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坏了

空调坏了。！

联系了维修的师傅，得到的答复是第二天来修理，不过这样的炎热天，没有空调的话忍受一天也是种无声的折磨。

“阿岳，空调坏掉啦？”

清晨五点左右被小光的声音唤醒。这天睡觉时也确实渐渐感到燥热。一般说来，因为我要负责早饭都会起得比较早。所以小光来唤我的时候是很少的。

于是，睡眼惺忪的我看到了睡衣大敞光滑肚皮的小光，而衣衫不整的小光则看到顶得满满的我的裤裆。

这不是小光第一次看到我的晨勃。有时候吃早饭的时候小阿岳莫名地就翘起来了，那时候小光还会隔着裤子抓抓，感受一下硬度。

空调坏掉的夏日房里，温度是缓慢爬坡的。热起来的环境中会感到些许胸闷。燥热的另一个或许是坏处的影响是在这样一幅晨景下，会有或多或少不良的念头——倒不是所谓的“兽性”，而是一种也许站在第三者处境的那样的异样感——热与春情的涌吻。

我怎样想倒是不要紧的。但小光那家伙……期待今天可能会做一次都行。

幸而小光就只是凝焦了那裤裆的顶处几秒，眨巴眨巴眼，然后似乎是回到她的房间去了。

吃早饭的时候小光还是不把睡衣的扣子系上。我看了看她，她表情自然，并不是在耍什么小心思。

虽然想吐槽她的不雅观，但我想我真是毫无资格。至少我自己就先说服了我自己：她是为了自我放松才这样的，她只在我面前可以这样自我放松。

然后我看到她抻了抻睡衣的两边的领子，好像，不——就是把自己的两只肩膀露出来。这下上乳缘也映入眼帘了。

“有那么热吗？”

我问，正视前方咀嚼麦麸面包。

“不想穿啦。”

“脱掉好了。”

这样的话脱口而出却觉得害羞。总觉得这样是在占小光便宜。

“午间会更热的吧？”

“你下面也打算光着吗？”

“（会）黏（的）~！”

这我知道，毕竟我又不是没在大热天在外面待过。

“唔唔。”

“等，等，好啦~热的时候再脱。”

小光舒服地抻了个懒腰，露肩的睡衣在她的皮肤上滑动。

红彤彤的乳首是引人注目的。我形容不出来那美丽的半圆像什么。是未来可期的隆起吗。（注：此处的“未来可期”意指从少年到青年的成长，而非变得更大满足自己淫欲）

“你不黏嘛。”

“洗洗（衣服）就好咯。”

“干嘛那么假正式。”

“这可不叫假正式！，这……”

“好啦好啦。真讨厌，笨阿岳。准备了一大筐说辞反驳我。”

这样灵娇的小光让我渐渐学到被抓挠的感受是怎样的。

我微笑着看了看小光，小光无辜地对我眨眨眼。

我倾向前和小光接吻。那份唇间的碰撞感永远是欲起难止的。

温氲的室内，隔着睡衣感到了正在靠近我的胸脯。并没贴上，毕竟两把椅子没有挨得那样紧。但这样的接吻确实有种别样的说不出口的感受。

接过吻后，小光对着我，保持着睡衣敞开，挂在上臂下部的形态，以手托着她的两只乳房精灵地颤了颤，并对我富有深意地一笑。

从十四岁开始，我就开始和小光一起见证它们的成长了。我仍旧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它们的现状，最多是附一嘴“少女之美妙”——但我对“少女”是没有概念的——对小光来说也没有“少女”之概念；且我对“美妙”就更无概念了。

若非说它们的颜色白皙，似乎只是因为在乳首颜色的衬托下是这样的。除此以外，也就只是“长成这样的人体器官”，线条的观感相当舒适，仅此而已了。

十五岁的乳房，约满当了小光的整只手掌。若隔着睡衣这种宽松的衣服——当然也没有宽松到可以放任乳房自由下垂，是可以视感到双乳的存在，而视感不到它们的突出的。

和我在一起之后，对种种青春期带来的生理变化，小光无一不愿和我分享。毋宁说，这正是她对我们“永远的亲人”的一种诠释。初时，我还不很愿意跟她分享我的（生理变化）；于是被小光吐槽“害羞鬼”。

我说，唔，不完全这样。或许我没有你那么关注自己身体的变化吧。

初时，我也不太适应这样【没有余地】的小光。

——我知道，我不只是需要。

我渴求这样的，对我没有余地的，永远的亲人，小光。

可是，当它竟成为现实之时，我不能立刻接受，这对我而言是难以承受之重。

“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吃冰激凌吗？”

身只着淡粉色乳罩和内裤，背对着我从冰箱取牛奶的小光，这样问我。

“就跟那时是一样的啊。”

小光拿好了牛奶，转回头对我顽皮一笑。

我记得。十一岁到十二岁。那时候我就对我们之间的亲密有些窒息感。

我明白了。谢谢你。小光。

我看着小光。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傻。我的额头上什么也没有了。

我的双手伸过了小光的双腋，穿在了腋窝和睡衣的夹缝间。我就这样抱着小光，连带着她一边接吻一边站了起来。我鸡鸡顶向了小光的下腹。

“要来做嘛？”

唇边挂着我的唾液的小光这样问道，笑眯眯地。

“不，不了吧。”

我别过头去。

“——太热了。”

“又给自己找补~”

勃起的时候，会在阳物顶端和睡裤的松紧带之间留下一个微微的凹槽。小光把食指伸向那里，向外㧟了㧟我的龟头。这后反劲儿相当之大——是后觉到被“以这种方式疼爱”的激爽之感。

吃罢早饭，小光依旧蝴蝶样地披着睡衣，收拾碗筷。

“小光。”

“嗯？”

小光甜甜地转回头看我。

“不，没什么。”

我又别过头去。

意会似的，小光哼着小曲继续刷碗筷。

我望了望小光，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创作，腰提着我那勃起中的鸡鸡。

日头烧起来了。为了避暑，屋内的窗帘都被拉得死死的，但从厨房那里还是有直截的日光射进来。屋内的温度正在升高，呼吸时也愈来愈不顺畅。燥热——准确说来，是预感到接下来的燥热感的燥热感。

“我进来囖~”

房门外是小光的声音。

“好。”

“真希望以后这道（代替了敲门）手续也可以节省掉耶~”

“唔。写稿的时候被吓到还是会影响思路的吧。”

“真讨厌呢。”

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被递到了我的右脸，它的颜色暗暗的。我左手拿过那个凉凉的东西，原来是冷藏的茶饮料。

咕噜噜。

“有些奢侈啊。要是明天师傅来修不好可咋办。”

“多买一些咯。大不了买台风扇。”

我的手抬起来时碰到了光滑的东西——那是小光的肚皮。

回头看到了依然半穿着睡衣的小光。

“这一本（这周我推荐给你的读物）怎么样？”

“还不错啦~比之前读的易懂多了。”

“还以为热起来你就读不下去了。”

我没有拧上瓶盖，顺手还给了小光，小光接过来就是一大口。

“……这点耐性我想我还是有的。”

“是吗。”

我微笑着看她，“那么（对穿）衣服（的耐性）呢？”

小光闻言变了脸，两下挣脱了睡衣，一把拍向了我的脸，顺带着扇掉了我放在桌上的笔。

味道（闻起来）还不错嘛。

我突然感到一阵暖意。顺手把小光的睡衣团在怀中，起身又紧抱了小光。

“唔，”小光说着，两个人来回亲了面颊。

“可以说你好色嘛？”

“嗯？好色的那个人难道不是小光吗？”

“笨蛋。”

小光松开了环我腰的手，脊向后折去，冲着我说：

“看看你的反应。坏东西。”

——小光的下半身却没有后退的意思。

我鸡鸡本来就顶在小光柔软而厚实的下腹上，被她这样一说，就更加发火了。但我下意识地不想将它去和小光的身体磨蹭，所以我自己倒向后撅了屁股。

“啊，嗯……”我有些不知所措。

伸出一只抱着小光的手，食指挠了挠右脸。

“坏~蛋~”

小光突然凑到我的左耳边这样对我说到。

我突然很想把眼前的小光摁倒在地，然后，然后……

于是我选择了抽身回到座位，冷漠地背对着小光。

可是，小光发动了追击，凑上来亲了我的右边的侧脸。我没有转过头，但我看到了小光自然而开朗的浅笑。

睡衣原本挤在我和小光之间，我们这样一活动，现在它就掉在了我胯下的地板上。

“看你，不好好看管我的衣裳~”

小光右手轻柔而有力地摸在了我的右肩胛的背侧，左臂则绕过了我的脖颈，指着我胯下的那个方向。

我流着冷汗回复道：

“应该谢谢你没有把身子送到我怀里去捡（睡衣）吗？”

“狠痕~”

“好啦好啦。要动笔的啦。”

我的肘腋都僵直着，对抗着勃起时的亢奋感。小光一巴掌拍向了我的左胸。这一下依旧是后反劲儿相当大。

“加油~”

是小光远去的声音。

“喂。你睡衣呀。”

我感到了小光一个灵巧的转身回复：

“等空调修好了你给我穿上好啦。”

唔。突然很想和小光做爱了。我感到她和她赤裸的双乳就在我眼前。

我的左手伸向了半空，握成一个不足半球的形状。

冷汗润湿了我的睡衣——唔，有空调的时候因为小光喜欢开稍冷一些，平日的起居毕竟除了家务事就是写作——那么，我也就偶时地不换其他衣服了。但是今天不一样的。屋子里闷闷的，我于是换了T恤衫和短裤。睡裤的裆顶处看见了略有发白小沫的湿痕，大致是前列腺液一类的东西——都怪小光！

静下心继续在桌前写作。写啊写，眼前竟又浮现出裸着两乳的小光，在冲我微笑。那两粒乳首依然是红红的。我摇摇头想要继续下笔，却只感到思绪乏味，且忍不住想在后面的文中填入一些我对小光身体的赞美式的隐喻。

我登时血气上涌。调转了身子，让大腿开向正对了椅背，再骑着椅子往前挪到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那之后猛地向后仰下去。这是我第一次做这个动作，而且马上就发现了它的荒谬处——我的屁股带着椅子座旋转着，我的背咚在了地板上。

头和脊膀磕得蛮疼。腿上的肌肉像被撕扯了一遭。我深着呼吸，不满地看向仰视的视角我的裆与斜栽下来压着我的大腿和屁股的椅子座。

“阿岳？怎么啦？”

步随声来，视野中再次是模糊（因为主要的视线都被椅子背遮挡住了）的一片白花花。

“什么啊（不满）？！你搞什么？”

大腿根被顶着，连带着发声也变得吃力。

“消，消火啦。……”

“哼（降调式语气）~男孩子还真是麻烦呢。”

“啊~”我小有腼腆而微笑着说道，“那还真是麻烦呢。”

“要我帮你消火吗？”

小光的脚步靠近了我的肩膀，从地板上的传感与低空中流动的空气觉知到的。而小光的语气，让我猜想她是在心不在焉地半叉着腰说的。

“消，消，消什么啊。你把衣服穿上，要不……？”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只有一点点汗味的脚丫伸向了我的面前，颇有种要踩我脸的意味。

“踩你哦。”

那只脚又抽了回去，但是，从睡裤裤筒中传出来的汗味和体香味糅合的味道着着地留在了我的鼻子里。

“女生的味道。”

我嘟哝着。

“你应该说，这是‘小光的味道’。”

小光语气中的不满，似乎更多在于我的发言攻击了她的自信心。——对“这是她专属味道”的自信心。

我嘬嘬嘴唇，挺弄着腰和大腿顶掉了椅子，裤裆又满了，站起来看上半身赤裸的小光。

小光的确是一只手叉着腰，见我如此，又换了个手臂的姿势：两臂交叉在双乳之下。

“有什么可‘火’的呢？”

小光的视线直勾勾对准了我的裤裆。

“唔。不很清楚啊。大概就是‘属于男孩子的麻烦’吧。”

“因为我光着？”

“或许？”我偏偏头。

“那么，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洗澡的时候……”

“——三年多以前的事？那时我还，还……唔，至少还没长毛儿呢。”

“噗嗤。那，不只是第一次嘛。现在。现在，我们不也常常一起洗嘛？

“给你看我下面具体长啥样儿的时候你也没像现在这样呀。”

“唔。那时候你还吐槽说你自己都没有我看得清楚呢……”我又挠挠右脸。

“嗯哼（那么今天）？

“做。以前做之前，刚脱——唔姆，不对，是第三次还是第几次，你还是翘着的……嗯……？我也说不好……”

“啊……说到这个我或许大概知道一点吧……”

“嗯？”小光也偏了偏头，嘴巴咧开。

“就是‘接触’啦。要跟你抱着之类的才会起来。”

“！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一开始我还觉得和预料中的不一样，我以为男孩子看到女孩子一定会翘起来咧。”

“唔，其实，在我们‘不能相见’（注：指世界树之战，岳光二人并不在同一战区）的那段时间里，回想起你在浴室里的样子，我，我也是蛮【亢奋】的……”

“诶……？！因你那时对我起了‘色心’——，不，这样讲似乎是不妥的，应该，应该说是……”

“‘更加一步的亲近’吧。大概。小光。我，我，我……”

不等我把“喜欢你”说完，我便害羞地走上前，以右手抬高小光的下巴和小光接吻。

在这一次接吻中，虽然和小光离得较近，也有肌肤的解除，但勃起却是消下去了，可能是持续时间到了吧。

“确实蛮‘色’的。——说起来，它（隔着裤子抚摸我的裤裆），怎么又消下去了？”

“呜哇呜哇，你这样弄的话就又（要）把它唤醒了。”

“哦哦。男孩子真奇怪。”

“怎不说‘阿岳真奇怪’？”

我涎着笑脸凑上小光面前问道。

“没正形。！”

小光说罢吐吐舌头，舌头直冲着我的唇。

“——呐呐，虽然是消下去了，但‘消火’的事？”

“呃……”

“果然还是需要再‘消消’的是吧？”

我抽了抽鼻子，咕了咕口水。依然是没眼看小光。

“喂喂。笨蛋阿岳。你倒是看看我呀。”

我看向了小光。那一刻心跳好像加速了。

依然是上半身赤裸的小光。乳房搭在了手臂之上。小光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还是有的，是作为“永远的亲人”那样的静谧感。

“怎样？”

我走上前，再次拥抱了小光的身板。小阿岳再次地顶起来，顶住了小光的裆。小光的腿开始乱动了。

这一次接吻持续了很久，小阿岳在“起意”了一阵儿后，就退了回去。但小光却还在夹腿，甚至用她的大腿撞击我的。

松开拥抱后，小光嘴角的边缘处好像反着光。

“满，满意啦？”

“满意？”

“笨蛋！

“——害人家也开始想做了……”

小光的脚趾们一上一下的。

“唔……”我长舒一口气。

“哼。”

“（看你乳房而产生的）‘糟糕’的念头确实（基本消掉了）……”

“可恶！

“——抱我，抱我。”

小光的声音又开始刮我的耳膜。

我本能地觉察到小光的所渴。我的手笨拙地在小光的后背上走来走去。我们又开始接吻。小光似乎试图用她的两瓣阴肉撞我的裤裆。

在第一次之后我们有在网路上搜寻了一些性知识。那时候我们才知晓没有所谓“安全期”一说，而且用套的话也不是百分百有效的。所以也就约定了“尽量避免做，一定要的话最好几个月才一次，而且要准备好避孕套。”

上一次做是在樱花凋谢的日子，距离现在也很久了。假如今天要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不很想就是了。这一次的拥抱好似在温热之中煮水，且我不知怎地对小光无动于衷起来。

“做吗？”

在小光耳边轻声问道。

“嗯（表犹豫）……

“——要不，下午再说？”

“好。”

随着话音落下，小光将身子从我的身上弹起来，两腿僵硬地固住了。那之后小光拖着两条腿，右手挠着右边屁股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有些好奇小光会是怎样的感受。先前交流各自的性冲动体验时，小光跟我介绍了夹腿这一回事。但我是无可知晓夹腿时的索求欲，和我勃起时的索求欲是不是同一种感受的。晨勃本身是舒服的，且也不一定非要“发泄出来”才令我满意；但今天，第二次近距离观察小光夹腿（第一次是有一天她邀我跟她同睡时漆黑的夜卧室中），我只觉得小光的身体变得柔软了一些，左面颊上还能感受到小光的咬痕，那张嘴张得蛮大的。

（小光回房后）会继续认真读书吗？不得而知。我所知道的，就只有“似乎房间内的温度又攀升了”，似乎我们刚刚的怡情也起了不小的助攻作用。

黏糊糊的感觉若隐若现，整只阴囊的下面似有汗渗出来，刚换上T恤衫时的凉快感早就不知跑到哪去了。下午……

小阿岳的前端“撞了撞屋檐”，仿佛一只欢快的金鱼。

不知道为何，心却静多了。

或许是因为那只面前的小光的脚丫吗。

上半身赤裸着面对着我的小光，她对我就像她的心在和我说话。我分不清先前那么想做的实质是兽欲还是别的什么，所谓的“男孩子的侵略性”或者“男孩子的本性”。我只知晓的是，小光的出现可以将这样的一种激情化解掉。或许等到开学的时候，哪怕穿着学生制服，我看到的小光也会是赤裸样的——但却无涉了性关系。

是一种蚀刻么。

我意愿带着小光到各处经历各事，我的思绪这样浮现道。

我带着一种绝妙的舒适感在写稿中把时间捱到了下午。在这期间，或许我没有臆想过和小光的种种，或许我也没有在文中写出任何有关小光的事。但我写完后也没有复检，而执着地相信，这一篇一定能收获许多好评。带着我平日掩饰于集体的习惯的，负载了我真情的一篇作品。

汗已浸透了我的背，内裤处也潮乎乎的，要是桌前还有那瓶没喝完的茶饮料就好了——但最好是上午还冰冰的那种状态。我站起身，感到有些头晕。没有进食导致的低血糖吧。在这种坏天气中生火可真不是个什么好的选择。冰箱里应该还有一些饭团作为素食餐，至于晚饭嘛——啃黄瓜或者西红柿。

我陷入写作状态的时候常常顾不上给两个人做饭。所以冰箱里会放不少速食的或者微波速食的食品。空调没坏的话自然是吃热食；而在闷闷热的屋内，只愿吃到些为心中带来凉意的东西。

低头看看桌上的电子表，已经下午两时半了。也不知道小光有没有感到饿呢。

从卧室中出来，屋里因为遮蔽了窗帘也不算亮堂。到处是热热的空气，身上的汗意似又多了。

小光，光着屁股在房间里跑来跑去的。

是的，我确实得这么形容她现在的状态。小光嘴里叼着半根冰棒，行动呢，则似乎在归置一些物品，从厨房到她的房间，从她的房间到客厅，来来回回的。这回是也见不到睡裤了，小光动作轻盈，光脚丫踩着地板，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啊……”

其实不用我发话，小光也一定注意到我的现身了。

小光口中的那半根浅绿色的冰棒，似乎也化掉了很多，已经瘪下去了，被她“汲汲”地抽吸着。小光刚把一个棕色的猫饰物放到了电视顶上，屁股和脸同时对着我——这感觉亲切极了。

“这种环境下全裸还挺有意思的。”小光拿下冰棒说道。

“可风是热风诶。”我莫名地卷入了这场对话。

“唔。要不你试试就知道了。”小光一手拿着冰棒，一手伸向了腰处，做出了脱T恤衫的模仿动作。

“呃…”

“真是个笨蛋。”

小光转过身来，高抬大腿（我怀疑这是她故意的夸张）向我走来，脚踩地板的声音鲜明极了。

小光走到我面前，一只手轻慢地勾了勾我的下巴。

“吃了（午饭）吗？”

我不为所动。似乎上午欣赏过小光的身体之后，对她的免疫力增强了。我含着笑看小光。

“呃，”小光的冰棒从她口中滑出，“吃，吃了…”

“吃了就好。”

我发自肺腑地欢喜，前一步又抱了抱小光。

“呜呀呜呀”

——似乎小光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呢。

“（午饭吃的）饭团吗？”

“嗯。两颗。”

小光笨笨地叼着冰棒，两手正感受我后背的湿。

“呜呀！”

猛地，一阵不那么凉的风击了我的后腰。是小光强脱了我的T恤衫，但只掀开了后背的一半。

小光的后背发力，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一只手拔下冰棒。

“（抱着）热死了。你不热吗？”

“我挺热的。”

“来脱掉看看吧。”

“唔。对了，说起来你刚那段时间怎么度过的？”

“什么？”

“就，呃，你，你动腿嘛。——怎么忍过的？”

“噗——”

“喂喂！”

“笨诶。谁说一定要‘忍’呐？”

“啊？”

小光一下坐到了地板上，右腿伸直冲着我左腿屈起来，左手用捧书本的姿势拿着冰棒的尾巴，左肘拄着左膝上面的地方，右手则自然地伸向了阴肉之间。小光嘴唇轻开，似在吟唱着什么小曲。

随后小光机敏地看我一眼：“这样明白了吗？”

“所以你带着这样的心境去读书……喂喂，冰棒汁流下来了耶。”

小光还在愣神的功夫，我已经俯下身子，一手拿过冰棒，一嘴吸光了滴答在小光右腿上的残汁。

“又靠那么近。”

趁我汲干净冰棒剩下的汁液时，小光吐槽道。

“唔，小腿上好像有点儿咸味。”

“笨蛋。这么热的天当然会出汗呀。”

“所以，你这就算是‘自行解决’啦？”

“嗷嗷，对了，给你看个东西。”

小光站起来就也施力拉着我起身，把我牵到了厨房。

“喂喂，不怕有偷窥狂吗。”

“就看一下~”

厨房窗子下面的平台上晾着一条淡色毛巾，湿漉漉地应该是洗过。

“这是？”

“垫下面的，防止染了床单。”

“要泻在毛巾上？”

“嗯哼。你要不闻闻看？”

我拿起毛巾，闻了闻它的中心。小光下面的味道我闻过的，酸酸腥腥的不好形容。不过既然要洗干净毛巾，必定不可能残留较重的味道。我在毛巾中闻到了香皂和毛织物的混合味，在这之中若有若无的一点儿酸味，也不知是我对小光味道的回忆，还是香皂的无能为力。

“走吧走吧，回到有窗帘遮蔽的地方吧。”我把毛巾放回了原处。

“若你需要的话，哪天为你‘舔舔’如何？”

听闻此言，小光花开一样地转过头来看我。

“阿岳这么好吗。”小光迅速地亲吻了我的嘴唇。

“啊。我想你会喜欢那样的。”

“我想也是。

“——啊，好期待。说到这个，让我来试试给你口，怎么样？”

小光眨眨眼。

“口，口？”

“到客厅吧。”

我呆滞地走完了剩下的几步路，背对着电视站好。

“上衣真的不脱掉吗？”小光说着已经蹲下来，调整大腿以给嘴巴找个合适的高度。

“我想还是脱掉好了。”

脱掉的T恤衫刮走了少量我发梢的汗，被我轻轻丢在地板上。

小光的两只手伸进了我短裤和内裤之间，指背划着我的大腿正面带下了一道外城墙。

这感觉真挺刺激，有种在被“特殊服务”的意味，我的内裤动起来了。

俯视着小光，是突出躯干的两只乳房，再下则是两条大腿，其间是点点的黑色，随着小光身体的动作而出现、消失。假如此时我趴在小光的背后，又会看到怎样的一番光景呢。跃动的它啊，也会像鱼嘴一样一开一合的吗？

察觉到我的鸡动，小光抿嘴笑着，一只手伸向了内裤正中间，指背蹭着我的整根性器拽下了我的内裤。

下身凉快了一下，我却也觉得有些许汗气喷向了小光的面。是将将勃起的活跃态，小光正转着脖子和脸庞寻找适当的下口处。

“味道大吗？”

“还行。汗味儿和棉织物混合起来的一股子味儿。”

小光开口轻含了我的龟头。用她的唇肉轻轻带着我鸡鸡轻幅度地摇摆。我忽而觉得自己和小光的距离，好像更近了一点儿。仿佛小光并不是在为我口交，而是在亲吻我的心脏。

小光晃着脑袋，试探性地吃进去更多的长度。我感到了小光的舌头肉了。那鸡鸡就像只正被舔食的冰棒。这种温暖而别样的感受，无疑是美妙的，或者，假如我不知道“美妙”是何种含义的话，我也该说，是一种积极感情色彩的形容修饰。

继续被小光吃着，我以另一种形式抵达了小光的口腔壁，是软而硬的触感。小光的牙齿若隐若现地，起到了助硬的作用。我的鸡鸡要翘起来，但被坚硬而柔软的小光的上唇与上牙膛消止了。

在这种求而不得的状态下，小阿岳只会更加耍赖皮。小光双瞳增大，看来她也惊异于这样的变化。小光的两只手就搭在我的两条大腿上，温温热热的。随着小光逐渐用惯了她的舌头，我开始感到那两只手仿佛在把我推向电视。

（注：这是因为第一次被口交时刺激过强，想要退出这种刺激下意识地后退了屁股）

小光嘬着双腮，开始试探性地前后移动头部。这种感觉和我在插入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至少，似乎口腔内的温度和阴道内的温度不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口交时我没什么可以动的地方——可以说我是“无路可逃”了。

“唔，啊……”

我呻吟着。

“太烈。”

小光的兴致却似乎更高了。她开始移动我两条大腿上的她的双手，由下及上地延伸到了我的后半身，在左右各一的轻拍后抓揉起我的屁股来。

由于要站立还要应对口交带来的刺激感，我的屁股肉是紧绷的——而这一点是被小光抓揉后才感觉明显起来的。

“好硬…（含糊不清）”

小光不自主地说了话，结果咬到了我阳物。

小光抱歉地对我眨眨眼睛，一只手却放肆地从上而下地，切进了我的屁股沟。

点点手指从屁股沟之上向下划来，且有一种由外及里的急迫感。我鸡鸡开始前后地抽搐，毛躁地拍击着小光的上牙膛。随着小光恶作剧式地用力扒开我的两边屁股，我感到精液要涌出来了。

“小（光）…（慌乱中未想到应直说“要射了”）”

小光的动作倒是还算流畅，诧异了一下就有节奏地上下动着脑袋，吃进了我的泄物。但就在我（为高潮后的兴奋感）喘气的时候，只听得小光一小声喉中来的嘤叫，一侧的牙齿刮着我鸡鸡甩到了外面。

似乎是这样蹲着太累造成的后果，因为平衡到了极限而一只膝盖摔在地上。

最后被刮的那一下多少有点疼，毕竟还有下半的颌骨夹着。再看小光，一条腿盘坐着另一条腿屈膝立着，没有拄在地上的那只手捂着嘴巴，帮着舌头把溢出来的精液舔回去。

“呼…不要紧吧？”

“昂昂。不要紧的。我想下次跪着就好了。

“——你呢？”

“啊…”

“弄疼你了吧？”

小光跪起身，怜惜地摸向了泄气的小阿岳。甚至还试探性地对着龟头吹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算太痛啦。嘶——”

小光又将它舔干净，我从没觉得我性器有那么敏感。

“很腥吗？”

“没味儿。”小光翻翻眼睛，“非要说的话，——烧嗓子。”

“烧嗓子？”

“对。吃起来没什么味儿；但喉头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样。好奇你的吃起来是什么味儿。”

“嘿嘿，你第一次闻的时候皱眉头我可是看到的。”

“唔，那不一样吧。就像你单闻的时候也觉得它有股腥味儿，但咽时就不同了。”

“谁知道呐。”小光用掌心那一面，仿佛是幼稚园老师抚摸幼儿头一样，摸了摸小阿岳的前侧面，进而便展颜地躺倒在地板上。两条腿姣好地曲着。

“地板会很凉快吗？”

“嗯。”

“我还没吃饭呢。”突然想起来。

“难怪这么快。”

“什么嘛？！”

“安啦安啦。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也蛮快的。”

“喂喂。”

“噗嗤。别在意别在意，逗逗你罢了。第一次嘛，表现得有多差都无所谓的。”

“你还说呢！”我赌气地就势躺在小光身边，两条腿蹭掉了残存于小腿的两件下装，侧身肘支低手托头地看着小光，“扒人家屁股，嗯？”

闲出来的手抓向了小光的右乳以示报复。

“唔，”小光程度极小地惊呼，心烦地打掉了我作怪的手。

“但这样确实很好玩耶。”

“唔。”

“只是我没想到屁股变那么硬。”

“拜托。你想想看好不？肌肉用力的时候。”

“哦。”小光一声不吭地稍抬起身子，越过我的右侧身再来抓我的右边屁股。

“这感觉才对呀。”

不知怎地，报复心更强了。

但……算了。地板确实凉凉的，小光的手劲儿还挺舒服的。

“去洗澡吧（一起）。”

“好。”

洗过澡以后我真学着小光那样不穿衣服了。

“真诚的阿岳与真诚的我。”

“什么嘛。少男少女房内裸奔。”

“真不浪漫！”

我看着洁白的小光。好像，她还在屋子里光着屁股跑。但是不是来来回回的，是以来来回回的形式跑进了我的心中。

像一汪洼水。也不知是什么像一汪洼水。

浴室里的小光手捧着饭团，手充当我的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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