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废弃的破庙里，烛火摇曳着映出墙上斑驳的裂痕。赤炼被牢牢绑在冰冷的木床上，手腕与脚踝分别系着粗麻绳，绳结勒得她皮肤发红，无论怎么挣扎，都只能听到麻绳摩擦床架的 “咯吱” 声。她抬眼瞪着站在床边的两人，眼底满是怨毒，嘶吼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沈清欢！殷红影！你们敢抓我？烈火教定会踏平这破庙，将你们碎尸万段！”

沈清欢站在左侧，手中握着寒月剑，剑尖垂在地面，眼神冷得像冰：“烈火教？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机会等他们来救你？” 她想起天牢里被赤炼手下折磨的日子，想起自己被软筋散控制、险些遭辱的屈辱，指尖忍不住攥紧了剑柄，指节泛白，“之前你派人挠我、威胁我，还想把我送给靖安侯，这些账，今天该好好算算了。”

殷红影则靠在右侧的桌旁，单手把玩着一根羽毛 —— 正是之前逗弄沈清欢时用过的那根。她看着赤炼色厉内荏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妖媚的笑意，慢悠悠开口：“赤炼妹妹，都成阶下囚了，还嘴硬呢？” 她抬手将羽毛扔向赤炼，羽毛轻飘飘落在赤炼的胸口，惹得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你以为烈火教会为了你，与我阴葵派为敌？别做梦了，你不过是他们用来讨好靖安侯的棋子，现在棋子没用了，谁会来救你？”

“你胡说！” 赤炼急得满脸通红，却偏偏找不到反驳的话 —— 她心里清楚，殷红影说的是实话。烈火教向来只重利益，若知道她被抓，为了不暴露与靖安侯的勾结，说不定还会主动放弃她。可她还是强撑着喊道：“我知道靖安侯的秘密！你们要是敢动我，就永远别想知道他与烈火教的阴谋！”

沈清欢闻言，往前走了一步，剑尖轻轻挑起赤炼的下巴，语气冰冷：“秘密？你以为我们抓你，就是为了逼问秘密？” 她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我要的，是让你尝尝我之前受过的苦 —— 天牢里的痒刑，被人威胁的恐惧，还有……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殷红影也走了过来，俯身凑近赤炼，声音软得像蜜糖，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清欢说的对，姐姐也想看看，烈火教的得力手下，被挠痒的时候，会不会像清欢那样，笑得又乖又软。” 她说着，指尖轻轻划过赤炼的腰侧，惹得她浑身一颤，眼底瞬间充满了恐惧 —— 她之前听说过沈清欢怕痒，却没想到自己也会面临同样的折磨。

“别碰我！你们敢！” 赤炼的嘶吼声里满是惊慌，身体拼命扭动，可麻绳却勒得更紧，“我警告你们，要是敢对我动手，烈火教绝不会放过你们！” 可她的威胁在两人面前，早已没了半分威慑力，只剩下徒劳的挣扎。

殷红影转头看向沈清欢，眼尾勾着笑意，将手中的羽毛递过去：“清欢妹妹，之前你总被她手下折腾，今天正好练练手，让她也尝尝被挠的滋味。”

沈清欢看着那根熟悉的羽毛，脸颊瞬间涨红，手都有些发颤 —— 她自己被这羽毛折磨得崩溃过无数次，可让她主动去挠别人，尤其是曾经羞辱过自己的赤炼，这种逾矩的事她从未做过。她攥着衣角，指尖泛白，半天都没敢接：“我…… 我不行，我不知道怎么……”

“呵，装什么纯？” 赤炼见状，立刻尖声嘲讽起来，被绑着的身体还在徒劳扭动，“沈清欢，你不就是被殷红影玩腻的骚货吗？连挠人都不敢，难怪只会被人欺负！” 她顿了顿，眼神越发恶毒，“殷红影，你之前跟烈火教井水不犯河水，这次突然帮她，怕不是这贱人把自己卖了，才换得你出手吧？”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沈清欢心上，她猛地抬头瞪向赤炼，眼底满是羞愤，可刚想反驳，脸颊却更红了 —— 赤炼说的，竟有几分是事实。

殷红影见沈清欢这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也没再勉强，伸手收回羽毛，轻轻拍了拍沈清欢的肩膀：“罢了，看你这害羞的样子，也下不了手。还是姐姐来帮你‘报仇’吧。” 她说着，转身走向赤炼，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不过赤炼妹妹，你刚才说的话，可得好好‘补偿’才行。”

话音未落，殷红影便俯身，指尖直接按在赤炼的腰腹上。她的力道比逗弄沈清欢时重了许多，指尖在腰侧软肉上狠狠抓挠，时而顺着肋骨缝往下滑，时而在腰眼处反复按压，丝毫没有留情。

“哈哈…… 别挠！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敢挠我？！” 赤炼的身体瞬间剧烈颤抖起来，之前的嚣张跋扈瞬间消失，只剩下失控的大笑。她想蜷缩身体躲避，可四肢被麻绳牢牢绑着，只能任由那股钻心的痒意顺着腰腹蔓延，窜遍全身每一处神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太痒了！殷红影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住手！我可是烈火哈哈哈哈哈哈哈教的人！”

“烈火教的人又怎样？” 殷红影嗤笑一声，指尖加快了抓挠的速度，甚至用指甲轻轻刮过赤炼的腰侧，惹得她的笑声猛地拔高，眼泪都快飙出来，“刚才你不是很能说吗？怎么现在只会笑了？清欢妹妹，你看，她这模样，是不是比你之前狼狈多了？”

沈清欢站在一旁，看着赤炼被挠得崩溃大笑的模样，心里积压的怨气终于消散了几分，可看着那熟悉的抓挠动作，脸颊还是忍不住泛红 —— 她太清楚这种痒意有多难熬，此刻竟莫名有些庆幸，刚才没敢动手的是自己。

沈清欢看着赤炼笑得满脸狰狞却依旧嘴硬的模样，之前被嘲讽的羞愤与积压的恨意终于压过了犹豫。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目光落在赤炼的腋下 —— 那里正是自己很敏感的部位，此刻看着赤炼被绑得无法动弹的模样，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蹭过赤炼腋下的衣料。

“怎么？终于敢动手了？” 赤炼感受到腋下的触碰，笑声一顿，随即又嚣张起来，“沈清欢，你也就这点能耐！想让我招供？做梦！”

殷红影见沈清欢终于加入，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指尖在赤炼腰腹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清欢妹妹，别跟她客气，她的腋下可比腰腹敏感多了，你试试用点力。”

沈清欢咬了咬牙，指尖直接贴上赤炼的腋下肌肤，开始轻轻抓挠。她的力道不如殷红影狠厉，却带着几分细腻，指尖在腋下软肉上反复打转，偶尔还会顺着肋骨缝往下滑 —— 正是她自己最怕的挠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敢！沈清欢你这个贱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赤炼的身体瞬间绷得更紧，笑声也变得越发尖锐，腋下的痒意比腰腹更甚，让她浑身抽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你们两个疯子哈哈哈哈哈哈哈！烈火教不会放过你们的！”

殷红影见状，指尖加快了抓挠腰腹的节奏，还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赤炼的腰眼：“不放过我们？等你招供了，你都见不到烈火教的人了！说！靖安侯和烈火教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你们的秘密据点还有哪些？”

“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赤炼梗着脖子，哪怕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笑声都快嘶哑了，依旧不肯松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本事你们就哈哈哈哈哈哈哈挠死我！想从我嘴里套话，没门！”

沈清欢见赤炼如此顽固，也狠下心来，指尖在赤炼的腋下反复抓挠，甚至还学着殷红影的样子，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腋下的软肉：“你别硬撑了！这种痒刑你撑不了多久的！早点招供，还能少受点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废话！我就是不招！” 赤炼的身体剧烈扭动，麻绳勒得手腕脚踝通红，却依旧不肯妥协，“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太天真了！烈火教的人很快就会发现我不见了，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殷红影冷笑一声，指尖突然往赤炼的小腹处滑去，轻轻抓挠起来：“跑不了？今天就算烈火教的人来了，也救不了你！清欢妹妹，咱们再加把劲，我就不信她能一直撑下去！”

殷红影见赤炼嘴硬到底，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转头对沈清欢道：“清欢妹妹，按住她的腿，别让她乱蹬。对付这种硬骨头，得用点更‘痒’的法子。”

沈清欢立刻上前，双手牢牢按住赤炼的膝盖，指尖微微用力 —— 她还记得自己的脚被挠时有多崩溃，此刻看着赤炼即将面临同样的折磨，心底竟生出一丝报复的快意。赤炼察觉到不对劲，拼命扭动双腿，却被按得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殷红影俯身，指尖勾住她的袜口，缓缓往下褪。

“别碰我的脚！你们敢！” 赤炼的声音里终于没了之前的嚣张，多了几分慌乱 —— 她的脚比腰腹和腋下更敏感，平时连自己都很少触碰，此刻被人这般盯着，竟莫名生出恐惧。

殷红影却没理会她的挣扎，很快将两只鞋袜都脱了下来，露出一双沾满灰尘、却依旧能看出轮廓的脚。她捏着赤炼的脚踝，指尖轻轻在脚心蹭了一下，惹得赤炼浑身一颤，笑声再次炸开：“哈哈…… 别碰！脚心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痒！”

“不行？” 殷红影低笑一声，指尖突然加快速度，在赤炼的脚心反复抓挠，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过脚趾缝，“清欢妹妹，你看她这反应，比你当初还大呢。不过啊……” 她转头看向沈清欢，眼神瞬间变得妖媚，“再怎么比，也不如你的脚好看。你那双脚，肤如凝脂，趾若珍珠，挠起来的时候，连颤抖的弧度都比她可爱。”

沈清欢被她突如其来的夸赞说得脸颊一红，手下的力道却不自觉加重了几分，连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软意：“别胡说…… 先让她招供要紧。” 她说着，也学着殷红影的样子，指尖在赤炼的脚趾上轻轻捏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捏！脚趾也痒！” 赤炼的身体剧烈抽搐，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脚心的痒意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我…… 我还是不说！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别想…… 从…… 从我嘴里套话！”

殷红影见她还在硬撑，指尖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甚至用指腹轻轻按压赤炼的脚面筋络：“不说？那咱们就一直挠下去，直到你说为止。清欢妹妹，咱们分工，你挠脚趾缝，我挠脚心，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沈清欢点了点头，指尖伸进赤炼的脚趾缝里轻轻抓挠。双重痒意瞬间让赤炼的笑声变得嘶哑，身体像脱水的鱼儿般在床上来回扭动，可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开两人的触碰，只能在无尽的痒意中，徒劳地承受着复仇的折磨。

殷红影见赤炼还在硬撑，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转头从破庙角落翻出一把旧木刷 —— 刷毛不算粗糙，却带着密密麻麻的韧性，扫过皮肤时最是磨人。她捏着木刷走回来，指尖轻轻在赤炼的脚心上碰了碰，引得对方又是一阵瑟缩。

“既然指尖挠着不够劲，那咱们就换个法子。” 殷红影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手腕轻转，木刷的刷毛便直直贴在了赤炼的脚心，“清欢妹妹，按住她的脚踝，别让她乱动。”

沈清欢立刻上前，双手牢牢扣住赤炼的脚踝，将她的脚掌绷得笔直。赤炼看着那把木刷，眼底终于露出了恐惧，声音都在发颤：“别…… 别用那个！我警告你们，再这样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殷红影便握着木刷，在赤炼的脚心轻轻扫了过去。刷毛划过皮肤时，带来一阵细密又汹涌的痒意，比指尖抓挠更甚，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脚心里爬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要用刷哈哈哈哈哈哈哈子！太痒了！” 赤炼的身体瞬间剧烈扭动，麻绳勒得手腕脚踝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淌，之前的嚣张彻底消失，只剩下崩溃的求饶。

殷红影却没停手，反而加快了刷动的速度，木刷在她的脚心来回扫动，时而顺着脚纹往下滑，时而在脚趾缝间反复摩擦：“现在知道怕了？早这样招供，不就不用遭这份罪了？说！烈火教和靖安侯到底在谋划什么？”

“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能说！说了教主会扒了我的皮！” 赤炼的笑声嘶哑得几乎听不清，身体像离弦的箭般往上弹，却被沈清欢牢牢按住脚踝，连一丝躲避的余地都没有。木刷的刷毛还在脚心肆虐，那股钻心的痒意顺着脚底蔓延到全身，让她连咬着牙硬撑的力气都在流失。

“不说？那姐姐就继续刷，刷到你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殷红影说着，又换了个角度，用木刷的边缘轻轻刮挠赤炼的脚面筋络 —— 那里本就敏感，被刷毛一蹭，赤炼的笑声瞬间拔高，整个人像疯了一样挣扎，床架被晃得 “咯吱” 作响，牙关再也咬不住，断断续续的真话终于从嘴里漏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我说！别刷了！烈火教…… 烈火教在暗中跟靖安侯勾结！他们…… 他们想趁着下月太后寿宴，借禁军调防的空档发动政变！到时候…… 到时候杀了皇帝，让靖安侯夺权！我们的人…… 我们的人都藏在城西破窑里，等着侯府的信号！”

沈清欢听到 “政变夺权” 四个字，脸色瞬间一沉，按住赤炼脚踝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 她没想到烈火教的野心竟这么大，连朝堂都想染指。殷红影也停下了动作，将木刷扔在一旁，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却仍没忘了嘲讽赤炼：“这么大的阴谋，你倒藏得紧。若不是这刷子挠得你受不住，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赤炼瘫在床上来回喘息，眼神涣散得像没了魂，冷汗把衣服都浸透了，再也没了之前的气焰：“我…… 我也是奉命行事…… 求你们…… 别把这事说出去……” 她知道，一旦政变的阴谋泄露，无论是烈火教还是靖安侯，都不会放过她这个 “叛徒”。

殷红影看着赤炼瘫软求饶的模样，眼底却没半分怜悯 —— 政变阴谋虽已知晓，可没有实质证据，根本扳不倒靖安侯与烈火教。她弯腰捡起木刷，指尖轻轻在赤炼的脚背上敲了敲，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奉命行事？这话骗骗小孩还差不多。说，你们与靖安侯往来的证据在哪？别想着瞒，再不说，这刷子可就不止挠脚心了。”

赤炼浑身一颤，刚缓过来的气息又乱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没…… 没有证据！我们都是口头传信……”

“口头传信？” 殷红影嗤笑一声，手腕一扬，木刷便再次贴在赤炼的脚心，这次没等她反应，直接加快速度来回刷动，“清欢妹妹，按住她的腿，别让她再乱动。” 沈清欢立刻上前，双手牢牢按住赤炼的膝盖，看着刷毛在脚心肆虐，连自己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 她太清楚这种痒有多难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刷了！真的没有！” 赤炼的身体剧烈扭动，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脚心的痒意比之前更甚，连脚趾都蜷缩得发白，“我…… 我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

殷红影却没停手，反而将木刷移到赤炼的脚趾缝里，刷毛顺着缝隙反复摩擦：“不知道？那我就挠到你知道为止！烈火教做事最谨慎，怎么可能没有备份证据？说！到底藏在哪！”

赤炼的笑声越来越嘶哑，身体像脱水的鱼儿般在床上来回弹动，麻绳勒得手腕脚踝渗出红痕，终于撑不住了，断断续续地哭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证据…… 证据是书信！藏在…… 藏在烈火教分舵的密室石砖下！求求你…… 别刷了！”

殷红影这才停下动作，将木刷扔在一旁，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直起身，转头看向沈清欢，没等对方反应，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俯身便吻了下去 —— 柔软的唇瓣轻轻贴着，带着一丝刚褪去的戾气，却又格外灼热。

沈清欢浑身一僵，下意识想往后躲，可腰被牢牢揽着，根本挣不开。直到殷红影缓缓退开，她才猛地偏过头，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声音都带着颤抖：“你…… 你干什么！”

“干什么？” 殷红影低笑出声，指尖轻轻蹭过她泛红的唇瓣，语气带着几分娇俏的委屈，“清欢妹妹，我帮你逼出了政变阴谋，还拿到了证据存放地，这么大的忙，亲一下都不行吗？还是说，你只想让我帮忙，却不想履行之前的约定？”

沈清欢被她说得语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 之前答应陪她三个月的话还在耳边，可这般亲昵的触碰，还是让她忍不住心慌。她只能别过脸，声音细若蚊蚋：“不是…… 只是这里还有人……”

“有人又怎样？” 殷红影挑了挑眉，故意往她身边凑了凑，呼吸拂在她的颈间，“反正她现在也没力气看。再说了，早晚都要习惯的，毕竟三个月呢……” 她说着，还故意捏了捏沈清欢的腰侧，惹得对方一阵瑟缩，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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