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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收集者,第7小节叶雨涵系列

小说:叶雨涵系列 2025-10-29 14:54 5hhhhh 1480 ℃

我成了一具全裸的女尸,躺在床上,身体呈大字型,四肢摊开,毫无生气。我的脸色乌青,眼珠子鼓出,舌头伸在嘴外,表情定格在痛苦和绝望的瞬间。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色勒痕,那是丝袜勒死我时留下的痕迹。我的皮肤还带着些微的温热,但已经开始渐渐冷却,生命的气息早已从这具身体里消失。

男人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刺耳得像锯子切割木头,他“桀桀桀”地笑着,说:“这是第五个了,是个OL,下一个是夜总会公主吧!”他的声音冷酷而兴奋,像是在庆祝一件得意的事。他走过来,粗暴地扯下我脖子上的丝袜,勒痕暴露在空气中,青紫得触目惊心。他丢下丝袜,转身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台单反相机,对准我这具大字型的尸体,咔嚓咔嚓地拍了好几张照片。闪光灯在我身上闪烁,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我乌青的脸和僵硬的身体。他拍完后,满意地看了看相机屏幕,然后转身走出房间。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巨幅照片。他把这张照片贴在墙上,就在之前那四个女孩的尸体照片旁边。墙上现在有五张照片,每一张都是全裸的女尸,姿势几乎一模一样,脸色青紫,表情痛苦。我的照片成了第五张,和她们并排,像是一个变态的收藏展览。他站在墙前,背对着我,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嘴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他转过身,走到衣服架子旁,弯腰捡起我的一只黑色高跟凉鞋。那双鞋我生前很喜欢,漆皮的,鞋面是三条细细的带子交叉,中间有个小巧的蝴蝶结,勾跟带绕着脚踝一圈,鞋底是性感的磨砂大红色,九厘米的高跟显得优雅又迷人。现在,他把这只鞋拿在手里,另一只鞋被他留在原处。他走回床边,俯下身,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我的尸体。我的身体还带着一点温热,还没完全僵硬,软绵绵地挂在他的手臂上,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他一手抱着我,一手拎着那只高跟凉鞋,走出房间。

我听到了门锁的咔哒声,然后是车门打开的声音。他把我塞进一辆宝马车的后备箱,高跟凉鞋被随意扔在我的尸体旁边。后备箱的盖子合上,周围陷入一片黑暗。我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恐惧,只是能听到车子引擎启动的声音,感受到车身微微震动。车子开了大概十几分钟,颠簸让我冰冷的尸体在后备箱里微微晃动。终于,车子停了下来,后备箱被打开,一股凉风吹进来,我的尸体比刚死时凉了一些,但还有一点残余的温热。

他把我从后备箱里抱出来,动作粗鲁却小心。我的头无力地垂在他的手臂上,眼睛半睁,能看到周围的景象。这是一个早市,摊位上摆满了蔬菜、馒头和水果,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食物气味。我认得这个地方,这是我和杨林同居的出租屋附近的早市。活着的时候,我经常来这里买菜,挑新鲜的西红柿,和卖菜的大妈讨价还价,笑着和杨林一人拎一袋菜回家。现在,我却以一具尸体的身份回到了这里。

他把我放在一个卖馒头的摊位上,摊位上还有几个没卖完的馒头,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他把我摆成大字型,双腿被强行分开,头歪向一边,乌青的脸暴露在空气中。他拿起那只黑色高跟凉鞋,捏着细细的鞋跟,毫不犹豫地插进我的私处。冰冷的鞋跟刺入我的身体,我感觉不到疼痛,但能听到鞋跟与皮肤摩擦的轻微声音。他调整了一下我的姿势,确保我看起来“完美”,然后站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在完成一件作品。

他转身走回车里,引擎声再次响起,车子渐渐远去,只留下我的尸体孤零零地躺在摊位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身体越来越冷,皮肤开始变得僵硬。周围安静得只有风吹过的声音,摊位的木板在我身下冰凉,我的眼珠子依然鼓出,舌头伸在嘴外,表情定格在痛苦的瞬间。

慢慢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早市的摊贩开始陆续到来。我听到脚步声,有人走近了摊位,然后是一声尖锐的叫声,刺破了清晨的宁静。那声音里带着惊恐和不可置信,很快,更多的脚步声靠近,伴随着低低的议论声和惊呼声。我的尸体躺在那里,赤裸、冰冷、僵硬,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像一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

我的尸体呈大字型,双腿被强行分开,黑色高跟凉鞋的细鞋跟插在我的私处,鞋面三条细带和蝴蝶结在晨光中闪着微光。我的脸色乌青,眼珠子鼓出,舌头伸在嘴外,脖子上的青紫色勒痕清晰可见。身体已经完全冷却,僵硬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摊位上的木板硌着我的背,空气中弥漫着馒头和蔬菜的混合气味。

人群慢慢聚集过来,脚步声和低语声越来越密集。我的眼睛睁大,无神地盯着早市棚顶的铁架,视野里能看到人们的身影在晃动。有人靠近,低声议论,声音里带着惊讶和惋惜。几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他们是附近的邻居,认出了我。“这不是住在这附近那个小区的那个女孩吗?好像姓叶?”一个女人的声音颤抖着说,“她人那么好,平时笑眯眯的,怎么就遇到这种事了……”另一个男人叹了口气:“太可怜了,看起来才二十多岁,唉,命怎么这么苦。”我生前确实和邻居们处得不错,经常在早市买菜时和他们聊天,帮大妈拎东西,或者和小孩开玩笑。现在,这些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却带着无尽的悲伤。

人群里有人提到了之前的四起奸杀案,声音低沉:“这肯定是那个变态干的,第五个了……跟之前那几个女孩一样,太惨了。”馒头摊的老板,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娘,气得破口大骂:“这个天杀的凶手!把尸体扔我摊子上,我这生意还怎么做!缺德的东西,迟早遭报应!”她的声音尖锐,带着愤怒,引来周围人的附和。我的尸体躺在那里,动弹不得,只能听着这些声音在耳边回荡。

人群里传来几声不和谐的低语,几个男人站在摊位前,对着我的尸体指指点点。他们的话语让我即使是尸体也感到刺耳:“这女的胸真大,下面还流着东西,啧啧……”他们的声音猥琐而低俗,像是故意压低了嗓子。可没等他们说完,旁边的人就怒了,一个大叔吼道:“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人都死了,还在这说风凉话,滚!”一个女人也骂道:“不要脸的东西,赶紧走!”那几个人被骂得灰溜溜地挤出人群,声音渐渐远去。人群又恢复了低低的议论声,有人叹气,有人小声啜泣。

过了大概几十分钟,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早市的喧闹。警察来了,脚步声整齐而沉重。我的眼睛依然盯着棚顶,看到几个穿制服的人围过来,身后跟着两个穿白大褂的法医。她们围着我的尸体,声音低沉而专业。一个法医蹲下来,戴上手套,轻轻翻开我的眼皮,检查眼睑下的出血点。她的手指冰凉,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没有任何感觉。另一个法医拿出一把尺子,量着我脖子上的勒痕,低声和旁边的警察说着什么。我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在忙碌。

法医接着小心地拔出插在我私处的高跟凉鞋,鞋跟离开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鞋子被装进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接着,她拿出一根棉签,探进我的阴道和肛门,采集里面的液体。棉签的动作轻而快,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能听到她们低声讨论的声音:“液体样本要送去化验,勒痕深度和之前几起案件一致。”她们的声音冷静,像是在处理一件物品,而不是一具曾经活生生的身体。我的尸体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检查,眼睛无神地盯着棚顶,乌青的脸上凝固着痛苦的表情。

检查完后,警察们拿来一个不锈钢担架,放在摊位旁。他们小心地抬起我的尸体,僵硬的四肢被摆正,头歪向一边,舌头依然伸在嘴外。他们把我放上担架,动作轻但机械。一块白布被盖在我的尸体上,遮住了我的脸和身体,只留下一片冰冷的黑暗。担架被抬了起来,我听到金属碰撞的轻响,然后被抬进一辆运尸车。车门关上的声音沉闷,像是把我和这个世界彻底隔开。

运尸车启动了,引擎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车身微微颠簸,我的尸体在担架上轻轻晃动。白布盖着我,棚顶的景象被挡住,周围只有车厢的金属壁和低低的引擎声。颠簸持续着,车子在路上行驶,轮胎碾过路面,发出单调的摩擦声。我的尸体冰冷而僵硬,躺在担架上,随着车子的移动微微摇晃,像是被带向一个未知的终点。

我的尸体躺在不锈钢担架上,全身赤裸,盖着白布。运尸车的引擎声低沉而稳定,路面颠簸让担架微微震动,我的僵硬身体随之轻晃。我的脸凝固在最后的表情——乌青肿胀,眼珠凸出,舌头伸出嘴外,脖子上的深深勒痕清晰可见。车子开了大约几十分钟后,慢慢停下。我听到车门打开,两组脚步声靠近。担架被抬起,我的身体随着动作晃动,被抬出车外。空气变得更凉,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我被推进一栋大楼。担架轮子在光滑地板上滚动,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我被带进一个明亮的房间。

两名女警将担架推进一个像是解剖室的地方。她们掀开白布,我的裸尸暴露在冷空气中,然后她们一声不吭地离开。我的尸体一动不动,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的荧光灯,灯光刺眼,照亮整个房间。墙壁是白色的瓷砖,通风系统的低鸣打破了沉默。不一会儿,两个女人走了进来,是高跟鞋的声音。一个声音较年长,沉稳而有威严,另一个声音年轻,略带柔和。就是在我的弃尸现场检查我尸体的那两个法医。从她们的对话中,我听到年长的被称为黎老师,年轻的叫凌诗妍,是新入职的法医。黎老师先开口,声音平静:“这又是那起连环奸杀案的受害者。前四具女尸是我解剖的,你当时在学。今天这具由你来主刀,我来指导点评。我下个月就要退休了,你得尽快承担起法医的职责。”

诗妍答应了,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但很坚定。我听到金属工具的碰撞声和塑料的摩擦声,她们开始准备。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她们戴上手套,开始工作。诗妍的声音清晰而专注:“只有王娟和这个叶雨涵是被勒死的,另外三个——李琴、黄小茹、陈萱萱——是被掐死的。”黎老师回应:“你观察得很仔细。刑警队说王娟遇害那天穿着丝袜和高跟凉鞋,李琴、黄小茹、陈萱萱都是光脚穿高跟凉鞋,这次的叶雨涵被杀那天应该也是穿了丝袜。”

接着是手术刀划破皮肤的声音。诗妍在我的胸口划了一个Y字形切口,皮肤裂开时发出轻微的爆裂声,暗红色的血珠渗出,尽管我的身体早已没有血液流动。她把我硕大的乳房推到两侧,露出下面的黄色脂肪层。电锯的尖锐声音响起,她锯开我的肋骨,声音刺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她打开我的胸腔,检查心脏,发现有出血点,又检查肺部,提到有窒息痕迹,但没有吸烟史。黎老师补充:“前四个女孩都不抽烟,这个也一样。”

她们继续向下,切开我的腹部。处理内脏时,湿润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诗妍检查了我的胃、肝和肠子。她说:“大肠靠近肛门处有精液。”我听到棉签刮擦的声音,她采集了样本。“小肠附近有粪便堆积。”她又取了一个样本。她们转向我的阴道,采集了精液和其他液体。整个过程,黎老师不时点评:“手法不错,但切口再慢一点。你做得很好,错误很少。”诗妍的手很稳,工具与金属托盘碰撞的清脆声不时响起。

解剖花了很长时间,终于完成。诗妍开始把我的内脏放回腹腔,湿润的器官被塞回去,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用针线仔细缝合Y字形切口,针穿过皮肤的拉扯声细微但清晰。然后,一股冷水从水管喷出,冲刷我的尸体,血水先是红色,然后变粉,最后变成清水,哗哗地流进地上的下水道。我的尸体被冲洗干净,在荧光灯下泛着光,依然毫无生气。

黎老师说:“干得不错,诗妍。我们先把尸体推到停尸房,再去分析采集的样本。”担架的轮子吱吱作响,她们推着我离开解剖室,经过一条走廊,进入一个更冷的房间。停尸房里空气冰冷刺骨。我听到金属门打开的声音,黎老师说:“现在的新规定,凶杀案的尸体必须留在这里,直到破案才能归还家属。”我的尸体被推进一个狭窄的停尸柜里,旁边还有四个停尸柜已经被占用,里面躺着王娟、李琴、黄小茹和陈萱萱的尸体。

我的停尸柜门被关上,发出沉重的砰声,周围陷入黑暗。制冷系统的低鸣声是唯一的声音,冷气渗进我的身体,皮肤迅速冻结,变得更加僵硬。停尸房恢复了安静,五具女尸——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和我——静静地躺在各自的柜子里,我的尸体在零下几十度的低温中很快冻住,冰冷而永恒,沉寂在这片寒冷的黑暗中。

一天过去了,金属门被打开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两名女警的脚步声靠近。我听到担架轮子吱吱作响,我的尸体被单独推了出去,沿着走廊移动,轮子的滚动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空气渐渐变得不那么冰冷,我被推到一个房间,灯光柔和了一些,但依然刺眼。

女警停下担架,我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白布被掀开一角,露出我的头。我的脸色依然乌青,虽然比刚死那会安详了很多,但勒痕在脖子上依然清晰可见。脚步声靠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杨林。我听到他哽咽着,声音颤抖:“雨涵……都怪我出差了,要不你就不会死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接着是一阵低低的哭声。我感觉到他的双手隔着白布抱住我的尸体,微微的压力传来,他的泪水滴在布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哭了好一阵子,声音从高亢的嚎啕渐渐变成低低的抽泣。女警在一旁沉默,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杨林的声音渐渐远去,脚步声逐渐消失,他离开了。我的尸体依然躺在担架上,冰冷而无声。

女警重新盖好白布,担架的轮子再次滚动,把我推回停尸房。金属门打开,我的尸体被推进原来的停尸柜,门关上时发出沉重的砰声。停尸房恢复了安静,制冷系统的嗡鸣声再次成为唯一的声音。我的尸体在低温中继续冻结,皮肤硬得像冰,周围一片黑暗。

几天过去了,停尸房的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是高跟鞋的叨叨叨的声音,熟悉而清脆。还有担架车滚动的吱吱声,另一具尸体被推进停尸房。是凌诗妍和黎老师,她们推着担架车,脚步声在冰冷的房间里回响。黎老师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欣慰:“诗妍,这第六具尸体的解剖你比上一具好多了,进步很大。看来我也能放心退休了。”凌诗妍轻声回应:“谢谢黎老师,我会继续努力。”她们的对话让我听到,又发生了第六起奸杀案。这次的受害者叫李薇,23岁,和我同龄,是月光夜总会的公主。黎老师说:“李薇也是被掐死的,她生前没穿丝袜。尸体被发现时摆在夜总会门口,照旧是一只高跟凉鞋插在她的私处。”

金属门打开,李薇的尸体被推入第六个停尸柜,紧挨着我的柜子。门关上时,发出熟悉的砰声,黎老师和凌诗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高跟鞋的哒哒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停尸房再次陷入死寂,六具女尸——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我,还有李薇——静静地躺在各自的柜子里,冰冷的黑暗将我们包裹。制冷系统的低鸣声像一首无休止的挽歌,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第二天,停尸房的门再次打开,脚步声和轮子的滚动声响起。这次是李薇的尸体被推了出去,担架的吱吱声在走廊里渐行渐远。她可能像我之前那样,被推去给家属辨认。过了一会儿,担架的滚动声再次靠近,李薇的尸体被推回停尸房,金属门关上,发出沉重的响声。听女警们说起,李薇的家属和之前遇害的李琴家属是同一波,李薇是大明星孙紫萱的亲女儿,她也不是23岁,而是才20岁,而李琴则是孙紫萱的养女,停尸房又恢复了安静,六具女尸在各自的柜子里,冰冷而无声,在低温中被冻结,像是被时间遗忘的雕塑。

时间仿佛凝固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光亮,没有声音,只有冰冷的金属柜壁和永不停歇的制冷声,笼罩着这片死寂的空间。

过了很多天,停尸房的门再次被打开,金属碰撞的声响打破了死寂。两个陌生的女警走了进来,她们的脚步声沉重,夹杂着低低的啜泣。其中一个女警声音哽咽地说:“想不到诗妍竟然成了第七个被害者,太可怜了。”另一个女警叹了口气,声音也带着悲伤:“哎,对啊,第五具和第六具女尸都是诗妍解剖的,想不到她自己成了第七具女尸,黎老师心情很是悲痛。”第一个女警又说:“对啊,好不容易临着退休招来了诗妍这么优秀的弟子,结果诗妍却这么走了。”她们的对话在冰冷的房间里回荡,声音低沉而沉重。原来这次进来的是凌诗妍的尸体,那个曾经解剖过我的年轻法医。她竟然也成了这个变态凶手的受害者。

我被杀前,那个男人曾得意洋洋地说过,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夜总会公主和女警。李薇是夜总会公主,已经被杀,尸体也躺在我的隔壁,现在凌诗妍显然就是他口中的女警。我的尸体无法动弹,只能听着女警推着担架的吱吱声靠近。金属门被打开,担架滑进第七个停尸柜,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凌诗妍的尸体被塞进去,女警们小心地关上柜门,脚步声渐渐远去,停尸房的门关闭,房间再次陷入死寂。制冷系统的嗡鸣声继续,低沉而单调,像是在为我们这些无声的尸体唱一首永无止境的挽歌。

第二天,停尸房的门又被打开,担架的轮子吱吱作响,凌诗妍的尸体被推了出去。女警低声交谈,她像我和李薇之前那样,被推去给家属辨认。过了一会儿,担架的滚动声再次传来,凌诗妍的尸体被推回停尸房,金属门关上,发出沉重的砰声。停尸房恢复了安静,七具女尸——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李薇、凌诗妍和我——躺在各自的柜子里,冰冷而无声。低温将我们的尸体冻得僵硬,皮肤硬得像石头,周围的黑暗像是无边无际的深渊,将我们彻底吞没。

之后的日子,停尸房再没有被打开。没有脚步声,没有对话,只有制冷系统永不停歇的低鸣。七具女尸静静地躺着,彼此相邻却毫无交集。我的尸体早已冻透,乌青的脸和脖子上的勒痕都被冰封在这一刻,像一尊雕塑,永远定格在死亡的瞬间。凌诗妍的尸体就在旁边的柜子里,她那曾经灵巧的手、专注的声音,如今也化作一具冰冷的躯壳,和我们一样,沉睡在这片寒冷的寂静中。停尸房里没有时间的流逝,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冰冷,将我们紧紧包裹。

某天,停尸房的门被猛地打开,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好多个警察走了进来,有男有女,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急切。我听到他们的交谈,得知了一些事情。原来,凌诗妍遇害后,她的裸尸被凶手嚣张地摆在公安局门口,彻底激怒了警方。上级派来了专家支援,经过不懈的调查,终于破了案。今天是把我们七具女尸归还给家属的日子。我听到警察们推着担架的吱吱声,金属门一扇接一扇被打开,担架被推出去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轮到我时,担架的轮子滚动,我的尸体被推到一个房间。白布被掀开,露出我的身体,依然乌青的脸和脖子上的勒痕在灯光下清晰可见。我听到熟悉的声音,是杨林和陈妈妈。他们站在我的尸体旁,声音里带着撕心裂肺的悲伤。杨林哽咽着说:“雨涵,凶手抓住了,你也瞑目了。”陈妈妈的声音颤抖,低声啜泣:“我的孩子,你怎么就走了……”他们的泪水滴在白布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我的尸体无法动弹,只能听着他们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其他被害者的家属也在旁边,低低的哭泣声此起彼伏,像一片悲伤的海洋。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家属们商量,决定叫一辆殡仪馆的大车,把我们七具女尸一起运走。担架被推回,轮子吱吱作响,我的尸体和其他六具被抬上一辆大车。车子启动,引擎的轰鸣声响起,车身微微颠簸。我的尸体在担架上轻轻晃动,白布盖着我的身体,遮住了灯光。车子开了好一阵子,终于停下。我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担架被抬出,轮子在平滑的地面上滚动。我被推到一个单独的房间,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化妆品和花香味。

一个中年女人的脚步声靠近,她放下一些东西,发出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她掀开白布,用一块湿布仔细擦拭我的尸体,从头到脚,冰冷的水流过我的皮肤,洗去残留的消毒水味。她擦得很仔细,连手指间的缝隙都没放过。接着,我听到她打开一个袋子,拿出一件白色碎花旗袍,款式优雅,丝绸在灯光下泛着柔光。我生前很喜欢这款旗袍,之前和杨林逛街时曾经在商场里的专卖店试穿过,但因为太贵,我舍不得买,跟杨林说攒钱买房,等着结婚后再说。现在,这件旗袍被她拿了过来,她先给我穿上一套白色内衣,胸罩和内裤贴着我的皮肤,然后小心地把旗袍套在我的尸体上,扣好扣子,抚平褶皱。接着是肉色丝袜,滑过我的腿,勾勒出僵硬的轮廓。最后,她拿出一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款式简单却优雅,和我生前喜欢的风格一样。她把鞋子套在我的脚上,调整好位置。

她开始给我化妆,动作轻柔而熟练。我听到化妆刷的沙沙声,她在我的脸上涂上粉底,遮盖乌青的肤色和脖子上的勒痕。她刷上眼影,涂上口红,动作细致,像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化妆完成后,她拿来一束白花,放在我的双手间,让我捧着。我的尸体躺在担架上,像是睡着了一般,只剩下一片平静。

第二天,房间里传来更多的脚步声。告别仪式开始了。我的尸体被抬进一个大厅,担架停在中央,四周摆满了白色的花圈。我听到杨林和陈妈妈的声音,他们站在我的尸体旁,低声啜泣。其他熟悉的声音也传来,有孤儿院的兄弟姐妹,我的同事,还有大学时的好朋友。他们低声说着话,声音里满是悲伤和不舍。我闭着眼睛,灯光柔和,花香弥漫在空气中。隔壁大厅传来低低的哭声,那是凌诗妍的告别仪式。我听到有人说她被评为了烈士,语气里带着敬意。

仪式结束后,我的尸体被抬上一个担架,轮子滚动,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我被抬上一辆车,车门关上,引擎启动,车子朝着火葬场开去。车身微微颠簸,白布盖着我的身体,旗袍的丝绸贴着皮肤,丝袜和高跟凉鞋勾勒出我僵硬的轮廓。我的尸体在车上轻轻晃动,捧着白花的双手一动不动。其他六具女尸也在各自的车上,七辆车朝着同一个方向驶去,引擎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

我的尸体躺在棺材里,穿着白色旗袍,肉色丝袜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双手捧着一束白花,脸上的妆容遮盖了乌青的肤色和脖子上的勒痕,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车子停在火葬场,引擎声熄灭,七个棺材被抬下车,依次并排放在地上,等待火化。我听到工作人员的脚步声和低声交谈,他们说火葬场只有四个火化炉,所以得分成两批,按照遇害顺序,先火化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的尸体,我、李薇和凌诗妍的尸体要等第二批。

火葬场里弥漫着烧焦的气味,夹杂着金属和消毒水的味道。机器的轰鸣声不时响起,伴随着火焰的呼呼声。第一批火化开始了,我听到四个火化炉的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火焰燃烧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我的棺材静静地躺在地上,周围是其他六个棺材,沉寂而冰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三个小时后,第一批火化结束。工作人员把我的棺材打开盖子,将我的尸体从棺材里取出,放在一个金属托盘上,被推向一个焚尸炉。炉子刚刚火化过黄小茹的尸体,里面还残留着高温,空气灼热,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灰白色的骨灰。我的尸体被推进炉内,金属门关上,发出沉重的砰声。黑暗笼罩了我的视野,只剩下炉内微弱的红光。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喷嘴喷射的声音,一股浓烈的汽油味扑来,液体喷在我的尸体上,旗袍和丝袜瞬间湿透,黏在皮肤上,冰冷而刺鼻。接着,一道火舌喷出,伴随着呼的一声,我被瞬间点燃。火焰迅速吞没我的尸体,旗袍和丝袜在烈焰中融化,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我的尸体因为高温收缩,突然坐了起来,头歪向一边,然后又无力地倒下。

火焰在我身上肆虐,皮肤开始融化,滴下油脂,发出滋滋的声响。我的胸部,那曾经引以为傲的硕大乳房,在高温下先是软化,油脂滴落,然后被火焰吞噬,烧得焦黑。我的脸、头发、身体迅速面目全非,化妆的痕迹被烧尽,露出原本乌青的肤色,最后连骨头都暴露在火焰中。炉内的轰鸣声和火焰的呼啸声混杂在一起,持续了两个小时。我的尸体彻底化为一堆灰白色的骨灰,散落在金属托盘上,炉内的温度渐渐降低,骨灰冷却,变得冰冷而脆弱。

炉门被打开,工作人员用工具将我的骨灰铲起,大部分被小心地装进一个精致的骨灰盒,盒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剩余的骨灰被铲到另外一个大盒子里,那个大盒子里原本已经有了很多骨灰,占了一大半。李薇和凌诗妍的尸体也火化完毕了,她们的大部分骨灰也被装进各自的骨灰盒,剩余的骨灰同样被铲进那个大盒子,和我以及之前的骨灰混杂在一起,然后盖子盖上。工作人员的脚步声远去,火葬场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机器冷却的低鸣。

骨灰盒被送还给家属。杨林和陈妈妈接过我的骨灰盒,低声啜泣。杨林的声音哽咽:“雨涵,我们带你回家了。”陈妈妈低声说:“孩子,你安息吧。”他们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伤。我的骨灰盒被他们小心抱着,车子启动,引擎声再次响起,车身微微颠簸。

车子开到公墓,停下后,我听到脚步声和低低的哭声。七个骨灰盒被分别送到墓地,工作人员说,这七名被害者的坟墓恰好排成一排,位于八个墓位中的七个,剩下一个墓位空着,还未启用。

我的骨灰盒被放入墓穴,墓碑被立起。有人念出墓碑上的字:“爱妻叶雨涵,杨林立。”杨林的声音颤抖着,像是说着什么,但被哭声淹没。陈妈妈和其他人的哭声此起彼伏,有的低沉,有的压抑。其他六名被害者的家属也在各自的墓前告别,低低的啜泣声在公墓里回荡。墓穴被封上,泥土落下的声音沉闷而厚重。七个骨灰盒依次安葬完毕,墓碑整齐地排成一排,像是在诉说一段无声的悲剧。

仪式结束后,脚步声渐渐远去,杨林、陈妈妈、我的朋友和同事,以及另外六名女孩的家属们都离开了。公墓恢复了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七个墓碑并排而立,我的墓碑在其中,刻着“爱妻叶雨涵”的字样,静静地伫立在阳光下。墓地空旷而寂静,七个女孩子的骨灰长眠于此,沉寂在这片永恒的安宁中。

公墓安静而空旷,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七个墓碑整齐地排成一排,埋葬着王娟、李琴、黄小茹、陈萱萱、李薇、凌诗妍和我。第八个墓位空着,像是等待着什么。时间流逝,接近一个月过去了,公墓里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和远处的脚步声。

某天,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破了沉寂。一群人走了进来,声音低沉,带着仪式感。我听到他们搬动东西的声音,像是骨灰盒被放下的轻响。两个骨灰盒被安置在第八个墓位里,我听到工人们低声交谈,确认位置。接着,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响起,苍老而低沉,她似乎在指挥其他人。她独自一人走近墓穴,脚步缓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打开一个袋子,拿出一些东西,摆放在两个骨灰盒旁边。她的动作很小心,像是对待珍贵的东西。她放下的似乎是照片,总共八张。她低声喃喃,像是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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