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倒影模糊，映出朱心怡此刻的模样：满面潮红，小嘴微张，急促地喘着气。湿透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与额角，衬衫和裙子被一并揉成一团，堆在腰间。胸罩不知所踪，内裤也只无力地挂在一边脚踝上，整个人狼狈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所幸，这具玉石般娇嫩的身体上，并未留下多少粗暴的痕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弱起伏，顶端的红樱依旧坚挺。她双腿无力地岔开，暴露出那片狼藉不堪的私密地带——娇嫩的阴唇红肿外翻，微微张开，露出内里同样被蹂躏得通红的嫩肉。随着阴道一阵阵间歇性的痉挛，穴口不断沁出小股粘稠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最终滴在那片早已湿透的真皮座椅上。

已经……多少次了？五次？还是六次？

朱心怡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回。她的视线缓缓移向座椅另一侧的男人。他正不紧不慢地用纸巾擦拭着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而后又把它对准空调出风口，似乎是想用冷风吹干。

自己就是被这样一个男人，折腾成了现在这副淫靡的模样？

朱心怡扪心自问，她绝非放荡的女人。而眼前这个粗野的男人，与温润如玉的丈夫陈博文相比，更是云泥之别。

可是，为什么……

仅仅是回想起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毫不怜惜地挞伐、蹂躏着小穴的蛮横感觉，腿心那条湿热的缝隙里，似乎又有暖流要按捺不住地渗出。

明明只是个处男，他怎么会这么懂！

他甚至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凶狠地抽插，就将自己一次次顶上云端，灵魂与肉体一道飘飘欲仙。紧致的肉壁被撑开了前所未有的极限，腔内的嫩肉早已放弃抵抗，极尽谄媚地吮吸、包裹着侵略者。那根狰狞肉棒上暴起的青筋与纹理，更是成了最致命的刑具，每一次进出都像一把带钩的刷子，刮过藏在深处的肉粒，带出更多的淫水来。

朱心怡忍不住想起往昔与丈夫的欢好。他总是那么细心体贴，总会温声询问：“这样可以吗？疼不疼？舒不舒服？”哪像眼前这头只知发泄欲望的牲口。

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这个混蛋强暴了自己，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强奸犯、变态、禽兽！手机呢？我的手机在哪里？我要报警，我要曝光他……

“醒了？”

男人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朱心怡定睛一看，这混蛋的目光正投向车窗外，可那只手却依旧不老实，还在把玩着那根令人作呕的东西。

“怎么，在对比我和你老公的尺寸？”

“恶心！”朱心怡猛地扭过头，不愿再看这个变态一眼。

男人嗤笑一声，提起裤子，直接跨到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你要是真想寻死觅活，应该去找你老公，找你那个好员工，或者找你的家人。”他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冷冷地说道，“而不是来找我。”

是啊，自己为什么会来找这个男人呢？朱心怡也说不清楚。当她把眼泪流干，拿起手机，翻遍了通讯录，才绝望地发现，身边竟没有一个可以倾诉交心的人。

父母的医馆虽声名在外，可平日里也没少仰仗公公婆婆在政府里的关系。前阵子舅妈突发恶疾，医生都说救回来也是植物人，是丈夫出面，医院上下才肯全力施救，硬生生把舅妈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闺蜜的孩子上不了重点小学，也是丈夫一个电话就轻松解决。

每个人都喜欢他，尊敬他，需要他。没错，那就是她的竹马，她的丈夫，那个一度让她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男人——陈博文。

一想到丈夫，朱心怡鼻子又是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丈夫出轨，员工背叛，自己又被人强占了身子，失了贞洁。博文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录像里那些污言秽语，他怎么说得出口？原来自己在丈夫心里，就是那样的女人吗？还有小李，那个平日里动不动就脸红的小姑娘，怎么能那么下贱，那么骚！

直到现在，她仍不敢相信录像里那个淫秽下流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昔日温文尔雅的枕边人，此刻想来，竟像一场可笑的梦幻泡影。

朱心怡的视线再次投向驾驶座上的男人。他的下半身依旧没有消停，宽松的沙滩裤被高高顶起一个帐篷，前端甚至抵到了方向盘。她心中不住地暗骂：真是个不分场合发情的畜生。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忍不住开口，“我老公在办公室做的那些事……他连这些都跟你们说了？”

“我猜的。”

“不可能！他处理得很干净，连我这个做老婆的都没发现。”

“没发现才正常。”男人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你不就是那种，非要亲眼看见精液从自己逼里流出来，才会彻底死心的女人吗？”

若是从前，朱心怡听到这种羞辱，早就扑上去跟他拼命了。可现在，她却出奇地沉默了。她和陈博文，从青梅竹马到步入婚姻殿堂，十多年的感情，夜夜同床共枕，又怎么可能对枕边人的异样毫无察觉？她不过是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甘愿当一只把头埋进沙土里、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罢了。

朱心怡蜷缩在后座，将头深深埋进膝盖里，久久不语。

车停了。男人下车后不久，一张房卡从车窗外被扔了进来。

“上去洗干净，车里面也清理一下，别让你老公看出端倪。”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冷酷而直接，“回去后，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但有两条：第一，不能离婚；第二，不能再和你老公上床。”

“明白了吗？”

朱心怡幽幽地抬起头，空洞的目光扫了男人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她闷声闷气地，向车窗外的男人问出了一个荒诞至极的问题：

“你为什么……没有射出来？”

男人似乎愣了一下，旋即冷笑道：“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没本事让我射出来。”

……

强奸朱心怡的过程，感觉很奇妙。我明明是个处男，却感觉胯下这个成熟的女人早已是自己调教多年的玩物。她腋下的敏感点，腔道内肉褶的分布，乳头的硬度……我竟了如指掌。每一次看似普通的活塞运动，都能激出一片水渍；随随便便地顶几下胯，就能让她尖叫、疯狂、直至高潮。

但我自己，却没有从中获得多少快感。

我并没有功能性障碍，面对朱心怡这样风情万种的漂亮人妻，更是恨不得连着两个蛋都塞进她那湿热的骚穴里。可为什么，就是射不出来？

一定是朱心怡这个废物的身体有问题。算了，来日方长，以后再慢慢开发调教。

“你是怎么发现陈博文和他店里员工那些破事的？”罗老哥听完我的汇报，没有像往常一样挥手赶人，目光罕见地从电脑屏幕上移到了我身上。

“处男的直觉。”

“顶你的肺！”罗老哥掐灭了手里的烟，面容严肃起来，“连我都没查到的事，你怎么能知道得这么详细？”

“就是直觉。罗老哥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想，更不能去干那种侵犯公民隐私的脏活。”

“好啊。”罗老哥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摆在我面前，“来来来，给我表演表演你那所谓的‘处男的直觉’。”

那是一张中年男人的证件照，虽然开了些美颜，但基本信息还是能看出一二。

“公务员或者国企职工，屎忽鬼（为人狡诈），爱贪小便宜，怕老婆，但是个女儿奴。”

罗老哥不置可否，又划到下一张。

“别拿AI生成的照片来忽悠我。”

罗老哥面不改色，继续划动。

“这女的看起来三十出头，但应该整过容，实际年龄四十往上。留过学，生过孩子，离过婚。”

“基佬，下一个。”

“卖逼的，打过的胎估计比我做爱的次数还多。”

“老瓢虫了，他嫖娼的历史比我年龄都大。最重要的是，肾虚。”

照片一张张划过，我凭着第一直觉，在五秒内给出判断。罗老哥又点了根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不做任何评价。

直至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我的嗓子都被二手烟熏得快成了烟嗓，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男的是条烂赌狗。这女的倒是个好姑娘，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是一张老照片，带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泛黄和柔光。一对十七八岁的小情侣紧挨着站在一起。少年晒得有些黑，一手抱着磨破了皮的旧篮球，另一手亲昵地搂着女孩的腰。他身上一件汗背心洗得发白，甚至有些破洞，脸上却挂着无比灿烂的笑容，浑身都透着使不完的劲儿。女孩则微微侧头，温婉地靠着他，嘴角抿着羞涩而甜蜜的笑。她留着一头乌黑的齐肩发，显得格外乖巧，上身是件鹅黄色的娃娃领衬衫，领口系着精致的小蝴蝶结，下面配一条深蓝色的微喇牛仔裤，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青春的线条。

这张照片之前已经出现过两三次，我毫不犹豫地给出了同样的判断。

罗老哥闻言，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向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第一次对我的判断做出了反应。

“你还能看出什么？都说说。”

“这女的，心地纯善，重情重义，但脑子有点死，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性子。谁要是娶了她，她这辈子就只会认这一个人。”

“至于那男的，”我点了点照片上的少年，“畜生一个。伤天害理的大事没少做，偷鸡摸狗的小恶也不放过。父母都是劳苦人，不长命，亲戚也不会认他。他这笑容，看似开朗，底子里却是浮躁和贪婪，迟早要陷在一个‘赌’字上，输光家当，也输掉人生，只是苦了身边的人。”

“这是我年轻时候的照片。”罗老哥叹了口气，那张油腻且胡子拉碴的肥脸拧成一团，长长地吐出一缕烟雾。“年轻的时候，我什么都拿去赌了。家里的存款，我哥的血汗钱，我妹的嫁妆……甚至连我妈的救命钱都没放过。”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浑浊而狂热，手指无意识地搓动着，仿佛还在摩挲一副看不见的牌。

“你知道最疯的时候是什么样吗？我把老爹的抚恤金全都押在了最后一局，明明知道那个捞仔出千，还是红着眼下了注。”他发出一阵像是咳嗽又像是笑的古怪声音，“输了之后，我抄起路边的砖头砸了赌场，反倒被他们揍得半死。但那天晚上，我拿着刀守在赌场后巷，等着那个出千的捞仔……”

罗老哥的语调忽然轻快起来，像在讲述什么英雄事迹：“我把他手指一根根剁下来的时候，他立马就哭着说愿意还钱了，连本带利。”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被烟熏黄的牙齿。

“后来啊，我连人都赌。把我妹抵押给放贷的，说好赢了钱就赎她回来。”他的眼神飘忽了一瞬，“可那把牌我还是输了，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把我妹带走。”

“三天后，我在河边找到了她。”罗老哥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但她已经不认识我了，整个人痴痴傻傻的，见人就躲。”

他猛吸一口烟，肺叶发出破风箱般的嘶吼。

“可就算是这样，第二天我还是把她卖了。换来的钱……”他停顿了一下，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亮，“换来的钱让我在赌场翻了本，整整赢了一晚上。”

“还有她。”罗老哥的目光落回到照片中的女孩身上，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某种可以称之为“柔软”的东西。

“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老婆。”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也是我见过最傻的姑娘。”

“那时候我就是个混蛋，不，说混蛋都是抬举我。我白天泡在牌桌上，没钱了就去偷、去抢，但更多的时候，是花她的钱。”

“她在超市上班，每天从早上八点站到晚上八-九点，理货、收银，什么都干。”

“我每天晚上都会给她做饭，吃完饭我们就没完没了地喝酒、做爱。有时候她看我没钱了，会悄悄往我钱包里塞几百块。”

罗老哥的眼神穿过缭绕的烟雾，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闷热而漫长的夏天。

“这是你年轻的照片？”我敲了敲手机屏幕上那个女孩，“没想到你还是个诡计多端的零？”

“我叼你啊！懂不懂看气氛！”罗老哥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副懒洋洋的老肥狗模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林中猛虎般的杀气。点点火星在他颤抖的指尖燃烧殆尽，那愈发炽烈的凶光死死地锁定着我。

“别演了。”我抽出一根烟，塞进罗老哥嘴里，帮他点上。“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其实真话就一句——这真是你年轻时候的照片。”

“你没有哥哥，也没有妹妹，你就是家里的独子。”

“你二老都是百岁之后才仙去的，连着几十年无病无灾。”

“你更不是什么赌狗。那个时候，我猜你连牌都不会打，纯纯一个怂包。平时去街机厅打电动，没少抢小学生的游戏币吧？”

“还有她。”我的手指重重地敲在照片上那个清纯羞涩的女孩脸上，“一个烂逼臭婊子，我说的对吗？”

香烟挂在他的嘴角，半晌没有动静。罗老哥终于还是没兜住，颓然靠在椅背上，郁闷地大口抽了起来。

“继续说。”

“她没到三十岁就死了，对吧？而且是死在别的男人床上。”我继续道，“她跟你好的时候，估计同时还跟两三个男的搞在一起，年龄都比她大不少。”

“最重要的是，你们有个孩子。”

罗老哥伸手挥散眼前的烟雾，眯着眼，戏谑地审视着我：“小傅啊，你有这本事，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境地呢？”

这算什么本事？不过是凭着脑海中那股虚无缥缈的第六感，去猜测别人的过往罢了。这种能力并非与生俱来，而是这几个月生活剧变后，磨炼出的一种近乎本能的察言观色。说白了，也就在给别人戴绿帽子这种事上有点用。

在赵思雨和何璐璐那两只幼女面前，我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说起来，赵思雨还算好懂。她随着年龄增长，对家中的权势有了些模糊的认识，却又被严格的家教压抑许久。正巧逮住了我这个倒霉蛋，我便成了她初次尝试玩弄权力的试验品。一个早熟的雌小鬼罢了，本性不坏，只要顺着毛捋，就算有些逾矩的行为，她也不会真的彻底毁掉我的人生。

真正让我看不透的，是何璐璐。和赵思雨不同，我可以肯定，何璐璐的家族给予了她极大可以随意调用的权势与资源。

初次在更衣室见到她时，那平静脸庞下隐藏的，是自我毁灭般的癫狂。我能感觉到，她是真的想让我把鸡巴插进她那年仅十一二岁的幼女小穴里，在那种肮脏、混乱、怪诞的情境下，对她施以最残忍、最变态的强暴。如果当时不是我碍于那点可怜的性教育知识，何璐璐这个疯批，说不定真会主动坐在我的腿上，用我的鸡巴亲手为她开苞。

即便后来有过几次深入交流，我仍猜不透她的目的。

何璐璐这样的豪门贵女，不仅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戴上项圈，叼着狗链，匍匐在我身下任我玩弄，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阶层比她更高的赵家千金赵思雨，也打包成一份系着蝴蝶结的礼物，供我享用。

我能感觉到，何璐璐的行为和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她不再像初见时那般狂热自毁，而是开始有计划、有步骤地，拉着我一同坠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并且乐此不疲，沉溺其中。

而这，也正是我如今仍能苟延残喘的原因。

“爸爸，你怎么又抽那么多烟啊！”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女突然出现在我身旁，一边数落着自己的老父亲，一边手脚麻利地收拾起狼藉的桌面，顺便将藏在各个角落的香烟一一搜刮出来。

少女俯身收拾东西时，那对含苞待放的胸部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脸颊。她身上满溢的青春气息，在这间充斥着二手烟与老男人汗臭的健身房里，宛如黑夜中最皎洁的一抹月光。

她……没穿胸罩？！

“没收了！罚你这个星期都不许抽烟！”

罗老哥无奈又宠溺地举起双手，行了个标准的法式军礼，目送着少女拿着他的“战利品”扬长而去。

待脚步声远去，罗老哥又像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上后美美地吐出一口烟圈，才向我开口：

“长得像不像？”

少女的容貌，简直和那张旧照片上的女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心中已有了大概的猜测，话到嘴边，却犹豫了，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说对了，她确实是个婊子。”罗老哥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但你也说错了。在我十八岁那年，她就是我眼中，全世界最好的女人。”

“那时候我天天在外面打架、钓鱼、打游戏，全靠她在超市上班养着我。这点，我确实没骗你。”

“十多年前，我们结婚了，她生下秋绎。却在坐月子的时候，死在了别的男人的床上。”

“怎么死的？”

“窒息死的。”罗老哥想弹弹烟灰，才郁闷地发现烟灰缸也被女儿收走了。

“我当时连丧葬费都给不起，还是那个奸夫花了一万块给她办了后事。结果他转头就把我告了，说那一万块是垫付给我的借款，让我还钱。”

“官司我输了。法官说：‘她死的时候，在法律上仍然是你的妻子。’”

“那个法官姓什么？”

“谁还记得？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那些给你戴绿帽子的男人呢？”

“不知道，我几乎一个都没见过。”

我忽然想起一桩旧案。十多年前，一位刘姓法官下班后在停车场遇袭，被一个“精神病人”连捅三十二刀，肚子被剖开，肠子流了一地。因性质恶劣、手段残忍，案子当时被压了下去。可没等查出什么，那个所谓的“精神病”就突发癫痫猝死了。

我紧紧盯着罗老哥，他此刻眉目豁达，却隐隐有煞气浮现。看来，当年系于那个女人身上的因果，早已被无数人的鲜血冲刷殆尽。恩怨已了，人死账消。

那孩子，叫“秋绎”。罗老哥对女儿的父爱是真情实感的，这点毋庸置疑，但我有些拿不准的是……

“爸爸！你是不是又偷藏烟了！”罗秋绎怒气冲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少女这记回马枪打得罗老哥措手不及，看这架势是不会善罢甘休了，谈话只能到此为止了。

“干得不错，先回去吧。”罗老哥挥挥手下了逐客令，“下次过来，我有份礼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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