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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被玷污的千金小姐,第1小节从零开始的冰恋生活

小说:从零开始的冰恋生活 2025-10-29 14:55 5hhhhh 3630 ℃

天是一天天的冷了,我现在整体状态就是一个无所事事,不过我偷偷找到了陈浩婷找她想学一学化妆,她有些惊讶,但还是同意了,好在她没有多管闲事问我为啥想起来学化妆。

至于我为什么学化妆,虽然组织的防腐技术很厉害,只是刘文俐的皮肤还是有些没有血色,有点发白,所以学化妆也能给她打扮打扮不至于看起来是“死人”

我现在每天的事就是早上起来日常给洗漱,然后就是打扮刘文俐,因为十天大概有八天我都是搂着刘文俐睡的,所以会补个妆,包括会根据天气不同给刘文俐换一下衣服什么的。

后来我换了手机,说换,也只是把刘文俐那个拿来我自己用了,毕竟两个手机实在是麻烦,只不过刘文俐那个是粉色的,原来挂着个小吊坠,我每次出去拿出来,一定会引人侧目,不过我不在乎。

那天起来属实有些冷,我给刘文俐换衣服时候,看了眼日历,马上临近十二月份,说起来又快过年了,马上也快放假了,原来刘文俐每年都回落河过年,我如此的想着看了看床上的刘文俐,恬静的脸上没有情绪,一直都是如此的平静。

“没有让你回家,你一定很生气吧,要不…我带你回家吧。”我说着,轻轻的摸了把刘文俐的脸,本身就是凉的,外天天还冷,让刘文俐的脸更凉了,但我就这样,用手一点点的给她的脸蛋捂热了。

我收拾完毕,在想怎么带刘文俐回去。刘叔和张姨都在落河,我想去还算简单,直接联系刘叔和张姨就行了,搞不好还能去他家住,只是带着刘文俐…

我有点发愁,所以那天我选择去河边散心。

十一月底,天冷了起来,我穿着刘文俐给我买的那件大衣,趴在河边的栅栏上,望着有些上冻的河水。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你接电话了,我以为你得挂了。”对面那头的声音有些熟悉,我想了一下,是那个晚上向我递出橄榄枝的女人。

“你的身手还算矫健,有一些活,你感兴趣吗?”

“找我干什么…”我不太理解,“什么活啊,让我听听。”

见我没有拒绝,她还算开心。

“杀人。”

“啊?”

我听了以后人都麻了,干啥这是,前边找我整死了董筱月他们,又让我杀人,我是真的无语。

见我可能拒绝,女人继续加筹码“这次的执行任务地点在落河,落河县的财政局副局长段致远,她的女儿,段知怡,被一个金主看上了,把这个段知怡杀了,可以得到五十万克欧币。”

“你说在哪?”我突然问到。

“落河啊,太远的你也去不了不是?”女人讲到。

“我有个要求。”

女人听见后“哦~”了一下,我既然提出来要求。证明肯定是其中一项筹码打动了我,看起来就是去落河县这个筹码。

“你们组织既然在那边有分部,可以不可以把刘文俐和我拉去落河,你们在分部给我安排个位置住下,我就去。”

“你胆子真大,不怕段大小姐有个什么厉害的保镖杀手啥的吗?”

我笑了笑,望了眼天空。“你不能直接害死我的,而且一个副局长的女儿,再有厉害的保镖,又能厉害到哪去,这点我放心,而且,我也只是想…带她回去看一眼。”

女人听后笑了“成吧大情种,我倒是不会害你。”

我刚打算问一下别的情况,结果女人却挂了电话。

“怪人。”我哼了一下,也只是回了老房子。

第二天早上我回了家,这么长时间我都是住在老房子,每天定时回去吃饭,我爸妈其实也想让我回来住,毕竟我一直都是如此平静,没有太多发泄举动,还每天就是去住老房子,还不让他们去,但是很显然,他们怕一两句话给我激起来,我再想不开什么的。

“我打算去落河。”我一边吃着饭,一边讲“去张姨和刘叔那。”

“这…”父母犹豫了,我妈看了眼我爸,我爸给我妈一个眼神,还是我爸先开了口。

“行,要不你在平成也是徒增烦恼,就当散心了,额…我一会去给你刘叔还有张姨打电话,你什么时候去?”我爸问我。

“明天上午吧,我过去。”我回答。

吃完了饭,我回了老房子,刚一进门,我的手机就响了。

“周泽成…是吧”电话那头响起了李泽涛的声音“你要去落河的分部是吧,明天我去你那找你,你家在哪来着?”

“哦,明早你负责给刘文俐拉去落河,剩下的我会给你打电话。”我回答。

“成,对了,刘文俐是?”李泽涛不解。

“算你们说的‘货’吧,只不过是我的,明天你来吧。”我解释。

李泽涛答应好,明早上七点过来。

我进了屋,赶紧把床上的刘文俐抱了起来,得给她打扮一下。

我不是太熟练的给她化了妆,扎了头发,然后找几件为数不多的冬季衣服。

我先给她穿上内衣内裤,然后是衬衣和喇叭口的牛仔裤,长袖毛衣套在衬衣外边,然后是一件白色外套,我拿出来一双白色板鞋给她穿好。

我还是挺满意刘文俐现在的打扮的。

我想着如果她活着,这么抬头看着我冲着我笑,那该多好。

爸妈替我联系好了刘叔,他听见我要来,还挺高兴的,打算亲自来接我,我也决定了,坐明天早上八点大巴去。

第二天早上,李泽涛就来了,这次他把车停进来了,我直接开了门让他进了前厅。

“货呢?”他问我。

我不慌不忙的去了里屋,直接把刘文俐抱了出来。

“兄弟,你这太明显了。”他看到忍不住吐槽,然后出了门,从车后边拿了个裹尸袋放在地上打开。

“你给她塞里边。”

我还是有些不愿意的,但一想,确实有点过于招摇了,为了不为难李泽涛,我只得把刘文俐塞进裹尸袋里,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给刘文俐妆刮花了。

我目送着李泽涛的车离开,可是心里一直放心不下,最后也只是叹气,进屋拿行李箱,准备去汽车站坐车。

到了落河已经临近中午了,我下了大巴,刘叔就站在车站那,董筱月找人打他的伤已经好了,只是心里的伤可不这么容易好的,刘叔看着比栗子刚去世的时候还憔悴。

“我知道你小子回来的,你想去哪?”上了车,我坐在了后边,刘叔把手搭在方向盘上通过后视镜看着我问到。

“去葬栗子的地方吧。”我说到。

刘叔居然笑了一下,是释怀的笑“我一猜你小子指定会先去哪。”刘叔说完后,就发动了车,拐上了公路。

我之所以还去墓地,是我觉得,我只是私自把刘文俐的躯壳留在了世界上,她的灵魂走了,她的墓地不止是她躯体的栖身之所,更是她灵魂魂归之处,而且女人和我说了,她们没有用别的尸体顶包,所以我才来这里。

车子一出了县城,就是农村了,不过县城附近有一片墓地,刘叔给车子停到了其中一片附近的路边。

我们下了车,我从后边拿出了一个小包,还有一大捧花走了进去。

走到其中一个我们停了下来,上边刻着刘文俐,还有一张她的照片,我看了一下,居然是我给她拍过的一张,她穿着一件领口有花边的白色衬衣搭配无袖的小毛衣,开心的笑着。

刘叔到了碑前边,抚摸着墓碑,声音有点哽咽。

“小俐,小成…小成来看你了…”

我把花放在了墓碑前,然后把小包放下了,里面是高中校服,我们学校的。

“你一直说想来一中,我也说请你吃烧饼,可…可是…”我的鼻子居然有点酸,低下了头“我…赖我,我应该保护你的,可是我…我对不起你…”我蹲在了墓碑前,开始啜泣起来。

“没事的…”这个时候,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刘文俐,我立刻抬头看向了四周,只有在我边上的刘叔,剩下的就是静悄悄的墓地。

我叹了口气,站起了身。

离开后,刘叔本来打算让我去他家的,我推辞了,说我找了酒店,明天再去他家。

望着刘叔的车远去后,我拨通了李泽涛的电话。

我到了那个海德拉生物医药公司祈明省分部。

所谓的“海德拉生物医药公司”只不过是层皮,把基地设在落河县附近的郊区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也是为了隐藏,对外谎称是在自然环境里便于研究。

我从窗户看去,几座不大不小的水泥建筑物耸立在平坦的野地上,四周建着铁制围墙,拉着铁丝网,围墙中间有道铁门,门口附近,几个黑衣工作人员坐在旁边的小房间里守门,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把枪。

离着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李泽涛把车停下,从怀里摸出来一张纸,我拿过来一看,是个证明,还签着字,盖着章。

“之前分部被袭击过,所以现在很严格,之前咱们内部员工就可以带着人进来,现在不行了,这是你单独的证件,拿好,一会进入需要检查。”

到了门口,先是检查了李泽涛的证件,然后就是我的,看着没问题后,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就放我们进去了。

一下车,我就撇了眼企业基地,就让李泽涛带我去我的房间。

李泽涛带着我们进到了基地里面,进了大门,走过宽敞的走廊,走到其中一间屋子,里面到处都是在屋子中穿梭的员工,手里大多拿着各种纸张文件,看起来都很忙碌。

穿过办公楼,就是员工宿舍。

“这里有一些空宿舍,给你安排了一个,哦你的那个小女朋友也在里边。

进了宿舍楼,这里的环境倒还挺好,员工们一人一个房间,家具齐全,干净卫生。甚至比社会里大部分企业都要好的多。

李泽涛递给我一个钥匙,指了指205的房门“我就住202,你住这,有啥事记着找我哈,我还有点事,得出去一下。”

我拿了钥匙,和李泽涛告别,就打开门进了卧室。

房间不大,但是很好,一个单人床,写字台,小衣柜,一个小茶几,懒人沙发,还有一个独立的小卫浴,刘文俐此时就躺在懒人沙发上。

我上去轻轻的亲了一下刘文俐的脸,然后思考接下来该干什么,不知道为啥,感觉今天莫名其妙的累,干脆睡会吧。

我先是在在卫生间找到了各种备好的洗漱用品,然后洗了个热水澡,最后躺上了床。

梦中,一条绳子绕过了房间里的一根杆子,我看到,这是刘文俐的房间,我低头看去,自己成了穿着睡衣的刘文俐。

眼睛脸颊都已经湿润,我扶着绳子,把头伸了进去,然后踢开了脚下的板凳。

颈部疼痛传来,这是绳子勒进肉里的剧痛,我开始挣扎,剧烈挣扎,生意却不断收紧,我只觉得大脑如同要炸开一般,耳鸣响起。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看到上面的备注——橙子。

我猛地坐起来,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但是一旁响起来的电话提醒了我。

电话那边是那个女人的号码,我接通了。

“开门。”女人有些不满的说到。

我打开了门,女人就站在了门口。

我这次可算看清楚女人的样貌,一头黑发居然微微的染着紫色,在后脑勺扎成一个小马尾,天黑却还戴着个墨镜,白色的贴身衬衣勾勒出她硕大的胸部,下身是高腰短裤,一条黑色丝袜套在她的大腿上。

她摘下了墨镜,我发现她居然没有瞳孔,她就用这个仿佛失神一样的眼睛看着我,还面带微笑。

“周泽成,睡觉来着吧。”她靠着门框,看着我凌乱的头发和发红的眼睛问到。

我只是点点头。

她没说什么,只是递给了我一个文件夹。

“给你,你这次任务的资料,都写在了上边。”女人说到,把文件夹交给我后,她转身就打算走。

“诶,你叫什么,见了这么多次面还不知道你叫啥?”我问到。

她转过身,就这么看着我,和之前遇到的那次气质都不同了。

“怎么着,有一个小青梅都不够,也想要我是吧。”

我干咳了两声解释到:“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和不告知我名字的人多接触,因为我觉得这是你不信任我的表现,我特别重视这点。”

“成吧。”她摆了摆手“我叫苏婉瑶,现在也算你的上线了,你手机也给我的号码备注一下哈,以后有啥事可以找我,我都可以帮你解决。”说着,她就离开了。

我打开了灯,把文件打开,开始阅读上边的任务。

这次的任务说起来和董筱月那个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次的刺杀目标是个叫段知怡的女生,是县政府的财政局副局长的女儿,别看她爸爸只是个财政局的副局长,按资料来看,原来的财政局局长还有一年就退休了,而她爸爸极有可能直接调任为局长,所以很多人为了方便,不断的贿赂她家,导致她家的奢靡生活。

只是这种奢靡生活不可能不引起人的注意,虽然这群政府官员没有不贪污的,但是别人都知道藏着掖着一些,可段知怡可不,她满处得瑟,本身人生的就漂亮,每天去这里美容哪里保养,上的学校甚至是市里的贵族高中,毕业直接出国留学的那种。

大概信息就是这些,里面还夹着一堆段知怡的照片,我随便抽出来一张。

这是她拿着个智能手机拍的照片,比我们这种按键机拍的清楚多了,不过也可以看出来她生活多么奢靡了,毕竟智能机很贵,不仅在我们的国家还不算普及,国外甚至都不算特别多,她却用上了。

照片里的段知怡穿着黑色的棒球服,里边是粉色内搭毛衣,白袜子运动鞋,甜辣纯欲风说是。

资料大概这些,我把柜子翻开,从里边摸出来几件衣服。

黑色冲锋夹克,报童帽,工装裤,目前能穿的也就这几件了,说起来,自己以前买的衣服主要就是亮色的,还没多少暗色的,看起来以后得多买点暗色的了。

我把这些东西都带好,还有匕首,以及上回刺杀董筱月企业给我的手枪,一起揣进了小包里。

此时已经快到傍晚了,我打算出去在这企业分部里到处逛逛,顺便蹭顿晚饭吃。刚刚来到走廊里,隔壁204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我扭头看过去,从里面出来的是个黑色长发的年轻少女,手里还拿着一瓶喝剩下一半的白酒,她穿着黑色的丝绒毛衣,外面披着一件整洁的黑色制服外套,下身是深蓝色百褶裙以及黑丝袜和马丁靴。

这原本应该是一副很光鲜的打扮,但这个女孩好像不太对,身体就像没找到重心似的,一只手扶着门框,站都站不稳。

不过看清了她的容貌后,这确实是个世间罕有的美人,竟看得我都不想太早移开目光,忍不住多欣赏几眼。

女孩的手松开了门框,手里拿着酒瓶,跌跌撞撞地往外走,踩在地上的每一步都沉重无比,经过我的房门时,她微微转过头,看了门口站着的我一眼,随后继续步履蹒跚地朝宿舍楼梯走去。

“喂我说姑娘,咱酒量不行就别硬喝成吗。”

看她这样子,我忍不住出声劝诫了一句,造成的后果是,她瞬间停下了脚步,被一头柔顺的长发覆盖的脑袋慢慢机械地转向我,眼神不复刚才的无精打采,而是冷冰冰地盯着我……我瞬间打了个冷颤,妈的,非要多嘴那么一句干什么。

她轻轻开口:

“管好你自己。”

声音很温柔动听,但那冷冰冰的眼神还是让我不敢随意乱动,好在她说完这一句就没再管我,回过头继续往外走了。我也终于松了口气。

出去转了几圈,这里的规模也不大,但看起来隐蔽性很强,从外面看除了门口荷枪实弹的警卫之外,完全就是一家普通的制药厂一样的地方,根本看不出来是搞尸体售卖的。我简单在里面的食堂里吃了晚饭,很早就回房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搭着李泽涛的车到了县城,找到了一家小旅店租下了一间房间,

白天我就在旅店里养精蓄锐,看看资料。

这个段知怡在市区上一所贵族学校,半个月回来一次家,这也快半个月了,下个周末可能就回来了。

晚上七点,我出了门,前往了段知怡的家。打算先在她下周回家之前去踩一下点,熟悉那里的情况。

这个财政局的局长住的地方还是很偏的,也已经到了县城边了,那里是一个开发区,只是这片偏僻地方,没几个企业乐意来,当时这里配套还修了一些别墅区,只是全部烂尾了。

所以财政局的局长在这里购置了一处房产用来藏匿资金以及让段知怡住在这里,自己平时主要住在县城里的宿舍,表面上是一个“清廉”的官员。

而这位副局长雇佣了一个女佣负责照顾段知怡,说起来,这个女佣也是一个极其棘手的麻烦,毕竟我可不想杀无辜的人。

下了大巴,我到了这片别墅区。

果然,这边这块地方,连路灯甚至都是零零散散的站在路边,看着十分孤寂。

我这么走在街道上,感受着冬季的风吹在脸上,一边在路灯的照耀下辨别着号码牌,终于,我目标的“19号”出现。

房子里关着灯,也是,还没到放假回家的日子,怎么想也不可能有人开灯。

我四周看了看,说实话,这片别墅区的围墙不是一般的矮,我觉得应该是房地产商想的是开发完毕后,都是一些企业高管过来住,然后会有保安日夜巡逻这种,只是只是事实和愿望相背,不过这也方便了我。

“说起来,这个段副局长怎么也不知道自己掏钱安个铁栅栏或者电栅栏啥的,是不是,诶,因为不想暴露这里啊。”我嘴里嘟嘟囔囔自言自语着,然后一把翻过了这个一人高的围墙。

顺利落地,我观望了一下四周,这就是个小别墅,两层的那种,而且园子本身也不大,我拐了个弯,就是正门。

我把兜里的钥匙摸了出来,这个钥匙是苏婉瑶带着文件夹给我的,就是这栋别墅的钥匙。

我试着拧了拧,发现可以拧动,接着拧过去,打开了房门。

打开了房门,一股子香味冲向了鼻子。

果然还得女孩子住的房子才能这么香。

我如是的想着,一边玩走了进去,走的时候,把门顺手带上。

我挨个屋看了看,大概是怎么回事,一楼有一个客厅,客厅里边是沙发,电视,虽然我不了解这些家具的牌子,但是我觉得应该便宜不了,剩下的就是厨房和两个卧室,其中一个卧室的门我打不开,我本来打算试试一脚踹开的,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这么干。

剩下的卧室门打开,一眼就知道肯定是段知怡的屋子。

我也没有继续进入看,只是瞥了一眼,然后关好门。

我再次去了二楼。

二楼有一个卫生间和一个房间,房间布置很普通,我觉得应该就是那个女佣的。

大概格局都看完了,我打算下楼先回去,我刚下楼梯的时候,一道黑影映入了我的眼帘。

“操,妈的,有人!”我心里一惊,赶紧退了回去。

很显然那个人也看到了我。

只不过和我不同的是,他开口说到:

“什么人,下来,不然我开枪了。”一段冷淡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

“妈的,谁没有枪似的!”我喊了一声,然后从斜挎包把枪拿了出来,上膛,开保险。

我从楼梯口走了出来,枪口直直的瞄着前边。

那人没有开枪,也只是拿着枪默默的看着我。

这次我看清楚了来人,是个年轻人,看样子充其量是个高中生,相貌平平。

他看样子也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警惕。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和这家主人有关系吗?”他问到。

“我是谁和你没关系,我来这有我自己的目的,我还得问你,来这干啥!”我直接给话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

“你不会为了这家的主人来的吧?”我接着试探的问了一下。

对方摇了摇头。

他这么否认,我反而肯定了我俩的目标都是搞死这个段知怡,那就好办了,我俩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冲突。

“你也是来搞死段知怡的?”我压低声音,把事直接挑明了,有的时候直接表达诚意比还藏着掖着好,但指尖却仍没离开扳机——谁知道这高中生会不会突然反水。窗外漏进来的月光也映衬出他持枪的剪影,倒比刚才在亮处看着多了几分紧绷的狠劲。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是的。”他的话音带着平静,甚至是满不在乎,握枪的手也稳得很,倒不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半截,却还是往前挪了半步,让枪口离他更近些:“巧了,我也是来解决她的。不过你刚才喊着要开枪,怎么见了面倒怂了?”这话一半是试探,一半是想摸清他的底——高中生独自蹲点,背后要是没人撑着,胆子也太大了点。

他完全没有被我的话影响半分,依旧举枪死死瞄准着我,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怂?如果我想杀你,刚才你要下楼的手就已经死了。”声音依旧充满冷淡和疏离,又补充道,“所以,你怎么回事,为什么盯上段知怡?”

“我,受人之托,我看你也带着枪,不可能是单纯的因私人恩怨独自计划刺杀,身后肯定也有撑腰的吧?”我问到。

他冷哼了一下:“挺巧,我也是受人之托,只是托付者,我不方便说。”他的手依旧搂在扳机上,没有放松。

我呵了一下,把手枪保险关了然后塞回了挎包,慢慢的走了下来。

见我下来,这个男生也只是往回退了退,不过他也把枪的保险关上了。

“周泽成,交个朋友?”我伸出来了右手。

“杨澜。”他没有握手,只是这么说到。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给手收了回来。

我到了门口,转身看向了依旧站在屋子里的杨澜“诶,干脆咱俩合作,把段知怡办了,怎么样?”

“不劳您费心了。”他如此说到。

我笑了一下,只是觉得这个人还挺有意思,没有情绪外露,只有一般的应答。

我没再管他,因为已经完成了踩点的任务,所以我迅速离开了段知怡的家。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苏婉瑶打了电话,让她帮忙查杨澜的下落。心里打着算盘:既然杨澜也是接了委托,背后肯定有组织;我们这边的势力本就不小,要找一个同体系的“外包”,应该不算难事。

没想到刚过中午,苏婉瑶就把我叫了出去。她依旧开着那辆惹眼的跑车,只是这次,破天荒地让我坐进了副驾驶。

“跟你说个事。”她一开口,我就看出她绷不住了,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的急迫,“你提的那个杨澜,我查过了——他也是咱们企业的,跟你一样,都是企业合伙人,以及这种任务外包。”

我瞬间明白她为什么是这副表情了。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虽说我俩这种“小角色”的命不算金贵,但要是真在别墅里火并起来,传出去也太荒唐了。

“他归另一个上线管。”苏婉瑶接着解释,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这次的任务本来就计划安排两个人,发在了片区几个上线手里,杨澜把任务接了,等到你联系我的那天刚好是任务截止日,我当时一口答应了你,却没及时把信息同步上去,才造成了你们俩不知情撞车的情况。”

我听得直皱眉,心里暗自腹诽:这组织看着挺唬人,没想到办事这么草台班子,连这种信息不同步的低级错误都能犯。

“喏,这是他的地址。”苏婉瑶从包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条递过来,“你可以过去找他聊聊,你们俩搭伙执行任务,成功率总归能高些。”

我接过纸条展开,扫了眼上面的地址,心里快速盘算了一下:今天是周五,段知怡她们得下周末才会回别墅;而看这情况,杨澜这周应该正好有空。不如就今晚去找他,把合作的事敲定下来。

我按着纸条上的门牌号找到那栋居民楼,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忽明忽暗,映得墙壁上的污渍格外扎眼。我停在了对应的门口,指尖顿了顿,还是敲响了房门。

门开得比预想中快,探出个穿着校服的女生,卷发松松地搭在肩头,睫毛很长,只是眼神里带着点警惕的怯意。

“你好,杨澜是住这儿吧?”我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

“额……是。”她攥着门把的手紧了紧,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显然对一个陌生男生突然上门有些犹豫——换做谁,撞见素不相识的人找上门,都会多几分防备。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脚步声,杨澜穿着件黑色卫衣走出来,看到我时眉梢挑了挑,倒没多少意外。“放他进来吧,穆零。”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

我跟着走进屋,刚关上门,目光就被客厅里的景象钉住了——沙发旁、墙角的阴影里,居然摆着好几具尸偶。这场景让我心里猛地一沉,瞬间想起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落河县少女失踪案”——当时警方查了很久都没头绪,现在看来,这案子的罪魁祸首,恐怕就是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高中生。

杨澜拉过一把塑料凳放在客厅中央:“坐。”他自己则靠在沙发边,双手插在卫衣兜里,姿态散漫。

“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挺巧。”他先开了口,语气里没什么波澜,像是在说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可不是巧么。”我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语气带着点戏谑,“这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谁能想到这么大个企业,居然能犯信息不同步的低级错误。不过也难怪,连杀人这种事都要外包的组织,本身就藏着不少问题。”

他闻言,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视线扫过我,没接话。

我忍不住又朝那些尸偶瞥了一眼,后背莫名发寒——就这个屋子,正常人待一秒都觉得压抑,可杨澜却能泰然自若地住在这里,实在让人难以置信。“说起来,你挺能耐啊,家里敢摆这些东西。”我指了指墙角的尸偶,语气里带着点探究。

“哦?”他又挑了挑眉,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你能接下杀段知怡的任务,难道比我好到哪儿去?”

我苦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一样,我家里就这么一个。”说完我想了想了,貌似这个没有别的,就一个我也好不了哪去。

“一个?玩不腻吗?”杨澜的语气很轻,他没有深究,关注只在一个上,像是在问一件很平常的事。

“玩腻?不可能。”我指尖微微收紧,语气沉了下来,“因为那是我的小青梅。”

这话一出口,原本站在阳台边、一直没插话的穆零突然凑了过来,眼睛里满是好奇,非要听这背后的八卦。我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杨澜,没再多犹豫,把刘文俐当年遭受校园霸凌、最后被逼得自杀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穆零听后也不再是一副渴望八卦的眼神了,而是悄悄的回了卧室。

杨澜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见气氛搞的有些沉重,我苦笑了一下“一切都过去了,咱们先想想怎么怎么刺杀段知怡吧。”

“那还不好办。”杨澜似乎有点满不在乎的意味,“这么个千金小姐还是很好解决的,直接进去办了,然后给李泽涛打电话,完事。”

我无奈的捂脸,这小子干事这么糙吗。

不过我想了一下,确实,这个段小姐只有她和一个女佣,威胁的确不大,直接解决了就行。

于是我俩约好了,下个周五的十点,就在那个小区门口碰头,然后翻墙进去,找机会给段知怡连带着她那个女佣一起办了。

这一周,我总以“踩点”为理由在住处附近晃荡。其实,这点勘察路线的活儿简单到不值一提,根本无需反复确认,我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去附近那片湖走走,寻个独处的契机。

那片湖显然被遗忘了许久,岸边的荒草疯长着,没过脚踝,连原本通往湖边的小径都被遮掩了大半,杂乱得让人无从下脚。我没法靠近湖水,只好在不远处的土坡上坐下,望着眼前这片荒芜的湖景——浑浊的水面泛着细碎的涟漪,岸边的枯草在风里轻轻晃动,心里翻涌的情绪也跟着一点点沉淀、平复。

独处时,那些光怪陆离的念头总会不受控制地钻进脑海,像一团缠缠绕绕的乱线,理不清,剪不断。我总忍不住伸出手,用力掐一下自己的胳膊,直到指尖传来清晰的痛感,又抬头望向头顶的天空,看云卷云舒,试图抓住一丝“真实”的痕迹,证明自己不是活在虚幻里。

“我还是周泽成吗?”“我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吗?”“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些问题像魔咒,一次次在心底盘旋,得不到答案,却又挥之不去。

一周的时间就这么在晃荡与迷茫中溜走,很快便到了周五——我和杨澜约定行动的日子。出门时,天空竟飘起了点点雪花,细碎的雪沫子落在肩头,带着几分寒意。我翻出衣柜里那件刘文俐给我买的黑色大衣穿上,厚重的面料裹住身体,仿佛能隔绝一些外界的冰冷。

下了大巴,雪势渐渐大了起来,鹅毛般的雪花簌簌落下,落在路灯昏黄的光晕里,看得格外清晰。我站在一盏路灯下,借着微弱的光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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