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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魔巫女的IF线,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9 14:54 5hhhhh 5190 ℃

感官的盛宴,意志的地狱。

刀火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被这无穷无尽的、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淫靡浪潮所吞噬。她的身体,在这样全方位、无死角的刺激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做出本能的反应。肌肤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晶莹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滑落,顺着脸颊滴下。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这持续的、羞耻的摩擦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丝丝滑腻的爱液。

那湿润的液体,成为了最有效的润滑剂,让她与那根恶魔巨根的每一次摩擦,都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清晰,更加致命。

魔愚罗那庞大的身躯开始有节奏地前后耸动起来。

他胯下的巨根,开始对刀火的私处进行着缓慢而又充满力度的素股摩擦。每一次向前挺动,那硕大狰狞的龟头都会深深地挤入她两瓣丰腴的大阴唇之间,将那里的软肉碾开,用力地研磨着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阴蒂;每一次向后撤回,又会带着黏腻的淫液,刮过她整个湿滑的穴口,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空虚与渴望。

“嗯……啊……”刀火死死地咬着嘴唇,却依然无法完全压抑住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声音不是快乐,而是身体在极致的刺激下,最本能的哀鸣。

魔愚罗听着她的呻吟,八只眼睛里的光芒愈发炽热。他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咏叹的、充满恶意的声音说道:“别着急,刀火。别着急……你看,你的身体不是已经开始喜欢上我了吗?它记得这种感觉,它渴望着被填满,被征服。”

他的一只手变本加厉,两根手指强行掰开了刀火紧闭的樱唇,将粗糙的指头伸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肆意搅动,勾着她的舌头,不让她发出完整的音节。

“我会把你丈夫留在你身上的每一处印记,都彻底覆盖掉。他的吻,他的抚摸,他在你体内留下的气息……所有的一切,我都会用我的方式,一一抹去。从今往后,你的身体只会记得我的触碰,你的小穴只会为我的巨根而湿润,你的每一次高潮,都将是我赐予你的恩典。你将完完全全地,从身体到灵魂,都属于我!”

这番话语,如同最恶毒的魔咒,狠狠地刺入了刀火的意识深处。

覆盖?抹去?

不!绝不!

隼人留给她的一切,都是最宝贵的珍宝,是她灵魂的一部分,是她活下去的意义!岂是这头肮脏的妖魔能够玷污的?!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她那坚不可摧的爱意中爆发出来。她猛地挣脱了那侵入她口腔的手指,侧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妖魔脸庞,发出了最轻蔑、也是最坚定的宣告:

“无知的妖魔……”她的声音因为急促的喘息而有些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绝,“你永远,也永远不会懂,什么是爱!”

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穿透了眼前的欲望与凌辱,看到了更高层次的东西。

“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欲望的堆砌,是最低等的、最原始的冲动!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覆盖隼人留给我的东西?你错了!”

她的话语,仿佛一道圣光,刺破了这洞穴中的淫靡与黑暗。

“隼人给我的,是尊重,是珍爱,是灵魂的交融!他的每一次亲吻,都带着承诺;他的每一次抚摸,都充满了温柔;他在我体内时,我们是合二为一的!那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而你……”

刀火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度鄙夷的冷笑。

“你只是一头……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

这番话语,如同惊雷,在魔愚罗的耳边炸响。他那前后耸动的动作,第一次停顿了下来。八只邪眼中,那狂热的淫欲,竟在瞬间褪去了一丝,转而升腾起一股更为深沉、更为恐怖的怒意。

五百年来,他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直白地称为“野兽”。

而说出这句话的,正是他最渴望征服的女人。

“……野兽?”

魔愚RO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洞穴里的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几分。

“说得好,刀火。说得真好。”

他非但没有反驳,反而发出了低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野兽’的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话音未落,他抓着刀火臀部的那双手猛然发力,将她的身体狠狠地向自己的巨根按去!同时,他胯部向前猛地一顶!

噗嗤!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那硕大狰狞的龟头,再也没有丝毫的试探,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撕裂一切的狂暴姿态,硬生生地、强行地挤开了那从未对丈夫以外的任何事物开放过的、紧致湿滑的穴口!

“啊啊啊啊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传遍了刀火的四肢百骸!

那是一种超越了任何言语能够形容的、纯粹的、毁灭性的剧痛。

仿佛整个身体被从中劈开,最柔软、最脆弱的核心被一根烧红的铁杵硬生生地贯穿。剑崎刀火的眼前瞬间一片煞白,大脑在极致的痛楚中陷入了长达数秒的空白。她甚至无法发出完整的惨叫,只有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空气从她张大的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冲出,发出了“嗬嗬”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悲鸣。

她的身体因为这蛮横的入侵而剧烈地痉挛着,修长的双腿在空中疯狂地踢蹬,试图摆脱这贯穿身体的痛苦根源。然而,她的所有挣扎,都被那些缠绕在她身上的触手和臂膀死死地压制住,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温热的鲜血,混合着被强行催发出的淫液,顺着那根狰狞巨根与她身体的结合处缓缓流下,沿着她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蜿蜒出一条触目惊心的、凄美的红线。

那是她为丈夫坚守了五年的贞洁之躯,在这一刻,被最残暴、最不容置疑的方式,彻底粉碎。

魔愚罗感受着那份前所未有的、撕裂处女膜的紧致与阻碍,以及那温热血液包裹住自己巨根的触感,八只紫色的邪眼中爆发出了一种近乎癫狂的、扭曲的狂喜。

(啊……啊啊啊……就是这个!就是这种感觉!)

他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

(撕开她!贯穿她!在她最神圣的地方,刻下我魔愚罗的印记!这不仅仅是肉体的结合,这是征服!是对她那可笑的爱情、无聊的信仰的最彻底的亵渎!)

他没有给刀火任何喘息和适应的机会。在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他便开始了野兽般狂暴的抽送。

“咚!”

“咚!”

“咚!”

每一次顶入,都毫无保留,势大力沉,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从身体里顶出来。那根长达四十厘米的巨根,对于人类女性的身体构造来说,实在是太过巨大了。即使他已经将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刀火的体内,直抵最深处的宫口,外面竟然还残留着一小截狰狞的柱身。

刀火那平坦紧致的小腹,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会清晰地、诡异地凸显出一个狰狞的形状。那正是他的龟头在她的子宫深处肆虐的轮廓。一下,又一下,那凸起不断地出现、消失、再出现,仿佛她的腹中孕育着一个正在疯狂搏动的、邪恶的心脏。

这幅景象,充满了视觉上的冲击力与难以言喻的淫靡感,让施暴者的征服欲得到了最极致的满足。

刀火的意识在剧痛与强烈的冲击中渐渐回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异物正在她的身体内部进行着怎样一番毁天灭地的挞伐。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震碎。那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碾过她敏感的G点,撞击着她紧闭的宫颈口,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以及……一股让她感到无比恐惧和羞耻的、不受控制的异样快感。

(不……不要……)

她的内心在绝望地呐喊。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有这种感觉……不应该是只有痛苦吗?隼人……隼人……对不起……对不起……)

这股在剧痛中萌生出的快感,比疼痛本身更让她感到崩溃。这是一种最彻底的背叛。她的身体,她这具曾与丈夫共享无数爱意的身体,竟然在被宿敌强暴的时候,产生了可耻的反应。每一波快感涌上大脑,都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她对亡夫那坚贞不渝的爱。

屈辱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但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任由那尖锐的疼痛来帮助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她不能屈服,绝对不能!

魔愚罗显然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细微变化。他能感觉到,那原本因为疼痛而死死绞紧他的甬道,正在慢慢地、不情愿地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甚至在每一次撞击的间隙,还会产生一丝丝微弱的、渴望的吸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发出了得意而残忍的狂笑声,那笑声震得刀火的耳膜嗡嗡作响。他低下头,将那张丑恶的脸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胜利者优越感的语气,残忍地问道:

“刀火,感受到了没有?你这淫荡的小穴,已经开始为我而哭泣了啊!”

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转而用一种研磨的方式,让那巨大的龟头在她的子宫深处缓缓地、一圈一圈地转动着。这种折磨人的方式,让那又酸又麻的快感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致命。

“告诉我,刀火……”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挑逗,“你那个废物丈夫,他有到过这里吗?他那根可怜的人类鸡巴,能像我这样,把你的子宫口都操开,让你连小肚子都鼓起来吗?哈哈哈哈!”

这句问话,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精准地刺向了刀火内心最柔软、也最神圣的地方。

她与隼人的性爱,是温柔的,是充满爱意的,是灵魂的交融。隼人总是那么珍惜她,生怕弄疼她,他的尺寸对于她来说是那么的完美契合,每一次结合都充满了安心与满足。

而现在,魔愚罗却用这种最粗暴、最原始的“尺寸”和“深度”,来挑战、来衡量、来玷污那份独一无二的、神圣的爱。

他试图告诉她:看,我在性方面比你丈夫强得多,所以,你应该为我而沉沦。

这是最直接,也是最无耻的逻辑。

然而,他面对的,是剑崎刀火。

在那一瞬间,刀火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与隼人在一起的画面。不是那些激情的瞬间,反而是那些平淡的、温馨的日常。

是清晨醒来时,他为她拨开脸颊乱发的温柔。

是练剑疲惫时,他递过来的一杯热茶。

是战斗受伤后,他为她包扎伤口时,那心疼又笨拙的模样。

是无数个夜晚,他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听她诉说心事,那充满了安全感的怀抱。

这些,才是“爱”的真正模样。

而身下这头只懂得用暴力和欲望来宣泄的妖魔,又算得了什么?

一股冰冷的、澄澈的力量,从她那坚不可摧的灵魂深处涌起,瞬间驱散了那因为快感而产生的迷茫与自我厌恶。

她猛地睁开双眼,那双沾染着泪水的绀青色眸子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软弱,只剩下如同出鞘利剑般的锋芒与彻骨的冰冷。

她转过头,迎着魔愚罗那八只充满戏谑的邪眼,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酷的语气,清晰地说道:

“你说的没错。”

魔愚罗的笑声微微一滞,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

刀火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度轻蔑的弧度,继续说道:“隼人确实没有像你这样……像一头只懂得交配的畜生一样,只顾着将自己的性器往里捅。”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魔愚罗那自以为是的骄傲上。

“因为他爱我,所以他懂得珍惜。因为他是我丈夫,所以他懂得温柔。他每一次进入我的身体,都是带着爱意与尊重,我们是灵魂在共鸣,是生命在交融。而你……”

刀火的目光,如同审视着一堆垃圾般,扫过魔愚罗那张因错愕而扭曲的脸庞。

“你做的这一切,不过是在发泄你那肮脏、卑劣、见不得光的欲望罢了。你以为用更大的尺寸,更深的插入,就能抹去隼人留给我的记忆?你真是……可悲得可笑。”

她顿了顿,仿佛要将最后的、最致命的一击送出。

“你带给我的,只有疼痛、恶心,以及……对你这头野兽更加深沉的憎恨。至于那点可怜的、因为神经被摩擦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她笑了,那笑容凄美而又决绝,带着一种神圣的、不可侵犯的骄傲。

“……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罢了。虽然会疼,会流血,但狗,永远也变不成人。”

“你——!”

魔愚RO的八只眼睛瞬间被怒火染成了血红色!

“疯狗”?“野兽”?“畜生”?

他引以为傲的、足以让任何雌性都为之疯狂的雄伟资本,他精心设计的、旨在摧毁对方精神的凌辱剧本,在剑崎刀火的口中,竟然被贬低得一文不值!

她非但没有崩溃,反而用一种更高维度的、他完全无法理解的“爱”,将他的所有行为都定义为了低等的、无意义的暴行!

这是一种比任何物理反抗都更让他感到挫败的、来自灵魂层面的蔑视!

“贱人!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魔愚罗被彻底激怒了,他发出了震天的咆哮,那理智的、玩弄猎物的心态瞬间被狂暴的怒火所取代。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把你彻底操烂!操到你说不出话来!操到你的脑子里只剩下我的肉棒!!”

他不再有任何的技巧和试探,只剩下最原始、最疯狂的冲撞!

“咚!咚!咚!咚!咚!”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开始了!他像是要把这五年来积攒的所有欲望、愤怒和挫败感,在这一刻全部倾泻到刀火的身体里。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每一次抽出都几乎要将她的内脏都带出来。那巨大的肉棒在她的甬道内疯狂地搅动、挞伐,将那里的嫩肉磨得红肿不堪。

然而,在这样狂暴的冲击中,刀火却反而闭上了眼睛,她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解脱般的、凄美的微笑。

(来吧……就这样……)

她的内心平静如水。

(你越是疯狂,就越是证明了你的无能。你越是愤怒,就越是证明了我的胜利。)

(隼人……你看到了吗?我们的爱,是连妖魔都无法战胜的……)

她的心,永不沦陷。

剑崎刀火那番话语,如同淬了剧毒的钢针,每一根都精准地刺入了魔愚罗那庞大而狂傲的自尊心。

他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是他最直接、最原始的怒火宣泄。他要用最纯粹的暴力,将这个女人的骄傲连同她的身体一起捣成烂泥。然而,在连续上百次凶狠的撞击之后,他那燃烧着怒火的八只邪眼,却捕捉到了一个让他愈发暴躁的事实。

身下的女人,虽然身体在他的蹂躏下剧烈地颤抖、痉挛,喉咙里也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发出破碎的悲鸣,但她的脸上,那股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带着淡淡微笑的表情,却丝毫未变。

她闭着眼睛,仿佛已经将自己的灵魂抽离了这具正在被凌辱的躯壳,进入了一个他永远无法触及的、名为“爱”的圣域。

他的暴行,非但没有摧毁她,反而让她变得更加……完整。

魔愚罗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他那庞大的身躯依然压在刀火的身上,狰狞的巨根也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但他那被怒火冲昏的头脑,却在这一刻迅速地冷却了下来。

(不对……这样下去不行……)

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纯粹的痛苦和冲击,只会让她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她已经将肉体的痛苦,转化为了精神胜利的勋章。我越是折磨她,就越是在为她的“伟大爱情”作证!)

(必须改变方法……)

魔愚罗的八只邪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而狡诈的光芒。

(既然痛苦无法让你屈服,那么,就让你在最极致的、无可抗拒的快乐中,彻底堕落吧!)

他想到了一个新的、更为恶毒的办法。

只见他身后那无数舞动的触手中,其中一根悄无声息地伸了过来。这根触手的前端,在蠕动中迅速变形,肌肉与角质层飞速重组,最终,竟然化作了一根闪烁着幽紫色寒芒的、比发丝还要纤细的骨针。

针尖上,一滴浓稠的、仿佛拥有生命的暗紫色液体正在缓缓凝聚。那是他耗费百年妖力才提炼出的“淫魔之毒”,一种能够从根本上改写生物神经系统,将一切痛觉转化为极致快感,并无限放大情欲的恐怖毒药。

刀火感受到了那股停滞,她缓缓睁开眼睛,用那双依旧清澈的眸子,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妖魔。她不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恶毒的计划,但心中那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魔愚罗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残忍与期待的笑容。

“刀火啊,刀火,我承认,你的意志确实是我见过的最坚韧的人类。但是,意志终究是虚无缥缥缈的东西,而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话音未落,那根化作细针的触手如同毒蛇吐信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刺向了刀火那光洁优美的天鹅颈!

“唔!”

刀火只感到脖颈处传来一阵微不足道的刺痛,仿佛被蚊子叮咬了一下。但紧接着,一股冰冷的、带着邪恶气息的液体,便顺着那根细针,被强行注入了她的动脉之中!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刀火惊恐地问道,她能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能量正在她的血管中飞速扩散,所过之处,带来一阵阵诡异的酥麻感。

魔愚罗缓缓抽回了触手,用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看着刀火脸上逐渐浮现出的潮红,满足地低语道:“没什么,只是给你加了一点‘佐料’而已。一种能让你这具不听话的身体,变得无比‘诚实’的佐料。”

淫毒的效果,几乎在瞬间就爆发了。

首先是修复。那被他粗暴撕裂的处女膜,以及被巨根反复冲击而有些红肿破损的甬道内壁,在淫毒那霸道的生命能量作用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再生。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感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被滋养的舒适感。

紧接着,便是改造。

刀火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某种可怕的变化。她的肌肤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空气中微弱的流动,魔愚罗身上冰冷的体温,甚至是他每一次呼吸带来的气流,拂过她的皮肤,都能激起一连串强烈的、如同电流窜过般的快感。

她的听觉、嗅觉、触觉……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数十倍,并且被强制扭曲成了只为“性”而服务的接收器。

最恐怖的变化,来自于她的下体。那原本被撑到极限、充满痛苦的甬道,此刻却仿佛变成了一个贪婪的、饥渴的生命体。那根原本带来撕裂感的巨根,此刻每一次与内壁的摩擦,都仿佛是在用最温柔的羽毛,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那被反复撞击的宫口,不再感到疼痛,反而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的、令人发狂的渴望,仿佛在乞求着更加猛烈、更加深入的侵犯。

“啊……不……这是……怎么回事……”

刀火的意识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着“危险!”,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毒药的作用。但她的身体,却在发出截然相反的、无比诚实的信号。

舒服……好舒服……

前所未有的、如同山洪海啸般的快感,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深处喷涌而出,疯狂地冲击着她那用爱意构筑的精神堤坝。

魔愚罗感受着她体内的变化,那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此刻已经变得如同水帘洞般泥泞湿滑,并且正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主动地、讨好般地吸附、包裹着他的巨根。

他知道,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

“哈哈哈哈!感觉到了吗,刀火?这就是你身体最真实的声音啊!”

他重新开始了动作。但这一次,不再是狂风暴雨般的冲撞,而是转为一种缓慢的、充满技巧性的、旨在将快感最大化的研磨与抽送。

“嗯……啊啊……不……停下……”

刀火的口中,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而又破碎的呻吟。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喘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随着魔愚罗每一次缓慢而深入的顶弄,她的腰肢都会主动地、本能地向上迎合,雪白的臀瓣更是在空中划出淫荡而又美妙的弧线。

她的双手,虽然依旧被触手束缚着,但十根青葱玉指却早已不受控制地蜷缩、张开,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

(不……这不是我……这是毒药……是假的……)

她拼命地在心中对自己说。

(隼人……想想隼人……我们的爱……是干净的……是神圣的……)

她试图在脑海中回忆与丈夫的温存,但那些画面,却在这滔天的快感侵蚀下,变得有些模糊。她只记得丈夫的温柔,却无法清晰地再现那份温柔带来的具体感受。因为,此刻她身体所承受的快感,在纯粹的物理层面上,已经远远超越了她过往的任何一次体验。

“你的身体,在渴望着我啊,刀火!”魔愚罗在她耳边蛊惑着,“它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它知道谁才能给它真正的快乐!忘记那个废物吧!从今往后,我才是你唯一的主人!”

说着,他猛地加快了速度!

“咚!咚!咚!”

那被淫毒改造过的身体,此刻变成了一块最顶级的快感海绵,疯狂地吸收着每一次撞击带来的能量,并将其转化为十倍、百倍的愉悦,反馈给大脑。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行……啊啊啊啊——!”

在一阵急促而又尖锐的娇吟声中,刀火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美丽的弯弓。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快感洪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那极致的、纯粹的快感,如同烟花般在她的意识中不断地炸裂。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地颤抖着,甬道内的嫩肉更是产生了一阵阵强烈的痉挛,疯狂地绞紧、吮吸着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罪恶根源。

然而,魔愚罗并没有给她任何平复的机会。

在刀火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之时,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暴的征伐!

“还没完呢!刀火!这才仅仅是开始!”

“不……不要了……求你……啊啊!”

第二次高潮,来得比第一次更加迅猛,也更加霸道。刀火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抛上了云端,然后又被狠狠地摔下,整个人都仿佛要被这无穷无尽的快感浪潮给彻底撕碎。

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口中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甜腻的呻吟与哭泣。

而就在她第二次高潮爆发,身体痉挛得最激烈的那一刻,魔愚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嘶吼。

“呃啊啊啊啊——!”

他将自己的巨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深深地凿进了刀火的子宫最深处!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妖气的、粘稠的魔精,如同火山喷发般,从他的马眼中狂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她那温暖而又不断收缩的子宫之内!

“呃……啊……”

刀火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热的、充满侵略性的异物,正在她的子宫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内部彻底改造、同化。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饱胀、灼热、酥麻的奇特感觉,从她的小腹处扩散开来。

魔愚罗缓缓地退出了她的身体。随着巨根的抽出,一股白浊与殷红混合的液体,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刀火无力地瘫软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早已湿透了她的长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的目光,有些失神地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最为恐怖的一幕。

在她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就在子宫对应的位置,皮肤之下,一个由无数扭曲的、紫黑色的线条组成的、充满了邪恶与淫靡气息的诡异图案,正在缓缓地浮现、成型。

那图案仿佛是一个活物,正散发着微弱的幽光,甚至还在轻轻地搏动着。

那是被魔精侵蚀、烙下的、永不磨灭的耻辱印记!

身体,已经彻底沦陷了。

然而,当刀火的目光,从那个耻辱的印记上移开,重新聚焦时,那双绀青色的眸子深处,虽然充满了疲惫与屈辱,却依旧燃烧着一簇微小而又顽强的、永不熄灭的火焰。

即使口中,还在不受控制地溢出着高潮后甜腻的呻吟,但她的心,依然如故。

那短暂的停歇,并非仁慈,而是为了酝酿一场更加深重、更加彻底的凌辱。

魔愚罗欣赏着剑崎刀火在他身下失神喘息的模样,那被汗水浸湿的秀发凌乱地贴在绯红的脸颊上,绀青色的眸子因高潮的余韵而涣散,口中还无意识地溢出着甜腻的呻吟。她小腹上那邪异的魔纹,如同一个胜利的徽章,正在幽幽地搏动。

这一切,都让他那变态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哈哈哈……很好,刀火,就是这样……继续为我呻吟吧,你这声音,可比那些无聊的抵抗要动听多了。”

他的笑声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仿佛恶魔的低语,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在淫毒的作用下,这声音传入刀火的耳中,竟也化作了一阵阵能让身体酥麻的催情剂。

刀火的身体轻轻一颤,那不受控制的呻吟声似乎又加重了几分。她的理智在拼命挣扎,想要闭上嘴,但被毒药改造过的身体,却忠实地执行着欲望的本能。

看到她这副模样,魔愚罗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他缓缓地将那根刚刚在她子宫内肆虐过的、依旧硬挺如铁的巨根,从泥泞不堪的穴口完全抽出。

没有了那巨大异物的支撑,刀火只觉得身体一阵空虚,但紧接着,一股更加强烈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

因为,那根狰狞的、顶端还沾染着她淫水与鲜血的巨根,并没有就此罢手。它缓缓地向上移动,那硕大而滚烫的龟头,最终抵在了她身后那片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紧闭的、圣洁的秘境之上。

——她的后庭。

那灼热的、带着强烈压迫感的触感,让刀火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不……不要……”

她终于从快感的余韵中惊醒,发出了惊恐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阴道被侵犯,那是男女交合的常理,虽然屈辱,但终究是在她能够理解的范畴之内。可后庭……那是绝对的禁区!是连她最深爱的丈夫都未曾涉足过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最后的纯洁之地!

魔愚罗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他用龟头在那紧致的穴口上恶意地、缓缓地画着圈,感受着那里的肌肉因为恐惧和抗拒而剧烈地收缩。

“这里的纯洁,还为我保留着吗?刀火?”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扭曲的愉快,“真是太让我高兴了!既然如此,那就作为最珍贵的祭品,现在就献给你的新神明吧!”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

没有丝毫的扩张,没有半点的怜悯!

那根尺寸惊人的巨根,就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神罚般的恐怖力量,硬生生地、一寸一寸地,凿开了那道从未被开启过的、代表着她最后尊严的门户!

“啊——!”

这一次,刀火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本应是撕心裂肺、足以让她昏厥过去的剧痛,在淫毒那霸道无比的药效作用下,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钟,便被强行扭曲、转化成了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而又强烈的异样快感!

那是一种混杂着撕裂感的、被强行撑开的、极致的胀满感!

她的肠道,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那里的每一寸黏膜,每一条神经,都在疯狂地向她的大脑传递着“被入侵”、“被填满”的信号。这些信号,本应是痛苦的警报,此刻却被淫毒翻译成了最淫荡的语言。

紧……好紧……

感觉……要被撑坏了……

但是……好奇怪……为什么……身体深处……会传来一阵阵的……酥麻……

“唔……嗯……啊……”

刀火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试图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可耻的呻吟咽回去。但她的身体却在剧烈地颤抖,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被填满的后庭深处涌出,那是肠液在被动地分泌,试图去迎合那残暴的入侵者。

魔愚罗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比处女的阴道还要紧上数倍的、灼热的肠道,正在用一种痉挛般的力度,死死地包裹、吮吸着他的巨根。这种极致的、仿佛要将他榨干的包裹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咆哮出声。

“哈……哈啊……刀火……你这后面的小嘴,可比前面那张要热情多了啊!”

他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起来。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动着肠壁的嫩肉翻卷、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磨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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