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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炎帝远征,逆子梦遗陨星炎,血脉觉醒窥母体,饥渴慈母为解儿灾,樱口初含龙阳巨根,深喉侍奉孽缘始动,精满玉喉娇喘连连,为避伦常献祭后庭,骚嫩菊穴初承龙精,禁忌之恋,破土而出。,第1小节大主宰之肉欲帝王

小说:大主宰之肉欲帝王 2025-10-29 14:57 5hhhhh 1860 ℃

我叫萧霖——至少,在“醒来”之前的十六年里,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名字,象征无上的尊荣。我的父亲,是那位凭一己之力从下位面“斗气大陆”一路杀伐、最终在强者林立的大千世界创立一方不朽基业的炎帝萧炎;我的母亲,则是血脉尊贵、容颜绝世,拥有神品血脉的古族帝女,如今的炎帝主母,炎后萧薰儿。

我生于无尽火域。这片由二十二种异火熔炼而成的浩瀚疆土,就是我家的后花园。我呼吸的是浸润异火气息的天地灵气,吃的是令寻常地至尊都眼红的天材地宝,修炼的是直指天之至尊的无上功法。我的人生,本该是一条铺满荣光与坦途的康庄大道——直到某一天,接过父亲手中那柄象征万火臣服的玄重尺,成为这片浩土新的主宰。

可命运的轨迹,却在一个看似平常的深夜,被一场无比真实的春梦,以最粗暴、最蛮横的方式彻底扭转。

梦境光怪陆离,混沌不清。我仿佛置身于一座用暖玉与黄金堆砌的神殿,殿中有无数仙姿曼妙的女子。她们有的身披薄如蝉翼的轻纱,丰腴熟透的胴体若隐若现,随着步履荡开诱人的曲线;有的身着紧身战甲,英气中透出野性,纤腰与翘臀被金属勾勒得淋漓尽致;还有的气质清冷,白衣胜雪,如九天仙子,眼中却藏着一丝待征服的渴慕。

她们面容模糊,却都以最妩媚的姿态缠绕着我,吐息如兰。温软的身体不时贴上我的肌肤,带来阵阵令人眩晕的香风。

可我眼中,没有她们。

我全部的心神,都被一道立于万花丛中、遥不可及的绝美背影攫取。她身着一袭淡金纱裙,静立神殿最高处。我看不清她的脸,却从血脉深处涌起一股几乎要将灵魂融化的孺慕与渴望。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莲香,仿佛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坐标。

我疯了般推开身边的莺莺燕燕,不顾一切向她追去。穿过层层叠叠的肉林欲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抓住她,拥抱她,将她狠狠揉进我的骨血!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到那片光滑如丝绸、泛着圣洁光晕的玉背时——

一股足以焚灭星辰、灼穿灵魂的无上炽热,毫无预兆地,从我丹田深处如宇宙初开般轰然炸开!

“呃啊——!”

剧痛如最锋利的帝兵刺穿神魂,将我的意识从那绮丽幻境中狠狠拽回。

我猛地从万载养魂玉雕成的大床上弹坐起来,浑身被冷汗浸透,如同刚从寒潭捞出。冰蚕丝被褥滑落,露出身下那片粘稠的、带着少年腥气的乳白污迹,在昏黄烛光下格外刺眼。

但这还不是最糟的。

此刻在我体内,一股金色与黑色疯狂交织、彼此吞噬又彼此融合的恐怖火焰,正如挣脱枷锁的太古凶兽,在我四肢百骸、经脉骨髓间奔涌撕扯!

那是源自血脉本源的灼烧。每一寸经脉都像被烧红的烙铁碾过,每一块骨骼都似被寸寸敲碎,灵魂则像被架在异火之上反复炙烤。

而在极致的肉体痛苦中,无数不属于“萧霖”这十六年生命的记忆碎片,如决堤洪水,蛮横地灌入我几近崩溃的脑海——

一颗蔚蓝色的、被海洋覆盖的美丽星球;一座座钢筋水泥筑成的摩天森林;一种名为“手机”、可映万里之外景象的方块法宝;还有那三部曾让我深夜热血沸腾的网络小说:

《斗破苍穹》、《武动乾坤》、《大主宰》。

我……

想起来了。

我竟然……穿越了!

不,更准确地说,是“觉醒”了。我来自一个叫“地球”的科技位面,在那里庸碌度过二十余年,最终死于一场意外。我原以为死亡即是终结,却没想到灵魂竟投生到这本我曾熬夜追读的小说世界,成了那个在原著中几乎毫无笔墨、仅在终战被一提而过的——炎帝萧炎之子!

而我体内这股令我痛不欲生的金黑交织之力,无疑就是传承自父亲萧炎的帝炎血脉,与母亲萧薰儿的金帝焚天炎神品血脉结合后,产生良性变异的超级异火——

陨落星炎。

一种能淬炼肉身、自行吸收天地能量、加速修炼,却有一个致命副作用的恐怖火焰:

它会如最顶级的催情神药,将宿主体内最原始的七情六欲——尤其是繁衍的本能,放大千百倍!

环顾寝宫,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辛辣与永不休止的丹炉药香。透过暗金色耐热晶石雕琢的落地窗,能看到赤红色的熔岩长河在黑曜石般的城市脉络间流淌,将整个炎城映照得如同永恒的黄昏。

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记忆,如同两条狂暴的岩浆洪流在我脑海中凶狠对撞。剧痛中,一个来自地球灵魂深处的念头如雷霆般劈开混沌——

《焚诀》!

父亲赖以称霸天下的根本功法!能够吞噬、炼化、掌控世间万火的无上法门!

我放弃对抗疼痛,将全部心神沉入体内。依据记忆中深刻的经脉路线图,开始疯狂运转这具身体里与生俱来的《焚诀》。

“给我……臣服!”我在灵魂中发出无声咆哮。

《焚诀》的功法路线如同无形大网在经脉中铺开。狂暴的陨落星炎如洪荒凶兽横冲直撞,而《焚诀》的每一次运转都是在尝试套上枷锁。我的经脉仿佛变成拔河的绳索,在两股力量撕扯下濒临断裂。

但当功法完整运转第一个周天后,奇妙变化发生了。狂暴火焰被《焚诀》强行约束,开始沿着特定经脉路线奔腾!撕心裂肺的剧痛开始转化为霸道的、充满力量的灼热。皮肤上骇人的赤红色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一层淡淡的、宛如星辰碎屑的金色光晕。

我瘫倒在床上,浑身被汗水浸透。虽然暂时压制住陨落星炎的暴走,但那股被初步驯服的庞大力量依旧在体内奔涌,寻找着出口。

而最原始、最直接的出口,便是我胯下那根愈发狰狞的阳物。它在《焚诀》运转下,被提纯后的陨落星炎能量灌注得更加坚硬滚烫,将身下薄被顶出高耸而羞耻的弧度。

就在我精疲力竭时,一阵轻柔而熟悉的脚步声在寝宫门外响起。

“霖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我的神智即将被痛苦与记忆洪流冲垮之际,寝宫那扇万年养魂木制成的厚重殿门,被一股柔和而急切的斗气推开。

一道被清冷月华镀上圣洁光晕的绝美身影疾步闯入。那声音宛如天籁,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与关切。

是她。

我的灵魂仿佛被一道混沌神雷当头劈中,十六年来所有关于“亲情”的认知,在记忆完全复苏的这一刻轰然崩塌。眼前这个我叫了十六年“母亲”的绝美女子,炎后,萧薰儿,与我脑海中那个贯穿了整部《斗破苍穹》、令无数读者午夜梦回、辗转反侧的绝对女主角,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度,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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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刚在寝宫后的灵泉中沐浴完毕,身上还带着氤氲的湿热雾气与清幽的花瓣馨香,只随意地披了件薄如蝉翼、在清冷月光下几乎完全透明的淡金色真丝纱裙。

那不是凡俗女子所能拥有的身躯,那是仙品天至尊的肉身,是神品血脉的完美杰作。那具曾被无数穿越者前辈在梦中亵渎、集天地灵秀于一身的绝世胴体,就在这朦胧月光与暧昧纱衣的共谋下,以一种足以令得道高僧瞬间破戒、让虔诚圣人堕入魔道的淫靡姿态,若隐若现地完整呈现在我——她名义上的亲生儿子,“我”的眼前。

那对因急促奔跑而在我视野中剧烈摇晃、荡起一层层粘稠乳浪的丰盈雪峰,其饱满程度远非寻常未嫁少女可比,更像是两颗被甘泉彻底浇灌熟透、仿佛一触即破便能掐出甜腻汁水的顶级蜜桃,将那薄如蝉翼的淡金纱裙撑起一个足以让任何雄性呼吸停滞的浑圆弧度。

而在那高耸雪丘的最顶端,两粒娇嫩欲滴的粉色樱桃更是毫无顾忌地顶着薄纱,将自身因寒气与摩擦而变得坚挺硬翘的轮廓清晰地烙印在丝料之上,仿佛两颗熟透的红莓,正隔着最后一层脆弱的屏障,对我这个唯一的观众,发出最无声却也最尖锐的邀请,挑战着那层薄纱的极限与我摇摇欲坠的理智。

顺着那惊心动魄的乳浪向下望去,薄纱紧紧地收束在她那柔若无骨、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上,将那惊人的丰乳与同样惊人的肥臀之间,勾勒出一道近乎残忍的窈窕曲线,甚至连那小巧可爱的肚脐,都以一个浅浅的漩涡状轮廓,透过金纱对我暗送秋波。

再往下,那片平坦紧致、没有一丝一毫赘肉的光滑小腹,以一个神明亲手描绘的优雅弧度向内收束,随即又在两侧以一种无可挑剔的丰腴,绽放出圆润而充满弹性的臀波,最终引出了那两条笔直、修长、圆润得仿佛是月光下最纯净的羊脂白玉,被造物主用尽心血才精心雕琢而成的绝美玉腿。

而在那双足以让世间所有雄性生物为之疯狂的完美玉腿交汇的至高圣地,那片象征着生命起源与终极欢愉的神秘禁区,最后一层因沐浴后的水汽而变得半湿半透的金色薄纱,正死死地贴合在那微微隆起的、完美无瑕的饱满丘陵之上。

在那片圣洁的丘陵中央,一抹被精心修剪成精致倒三角形状的幽黑芳草,其浓密的轮廓被湿润的纱料彻底出卖,甚至在那芳草之下,一道代表着世间最深邃幽谷的、隐秘而羞涩的纵向缝隙,都以一种令人心跳停止的模糊线条,被无情地勾勒了出来。

那片禁地,此刻正随着母亲无意识的走动,散发出一股混合着灵泉清香与她自身最原始、最致命的雌性芬芳,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将我十六年来所有关于伦理道德的认知彻底捏碎,只剩下一种想要不顾一切地撕开那层碍事的金纱,用我的嘴唇和舌头去顶礼膜拜那片圣地、最原始也最禁忌的冲动。

这具曾在冰冷文字中让我无数次遐想的完美身躯,此刻就这样鲜活地、带着无尽真实感与视觉冲击,彻底暴露在刚刚觉醒前世记忆的“儿子”面前。

“母亲……”我艰难开口,声音因剧痛而嘶哑干裂,听上去可怜无比。

我体内的陨落星炎,因她的出现而剧烈躁动起来——她身上那股圣洁中混杂着成熟妩媚的独特气息,更如火上浇油,令星炎愈发失控。

它不再只是焚烧我的肉体,更像是一种以我血脉为引的顶级催情秘药,将我这具正值青春期的身体里最原始、最野蛮的欲望放大千百倍,化作一股股无法遏制的、带着毁灭与占有欲的邪火,疯狂冲击着我刚刚恢复些许清明的理智。

过度气血上涌,令我的双眼一片赤红。视线所及,无论是华贵的陈设,还是母亲圣洁的身躯,都仿佛蒙上了一层鲜红的欲望滤镜。

而我的下体,那本应在梦遗后进入“贤者时间”的少年阳物,竟在这股无名邪火的疯狂刺激与加持下,以一种完全违背了生命常理的恐怖速度,重新昂扬、怒张、膨胀!我甚至能清晰听见身下筋膜与血肉被强行撑开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

短短几个呼吸间,它已化作一顶夸张的帐篷,如同内部蛰伏着远古凶兽,高高地将丝滑的冰蚕丝被褥顶起。

“霖儿,你的脸好烫!是不是修炼出了岔子?”

我那圣洁而天真的母亲,显然还未察觉到我下身发生的骇人异变。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我脸上逼真的痛苦表情所吸引。

伴随着一阵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那因焦急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在我因高热而变得格外敏锐的视野中,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柔美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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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她伸出那只温润如玉的纤手——那只曾牵动炎帝一生的手,那是一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艺术品,五根手指纤长匀称,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手背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莹白得仿佛会发光,甚至能隐约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纤细血管。而就是这只手,带着灵泉般的微凉,心疼地抚上我滚烫的额头。

在那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与战栗,如同最精纯的能量般从我们接触的那片肌肤疯狂涌入我的四肢百骸,她掌心的冰凉细腻与我额头几乎要将灵魂都烧穿的滚烫形成了最极致的感官对冲,让我浑身的毛孔都控制不住地贲张开来。

她离得那样近,近到她俯下身时,那袭宽松长裙的领口因重力而微微敞开,让我仅用眼角的余光,便能瞥见那片被柔软布料包裹着的、深不见底的乳色沟壑,以及随着她呼吸而颤巍巍的、充满弹性的雪白边缘。

近到我不需动用斗气或者神魂之力,就能看清她长睫如蝶翼般因担忧轻颤,甚至能看到那蝶翼之下,一双秋水明眸中倒映出的、我此刻因欲望与高热而双颊泛红的狼狈倒影。

近到我能将她熟美身躯散发的香气——混合着沐浴后的水汽与淡淡古莲体香,那小说中极尽辞藻描绘的“淫媚雌香”——贪婪地吸入肺中。

这圣洁高贵的香气,对觉醒前世记忆的我而言,不啻于最猛烈的催情毒药!

它如无数带电火蛇钻入鼻腔,瞬间点燃我神魂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岌岌可危的引线。

“我……我好难受……母亲……身体里……像有团火在烧……”我咬紧牙关,将前世在电影学院旁听时学到的演技发挥到极致。

我扮演着被未知恶疾折磨的少年,身体在痛苦与欲望的双重煎熬下剧烈颤抖,眼中甚至逼真地挤出几滴痛苦而无助的泪水。

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一个千载难逢、能实现前世所有肮脏幻想的机会。

父亲——那位被誉为千古一帝、屹立于大千世界顶端的炎帝萧炎,此刻正远在域外边界率领无尽火域大军抵御天邪魔,短则数月,长则数年,他绝无可能返回。

而帝宫中那些对我有威胁的姨娘们,无论是霸道绝伦的彩鳞,还是精通毒道的小医仙,皆在各自宫殿中闭关冲击更高境界,严禁打扰。

天时、地利、人和。

今夜,在这象征炎帝无上荣耀的帝宫深处,在他与母亲夜夜缠绵的龙床上,他的后院即将燃起颠覆人伦的滔天欲火——而点火者,正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亲生儿子!

“霖儿别怕,母亲在这儿,一切有母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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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那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仙乐之声,就在我的耳边缱绻响起。随即,一双曾经无数次为我拭去泪水、带着淡淡奶馨与成熟女人体香的柔软臂膀环住了我的后颈,用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力量,心疼地将我这具被欲望烧得滚烫的身躯,死死地揽入了她那温暖而丰腴的怀中,让我的脸颊得以毫无保留地、紧紧地埋入她胸前那片隔着薄纱却依旧汹涌得惊心动魄的雪峰之间。

触感,比我脑海中最疯狂的幻想还要美妙万倍!那层薄如蝉翼的真丝纱裙在我滚烫的皮肤上几乎起不到任何阻隔作用,我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它之下那两团巨大、饱满得仿佛随时要撑破衣料的丰腴乳肉,是如何以一种超越想象的柔软将我的脸颊完全吞没,那惊人的弹性让我每一次粗重的呼吸都伴随着更深的陷入与更剧烈的摩擦,而鼻腔里充斥的,正是母亲身上独有的、混合着圣洁奶香与淫靡体香的致命芬芳,甚至隔着那层湿滑的布料,我都能感觉到她娇嫩的乳尖正因为我的触碰与厮磨而微微硬挺起来,像一颗熟透的樱桃,执拗地抵在我的太阳穴上,传来一阵阵让我灵魂都在战栗的酥麻电击!

我疯狂地意识到,这片本该只属于父亲一人耕耘的神圣领域,这对曾用圣洁乳汁哺育过我的巍峨雪峰,此刻却在我的脸颊下被我这逆子的黑暗欲望所彻底玷污!

我能清晰感知到她沉稳有力的心跳,正透过那丰腴得惊人的乳肉,如战鼓般一下又一下地敲击在我的耳膜上,那本应带来安宁的母性节拍,此刻却成了点燃我体内最后一丝理智的催命符,每一次搏动,都在为我心中那头名为“乱伦”的野兽注入着狂暴无匹的力量!

与此同时,我也敏锐地捕捉到了,就在我的唇角无意识地蹭过她胸口那片细腻肌肤的瞬间,她抱着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僵硬,连呼吸也似乎停滞了半秒,而这瞬间的反应,彻底摧毁了我摇摇欲坠的最后枷锁。

“母亲……我……快控制不住了……”我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灼热的呼吸化作了带着侵略性的湿热气流,肆无忌惮地喷吐在她纱裙领口那片因羞耻与刺激而暴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我甚至能看到那片雪白的肌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我的气息烫出了一片诱人魂魄的淫靡粉红。

我的理智在欲望的烈焰中寸寸崩解,那双失控的手掌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华美而冰凉的床单,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根根泛白,竟是将那张价值连城、触手生凉的万年冰蚕丝床单,生生抓出了一团浸透着我掌心滚烫汗水的凌乱褶皱,仿佛要将这极致的丝滑与我体内那股即将焚毁一切的燥热一同捏碎。

与此同时,我那被绸裤紧紧包裹着的下体,那根早已在尺寸与硬度上超越了任何正常少年范畴,甚至比我记忆中父亲那身为斗圣的雄伟还要狰狞恐怖的巨物,此刻正以一种近乎凶残的姿态,膨胀到了它所能达到的极限。

它坚硬得如同被地心之火淬炼了万载的玄铁,隔着薄薄的布料散发出一股股骇人的高温,饱胀的青筋在绸裤下虬结出狰狞的纹路,而顶端那被彻底撑开的硕大龟头上,已然分泌出些许晶莹的淫液,将那片单薄的布料濡湿了一小块,使其紧紧地贴合在那蓄势待发的轮廓之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挣脱所有伦理道德的世俗束缚,用最原始、最暴力的姿态,将这层脆弱的阻碍当场生生地顶破!

终于,我那圣洁如神女、善良若菩萨的母亲,萧薰儿,从我愈发粗重、带着压抑兽性的喘息声中,察觉到了这股足以颠覆一切的、致命的不对劲。

她那颗始终保持着端庄与高贵的头颅微微低下,那双本该蕴含着慈爱与温柔,此刻却闪烁着紫金色泽的绝美凤眸,视线带着一丝天然的母性关怀,顺着我因情欲贲张而剧烈起伏、汗湿淋漓的胸膛,再滑过我因死死绷紧而块垒分明的腹肌,最终,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疑惑,缓缓地、缓缓地继续往下移动——

最终,她的视线,如同被无形的磁石牢牢吸附,彻底定格在了我那因极度膨胀而将绸裤高高顶起,形成一个形状狰狞、轮廓骇人,仿佛蛰伏着一头远古洪荒凶兽的巨大帐篷之上。

刹那间,卧房内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时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凝固。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她那张圣洁如雪山白莲、不染一丝尘埃的绝美俏脸上,血色是如何如同被最顶级的画师用最艳丽的朱砂,从细腻的肌肤底层倏然渲染上来,先是两抹娇艳欲滴的绯红,随即迅速蔓延,将她雪白的脖颈乃至精致的耳垂,都染上了一层动人心魄的羞耻粉晕。

作为早已承接过男人雨露、为我父亲诞下子嗣的成熟美妇,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比她的大脑更快地辨认出了那几乎要刺破天际的狰狞轮廓究竟为何物。

她自然明白,在那被绷紧到极限的绸裤之下,正隐藏着一头何等凶恶、何等硕大、充满了何等侵略性与生命力的、属于她亲生儿子的肉棒,而那股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灼人热量,更是让她尘封已久的身体深处,某个早已沉寂的蜜穴,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泛起了一丝熟悉的、久违的湿热与空虚。

“这是……陨落星炎的欲火反噬……”她丰润红唇微启,如梦呓般喃喃。声音不再镇定,充满了震惊、挣扎,以及一丝深藏灵魂深处的慌乱。

“父亲古籍中曾有记载:当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源的神品帝炎血脉结合,所诞子嗣在十六岁血脉初次觉醒时,体内阴阳二气会失衡至临界……阳火暴走,焚理智为欲火……若不及以至阴之气疏导,轻则经脉尽毁,重则……神魂俱灭。”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带上无法抑制的颤抖。

“霖儿,你……先忍一忍,母亲去药殿取万年冰髓和极寒龙血草!定能压制住的!”她说着,便想从我怀中挣脱起身,要去那储藏着无尽火域无数珍宝的药殿。

然而早已洞悉一切的我,岂容她离开?

我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肌肤滑腻得仿佛没有实体,触手温润冰凉,让我心中又是一荡。我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哀求:

“没用的……母亲……这是血脉最深处的本源之火……药石根本无法压制……孩儿能感觉到它在吞噬我的生命……除非……能将这股阳火……彻底释放……”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此生最精湛、最巅峰的演技发挥到了极致。我的脸因“无边的痛苦”而扭曲狰狞,额头青筋暴起,身体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抽搐,都精准地踩在她那颗柔软的母亲心上。我仿佛下一秒就要在她温暖芬芳的怀抱中,悲惨地“爆体而亡”。

见我这般“痛苦欲绝”的模样,母亲的心彻底乱了。

身为货真价实的天至尊强者,她能无比清晰地感知到我体内那股金黑交织的火焰是何等狂暴、何等蛮横,那股力量的层次甚至隐隐超越了她自身的金帝焚天炎!这种源自血脉本源的力量,绝非任何外物所能压制。

而我的话,也如同惊雷,点醒了她。

这种源自血脉本源的纯粹阳火,唯一的疏解之道,便是遵循天地间最古老、最根本的阴阳调和法则——以至阴之体承载,行云雨之事,泄其元阳。

可是……

萧霖是自己的儿子啊!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落在我那依旧高耸、仿佛在向她示威的狰狞帐篷处,又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

身为炎帝萧炎唯二的正妻,她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因丈夫同样身负多种异火的霸道体质,她的经验远比大千世界绝大多数女子更丰富。

但同时,她也已有很长时间未曾品尝过男人的味道。我的父亲常年在外征战,镇守域外边疆最危险的区域,守护大千世界的安宁,时候一走,便是数年光阴。

虽为至尊强者,早已能随心掌控自身欲望,但那份深藏在成熟雌性血脉最深处的、对雄性气息的本能渴望与难以言说的空虚,却是无论修为多高都无法彻底抹除的。

而此刻,我那因陨落星炎催化而格外霸道、充满侵略性与生命力的独特雄性气息,正如一把最精准完美的钥匙,在她毫无防备之际,无意中撬开了那把尘封已久的、名为“饥渴”的古老枷锁。

她白皙如玉的绝美脸颊上,那两抹红霞愈发艳丽、妖冶。呼吸也悄然变得急促而滚烫。

一番几乎撕裂神魂的天人交战后,她那双美丽的紫金色凤眸中,慌乱、挣扎与恐惧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掺杂了无上母性、自我牺牲的慈悲、无尽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对命运的彻底认命。

她,仿佛下定了某种艰难而悲壮的决心。

“霖儿……你……把眼睛……闭上……”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颤抖得几乎不成语调,仿佛每个字都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听话”地闭上双眼,但早已散布于寝宫每个角落、无孔不入的神魂之力,却比任何投影法宝都更清晰地将她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巨细无遗地映照在我脑海之中。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曾被无数人吟咏赞叹,被誉为世间最美、每一寸弧度都仿佛由神明亲手雕琢而成的修长玉手,正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悲壮与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极其缓慢、极其犹豫地一寸寸伸向我身下那片早已被欲望烧灼得滚烫,象征着对她而言最深重罪恶与禁忌的领域。

“嘶啦……”

那条束缚着我最后遮掩的丝绸裤带,在她颤抖到几乎失去力气的玉指笨拙的拉扯下,被轻轻解开时所发出的细微声响,在这万籁俱寂、空旷宏伟的寝宫之中,竟显得如此清晰、如此刺耳,也……如此得令人血脉偾张,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淫靡与堕落。

而就在下一瞬,当那根早已挣脱了所有世俗伦理的束缚、因常年被陨落星炎淬炼而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淡淡乌紫、其上更是遍布着如同蛰伏怒龙般狰狞虬结、随着我的心跳而微微搏动的坚硬青筋、其尺寸甚至比她那位身经百战、威震寰宇的炎帝丈夫还要粗壮雄伟近乎一倍的恐怖巨根,“邦”的一声,带着几乎要扭曲空气的滚烫热浪与浓烈到足以让任何雌性生物瞬间腿软的霸道雄性气息,猛然从敞开的裤间弹跳而出,硕大狰狞的头部甚至因为这股力道,而在空中划出一道充满侵略性的弧线时——

“嗬!”

我无比清晰地“听”到,她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仿佛溺水者般的惊惧抽气,那口气息是如此冰凉,与我巨物散发的热浪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饶是她这位见惯了天地异象、甚至曾亲手触摸过陀舍古帝本源、早已嫁为人妇,对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的古族帝女,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亲眼见到这根完全超出她生平所有认知、甚至颠覆了她对雄性概念的绝世凶物时,那双曾令众生为之倾倒、总是蕴含着高贵与淡漠的紫金色美眸中,也瞬间被一种混杂着极致震惊、骇然,以及一丝被彻底征服前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所彻底填满!那美丽的瞳孔甚至在一瞬间急剧收缩,清晰地倒映出我那根乌紫巨物完整而狰狞的轮廓。

“霖儿……你……你的这个……怎么会……怎么会这么……”

她的声音已带上无法抑制的哭腔。

这东西,完全超乎她对一个十六岁少年应有尺寸的全部想象,甚至比她那位身负二十二种异火、肉身强横无比的炎帝丈夫在最巅峰、最龙精虎猛的状态时,还要更加骇人!

“母亲……好难受……帮我……求求你……帮帮孩儿……♥”

我没有、也无法回答她的疑问。我只是用最后一丝“气力”,配合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的剧烈喘息,向她发出了最无耻、也最致命的血脉恳求。

母亲闭上双眼,两行滚烫的清泪顺着光洁如玉的脸颊无声滑落。那长而优雅的睫毛,如同被暴雨打湿的蝶翼,不住地颤抖。

最终,她放弃了,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放弃了所谓的伦理与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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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生儿子的“性命”面前,一切尊严与羞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终究还是认命般地俯下了那颗在整个大千世界都无比高贵、令无数强者魂牵梦萦的头颅,那柔顺的、仿佛能让月光都在其上打滑的雪白颈项,在我居高临下的视线中,弯折出一个既顺从又充满屈辱的脆弱弧度。

那头曾被炎帝用尽一生温柔无数次轻抚的、如黑色绸缎般亮丽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瀑布般优雅地垂落下来,其中几缕调皮的发丝甚至不安分地轻轻搔动着我因极度充血而虬结着青筋、滚烫坚硬得如同烙铁的下腹,带来一阵阵如万千蚁虫噬咬般的电流窜过般的酥麻,让我本就紧绷到极致的欲望,又被狠狠地撩拨了一下。

紧接着,在一阵温热而又香甜的、如同万千莲花同时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下绽放般的吐息之中,那片湿润的、仿佛能倒映出我狰狞欲望的娇嫩欲滴、丰润饱满的樱桃小嘴,微微开启,露出了里面被唾液濡湿得晶亮、排列整齐的贝齿,以及那条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粉嫩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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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好舒服……♥”我喘着粗气,“再……再深一点……力量……正在被引导……”

萧薰儿闻言,眼中的羞涩被母性的决然取代。她一咬银牙,猛地向下一吞!

“唔!”

她带着无尽的羞耻、悲哀与决然,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着,试探性地,将那柔软温热的唇瓣,印上了我那因为极度兴奋而涨大到如同小儿拳头般大的、紫红色的狰狞香菇状龟头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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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龟头突破了她喉咙的关隘,狠狠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喉心。我能感觉到它陷入了一个更加温暖、更加紧致、不断蠕动的销魂深渊。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美丽的秀眉紧紧蹙起,眼角甚至被逼出了一滴生理性的泪珠。

她的喉管在剧烈地痉挛、收缩,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死死地吸吮、挤压着我的龟头。她那条无处可逃的香舌被我的龟头死死压在下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碾压和摩擦。大量的唾液被分泌出来,顺着我的棒身滑落,将我那狰狞的巨物染得一片晶亮水滑,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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