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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孽》21~40章,第7小节《淫孽》

小说:《淫孽》 2025-10-29 14:54 5hhhhh 8890 ℃

“嗯?这在这种地方应该是很正常的吧?”

莱拉过于自然的语气让德拉尔瞬间哽住。

——是啊,他明明已经见过无数次了,甚至见过比这更荒唐的场面。

可是……这种四肢全无的残次品即使在这种地方也只有少部分的客人会感兴趣。

莱拉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还有、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德拉尔看着莱拉,一时间感到心情复杂,声音也越来越小——毕竟他其实很清楚这一切的理由,只是他始终不敢去面对事实。

正如阿尔伊特曾经怒斥的那样……是他没有珍惜自己的妻子,所以她才会离开的吧。

但更多的或许还是源于一种隐隐约约的恐惧感。

面对德拉尔的疑问,莱拉倒是没有责备,或是别的什么情绪,她一如既往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端起自己的酒杯轻抿一口,柔声道:“我跟其他来这地方的人没有任何区别,都只是为了享受刺激;至于当年为什么离开……事实上你都心知肚明不是么?”

“……”

德拉尔无话可说。

毕竟按理来说,他现在已经是格兰瑞瑟的财产,在莱拉离开以后,便被格兰瑞瑟要求单方面解除该婚姻关系,他在格兰瑞瑟近乎威胁的态度之下不得不照做。

而这期间莱拉那边也没有提出过任何反对的意见,看样子已经默许了。

总之,现在说他们是前夫妻也毫无问题……所以莱拉想去哪里玩、跟什么人玩、怎么玩,德拉尔确实都无权干涉。

更别提原本他们二人之间就存在着身份上的差距,当年要不是莱拉对自己情深意切,他一介平民也根本高攀不起这样一位尊贵的贵族之女。

……当然,这个现实也是在莱拉离开以后他才明白的。

面对德拉尔的沉默,莱拉并没有非常在意,她只是又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开口道:“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会成为这里的侍者呢。”

说完,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德拉尔身上的衣服。

莱拉这话让德拉尔有些紧张起来。

因为他并不是正常的侍者——而是跟那肉段一样任人玩弄的玩具,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东西。

当然,他不可能把这种事情告诉眼前的妻子……准确的说,是前妻。

虽然他并不确定莱拉在这地方闲逛时有没有听到过自己那些事情……

“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并不是很好。”

大概是因为德拉尔的反应,莱拉放下了杯子,然后示意那几个少女将不省人事的肉段搬去一边。

随后,她凑到德拉尔的耳边,再次开口小声道:“我真希望你没有让阿尔伊特也过得太糟糕,毕竟我当年生下他也是费了好些精力。”

在她提到阿尔伊特的一瞬间,德拉尔整个人如同被触电了一般。

毕竟现在的阿尔伊特大概就在距离这个房间不远的另一个房间里做着下流的事情。

如果这种事情让莱拉知道了……他简直不敢去想那个场面。

“我一直都爱着那孩子……非常、非常爱他……也在尽全力保护着那孩子……!”

德拉尔咬着牙,颤抖着回答道。

即使他知道他这话此时来看有多么可笑,他甚至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以一副怎样的表情在说这番话。

淫孽(38)

“就今天的表现来看,少爷应该会满意。”

赛莉轻轻点了点头,随后语气淡淡地说道。

说完,她便停下脚步并合上了手里的笔记并将其收回到箱子里。

而她的回应也一早就在塔利斯的意料之中,于是他自信满满地笑了笑,像是一早就准备好一般开口道:“呵呵,这是我的荣幸……那么关于该项目的下一笔资金……”

“目前已经可以批准进行投资,但更具体的价值还得像你说的那样——通过接下来这段时间的成绩去证明,毕竟这是要带去卡萨维勒城的货物。”

“……!”

赛莉话音刚落,原本疲惫不堪,已经闭上双眼快要失去意识的佩夏突然有了些微小的反应。

他的脑子此刻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但他还是确信自己听清了赛莉这段话里的重点。

“卡萨维勒……”

那是佩夏梦寐以求的地方……

这或许有些夸张了,但他确实一度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那地方。

否则,他或许根本没办法活到今天。

所以即使这四个字是从这个奇怪的女人口中说出,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对其的向往。

也就是说,他还有机会么?

他不清楚,但他必须,也只能对此充满希望。

哪怕这一切都无比渺茫。

佩夏的这些细微的反应并没有没有人注意到,毕竟他总是非常克制自己的情绪,因此人们依旧是在各做各的事情。

而塔利斯则是在赛莉面前毕恭毕敬地说着“不会辜负少爷期望”之类的话,随后他便吩咐其他工作人员以及一旁待命的德拉尔过来收拾这一片狼藉,最后将佩夏运回实验室那边进行检查。

——

总之,在忙完这一系列的事情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因为塔利斯在检查过程中突然有了什么想法,便将佩夏又带去手术室了。

因此,德拉尔才总算是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他稍作歇息后便第一时间跑去找阿尔伊特。

总之……得尽快想办法把阿尔伊特带走,否则他根本不敢想象儿子会在塔利斯那个疯子的手里变成什么样。

他知道这样做非常危险,但他必须这么做……

当然,这会儿阿尔伊特是不在地牢的,况且他在地牢能进行的行为也非常有限。

所以德拉尔去了接客的区域找人,但他并不清楚阿尔伊特目前究竟在什么地方。

不过根据他这段时间私下调查的结果来看,他这个时间段应该是跟那个叫赛托的小子被某个出手阔绰的家伙给包下来了,据说那个客人每天都会把时间玩满,这期间他们应该会一直待在某个贵客的包间里。

德拉尔至少得确定这个客人的身份,以及他们每天会去的房间是哪一个,毕竟只要在外面,怎么都会比在牢里好办事。

想到这里,德拉尔便去找了某个还算熟悉的侍者。

那男人偷喝了些酒有些醉了,所以答应得挺爽快,趁着这会儿没那么忙直接拉着德拉尔就去厕所里猛干了一顿,随后便将备用的制服借出去了。

德拉尔简单清理了一下体内的精液后,便立刻换上衣服伪装成干各种杂活的侍者,然后扶着墙小心翼翼地沿着角落前往包间区域。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要是被塔利斯他们发现的话,大概率又会被扔去让那些鸡巴永远硬着的狗操……但,也仅此而已了。

毕竟他大概能猜到自己的剩余价值还有多少,所以无论是塔利斯还是格兰瑞瑟,至少现在都不会真要了他的命。

至于他的计划——他选了个最蠢的方法,那就是一间一间的试。

事实上这也是最稳妥的法子了,毕竟来这里玩婊子的客人几乎都会下单一些酒水来助兴,这些只需要去柜台翻翻订单记录即可。

于是德拉尔就这样轻车熟路地推着推车一间间送酒。

而这些贵族忙着享受肉欲,加上营造氛围的昏暗灯光也不会注意到德拉尔的脸——不如说,在他们的印象中,德拉尔总是光着屁股,根本不会穿得像现在这般人模人样。

所以他的行动非常顺利,这也让德拉尔有些庆幸,因为时间还完全来得及。

想到这里,他敲响了第三个包间的门。

房门也同之前的房间那样,很快便打开了。

来开门的人与之前两个房间的客人不同,她衣衫整齐,仪态端庄,如果不是房内还有男妓喘息的声音,或许根本没办法将她与这地方的客人联想到一起。

也是在这时候,德拉尔注意到这个女人一直在看着自己。

这让他有些疑惑,但在对上女人的双眼时,他直接愣在了原地。

确实,他的记忆因为过多淫乱与痛苦的填充变得混乱不堪,因此这张面容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模糊、甚至是空白。

但她的眼神却始终刻在德拉尔的脑海之中……

因为阿尔伊特有着和她一样的眼睛……因为,她是阿尔伊特的母亲,也是自己的妻子。

“莱拉……”

德拉尔默默念出女人的名字,紧接着陷入到沉默中。

被称作莱拉的女人在看见来人是德拉尔时稍微愣了一下,但紧接着她便笑了笑,没等德拉尔反应过来,就将他一把拉入房内。

“真是好久不见了……亲爱的?”

莱拉将他带到沙发前示意他坐下,同时还耐心地倒了杯酒给他。

但德拉尔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毕竟在这种地方突然见到分别了十多年的妻子,任谁都会感到意外的。

况且……在他的印象中,妻子也并不是会对这种地方感兴趣的人,可以想象这些年她大概也跟自己一样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他不知道该怎么提出自己的疑问,只是在这期间,他还是会忍不住偷瞄几眼久违的妻子——说实话,就光长相来说,比起十年前,莱拉的变化并不是很大,除了一些并不是很明显的岁月痕迹之外,她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气色都非常好。

看得出来她这些年将自己保养得很好……甚至可能比跟自己在一起时还要更好。

这让德拉尔突然感到有些无力……毕竟这会让他联想到自己这些年究竟有多么窝囊。

如果是十年前,他一定不会承认这种事情——但如今,他的倔强和嘴硬早就在塔利斯的调教下彻底粉碎,所以他此刻的选择只剩下了沉默。

最终,德拉尔只是眼睁睁看着那只装满红酒的杯子被推到自己面前,且望着杯中微微晃动的酒水出神,一旁的莱拉也丝毫没有催促他的意思。

而将德拉尔拉回现实的,还是那个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喘息的男妓的惨叫声。

他抬起头,便看见个四肢全无的雄性肉段被放在房间中心,而他的周围则围绕着一群少女,她们的胯下都无一例外装着一根形状可怖的巨物,此时正排着队侵犯他。

至于刚才那声惨叫,大概是顶伤了体内的某一处吧,毕竟这种尺寸的玩具不是什么人都能消受的。

“喂喂……这是在开玩笑吗……你怎么会选择这样的……”

德拉尔颤抖着转过头,再次看向了莱拉的方向。

“嗯?这在这种地方应该是很正常的吧?”

莱拉过于自然的语气让德拉尔瞬间哽住。

——是啊,他明明已经见过无数次了,甚至见过比这更荒唐的场面。

可是……这种四肢全无的残次品即使在这种地方也只有少部分的客人会感兴趣。

莱拉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还有、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德拉尔看着莱拉,一时间感到心情复杂,声音也越来越小——毕竟他其实很清楚这一切的理由,只是他始终不敢去面对事实。

正如阿尔伊特曾经怒斥的那样……是他没有珍惜自己的妻子,所以她才会离开的吧。

但更多的或许还是源于一种隐隐约约的恐惧感。

面对德拉尔的疑问,莱拉倒是没有责备,或是别的什么情绪,她一如既往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端起自己的酒杯轻抿一口,柔声道:“我跟其他来这地方的人没有任何区别,都只是为了享受刺激;至于当年为什么离开……事实上你都心知肚明不是么?”

“……”

德拉尔无话可说。

毕竟按理来说,他现在已经是格兰瑞瑟的财产,在莱拉离开以后,便被格兰瑞瑟要求单方面解除该婚姻关系,他在格兰瑞瑟近乎威胁的态度之下不得不照做。

而这期间莱拉那边也没有提出过任何反对的意见,看样子已经默许了。

总之,现在说他们是前夫妻也毫无问题……所以莱拉想去哪里玩、跟什么人玩、怎么玩,德拉尔确实都无权干涉。

更别提原本他们二人之间就存在着身份上的差距,当年要不是莱拉对自己情深意切,他一介平民也根本高攀不起这样一位尊贵的贵族之女。

……当然,这个现实也是在莱拉离开以后他才明白的。

面对德拉尔的沉默,莱拉并没有非常在意,她只是又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开口道:“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会成为这里的侍者呢。”

说完,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德拉尔身上的衣服。

莱拉这话让德拉尔有些紧张起来。

因为他并不是正常的侍者——而是跟那肉段一样任人玩弄的玩具,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东西。

当然,他不可能把这种事情告诉眼前的妻子……准确的说,是前妻。

虽然他并不确定莱拉在这地方闲逛时有没有听到过自己那些事情……

“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并不是很好。”

大概是因为德拉尔的反应,莱拉放下了杯子,然后示意那几个少女将不省人事的肉段搬去一边。

随后,她凑到德拉尔的耳边,再次开口小声道:“我真希望你没有让阿尔伊特也过得太糟糕,毕竟我当年生下他也是费了好些精力。”

在她提到阿尔伊特的一瞬间,德拉尔整个人如同被触电了一般。

毕竟现在的阿尔伊特大概就在距离这个房间不远的另一个房间里做着下流的事情。

如果这种事情让莱拉知道了……他简直不敢去想那个场面。

“我一直都爱着那孩子……非常、非常爱他……也在尽全力保护着那孩子……!”

德拉尔咬着牙,颤抖着回答道。

即使他知道他这话此时来看有多么可笑,他甚至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以一副怎样的表情在说这番话。

淫孽(40)

阿尔伊特咬着牙,支撑着身体。

大概也是在这一刻,他感到异常的无力……且膈应。

他明白,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没办法正常进行沟通……但他又不明白,这男人到底哪来的脸到现在还敢说是为了自己好?

是啊,他不可能想明白,所以他只能认为这男人已经疯了。

这也让阿尔伊特本就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瞬间爆发出来。

他不顾那些可能导致的后果,只是用尽全力抬腿,朝着德拉尔腹部猛地一顶。

德拉尔因此被掀翻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但阿尔伊特并没有因此停下,他不顾身上装置收紧所带来的极致痛苦,他此刻只是想将眼前的男人活活打死。

一拳、一腿……他每一次动作都非常吃力,但也还是让这个肮脏的男人挂了彩。

阿尔伊特的每一下都是冲着打死这个男人去的,他早该明白,如果他能更早一些意识到问题,一开始就杀了这个罪魁祸首……那么,他就能摆脱这诅咒般的血缘关系。

而他的恋人与朋友,都不会落到这个境地。

反正……他的双手早就已经沾上了鲜血,现在连他的肉体也已经因为乱伦充满罪孽。

既然一切都已成定局,那至少此时此刻,他要这个男人在痛苦中死去。

然而就在这时,阿尔伊特的动作却突然停住了。

他费力地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刚才先一步带走赛托的那人,而赛托此时则一副虚弱的模样被他同样五花大绑并放在身后,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但唯独在视线落到德拉尔身上时,无论是德拉尔还是阿尔伊特都感受到了这其中明显的杀意。

这一切让阿尔伊特瞬间陷入到沉默中。

看来是刚才闹出的动静太大了……阿尔伊特这样想着,不甘心地咬了咬牙。

同时,束缚装置也被那人用控制器强行开到最高档,阿尔伊特因此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德拉尔趁着这个机会连忙起身,一边捂着流血的鼻子,一边想要趁着没人将他认出来时赶紧离开。

但他刚走到浴室门口,便撞上了另一个人。

“原来你在这里。”

赛莉看着一脸狼狈,且有些震惊的德拉尔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句话。

紧接着她又看了一眼浴室内——尤其在注意到身上还带着一些血迹的阿尔伊特时微微皱眉,随后继续开口道:“看来发生了一些相当荒唐的事情。”

“我保证他们没有把事情闹大,女士。”

负责赛托的工作人员恭敬地说道,随后将阿尔伊特从浴室里拖了出来,一把将他扔到赛莉面前。

赛莉打量了一番阿尔伊特,又扫视了一圈这间浴室。

此时除了眼前这三人,也就只有被那工作人员清洗结束后绑在一边的赛托了。

她看了一眼赛托,随后又看了看阿尔伊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不过这种思考并没有持续很久,赛莉便摆了摆手,随后对那工作人员说道:“你继续忙吧,毕竟接下来你恐怕得同时看管两个家伙了。”

随后她看向德拉尔,继续道:“至于你……现在最好回到你真正的岗位上去。”

说完,赛莉便转身离开了。

那工作人员丝毫没有怠慢,也带上阿尔伊特与赛托离开去下一批客人那里了。

最后,浴室里只剩下了德拉尔,而他也在短暂的沉默后站起身来离开。

——

他换下工作服后,便第一时间回到了塔利斯那边,像是在等待审判一般。

与此同时,那个被称作赛莉的女人也已经回来了,她此时正坐在房间的一角用水晶球联络着什么人。

但从塔利斯的表现来看,赛莉似乎并没有将他刚才干的那些事情告诉塔利斯。

而他满脸的伤也没引起塔利斯的注意,毕竟只要没破相,他脸上无论是擦伤还是挂彩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当然,这并不会让德拉尔觉得这个女人是因为善良才这样做的,要知道她可是塔利斯的合伙人!

想到这里,德拉尔转过头看了一眼刚刚做完手术的塔利斯。

这个男人还沉浸在对佩夏的人体改造中,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总之……也不知道他是怎样产生这种点子的,他竟然在佩夏那只没了眼球的眼睛里植入了几根人造触手。

这些触手……德拉尔并不陌生,毕竟跟他后穴里那堆玩意儿是一类东西,只是这次植入的位置不同。

这样来看,这小子的眼睛也成了一个容纳肉棒的洞,今后会被无数人光临了。

而德拉尔在回来以后自然也立刻被助手喊去打下手,做的依旧是最脏的活儿。

这个过程他不能犯错……尤其是在塔利斯的眼皮子底下。

所以,他暂时将刚才与阿尔伊特发生的那些事情抛去脑后,尽可能保持镇定。

总会有办法的……

他咬着牙这样想着。

但同时,他也很清楚现在想要跟阿尔伊特好好谈谈是不可能了,他只能像之前那样用强硬的态度去争取了。

至于他的朋友跟那所谓的恋人……现在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有一个估计只会想杀了自己。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德拉尔会放弃去救出儿子。

毕竟,他爱他。

德拉尔一边抱着这样的心情,一边默默做完了今天的工作,被允许离开去休息。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被今天借他衣服的男人拦了下来,显然对方是为了被弄脏的备用工作服来找德拉尔算账的。

德拉尔倒是没感到意外,毕竟他今天赶回塔利斯那边时匆匆忙忙的,自然没时间清洗衣服了。

那男人二话不说给了他一脚,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当然在临走前,还不忘威胁德拉尔把衣服给洗了,顺带把前台的烂摊子给收拾了。

德拉尔无话可说,便直接照做了。

只是在来回整理和清洗衣物的过程中,他又一次注意到了那个存放记录客人光顾用的名单的抽屉,而名单上那一个个名字,以及与其对应的面孔从他脑内一一闪过。

直到他的脑中浮现了佣兵帕特的面孔,这也让德拉尔有了些新的想法。

——

隔天,德拉尔在按照吩咐将佩夏清洗结束后,便趁着休息的时间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佣兵可能出现的地方蹲点。

不过他跟佣兵帕特谈不上熟悉,彼此之间也只是见过面的程度。

……当然,还有一起干了赛托那小子的经历,一想到这事儿德拉尔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但说回正事,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在佣兵那里获取情报呢?

就在德拉尔为此苦恼之际,帕特准时出现了,并径直走向自己提前包下的房间。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德拉尔瞅见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德拉尔还是看清了那是一枚戒指。

而且,还是一枚极其精致的,被专门装在一只盒子里的戒指,总之,是很难与佣兵联系起来的类型,毕竟长期干粗活的家伙根本戴不了这种东西。

这让德拉尔瞬间来了兴趣——如果他的猜测没错,那这东西大概率是送人用的礼物。

那么,在这种地方,这样的礼物又会送给谁呢?

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想到这里,德拉尔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原本还有些犹豫的态度也在这一刻得到了肯定。

随后,他便走上前敲响了房门。

“请进。”

在得到许可后德拉尔走进包间内,此时帕特才刚落座,阿尔伊特跟赛托还没有被带过来,因此他也正百无聊赖地喝着酒。

而在看见来人是德拉尔以后,帕特也感到有些意外,但紧接着便有些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还是说,是来看你那赔钱儿子的?”

“您要这么认为那倒也没错,我确实是听说这段时间您把他给包下来了才来的……”

“所以?”

帕特放下酒,等待德拉尔的回答。

“……所以我有些好奇,我家那小子把您伺候得怎么样。”

此话一出,帕特先是愣了一秒,但紧接着大笑一声,开口道:“哈,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呢——我根本没碰你家那小子,你知道的,我对你,包括你儿子这种类型没兴趣。”

这话让德拉尔在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表情自然地回应道:“好吧,我想我应该感谢您的手下留情……我家小子先不提,那个叫赛托的小子……他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毕竟就刚才的戒指来看,要真是礼物的话,那这佣兵很可能对那个叫赛托的小子是有些想法在的。

但这目前也只是德拉尔的猜测,所以他还得进一步确认才行。

“哦?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果然,帕特在听完德拉尔这话后表情微微变化,似乎同时也在思考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点担心这小子不安分,会连累我儿子一起受罚,所以我得确认一下……因此您那边,就当是理解一下我这个当爹的了。”

大概是注意到了帕特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德拉尔便大致可以确信这个男人很可能真的知道……或是在计划着什么。

毕竟他很清楚,佣兵向来不是什么优秀的演员——至少,他的一言一行瞒不过一个常年盯着他人脸色苟活的婊子。

“呵,我该告诉你这样的行为非常无聊么?现在谁不知道你已经跟你家那小子胡搞乱搞,都这样了还要谈你那所谓的父爱么——更何况我也没当过谁的爹,你竟然会指望我来理解你这个老东西?”

佣兵显然有些不耐烦,似乎是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不如说,他也没必要给一个乱伦的罪人这么多眼色。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德拉尔一边说着,向帕特行了个礼。

他笑了笑,最后也没再多问。

待德拉尔离开包间后,刚巧看见阿尔伊特和赛托被人带着从走廊另一头过来。

他连忙躲去角落处一路望着那两人,一直到两人被送进屋内时瞄了一眼。

只见帕特相当兴奋地上前一把搂住了赛托,同时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装戒指的盒子。

至于阿尔伊特,则依旧像他上次送酒时看见的那样默默退去了一边。

随后门便被工作人员给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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