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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魂双体被算计后女身被抢去双修男身绝对要报复回来

小说: 2025-10-29 14:57 5hhhhh 4890 ℃

诡世,这是一个有许多诡异出没的地方,世界无处没有诡异,人类无法与之抗衡,只好与部分相对友善的诡异签订某些条件,获得一定的庇护。

苏糖他恰好穿越到了这个地方的一条阴森小道上,每隔百米有一个小土屋,跟他一众的,还有好几个布衣麻履的人,他刚开始没衣服穿,还是村民帮他凑合了点布用荆棘穿起来,让他晚上不至于冻死。

“我是土枣村的老枣活的比你们大,40了接下来我说几句,目前来看我们被山老爷给留下来了,没直接杀了我们说明老爷有善心,就不知道这位老爷想要什么?暂时还没动静。”

八个人集中在最中间的一个小土屋里,年龄最大的老叔子拿起点火石在黑不溜秋的屋内就着树叶,点燃了火堆,这种情况确实大家一起比较好。

“我是子刘村家的刘石,我感觉到我们村的老爷再叫我回去,明明一大早的出门,却还是栽了这个跟头唉。

看着也是个年龄大的大叔,不是同一个地方吗?还是村子什么的?

苏糖有些不明觉厉的看着这些人,咬文嚼字的将每一段信息都刻在脑海,内心充满着不安。

“嗨,我是胡二爷村家的,叫胡次,本来是想出村发胡老爷喜宴贺贴的,本来早出晚归的,结果没想到遇到个不好惹的主。”

这是第三个人,说话时嘴里隐隐露出尖牙,手背隐隐露出毛发,十分的怪异。

剩下几人皆是一个个的介绍,都是些年龄相仿的男人。

“大家都来自不同的村子啊。而且都是有资历一辈的,那你呢小子?从把你叫醒开始,你就没说啥话。”

领头的男人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其余6人接连看向他,也好奇这么个年轻人跟他们格格不入的,发现时为什么还倒在道上。

苏糖被点到名,装傻充愣的摇摇头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突然出现在山道上,有些事还得等各位叔叔一说,我才能知道。”

其中一人闻言连忙皱起眉头。

“是丢魂了吗?”

“也可能是山主开始一个一个动手了吧,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活着啊,山主到现在都还没露面儿呢,不知道是有什么规律吗。”

“可惜呀,要是能出去,把这样的细皮嫩肉的人带回我家村,居然能受到村主奖赏!”

众人七嘴八舌的围坐在火堆旁,并没有太慌张,明明发生这样的事,苏糖被挤在其中,只感到十分的压抑,还完全无法理解 以及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

午时

从刚开始天象乌云密布,山道黑黑的,到现在弯月隐隐出现。

一颗巨大的眼球出现在天空,凝视着房屋之内的人

瞬间8道光辉头像屋内8人

众人包括苏糖,只感觉脑内一沉,低沉的,不可名状,不可复制的语言出现在脑海之中

下一秒光辉包围众人

那是神圣又充满邪性感觉的光团改造其中的人,不一会儿其中一人化作狐狸,又一人化作条鱼,有人化作一条黑气粉身碎骨。

只有苏糖维持住了人形。

“一个?真是千年难遇。”

原本一颗眼球增加到了两颗,注意着苏糖。

最近光团中少年孕育出了另一个少女,这是阴阳的概念,由于诡异的降临,许多概念都被扭曲了,无法显现,眼前的人倒是稀有至极,甚至人类本身的欲望都能击垮概念,曾有心压抑概念造就人类的女性被加入诸多概念,导致人类数量中女性急速减少,成为极为罕见的稀少物质,甚至需要依赖诡异才能繁衍。

我叫苏糖,我现在被不可名状的神明改造了。

没有生命危险真是太好了,只不过现在一魂双体拥有了一个美少女分身,这不是来到了异世界也不愁美少女媳妇儿吗?神仙也太好了吧。

两颗眼球的神明很是高冷,无论问什么都只说一句话,无论是昨天的异常还是那群老哥们去哪儿了都无从得知,但大概也知道是他眼前的奇怪神明造成的。

“改造花费了1000万诡气,千年内需供奉还十倍。”

随后眼球形状的神明便消失不见,只留下一行字给他。

他有点摸不着头脑,随后脸红的将身边残留的衣物给女身披上,带着女身慢慢在丛林行走,希望能找到出路。

直到将双脚磨破了皮编制的布草鞋都破了,他才走出昏暗的林子。

出林不过五步,前方便建着高木墙

“孕村”

他与分身躲于旁灌木,望着这门口方向来往的人流。

人很多,有各种年龄段的男人,唯独少了女人,而且村的名字也好奇怪,其中甚至有像怀了孕的大肚子男人。

先找人搭个话吧

他将分身放进草丛

随便却拦住了一位肚子小一点的普通的青年男子询问情况。

“你啥都不知道,还跑到这儿来,该不会是梦游了吧?这可是圣宗手下的孕道村,专门给我们这群没用的垃圾提供免费的力量,运道好的还有机会加入山门!”

说着他眼神向前方张望一下,指着一个被人搀扶的大肚子男人。

“你看!真羡慕那个男人,天赋异禀,不像我,肚子根本长不大,但也能勉强活下去了,根本不像之前一样废物只能当个耗材。”

闻言,苏糖连忙打断,神色怪异的问道。

“肚子大有什么用吗?”

“可以储存诡气,遇到老爷们拦路的时候,可以当买路钱啊,肚子越大能装的越多的!不跟你说了,我去储存诡气了。”

男子摸了摸肚子,随即向村子里更深邃的黑暗处走了进去。

苏糖感到这个地方十分的诡异,可是现在是晚上了,只能在这儿住了,不然去走林间小路,怕是再遇上奇怪的东西,不知道会变成什么。

他看着村门口来往的人越来越少,急忙操控另一半的身体,往脸上涂上泥巴,用之前收集的破布将全身包裹伪装成男人的样子,一起走向内部。

门口只有一个长相清秀穿着得体的小哥守着,此时他正靠着墙打着盹儿,等苏糖二身进去的一瞬间,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睛,细细打量

“啧…你们两个等会儿。”

苏糖被叫住,他们小心翼翼的回头。

“进去拿着这个,通行令牌。”

随后便不说话,黄色的竖瞳紧紧盯着他们。

苏糖连忙感谢,随后拉着旁边的身体连忙离开这个有点怪的人的视野。

夜色如墨,孕村的灯火在浓稠的黑暗中摇曳,像垂死挣扎的萤火。苏糖操控着女身,将脸上最后一点泥污抹去,露出一小片惊心动魄的白皙,在破布包裹下更显诱惑。她们的目光投向街角那些倚在简陋小门旁、眼神麻木空洞的女人。生存的本能压倒了羞耻和那点莫名的不舍。

“总比饿死强…”苏糖男身躲在阴影里,心脏擂鼓,既是紧张也是饥饿的灼烧感。他操控女身,模仿着那些女人的姿势,僵硬地靠向一堵还算完整的土墙,试图吸引一个看起来正常的顾客。

就在一个眼神浑浊、步履蹒跚的男人被那抹白吸引,咧着嘴要凑上来时,一只略显冰冷的手搭在了女身的肩膀上。

“小娘子,此处污浊,非你久留之地。”

声音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压过了周围的喧嚣。苏糖和女身同时一震,循声望去。

一个身着朴素灰袍的中年男子站在一旁。他面容憨厚,带着点书卷气,但眉宇间却隐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虚弱。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腰间一道渗着暗红、仿佛无法愈合的狰狞伤口,透过破损的衣料隐约可见。

“在下雪灵子,中州正道修士。”他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伪装成男人的苏糖本体和明显是女身的另一个身体,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二位……想必是落难至此的夫妻吧?此地乃圣宗魔窟,绝非善地。”

雪灵子?是奇幻小说中的正道修士!苏糖男身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仿佛在无尽黑暗中看到了一线微光。他连忙操控女身低下头,自己则哑着嗓子开口:“仙…仙长救命!我们实在走投无路了!”

雪灵子叹了口气,从袖中摸出两个硬邦邦、散发着微弱草木清香的饼子递过来:“先垫垫肚子。此地不宜久留,随我来。”

他带着两人七拐八绕,避开巡逻和人群,最终来到村尾一处废弃的柴房。里面堆满杂物,散发着霉味,但好歹是个容身之所。

“坐。”雪灵子盘膝坐下,动作间牵动伤口,让他眉头微蹙,“我长话短说。我追踪一个叛出中州的魔头至此,他如今是这圣宗安插在此地的核心弟子,正主持着这孕村的邪恶仪式。你们看到的那些大肚子男人,并非简单的储存诡气。那是圣宗秘法,名为孕诡种灵!”

苏糖听得毛骨悚然:“孕…孕什么?”

“他们将诡气与活人精血魂魄结合,在那些‘容器’腹中培育诡婴灵!”雪灵子眼神锐利,“待到成熟,那核心弟子便会将其采摘,化为己用,增长魔功!此乃逆天邪术,伤天害理!”

“那…那仙长您快除掉他啊!”苏糖急切道。

雪灵子苦笑,指了指自己腰腹的伤口:“我与他交手,两败俱伤。他如今躲藏在村中密室闭关疗伤,同时主持仪式。而我……”他深吸一口气,气息显得更加虚弱,“我亦伤及本源,实力十不存一。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携带着一件我必得的师门重宝,在宝物到手前,我不能贸然强攻,以免他狗急跳墙毁掉宝物或彻底引爆这村中积累的诡气,到时玉石俱焚!”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苏糖:“我需要时间恢复,也需要一个能在这村中自由活动、不会引起那魔头警觉的人,帮我破坏他布下的几处关键阵法节点,拖延仪式进程,给我创造夺宝和彻底铲除他的机会!七日!只需七日!”

“我?”苏糖男身指着自己,脸都白了,“仙长,我…我胆小怕事,什么都不会啊!而且这村里看着就邪门,到处是……”

“你们并非孤身。”雪灵子打断他,目光落在安静的女身上,“我在。我会教你们辨认阵眼之法,只需破坏,无需强攻。这魔头闭关,气息隔绝,村中事务由其爪牙处理,只要你二人小心行事,不会惊动他。这是拯救此地无辜者的唯一机会,也是你们自救的唯一生路!想想那些被当成容器的人,想想你们自己,若仪式完成,诡婴灵出世,此地方圆百里都将化为死地!你们还能逃到哪里去?”

雪灵子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悲悯和力量,像无形的绳索,一点点缠绕住苏糖那颗恐惧的心。正道仙长、邪魔外道、拯救无辜、拯救自己……这些宏大又迫近的概念,在雪灵子温和却极具说服力的语调下,将苏糖的犹豫和胆怯一点点瓦解,替换成一种被“大义”点燃的、夹杂着恐惧的使命感。

是PUA吗,或许是。但在这绝望的境地,雪灵子递来的使命,就是溺水者唯一能抓住的稻草。苏糖男身看了看身边沉默的女身,又摸了摸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最终,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好!仙长,我们做!您说,怎么做?”

接下来的几天,苏糖男身带着女身,像两只惊惶的老鼠,在充满诡异氛围的孕村中穿行。雪灵子通过秘法,将阵眼的位置和破坏方法直接烙印在他脑海。破坏的过程充满了惊险:有时是避开巡逻的村丁,有时是在大肚子男人麻木的目光下偷偷溜过,有时要潜入看似普通的房屋撬开地板……每一次破坏,都让苏糖的心脏提到嗓子眼。村中的气氛也愈发压抑,似乎仪式到了关键时刻,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甜腥味,一些容器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蠕动,发出低沉的哀鸣。

恐惧如影随形,但雪灵子每晚在柴房的鼓励和指点,以及看到那些阵眼被破坏后,村中弥漫的诡气似乎真的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紊乱,都让苏糖有种扭曲的成就感。他逐渐勇敢起来,觉得自己在干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第七天,终于到了。

柴房内,雪灵子盘膝而坐,气息似乎比之前平稳了一些。他递给苏糖一个粗糙的骨哨:“这是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阵眼,在村中央的祭坛下方。待我感应到那魔头气息因仪式紊乱而出现波动时,我会立刻动手夺宝诛魔。届时村中必乱,你吹响此哨,破坏那处阵眼,引发连锁反应,助我一臂之力!做完后,立刻带你的道侣躲到村外我们约定的地方,等我!”

苏糖紧紧攥住骨哨,用力点头:“仙长放心!”

他带着女身,趁着夜色最深时,向村中央潜行。祭坛周围守卫森严,但雪灵子似乎早已摸清了巡逻的间隙。苏糖男身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女身则凭借灵活,悄无声息地接近了祭坛基座一处不起眼的裂缝。

就在这时,祭坛后方传来一声凄厉至极的怒吼和一声沉闷的爆响!紧接着是磅礴的力量碰撞,整个村子都震动起来!

“就是现在!”苏糖男身脑中响起雪灵子的声音。

他立刻吹响了骨哨!尖锐刺耳的声音划破混乱的夜空。女身毫不犹豫地将手伸进裂缝,狠狠捏碎了里面一块温热的、仿佛在搏动的黑色晶体!

“咔嚓!”

仿佛有什么东西断裂了。祭坛猛地亮起刺目的红光,随即又迅速黯淡下去。整个孕村的地面剧烈起伏,无数房屋坍塌,那些鼓胀到极限的“容器”纷纷发出非人的惨嚎,肚子如同熟透的脓包般爆裂开来!浓黑的诡气和扭曲的、尚未成型的婴灵虚影喷涌而出,瞬间将整个村子化作一片死亡炼狱!哭嚎、尖叫、爆炸声、建筑倒塌声交织成地狱的乐章。

苏糖和女身被巨大的冲击波掀飞,重重摔在地上。男身咳着血,惊恐地看着眼前宛如末日般的景象。成功了?雪灵子仙长成功了?可…可这代价也太惨烈了!那些大肚子的人…全都…死了?

混乱中,一道熟悉的身影踉跄着从祭坛后方飞出,正是雪灵子。他手中似乎抓着一团流动的、散发着强大气息的幽光,是诡婴灵的核心力量,脸色苍白,但眼中却闪烁着狂喜和满足的光芒。他环顾四周炼狱,目光扫过挣扎爬起的苏糖。

他几步走到苏糖男身面前,脸上憨厚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戏谑的审视。

“做得不错。”雪灵子轻笑一声,声音清脆悦耳,与之前的温和男声截然不同!他伸手,轻轻拍了拍苏糖男身的肩膀。

就在这拍击的瞬间,灰袍男子的身形如水波般荡漾、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素白胜雪如同故事中的仙子,那张憨厚的脸如同面具般剥落,露出一张清丽绝伦、却冰冷如万载玄冰的容颜,眉目如画,眸若寒星,只是这时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你!”苏糖男身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指着眼前瞬间变脸的绝美女子,浑身冰凉。

“嗬…嗬…”一个濒死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从祭坛废墟中传来。一个胸口被洞穿、浑身是血的年轻修士挣扎着抬起头,怨毒无比地盯着雪灵,嘶声咒骂:“大师姐!雪灵!贱人!你好狠毒!这机缘…本是我…费尽心机瞒过所有师兄弟…才找到的…本以为…能独享…没想到…你一直…在暗中窥伺…算计我…咳咳…我恨啊!”

真相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苏糖的心脏!他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什么中州正道,什么追踪叛徒,什么师门重宝!全是谎言!雪灵子,不,雪灵大师姐,从一开始就在算计!她利用自己对正道的渴望和对生存的恐惧,将自己当成搅乱仪式的棋子,目的就是让这个同门弟子在关键时刻分心,她好趁机夺取对方辛苦培育的诡婴灵核心力量!这孕村所有人的性命,包括那个被她偷袭杀死的同门,都只是她突破的垫脚石!

雪灵看都没看那濒死的同门,只是贪婪地吸收着手中那团幽光的力量,磅礴的气势节节攀升。她瞥了一眼因极度震惊和恐惧而僵在原地的苏糖女身。

“纯阴之体现在是我的了。”她轻笑一声,玉指如电,瞬间点在女身眉心!一道冰冷刺骨的印记瞬间没入女身体内,深入灵魂。

“啊!”女身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软倒。

紧接着,雪灵的目光转向如坠冰窟的苏糖男身,眼神淡漠得如同在看蝼蚁。“至于你…无用了。”

她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随意地、仿佛拂去灰尘般朝男身的方向挥了挥衣袖。

“噗——!”

一股无法抗拒的、足以开山裂石的恐怖力量瞬间降临!苏糖男身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胸膛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瞬间塌陷下去!骨骼碎裂的刺耳声响清晰可闻,鲜血混杂着内脏碎片狂喷而出!他像一个破布娃娃般被狠狠砸飞,撞塌了身后半堵残墙,被掩埋在碎石瓦砾之下,再无生息。

雪灵大师姐看都没看那堆废墟,仿佛只是随手碾死了一只虫子。她俯身,像拎起一件精美的货物般,将因灵魂印记而失去反抗能力、陷入昏迷的女身提起。

“纯阴之体,正好做我突破后的炉鼎,稳固境界。”她语气平淡,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占有欲。素白的身影带着昏迷的女身,化作一道流光,瞬息间便消失在这片刚刚诞生的、被死亡和怨气笼罩的炼狱上空,只留下满地狼藉和无声的诅咒。

夜风吹过废墟,带着浓重的血腥和诡气的腥甜。

不知过了多久。

在那堆掩埋了苏糖男身的瓦砾之下,一只沾满泥土和血污的手,猛地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是剧烈的、撕心裂肺的咳嗽。

“咳…咳咳…呃啊——!!!”

并非因为胸口的致命伤,而是下体传来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被硬生生撕裂贯穿的剧痛!那痛楚如此尖锐、如此清晰,瞬间冲垮了濒死的麻木,将他从黑暗的深渊中硬生生拽了回来!

是女身!是女身正在经历的痛苦!共享的灵魂将这份破瓜之痛,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濒死的男身!

“不…不能…死…”苏糖男身被这剧痛刺激得眼球暴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求生的本能和对那份痛苦的感同身受,化作一股难以想象的蛮力。他无视了胸口塌陷带来的窒息感和全身骨骼碎裂的剧痛,仅凭着一只还能勉强活动的手臂,疯狂地扒拉着压在身上的沉重瓦砾。

泥土、碎石、断裂的木梁…被那只血手一点点、艰难地扒开。

终于,一个布满血污、泥土和伤痕的头颅,艰难地从废墟中探了出来。月光下,那张脸因剧痛和失血而扭曲变形,但那双眼睛,却燃烧着刻骨的仇恨和劫后余生的疯狂。

他活下来了。

因为女身还活着。

那晚,冰冷的月光无法穿透圣宗小山门深处那座属于大师姐雪灵的宫殿。殿内,暖玉铺地,轻纱幔帐,熏香袅袅,是苏糖男身此刻埋在尸骸废墟中无法想象的奢华与柔软。

女身苏糖的意识像是沉在粘稠的蜜糖与冰锥交织的深渊里。雪灵,那清丽绝伦却心如蛇蝎的仙子,褪去了白日的冰冷,此刻却像一条致命的毒蛇缠绕着她。柔软的唇瓣带着掠夺性的香气印下,纤长冰凉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琴师,轻易拨弄着这具被改造过的、异常敏感的身体。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和汲取。

“唔…”女身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身体在对方刻意的挑逗下剧烈颤抖。一股无法抗拒的、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从脊椎底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这是被强行催发的高潮,伴随着精纯的阴元被粗暴抽离的虚弱感,像灵魂都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与此同时,埋在孕村冰冷废墟下的男身苏糖,猛地蜷缩起来,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的嘶吼。他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贯穿、搅动,那撕裂般的剧痛混合着一种诡异的、令人作呕的极致快感,疯狂冲击着他的神经。泥土和血腥味灌入口鼻,胸口的塌陷带来窒息的绝望,但都比不上灵魂深处传来的、属于另一半身体的屈辱与痛苦清晰。他死死咬住嘴唇,铁锈味在口中蔓延,指甲深深抠进身下的烂泥和碎石,用尽全部意志抵抗着那几乎要将他意识冲垮的感官洪流。

“放弃…放弃那边…”他脑中只剩下这个念头。他拼命地想要切断与女身的意识链接与视角,将所有的感知与视线都收缩回这具残破的男身。

但神明改造的远超他的理解,只要他稍一松懈,女身那边旖旎又恐怖的景象、那蚀骨销魂的触感,就会如同最清晰的噩梦,强行挤入他的脑海。

每一次女身被迫达到顶点,男身就在废墟中抽搐、痉挛,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打,汗水、血水和泥浆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几天后,当圣宗招录新弟子的消息像瘟疫一样在周边幸存的村落和流民中传开时,一个形容枯槁、浑身散发着恶臭和淡淡血腥气的少年,拖着一条几乎残废的腿,出现在了报名点。

苏糖男身几乎不成人形。他用能找到的最破烂的衣物紧紧裹住塌陷的胸膛,用污泥和草汁涂抹全身掩盖伤口和新长出的嫩肉,甚至故意在脸上弄出几道狰狞的疤痕。他走路时佝偻着背,眼神浑浊麻木,混在同样衣衫褴褛、眼神绝望的人群里,毫不起眼。

圣宗的筛选,与其说是招弟子,不如说是挑选耗材。

一个看起来颇为壮硕的少年,因为被检测出炎阳体,还没来得及露出喜色,就被旁边一个眼神贪婪的内门弟子一把抓住手腕。那弟子掌心泛起黑光,壮硕少年连惨叫都只发出一半,整个身体就像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干瘪下去,一身血肉精华被瞬间抽干,化作一缕精纯的诡气没入那内门弟子体内。弟子满足地舔了舔嘴唇,随手将干尸丢开。

另一个长相俊秀的青年,刚排到队伍前列,就被一位穿着暴露、油面小生看中,那弟子咯咯笑着,指尖一勾,青年便不受控制地飘到他面前,眼神瞬间变得迷离痴傻。旁若无人地搂着他,红唇印上,青年周身阳气肉眼可见地流逝,脸色迅速灰败下去。

一个表现得过于怯懦笨拙的老者,被负责登记的执事不耐烦地一挥手。旁边一个凶神恶煞的杂役立刻上前,狞笑着抽出匕首,割开老者的喉咙,将喷涌的鲜血接入一个玉碗,恭敬地递给那位口干舌燥、显得有些不耐烦的执事。执事一饮而尽,脸色才舒缓了些。

死亡和掠夺,在这里是常态,是效率。

苏糖看得心脏狂跳,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天赋太好?当场榨干!天赋太差?血食!长得好看?炉鼎!只有像他这样,表现得平庸至极——气息微弱杂乱,筋骨平平无奇,样貌被污泥和疤痕遮掩得丑陋不堪,眼神麻木呆滞,才勉强躲过师兄们挑剔而残忍的目光。

他被随意地分派了腰牌,丢进了一群同样侥幸活下来的杂役弟子中。他们被驱赶到山门最外围、灵气稀薄污浊的角落,住进比猪圈好不了多少的大通铺。每天的任务是开采一种蕴含微量诡气的黑石矿,或者照料一些散发恶臭、以血肉为食的毒虫草。

但这只是开始。杂役弟子,在圣宗眼里,就是最低级的储备耗材。不到练气高层,随时可能因为某个内门弟子修炼需要,或者某个执事心情不好,就被随意抓去抽魂炼魄、吸干精血。就算是练气弟子之间,算计、偷袭、掠夺也如同呼吸般自然。一个眼神的交错,可能就决定了谁会成为谁修炼路上的垫脚石。而高高在上的筑基弟子和长老们,更是视这些练气弟子如蝼蚁草芥,心情好了或许会丢块沾血的骨头,心情不好,随手碾死几个也无人过问。

苏糖男身开始了在刀尖上跳舞的日子。他像一块真正的顽石,沉默、笨拙、逆来顺受。他不敢修炼任何从女身那边看来的、雪灵宫殿里流转的明显高深玄奥的功法,生怕引来一丝异常的关注。他只能拼命压榨这具残破身体的潜力,接杂活儿,运气好还能去矿区,偷偷汲取矿石中那点驳杂稀薄的诡气,小心翼翼地修复着男身的伤势,同时将一丝丝微弱的能量沉淀下来,如同滴水穿石。

然而,最大的折磨并非来自外界的危险,而是来自灵魂深处。

女身那边,几乎无休无止。雪灵大师姐似乎对这具纯阴之体极为满意,采补起来毫不怜惜。白天或许还能稍得喘息,一到夜间,那令人窒息的纠缠便如期而至。苏糖男身常常在睡梦中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无法形容的酥麻和空虚感惊醒,随之而来的便是席卷全身的、如同电流过载般的强制高潮带来的痉挛。他死死咬住被角,身体蜷缩成一团,在肮脏的通铺上无声地颤抖,汗水浸透破烂的衣衫。他能看到雪灵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掌控一切笑意的绝美脸庞,能感觉到那冰凉手指在女身敏感处游走的轨迹。

这种无时无刻、无法屏蔽的精神凌迟,让苏糖男身的精神时刻处于崩溃的边缘。他只能拼命地转移注意力,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男身所处的环境:监工杂役凶狠的鞭打声、黑石矿坑里沉闷的开凿声。

每一次被那强制性的快感淹没,都如同在灵魂深处刻下一道耻辱的烙印。每一次痉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虚弱和被掠夺感。这感觉日夜不停地提醒着他昨日的仇恨

“昨日之仇,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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