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之夜

城市的霓虹在夜幕中次第亮起，像是有人在天幕上泼洒了一整瓶的彩色墨水。二十三楼的落地窗外，万家灯火渐次点亮，远处的摩天轮还在缓缓转动，每一个吊舱里都藏着情侣们的甜言蜜语。

陈默站在浴室里，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上一天的疲惫。水汽氤氲中，他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天的画面——清晨在咖啡厅，雅晴吃提拉米苏时沾在嘴角的可可粉，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掉的动作；午后在植物园，阳光透过树叶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蹲下身喂流浪猫时裙摆扬起的弧度；傍晚在摩天轮的最高点，她眼眸里倒映着满城灯火，亮得像藏了整片星河……

每一帧画面都让他心跳加速。

关掉花洒，陈默胡乱擦拭着身上的水珠，随意围上浴巾。镜子里映出他略显慌乱的脸——二十四岁的年轻男人，因为期待而眼神发亮，因为紧张而喉结滚动。雅晴说要给他"特别的奖励"，那种暧昧的语气让他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浴室的门。

然后，世界在这一瞬间静止了。

宽大的双人床上，并肩坐着两个人。

不，是两个雅晴。

一模一样的两个雅晴。

左边的那个正侧着身，修长而纤细的手指轻轻按揉着自己的脚踝——那是穿了一整天高跟鞋留下的淡淡红痕。她垂着眼睑，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睫毛根根分明，微微颤动，像蝴蝶的翅膀。嘴角微微抿着，粉嫩的唇瓣因为轻咬而更显娇艳，像是在忍受着轻微的酸痛，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心事。整个动作带着一种不经意的娇憨和优雅，每一个细微的肌肉牵动都恰到好处，仿佛一只在阳光下舔舐爪子的波斯猫，矜贵而不失可爱。

右边的那个则以一种慵懒而优雅的姿态斜靠在床头的软垫上。她的双腿微微交叠，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交叠时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角度，将女性曲线的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致。一只纤细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枕头上，手腕微微弯曲，五指自然舒展，连手指的形状都是那么赏心悦目——修长、匀称，每一根指节都恰到好处，指尖微微上翘，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娇嫩气息。她的眼睛半阖着，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温柔而迷人，像是刚从午睡中醒来，还未完全清醒，却又带着一种餍足的慵懒和说不出的魅惑。

两个人都穿着同样的衣服——那件雅晴最喜欢的修身白衬衫。

衬衫是今早出门前她特意挑选的，纯白的府绸面料质地上乘，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丝光。衬衫紧贴着身体，却又不显得紧绷，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胸前的饱满在衬衫的包裹下呼之欲出，那是一种让所有女性都会嫉妒的丰腴——既不会过分夸张，也绝不会平淡无奇，而是恰好符合黄金比例的浑圆，坚挺得仿佛不需要任何支撑，却又柔软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每一颗珍珠白纽扣都扣得整整齐齐，却又恰到好处地暗示着扣子下那令人遐想无限的风景——隐约可见的黑色蕾丝花边，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的曲线。

衣领处露出修长优美的天鹅颈，以及那对精致到令人窒息的锁骨。那锁骨线条流畅而清晰，像两道浅浅的沟壑，又像是造物主用最精细的刻刀在羊脂白玉上雕琢出的艺术品，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锁骨下方，是微微起伏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衬衫轻微的波动，让人忍不住随着那节奏而心跳加速。

衬衫下摆整齐地塞进黑色的包臀短裙里，在腰部形成了完美的曲线分界。那腰肢细得令人难以置信，真的是盈盈不足一握，仿佛两只手就能完全环抱。但这细腰却又不是病态的瘦弱，而是一种健康而娇嫩的纤细，像是柳树的枝条，纤细却又充满韧性和生命力。从胸部到腰部的曲线收缩得如此自然，如此完美，仿佛是按照某种神圣的比例精心打造，让人不得不赞叹造物主的偏心。

黑色的包臀短裙紧紧包裹着她的下半身，将臀部那饱满圆润的曲线展现得一览无余。那是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曲线——从纤细的腰部突然扩展开来，形成两瓣浑圆挺翘的半球，既有少女的紧致，又有女人的成熟韵味。短裙的长度恰到好处——不算太短失了体面，却又短到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刚好覆盖到大腿根部，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让裙摆微微扬起，露出更多那令人窒息的风景。黑色的面料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更显得她的皮肤白得发光，嫩得能掐出水来。

裙摆下，是一双足以让任何女性自惭形秽的完美长腿。

那双腿的比例完美得像是教科书里的范例——大腿修长而不粗壮，小腿紧致而不干瘦，从臀部到脚踝形成一条流畅的曲线，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却又不是骨瘦如柴的干瘪。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每一处线条都如行云流水。那是一种让男人疯狂、让女人嫉妒的腿型——笔直、修长、匀称，在站立时双腿并拢，从大腿根到脚踝之间只有四个微小的缝隙，完美符合所谓的"漫画腿"标准。

那双完美的腿被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着。

丝袜是12D的超薄款，薄到几乎看不见，却又能清晰地勾勒出腿部每一寸肌肤的细腻质感。黑色的丝袜紧紧贴合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形成一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感。在昏黄而温暖的灯光下，黑丝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泽，像是给完美无瑕的羊脂白玉刷了一层薄薄的釉，既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又让那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透过薄薄的丝袜，隐约可以看见皮肤下细微的血管，那种透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想要确认那到底是真实的肌肤还是瓷器般的艺术品。

大腿根部，丝袜顶端的黑色蕾丝边若隐若现，在短裙的遮挡和露出之间形成一种极致的诱惑。那蕾丝边精致而性感，像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宫廷蕾丝，细腻的花纹在大腿内侧若隐若现，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让人心跳加速。小腿修长而匀称，线条流畅得像是雕塑家用最精细的手法雕琢出的作品，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既不会显得过分健硕，也绝不会松弛无力，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紧致和柔软的完美结合。

脚踝纤细到令人难以置信，真的像两根精致的象牙筷子，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折断。那种纤细程度让人不敢想象这样脆弱的脚踝如何能够支撑起整个身体，更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环抱，想要确认那是否真的是人类能够拥有的骨骼。脚踝处的黑丝微微透明，能看见里面白皙的皮肤和细微的踝骨凸起，那种娇嫩的美感让人心生怜惜。

脱下的黑色尖头高跟鞋随意地散落在床边，鞋跟足有七厘米高，闪烁着漆皮的光泽。脱下鞋后露出的脚掌小巧而精致，包裹在黑丝里的脚背微微拱起，形成一道优美到让人窒息的弧线，那弧度恰到好处，既不会过分夸张，也绝不平淡，而是一种完美的曲线美。五根脚趾纤细而匀称地并拢着，每一根都是那么小巧可爱，透过薄薄的黑丝能看见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散发着少女的娇嫩气息。连脚趾的形状都是那么完美——脚趾一根比一根短，呈现出完美的递减曲线，没有任何突兀的畸形，仿佛是按照古希腊雕塑的标准精心打造。

这就是雅晴。

一个让所有男人为之倾倒、让所有女人自惭形秽的存在。她的美不是那种张扬的、咄咄逼人的美，而是一种温柔而致命的美。她身材娇小，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却拥有着让一米七八的超模都嫉妒的完美比例。她看起来柔弱得像一朵需要呵护的白花，却又性感得让人把持不住。她优雅得像古代的大家闺秀，却又可爱得像邻家小妹。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恰到好处，既不会过分妖媚，也绝不会过于矜持，而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致命的魅力。

她就像是上帝偏心的杰作，集所有美好于一身——娇小而不显矮，丰腴而不显胖，性感而不显俗，可爱而不显幼稚。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完美"这个词最好的诠释，是让所有追求美的女性都感到绝望的标准，是让所有男性都忍不住侧目、心跳加速的存在。

这是雅晴。

陈默太熟悉这副身体了——那纤细的手腕上系着他今天刚买的银色手链，左耳垂上的珍珠耳钉是她十八岁生日时的礼物，头发上别着的发卡是上个月她自己挑的款式。每一个细节都对得上，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熟悉的样子。

但现在，这样的"雅晴"有两个。

两个。

陈默的大脑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棍，嗡嗡作响。他的目光在两个女孩之间来回扫视，试图找出一丝一毫的差别——发型？一样。妆容？一样。衣着？一样。身高？体态？连坐姿都一样。就连那种少女特有的、清甜的体香，也是同样的栀子花香味，从两个方向飘过来，在房间里混成一团。

"你……你们……"他张开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揉着脚踝的那个雅晴率先抬起头。

当她看见陈默的瞬间，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从眼睛开始——杏仁状的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眼角微微上扬，露出浅浅的笑纹。然后是嘴角，粉嫩的嘴唇向上翘起，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笑容里带着三分惊喜、三分娇羞、还有四分期待，是那种少女看到心爱的人时特有的、毫不掩饰的欢喜。

"阿默，你洗好啦？"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这是雅晴的声音。不仅是音色，连那种说话时特有的韵律，每一个字的轻重缓急，甚至连"阿默"这个称呼里包含的那种亲昵感，都和雅晴一模一样。

话音刚落，靠在床头的那个雅晴也睁开了眼睛。

她的动作稍慢一些，像是刚从午睡中醒来。眼皮慢慢掀起，露出一双同样清澈明亮的杏眼。她先是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然后目光聚焦到陈默身上，随即，同样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

"你怎么才出来呀……"她的声音更加柔软，带着一丝丝的抱怨，却又不是真的生气，而是那种恋人之间的小情绪，"人家等你好久了……"

说着，她坐直了身体，伸出双臂向陈默的方向做了个"抱抱"的动作。这个动作让衬衫的布料绷得更紧，胸前的弧线更加明显。她微微嘟起嘴唇，眼神里写满了委屈和期待。

这也是雅晴。

撒娇的语气，委屈的小表情，甚至连伸手要抱抱的动作，都是雅晴的习惯。

两个一模一样的声音，两个一模一样的笑容，两个一模一样的雅晴。

陈默感觉自己的认知正在崩塌。他看看左边那个还保持着揉脚踝姿势的女孩，再看看右边那个伸着手臂等抱抱的女孩，大脑完全无法处理眼前的画面。

幻觉？不可能，两个人都那么真实，连身上的温度都能感受到。双胞胎？雅晴从来没提过她有双胞胎姐妹，而且这相似度也太离谱了，简直就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气氛在这个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揉脚踝的女孩保持着抬头的姿势，笑容还挂在脸上，但眼神的焦点从陈默身上偏移了一点。她的余光扫到了床的另一侧，扫到了那个和自己保持着同样坐姿、同样笑容、同样期待眼神的……另一个自己。

笑容在她脸上僵住了。

就像有人按下了暂停键，她整个人像一尊雕塑一样定格在那里。眼睛一点一点睁大，瞳孔微微收缩，眼白的部分越来越多。嘴唇微微张开,原本的笑容逐渐消失，转而变成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

她慢慢地、僵硬地转过头，将目光完全投向床的另一侧。

那里，另一个"自己"也正在做着同样的动作。

两双一模一样的杏眼，在空中对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房间里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和空调运转的嗡鸣声。两个女孩就这样僵硬地对视着，眼神里写满了震惊、困惑和难以置信。

她们看到了什么？

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不是照镜子时看到的镜像，而是一个真实存在的、活生生的、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同样的瓜子脸，同样高挺的鼻梁，同样粉嫩的嘴唇，同样的眼睛形状，甚至连眼角那颗若隐若现的小泪痣都在同样的位置。

不仅仅是脸。

发型也一样——同样的栗色长发，同样的微卷弧度，同样别在右侧的珍珠发卡。

妆容也一样——同样的淡妆，眼影是同样的大地色系，腮红打在同样的位置，口红是同样的豆沙粉。

衣服也一样——同样的白衬衫，同样的黑短裙,同样的黑丝袜。

甚至，她们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和自己此刻一模一样的震惊和茫然。

"你……"揉脚踝的女孩率先开口，声音有些发颤，"你是……谁？"

"我……"床头的女孩张了张嘴，声音同样颤抖，"我是雅晴……你……你是谁？"

"我是雅晴。"第一个女孩下意识地回答，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为什么说你是雅晴？你……你到底是谁？"

"我才要问你这个问题！"第二个女孩也从床上站了起来，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惊慌，"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

两个女孩同时从床上站起来，面对面站立。

近距离的对视让这份震惊变得更加强烈。她们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对方鼻翼上细微的毛孔，睫毛根部画的眼线，以及因为紧张而在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身高也一样——都是一米六五左右，穿上高跟鞋能到一米七。

体态也一样——同样纤细的骨架，同样的肩宽，同样的腰臀比例。

"你……你在模仿我！"左边的女孩率先打破沉默，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你故意学我穿衣服，学我的发型，学我的妆容……你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右边的女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模仿你？明明是你在模仿我！你看看你自己，从头到脚，哪一样不是抄我的？"

"我抄你？"第一个女孩气得声音都变了调，"这是我今天早上出门前自己搭配的衣服！白衬衫配黑短裙，这是我最喜欢的穿搭！"

"那也是我最喜欢的穿搭！"第二个女孩毫不示弱，"我今天早上八点就起床化妆，八点半穿好这套衣服，你怎么解释？"

"我也是八点起床，八点半穿好的！"

"那你肯定是偷看了我的衣柜！"

"你胡说！这是我的衣柜！我的房间！"

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吼叫。她们都忘记了保持淑女的形象，只想用音量压过对方，证明自己才是真的。

陈默站在浴室门口，整个人都傻了。他看着两个雅晴针锋相对地争吵，每一句话都是一模一样的逻辑，每一个表情都是一样的愤怒。这种诡异的同步性让他头皮发麻。

"阿默！"两个女孩几乎是同时转向他，异口同声地喊道。

然后她们愣住了。

连叫他的方式都一样，连转身的时机都一样。

短暂的沉默后，左边的女孩率先冲向陈默。她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黑丝包裹的双脚在地毯上留下浅浅的足印。她跑得有些急，身体微微前倾，胸前的弧线随着步伐上下起伏。跑到陈默面前时，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她的手指冰凉，抓得很紧，指节都有些发白。陈默能感受到她手心里渗出的汗水，以及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频率。

"阿默，你告诉她！"她仰起脸，那双杏眼里迅速蓄满了泪水，眼眶红红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楚楚可怜得让人心疼，"我才是雅晴！我才是真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尾音颤抖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话音未落，另一个女孩也冲了过来，一把挽住陈默的另一只手臂。她的动作更加用力，几乎是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柔软的身体紧紧靠着陈默的侧身，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她仰起脸，眼睛里同样噙着泪水，但相比左边那个的楚楚可怜，她的眼神里更多的是一种委屈的愤怒。

"亲爱的，你看清楚！"她的声音同样带着哭腔，却又努力保持着一丝理智，"我才是你的雅晴！我们今天早上一起出门，你给我买了这条手链，你说我戴上它很好看。你还记得吗？"

她说着，举起自己的右手腕，上面果然戴着一条银色的手链，细细的链条上坠着一颗小小的心形吊坠。

"我也有手链！"左边的女孩立刻也举起自己的手腕，"你看！一模一样的！因为你说一对情侣就该戴一对情侣手链！"

她手腕上的手链，确实和右边女孩的一模一样。同样的款式，同样的吊坠，甚至连磨损程度都看不出差别。

陈默低头看着两条一模一样的手链,太阳穴突突地跳。他确实记得今天上午在饰品店给雅晴买了手链，但他只买了一条……不对，或许他买了两条？不，绝对只买了一条，因为店员说这是最后一条了……

"你们……"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们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问她！"两个女孩又是异口同声。

然后她们对视一眼，眼神里除了震惊，还多了一丝恼怒——连这个都要同步吗？

"阿默，我们今天去了哪些地方，你还记得吗？"左边的女孩试图用细节来证明自己，"早上我们先去了南街的'布朗咖啡'，我点了提拉米苏和卡布奇诺，你点了美式咖啡。然后我们去了城东的植物园，在蔷薇花圃那里喂了流浪猫，那只小橘猫还抓了我的手……"

她说着，举起自己白皙的手背，上面确实有一道浅浅的、已经开始结痂的细小抓痕。

"你看，这就是证据！"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

"阿默，别听她胡说！"右边的女孩立刻反驳，语速飞快，"我们是去了布朗咖啡，但你记错了，我点的是黑森林蛋糕，不是提拉米苏！而且在植物园，是在荷花池边喂的流浪猫，不是蔷薇花圃！至于这道抓痕……"

她顿了顿，也举起自己的手背。

同样的位置，同样有一道浅浅的抓痕。

陈默彻底懵了。他努力回忆今天的细节——雅晴到底点的是什么蛋糕？他只记得她吃得很开心，至于是提拉米苏还是黑森林……该死，他当时光顾着看她吃东西时可爱的样子了，根本没注意她吃的是什么！

还有喂猫的地点……是蔷薇花圃还是荷花池？他印象里只记得那只橘猫胖乎乎的很可爱，至于周围的环境……

"我……我不记得了……"他痛苦地承认。

这个回答让两个女孩同时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她们的眼神变得暗淡，嘴角的弧度下垂，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两颗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滑下，在下巴处汇聚，然后滴落在地毯上。

"你……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左边的女孩哽咽着说,声音里满是心碎，"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居然连我点的蛋糕都不记得……"

"亲爱的，你怎么能不记得呢……"右边的女孩同样哭得梨花带雨，"那可是我们的约会啊……每一个细节都那么重要……你怎么能不记得……"

两个人一起哭，一起用那种心碎的眼神看着他，陈默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想要同时安慰两个人，但手只有两只，而且他根本不知道该安慰哪一个。

"别哭……别哭……"他手足无措地说，"我不是故意不记得的，我……我们想其他办法，一定有办法分辨的……"

"什么办法？"两个女孩同时停止哭泣，期待地看着他。

又是异口同声。

陈默头疼欲裂。他看着左边的雅晴，再看看右边的雅晴，绞尽脑汁想要找出一丝不同——身高？看起来一样。体重？也感觉差不多。五官？完全一样。声音？一模一样。

"你们……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他突然想到，"比如胎记，或者疤痕？"

两个女孩对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

"有。"她们又是同时开口。

然后又同时愣住。

"我左后腰有一颗痣。"左边的女孩说。

"我也有。"右边的女孩立刻接话。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

"你撒谎！"左边的女孩尖叫起来，"你根本不可能有！那是我从小就有的胎记！"

"我才没撒谎！"右边的女孩也毫不示弱，"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说着，她松开陈默的手臂，转过身，双手抓住衬衫的下摆，毫不犹豫地向上掀起。

白色的衬衫被撩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白玉，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腰线优美流畅，盈盈不足一握，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短裙的裙腰往下拉了一点，露出更多的肌肤。

在左后腰的位置，靠近腰窝的地方，确实有一颗浅褐色的小痣。

痣不大,直径大概只有三四毫米，颜色也不深，但在那片雪白的肌肤上依然很明显。

"你看到了吗？"她转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这就是证据！我才是真的！"

左边的女孩脸色煞白。她咬着嘴唇，眼神里写满了难以置信。但很快，她也转过身，同样掀起了自己的衬衫。

同样纤细的腰肢。

同样雪白的肌肤。

同样的位置，同样有一颗浅褐色的小痣。

大小一样，颜色一样，甚至连形状都一样。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

陈默盯着两颗一模一样的痣，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这不科学，完全不科学。两个人怎么可能连胎记都长在同一个位置？

两个女孩也都愣住了。她们慢慢转过身，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打量着对方。

"不可能……"左边的女孩喃喃自语，"绝对不可能……这是我独一无二的胎记……怎么可能……"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右边的女孩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恐惧，"你为什么连我的胎记都能复制？"

"我才要问你！"左边的女孩的恐惧迅速转化为愤怒，"你这个怪物！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

她们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情绪在恐惧和愤怒之间摇摆。

"我们……我们再比比其他的！"左边的女孩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胎记可以造假，但是其他的呢？比如……比如身高！我们来量量看！"

"好！"右边的女孩立刻同意。

她们几乎是同时踢掉了脚上的丝袜，光着脚站在地毯上。白皙的脚背，纤细的脚踝，修长的脚趾，连脚的形状都一模一样。

她们背靠背站立,试图通过对方的感知来判断身高差异。

但是，当她们的后背贴在一起时，头顶的高度完全一致。

"再试试别的！"她们不甘心地说。

"三围！我们比三围！"

两个女孩开始疯狂地对比身体的各个数据。她们找出房间里的卷尺，相互测量着对方的胸围、腰围、臀围。

胸围：85cm。两个人都是。

腰围：58cm。两个人都是。

臀围：88cm。两个人都是。

甚至连大腿围、小腿围、手臂围，都精确到了同一个数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左边的女孩近乎崩溃，"我的身材是我自己的！怎么可能有人和我完全一样？！"

"我也想知道！"右边的女孩同样陷入混乱，"你……你到底是什么？克隆人？机器人？还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意识到，如果对方是假的，那自己会不会也是假的？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

"我们……我们还有其他不同的地方！"左边的女孩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习惯！对，习惯动作！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小习惯，这个总模仿不了吧！"

"好！"右边的女孩咬着牙，"那我们就来比比看！"

两个女孩站在房间中央，开始展示自己的"独特习惯"。

"我紧张的时候会咬下嘴唇！"左边的女孩说着，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粉嫩的唇瓣在贝齿间微微变形，这个小动作带着一种不经意的娇憨。

右边的女孩看着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因为她紧张的时候，也会咬下嘴唇。

"我……我开心的时候会歪着头笑！"右边的女孩不甘示弱，说着微微歪了歪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左边的女孩僵住了。因为她开心的时候，也会这样笑。

"我睡觉的时候喜欢侧身抱着枕头！"

"我也是……"

"我吃饭的时候习惯先喝一口汤！"

"我……我也是……"

"我走路的时候会习惯性地踮脚尖！"

"……我也会……"

每说出一个习惯，她们的声音就更加无力一分。到最后，两个女孩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她们太像了。

不仅仅是外表，连内在的习惯、思维方式、甚至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这种相似度已经超越了双胞胎的范畴，简直就像是同一个人被复制粘贴了一份。

"我不信……"左边的女孩喃喃自语，眼神有些涣散，"我不信我们会完全一样……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同……一定有……"

她的目光落在右边女孩的身上，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突然，她的眼神定格在对方胸前。

衬衫的扣子因为刚才的动作松开了几颗，领口微微敞开，能看见里面黑色蕾丝内衣的边缘，以及内衣包裹下饱满的弧线。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闪过。

"我们……比比看……"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脸颊迅速泛红，"比比看……那里……是不是也一样……"

右边的女孩先是一愣，然后明白了她的意思。羞耻感让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但倔强和不甘心却让她咬着牙点了点头。

"好……比就比……"

两个女孩对视着，手指颤抖地抓住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第一颗。

第二颗。

第三颗。

每解开一颗，就有更多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胸口,精致的锁骨，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乳沟……

陈默站在一旁，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看着两个雅晴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血液全部涌向了某个不该去的地方，让他的身体变得僵硬而炙热。

最后一颗扣子解开。

两件白衬衫同时滑落，露出里面的内衣。

黑色的蕾丝内衣，精致的花纹，性感的设计。两个女孩的内衣款式完全一样——都是那种前扣式的，杯口处镶着一圈细细的蕾丝边，中间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内衣包裹下的胸部饱满而坚挺，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因为呼吸的起伏，胸部也在微微颤动，蕾丝的花纹随着这种颤动产生迷人的光影变化。

两个女孩的目光同时落在对方的胸上，然后又看看自己的。

一样。

完全一样。

"不……不可能……"左边的女孩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连内衣都一样……这……这怎么可能……"

"你……你偷看我的衣柜了对不对！"右边的女孩试图找个理由，但她自己都不相信，"你一定是偷看了我今天要穿什么，然后……然后故意跟我穿得一模一样！"

"胡说！"左边的女孩尖叫起来，"明明是你偷看我的！"

争吵再次爆发，但这一次，她们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歇斯底里。因为她们都意识到，无论怎么比较，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种无力感让她们更加愤怒。

"既然外面一样……那……那里面呢！"左边的女孩像是疯了一样，伸手就要去解开对方的内衣，"我就不信里面也能一模一样！"

"你干什么！"右边的女孩惊叫一声，想要躲开，但左边的女孩动作更快。

"啪"的一声，内衣的前扣被弹开。

黑色的蕾丝内衣应声散开，露出了里面的风景。

雪白的肌肤，饱满的弧度，粉嫩的乳晕，还有已经因为紧张而微微挺立的乳头……

这是少女最私密的部位，此刻却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右边的女孩愣了一秒，然后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慌忙捂住胸口。但她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眼眶里也蓄满了羞愤的泪水。

"你……你这个流氓！变态！"她哭着骂道。

"哼！"左边的女孩强撑着底气，虽然她自己的脸也红得不行，"我就是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右边的女孩猛地扑上来，也伸手去解她的内衣。

"我也要看！既然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呀啊！"

两个女孩扭打在一起，内衣在拉扯中彻底散开，掉落在地上。

她们就这样赤裸着上身，像两只发怒的小野猫一样互相撕扯。白皙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胸部在挤压中变形，乳头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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