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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乳!弗洛洛的“神秘礼物”?笨蛋情侣差不多得了啊!,第1小节哦耶,鸣鸣的潮

小说:哦耶鸣鸣的潮 2025-10-29 14:54 5hhhhh 3920 ℃

漂泊者陷在半梦半醒的间隙里,听见钟楼的齿轮咔哒咔哒,像钝刀缓慢锯着木头。意识先浮上来的是疼痛——背脊里似有细小的铆钉一根根被敲进骨缝;紧接着,是一种久违的、潮湿的铁锈味,在舌尖悄悄洇开。

他本能地舔了舔上颚。淡淡的咸腥,像雨后生锈的铁栏杆,被风轻轻刮下一点碎屑,混着唾液滑进喉咙。——血。自己的。

大概是夜里翻身不小心扯裂了背上的裂口,渗出来的血丝沿着齿根悄悄爬进味蕾。那味道极轻,却比药味真实。它像一条暗红色的小蛇,从舌根慢慢游向舌尖,鳞片刮过每一个沉睡的味蕾,把它们逐一唤醒。

咔哒——第二声钟响。

小蛇忽然膨胀成浪潮,铁锈味炸开,铺满整个口腔。漂泊者皱了皱眉,在光线里睁开眼:世界依旧是破碎的彩色窗棂,可空气中的尘屑、被褥上的皂角香、甚至绷带里散出的药草涩味,都顺着那条血腥的引子,呼啦啦涌进感知。他意识到——自己的味觉好像回来了。

正午的钟声响起时,漂泊者终于确认——自己的味觉回来了。味觉像被血腥味撬开的门缝,越敞越大。漂泊者正盯着天窗的裂纹,努力适应突然鲜活起来的世界,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哒哒哒”的小跑声——

声音由远及近,每一步都踩得木制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

门被“砰”地顶开,弗洛洛用后背拱进来,双手端着一只还在冒泡的汤碗,热气像女巫坩埚里的毒雾,呈诡异的淡紫色。

她喘着气,额前的碎发被蒸汽打湿,眼睛却亮得吓人:“久等啦!今天的‘彩虹幸福浓汤’升级了——七种药材,外加我提炼的‘爱心蜂蜜’!”

漂泊者喉结滚动了一下。——原来如此。昨天她把同样的东西,不,应该比现在这个好一点的东西端来时,自己尝到的只有滚烫的温度,其余一概像嚼纸。昨天他根本没有味觉,血腥味是唯一能突破封锁的“特例”。

而此刻,嗅觉与味觉双双上线,那碗浓汤正毫无保留地释放着化学攻击:腐朽的甜、铁锈的苦、像抹布被煮沸后捞起来的酸腥,层次分明地涌到舌尖,提前为还没入口的液体举行了一场预告片。漂泊者的胃袋轻轻抽搐,发出小兽般可怜的呜咽。

记忆闪回——

两小时前,弗洛洛最后一次踮着脚跑到他床边,歪头问:

“我要去准备午饭啦,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喝水?换绷带?还是……想先尝一口昨天的曲奇垫垫肚子?”

漂泊者当时抬了抬尚且僵硬的右手,冲她摆了摆,用尽绅士风度给出标准答案:“没有,我很好。你……慢慢来,注意安全。”

“好——!”她拉长尾音,像只听到开饭铃的小鹿,哒哒哒冲出门。

这一等,就是整整两个小时。其间阁楼下面不时传来可疑的爆炸、钝器砸地、以及“哇——没事!”的自我打气声。

漂泊者数着钟声,一边数一边在心里给胃打预防针:“不过是难吃,总比黑潮咬掉半条命好。”

可当弗洛洛真正把汤碗举到他面前时,他还是没忍住,悄悄深吸了一口气——铁锈味的小蛇再次在舌尖掠过,提醒他:“准备好迎接真正的痛苦了吗?”

弗洛洛舀起第一勺,鼓着腮帮子吹了吹,眼睛亮闪闪地递过来:“来——啊——”

漂泊者望着那勺荡漾的紫色不明液体,内心叹息,面上却熟练地撑起温柔的笑:“啊——”门外的钟楼恰在此刻发出“咔哒”一声齿轮咬合,像替他的味蕾提前奏响悲壮序曲。

那一口所谓“幸福浓汤”刚碰到舌尖,苦、咸、酸、鲜四种味道就像黑潮一样冲刷着他的脑神经。

……原来味觉恢复也不是好事。

他偷偷抬眼,看见弗洛洛坐在床沿,双手攥着围裙,指节因紧张而发白,到嘴边的“救——命——”被硬生生咽回去,换成一句带着颤音的夸奖:“今天的……层次比昨天更丰富了。”

弗洛洛瞬间笑得比窗外的阳光还亮,又舀了一勺递过来。

漂泊者深吸一口气,心想:算了,层次就层次吧。反正我这条命,本来就算是她救回来的。他张嘴,咽下,同时在心里给胃发了条军令:“一定要撑住,我知道这很难,但这是命令。”

弗洛洛看着他把第二口也喝完,开心地晃了晃腿,小声道:“我、我今天还做了餐后点心!”

她转身从凳子上端起一只盖着餐巾的小碟,餐巾掀开——一块焦黑且呈不规则几何形状的……饼干?

漂泊者嘴角抽了抽,努力保持微笑:“看起来……很有艺术感。”

“对吧对吧!”弗洛洛眼睛亮闪闪,“我给它取名‘星空碳烧曲奇’!”

“……好名字。”他接过饼干,黑色碎屑簌簌落在雪白绷带上,像夜幕掉进了雪地。算了,夜景也挺浪漫。

弗洛洛托着腮,满怀期待地盯着他的嘴。漂泊者默默把整块“星空”塞进嘴里,咀嚼——咔嚓咔嚓咔嚓。

味觉刚恢复,就遭到二次打击:苦中带甜,甜里泛咸,咸里还有一股……好像是抹布没拧干的味道?是那个汤?

“好吃吗?”弗洛洛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鼻尖。

漂泊者鼓着腮帮子,含糊点头:“……天——味——蕾——在——跳——舞——”其实是味蕾在跳崖。

但他还是咽了下去,并且一本正经地补充:“星空太辽阔,我想……多喝点水把它送远一点。”

弗洛洛“哦”了一声,慌忙转身去倒水,嘴里还自言自语:“原来喝过汤也会渴,料理真的好难懂。”

漂泊者接过水杯,咕咚咕咚灌下,终于把“星空”冲进黑洞般的胃袋。

刚松口气,却见弗洛洛又掀开汤碗盖,认真询问:“还要再来一点浓汤吗?我带了超大勺!”

超大勺——足足有碗口那么大。漂泊者瞬间绷直了尚且完好的那根肋骨,求生欲爆棚:

“我……我伤在背,平躺不宜进食过量,应该,应该要少食多餐。”

弗洛洛歪头想了想,恍然大悟:“对哦!你等等,我把汤盛小盘里,分十次喂你!”

漂泊者:“我是狗嘛?”——救命,谁来把我姐姐叫回来下毒也行!

然而,当弗洛洛踮着脚尖跑去厨房拿小碟时,他还是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窗外阳光落在她沾满面粉的银发上,像撒了一层糖霜。

如果她做的是毒药——那大概就是所谓的甜蜜毒药吧。

漂泊者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嘟囔:“……下次至少提前给我发个解毒剂。”

声音太小,弗洛洛没听清,回头问:“你说什么?”

“我说——”他抬起绑着绷带的手,朝她勾了勾指尖,笑得一脸无害:“过来,让我先闻闻你的味道。”弗洛洛眼睛一亮,端着迷你碟子小跑回来。

钟声第三次响起,漫长而温馨的中午才刚刚开始。

漂泊者把右臂从她背后环过去,掌心贴上她蝴蝶骨的位置,微微收力。弗洛洛顺着他轻拽的力道,像一团刚出炉的棉花糖,软软地塌陷在他胸前,她侧过脸,耳朵贴在他锁骨凹处,发丝里还沾着厨房带出的蒸汽,温温热热地拂过他的下颚。

他低头,就能闻到面粉、药草与一点焦糊味混合出的专属气息——那是弗洛洛牌战地厨房的味道。绷带下的胸口轻轻震了一下,他把下巴搁在她发旋上,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别走,再陪我一会儿。”

弗洛洛没回答,只用鼻尖蹭了蹭他绷带边缘裸露的皮肤,像确认他体温的小猫。她曲起膝盖,半跪半坐地嵌进他臂弯里,一只手悄悄抓住他腰侧没受伤的肌肤,手指蜷成小小的拳头,抓得很轻,却抓得他心口发软。

阳光透过彩窗,把两人的影子叠成一个歪斜的心形,落在斑驳的木地板上。漂泊者用拇指慢慢摩挲她后背,隔着围裙能感觉到她呼吸的节奏——轻一下,重一下,像偷偷练习的鼓点。每一次呼气,都带着微微的甜热气,拂过他胸口刚愈合的薄痂,痒得他悄悄收紧了臂弯。

怀里的小猫于是更往深处钻,额头抵在他颈窝,发出极轻的、满足的呼噜声。那声音像一根羽毛,沿着他的锁骨一路滑到心口,在那里挠了挠,又挠了挠。

漂泊者闭上眼,想把时间拖得再慢一点。可就在这时——他的胃忽然悄悄拧了一下,像被那只小猫轻轻戳醒,发出一声极轻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咕噜”。

弗洛洛正把鼻尖埋在他颈窝里,轻轻蹭着,忽然感觉到漂泊者的呼吸一滞——那极轻的一颤,像细电流掠过皮肤。她整个人僵住,耳尖“腾”地红了,慌乱地撑起手臂。

“对、对不起!”声音又小又软,带着湿漉漉的鼻音,“是不是压到你的伤口了?我……我这就起来。”她依依不舍地松开抓着他腰侧布料的小拳头,膝盖往后挪,却舍不得完全离开,指尖还停在他没缠绷带的锁骨处,像确认温度又像挽留。直到漂泊者轻轻抽了口气,她才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整个人退到床沿,低着脑袋,蔫蔫地垂落着。

“等你伤好了……再抱我吧。”她声音细得快听不见,睫毛扑簌簌地颤,像做错事的小动物,“我可以等的。”

漂泊者望着她瞬间缩成小小一团的样子,胸口被什么轻轻扎了一下。他叹息,伸手想揉她的发旋,却因为牵动背肌而顿在半空,只能无奈地笑:“你也多在意在意自己啊……”

弗洛洛闻言,慢吞吞抬起脑袋,眼眶还泛着未褪的红,却努力弯出一点亮亮的弧度。她膝行半步,重新贴近床沿,伸手攥住他垂落的绷带尾端,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在水面:“……只要你陪着我,就好了。”那语气里没有委屈,也没有撒娇,只有一心一意把全部重量都系在他身上的笃定——卑怯又虔诚,像把世界缩成一粒尘埃,悄悄放在他掌心。

漂泊者望着她垂到额前的碎发,像被雨打湿的蒲公英,忽然生出点力气。他抬起那只没缠稳的左手,指尖扣住她细瘦的手腕,轻轻一拉——弗洛洛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呜”,便跌回他胸前。她慌乱地用手肘撑着床面,生怕压疼他的伤,可下一秒,他的唇已经落在她的唇角。

那是一个带着药味与血腥气的吻,轻得像怕碰碎她,却又固执地不肯离开。弗洛洛的睫毛扑簌簌地颤,最终顺从地闭上眼,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贴在他没受伤的肩颈处。

可惜这个吻并不长久,浓汤的怪味——腐朽的甜、铁锈般的苦、还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抹布腥——从她的舌尖渡到他的口腔,像一条调皮的蛇,顺着味蕾猛地钻进喉咙。漂泊者背脊一僵,胃袋非常不给面子地抽了抽,他却硬是压下翻涌,伸手扣住她的后脑,把吻加深了一点点。

直到呼吸乱了节拍,他才微微偏头,结束这个短暂的侵略。

弗洛洛却还怔怔地睁大眼,唇瓣被吻得泛着湿润的水色。她安静了一瞬,鼻尖轻轻耸动,像是嗅到了他方才那一闪而逝的僵硬。

“对……对不起。”她的声音低到尘埃里,手指无措地攥紧他腰侧的绷带,“味道……很难闻,对不对?谢谢你,愿意吃...”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嘴角却往下垂,整个人几乎要把自己折叠进阴影里,“我、我去漱口,马上回来……不,我——我还是离远一点,等完全没味道了再——”

话没说完,她已经膝行后退,像被主人呵斥的小猫,连尾巴都蔫得看不见。那一只亮晶晶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汽,卑微得让漂泊者心口发疼。

“不是你的错。”声音低哑,却带着一点仓促的急切,像突然的大出血,止也止不住。

弗洛洛已经退到门边的脚步猛地刹住。她回头的动作太快,额前的碎发被风扬起,露出那双睁得圆圆的眼睛——眸子里先是炸开一簇极亮的星火,又迅速被垂下的睫毛盖住,只剩水面上一圈小心翼翼的涟漪。

“……真的?”她小声问,尾音轻飘飘,仿佛只要他说一句“假的”,她就会立刻把自己关进厨房,永不见人。

漂泊者喘了口气,把方才那阵反胃压回胸腔,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像玩笑:“可能只是……我们胃口的相性不太好。”他努力弯了弯嘴角,额角却因为背肌的抽痛渗出细汗,“等我伤好了,给你当试吃员,咱们慢慢磨合。”

弗洛洛怔怔地望着他,指尖在门框上无意识地抠下一小块剥落的漆。好半晌,她轻轻点头,声音柔得像羽毛拂过水面:“那……我再想想办法。”

她退后一步,替他带上门。在门缝合拢的最后一瞬,漂泊者看见她抬起手背,快速擦了一下眼角,然后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却亮得惊人的笑——“我会回来的,你一定要等我。”

咔哒。

房间重归寂静,只剩浓汤残留的怪味,和钟声又一次敲响的回音。

弗洛洛站在客厅角落,目光停留在墙边堆放的三个盒子上——那是“女漂”之前送来的补给。她的视线最终落在最小的那个粉色包装盒上,脸颊不由得泛起红晕。

她能直接想象出“女漂”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但犹豫再三,弗洛洛还是走到了箱子前。她打开粉色包装,从里面取出一支精致的注射剂。

“自然催乳剂…”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玻璃管身,里面晃动的淡白色液体看起来温和无害。

弗洛洛咬住嘴唇,如果…如果能用自己的乳汁喂给他就好了。听说母乳是最天然纯净的食物,带着淡淡的甜香,这样他就不必再忍受那些难以下咽的东西了,也许自己在做饭上确实没什么天赋吧。

说明书上写着按要求使用副作用很小,最多有些胀痛感。弗洛洛握紧注射器,在原地踱步。她回头望向卧室的方向——漂泊者还在里面休息,胸口缠满绷带的身影让她心如刀割。

为了让他好好养伤,她愿意尝试任何事情。弗洛洛抱着注射器,轻手轻脚地推开卧室门,只开了一道细缝。

“漂泊者,我找到一样东西,或许能让你不用再忍受那种味道——”

话音戛然而止。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酸腐的气息。漂泊者侧躺在床上,床沿边缘有一滩污秽的痕迹,显然是刚刚呕吐过的痕迹。他闭着眼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只手虚弱地搭在腹部。

弗洛洛的心揪成一团。她慌忙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手里握着注射器的手微微颤抖。

他在吐什么?明明前几天她做的浓汤他都忍着喝下了,虽然那时候没加这么多东西,但是,为什么现在会吐?

一定是伤口太痛了吧…

弗洛洛深深吸了一口气,悄无声息地退回客厅。她在沙发上坐下,盯着手里的注射剂发呆。玻璃管里的液体在台灯下闪着温润的光泽,就像她想象中的乳汁颜色。

不能让漂泊者知道。绝对不能。

她把注射器藏回箱子深处,然后转身走向厨房。热水壶、抹布、消毒水——她快速准备好清理工具,又调配了一盆温盐水漱口。不管怎样,先帮他收拾干净。然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酸腐味混着消毒水,在昏黄的灯下蒸腾。弗洛洛把最后一团抹布丢进密封袋,系紧,她没抬头,只用温水又换了一次毛巾,沿着床沿悄悄擦过漂泊者指缝——那里也溅了点痕迹。

漂泊者半眯着眼,呼吸急促,却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没事:“麻烦了。”短短三个字,哑得发涩。

弗洛洛摇摇头,把毛巾拧干,顺手托起他后颈,垫上一只干净的小枕。另一只手端着温盐水,送到他唇边:“漱一下,别吞。”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漂泊者照做,咸涩的液体在口腔里转了一圈,吐回她递来的瓷杯里——水里飘着几丝未及融化的血线。他抬眼想说什么,却只看见弗洛洛低垂的睫毛,在灯光下颤个不停,像受惊的蛾。

漱完口,她替他擦了擦唇角,又把枕头翻个面,垫上一层干净纱布。全程没再对视,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只剩水盆轻晃的涟漪和彼此压低的呼吸。

做完这一切,弗洛洛端起水盆,转身时像只被雨打湿的蝶。漂泊者下意识伸手,却只抓住她围裙的带尾,指尖一滑,布料溜走。

门被拉开一条缝,走廊的暖光透进来。弗洛洛停在门槛,声音比光线还细,却重重落在他耳膜——“对不起。”她没回头,肩膀轻轻耸了一下,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明天……我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门阖上,咔哒一声轻响。房间里只剩酸腐味被消毒水盖过后的清冷,以及漂泊者想伸手却抓空的余温。

弗洛洛蜷缩在客厅的沙发角落,怀里抱着那个粉色包装盒。催乳针的针尖在昏黄的台灯下闪着微光,她犹豫再三,终于解开居家服的扣子。空气中还残留着消毒水的味道,提醒着她刚才漂泊者呕吐的样子。她不能让那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漂泊者躺回床上,胃部的持续传来的不适感让他辗转难眠。床头柜上的红色按钮在此刻格外显眼。

弗洛洛说要解决味道的问题…她到底打算怎么做?

他想起那句轻飘飘的道歉,心口一阵刺痛,思考许久,他终于按下了按钮,这是弗洛洛满脸期待地给他留下的“传呼机”。

就在针尖即将触及皮肤的刹那,体内深埋的跳蛋猛然震动起来。

“呜——!”弗洛洛惊叫一声,强烈的电流刺激让她的腰肢猛然弓起。那是她偷偷塞入的“传呼器”——每当漂泊者按下按钮,电流就会通过跳蛋刺激她的内壁,迫使她立即赶到他身边。

起初她是多么迷恋这种感觉啊。明明他在卧室休息,自己却能感受到他的“触碰”。可现在,伴随着电击的还有深深的罪恶感。

弗洛洛慌乱中握紧针筒,却不小心改变了角度——锋利的针尖径直扎进了娇嫩的乳首。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的眼眶迅速泛红。

糟糕,怎么会扎错位置?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第二波更强的电流袭来。她呜咽着拔出注射器,发现大部分药物已经注入乳腺深处。无奈之下,她只能将另一针扎进右乳——这次同样失控,直直没入乳尖。

体内的跳蛋还在震动,提醒着她这个自作聪明的把戏有多么荒谬。

当初为了给漂泊者一个惊喜,为了感受他的“存在”,她偷偷在他昏迷的时候把这颗特制的跳蛋塞进了自己体内。每次他按下按钮寻求帮助时,她都能感受到那种奇妙的连接感…

现在想来,自己当时真是太天真了。

又是一阵刺激传来,弗洛洛匆匆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气推开卧室门。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尽管胸前隐约有些刺痛,下腹的震动还在持续。

“怎么了?需要什么吗?”

漂泊者靠在床头,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和略显急促的呼吸,一时语塞。他想问她为什么要道歉,想说自己胃不舒服,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他清了清嗓子,“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弗洛洛站在床边,双手叉腰。体内持续的震动让她有些烦躁,加上刚才扎针时的狼狈,第一次对自己的把戏感到懊恼。“没事按什么铃嘛,我还以为你又不舒服了呢。”她嘟囔着,难得露出一点小脾气。

漂泊者看着她鼓起来的脸颊,忍不住笑了。平时总是卑微顺从的弗洛洛,现在气呼呼的样子反而有种生动的魅力。她的圆脸因为生气微微涨红,配上皱起的小鼻子,简直可爱极了。

“还是这样子的你比较好看。”他由衷地说,拇指按下床头的按钮,“脸圆圆的很可爱。”

跳蛋再次震动起来,弗洛洛一个踉跄,脸更红了。扶着床沿稳固着身体,弗洛洛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刚才那一连串的电流刺激几乎击溃了她的理智,体内积聚的快感让她双腿发软。

“别、别再按了啦!”她涨红着脸,气鼓鼓地瞪着漂泊者,“每次都随便按,万一我正在忙别的事情怎么办?”

漂泊者看着她通红的脸颊,心情莫名愉悦起来。平时总是战战兢兢的弗洛洛难得展现出这样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想多逗逗她。他连续按下三次按钮。

“呜!”弗洛洛再也站不住了,膝盖一软跌坐在地上。强烈的电流透过跳蛋传遍整个下腹,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呻吟声泄露出来。

漂泊者的笑容逐渐凝固。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他按下按钮后,弗洛洛那边没有任何呼唤铃该有的声响。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跌倒时的轻呼。

最重要的是——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找她的?

“弗洛洛。”漂泊者收起玩笑的表情,神情复杂地看向蜷缩在地的少女,“告诉我,你是怎么感知到我在按铃的?这里根本没有铃声。”

他的视线落在她微颤的身体上,某种猜测让他心头一紧:“难道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装了什么东西?”

弗洛洛慌忙爬起来,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什、什么东西都没有啦!你想太多了吧。”她歪着头,试图摆出可爱的姿态,“这叫夫妻间的心灵感应哦~每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自然而然知道了呢。”

漂泊者眯起眼睛,这个解释太过牵强,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他的目光在弗洛洛身上搜寻着——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双腿还有意无意地夹紧着。

“我不接受这种说法。”他靠在床头,语气不容置疑,“告诉我实话。”弗洛洛咬住嘴唇,双手绞在一起,跳蛋还安静地躺在她体内,可刚才连续的刺激已经让她的内壁变得异常敏感。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激起一阵战栗。

“真、真的没有什么秘密啦…”她扭捏着身子,试图转移话题,“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这些做什么嘛…”

漂泊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种熟悉的、温柔却又不容抗拒的目光让弗洛洛心头一颤。她低下头,死死盯着地面,手指把裙摆拧成了麻花状。

空气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就在弗洛洛快要妥协的时候,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

“呜——!”她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电流再次刺激着本就敏感不已的内壁,让积累已久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漂泊者按下了两次,很快又是第三次。

“哈啊…不要…”弗洛洛双手撑在床上,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她的脸埋得很低,长发遮住了表情,只有微颤的肩膀暴露了她的状态。

第四次按钮声响起。这一次,跳蛋的震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弗洛洛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伏倒在床沿,她的双腿紧紧并拢,大腿根部止不住地痉挛着。

“呜呜…漂泊者…不要了…”她的手死死抓住床单,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汗水沿着额角滑落,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裙摆不知何时撩到了膝盖上方,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

第五次。

“啊——!”伴随着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弗洛洛彻底崩溃了,她的背部高高弓起,如同拉满的弓弦,然后又无力地塌陷下去。大滴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打湿了床单。高潮来得太猛烈,她甚至来不及掩饰。湿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带来一阵羞耻的凉意。弗洛洛整个人都在发抖,连呼吸都无法控制,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漂泊者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弗洛洛扶着床沿,双腿还在微微打颤。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褪去,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柔软。她低着头,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对不起…我又让你担心了…”

话还没说完,一只手轻轻按在了她的嘴唇上。漂泊者摇了摇头:“我不想听对不起。”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弗洛洛所有的坚强瞬间崩塌。她哭喊着扑进漂泊者的怀里,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想!为什么一直不肯来救我!”她的声音哽咽着,“一靠近你就忍不住腿软,心跳得快要蹦出来…我们以前那些游戏,山谷里的日子…我都忘不掉!”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打湿了漂泊者的绷带,弗洛洛的手指抓住他的衣襟,像个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我想念你的抚摸,想念你在耳边的低语,想念你把我弄得一团糟的样子…”她边哭边说,“可你现在这样躺着,我知道我不应该,但,我真的…真的很害怕你会不要我…”

漂泊者看着怀中泣不成声的女孩,心疼得几乎窒息。他撑起身子,不顾伤口的牵扯,将弗洛洛紧紧搂进怀里。“傻瓜。”他轻抚着她的长发,“你怎么会觉得我不要你呢?”

弗洛洛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肩膀还在不停耸动。她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仿佛一松开就会失去。

“我爱你,弗洛洛。”漂泊者吻着她的发顶,“永远都不会改变。”

弗洛洛在他怀里蹭了蹭,吸了吸鼻子,然后抬起头瞪着他:“哼,谁知道你是对多少女孩子说过这样的话呢?就凭你这张嘴,骗骗小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我才不信呢!”

虽然嘴里说着不相信,可她嘴角悄悄上扬的弧度却出卖了真实的心情。刚才的眼泪还挂在脸上,现在却已经露出了得意的小表情。

“薄情的骗子漂泊者~”她故意拉长音调,双手环抱住漂泊者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怀里,“要是你不证明给我看,我可是会一直生气的哦~”

说着,她把脸埋进他胸膛,深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让她安心不少,体内的跳蛋已经停止震动,只剩下轻微的存在感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漂泊者任由她钻进怀里,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背脊,另一只手则插进她柔软的发丝中。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混合着弗洛洛独特的体香飘散开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深呼吸。

他低头埋首于她的秀发之中,感受着发丝划过鼻尖的触感。这个倔强又可爱的小家伙,明明已经在笑了,还要装作生气的样子,不过,这样子的弗洛洛,他也很喜欢。

漂泊者继续享受着怀中人的温度,忽然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那是一种温暖而独特的气味,带着淡淡的奶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弗洛洛…”他微微皱眉,“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有点甜。”

弗洛洛浑身一僵。糟了!催乳针的效果不会这么快就显现了吧?她记得说明书上写的是24小时内生效,可是现在距离注射才过去不到半小时…

“什、什么味道?”她干笑两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大概是新买的香水吧!嗯,对,就是香水!”

漂泊者狐疑地看着她:“你还有心情喷香水?而且这不是香水的味道…”

“哎呀,肯定是你的嗅觉出问题了啦!”弗洛洛连忙打断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病人就该乖乖躺着休养,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她说着就要往门外走:“我去给你倒杯水,记得按时吃药哦!”刚跨出门槛,她又转过身,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对了,下次找我的时候按一下就行了,不用连按好多下啦。那样我…我会很困扰的啦~”

说完,她逃也似的消失在门外。漂泊者望着紧闭的房门,眉头皱得更深了。

弗洛洛跌坐在沙发上,心跳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她犹豫片刻,还是伸手解开了居家服的扣子。

镜子里倒映出的变化让她自己都有些吃惊。原本略有隆起的胸部明显丰满了许多,虽然还称不上很大,但已经从小巧可爱变成了小有规模的C罩杯。白皙的肌肤因为胀满感显得格外紧致,乳首还带着注射时留下的轻微红印。

最令她惊讶的是——“这是…?”一滴乳白色的液体正从右侧乳尖缓缓渗出,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弗洛洛用手轻轻碰了碰,更多的液体溢了出来。

“没想到效果这么明显呢…”她喃喃自语,“才半个小时就有反应了。”

她连忙打开便携终端搜索:“催乳期间吃什么好?”“促进乳汁分泌的食物有哪些?”

搜索结果让她的脸越来越红:猪蹄汤、鲫鱼汤、花生、红枣…还有各种滋补食材。

“要准备这些可得费不少功夫呢…”她咬着嘴唇思考,“不过既然都打针了,就好好调理一下身体吧。”

与此同时,漂泊者的房间里。他靠在床头,目光落在虚掩的门上。刚才弗洛洛身上的味道还在鼻腔萦绕,那种奇特的香甜气息让他心神不宁。“那丫头到底又在搞什么名堂?”

他叹了口气,自从婚礼以来,弗洛洛的行为就变得怪怪的——一会儿过度道歉,一会儿情绪崩溃,现在身上还出现了奇怪的味道。“算了,等她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的。”

漂泊者闭上眼睛,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门口传来的闷响让弗洛洛从终端屏幕上抬起头。她放下刚记下的食谱,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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