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张瀚深吸了一口气。他操作着角色，开始和两个张浩周旋。战况一度非常胶着。但最终，他还是因为一次小小的失误，被两个张浩抓住机会，一套连招带走。

“唉，输了输了。行吧，愿赌服输，待会儿我们两个去拿外卖。”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叮咚，叮咚。

“外卖来了！两个弟弟快去拿快去拿！”

两个张瀚对视了一眼，认命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临时穿上衣服，走向门口。他们打开门，一个穿着外卖制服的小哥站在门外，手里提着几个大大的披萨盒子。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两个张瀚一起接过披萨，关上了门。

“哇！好香啊！快打开看看！我要吃烤翅！”

四个人围在地毯上，打开了披萨盒子。热气夹杂着芝士和肉的香味扑面而来。他们拿起披萨，大口地吃了起来。

“喂！那块是我的！我先看到的！上面牛肉最多！”

另一个张浩眼疾手快，抢走了那块披萨。张浩瞪了他一眼，只好拿了旁边的一块。四个人吃得满嘴是油，谁也没有说话，客厅里只剩下咀嚼的声音。

“不行了不行了，吃得太饱了，感觉动一下就要吐出来了……谁去把垃圾收拾一下？”

没有人动。四个人都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瘫在地毯上，像四只吃饱了的海豹。

“要不……我们来做点饭后运动吧？刚好可以消消食。”

他一边说着，一边翻了个身，压在了离他最近的那个张瀚身上。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那柔软的肚皮上揉捏。那个张瀚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声，没有反抗。另一个张浩见状，也爬向了另一个张瀚。客厅的地毯，再次变成了他们的战场。

“喂，另一个我，别光顾着欺负弟弟啊，我们两个也来活动活动？”

张浩说完话，看着另一个张浩。另一个张浩正压在另一个张翰身上，他听到了张浩的话，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向张浩。

“怎么了？你自己那边还没喂饱，就想着我这边了？”

张浩笑了。他从身下的张瀚身上爬了起来，光着身子走到另一个张浩面前。两个张瀚都躺在地毯上，看着他们。

“你不过来，难道要我过去吗？把弟弟们晾在一边可不太好。”

另一个张浩也从另一个张翰身上爬了起来。他走到张浩面前，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他们身上的披萨油渍还没擦干净，混着汗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他们的肚子都很大，圆滚滚的，因为刚吃完饭而显得更加突出。两个肚皮几乎要碰到一起。他们两腿之间的东西，也因为刚才的嬉闹和现在的对峙，再次有了反应。

“喂，刚吃饱就干这个，你不怕待会儿吐出来啊？”

另一个张浩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又摸了摸张浩同样圆滚滚的肚子。

“正好，运动一下，促进消化。不然这么多披萨下去，明天肚子又要大一圈。”

张浩笑了。他主动向前一步，两个人的肚皮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柔软的脂肪被挤压变形，带来一种温热又紧实的触感。他们两根勃起的肉棒也隔着肚皮，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躺在地上的一个张瀚翻了个身，趴着看他们。另一个张瀚则坐了起来，靠在沙发上，也看着他们。

“喂，另一个我，你说两个哥哥谁会先动手啊？”

另一个张瀚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张浩和另一个张浩开始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他们的手掌在对方同样宽厚的背上游走，捏着对方腰侧的赘肉。

张浩的手向下滑，来到了另一个张浩的臀部，用力地捏了一把。另一个张浩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地毯上都是披萨味。”

另一个张浩点了点头。他拉着张浩的手，一起走向了卧室。两个张瀚也跟在他们后面。

张浩先爬上了床，他跪趴在床的中央，背对着门口。另一个张浩也爬了上来，跪在了他的身后。

两个张瀚也跟着进了卧室，他们没有上床，而是坐在了床边的地毯上，准备观看。

另一个张浩俯下身，他的嘴唇贴着张浩的耳朵。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张浩的耳廓。

“你这个姿势……腰会不会不舒服？要不要换一个？”

张浩摇了摇头。他没有说话，只是将身体压得更低，臀部抬得更高。另一个张浩明白了。

另一个张浩没有立刻进入。他先是用自己的龟头，在张浩的穴口来回磨蹭。等到那个地方变得足够湿润，他才扶着自己的肉棒，慢慢地顶了进去。

张浩发出了一声闷哼。被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性器进入的感觉很奇怪，但也很舒服。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完全填满了。

另一个张浩开始动了。他的动作很快，很有节奏。他双手扶着张浩的腰，每一次都顶得很深。床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

地上的两个张瀚看得有些无聊了。其中一个打了个哈欠。

“喂，另一个我，光看着也没意思，要不我们也来活动活动？”

另一个张瀚点了点头。他爬了过来，两个人抱在了一起。他们没有亲吻，而是互相开始抚摸对方的身体，揉捏着对方的肚皮和乳头。

床上的另一个张浩加快了速度。张浩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剧烈地晃动着。他抓紧了床单，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你……你慢点……哈啊……要把床……撞塌了……”

另一个张浩没有慢下来。他又撞了几十下，然后射了。他也趴在了张浩的身上，两个人都在大口地喘着气。

地上的两个张瀚也几乎在同时射了。他们互相抱着对方，把精液都弄在了地毯上。

过了一会儿，趴在张浩身上的另一个张浩动了动。他退了出来，翻身躺在了旁边。

“累死我了……你看，我说得没错吧，正好消食了。”

另一个张浩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着床单上的一片狼藉，又看了看地毯。然后他看向另外三个人。

“我说，你们几个就打算在这堆黏糊糊的东西里睡到天亮吗？床单都成地图了。”

趴在地上的一个张瀚动了动，他把脸埋在地毯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

“可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啊……就不能假装看不见吗？反正关了灯都一样黑。”

另一个张瀚也跟着附和。他从地毯上坐起来，指了指床上的另一个张浩。

“就是就是！而且今天另一个哥做了那么好吃的红烧肉，他才是功臣，功臣是不用干活的！应该让没做饭的那个哥去干！”

躺在床上的张浩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地上的三个人。

“哦？是吗？那你们两个又是出力又是被压的，也是功臣啊。所以这活儿，还是得交给那个最有精神的，对不对？我看提出这个问题的人就很有精神嘛。”

他的目光转向了另一个张浩。最先提议收拾的那个张浩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行啊，那我就当这个最有精神的人。不过我一个人可干不完。喂，另一个我，你别躺着了，过来，咱俩先把床单给拆了。你们两个，去卫生间拿毛巾和清洁剂，把地毯上的披萨油和……别的东西都擦干净。”

两个张瀚哀嚎了一声，但还是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走向浴室。另一个张浩也从床上下来，和张浩一起开始拆床单。

床单又大又重，吸了各种液体之后变得更加沉甸甸的。张浩抓住一个角，另一个张浩抓住另一个角。他们一起用力，把床单从床垫上扯下来。

“嘿咻！”他们把床单团成一团。另一个张浩看着张浩被汗水沾湿的额发。

“你好像出汗了。要不要我帮你舔舔？”

张浩没理他，抱着那团床单走向门口。另一个张浩跟在他后面。

“想舔？等会儿把洗衣机打开，你可以趴在洗衣机上慢慢舔。现在，抱着你的‘功劳’，跟我走。”

他们把床单塞进了阳台的洗衣机里。洗衣机关上门，开始发出轰隆隆的声音。这时候，两个张瀚也拿着湿毛巾和清洁剂回来了。

他们跪在地毯上，开始擦地。地毯是浅色的，那些污渍很明显。

“喂，另一只瀚，这块黄色的肯定是你的杰作吧？披萨就你吃得最多，油都滴下来了。”

另一个张瀚停下手中的动作，也指着一块污渍。

“那这几块白的呢？这可不是我们俩能弄出来的。哥，另一个哥，你们两个是不是该过来认领一下自己的‘作品’？”

靠在门框上的两个张浩都笑了。张浩走了过来，蹲下身子，看着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擦地的两个弟弟。

他们擦得很卖力，圆润的屁股对着他。他伸出手，在其中一个屁股上拍了一下。

被拍的那个张瀚回过头。另一个张瀚也停下了动作，看着他们。

“哎呀！哥你打我干嘛！都被你拍红了！你看看！”

他说着就把自己的屁股往张浩面前凑了凑。另一个张浩也走了过来，他对着另一个张瀚的屁股也来了一下。

“喂！另一个哥！你这也太敷衍了吧！你看哥拍得多响！你这个一点声音都没有！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四个人又闹作一团。他们把清洁工作忘在了脑后。最后，地毯只擦了一半，他们就又滚到了一起。

这次，他们换了新的组合。张浩和张瀚一组，另一个张浩和另一个张瀚一组。

另一个张浩看着另一个张瀚，把他拉了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

“来，手扶着沙发，对，就像这样。把腰再塌下去一点点，这样舒服吗？”

他扶着另一个张瀚的腰，用自己的性器抵住了那个入口。

张浩则让张瀚躺在地毯上，他分开了弟弟的双腿，跪在了中间。

“你今天洗碗好像没洗干净啊，手指缝里还有泡沫呢。待会儿得让我好好检查检查。”

他说着，便低下头，吻住了张瀚的嘴唇，同时扶着自己的东西，缓缓地进入了弟弟的身体。

两对人同时开始了动作。卧室里响起了撞击声。洗衣机的轰鸣声从阳台传来，混杂在一起。

张浩一边动，一边看着沙发那边。他看到另一个张浩动得很快，另一个张瀚的身体晃得很厉害。他感觉自己的东西又硬了一点。

“瀚，你看那边，另一个我好像要把你兄弟给撞散架了。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加点速，给他来个现场教学，让他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技术？”

张浩笑着在张瀚耳边说。

张瀚也看了过去。他看到另一个张瀚的屁股晃来晃去。他感觉自己后面也痒痒的，就夹了一下。张浩被他夹得叫了一声。

“哎呀哥！你能不能别光看不练啊！那边都快世界大战了，我们这边还跟公园老大爷散步似的！你再不快点，我都快睡着了！”

张瀚不满地扭了扭腰。

张浩听了他的话，笑了。他不再慢悠悠地动，也开始加快了速度。地毯上也响起了“啪、啪”的声音。现在客厅里的两种声音节奏差不多了。

沙发那边的另一个张浩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变化，他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个带着挑衅意味的笑。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动得更快了，扶着另一个张瀚腰的手也换了个位置，开始揉捏起对方胸前那两点小小的凸起。

“喂！另一个我！你看清楚了！我这边这个，不仅后面会动，前面也会叫呢！你那个只会抓沙发，没意思！”

另一个张浩一边说，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另一个张瀚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张浩听了这话，也不甘示弱。他把身下的张瀚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将他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们进得更深了。

“瀚，到你表现的时候了。来，给我叫两声，要叫得比那边那个好听，叫得越大声越好！要是赢了，明天给你买冰淇淋吃！”

张浩说着，便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撞击。

张瀚被他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呻吟。四个人，两场性事，像是一场混乱而激烈的比赛。客厅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湿滑的交合声、粗重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洗衣机的轰鸣声成了这场比赛的背景音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沙发那边的另一个张浩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整个人趴在了另一个张瀚的背上。紧接着，地毯上的张浩也达到了高潮，将滚烫的液体尽数射进了张瀚的身体深处。

四个人都累坏了，谁也没有立刻分开。洗衣机也在这时发出了“滴滴滴”的提示音，表示工作已经完成。整个公寓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四个人大口喘气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趴在另一个张瀚身上的另一个张浩动了动。

“累死我了……感觉把晚饭吃的披萨全都消化掉了……喂，你还活着没？没被我撞坏吧？”

他从另一个张瀚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翻身躺在了旁边。

地毯上的张浩也退了出来，他躺在张瀚身边，两个人肚皮贴着肚皮。

“瀚，你刚才叫得不错啊，冰淇淋记下了，明天就去买家庭装的。”

另一个张瀚从沙发上滑下来，也躺在了地毯上。他把腿搭在了张瀚的肚子上。另一个张浩也跟着滑了下来。四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只擦了一半的地毯上，谁也不想动。

“喂，你们谁去把洗衣机关一下？它一直在那儿滴滴滴的，吵死了。”

另一个张浩开口了。

没有人回应另一个张浩。另外三个人都闭着眼睛，假装没听见。洗衣机的提示音还在响，一声又一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另一个张浩用脚碰了碰离他最近的另一个张瀚。另一个张瀚哼了一声，把他的脚推开。

“喂，你去。你离阳台最近。”

另一个张瀚翻了个身，背对着另一个张浩。

“我不去，我腿软。而且我刚才出了好多力，现在是伤员，伤员需要休息。”

另一个张浩又用脚去推张瀚。张瀚也把他的脚推开。

“那另一个瀚去，你不是他兄弟吗？帮他一下怎么了？”

张瀚睁开眼睛，看着另一个张浩。

“我也不去。我跟他是双胞胎，又不是连体婴。他腿软，我腿也软。”

最后，三个人都看向了还躺在地上的张浩。张浩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好像已经睡着了。洗衣机的提示音还在响。

另一个张浩伸脚踢了踢张浩的屁股。

“喂，别装死了。就剩你了，唯一的希望。快去，拯救我们所有人于水火之中。”

张浩叹了口气，睁开眼睛。他坐了起来。他的动作很慢，圆润的肚皮因为坐起的动作而叠成了几层。他看着另外三张一模一样的、带着幸灾乐祸表情的脸。

“行了行了，知道了。真是一群祖宗，没一个靠得住的。”

张浩扶着沙发，慢慢地站了起来。他光着脚，踩在只擦了一半的地毯上，绕过躺在地上的三个人，走向阳台。另外三个人都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很宽，因为肥胖，走起路来身体会轻微地晃动。

张浩走到阳台，按掉了洗衣机的开关。世界终于安静了。他打开洗衣机的门，一股混杂着洗衣液香味的热气扑面而来。他伸手进去，把里面纠缠在一起的湿床单扯了出来。床单很重，吸满了水。

张浩抱着湿床单，回到了客厅。他把床单扔在了地毯的干净地方。另外三个人看着他，又看了看那坨湿漉漉的床单。

“好了，现在洗衣机是不响了。新的问题来了，这玩意儿往哪儿晾？还有，今天晚上我们睡哪儿？”

三个人都沉默了。另一个张浩从地毯上坐起来，他抓了抓头发。

“要不……把床垫拖出来？就睡在客厅？”

另外两个人也坐了起来。

“拖床垫？你疯了？那玩意儿死沉死沉的，我们四个抬都费劲。而且拖出来干嘛？客厅地毯这么脏，全是油，你睡得下去？”

“那不然……我们就在沙发上挤挤？三个人应该能躺下，剩下一个……就趴在他们身上睡？”

四个人看着那张双人沙发，又看了看自己圆润的身体。然后他们都摇了摇头。

最后，还是张浩发话了。

“行了，都别想了。另一个我，你跟我去阳台把床单晾了。你们两个，去把卧室床上的枕头被子都抱出来，待会儿直接睡床垫上，上面铺几条浴巾就行了。”

另外三个人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照做了。另一个张浩跟着张浩去了阳台。两个张瀚则走向卧室。

张浩和另一个张浩在晾床单。他们一人抓着床单的一头，费力地把它甩开，然后挂在晾衣杆上。他们的胳膊碰在了一起，皮肤上都还带着潮湿的感觉。另一个张浩的手碰到了张浩的手。

另一个张浩的手指勾了勾张浩的小指。张浩没有躲开。另一个张浩靠了过来，他身上有和自己一样的味道，混杂着沐浴露和洗衣液的清香。

另一个张浩吻了张浩。这个吻很轻，只是嘴唇碰了一下。然后他退开了一点。

“喂，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天生劳碌命？什么活儿都得我们干。”

张浩看着他。

“可不是嘛。谁让家里养了两个只会吃的废物呢。走吧，‘劳碌命’，回去看看那两个废物把活儿干得怎么样了。”

张浩转身回了客厅。另一个张浩跟在他后面。他们回到卧室门口时，看到两个张瀚正抱着枕头和被子，站在光秃秃的床垫前发呆。

枕头和被子堆在他们脚边。床垫是裸露的，上面有一些不明所以的印记。

“喂，两位大爷，看什么呢？看出花来了？东西都抱过来了，就不能顺手铺一下吗？”

一个张瀚回过头，看着张浩。

“哥，这……怎么睡啊？四个人，就这点地方。要不我们还是去睡沙发吧？我打地铺也行。”

另一个张浩走了过去。他把两个张瀚手里的枕头和被子都拿了过来，扔在床垫上。

“都别废话了。横过来睡，两个人睡一头，两个人睡另一头。快点，都躺好，谁也别想抢中间的位置。”

他说完，就自己先躺了下去，占据了靠墙的位置。另一个张瀚赶紧躺在了他身边。张浩叹了口气，也躺了下去，张瀚则躺在了他的旁边，也就是最外侧的位置。

床垫很宽，但四个人躺在一起还是有点挤。他们的胳膊和腿都交叠在一起。张瀚翻了个身，面对着张浩，把一条腿搭在了张浩的肚子上。另一头，另一个张瀚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房间里很暗。过了一会儿，平稳的呼吸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他们都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浩被热醒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夹在三明治中间的肉饼，两边都是发热的肉垫。他动了动，想翻个身，但身边的张瀚抱得很紧，另一边的张浩也把胳膊搭在了他身上。他睁开眼睛，黑暗中，只能看到身边模糊的轮廓。他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

就在这时，他感觉有点不对劲。他旁边张瀚的身体，好像在轻轻地动。不是翻身的那种动，而是一种有节奏的、轻微的起伏。紧接着，他感觉自己大腿根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了一下。

他立刻就清醒了。

他没有动，只是屏住呼吸，仔细地感觉着。那轻微的起伏还在继续，频率似乎还加快了一点。他又感觉到那个硬东西顶了他一下。

黑暗中，他听到了一点非常压抑的、黏腻的水声。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夜里，却很清晰。那声音不是从他身边传来的，而是从对面。

张浩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借着微弱的光，他看到对面，那个背对着他的另一个张瀚的身体，也在以同样的频率起伏着。而那个睡在墙边的另一个张浩，正从后面抱着另一个张瀚。

他立刻就明白了。

这两个家伙……竟然趁他们睡着了，又偷偷玩起来了。

他感觉自己身下的东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他身边的张瀚似乎感觉到了，身体的起伏停了一下，然后抱得他更紧了。

“哥……你醒啦？”

张瀚的声音很小，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一点点情欲的沙哑。他一边说，一边用自己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在张浩的大腿上蹭着。

张浩没有说话。他转过头，看着对面。另一个张浩似乎也发现了他醒了。另一个张浩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另一个张瀚发出了更清晰的喘息声。另一个张浩看着张浩，脸上露出了一个笑。那是一个邀请。

张浩翻了个身，压住了张瀚。张瀚很顺从地分开了双腿。张浩没有立刻进入。他看向对面。

“喂，另一个我，你那边也快点。别让弟弟等急了。”

另一个张浩说。张浩听了，低下头，扶着自己的性器，进入了张瀚的身体。温热紧致的感觉包裹住他。他开始缓缓地抽动。

他看着对面的另一个张浩。另一个张浩也在看着他。他们都加快了速度。床垫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起来。两边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张瀚和另一个张瀚的身体也随着他们的动作上下起伏，像是在风浪中的小船。

“哥……哈啊……快点……”张瀚抓着张浩的胳膊，催促着。另一个张瀚也发出了同样的声音。两个张浩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在最后一次最深的撞击后，四个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精液射进了两个弟弟的身体深处。他们都趴了下去，压在身下的弟弟身上。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重死了……你们两个……是想把我们压成肉饼吗？”两个张瀚同时发出了抱怨。两个张浩都笑了。他们从弟弟身上翻下来，四个人并排躺在床垫上，挤得满满当当。

第二天早上，张浩是在一阵食物的香味中醒来的。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床垫上。身边的三个位置都空了。他坐起来，看到卧室的门开着，阳光和香味一起从门外飘了进来。他光着身子下了床，走向客厅。

另一个张浩正端着一个大碗从厨房里走出来。两个张瀚跟在他身后，手里也端着碗。他们都光着身子。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副碗筷。

“醒了？快去洗漱，面要坨了。”

另一个张浩把面碗放在桌上。张浩点了点头，走进了浴室。等他出来的时候，另外三个人已经坐在桌边等他了。他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四个人开始吸溜吸溜地吃面。

“喂，另一个我。”张浩喝了一口面汤。“我今天得去公司一趟。你呢？你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吧？”

另一个张浩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两个张瀚都停下了吃面的动作，看着他。

“我下午出去转转，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兼职能做。总不能四张嘴都指望你一个人。”

张浩听了，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吃完早饭，张浩穿上衣服准备出门。另一个张浩也找了一套衣服穿上。两个张瀚则光着身子，把他们送到门口。

“哥，另一个哥，你们晚上早点回来啊！”“我们会把家里收拾干净的！”两个张瀚一左一右地靠在门框上。张浩和另一个张浩换好了鞋，走出了门。

门关上了。公寓里只剩下两个张瀚。他们对视了一眼。

“行了，别傻站着了。你刷碗，我拖地。待会儿把昨天的脏衣服都洗了。”

张瀚听了，撇了撇嘴。另一个张瀚没理他，转身走向了厨房。张瀚只好跟着他走过去。两个人光着身子，开始收拾残局。

水槽里堆满了碗筷。另一个张瀚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张瀚站在他旁边，拿起一个洗干净的碗，用抹布擦干。他们的胳膊时不时会碰到一起。

他们很快就洗完了碗。然后一个去拖地，一个去洗衣服。公寓里很安静，只有吸尘器和洗衣机的声音。

他们做完家务，已经是中午了。两个人光着身子，躺在干净的地毯上。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们圆润的肚皮上，暖洋洋的。

“喂。”张瀚翻了个身，面对着另一个张瀚。“我有点无聊。”

另一个张瀚也睁开了眼睛。“我也无聊。”他说。他们互相看着对方。

另一个张瀚先动了。他爬了过去，骑在了张瀚的身上。张瀚没有反抗，他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腰。他们的肚皮贴在一起。

“每次都是被他们弄，一点意思都没有。今天我们自己来，你先进来，待会儿换我。”

另一个张瀚说。张瀚点了点头。另一个张瀚俯下身，吻住了张瀚的嘴唇。他们的动作很轻柔。另一个张瀚为张瀚做了扩张，然后扶着自己的东西，慢慢地坐了下去。

“唔……”张瀚发出一声闷哼。另一个张瀚开始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他的动作很生涩，不像两个哥哥那样有技巧，但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撞到那一点。

下午，张浩下班回家。他打开门，看到两个张瀚正光着身子在客厅打游戏。电视屏幕上是格斗游戏的画面，地毯上散落着零食包装袋。

两个张瀚听到开门声，都回过头。“哥！你回来啦！”他们丢掉手柄，跑了过来。张浩换了鞋，走进客厅。

“他呢？回来了没有？找到活儿了没？”

张浩在沙发上坐下。两个张瀚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他面前。“还没呢。”一个张瀚说。“不过他中午打过电话回来，说好像有点眉目了，让我们别担心。”另一个张瀚补充道。

张浩点了点头。他靠在沙发上，把脚搁在茶几上。两个张瀚看着他那双穿着袜子的脚，对视了一眼。

“哥，我帮你脱袜子吧！”“不，我来！我舔得比他干净！”

张浩看着他们两个。他没说话，只是把脚又往前伸了伸。两个人立刻行动起来，一人一只脚，用嘴帮他把袜子脱了下来。然后，他们开始仔细地舔舐他的脚。

就在这时，门又开了。另一个张浩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脸上带着笑。他看到客厅里的景象，愣了一下。

“哟，你们这……服务够周到的啊。”另一个张浩说着，也走到沙发边，在张浩旁边坐下。他也脱掉了鞋，把脚搁在了茶几上。

“喂，你们两个，别光顾着他啊，没看到我也回来了吗？一人舔一个，公平。”

两个张瀚抬起头，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个张瀚放开了张浩的脚，爬向了另一个张浩。另一个张瀚则继续舔着张浩的脚。

“怎么样？找到了吗？”张浩问。另一个张浩靠在沙发上，让弟弟为他服务，他闭着眼睛。“嗯。附近一家便利店，正好缺一个夜班的。虽然钱不多，但时间自由，离家也近。”

“挺好。”张浩说。两个哥哥都累了，他们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弟弟们的服务，谁也没有再说话。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四个人轻微的呼吸声和黏腻的吮吸声。

日子就这样稳定了下来。张浩白天去公司上班，另一个张浩则晚上去便利店兼职。他们完美地错开了时间，总有一个人在家陪着两个弟弟。他们的身体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百七十厘米的身高，八十五公斤的体重，圆润的肚子，肉感的大腿，没有丝毫变化。

晚上，当两个张浩都在家的时候，客厅的地毯和卧室的床垫就成了他们的主战场。他们尝试了各种各样的组合。有时候是两个哥哥一起进入两个弟弟，有时候是兄弟之间互相解决，有时候则是四个人的混战。他们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被充分地探索和利用。

公寓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汗水和精液混合的味道。他们习惯了这种味道，就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一样。

这天晚上，四个人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混战。他们光着身子，横七八竖地躺在地毯上。电视开着，正在重播一个无聊的综艺节目。

一个张瀚翻了个身，把头枕在了另一个张浩的肚皮上。“另一个哥，你肚子上的肉好像比哥的更软一点诶。”

“是吗？那你多枕一会儿，就当是给你做按摩了。”

另一个张浩说着，还伸手捏了捏另一个张瀚的脸。张浩看着他们，也把身边的张瀚拉了过来，让他枕在自己的肚子上。四个人挤在一起，看着电视，谁也没有再说话。公寓里很安静，只有电视里传来的笑声。

窗外的夜色很深，他们的生活，还会这样一直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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