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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牛仔假扮走失的贵族小姐潜入匪帮营地果然会被调教吧?,第7小节薇娅的美国西部生活

小说:薇娅的美国西部生活 2025-10-29 14:54 5hhhhh 6920 ℃

"所以你去了很多次?!"雷蒙德吼道,呼吸急促。

"是的...啊...我...我每个季度...都会去...嗯...每次...每次都会...都会被全村的男人...轮流干...啊啊...!"

"操!"雷蒙德终于到达极限,"你这个天生的婊子!天生的荡妇!生来就是给男人泄欲的母狗!"

"是的——!我是婊子——!我是荡妇——!我是母狗——!啊啊——!我就喜欢——!喜欢被一群男人轮流干——!喜欢被射满精液——!喜欢屁眼被干到合不拢——!啊啊啊——!!!"

"操操操——!!!"

雷蒙德猛地深深插入,粗大的阳具在她的直肠深处膨胀,然后——

滚烫的精液再次喷射进她的后穴,一股接一股,比第一次更加汹涌。精液混合着之前的残留,填满了她的肠道,从后穴和阳具的缝隙间溢出,顺着臀缝流下,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水渍。

"啊啊啊啊——!!!"

亚历山德拉也同时到达第五次高潮,后穴疯狂痉挛,紧紧咬住雷蒙德的阳具,像是要把他的精液全部榨干。她的眼睛完全翻白,嘴巴大张,发出破碎的尖叫,眼泪鼻涕口水混合着脸上的精液,整个人完全失去意识,瘫软在床上。

"操...操..."雷蒙德喘着粗气,大汗淋漓,但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真他妈...真他妈爽..."

他缓缓抽出阳具,大量的白浊精液立刻从她松弛的后穴里涌出,混合着肠液和之前的残留,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流淌。

她的后穴已经完全失去收缩能力,微微张开着,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红肿的肠壁和不断渗出的精液。

"看看你这个骚穴,"梅格走过来,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后穴,"都被干烂了,合不拢了。"

亚历山德拉没有反应,只是躺在那里,胸口微微起伏,眼神涣散,嘴角流着口水,整个人已经完全崩溃。

"她晕过去了?"罗莎问。

"应该是,"雷蒙德擦了擦汗,"也正常,被干成这样,换谁都受不了。"

"而且她还说了那么多淫荡的事,"梅格笑道,"被全村的男人轮流干,天啊,真是见识了。"

"贵族小姐原来都这么玩的吗?"罗莎好奇地问。

"谁知道呢,"雷蒙德穿上裤子,"不过这个确实是极品。可惜她父亲要赎她,不然留下来当营地的公用母狗也不错。"

"那现在怎么办?"梅格问,"就让她这么躺着?"

"让她休息吧,"雷蒙德说,"反正她也跑不了。等她醒了再说。"

三人走出房间,留下亚历山德拉一个人瘫软在床上,浑身是汗水、泪水、精液,后穴还在不断渗出白浊的液体,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彻底玩坏的人偶。

但她的嘴角,却微微勾起了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弧度。

亚历山德拉缓缓恢复了意识,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

房间里很暗,只有窗外透进来微弱的月光。她动了动手指,全身传来剧烈的酸痛感,尤其是后穴,火辣辣的疼。

"嘶..."她轻声倒吸一口冷气,慢慢撑起身体。

身上的精液已经干涸,形成一层薄薄的膜,让她感到黏腻不适。她看了看窗外,月亮高悬,应该已经是深夜了。

从早上被雷蒙德带走,到现在...她在这个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

亚历山德拉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咬着下唇强忍住呻吟。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青紫的指痕、掌印,大腿内侧和臀部满是精液的痕迹。

她慢慢站起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扶着墙走到窗边,往外看去。

营地里很安静,只有偶尔传来几声鼾声。篝火已经熄灭,只剩下微弱的余烬。几个帐篷里透出微弱的灯光,但很快也都熄灭了。

"都睡了..."她低声自语,心跳开始加速。

这是个机会。也许是唯一的机会。

虽然她还有四天时间,虽然她可以继续待在这里收集情报,但她不确定明天、后天会发生什么。如果雷蒙德或者其他匪徒又要玩她,如果他们真的要破她的处女膜...

不,她必须趁现在逃走。

亚历山德拉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角。她的衣服还在椅子上,黑色胸衣、白色衬衫、黑色长裙,都凌乱地堆在一起。

她首先拿起胸衣,手指探进内侧,触碰到那个熟悉的硬物——折叠小刀还在。

"还好..."她松了口气,把小刀塞进胸衣最隐蔽的口袋里。

然后她开始穿衣服。因为全身酸痛,尤其是后穴还在隐隐作痛,每一个动作都很困难。她先穿上衬衫,扣子扣得很慢,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接着是胸衣,勒在胸部上,让她感到一丝安全感。然后是长裙,拉上拉链的时候,她忍不住轻声呻吟——后穴实在太疼了。

穿好衣服后,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和精液痕迹,嘴唇肿胀,脖子上有吻痕...看起来就像刚被蹂躏过的样子。

但至少,她穿上了衣服。

亚历山德拉走到门边,轻轻转动门把手。

咔哒——

门没锁。

她屏住呼吸,慢慢推开门,门轴发出微弱的吱呀声,让她的心脏狂跳。

门外是主屋的走廊,很暗,只有远处透进来一点月光。她侧耳倾听,可以听到从某个房间传来的鼾声——应该是雷蒙德或者其他匪徒。

亚历山德拉赤脚走出房间,光着脚在木地板上行走几乎没有声音。她沿着走廊慢慢前进,经过几个关着的房门,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终于,她来到主屋的门口。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冷风吹进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外面的营地在月光下显得荒凉而寂静。几个帐篷散落在空地上,篝火的余烬还在微弱地闪烁。远处可以看到马厩,几匹马安静地站着。

亚历山德拉深吸一口气,踏出主屋。

泥土地在她赤脚下有些冰凉粗糙,但她不敢停下来。她需要衣服,需要鞋子,需要补给,还需要一匹马。

她的目光扫过那几个帐篷。雷蒙德应该在主屋里,那些帐篷应该是其他匪徒的。她记得梅格和罗莎都是女人,也许她们的帐篷里会有适合的衣服和鞋子。

亚历山德拉猫着腰,快速但安静地跑向最近的一个帐篷。透过帐篷的缝隙,她可以看到里面有个人躺在铺盖上,均匀的呼吸声表明对方睡得很熟。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帐篷的帘子,钻了进去。

里面很暗,但借着月光,她可以看到一个女人的轮廓——是梅格,正侧身躺着,睡得很熟。

亚历山德拉屏住呼吸,视线扫过帐篷里的物品。一个旅行袋放在角落,几件衣服挂在简易的衣架上,还有一双靴子放在铺盖旁边。

她首先拿起那双靴子,看了看尺寸——比她的脚小一点,但应该能穿。然后她从衣架上取下一套衣服——一件棕色的粗布衬衫,一条深色的长裤,还有一件皮质背心。

都是很实用的衣服,适合骑马和长途旅行。

亚历山德拉把这些东西抱在怀里,正准备离开,突然——

"唔..."梅格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什么。

亚历山德拉立刻僵住,一动不动,心脏狂跳。

几秒钟后,梅格的呼吸再次变得均匀,显然只是翻身,没有醒来。

亚历山德拉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退出帐篷。

她抱着衣服和靴子,快速跑到一个阴影处,开始换衣服。脱掉那身被蹂躏过的贵族装束,换上这套实用的匪徒装束。

衬衫有点大,裤子有点紧,但至少能穿。她把靴子穿上,虽然有点挤脚,但总比赤脚好。

然后她把折叠小刀从原来的胸衣里取出,塞进新裤子的口袋里。

现在,她需要补给和马。

亚历山德拉环顾四周,看到主屋旁边有个小木屋,应该是储藏室。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门也没锁——这些匪徒显然觉得在自己的营地里不需要防备。

她推开门,里面堆满了各种物资:面粉、罐头、水壶、毯子...还有几把步枪和手枪。

亚历山德拉拿了一个水壶,装满水,然后拿了几个罐头和一些干粮,塞进从墙上取下的一个皮质挎包里。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了一把小手枪,塞进腰后。

虽然她有左轮手枪,但那把被雷蒙德拿走了,不知道在哪里。这把手枪虽然小,但至少能防身。

准备好补给后,她悄悄走向马厩。

马厩里有六七匹马,都安静地站着。她挑了一匹看起来最温顺的棕色母马,轻轻抚摸它的鬃毛,低声安抚:"乖...别出声..."

马似乎感受到她的温柔,只是轻轻甩了甩头,没有嘶鸣。

亚历山德拉熟练地给马套上马鞍,然后她把挎包挂在马鞍上,牵着马慢慢走出马厩。

营地依然安静,只有风吹过帐篷的声音。

她牵着马,一步一步地走向营地边缘。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任何人。

终于,她走出了营地的范围,来到外面的荒野。

亚历山德拉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帐篷和主屋,月光下显得寂静而荒凉。

她深吸一口气,翻身上马,轻轻夹了夹马腹。

马开始慢慢前行,马蹄声在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但她不敢跑,只能慢慢走,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走出一段距离后,确认营地里没有任何动静,她才敢加快速度,从慢步变成快步,然后是小跑。

月光洒在荒凉的大地上,她骑着马,朝着远处的黑暗奔去。

后穴还在隐隐作痛,每一次马的颠簸都让她忍不住轻声呻吟,但她咬着牙坚持。

她必须逃走。

她必须回到镇上,向警长汇报情况,然后...

然后继续她的任务。

但在内心深处,她知道,今天的经历...那种极致的羞辱、疼痛、快感...将会永远烙印在她的记忆里。

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个微笑。

她策马狂奔,消失在夜色中。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亚历山德拉终于看到了红岩镇的轮廓。

一夜的奔波让她精疲力尽,后穴的疼痛在马的持续颠簸下几乎让她晕厥好几次,但她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进入镇子时,天色刚刚放亮,街道上还没什么人。几个早起的店主正在开门,看到她骑马经过,都露出好奇的眼神——这个打扮粗犷的骑手,如果不是那张精致的脸和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根本看不出是个女人。

亚历山德拉径直骑向警长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透出微弱的灯光。她翻身下马,动作牵动了后穴的伤处,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嘶..."

她扶着马,缓了几秒,才走向门口。

推开门,警长约翰·麦克雷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看起来已经熬了一夜。

看到她进来,约翰立刻站了起来:"亚历山德拉小姐?!天啊,你回来了!"

"约翰警长,"亚历山德拉的声音嘶哑,带着明显的疲惫,"我找到了。"

"什么?!"约翰快步走过来,"你找到他们的营地了?!"

"是的,"亚历山德拉点头,走到椅子前坐下——动作很小心,因为后穴实在太疼了,"在西北方向,大概两个小时的路程,一个峡谷里。"

"具体位置呢?"约翰拿出纸笔。

"沿着镇子西北方的小路,经过一片仙人掌林,然后转向北面的峡谷,峡谷深处有个隐蔽的谷地,那里就是他们的营地,"亚历山德拉详细描述,"营地有一间主屋,大概七八个帐篷,一个马厩,还有储藏室。"

"人数呢?"

"目测大概十到十二人,包括头目雷蒙德·卡斯特罗,还有两个女匪徒,梅格和罗莎。"

"武器装备?"

"步枪、手枪都有,储藏室里我看到至少六七把长枪,还有弹药箱,"亚历山德拉说,"但他们戒备不严,昨晚我就是趁他们熟睡时逃出来的。"

约翰快速记录着,然后抬头看着她:"你...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亚历山德拉沉默了一秒,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些疲惫。"

"那就好,"约翰松了口气,"你做得很好,亚历山德拉小姐。有了这些情报,我们可以组织人手突袭他们的营地了。"

"什么时候行动?"

"我需要召集人手,大概...今天下午或者明天,"约翰说,"你先去休息吧,你看起来很累。"

"嗯,"亚历山德拉站起来,动作依然很小心,"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随时叫我。"

"当然,不过你已经做得够多了,"约翰真诚地说,"真的非常感谢你,亚历山德拉小姐。"

亚历山德拉点点头,转身离开警长办公室。

晨光洒在街道上,小镇开始苏醒。她牵着马,慢慢走向自己租住的旅馆。

旅馆老板娘看到她这身打扮时,明显吃了一惊:"亚历山德拉小姐?这是..."

"出去办了点事,"亚历山德拉简短地说,"我需要洗个澡,不要打扰我。"

"好的好的,"老板娘连忙点头。

回到房间,亚历山德拉锁上门,靠着门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终于...安全了。

她脱掉那身偷来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脖子上的吻痕,胸前的指印,大腿内侧的淤青,臀部上深红色的掌印...到处都是昨天那场疯狂的痕迹。

而最明显的,是她走路的姿势——臀部的肌肉紧绷,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因为后穴实在太疼了。

亚历山德拉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让浴缸慢慢注满热水。

趁着等待的时间,她闭上眼睛,开始调动体内的能力。

作为穿越者,她拥有一些这个世界的人没有的能力。其中之一,随意改造自己的身体。

她能感觉到温暖的能量在体内流动,像是无数细小的光点,游走在每一处受伤的地方。

撕裂的后穴开始愈合,红肿的括约肌开始恢复弹性,肠道内壁的擦伤开始修复...

吻痕、指印、掌印、淤青...一点一点地消退,皮肤恢复原本的白皙光滑。

喉咙的沙哑感消失,嘴唇的红肿消退,甚至连疲惫感都在快速减轻。

大约十分钟后,亚历山德拉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完美如初。

没有任何痕迹。

就像昨天的那一切从未发生过。

她走进浴缸,热水包裹着她的身体,让她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呼..."

亚历山德拉靠在浴缸边缘,闭上眼睛,让自己彻底放松。

昨天的经历...那种极致的羞辱、疼痛、快感...在脑海里一幕一幕地回放。

雷蒙德粗暴的侵犯,梅格和罗莎的玩弄,那些编造出来的淫荡经历,还有那种被迫自我羞辱的刺激感...

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小穴不由自主地湿润。

"真是...疯狂的一天..."她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个满足的微笑。

作为一个抖M,昨天的经历简直是她的天堂。

但同时,她也完成了任务——找到了匪帮的营地,收集了情报,成功脱身。

完美。

亚历山德拉在浴缸里泡了很久,直到水变凉,才起身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

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黑色长裙,把头发梳理整齐,重新戴上那条黑色天鹅绒颈带和红宝石胸针。

镜子里的她,又恢复了那个高贵优雅、神秘冷艳的普鲁士贵族小姐形象。

就好像昨天那个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女人,从未存在过。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

警长应该正在召集人手,准备突袭营地。如果顺利的话,今天下午或者明天,雷蒙德·卡斯特罗匪帮就会被一网打尽。

而她的任务,也就基本完成了。

"不过..."亚历山德拉摸着脖子上的颈带,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还真是有点...怀念啊..."

她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准备好好休息几个小时。

毕竟,一夜未眠,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但精神还是需要休息的。

而且...

她需要好好回味一下昨天的经历。

那些羞耻的、刺激的、让她几乎崩溃又无比满足的经历。

嘴角的微笑变得更加深邃。

"下次...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任务'呢..."

她轻声自语,然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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