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可以立刻幻想出接下来的画面——那沉睡的巨兽，将在药力的催动下，彻底苏醒，展现出它最狰狞、最宏伟的完全体！那条短裙将被撑到极限，勾勒出一个让所有二次元幻想都黯然失色的、活生生的、充满磅礴力量感的轮廓！

巨大的兴奋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但他强行压下了几乎要咧到耳根的嘴角，维持着一副见多识广的平静表情。

苏晴看着他，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暧昧的暗示：“客人……按照‘骑士热狗’的规定，‘深海巨兽’豪华套餐，需要在服务开始前，服用公司配发的‘状态稳定剂’，以保证‘商品’能达到宣传图册上的最佳‘展示效果’……您，应该懂的吧？”

林浩看着她掌心那粒小小的药丸，心中早已狂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用一种鉴赏家般的口吻说道：“我懂。这是你们的职业素养。”

苏晴被他这句“职业素养”噎了一下，但还是强撑着妩媚的笑容。她不再犹豫，当着林浩的面，仰起头，用一种极其挑逗的姿态，将那粒蓝色的药丸含入口中，然后伸出舌尖，让药丸在舌尖上滚动了一下，才拿起水杯，猛地灌了一口，将药丸咽了下去。

吞咽的动作，对她来说，像是一个跨越深渊的仪式。

她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好像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但她不后悔。她抬起眼，看着眼前这个沉稳得可怕的男人，心中暗暗发誓：今天，一定要让他满意，让他觉得这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花得物超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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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需要一点时间。”苏晴放下水杯，声音低沉地说道。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慌。

林浩看着她那副故作镇定的样子，心中那点作为处男的紧张和兴奋，被一种更强烈的、想要缓和气氛的冲动所取代。

“要……要不要先看会儿动画？”他脱口而出，这几乎是他在自己家里最常做的、也是唯一能想到的社交活动，“我刚好在追一部新番，打斗场面超燃的！就……就当是等一等……”

苏晴听到这话，脸颊“腾”地一下红了。拖延时间？这简直是天降甘霖！这对她来说是好事，至少……至少可以让她多做一会儿心理准备。

“……好。”她几乎是感激地，点了点头，声音细不可闻。

“太好了！”林浩如蒙大赦，立刻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巨大的电视和音响系统。一阵激昂的片头曲瞬间炸响，画面中，华丽的机甲在宇宙中穿梭，光束与导弹交织成绚烂的死亡之舞。

“坐……坐啊。”林浩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但立刻意识到这个动作太过亲昵，又尴尬地缩回了手。

苏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在沙发的最另一头坐了下来，与林浩之间隔着一个巨大的、足以再塞下两个人的空隙。她双腿并拢，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动画开始了。

然而，客厅里的两个人，没有一个真正把心思放在了屏幕上那精彩绝伦的打斗上。

林浩的余光，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飘向身边的女孩。她的侧脸在电视屏幕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苍白，那浓艳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眼神里的惊惶。

而苏晴，则在拼尽全力对抗着身体里那股逐渐升腾起来的、陌生的、霸道的热流。

起初，只是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但很快，一股灼热的气息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升起，像失控的野火，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脸颊开始发烫，皮肤泛起一层不正常的红晕。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疯狂加速，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咆哮。

然后，她感觉到了。

她最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她身下那头被她用冰水和厚丝袜镇压了整整六年的巨兽，在药物霸道无比的催化下，开始缓慢地、却又不可阻挡地……苏醒。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感觉。不同于清晨时那种自然的、尚可控制的生理反应，这一次，它像一头被注入了兴奋剂的史前猛兽，带着一种蛮横的、不容置喙的意志，开始舒展自己的身体。

血液疯狂地涌入，组织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硬化。

苏晴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正在她的裙下，一寸一寸地抬头，变大，变硬。那两层厚厚的、束缚力极强的包臀塑形丝袜，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被绷得紧紧的，每一根纤维都在哀嚎，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想要用手去按住它，但一切都是徒劳。

它像一根被注入了高压气体的钢管，坚硬如铁，灼热如烙。

而这一切，都被旁边的林浩，用眼角的余光，尽收眼底。

他的眼睛，早已离开了电视屏幕，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晴的裙下。

他看到，那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轮廓，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惊天动地的变化。

它在变大。

它在变长。

它在变硬。

那薄薄的黄色裙摆，被一点一点地向上顶起，像一座正在从平原上拔地而起的山脉。布料被绷成一个夸张的、充满张力的弧度，上面的每一丝纤维，似乎都在尖叫。

林浩的嘴巴，在不知不觉中微微张开，一缕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下，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

神迹。

这他妈的……才是真正的神迹！

他看到那头苏醒的巨兽，将短裙顶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帐篷。那坚硬的轮廓，隔着布料和丝袜，依然清晰可辨，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32CM……APP上的数据，没有一丝一毫的夸张！甚至……甚至可能还报少了！

林浩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梦-想-成-真-了！而且，是以一种比他最疯狂的幻想，还要刺激一万倍的方式！

第一次下单，就遇到了万中无一的“利维坦”！这是何等的运气！这是神对他这个最虔诚的信徒，降下的最大恩赐！

他看着身边那个身体微微颤抖、脸颊绯红如血、额头渗出细密汗珠的女孩，心中的怜惜早已被无边的狂热所取代。这一刻，在她面前，他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

——————————————————————————————————————

而苏晴，则在经历着一场灵魂被撕裂的酷刑。

身体的异样，像一把生锈的钥匙，撬开了她尘封已久的、最痛苦的记忆。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六年前。

那一年，她才十三岁，身高将将一米六，一个刚刚升入初中的、对未来充满懵懂幻想的少女。那时的她，还不是现在这个自卑、土气的苏晴。她是班级里最漂亮的女孩之一，大大的眼睛，甜甜的笑容，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已经隐隐能看出日后的风姿。她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同学眼中的小公主，甚至已经有高年级的学长开始偷偷给她递情书。

如果……如果没有那场席卷全球的來自歐洲“灰死病”，如果……没有那支被誉为“神迹”的“盘古疫苗”，她的人生，本该是另一番光风霁月的模样。

她记得接种疫苗后，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情绪像坐过山车，时而亢奋，时而低落。身体忽冷忽热，像是被放在火上烤，又像是被扔进冰窟。妈妈以为那只是青春期的正常反应，只是笑着说：“我们家晴晴要长大成人啦。”

然而，真正的噩梦，发生在一个多月后的某个清晨。

她从一阵难以言喻的燥热和胀痛中醒来，感觉自己的下身……有些不对劲。她颤抖着手，掀开被子，伸进睡裤里。

然后，她摸到了一个……她从未在自己身上摸到过的东西。

一个硬硬的、热热的、正在微微搏动的东西。

那一刻的恐惧，是苏晴一生都无法忘却的。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把闻声赶来的妈妈吓得魂飞魄散。

接下来，是地狱。

医院里，医生们用一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打量着她。经过一系列令人羞耻的检查，一个冰冷的、冗长的医学名词被宣判给她——“后天性性征显化症候群”（ASCMS）。

她，成为了那不幸的万分之一。

那个曾经被誉为“神迹”的疫苗，在她十三岁的身体里，埋下了一颗恶魔的种子。它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消退，反而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生长着。

她的阴蒂组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生、硬化，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发育成了一个形态完整的、具备所有功能的男性器官。伴随而来的，是无休止的发烧、疼痛，以及一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

她被迫休学了。

当她一年后重新回到学校时，世界已经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众星捧月的小公主。关于她是“怪物”、“阴阳人”的流言，像病毒一样在校园里蔓延。她开始害怕与人接触，害怕别人的目光。她摘掉了所有漂亮的髮卡，换上了最宽大、最土气的校服。她用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遮住了自己那双曾经灵动的大眼睛。她开始驼着背走路，试图让那因为激素失衡而过度发育的胸部，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

而最让她痛苦的，是她身体里那头无法控制的野兽。

青春期的雄性激素，让它每天清晨都会精神抖擞地“苏醒”。那种坚硬的、充满存在感的勃起，对她来说就是魔鬼的宣告。她只能在天不亮的时候，偷偷跑到卫生间，用冰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直到它重新变得柔软、蛰伏。

她用一层又一层厚厚的丝袜，像裹木乃伊一样，将它死死地缠绕、束缚在两腿之间，祈祷着没有人会发现这个秘密。

就这样，她从一个本可以成为校花的阳光少女，变成了一个活在阴影里的、自卑而孤僻的怪物。

直到半年前，她从网上看到了关于“还原手术”的新闻。那一刻，她感觉自己黑暗的人生，终于照进了一丝光。

变回去！她可以变回去！

但那高达五十万的手术费用，对她这个贫困生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

于是，她选择将自己最羞耻、最痛恨的部分，当成商品，卖给眼前这个男人。

而此刻，她身体里那头被她厌恶、恐惧、镇压了六年的巨兽，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注视下，以一种最张扬、最霸道的姿态，彻底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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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电视屏幕一黑，动画的第一集结束了。激昂的片尾曲响起，又戛然而止。

客厅里，再次陷入了那令人心悸的沉默。

黑暗的屏幕上，清晰地倒映出两人的身影。一个，是眼神狂热、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水迹的宅男；另一个，则是脸颊绯红、身体轻颤、裙下顶着一个恐怖帐篷的“骑士”。

时间，到了。

林浩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吞了口唾沫，转过头。这一次，他的视线不再是带着敬畏和好奇，而是变得直接、炽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他的目光，像一把烧红的烙铁，死死地烙印在苏晴裙下那惊世骇俗的凸起上。

他看着那被短裙紧紧包裹的轮廓，那坚硬的、充满力量感的形状，那因为药力而微微搏动的节奏。他甚至能想象出布料之下，那青筋贲张、狰狞伟岸的真实模样。

“那……那个……”他开口，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沙哑干涩，“这……这真的可以吗？我……我真的可以……”他紧张到语无伦次，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苏晴此刻正承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煎熬。她能感觉到身下那东西的每一次搏动，那东西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她，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的畸形和恶心。那陌生的、属于男性的欲望正在冲击着她的理智。但林浩这句充满了渴望的问话，却让她从那份自我厌恶的混乱中，强行找到了作为“服务者”的定位。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对上林浩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用一种她自己都没想到能发出的、极度专业而冰冷的语气说道：

“客人，我就是您的餐点，当然可以。”

这句台词，是她在接单后，对着镜子练习了上百遍的。此刻说出来，效果拔群。

它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林浩。

狂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心中炸开。他看着她那张化着浓妆、却掩不住疲惫和苍白的脸，看着她那双空洞的、强装镇定的眼睛。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从他心底冒了出来。

“在……在开始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苏晴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她点点头，没有说话。

林浩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他最好奇，也最不该问的问题。这个问题，不是出于怜悯，也不是出于同情，而是一个资深“扶她”文化研究者，对一个真实样本最纯粹的好奇。

“成为……‘蜕变者’，”他小心翼翼地措辞，避免使用任何可能冒犯的词语，“拥有了……这个……”他指了指她裙下的惊人凸起，“是什么样的感受？”

林浩的问题，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苏晴混乱的脑海中激起了意想不到的涟漪。

拥有了……这个……是什么样的感受？

恶心。

痛苦。

羞耻。

无尽的恐惧和自我厌恶。

这是她内心最真实的答案。

但她不能这么说。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的眼神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好奇，甚至带着一丝……崇拜？

六年了。

六年来，她背负着这个秘密，活在恐惧与自卑的阴影里。从来没有人，用这样一种近乎于学术探讨的、平等的目光，来询问她的“感受”。

一瞬间，她那因药效和羞耻而紧绷的神经，奇异地放松了一丝。

但她立刻警觉起来。

不行。不能放松。

她今天不是苏晴，不是那个自卑、贫穷、渴望变回正常的普通大学生。她是“利维坦”，是价值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的“深海巨兽”豪华套餐，是一个行走的神话，一个满足客户所有幻想的终极商品。

商品，不能有个人情绪。商品，必须完美。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差点涌上眼眶的酸涩强行压了下去。当她再次抬起眼眸时，那双被浓重眼线包裹的眼睛里，已经褪去了所有的迷茫和脆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妖异而妩媚的光彩。

她看着林浩，嘴角勾起一个练习了无数次的、魅惑的弧度。她的声音不再是蚊子般的细语，而是刻意压低了声线，变得沙哑而充满磁性，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

“感受？”她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混合着廉价香水和少女体香的气息扑向林浩，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客人，你真的想知道吗？”

林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像个被老师提问的小学生，只能拼命点头，眼睛里闪烁着无比的期待。

“我的感受就是……”苏晴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自己那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这个动作是她从那些成人电影里学来的，此刻做来，却带着一种生涩的诱惑。她垂下眼帘，目光落在自己裙下那惊人的帐篷上，那眼神，不再是厌恶，而是一种刻意表演出来的、充满了自豪与占有欲的审视。

“它很兴奋。非常、非常的兴奋。”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隔着薄薄的裙子布料，轻轻地、挑逗般地抚摸着那根坚硬如铁的巨物。她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的灼热温度和那一下下有力的搏动，这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愈发享受。

“它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只要稍微想一点色色的事情，或者……像现在这样，被一个充满期待的男人注视着，它就会立刻变得这么硬、这么烫。”

林浩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烧。他的视线紧紧跟随着她的手，看着她的手指在那宏伟的山脉上游走，勾勒出那令人疯狂的形状。

苏晴继续用那梦呓般的语调说着，将自己包装成一个为自己的身体而骄傲的、欲望旺盛的妖物。这些话，当然不是真心的。每一次勃起对她而言都是痛苦和羞耻的宣告，但她知道，这是客人想听的。这是她作为“利维坦”的专业素养。

“它总是这样，很不听话。每天都想出来透透气，每天都胀得好难受……”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水汪汪的眼神看着林浩，“它……很想射出来。非常、非常的想……把积攒了很久的东西，全部都射出来……”

这番话，对林浩来说，不啻于一连串的核爆。

他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这……这不就是他幻想中的完美扶她吗？！强大、美丽、主动，并且对自己那雄伟的象征充满了自豪与欲望！眼前的“利维坦”，完美地复刻了他所有二次元的梦！

他看着她那张妖艳的脸，听着她那大胆的发言，再对比她那纤细娇小的身材和裙下那毁天灭地的巨物，一种极致的反差感和满足感，让他的兴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可……可以吗？”他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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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看着他那副快要幸福到晕过去的痴迷样子，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自己的演技还算合格。商品，总算是让顾客初步满意了。

她站起身，款款走到林凡面前。高跟马丁靴让她得以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这个已经彻底陷入狂热的男人。

“客人，”她的声音恢复了一丝公式化的冰冷，但又故意在尾音里掺入了一丝挑逗，“正餐之前，按照‘深海巨兽’豪华套餐的规定，您可以享用一杯本店的特调饮品。”

她微微弯下腰，那惊人的胸部曲线在紧身T恤下几乎要裂衣而出。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拂过林凡的脸颊，轻声问道：

“您想要……加了特浓鲜奶奶油的‘拿铁’，还是……一杯最新鲜、最温热的‘纯牛乳’呢？”

林浩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炸了。

拿铁……纯牛乳……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两个词背后那令人血脉贲张的隐喻。

“拿铁”，是将那神圣的液体，加入到咖啡中。

而“纯牛乳”……则是直接饮用。

作为一个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二十六年资深处男，尽管他对二次元扶她文化有着神一般的狂热和迷恋，但现实的冲击力还是太过巨大。要他第一次就直接……吞精，他感觉自己的心理防线还没有准备好。那似乎是属于更高阶的、更核心的信徒才能达到的境界。

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从入门级开始，循序渐进地朝拜神明。

“我……我选‘拿铁’。”林浩艰难地挤出自己的选择，他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烫得可以煎鸡蛋了，“第……第一次，先试试拿铁……可能，可能比较容易入口……”

“利维坦”的脸上露出了“我明白了”的专业笑容。

“好的，客人。请稍等，我这就为您准备。”

她直起身，转过身，走回自己的那个黑色外卖背包旁，蹲下身，拉开了拉链。

林凡的视线，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死死地锁定在她身上。

只见她从背包那具有保温功能的内层里，一样一样地取出了道具。

一个印着“骑士热狗”LOGO和“利维坦”专属海怪图案的黑色磨砂马克杯。

一包看起来很高级的进口速溶黑咖啡粉。

以及……一个让他瞳孔瞬间放大到极限的东西。

那是一个肉色的、造型极其逼真和淫靡的柱状硅胶玩具——一个加大碼的特製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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