定住她紊乱的能量。

"该死……怎么会这样!"炽霞脸上的警惕被焦急所取代,她紧咬着嘴唇,握枪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她看看漂泊者,又看看命悬一线的同伴,内心的防线终于开始动摇。

白芷抬起头,推了推滑落的单片眼镜,镜片反射出漂泊者沉静的身影。"炽霞,让他过来。现在救人要紧。"

"可是,白芷姐……"

"没有可是!"白芷的语气不容置疑。

得到了许可,漂泊者缓步走到秧秧身边蹲下。脑海中,黯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与诱惑。

凡人的手段是有限的。但你不同,你拥有我。她的频率即将崩溃,但只要让我介入,用我的频率去同化、去修补……就像修复一段破损的代码一样简单。你愿意,把这个机会给我吗?

漂泊者的眼神微微一动。他抬起手,覆盖着数据终端的手腕,缓缓伸向了秧秧。

在炽霞和白芷惊疑不定的注视下,漂泊者没有使用任何她们能理解的治疗手段。他只是将手腕上的装置,轻轻贴近了秧秧的额头。

数据终端的屏幕上,代表"黯"的狰狞图标亮起幽幽的紫光。一道道无形的、由纯粹数据构成的波纹从终端散发出来,如同水面的涟漪,悄无声息地融入了秧秧的身体。

黯的意识,或者说它的频率,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滑入了秧秧因重伤而毫无防备的意识深海。秧秧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所有的抽搐和痛苦的表情都平息了。她的脸色恢复了些许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悠长,仿佛只是沉沉睡去。

炽霞和白芷都松了一口气,以为危机已经解除。

然而下一秒,那"沉睡"的秧秧,却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温婉柔和,而是带着一种令人陌生的、洞悉一切的漠然。

她坐起身,活动了一下脖颈,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漂泊者。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不属于秧秧的微笑。

"初次见面,以这种方式,"她的声音依旧是秧秧的声线,但语调却变得平直而诡异,"感觉……还不错。"

那抹不属于秧秧的微笑转瞬即逝,她眼中的漠然迅速褪去,重新被一种恰到好处的虚弱感所替代。她轻轻晃了晃身体,仿佛刚才耗尽了所有力气,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和疲惫。

"白芷姐……炽霞……我没事了。"她扶着额头,对着面前两位紧张的同伴露出了一个令人安心的浅笑,"多亏了这位……漂泊者先生。"

炽霞脸上的警惕还未完全消散,她狐疑地在漂泊者和"恢复正常"的秧秧之间来回扫视,双枪依旧没有完全放下。"刚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

"我……我也不太清楚,"秧秧(黯)适时地打断了她,身体微微前倾,一手扶住了白芷的手臂,仿佛寻求支撑,"感觉就像做了一个很混乱的梦。我们……先回今州城再说吧,站在这里总觉得不安全。"

白芷仔细地观察着秧秧的瞳孔,又感受了一下她的脉搏,除了有些虚弱外,似乎并无大碍。她点了点头,对炽霞说:"秧秧说得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问题,回城里再详细询问。"

秧秧的手指看似无力地搭在白芷的手臂上,指尖却在白芷看不到的角度,对着漂泊者轻轻勾了勾。那双恢复了温婉的眼眸深处,一闪而过一丝狡黠的、属于掠食者的光芒。

有了白芷的发话,炽霞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只能收起了武器,上前扶住秧秧的另一边。

"走吧,我扶着你。"

三人搀扶着向今州城的方向走去,漂泊者则不远不近地跟在她们身后。

走在前面的秧秧,背对着漂泊者,步伐似乎有些不稳。她的身体微微靠向炽霞,像是在低声说着什么,吸引了两位同伴的注意力。就在白芷和炽霞都专注于听她"虚弱"的讲述时,秧秧空着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探向了自己身后。

她的手指灵巧地勾住了自己那件青蓝色短裙的裙摆,然后,以一个极其缓慢而魅惑的动作,将它一点点向上撩起。

轻薄的裙摆被提起,露出了下方被白色棉质内裤包裹的浑圆臀瓣。内裤的边缘勒入饱满的肉中,勾勒出一条诱人的弧线。随着她走路时身体的轻微摇晃,那两团软肉也随之微微颤动,布料被绷紧,显现出下方臀缝的幽深轮廓。

那片纯洁的白色,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赤裸裸地暴露在漂泊者的视野中。这是一种无声的炫耀,一种来自黯的、通过占据这具青春肉体而发出的挑衅。它在向漂泊者展示自己的战利品,展示自己此刻所拥有的、可以肆意玩弄的美。

秧秧的动作幅度不大,恰好控制在只有身后特定角度才能看见的范围。前面的白芷和炽霞对此毫无察觉,依旧关切地听着她讲述自己"劫后余生"的感受。

她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漂泊者,嘴角的弧度在另外两人看不见的阴影里,悄然扩大。

漂泊者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那道摇曳生姿的背影,那片刻意暴露的纯白风景并未在他脸上激起任何波澜。他步伐不变,目光平视,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寻常的风景。然而,一股冰冷、不容置疑的意念,如同最锋利的刀锋,通过数据终端直接刺入了黯的意识。

收敛。

没有多余的词汇,只有一个命令。这道意念不带任何人类的情感,却蕴含着一种源于本质的、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绝对压制。那是一种警告:我给予你存在的权限,同样可以随时收回。

黯的意识在漂泊者冰冷的警告下,第一次感受到了类似"寒意"的数据波动。那是一种纯粹的、逻辑上的威胁。它意识到,眼前这个沉默的人类躯壳,并非一个可以随意戏耍的容器,而是一个拥有绝对否决权的管理员。挑衅行为若越过某条界限,后果将是"删除"。

正撩着裙摆,享受着这具青春肉体所带来的支配快感的黯,动作猛地一僵。那只纤细的手指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迅速松开了裙摆。青白色的布料重新落下,遮住了那片诱人的春光,恢复了端庄的模样。

"秧秧,你怎么了?脸色好像又白了点。"走在一旁的炽霞敏锐地察觉到了同伴瞬间的僵硬,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被黯控制的秧秧立刻调整过来,她转过头,脸上挂着一丝歉意的、显得更加虚弱的微笑,"只是刚才好像有点头晕。可能还是太勉强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更加无力,身体也顺势向炽霞和白芷那边靠了靠,完美地掩饰了刚才的异常。

白芷扶了扶眼镜,冷静地分析道:"看来无冠者的声骸能量冲击还是留下了后遗症。我们得加快脚步了,回城里需要给你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三人加快了步伐,搀扶着"虚弱"的秧秧,快步向着远处那高耸的城墙走去。

漂泊者依旧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他与她们之间始终保持着几步的距离。他的目光越过三位女性的背影,投向了远处宏伟的今州城轮廓。城门高大,人流如织,一种迥异于荒野的、属于文明的喧嚣气息扑面而来。

脑海中,黯的意识沉寂了下去,再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它像一条被敲打了头部的毒蛇,暂时收起了自己的毒牙,静静地潜伏在数据终端的深处,观察着、分析着、等待着新的时机。

一行人穿过厚重的城门,喧嚣的人声与车马声浪潮般涌来,将荒野的寂静彻底冲散。今州城内的建筑鳞次栉比,飞檐斗拱与闪烁着霓虹光晕的奇特装置交相辉映,古朴与科技在此地奇妙地共存着。

炽霞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漂泊者,脸上恢复了公事公办的严肃表情。"好了,你暂时不能自由行动。我会派夜归队的成员来看守你,直到我们查清楚你的来历。"

白芷在一旁补充道:"这是必要的程序,希望你能理解。我们需要确保你对今州没有威胁。"

"不必那么麻烦了。"一个温婉的声音插了进来。

秧秧挣脱了炽霞的搀扶,向前走了两步,脸上带着一丝令人难以拒绝的微笑。"我的身体还需要静养,正好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不如……就由我来看管他吧。这样既能让他有个落脚点,也方便白芷姐随时为我检查。"

炽霞皱起了眉头,似乎想反驳,但看到秧秧那双真诚的眼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秧秧的手指轻轻拢了拢耳边的墨绿发,指甲上涂着淡雅的浅粉色蔻丹。她的目光看似落在漂泊者身上,眼角的余光却始终留意着白芷和炽霞的反应,每一个微表情都计算得恰到好处。

白芷推了推眼镜,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也好。秧秧你的身体状况确实是首要任务。那么,就交给你了。炽霞,你跟我来,我们需要立刻向今州令尹汇报这次遭遇无冠者的事件。"

"好吧……"炽霞不情愿地应了一声,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漂泊者一眼,压低声音对秧秧说:"你自己小心点,这家伙很不对劲。"

说完,两人便匆匆转身,融入了熙攘的人流之中。

原地只剩下漂泊者和带着浅笑的秧秧。

"那么,跟我来吧,漂泊者先生。"她主动带路,声音轻快,仿佛刚才的虚弱只是幻觉。她带着他在城中穿行,时不时侧过头,介绍着路边的店铺和风景。她的身体总是在不经意间与漂泊者发生轻微的碰触,裙摆随着步伐摇曳,偶尔会"不小心"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下方白皙的大腿肌肤。

漂泊者始终沉默,只是在她的身体快要贴上来时,会不着痕迹地横跨一步,拉开那半寸的距离。

这无声的拒绝游戏一直持续到他们抵达一栋雅致的居所。秧秧推开门,一股清新的花草香气扑面而来。"这里就是我的房间了,请进吧。"

房间布置得温馨而整洁。然而,就在漂泊者踏入房间,房门在他身后"咔哒"一声关上的瞬间,那股温婉的气质荡然无存。

秧秧反手锁住房门,转过身来,脸上的微笑变得充满了侵略性与魅惑。她的眼眸深处,仿佛有紫色的数据流光在闪动,那是属于黯的颜色。

不等漂泊者做出任何反应,她猛地扑了上来。一股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力量将他推得后退几步,最终重重地倒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秧秧跪跨在他的腰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她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那对被紧身衣束缚的饱满乳房瞬间弹跳出来,白皙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俯下身,用那对丰腴的肉球夹住了漂泊者隔着裤子已然昂首的肉棒,然后开始用胸前的柔软缓缓地研磨、挤压。

紧接着,她拉开他的裤链,将那根滚烫的阳具掏了出来,毫不犹豫地含进了自己温热的口腔。她用灵活的舌头舔舐着龟头,用双唇包裹住柱身,开始了卖力的吞吐。每一次深入,她的喉咙都发出"咕嘟"的声响,津液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她胸前白嫩的肌肤上。

她的动作娴熟而大胆,仿佛演练了千百遍。当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填满她整个口腔时,她才停了下来,抬起头,嘴角挂着晶莹的液体,脸上是胜利者般的微笑。"谢谢品尝。"

然而,漂泊者眼中闪过的不是欲望,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他猛地伸手,按住了秧秧的后脑,将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再次、也更深地捅入了她温热的口腔。

"呜……!"

这一次,是纯粹的占有与惩罚。肉棒突破了喉咙的极限,直抵深处。剧烈的冲撞让秧秧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无法发出完整的音节。很快,第二股更加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了她的喉咙,甚至有部分从鼻腔中呛了出来。

漂泊者这才松开手,进入了贤者时间,眼神平静地看着天花板。

被黯控制的秧秧软软地倒在一旁,双眼翻白,口中填满了白浊的液体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不断溢出。而她的身下,那条白色的棉质内裤早已被从体内不断涌出的淫水彻底浸湿,在床单上洇开了一片暧昧的水渍。

漂泊者眼神冰冷,他无视了身下那具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的娇躯,一股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驱逐意念,通过终端直接烙印在黯的意识核心。

出来。

这个命令简单、直接,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权限。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从秧秧口中迸发,那不是欢愉的呻吟,而是灵魂被强行剥离的痛苦嘶吼。她的身体猛地弓起,仿佛一张被拉满的弓,随即又重重地摔回柔软的床垫上。一缕幽紫色的数据流光从她的眉心处逸散而出,如同轻烟般被吸回漂泊者手腕上的数据终端。

数据终端的屏幕上,代表"黯"的图标剧烈闪烁了几下,发出一阵轻微的"滋滋"声,随后才恢复了平静。图标的边缘似乎比之前黯淡了一丝。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秧秧急促而微弱的喘息声。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两眼翻白,已然失去了意识。她的大腿内侧一片狼藉,透明的淫水混合着之前射入的精液,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流淌,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黏腻的痕迹。

漂泊者沉默地起身,从一旁的衣柜里找出干净的毛巾,沾湿了温水,开始为她清理身体。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从她沾染着津液的嘴角,到被淫液浸湿的小腹,再到泥泞不堪的大腿根部,他一丝不苟地将所有污秽拭去。

做完这一切,他为秧秧盖上薄被,只露出她恬静的睡颜,然后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等待她苏醒。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床上的女孩眼睫微动,缓缓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神起初有些迷茫,在看清坐在床边的漂泊者后,那份迷茫迅速被一种全然的、近乎虔诚的依赖所取代。

她坐起身,薄被从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了那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如同新生般的胴体。她没有丝毫羞涩,反而用一种展示般的姿态,将自己美好的身体呈现在漂泊者面前。

"主人……"她的声音轻柔而温顺,带着一丝初醒的沙哑,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毫无保留的信赖与归属感。

漂泊者微微皱眉,他抬起手,示意她不要动,然后将滑落的被子重新为她盖好。"待着别动。"

他的目光转向手腕上的数据终端,冰冷的意念再次连接上那个刚刚被驱逐出来的意识。

你做了什么?

终端里,黯的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颤音,在漂泊者的脑海中回响起来。

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尊敬的漂泊者。我只是在被你粗暴地赶出来之前,留下了一点小小的‘礼物’。一点点……关于"绝对服从"的印记。你看,她现在不是很可爱吗?就像一只刚刚认主的、温顺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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