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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淹到精液中死掉都不配的妹妹,只是被姐姐稍微温柔的肏弄就只知道摇尾乞怜了❤️,第1小节身为龙裔的妹妹不会败北在姐姐的扶她龙根下❤

小说:身为龙裔的妹妹不会败北在姐姐的扶她龙根下❤身为龙裔的妹妹不会败北在姐姐的扶她龙根下❤ 2025-10-29 14:54 5hhhhh 8570 ℃

近乎神明的龙裔,站在王都宫殿的高台之上,轻而易举编织得慷慨激昂煽动人心的话语,本就金色的发丝如同融化在晨曦中的鎏金,镀在拂过重铠的微风上。

高举的银色重剑如同光滑的镜面,在璀璨的日曦下反射着冷色的银辉,这只王用来进行仪仗的礼剑,也是沉重到罪龙无论如何都无法拾起的东西,只是如今并非用来号召什么伟大的远征,或者涤荡罪孽的审判,只是生性淫乱的龙裔,需要用来繁衍和泄欲的玩具而已。

即便莉莉安自己不需要这些。

沉重的重剑用力砸在沉重的石砖上,如同归入巨石中的圣剑镶嵌在上面,就便是远征时立于此地的约誓,只有凯旋之刻才会由她再度取下。

不过比起这些事情,现在,该是去陪自己的妹妹时间。

她的,属于她的,薇薇卡。

薇薇卡用来刺向她的短匕被她攥在手中,仿佛能够借此触碰她自己血亲那柔软娇糯的雌躯,每次和她癫狂的交媾将灼烫的龙精灌入薇薇卡幼嫩的宫房,她总觉得自己在咀嚼本该属于自己的魂灵。

用来刺向自己的凶器如同玩具般在指尖轻巧的转动着,萦绕在上面的咒式浸满了自己血亲那份近乎诘问的恨意,这份仿佛在主动哭诉的感情,让她仅仅只是攥住这把武器,就能够咀嚼到那份病态的爱意。

她的妹妹,她的血亲,连视线都是属于莉莉安的东西,因此无论在带着厌恶抑或爱意,她的目光都只能也必须看向自己。

所以……

上面的杂质才会让她感到恶心。

不过,到了呢~

地牢的阴翳覆盖在身上,些许的阴凉才勉强让她能够平息自己妹妹从指尖脱离的愤怒,毕竟所幸这只从指尖指尖摔落的木偶终究还是没有坏掉,属于自己的柔糯幼躯,还能够献上可爱的淫舞。

喜欢。

指尖推开沉重的房门,那份罪龙独有的甜腻香气便软软的浸满鼻腔,覆盖着冰冷手铠的指尖攥住幼龙浸满死寂的苍白银发,将淹溺在噩梦中的稚嫩幼躯从给牲畜用的草垫上拽起,柔软稚嫩的肌肤被坚硬的金属刻下楚楚可怜的印痕,仿佛都能够看见,血管被撕裂的淤青。

“呐,该起来了哦~”

昨天,是怎么欺负她的呢。

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粗暴到极点的虐待,每次被肏弄到昏厥过去,她都会用沸腾的金色龙血,让自己的妹妹给生生的疼醒。

何况……只要一碰她那可爱的龙角,她便会如同乖巧的宠物般,软在自己的怀中乞求着自己。

如同银线的发丝上挂着早已板结的黄色精膏,衬着清纯可怜的雪靥满是堕落到肮胀的媚态,在睡梦中微微蹙着的雪眉在闻到姐姐兼主人的味道后,便像是受刑般紧锁着,本就浸泡在噩梦中浅眠的女孩萝躯轻颤,随后如同星帘的眼睑在挣扎后睁开。

“咕呜❤❤?!

鎏金的璀璨星眸带着半分梦醒时分的倦意,可肉体却在意识彻底唤醒前,将她粗暴的摁入肮胀的肉欲中,带着惊惶的轻语甚至都还没吐完最后的尾音,便被肮胀的肉欲涂染上谄媚的爱意。

已经是,一只用来发泄欲望的合格罪龙了。

但莉莉安需要的不只是这些,她的血亲,她的半身,即便只是近乎完美的她残存于此的碎屑,也必须成为能够完美的满足她欲望的玩具,不然还不如将她的血亲当作牲畜一样宰杀,用罪龙柔软白皙的雌肉,沾着漆黑肮胀秽血在嚼碎后,咽入口中。

她只是需要薇薇卡,来填补她那点微不足道的瑕疵,即便代价大到,需要彻底的扭曲薇薇卡的未来。

“呜❤~”

柔软的唇瓣里还堵着她用罪龙幼角捏成的口球,让女孩带着恨意的悲鸣,都被扭曲成近乎求爱的轻语,那蒙在瞳仁上如同水雾的泪光,仿佛在主动乞求着主人片刻的疼惜,可即便早已示弱到这种地步,她也无法触碰到任何的温柔,只有她的姐姐,脱下手铠丢在地上发出的脆响。

“薇薇卡这样不知廉耻的罪龙,人皆可肏的婊子……真的很喜欢装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呢~”

龙爪残忍的在薇薇卡带着淡淡甜香的雪肩上用力一划,在柔糯的肌肤上刻下狰狞的血痕,些许的刺痛让无力的罪龙不安的喘出空灵的喘息,直到被莉莉安无情的丢在地上,她才像反应过来些什么一样,向后无助的蹭动着。

当然,她不过只是给姐姐专用的,在威压下只知道发颤的无用母狗而已。

“但我还是更喜欢,薇薇卡和母狗一样向我主动求欢的模样呢~”

她的未来,已然注定被描摹好了预定的命运。

重铠踩在地上的脆响让她幼嫩的雌躯像是被咬伤的猎物挣扎着,却依旧无法阻止莉莉安攥住她的香肩,将和日炎一般灼烫的金色龙血滴在她的伤口上,根本就不可能能够忍受的刺痛将的思绪都烧成绝望的苍白,可没有主人的同意,她甚至都没有昏厥过去的权利。

凄厉无助的惨叫回荡在地牢中,这份凌虐自己血亲的满足,让她的嘴角勾起近乎病态的笑意,金色的竖瞳贪婪的赏玩着薇薇卡挣扎的模样,将自己的妹妹如此玩弄的快感,让她带着龙鳞的性器都从生殖腔中冒出。

“所以,我的薇薇卡,好好的向我献上你的表演哦~”

毕竟即便同样是龙,也被当作低贱的异族般灌入金色的圣血,灼烫的体液将伤口焊好后便顺着罪龙的血液流淌,仿佛要将身体从内向外焚化的疼痛让薇薇卡在被口球堵住的呜咽声中,在地上翻滚着,以至于让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姐姐脱下重甲的声响。

龙血带来的刺痛被缓缓的融化,最后只剩下比浓度最高的媚药还要夸张的快感和渴求,就算是异族都会被这样的快感消融理智,最后沦为龙族使用的玩具,更何况,她这只连出生时就已经注定沦为血亲奴妻的罪龙。

卑劣的,肮胀的,罪龙,不过只是需要被真正的纯血龙裔涂染的报废品。

理性被不讲道理的覆盖上恶心的爱意,被彻底占有侵犯过的娇嫩雌躯甚至只是闻到自己血亲的气息,被肏烂的娇嫩幼穴和柔软脆弱的膣肉便如同廉价的肉套,在本能的索求下轻柔的翕动着,在肉体和魂灵都尽数涂抹上真正的龙裔才有的气息后,那份将她理智肢解的快感让她啼出糯糯的甜腻娇吟。

“装的再怎么清纯可人,我的薇薇卡,也不是真正的龙呢,呐,现在倒是更像可以随便肏弄的母狗呢~”

脖颈上沉重的项圈上刻上了莉莉安的名字,在如同琼脂板柔软的雪肩上刻下生硬的刻痕,那都在主动示弱带着朦胧泪光的星眸如同即将碎裂的琉璃,借着那断断续续如同幼兽般的无助呜咽,索求半分最为廉价的疼惜。

将清瘦娇软的胴体从地上拧起,悬在半空的甜软萝蹄像是摇曳的钟摆般晃动着,主人的气息随着她急促的娇息浸满她的鼻腔,干涩娇嫩的雌穴便随着近乎癫狂的渴求滴滴答答的落下甘甜的爱液,粘腻的淫液甚至都来不及滑落到悬在半空的白皙足尖上,便被烧灼到灼烫的肌肤蒸腾成淫靡的水雾,混着纯血龙裔近乎残虐的气息,让薇薇卡如同白皙奶冻般甜腻的稚嫩雌躯,都染上肉欲勾勒的堕落粉靡。

罪龙,无可救药的罪龙,她从来都没有追逐自由的权利,也从来都没有接近过,自己希冀的未来。

“薇薇卡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吧。”

冷漠的语调也依旧无法掩盖这只纯血的王裔的渴求,以至于随着而来的危机感,让脑袋都要被快感烧坏的薇薇卡,在本能的驱使下挣动着轻软稚嫩的胴体,可甚至只是自己血亲那如同酒醪般甜腻的香气,肢解魂灵的渴求便让她被融化成粉金色的桃眸间露出败北雌服的淫态。

“那就……帮姐姐清理下吧~”

高昂的扶她肉棒蹭过薇薇卡逼仄淫软的蜜缝,灌过龙血后彻底发情湿透的下体,便乖巧的粘在主人灼烫的扶她肉棒上,带着坚硬鳞片的龙具在轻柔的蹭动下便足以撕开幼龙淫软的穴肉,刻下近乎狰狞的凄惨血痕,火燎般的疼痛让她悬在半空中晃动的双腿本能的夹紧,可却无法缓解半分被玩弄的痛苦,反倒将自己粉糯淫软的贝肉紧紧的缠在姐姐如同烙铁般灼烫的肉棒上。

轻柔的吐息落在她脆弱的脖颈上,让她柔软的胴体应激般的绷紧,抱起雌躯的龙爪在此刻松开,被彻底调教过后早已属于莉莉安的稚嫩幼穴根本就没有半点阻碍,便在重力下被姐姐的肉棒轻而易举的贯穿,被肏坏的快感让薇薇卡甚至都没有发出哀鸣的力气,只能够绝望而又无助的仰着脑袋,任由自己的身体如同专用的肉套般滑在姐姐的怀中。

“薇薇卡,是我的东西哦,也该好好的学习下,该如何侍奉自己的主人吧~”

柔软的小腹被狰狞的龙根刻下山峦般的痕迹,在粗暴的肏弄下仿佛要被弄破般鼓起,被血亲侵犯的快感让她娇糯的稚穴紧紧的绞在自己姐姐的肉棒上,却依旧无法阻止姐姐的肉棒叩击在脆弱的宫房上。

尚未停下的娇软喘息被融化成发情的呜咽,从被自己龙角堵住的口球间泄出,娇糯的穴肉即便被尖锐的龙鳞划开,也依旧在谄媚的啜饮着自己姐姐的性器。

尖锐的龙牙趁机咬在她脆弱的雪肩上,坚硬的角质轻巧的撕开柔软的肌肤,任由腥甜的鲜血在唇齿间萦绕,柔软的血肉仿佛要在舌尖消融,变成滑入喉管的清甜味道,软在怀中的胴体就在她胸口乖巧的蹭动,仿佛在主动乞求着她的疼惜。

所以莉莉安才取下了自己妹妹贝齿咬住的口球,想要听听那糯到发酥的可爱雌叫。

可……

“莉莉安,我……呜哈❤,只要我,我活着,莉莉安,我一定,一定会咕呜呜呜呜哦哦❤~”

本该软糯可爱的求欢娇喘却根本就没有传来,反倒只有那带着恨意咬牙切齿的咯吱脆响,和莉莉安近乎一样的金色竖瞳带着冷漠的恨意,仿佛要用她小小的龙爪割开她的喉管,才能够彻底倾泻这份愤怒。

被这只幼龙撩拨到灼烫的扶她肉棒用力凿在女孩幼穴淫软的雌肉上,被肏到高潮的快感打断薇薇卡浸满恨意的轻语,被搂在怀中的的胴体,便在她怀中不甘的挣扎起来,些许属于罪龙的甜香弥漫在空气中,那如同糖浆的爱液黏糊糊的落在莉莉安的腿间缓缓地滑落在地上。

“好哦,我等着呢,我的……妹妹~”

龙牙温柔的叼住女孩的耳廓,带着虚妄爱意的低语便编织着那根本就不可能触及的温柔,可她妹妹却像是应激般的乖巧的软在她的怀中,用甜到发腻的呻吟,乞求着她姐姐那份根本就不可能恩典给她的怜惜。

已经,要坏掉了呢。

被毫无怜惜的践踏尊严,被残忍至极的玩弄理想,被虚妄的温柔裹挟,被臆病般的爱意欺骗,甚至连那挣扎到连魂灵才能够触碰的希冀,都不过只是莉莉安编织的幻梦而已。

甚至已经没有编织正常感情的能力,像是被丝线系住的木偶,被对姐姐的憎恨和那份身为罪龙的懦弱交替支配着身体,近乎崩溃的模样带着罪龙惹人怜惜的气质,那带着无助泪光的扭曲表情,就仿佛当时看到莉莉安受伤时,跪在地上浸满爱意的啜泣。

还要更多,她还想要品尝更多自己妹妹美味的样子。

覆盖着鳞片的龙爪用力一拽,将这只快要坏掉的幼龙从肉棒中拽起,尖锐的倒鳞从内往外刮开罪龙被爱液泡软的穴肉,拉着幼嫩小巧的宫房都脱垂了下来,雌穴被肏坏的快感让她像是被初次肏弄的雏妓,仰着脑袋的发出凄惨的雌叫,被刮出的爱液和雌穴自己喷出的淫汁混在一起喷出,带着罪龙温热的体温和甜软的香气肆意的泼洒在地牢冰冷的砖石上。

仿佛被她凌虐到崩溃的娇靥浸满着仿佛与生俱来的脆弱,可薇薇卡的半身,她的姐姐,却依旧在索求着更多自己妹妹绝望的神情。

她爱她,但也不够爱她。

薇薇卡的魂灵都被她系在手中,甚至都没有坏掉的权利,所以如果丝毫不考虑这只罪龙的感受,那么不会坏掉的玩具,自然可以不计后果的玩弄。

柔嫩的宫房像是廉价的肉套般挂在她的肉棒上,尖锐的倒鳞拽着女孩如同雪糕般柔软的淫肉,将宝贵的小巧性器从腹腔中带出,剧痛让她仰起脑袋啼出悲戚的雌叫,却依旧无法改变被姐姐肏到宫脱的命运。

刚刚当带着愤恨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现在如同乖巧可爱的幼兽,软在莉莉安的怀中,如同幼兽般甜腻的雌喘从柔软的唇瓣间滑出,翕动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泪光,随着失神竖瞳的眨动,蒙在那金色的眼眸上。

“失水有点多了呢~”

舌尖舔舐着幼龙眼角溢出的泪水,那份轻柔的咸味便在她的味蕾上晕染开来,浸满扭曲爱意的轻语仿佛真的是在关切自己的妹妹,可……

“那么我的薇薇卡,为了防止你坏掉,就稍微补点水吧~”

即便她的妹妹早已沦为给她使用的可爱玩物,刚才那近乎坏掉的模样,还是让她已经无法抑制住,彻底毁掉自己妹妹的病态欲望,柔软的胴体被莉莉安拽在给她昨天就准备好的精盆中,发酵了大半天的扶她精液,如今早已干涸成近乎板结的精膏。

昨天那可爱的哀求让她暂时放过了自己的妹妹,但那份赏玩这只幼兽绝望的餍足感消逝后,都早已准备好的道具,自然不会被她浪费掉。

莉莉安松开了自己的指尖,如同猎物般被拧起的胴体便向下滑动了半分,那份王裔龙精带着蓝焱的余温炙烤着幼龙如同雪糕般萝蹄,垂下的雪足便如同被针刺般蜷起,可当渴望被血亲侵犯的渴求从脱垂的幼宫中传来,便抽干了她被肏坏的胴体最后力气。

“姐姐,不要,不要,呜哈❤~”

都已经,开始学会告饶了呢。

高傲的龙,流淌着王血的妹妹,也和那些低贱的雌畜一样会用甜糯柔软的轻语乞求着自己的怜惜呢。

“欸,不要吗,我倒觉得很不错哦,毕竟薇薇卡也能……顺便吃个饱呢~”

娇弱的雌躯如同被玩腻的报废品,被自己的血亲毫无怜惜的丢入滚烫的精盆中,即便薇薇卡也是流淌着王血的龙裔,主人的体液对于这只被灌入龙血的雌畜而言,也依旧是融化理智的鸠毒。

柔软的幼躯像是即将被宰杀处理的幼畜,在浓厚到如同胶水的扶她精液中滑稽的抽动着,白腻的胴体如同被丢到面浆中的软肉,随着她毫无意义的挣扎裹满用来烹调她的白浊,脱出的娇糯幼宫上浸着如同奶油般的腥臭精浆,将她粉糯娇软的雌肉硬生生的烧成诱人的绯色,能够看见柔软血管的娇嫩贝肉在希求自己被侵犯的肮胀肉欲下轻柔的翕动着,带着幼嫩地雌穴如同啜饮般谄媚地蠕动。

那份小腹升起的热流轻柔的挠动着被开垦过无数次的幼嫩宫腔,让这只都快被肏成姐姐专用便妻的女孩本能的夹紧自己宛若琼玉的白嫩萝腿,可这份纯血龙裔的高傲对于这只秽染的幼婊而言,不过只是洒在胴体上充作调料的青涩罢了。

“不要,不要,咕呜呜呜噢噢噢噢❤?!”

脱垂的幼嫩雌宫被姐姐的精液浸泡,仿佛要被就此煮成可口的佳肴,些许浓厚粘腻的精液滑入宫房,姐姐的龙精从幼嫩宫房的内部烧灼着宫腔柔软的雌肉,仿佛被姐姐中出的快感,让软在精汤中的幼嫩雌躯轻轻一颤。

甘甜的爱液从蒙在上面的浓腻白浊中汩汩的冒出,在污秽的精浆表面吹出小小的气泡,罪龙的身体甚至比她脆弱的理智先行一步的崩解,随着交替的白皙腿肉近乎放弃抵抗的松开,涓涓的细流像是澄澈的喷泉般从她柔软的稚嫩幼穴中喷出, 那份罪龙身上独有的甜腻香气融化在沉闷的空气中,那只小小的属于莉莉安的泄欲宠物在浓厚的精液中浮沉着,鎏金般的璀璨星眸在高潮后如同崩解般不剩半点知性,随着眼睛无助的眨动,落雪般睫毛便借着上面浓厚的白浊映出月色般的朦胧。

她的薇薇卡,她心爱的半身,她同生的血亲,越是向她献上那份近乎滑稽的丑态,越是能够满足她那份依旧畸形到恶心的兽欲。

喜欢……

呛在喉管中的精液如同被“贴心”温热过的媚药,顷刻间后便开始侵染着幼龙稚嫩的胴体,灌入脑袋的快感让她张开樱色的芳唇啼出谄媚的雌叫,满盆的扶她精液趁隙滑入她的唇瓣将,浓厚粘腻的触感黏在女孩脆弱的喉管上,将薇薇卡宛若莺啼的声音染上和雌畜无异的肉欲。

每一寸肌肤每一支神经都被肮胀地涂染上莉莉安的气息,甚至连呼吸的尾韵,都仿佛在索求着姐姐的余温。

无论再怎么辩白,再怎么解释,她的肉体和魂灵,都依旧是彻底属于自己姐姐私人物品。

如同日曦的金红色竖瞳像是在踩死脚边的臭虫般,居高临下地将临幸般的视线恩典给面前留着相同血脉的半身,远比精金坚硬的粗壮龙尾如同坚硬的龙爪,并不温柔地捧起薇薇卡如同轻雪般柔软白皙的雪靥。

“薇薇卡,现在,能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吗?”

她是……她是……

是盘旋于天穹的龙裔,头戴冠冕的王嗣,还是连献祭都不配的牲畜,连生杀都系于她手的玩物。

连她自己都弄不清了。

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不回答吗,那看来,薇薇卡还是……不明白呢~“

挣扎着的小脑袋被莉莉安一脚踩在了精盆坚硬的底部,粘腻浓厚的精浆便灌入她沙哑的喉管中,透着淡淡粉色的柔软胴体就如同在渔网上挣扎的小鱼,在精汤中滑稽地抽动着,随着咕咕冒出的小小气泡,被战靴踩着的稚嫩雌躯便没有了半点反应。

浓腻的污秽在这只幼龙急促的雌息下浸满她白皙的琼鼻,那份剥夺理智的腥臭甜香在的鼻腔中溶解成迷醉的酒酿,借着侵蚀着每一寸肌肤的精浆将她柔软幼躯的力气尽数抽离,哪怕指尖像是挣扎般的扒住水盆的边缘,也依旧无法阻止自己柔软的雌躯就这样淹溺在血亲的精液。

“咕呜呜呜❤~”

沉闷的呻吟透着厚重的精汤从温软的唇瓣中吐出,被浓厚精液烫坏的稚嫩幼穴如同溪水般汩汩的冒出,璀璨的星眸被滚烫的精液融化,随着柔软小腹浅浅的抽动,在高潮中绷紧的奶腻萝蹄像是出挑的幼荷,探出随着挣扎荡漾着白波的精液中。

将幼龙如同奶糕般的雪足压在精盆中,白嫩的足心便被烫成诱人的绯红,晃动挣扎的萝蹄哗啦哗啦的带着白浊的精液甩动着,却依旧无法阻止莉莉安用龙尾卷起盖子盖在上面,盛满精液的水盆中旋即传来一阵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随后便只剩下在里面回荡的骚贱雌鸣。

隔着木板传来的雌叫呻吟带着被肉欲一点点融化的尾韵,连可爱的呻吟都带着撩拨人心的弦音,似乎是听见了离开的脚步声,都快没有动静的精盆传来更加激烈的挣扎声,却在几下撞击的闷响后,再也没有了半点动静。

但系住魂灵的咒语刻蚀在陈旧的地板上,维持肉体的禁术充填在罪龙的血肉中,既然是她如此珍视的玩具,那在她同意之前,连死亡都是无从触及的奢侈。

挣扎的胴体散发着稍显灼烫的体温,将带着浓烈精味的白浊蒸发成氤氲的白雾,随着她急促的柔软雌息浸满她正在翕动的琼鼻,可身体却像是坏掉一般的,只能够闻到那份在鼻梢萦绕的甜腻。

不能,不能这样。

面对危险的直觉让薇薇卡在狭小的空间里扭动着自己瘦弱柔软的雌躯,用力拍打着压在盆上沉重的木板,可要被精液溺死的罪龙如今就像加水过多的面团,融化成一滩浆糊软在盆中,在吸满了自己姐姐浓厚的精液后,就算仅仅只是瘫在精盆中,都会如同不知廉耻的雌畜摩挲着双腿乞求着主人的临幸。

一如既往的羸弱,一如既往的无能,明明是和自己姐姐同时诞下的血亲,可她哪怕付出一切,也依旧无法触及莉莉安的身影。

粉嫩的香舌从舌尖探出,像是在索求着能够维系理智的澄澈空气,可小巧的舌尖却只能够触碰到,自己姐姐精液蒸发后浓厚的蒸汽, 近乎昏厥的快感让幼龙的潜意识里编织着最能够满足自己的幻象,而对薇薇卡而言,恰好是被她的姐姐摁在身下凌辱的时刻。

既然只有当廉价废品的资格,那沦为血亲发泄兽欲的玩具,就已经是她最好的结局。

至少比起仿佛永无止境的挫败,还能够咀嚼出半分的快感。

浓厚的精液呛满她的鼻腔,如同胶水般将用来通气的肺管彻底堵住,这份窒息感就仿佛被她的姐姐中出的时候,粗暴的扼住她脆弱的喉管,让她紧紧夹住交叠的白腻腿肉间,浸满像是在主动求肏般泌出的甘甜雌汁,湿滑粘腻的触感糊在她柔软的肌肤上,随着还在近乎自慰的摩挲,近乎被侵犯的满足便让她幼嫩的宫房一阵颤栗般的痉挛。

高潮的欢愉让她撑着的身体紧紧一蜷,像是幼兽般小小一团的胴体便坠入现在已经摸不到边界的白浊中,理智被榨干的痛苦总算第一次覆盖逐渐消退的高潮,让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近乎死亡的绝望。

废物。

废物,废物。

她不过只是玷污王之辉光的污点,无法承受冠冕之重的劣品。

可濒死时分的清明,她唯一能够触及的感情,却只有那份代表羸弱和逃避的庆幸。

她既没有能够从姐姐手中逃离的力量,也没有反抗血清的勇气,可她还是,还是不想要自己的余生,沦为给血亲发泄的便器。

所以这样就好,这样也好,哪怕是被精液淹死这样丑陋的死法,也是……也是一种解脱吧。

对吗?!

“呜?!”

可预料之中的死亡并没有抵临薇薇卡的身上,借助咒式灌入柔软胴体的生命力,将她硬生生的从死亡的边缘拽出,濒死的余韵叠加在柔软的胴体上,借着从未停下的被精液浸泡的快感,将她推入一次小小的高潮。

被精液泡到发颤的幼嫩宫房轻轻一颤,渴望被自己姐姐留下龙种的欲望,让她白腻如藕的小腿在精浆中挑起。

“齁咕噢噢噢噢呜呜呜❤~”

发颤的胴体甚至都没有机会停下这止不住的颤栗,又一阵急促的高潮便从她脆弱的幼嫩宫房中腾起,软在盆底的纤细柳腰像是被电击般的弓起,几乎要被榨干的雌液从她淫贱的雌肉中挤出,和自己血亲的精浆混合在一起。

“不要,不要这样齁咕呜呜呜呜❤~”

不断堆砌的窒息感让她小巧的琼鼻求生般的剧烈抽动,可却只能够吸入粘腻的精雾和半胶状的白浊液体,明白了什么的女孩开始死命的在精棺中挣扎着,可那份窒息的绝望残忍的压榨着她的每一分理智,柔软的葱指像是在乞求般得扪在沉重的木板上,可却无法抵抗的陷在自己血亲的精汤中。

不想,不想这样。

濒死的绝望将她再度拽入绝望的深渊,而正因为清楚她根本就没有死掉的权利,朦胧的思绪才能够更加清晰的品尝着雌躯在死亡前,渴求着被主人侵犯的欲望,在剥开那份身为纯血王嗣的高贵后,她和其他罪龙一样,都是生来就为了给同族肏弄的母畜而已。

而她唯一的用处,就是给自己的姐姐,当作用来泄欲的可爱孕袋。

“齁呜呜哦哦哦哦哦不要不要不要噢噢噢噢❤~”

快感仿佛要将她的脑浆煮熟,让她的视线随着宫房在高潮下的痉挛,逐渐染上漆黑的色彩,意识被肢解的后拽入高潮,可即便被死亡的卷须缠上,却依旧无法触碰到死亡恩典给她的救赎。

反倒因为罪龙低贱的秉性,濒死时刻柔软的雌躯,都在本能的索求着姐姐的播种。

死亡时仰起的萝蹄紧紧的绷住,却只是敲在沉重的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坏掉的身体的那一刻被灌入堪称神迹的魔力,明明该逝去的身体,便被拽入生者的界限中。

然后,给她的便只有绝望的循环。

哪怕再怎么抗拒,沦为自己血亲的奴妻和玩具,才是,属于她的未来啊。

……

腥臭的精味搅拌着带着淡淡甜腥的雌香,在沉闷的空气中酝酿成甜腻的水露,只能够听见因为不断的骚叫后,早已变得沙哑的脆弱呻吟。

“‘死’了,多少次呢~”

掀开将自己血亲压在盆中的盖板,本就浓厚的精液早已凝固成近乎凝胶的流体,腌渍她最爱的血亲,那小巧怜人的脆弱胴体,当听到自己的脚步后,便近乎本能的喘出半声脆弱的呜咽,纤细柔软的藕腿轻轻的晃动,将白浊浓厚的精浆摇曳出浅浅的水波。

指尖攥住薇薇卡仅存的一只龙角,被精液淹死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罪龙,便从白皙的唇瓣间吐出柔软的呻吟,那双澄明的星眸早已浸满了肮胀的肉欲,白皙的鼻梢嗅闻着血亲兼主人的气息,眼眸中的水波便荡漾着被爱意侵染的辉光。

——丝毫看不见当时身为自己血亲的纯洁。

浓厚的精液早已板结,如同干硬的乳酪,粘在她如同琼玉般白腻的肌肤上,将高贵纯洁的雪靥玷污的不知廉耻的婊子无异,宛如丝绢般轻软柔顺的发丝也同样被黏结成一团,乱糟糟的糊在她透着诱人粉靡的香腮上。

喉管像是饥饿般的蠕动了一下,轻柔的鼻息便染上了如同赤炎般的热意,只有没有人的时候,她才能够露出如此病态的欲望,也只有她的血亲,注定属于她的罪龙,才能够承受她的兽欲。

翕动的双腿间滴淌着甜腻的雌液,随着白腻腿肉的摇曳,轻轻地拍打成白色的泡沫,浸满淫欲的可爱呜咽软软从两瓣薄软的樱唇间吐出,一如过去被她扼住喉管时,这只罪龙伴着悲戚的星眸吐出地近乎哀求的呻吟,冷漠的竖瞳毫无感情的赏玩着即便被她拧起都毫无挣扎的玩物,直到空洞无神地星眸对焦上她的视线,露出半分像是在乞求怜爱的怯懦神情时,她的嘴角才勾起半分轻蔑的笑意。

是在,求饶吗。

是害怕了浸泡着死亡的高潮,还是被撩拨起了本就和雌畜无异的本性,那翕动嘴角间柔柔的滑出的甜腻雌音,就和每天无数只被肏服后立下誓约的雌畜,选择向自己主人摇着尾巴乞求那份不带半分温存的宠溺。

她的,注定属于她的薇薇卡,只有在侵犯她的时候,她才能够补全被自己的半身夺走的,即便只是一缕的残缺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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