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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The Fawn and the Hound》

小说:《The Fawn and the Hound》 2025-10-29 14:54 5hhhhh 1720 ℃

  午後的海面泛著白金色的波光,一艘雙桅橫帆船隨著風浪緩慢起伏,搖搖晃晃地載著疲憊的獵人與他們的戰利品航向熟悉的大陸。

  「哎——亨伯特,你那徒弟這次真是幫了大忙啊!」

  船舷的欄杆邊上,一名高個子的獵人虛弱地向身旁的男人道謝,整張臉因暈船白得像泡水的麵糰:「剛才那條大海蛇衝過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死定了,結果那小子竟直接用機槍(Puckle gun)轟穿了牠的腦袋!他媽的……我十八歲的時候連手槍都還握不穩!」

  「我看你十八歲的時候連下面的『槍』都還不會用吧?」不遠處一個缺了門牙的獵人猥瑣地嘲諷道。

  「去你的!」高個子獵人才咒罵一句,又立刻哀嚎著乾嘔了起來,狼狽的模樣惹來周遭一陣爆笑,就連原本前來慰問的亨伯特也忍不住笑了一聲,同情地拍了拍對方的背。

  這時又有人說道:「說真的,那小子才剛滿十八歲就能臨危不亂地跟那種怪物周旋……如果我是『公會』的高層,就直接給他升隊長了!」

  「是啊!亨伯特你可要小心喔,說不定哪天這小毛頭就把你的位置搶了。」另一個人挑釁似地笑道。

  亨伯特聞言只是挑了挑眉,嘴角扯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他能搶走最好啊,到時候我這老骨頭可就輕鬆多了。」

  「鬼才信咧!誰不知道你成天像個老媽子一樣跟在人家屁股後面?就怕他把你這老傢伙甩掉!」

  「嘿,別胡說。我這是替『公會』看住寶貴的種子,免得他太早被金錢還是豬油蒙了眼,死在什麼蠢任務裡。」亨伯特擺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態度說道。

  幾個人一聽又大聲哄笑起來,那個缺牙的獵人還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得了吧,你就是捨不得放手!」

  亨伯特應和地笑了笑,視線卻悄悄越過人群,飄向了甲板另一端。

  船首附近,巴克正獨自一人倚靠在船舷上眺望著漫無邊際的粼粼海面。陽光從柔軟的髮梢滑落,把那張乾淨的臉龐鍍上一層溫和的金光,他的睫毛因海風拂過而輕微眨動,神情平靜的彷彿未曾經歷過任何一場腥風血雨。

  晴空下的青年是如此明亮且澄澈,令亨伯特一時看得出神。與船上吵雜混亂的人群相比,他就像畫布中央唯一的淨色筆觸,靜謐卻又孤獨、令人難以忽視。

  ——其他人大概做夢也想不到,這個令人驚豔的小伙子遠比他們想像中還要更優秀。早在一年前,巴克其實就應該要通過測驗、成為「公會」正式註冊的獵人。而暗中延遲他晉升的,正是身兼師兄與師父的自己⋯⋯

  突然間,巴克像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而回過頭。兩人四目相交的瞬間,那雙淺棕色的眼眸狀似親暱地眨了眨,唇角勾起了一抹不張揚的弧度,那表情讓亨伯特差點忘了呼吸。

  「嘿、巴克!」

  就在亨伯特剛要邁出步伐時,一聲突兀的呼喚刺入耳中。只見一個滿臉雀斑的年輕獵人從身旁竄過並跑向巴克,他一把摟住青年的肩膀,笑嘻嘻地湊近他說話。巴克僅是微微一愣,隨即便和那人融洽地談笑起來。

  這一幕令亨伯特臉上的笑意倏地凝固。

  「嘖,年輕人混熟得真快。」有人在身後吹了聲口哨,語氣輕佻:「要是我再年輕幾歲,說不定也能——」

  「你省省吧,那可是亨伯特的寶貝徒弟!」

  揶揄的笑聲在海風中散開,像拍打船舷的浪反覆敲進耳裡。亨伯特配合地扯了下僵硬的嘴角,指節卻在暗中逐漸攥緊。

  他討厭那些輕浮的話語。討厭別人對巴克表現出的興趣與試探。

  更厭惡巴克對其他人毫無防備的模樣。

  延遲晉升的理由?什麼「累積實戰經驗」或是「技巧還須磨練」,全是騙人的——他只是不想讓這孩子脫離掌控,曝光在眾人的視線下。

  亨伯特不動聲色地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按下心裡翻騰的妒火。

  沒關係。他這樣告訴自己。那些傢伙看到的只是表象而已……他們沒看過巴克發燒時虛弱的模樣,也沒見過他獨自坐在月下,指尖摩挲鹿角項墜時的空虛眼神……這些都只有自己知道。

  至少現在還是。

  

  ◇◇◇

  

  夜晚,燈火通明的港邊客棧不時傳出歡快的喧嘩聲。大廳的長桌上擺滿了鮮美的海味與烤肉,一桶桶啤酒被端了出來,濃烈的酒香釋放了眾人緊繃的神經,狂歡慶祝自己又一次死裡逃生。喝得酒酣耳熱的獵人們大聲唱起走調的歌,角落甚至已經有人喝到趴在地板上不省人事。

  遠離興奮人群的大廳角落,亨伯特獨自一人木然地喝著酒。他已經記不清自己究竟灌下多少啤酒,可腦中仍不斷縈繞著那個年輕獵人把手搭在巴克肩上的畫面,就像一根卡在喉嚨裡的魚刺,怎麼灌酒也吞不下去。

  這件事也令亨伯特對巴克心生不滿,自下船之後便故意無視了對方。就連宴會剛開始,巴克被幾名亢奮的獵人前輩推搡到人群中央,強迫這位「擊退海蛇的明日之星」接受眾人過度熱情的誇讚與酒精致敬時,他也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

  隨著眾人幾杯啤酒下肚,場面也逐漸失序、變成現在的混亂模樣。亨伯特拿著酒杯斜靠在椅背上,裝做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喧囂的大廳,很快他就捕捉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趁著他人注意力被酒精分散時,巴克已經悄悄退到了角落,活像一隻驚險從漩渦脫身的狼狽小獸。他手裡的酒杯幾乎沒動過,肩膀略微繃緊,顯然還不適應這種嘈雜的場合。即使他維持著鎮定的表情,亨伯特還是看穿了他心底的侷促。

  沒有我,你果然無法應付這種場合吧?亨伯特抿了口酒,心裡浮起一絲扭曲的愉悅。

  然而這份報復的快感並未持續太久,就被一陣帶著醉意的笑聲給打斷了。

  「原來你在這啊,巴克!」

  那個滿臉雀斑的年輕獵人隨同幾名夥伴圍到了巴克身邊,他們明顯已經喝醉,不斷大聲嘻笑著。面對眼前醉醺醺的幾人,巴克仍是和善應對,沒有流露一絲不耐煩的神色。為首的雀斑臉見狀便輕佻地笑了,再次伸手勾住巴克的肩膀,

  亨伯特感覺世界彷彿在那一瞬間靜止了,只剩下那隻手緩緩滑過巴克的肩胛,順著背脊往下摟住了他的腰,手指曖昧地磨蹭著髖部,動作自然得像戀人之間的親暱玩笑。

  巴克臉上的笑容未變,也沒有閃躲。

  那隻手又繼續下移——

  椅腳劃過地面的刺耳尖鳴從亨伯特身下迸開,他步伐凌厲地上前一把將巴克從那群人身邊拽開!

  「嘿!老兄,別這麼激動——」雀斑臉原本還嘻皮笑臉地想打圓場,可當他瞧見亨伯特狠戾的眼神時,頓時像被人用刀抵住喉嚨般僵住、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亨伯特?」

  被亨伯特死死扣住手腕的巴克困惑地呼喚了一聲,然而男人充耳不聞,硬是把他拖向樓梯口。大廳內的獵人們完全沉浸在酒與歌聲的狂歡裡,誰也沒注意到兩道身影消失在了樓梯盡頭。

  沉重且急切的步伐穿過走廊,亨伯特將巴克推進一間客房後用力甩上門,樓下的喧鬧頓時被隔絕在外,寂靜的室內只剩下雙方壓抑的呼吸聲。

  「……你他媽到底在幹什麼?」亨伯特的嗓音因壓抑怒火而變得嘶啞,表情活像一頭低聲咆哮的野獸。

  巴克站直了身子,胸口隨著呼吸緩緩起伏。他微微歪頭,露出近乎無辜的疑惑表情輕聲問道:「我做錯了什麼嗎?」

  那語調比任何辯解都更像是在挑釁,縱使本人根本沒有這個意思。

  「你讓他們隨便碰你,還笑得出來?」亨伯特一步步逼近。

  「他們只是喝多了,沒什麼……」

  「沒什麼?」

  亨伯特的雙手猛地按住巴克的肩膀把他抵在牆上,壓得極低的聲音像冰刃般鋒利:

  「如果他們想肏你,你也會像個妓女一樣笑著接受?」

  那瞬間巴克的瞳孔收縮了一下,隨後他垂下視線,語氣依舊淡薄:「如果那能讓他們開心的話,我是無所謂。」

  亨伯特感覺彷彿被人從頭澆了一桶冰水——這些年來自己有多麼珍惜著他,結果這傢伙竟然一點都不在乎?

  「你是白癡嗎?你就這樣隨便接受任何人?」他氣得幾乎要咬碎牙根:「他們只是想睡你,巴克——他們不愛你,不會保護你,更不會在你發燒的時候抱著你一整夜——」

  他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話音戛然而止。

  巴克抬眼看向他時,那雙淺棕色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細微的波動,接著那張臉上浮現出了熟悉的微笑。

  「你這是在吃醋嗎?」

  他的聲音溫柔的像在哄一隻護食的狗,甚至還帶著一點真誠的好奇。

  那句話令亨伯特腦中一熱、低下頭粗暴地吻住巴克的唇。他感覺到青年身體一僵,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了錯,可就在他慌張得想退開的時候,巴克卻主動揚起頭,生澀而笨拙地迎上了他的吻⋯⋯

  那一刻,亨伯特最後的理智徹底崩塌。

  他像一頭發狂的餓犬將巴克撲倒在床上,粗暴的手指如利齒撕扯衣物,露出底下白淨的肌膚。亨伯特貪婪地舔舐、啃咬那結實柔韌的身軀,烙下標記似的鮮紅痕跡。指尖每撫過一寸肌理時傳來的細微顫動,以及耳邊壓抑卻逐漸急促的呼吸聲,都讓他體內灼燒的慾火越發滾燙。

  巴克全程緊抿著唇,努力維持著鎮定。可當那雙粗糙的手蠻橫地揉捏下身的敏感,或是在更深處肆無忌憚地擴張時,他的背脊仍克制不住地顫抖、鼻息逐漸濁重,對於未曾體驗過的生理反應既困惑又無措。

  直到那猙獰的凶器闖入體內時,這隻堅忍的小鹿才終於從喉間溢出一聲細細的呻吟,眼角濕潤泛紅⋯⋯那聲悲鳴輕得幾乎被床榻的吱嘎聲淹沒,卻比任何言語都更令亨伯特癡狂。

  他感覺到巴克手指微顫地攀住自己的肩膀,像是抓住一塊救命浮木般不肯放手,那無聲的依賴反而刺激了男人的獸性、動作越發兇狠起來。

  在急促而凌亂的律動中,巴克胸前的鹿角項鍊不斷跳動、發出細微的清脆聲響。亨伯特將那枚純樸的墜飾咬入嘴中用舌頭猥褻,剎那間巴克全身像觸電般猛然一顫,喘息徹底亂了節奏。他試圖推開男人的肩頭,卻被更加猛烈的衝撞擊碎了抵抗的力氣。

  一段狂亂的衝刺之後,亨伯特將自己的獸慾傾洩在無處可逃的小鹿體內。他聽見巴克發出一聲細小而濕潤的哼聲,聲音裡透著些許茫然,彷彿還無法理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當亨伯特一抬眼,視線剛好撞進巴克那雙被水霧染濕的淺色眼眸,他的眼神因情慾而變得迷離,又幽深得如同一口無底的沼澤,將男人的理智拖入無可挽回的深淵⋯⋯

  門外的喧鬧與笑聲依舊,卻宛如隔了整片海洋那般遙遠⋯⋯昏暗的房內只餘下絮亂的喘息、濕濡的交纏聲以及床榻壓抑的呻吟聲,交織成一首失控的掠奪之歌。

  

  ◇◇◇

  

  夜深時分,窗外的月光將屋內染上寂靜的灰藍色調,窒礙的空氣中仍殘留著汗水與慾望混雜的氣息。

  巴克側臥在床鋪上,裸露的肌膚上佈滿了不堪入目的痕跡:後頸與胸前的齒印,腰間深紫的掐痕,以及下體凌亂的交媾痕跡⋯⋯每一道印記都昭示著不久前的狂亂。而他卻像是一切從未發生過般安靜無聲,胸膛隨著規律的呼吸緩緩起伏,似乎已經陷入沈睡。

  亨伯特赤身裸體坐在床沿,他的眼神熾熱而狼狽,心臟在胸腔中劇烈起伏。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頭按捺不住飢餓的獵犬,把最珍貴的獵物吞食殆盡後才忽然意識到,這一時的衝動可能毀掉一切。

  如果巴克醒來後冷眼看待自己、轉身離去呢?如果他將這一切上報給「公會」呢?⋯⋯

  那些念頭如同鋒利的鉤爪不斷撕扯著亨伯特的神經,他忐忑不安地回首望向那副溫順的背影,顫抖著手撥開巴克後頸一縷濕軟的碎髮,既渴望觸碰對方,又怕這份安寧一觸即碎。

  他剛收回發顫的指尖,一聲輕如夢囈的低喃從眼前的身軀流出:

  「⋯⋯如果你還想要,就來吧。」

  青年的語氣輕柔的聽不出情緒,彷彿說著一句再平常不過的邀請。

  亨伯特渾身僵直,喉嚨像被無形的手掐住般無法呼吸——理智上他很清楚巴克並不是在示愛,他不拒絕是因為他從來不在乎⋯⋯誰觸碰他,誰佔有他,他都能以同樣的笑容接受。

  然而那一句話卻像是一根砸進心口的釘樁,封死了亨伯特全部的恐懼,近乎狂喜的安心與渴望從淌血的心中湧出。他哀求似地吐出一聲沙啞的喘息,狼狽又病態地伏下身緊緊抱住巴克,鼻尖埋進他柔軟的髮絲與溫熱的頸窩,貪婪吸食著他的氣息。

  巴克沒有反抗,只是靜靜地任由他擁抱,這樣溫順得近乎殘忍的接納,讓亨伯特的心迅速沈淪——他明知道這不是「愛」 ,卻仍不願放手。

  只因為此刻,這隻美麗的小鹿願意縱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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