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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影阁秘事,第1小节夜之城痒狱录

小说:夜之城痒狱录 2025-10-29 14:54 5hhhhh 2640 ℃

全息投影中,两个男人的脸因为信号的轻微延迟而显得有些失真,争吵声却清晰无比地穿透了恤影办公室里昂贵的隔音系统。

“这批‘碎颅者’芯片必须走我们的渠道!猛虎帮那群杂碎只认我的脸!“一个剃着莫西干头,半边脸颊都被粗糙的铬合金取代的男人吼道,唾沫星子仿佛要溅出屏幕。

“放你妈的屁,火狐!上次的‘伊卡洛斯’就是从你那儿走漏了风声,被NCPD端了两个仓库!这次必须交给我,我走水路,保证万无一失!“另一个相对瘦削,眼眶里闪烁着猩红义眼光芒的男人针锋相对。

火狐和血鸦,影合众里两个最能打也最会惹事的小头目,此刻正为了新到的一批军用级违禁义体的归属权,在虚拟会议室里吵得不可开交。而作为他们的顶头上司,夜之城灰色地带赫赫有名的影合众首领,恤影,却只是单手支着下巴,指节抵着唇,安静地看着他们。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沉静,带着一丝惯有的慵懒与威严,眼神似乎穿透了屏幕,在思考着更深层的问题。然而,若是离得近些,便能看到他抵着嘴唇的手指正在极力抑制着上扬的嘴角,宽阔的肩膀也正以极细微的幅度微微耸动。

“……老大?恤影老大?您觉得呢?“血鸦首先察觉到了不对劲,老大的沉默有些太久了。

恤影像是被惊醒一般,目光重新聚焦,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的喑哑和飘忽:“嗯……你们说的……都…都很有道理……“

话音未落,他再也忍不住,喉结猛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的,介于呛咳和闷笑之间的声音。

这下连火狐也看出了问题。“老大,您身体不舒服?“他那金属化的半张脸上,仅存的肉眉皱了起来,“您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

这个台阶简直是天赐的恩惠。恤影立刻顺势向下,他用手背掩住口鼻,调整了一下呼吸,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了七八分的镇定:“没事,只是有点乏了。情况我已经了解,你们的方案我需要再权衡一下。等我决定好了,会通知你们。散会。“

不容两人再有任何疑问,恤影单方面切断了通讯。

办公室瞬间恢复了寂静,窗外夜之城永不落幕的霓虹光污染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带。

“噗……“

压抑的笑声像是漏了气的皮球,从恤影的指缝间溢出。

“呵……呵呵……哈哈哈哈!“

终于,他再也无所顾忌,身体后仰靠在昂贵的真皮老板椅上,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清越,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柔软和雌性化,完全不像一个黑帮首领应有的粗犷,反而更像是某种……被人挠到痒处,无法自已的娇媚喘息。

“哈哈…啊…不行了…停、停一下……“

他的手从脸上滑落,露出一张因为极致的忍耐与突发的快感而涨得通红的俊脸,眼角甚至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镜头缓缓下移,揭开了这间顶级办公室里,隐藏在威严之下的真正秘密。

恤影的上半身,确实是无可挑剔的商业精英模样。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深灰色西装,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薄肌身材,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流畅而充满力量感,却毫不显得笨重。然而,视线越过办公桌的遮挡,场景便急转直下,变得荒唐而淫靡。

他那修长的双腿被分得开开的,结实的大腿肌肉因为姿势而紧绷着。笔挺的西裤裤脚被高高挽起,露出了下面令人瞠目结舌的景象——一双被光泽油亮的黑色丝袜包裹的,属于男人的大脚。那双45码的大脚此刻正被一副沉重的、固定在地板上的木质足枷牢牢锁住,脚踝处甚至还垫着柔软的丝绒以防磨伤。两双昂贵的手工皮鞋被随意地踢在一旁的地毯上,像是两只被遗弃的忠犬。

这双马油黑丝质地偏厚,带着一种高级的、内敛的光泽,紧紧地包裹着恤影的脚掌、脚踝、直到消失在西裤的阴影里。丝袜的紧绷将他脚掌的形状完美地勾勒出来,尽管是黑色,但在脚趾、前脚掌以及脚后跟这些最常受力的部位,颜色被撑得变浅,隐隐透出下面健康的肉色。这种禁欲与性感之间的微妙界限,构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

更要命的,是那股从丝袜中散发出来的,独特的气味。

那并非单纯的恶臭,而是一种混合了皮革、汗水与男性荷尔蒙,经过一整天的封闭与发酵后,再被丝袜这种特殊的织物所催化出的,浓郁、醇厚、甚至带着一丝微醺甜意的独特体味。这股味道对于寻常人或许难以接受,但对于特定的爱好者而言,却不啻于最顶级的催情剂,能瞬间点燃灵魂深处的欲望烈火。

而此刻,正有两个这样的“爱好者“,正像最虔诚的信徒一般,匍匐在这双被枷锁束缚的“圣足“之下。

她们是两个穿着经典黑白女仆装的年轻女人,一个叫琉璃,一个叫翡翠。此刻,琉璃正抱着恤影的左脚,温热湿滑的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仔仔细细地舔舐着他宽大的前脚掌。而翡翠则负责右脚,她的舌头更具技巧性,正沿着他足弓优美的曲线,一寸寸地打着圈,向上探索。

湿热的触感,与丝袜那光滑又带着些许摩擦力的质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直冲恤影的脑髓。这正是他刚才在会议中几乎失态的根源。

“哈…啊哈……痒…琉璃,轻点……“恤影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着,试图躲闪,但脚踝被牢牢固定,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反而让丝袜与脚心的摩擦更加剧烈。

“主人,“琉璃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亮的津液,她顽皮地眨了眨眼,声音甜美又恭敬,“您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有多怕痒了。我们要是轻了,怎么能伺候好您呢?“

翡翠也停了下来,她伸出手指,隔着丝袜,轻轻地刮了一下恤影的脚心,引得他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浪笑。

“就是啊,主人。明明喜欢得不得了,每次都要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翡翠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皮的揶揄,“您穿着这双马油黑丝,不就是为了让我们舔么?难道还是为了去见火狐和血鸦他们?“

“胡…胡说!“恤影喘息着反驳,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我…我这是……这是个人爱好!跟你们……没…没关系…啊!“

他的话被翡翠的突然袭击打断,她张开小嘴,将他穿着丝袜的五根脚趾整个含了进去,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的软肉,细细地品味、吮吸。

“唔……“一股比刚才强烈十倍的痒意混合着异样的快感炸裂开来,恤影的腰猛地向上挺起,双手紧紧抓住了座椅的扶手,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主人你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琉璃娇笑着,凑过去,将脸颊贴在恤影的脚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好香……主人的味道,还是这么让人上瘾。是不是也很喜欢这种感觉?被我们发现您藏在西装革履下的秘密,那种羞耻感,让您更兴奋了,对不对?“

“才…才没有……“恤影的抵抗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节奏,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甜腻的呻吟。

“是吗?“琉璃坏笑着,将目标对准了他最敏感的区域——脚趾缝。

她伸出灵巧的舌尖,像一条小蛇,精准地钻进了他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隙里。那里的丝袜因为汗水而变得格外湿润,舌尖的每一次搅动,都像是在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弹奏。

“啊——!!“

这一次,恤影再也无法压抑。一声尖锐、甜腻、充满了浪荡意味的娇叫从他口中迸发出来,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他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脚趾在足枷的束缚下拼命地蜷缩又张开,带动着被津液濡湿的黑丝,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琉璃那灵巧的舌尖在他趾缝间的每一次搅动,都像是在他全身的神经网络中投下了一颗高压电容,瞬间过载。恤影那声失控的浪叫之后,整个人便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地靠在椅背上。他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汗水从额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黑发。身体还在因为方才极致的刺激而不住地颤抖,那双被黑丝包裹的大脚在足枷中徒劳地抽动着,脚趾绷得笔直,泄露着主人尚未平复的余韵。

“呵呵……主人真是的,才只是刚刚开始呢,“翡翠抬起头,痴迷地望着恤影那张因情欲与羞耻而绯红的俊脸,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间的梦呓,“您看您,叫得这么好听,连我都有些嫉妒琉璃了呢。“

说着,她重新低下头,将温热的脸颊贴在了恤影的右脚脚心上,隔着那层油亮的丝袜,贪婪地感受着他足弓的曲线和温度。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鼻翼翕动,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混合着皮革、汗水与津液的浓郁气息。

“啊……就是这个味道……“翡翠满足地喟叹一声,随即,她伸出了自己那片小巧而温热的舌头。

与琉璃的直接不同,翡翠的动作充满了仪式感和试探性。她的舌尖,像蜻蜓点水一般,先是轻轻地、一下一下地,点在他脚心最凹陷、最柔软的那一小块区域。每一下,都只留下一个湿润的小点,那微不足道的触感,却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搔刮着恤影那根名为“忍耐“的神经。

“唔……“恤影的身体又开始绷紧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滑腻的丝袜,翡翠舌尖上的每一个微小味蕾都在摩擦着他脚心的皮肤。那是一种极其细微、却又无孔不入的痒,从脚底心开始,像无数微小的电流,窸窸窣窣地向上蔓延,钻进他的脊髓,让他尾椎骨都升起一阵战栗。

他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像是小兽在撒娇,又像是在乞求。他想笑,却又因为那该死的羞耻心而强行忍耐,结果那笑声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断断续续、色气十足的喘息。

“哈……嗯……翡翠……别…别那样……“

“哪样啊,主人?“翡翠明知故问,她的舌头开始改变策略,不再是点刺,而是用整个柔软的舌面,缓慢地、带着均匀的压力,从他的足弓最深处,一路向上,舔向脚掌连接脚趾的那片区域。

“啊…哈啊……“恤影的腰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这个过程,他能感受到的一切都被无限放大了。他能感觉到舌头碾过丝袜时,那些被汗水浸润得微微发硬的纤维是如何被软化、被压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心在那湿热的压力下,是如何微微凹陷下去,那种饱满的肉感透过丝袜传递到翡翠的舌头上,也反向刺激着他自己的神经;他更能闻到,随着翡翠的舔舐,那股属于自己的、带着浓烈雄性荷尔蒙的汗味被蒸腾得更加厉害,与女仆口中香甜的津液混合,发酵成了一种让他头晕目眩、理智溃散的淫靡香气。

“主人,您知道吗?“琉璃这时也凑了过来,她用手指轻轻捏住了恤影左脚的大脚趾,隔着丝袜揉捏着,“我最喜欢看您现在的样子了。平时您是那么高高在上的影合众首领,是杀伐果断的战神,可是在这里,您只是一只被我们挠痒痒就会浪叫求饶的小猫咪。“

“我…我没有…求饶……“恤影咬着下唇,试图反驳,但翡-翠的舌头恰好一个回转,用舌尖在他的脚心画了一个圈,这一下精准地击中了他最怕痒的神经中枢。

“咯咯……哈…哈哈……不…不要!痒!好痒!!“

所有的伪装在瞬间崩塌。清朗而娇弱的笑声再也无法抑制,从他口中倾泻而出。那笑声全无平日的威严,反而带着哭腔和一丝撒娇的意味,听起来让人心头发软,下腹发硬。他的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地挣扎起来,两条穿着西裤的长腿徒劳地摆动,却只能带动足枷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这副模样,更是激发了两个女仆的施虐心。

“主人您看,您的脚趾都高兴得蜷起来了呢。“琉璃轻笑着,将他的五根脚趾并拢,一同含进了嘴里,用一种包裹性的温暖和湿滑,细细吮吸。

而翡翠则更加过分,她双手捧住恤影的右脚,将他的脚底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然后,她俯下身,用自己的双唇,模仿着亲吻的动作,在那片被舔得湿亮滑腻的黑色丝袜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她的舌头则趁机作乱,时而像小刷子一样快速扫过,时而又像蟒蛇一样缓慢缠绕。

“主人……您一定很喜欢这种感觉吧?“翡翠的声音含混不清,因为她的嘴唇正紧贴着他的脚心,“明明是我们的主人,却被我们用这种方式束缚起来,玩弄您最敏感的地方。明明应该感到羞耻和愤怒,身体却爽得不住颤抖……这种背德感,是不是让您更兴奋了?“

“……闭嘴……啊嗯……“

恤影无力地叱骂着,但他那不住挺动的腰肢,和西裤下已经明显隆起的轮廓,却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感受。

是的,他感到羞耻。作为夜之城食物链顶端的男人,此刻却像祭品一样,将自己最私密的弱点暴露在女仆面前,任由她们亵玩。这种巨大的反差感让他无地自容。

但……他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满足。那种紧绷的、需要时刻维持强大形象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他不需要思考帮派的火并,不需要权衡利益的得失,他只需要在这里,作为一个纯粹的、耽于享乐的雄性,接受这份甜蜜的折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酥麻的痒意中尖叫、战栗,而后又被更汹涌的快感所淹没。

那份纯粹由舌头带来的湿热酥痒,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无数石子,激起的涟漪一圈圈扩散,最终汇聚成滔天的欲望巨浪,冲击着恤影的理智堤坝。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每一次呼气都化作滚烫的白雾,消散在办公室微凉的空气中。隔着昂贵西裤的面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欲望正在苏醒,那蛰伏的巨兽昂起头颅,将柔软的布料撑起一个极具侵略性与羞耻感的弧度。

仅仅是舔舐,已经不够了。远远不够了。

那不断累加的痒意,如同隔靴搔痒,让他心烦意乱,急需一种更尖锐、更深刻、更直接的刺激来刺穿这层欲望的薄膜,让他彻底沉沦。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多么荒谬,多么有损他作为“首领“的尊严,但他已经顾不上了。那被欲望烧得滚烫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恤影睁开那双因为情欲而水光潋滟的眼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发布一道命令,而不是在进行一场羞耻的乞求。

“……手。“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ง的颤抖,“用你们的手指……一边舔,一边…挠我的脚心。“

办公室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

琉璃和翡翠都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眼神交汇,彼此的眼底都闪烁着一抹戏谑与了然的光芒。

“主人,“琉璃率先开口,她舔了舔自己那沾满了恤影脚汗味的红唇,声音甜得发腻,却又带着一丝恶魔般的蛊惑,“您确定吗?我们的指甲可不像舌头那么温柔哦。万一…把您这双尊贵的黑丝帅脚给挠坏了,我们可担待不起呢。“

翡翠也跟着娇笑起来,她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指尖上是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她用指肚轻轻地、若即若离地在他的脚心上画着圈,引得恤影又是一阵压抑的呻吟。

“是啊,主人。您可是影合众的领袖,让我们的手指在您的御足上‘放肆’,这可是天大的不敬呢。“她故意将“放肆“和“不敬“两个词咬得很重,眼神却像猫一样,充满了玩味,“您要是真的想要……总得拿出点诚意来,求求我们,怎么样?“

“少废话!“恤影被她们一唱一和的调戏弄得面红耳赤,他强撑着最后一丝威严,低吼道,“这是……命令!快点!“

“是,是,我们的首领大人。“琉璃和翡翠娇笑着应承下来,那语气里却没有半分畏惧,反而充满了得逞的喜悦。

终于,她们不再折磨他。

翡翠重新低下头,湿热的舌头再次贴上了恤影右脚的脚心,但这一次,她的右手也同时抚了上去。她的四根手指轻轻托住他的脚背,唯有那根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食指,如同舞台上最耀眼的舞者,缓缓地、带着一丝试探的意味,在那片被口水濡湿得油光发亮的黑色丝袜上,轻轻地、由上至下地,划出了一道湿润的轨迹。

“嘶啦——“

那不是真实的声音,而是在恤影脑海中炸响的幻听。

指甲刮过紧绷的、湿滑的马油丝袜,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复合式的奇妙触感。首先是那层丝袜本身,这种高级的“马油丝“材质,既有普通丝袜的柔滑,又带着一种独特的、油脂般的韧性。干燥时,它是冰凉而光滑的;而被津液浸透后,它变得无比贴肤,黏腻又滑溜,将他脚底每一丝细微的纹路都忠实地勾勒出来。

此刻,翡翠的指甲就隔着这层奇妙的介质,刮搔着他最敏感的脚心嫩肉。那力道不重,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切开了他所有的防御。那是一种尖锐的、直透骨髓的痒!

“啊哈哈哈哈!!“

这一次,恤影的笑声彻底失去了控制,变得尖锐、高亢,充满了雌性化的娇媚。他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椅子上疯狂地弹动、扭曲,双手死死地抓住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那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无限放大的痒感。

“痒!好痒!哈哈…琉璃!你…你也来!!“在极致的快感中,他甚至主动要求另一只脚也加入这场酷刑。

琉璃娇笑着,用自己的指甲,在他的左脚脚心上画起了圈圈。两个女仆,两双手,两片舌头,四种不同的刺激,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向恤影的防线发起了总攻。

翡翠的舌头负责大面积的涂抹,让丝袜时刻保持湿滑,而她的指甲则负责长距离的、从脚跟到脚掌的“扫荡“。琉璃则更加刁钻,她的舌头专注于舔舐恤影微微蜷起的脚趾,而她的指尖,则在他的足弓最深处,那块最柔软、最怕痒的凹陷里,进行着短促而快速的、如同拨动琴弦般的刮挠。

“咯咯咯…哈哈…不行了…要死了…哈哈哈哈…好痒啊!“恤影的笑声已经带上了哭腔和浪叫,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你们两个……故意的…挠得我…挠得我都硬了…哈啊……“

他一边浪笑着,一边挺动着腰,那西裤下狰狞的轮廓因为他的动作而更加明显,甚至在面料上磨蹭出暧昧的痕迹。

“哎呀,主人,“翡翠一边用指甲狠狠地刮搔着他的脚心,一边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这可不能怪我们呀。明明是您自己想要的,不是吗?您的身体,可比您的嘴诚实多了。“

“就是,您看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琉璃接口道,她加重了舌头舔舐趾缝的力度,同时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脚趾肚,“对我们这些仆人不敬?我看呀,是您这双大脚,在对我们不敬才对。这么敏感,这么怕痒,简直就是天生下来等着我们来挠的。“

“胡说……啊哈哈…你们这…这是犯上作乱…啊!“恤影喘息着反驳,但话语里的威慑力已经荡然无存,反而更像是情趣间的打情骂俏,“嘶…哈…你们挠得…挠得太痒了…我…我好爽…啊…我的黑丝脚…被你们挠得好痒…好舒服……“

他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开始用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姿态,将内心最羞耻的感受宣之于口。

“对…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啊哈哈…我要去了…真的…光是被挠痒痒就要去了…哈哈…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对我这双黑丝帅脚…爱不释手,无法自拔了?“

在欲望的巅峰,他甚至开始主动挑衅。他奋力地,将那双被牢牢锁住的大脚,尽可能地张开,五根脚趾像扇子一样舒展开,然后又猛地勾起,将足弓的曲线绷到了极致。

这个动作,将他那双被彻底玩弄的尤物,完美地展现在了两个女仆面前。

那双45码的大脚,被马油黑丝包裹着,此刻正闪烁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淫靡光泽。原本干爽的丝袜,已经被两人的口水和恤影自己渗出的脚汗彻底浸透,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皮肤上,像是一层黑色的、半透明的蜜釉。因为湿透,丝袜的颜色变得更深、更黑亮,但在脚趾、脚掌这些凸起的部位,颜色又被撑得极薄,几乎能看清下面因为兴奋而充血的粉色皮肉。汗水和津液混合,顺着他脚踝的曲线,缓缓地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斑点。那股浓郁的、混合了雄性气息与淫靡水汽的味道,此刻已经弥漫了整个办公室,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三个人都笼罩其中。

看到恤影这副主动献媚、骚浪入骨的模样,琉璃和翡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更加炽热的火焰。

“哎呀呀,主人竟然主动挑衅我们呢。“翡翠的笑容变得危险起来,“看来我们还是太温柔了。“

“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琉璃的眼神也变得 predatory,“我们当然要好好地‘爱’一下您这双…又淫荡、又风骚、又下贱的黑丝骚脚了!“

话音刚落,两人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指尖的动作瞬间加快了数倍!

不再是试探,不再是挑逗,而是狂风骤雨般的、密集而疯狂的刮搔!十根纤长的手指,如同十把锋利的钩子,在那两片湿滑、柔软、弹性十足的黑丝脚心上,展开了最猛烈的进攻!她们的舌头也加入了战局,不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用舌尖、舌苔,甚至是牙齿,去啃咬、去挑逗他那敏感的脚趾和趾缝!

“啊啊啊啊——!!!不!太快了!哈哈哈哈哈哈!!“

狂风暴雨般的刮搔与啃咬,已经将恤影的理智彻底撕成了碎片。他像一艘在风暴中最无助的小船,被欲望与快感的巨浪抛上云端,又狠狠砸下,每一次起落都伴随着他破碎的、不成调的浪笑与尖叫。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接收着从脚底和脚趾传来的、海啸般的痒感信号。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被这纯粹的感官刺激溺毙时,那酷刑般的节奏忽然有了一丝变化。

琉璃和翡翠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充满了恶意的眼神。随即,翡翠停下了对右脚的舔舐,而琉璃则顺势跪坐在了恤影双腿之间,那姿态充满了掌控与征服的意味。她伸出双手,像捧着最珍贵的祭品一样,一手一只,将恤影那两只被玩弄得湿滑不堪的黑丝大脚完全握在了掌中。

“主人,一只手对付您一只脚,好像还是太轻松了呢。“琉璃抬起头,仰望着恤影那张已经被汗水、泪水和情欲彻底濡湿的俊脸,她的笑容甜美又残忍,“接下来,我们玩点更有趣的,好吗?“

不等恤影回答,琉璃的十根手指,如同十把淬了毒的梳子,同时深深地陷入了他左右两只脚的脚心嫩肉里!

“啊啊啊啊——!!“

对称的、毫无死角的、强度加倍的刺激,像一道狂暴的闪电,瞬间击穿了恤影的神经中枢!他的身体猛地从椅子上弹起,若不是脚踝被足枷牢牢锁住,他恐怕会直接跳起来。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左脚的痒感还未消退,右脚同样位置的、同等强度的痒感就接踵而至,两种信号在大脑中叠加、共振,形成了一种恐怖的、几何级数增长的折磨!

“哈哈哈哈…不…不要!两只…两只一起…受不了…咯咯咯…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尖锐得像是哨鸣,身体的挣扎也变得毫无章法,像是触了电一样剧烈地抽搐着。

然而,这仅仅是前奏。

一个温热的、带着香气的身体悄然靠近,翡翠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猫,绕到了他的老板椅旁。她俯下身,柔软的发丝垂落,轻轻搔刮着恤影的脸颊和脖颈。他下意识地想偏头躲闪,却被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托住了下巴。

然后,一片湿热的、柔软的唇瓣,贴上了他的耳廓。

“嘘……“

翡翠的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却又清晰得如同恶魔的低语,直接钻进了他的耳道,在他的脑海中回响。

“挠痒痒……“

酥麻的吐息伴随着那两个字,让恤影的身体猛地一僵。与此同时,琉璃的指甲,像是得到了命令,狠狠地在他左右脚心上,同时划出了一道长长的抓痕!

“咿呀——!!“恤影发出一声近似于悲鸣的浪叫。

“痒痒……“ 翡翠的嘴唇沿着他的耳朵轮廓,轻轻地吻了一下,舌尖甚至调皮地探出,舔舐了一下他发烫的耳垂。“主人……好怕痒痒哦……“

琉璃的双手开始以一种疯狂的、毫无规律的节奏,在他的两只脚底板上肆虐。时而用指肚大面积地揉搓,制造绵密的痒;时而又用指甲尖锐地刮搔,带来尖锐的痒。他的脚心、足弓、脚跟、前脚掌……没有任何一寸皮肤能得到喘息的机会。

“哈哈哈哈…别…别念…啊哈…别说了…痒…痒死了!!“恤影想捂住耳朵,但双手却被他自己死死地钉在扶手上,他只能徒劳地摇着头,试图摆脱那魔音贯耳般的折磨。

翡翠却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的气息变得更加滚烫。

“主人最喜欢被挠痒痒了,不是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的魔力。“看看你这双脚……好臭的臭脚脚……“

这两个字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恤影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流从下腹猛地窜起。

“穿着黑丝的……骚汗脚……“ 翡翠的呼吸喷在他的颈动脉上,让他一阵头晕目眩。“这么淫荡的脚,天生就该被绑起来,被我们这样狠狠地挠……“

“啊…啊…啊…“恤影已经笑不出声了,他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被快感淹没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在下巴上拉出晶亮的银丝。

翡翠看着他这副彻底失神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精光。她的手,缓缓地从他的下巴滑下,越过他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胸膛,最后,停留在了他那已经硬得如同钢铁、将西裤顶出一个夸张帐篷的部位。

“主人,您这里……可是比您的嘴要诚实太多了呢。“她轻声笑着,那只手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隔着一层布料,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

随即,“咔哒“一声,他昂贵的皮带被解开。拉链被拉下的“嘶啦“声,在此刻显得无比清晰和色情。

当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顶端已经溢出透明液体的、狰狞的巨物被从束缚中解放出来时,它甚至因为瞬间的自由而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

而翡翠的手,也终于握住了它。

“呜——!!“

恤影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大脑同时被两种极致的快感所冲击,几乎要让他当场昏厥。脚底是地狱般的、永不停歇的奇痒,而下半身,则是天堂般的、被温柔掌握的快感。

而琉璃,仿佛与翡翠有着心灵感应一般,在她握住那巨物的瞬间,双手的挠动也改变了节奏。不再是狂风暴雨,而是变得绵长、深入,像是在用指甲,一寸寸地研磨着他脚心的每一条神经。

“主人,舒服吗?“翡翠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如同催眠的咒语,她的手开始配合着琉璃的节奏,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脚心被挠得痒痒的,这里也被握得紧紧的……是不是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哈…啊…爽…好爽…啊……“恤影已经彻底放弃了语言,只能发出最原始的、代表着欢愉的单音节。

这场酷刑般的盛宴,持续了整整十分钟。

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翡翠的耳语从未停止,那些羞耻的、淫荡的词汇,像钢印一样烙进他的灵魂深处——“弱受主人“、“痒痒奴“、“黑丝骚货“……而琉璃的双手,则像两台永不停歇的、最精密的仪器,精准地攻击着他每一处敏感点。

他的身体在这场双重奏中,被推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有时候,琉璃会突然用指甲尖狠狠地刺挠他的趾缝,那突如其来的尖锐痒感会让他下身猛地一缩,差点射出来;而每当这时,翡翠就会故意放慢手中的速度,让他悬在欲望的悬崖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求求…求求你们…让我射…“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意志终于被彻底摧毁,开始用破碎的声音哭着乞求,“太痒了…太爽了…我要射了…啊啊啊…挠我的脚…再用力…让我射出来!!“

“如您所愿,我最亲爱的……弱受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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