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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初】海市蜃楼

小说: 2025-10-29 14:54 5hhhhh 1610 ℃

写的是三角初华当寡妇然后自慰。

她如同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氤氲的雾气弥漫在思绪之间,再无法正常思考。

床垫因另一人的重量塌陷,于是下半身便也下落一些。似乎只有全新的刺激才能引起感受,腿心正被柔和地拨弄,后知后觉地喘息出声,尝到温吞的快感。

她缓缓睁开眼望见熟悉的天花板,而后撑起上半身向前看。希冀总在这种时候才能落地,萨卡兹标志性的角在大腿剐蹭,埋头苦干的蓝色发旋仿佛落在心上。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萨卡兹在大腿腿根留下一个吻,接着抬起眼望她。金色的瞳孔。

好想哭。她如此想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觉喉间干涩疼痛,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般滞涩。明明熟悉的称呼盘桓在身体之中,她从未如此清楚明了,明明那是连自己也渴求着的答案,只要开口就可以。

但她只是与那片金色对视,接着流出眼泪。

于是三角初华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时正是清晨,阳光明媚到窗帘也无法完全遮掩住,以一小捧的模样透进来,新的一天早已开始。

钢琴还未调完音色,别墅也未全部清理,需要三角初华做的事情还有太多。放在平常,这些待处理的每日事项仍摆在身前,她会立刻直起身脚步走离房间,投身其中,但此时此刻,尚未从梦中缓和过来的管家小姐放任自己如同死物般留在床上,眼前闪过那双比太阳更耀眼的、金色的眼睛。

她已经失去梦境太久,以至于现如今甚至无法分辨那究竟是现实还是虚假。醒来时她的双腿不自然地岔着,仿若有人曾真的用力将其分开,可一直以来,房间内始终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恍惚的边缘,初华的思绪飘向极远的从前——她也曾经拥有过不再彷徨的醒时,伸手便能触碰到身旁温热的存在,可一切总会结束,痛苦得仿佛生命也被干脆利落地剥夺。初华记得,终结始于【她】离开之时。

悲哀的是,她只能予以最模糊的称谓。【她】是对她来说极为重要、特别的人,可她发觉自己早已失去这样描述的资格。既然是重要的人,怎么会忘记名字和面容?既然忘记了,从前的一切又该怎么做数?一如既往地,她深陷在自己的诘问中无助,只得紧紧抱住膝盖,将自己掩进黑暗之中。

她记得她们曾经在别墅内相望,对方弹奏着钢琴,而自己迎合着旋律,唱出歌曲;她也记得她们曾经在花园中奔跑,她被虫子吓了一跳,而对方开口逗弄着她,眼眸弯弯。顺延那些回忆一路靠近,便能摸到同样刻印在脑海里的,最后一刻,她离开她的场景。

那天的回忆都被蒙上一层阴影,分辨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初华在花园内为盛开的玫瑰修剪枝桠,她抬起头便看见对方的背影,莫名地分辨出那是如此决绝。明明手上空无一物,步履也并不匆忙,但初华仍感到一阵不安席卷而上,她想冲上前抱住她,也想远远地喊一声等待她回头,望住那张平和的、双颊会泛出红晕的脸。但她最终也只是咬了下嘴唇将一切作罢。望着鲜红艳丽的玫瑰,她想,下次吧,下次她自然就会看到她,就像钢琴总会在那里等待被弹奏一样。

然而,不一定总有下次的。

后来三角初华明白,原来钢琴并不是一开始便能弹奏,音调需要调整,连音色也可以由自己决定。她自己上手校准,刚开始并不熟练,一天只调一根弦,常有的事是走到左边便发觉右边在等待中变得不准,再回到右边则抓不住左边。后来她越来越熟练,几分钟便能调得精确,却没有添加调弦的数量,只是静静地站在钢琴旁等待。她发觉自己只有在听见那些脱离秩序的音调之后才能勉强呼吸,感受到心脏暂时触到地面。她宽慰地想着:也许等到钢琴的音全部校准的那刻,【她】就会回来了。

可凡事都有代价。对初华来说,就连安定都代表她会失去些什么。在她调完第五轮弦之后,梦境离她远去,就连属于睡眠的认知也全部离开。日日夜夜,她无法判断自己是睡是醒,一切究竟是清醒之举,还是梦的一部分?她为此恐惧,又怀着一丝叛逆,不愿抛弃【她】在她身上留下的特质,否认睡眠,再不闭眼,紫水晶闪耀着,警觉地环顾四周。事实上,她不知道自己在保卫什么,也不知道以何种方式才能安然无恙。

在超过30个小时的强制清醒过后,一场浑然无知的睡眠悄然侵袭。起初,初华以为自己只是闭了几秒眼,醒来后玫瑰却早已长得乱七八糟,她拖动沉重的身躯为其修剪枝桠,而后打扫空荡的别墅,从未感到如此畅快,也从未做得如此迅速,却忘记了为钢琴调弦。直到经过那黑色巨大的、不容忽视的物件,她这才恍然遵从肌肉记忆,摸上光滑的表面,她记得自己会这样做,可心脏却空空的。她的确会这样做,但目的是为了等待……谁?

到了那时,断头台才真正落下。

从此,她将【她】忘得彻底,无论是名字还是面貌,仿佛【她】从未出现过。可若【她】从未出现过,那些残余的,相伴的记忆又是从何而来?

于是她头疼欲裂。

但现在,她似乎重新获得了梦境。眼睛里的故事重新造访她,施舍她一场虚幻。她看见一位萨卡兹,没来由地,她确信那就是【她】。

原来【她】的眼睛是金色的。三角初华望着自己的手,她反反复复地向自己宣告,欣喜若狂到裹起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终于获得在这个年纪应该拥有的澎湃。身体到了床边腾空一瞬,情绪也下意识被吊起,她接着感到恐惧,害怕转过头就会在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边境再次忘得彻底。她已经变得不再信任自己。

她想要永远记住那场梦,永远抓住梦中的【那个人】,为此做什么都可以。

如果刺激才能引起感受,那么是不是只要复印这场梦,就能将其彻底刻在现实中?

将窗帘拉得严实,紧紧关上门,初华这才咬着嘴唇,将身上的衣物脱掉,直至全身赤裸。明明是温暖的时节,她仍然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扶住自己的手臂,初华局促地站定,仍感到有些羞耻。为了获取勇气,她悄声质询自己:你到底还想不想再见到【那个人】?

当然想。

那么就不要害怕。

初华重新躺到床上,重新岔开了腿。若要用手盖住腿心,那么还需要微微抬一下上半身。她出神地想着,动了动手指,接触到大腿内侧,隐秘的、从未被人触碰的地方如此敏感,只是将指腹放上去便能够激起肌肉不受控地抖。

这样的情事她并不是全然不知。别墅内总有一间慷慨的、摆满了书籍的房间,【她】很爱看书,她作为亲密无间的挚友,自然也加入了这场独属于两人的读书会,都正是喜欢半遮半掩地观察恋爱的年纪,她们拣着爱情小说看,夜晚躺在同一张床上时悄悄地探讨情节,讲到那些令人羞耻的暧昧时捂着脸抱在一起。当然,她读到过关于情事的隐晦描写,她们都看到过,也都默契地避而不谈。在【她】离开过后,三角初华有好几天都忙于清理别墅,以此麻痹自己。她后来终于敢走进书房,可也闭着眼随意拿了一本便逃窜出去。那本书中写着“为了要见凯瑟琳一面,他半夜去挖开凯瑟琳的坟墓”,她发觉所有关乎浪漫的事物都令她想到【她】,她也想见到【她】,不惜一切代价地,也是在那时她发觉【她】的离开像是带走了她的大部分灵魂。初华从此疯了般去读书,从前读过或没读过的,生动或晦涩的,全部吞下,百无禁忌。如同维纳斯诞生于水中的浪花,阿涅丝出现自老人的手势,她用书中的所有人物去拼凑【她】的样貌与性格,试图编造能够安慰己身的一个答案、一个名字,可落入眼中的形象愈发多,就越发焦躁,她心知肚明,这些都不是属于【她】的特征。直到某日,终于无法忍受似地,拿起笔将心绪写在书页的空白处,她回过神时那些空档早已被填得满满当当,那些分明是由自己写出、又似乎不属于自己的文字几乎将她刺穿——

“You know i want ... i want ... i want .… i want you so , i want. いなければよかったのに なぜ…”

惊恐之余,三角初华发觉这些是歌词。就如支在谱架上曲谱的文字一般,这些存在的确是歌词没错。她还记得【她】曾经温柔地注视着纸页,接着将同样的目光倾泻在正全力演绎着歌词的自己身上。

她便是含着那样的视线开始探索自己的身体的。从腿心溢出来的水已经顺着股缝流了下去,被手指仓皇地接起,胡乱涂抹在早已湿漉漉的那处。指尖刮过格外敏感的软肉,快感便忠实地呈现。双腿不自觉张得更开,同样分开的还有两片肿大的阴唇,食指上下摩擦两下,陷进一处更加湿软不堪的空间。

彻底摸进自己身体的这刻,三角初华不自觉喘出声了。

她的脑袋重新变得昏昏沉沉,眼前竟再次出现了那双金色的吊眼。此刻更加清晰,淡漠自制的瞳孔,看向她时却显得圆圆的,几乎令人不自觉被可爱得笑出来。初华的确挑起了嘴角,仍在穴内的手指被一次不自觉的紧缩夹得再次深入,指根抵住穴口。她学着抽出,接着捅到最深,初次便被自己弄得浑身发抖。

不想清醒,不想再看不到她。初华抱着这样的心情抽插得越来越快,随着速度加快,她的掌心几乎是拍在阴蒂上,粘稠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朵,而敏感点也被重重碾过,激起又一阵痉挛。水声、爽感、还有越来越黑的视线中若隐若现的金色眼睛,初华的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

爽感太过强烈也太过刺激,以至于她的眼前有一瞬间变得全黑,困意也随之涌上。三角初华几乎睁不开眼,她无精打采地望着昏暗的房间,再次无法分辨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像是为了证明那堪称开放的自慰实实在在发生了,眼睑随着吃饱餍足的情绪落下,到了这时,她才真正睡着。

别墅外,三角初华正在沙滩上奔跑,咸涩的海风拍打在脸上,脚底踩在细沙之上。若是忽略那些深埋在底下的贝壳,还称得上舒适,可碎片总会精准地扎入脚心,顺着毛细血管将痛觉蔓延至全身。她疼得冒出一背脊的冷汗,却无法停止脚步。

她仍在向前飞奔,不知是为了抓住什么,还是为了躲避什么。

初华再次醒来时已是中午,阳光更加变本加厉地洒下来,透过窗帘,照射在赤裸的全身。初华迟钝地低下头,接着才感受到下身仍然粘稠,酸疼非常。从前,她不敢放纵自己将别墅内的事务丢弃一觉睡到中午,而总急匆匆地起床,可现如今在太阳高悬时才直起身,没有人责难她,她也没有错过什么。

三角初华裹紧被子,她仍然记得这天早上发生的事情,也记得那双金色的眼睛,哪怕睡眠也没有将其夺走。就算没有任何证据,她也确定那是【她】所拥有的特质,就算只是想着念着,心脏就已疯狂跳动,她忍不住在床上捂着脸翻来覆去,嘴角上扬,仿佛【她】回来了,仿佛她们又能重新永远在一起。

她的眼睛是金色的,比自己的头发更深一些,也要明亮许多。明明她们只在小时候相处过,可早上她看见的【她】似乎也长大了,游刃有余地掌握着一切,从那双眼睛里再也找不到惊惶。初华抱着被子痴痴地想象,直到脸上都沾染上热度,腿间湿到能够拉出银丝——

——她猛然从床上跳起来,捂着身后再次被沾湿的尾巴,羞耻得说不出话。

贪心是人类的本性,一旦摄取碎片,便不由自主想要摸上完整。三角初华在咀嚼了一天那片装着自己的金海后,再次深刻地体验到这点。

她猛然对任何金色的事物生出好感,第一次在太阳洒下来时不再感到无地自容,走出别墅时看见阳光包裹着自己黑色的影子,竟然第一次展露出甜蜜的笑容。可接着她想,假如没有自己的遮挡,阳光会更加耀眼、更加美丽。

初华再次回到别墅为钢琴调音,这一次却再无法找到一次性找到准确位置。她望着黑色光滑的表面,这架钢琴似乎正代表了【她】,她们曾经亲密无间地交流着,【她】曾经轻柔地接住她的歌声和记忆,收下她的人生,而后怀揣着她的全部,头也不回地离开。

好想见【她】。初华想。哪怕是幻觉,哪怕是梦境,她都想再见到【她】一面。她原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干涸,没有更多的眼泪,不会再哭泣,【她】也永远不再出现,可那场梦又将表面的理智打破。

但这场梦寐以求的重逢却是场春梦,分明她们分离时都还离这条线很远。三角初华将其归于潜意识,毕竟人生的新体验皆是【她】带来的,小时候【她】曾拉着她出去见识大自然,教她怎么唱出成调的旋律,而现在,【她】也应教会她什么是爱,什么是性。

条件反射竟只需要一次梦境与实践,但初华心知肚明,她的一生都在等待这次青睐。性快感能令她再次见到【她】,而光是想象回忆着,便已感到下腹紧缩,热流涌出。

她此刻正倚在钢琴上。在别墅的起居室自慰并不合适,虽然早已将窗帘全部拉上,但过大的空间总引起不安,况且偏头便能看见大门,如果有人推开门,第一眼便能看见衣衫不整的她。可没有人会推开门了,她早已被岛民称为“怪人”,再没有人会推开她的门。

将丝袜褪至膝盖,三角初华微微屈身,一只手掀开微长的女仆裙,另一只则向下,隔着一层遮挡触碰到已经变得湿润的下身。

她已经感到有些站不稳了,刚刚颤颤巍巍用一只手别扭地将内裤脱下来一点,那只手便如同有了自己的灵性般钻进缝隙,用指腹摩擦已经胀大的阴唇。

还是太刺激了,她不由自主跌落下去一小段高度,差点摔在地上,是背后的钢琴让她勉强稳住重心。

只是碰一碰便腿软到站不住,看来还是需要坐下来才能继续做。三角初华朝着另一边偏头,视线抓住双人钢琴凳的一角,这她实在是太熟悉不过。她曾经坐在一边,静静地听【她】演奏古典曲目,用手指捻起对方的头发细细观察,接着听见一声错音,【她】便也红着脸温声责怪她不专心欣赏音乐。

可相比从前的温情,此刻她与她的下体都只能感受冰冷的空气。初华迈动双腿慢慢走向钢琴凳,几乎感受到水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回忆,她坐在那层真皮之上。所幸每天都有在擦拭,这是她脑中所蹦出的最后一个理性想法。

别墅的内置本就奢华,况且钢琴又是重要的小女儿在用,无论是钢琴本身还是钢琴凳,都自然是最好的。三角初华还记得那时的仆人们对着这巨大的乐器窃窃私语道连那凳子的价格都能买你我的命,而【她】也时常安稳地坐在琴凳上,将手放在黑白分明的键盘上。她邀请初华来坐,初华也只会抱着害怕挡到她的念头,虚虚地坐在最边上。那时她没有注意过座椅的感受,毕竟【她】就在眼前。

但现在,所有感官都因下体暴露而被放大,初华如释重负般卸了力坐下之时,她已湿得不成样子的穴便也重重地在名贵的真皮表层磨了一下。

冰冷的触感,不规则的纹理,一切都与滑腻温暖的下身完全相悖,而对撞的代价便是席卷而上的快感,她几乎是尖叫出声。几乎只是在钢琴凳上磨了一下,三角初华便被甩入高潮中。

高潮来得太猝不及防,她被快感挤得只能弯下腰喘息,而腰腹每一次起伏都被大腿阻拦,激起颤抖的余韵,直到眼前的物件再次逐渐清晰,她这才再次感受到周围的环境——琴凳已被她的温度所沾染,变得温和又湿润,而钢琴也仍肃穆地立在那里,裙子被沾湿,地板上也有自己漏下来的水,一切都狼狈不堪。

羞耻来不及涌上,恐慌先一步到来。初华望着自己的手,她没有见到【她】,没有想起,也没有哪怕是再次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

不,不,不要离开我。她立马将自己的手塞回下身,用力揉着阴蒂,一边颤抖一边断断续续地忏悔:对…对不起,我只是太想见到你了,请原谅我,对不起。身体承受不了狂烈的快感,再次蜷起,而她又强迫自己再次打开,嘴唇抖着继续道歉。眼前的一切再次变得模糊,她不自觉在琴凳上摆腰,阴唇重重碾过真皮层,那里也已被自己的热度沾染,变得温润,令她想起在倾听【她】的演奏时曾无数次想象的,手指的触感。

浪潮席卷而来,直接将她拍在岸边的礁石上。

三角初华是随着钢琴声睁开眼的,视线摇摇晃晃,先是落在自己洒满阳光的裙子上,接着慢慢上移,她看见钢琴琴键。正是别墅里的那一架。

琴键的另一边正被弹奏着,游刃有余地按下,手腕扬起的角度都极尽优美。那是【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三角初华对自己说,那是【她】。她熟悉【她】按下每一个音的速度与力度。那是她。

【她】也正坐在她的旁边。她转过头,心脏砰砰直跳,可【她】正低下头看着琴键,她看不清【她】的五官,她想偏过身子,她想看见【她】的脸,可触碰上那琴凳便身体便变得僵直,她无法做出任何属于自己的举动。

接着,她听见了【她】的嗔怪。准确的说,是她“看见了”那句嗔怪,她并没有听见声音,而是感受到【她】讲了这句话。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正摩挲着一簇蓝色的头发。

三角初华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趴在钢琴之上,枕着那只提起裙子的手,另一只则自然下垂,琴凳上的淫水干涸,早已变得污秽不堪。而她无法顾及任何,而只慢慢直起身,想,【她】的头发是蓝色的,像海的颜色。

她想,她一直以来想要走进大海的念头,大概也有迹可循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都咀嚼着这两个特征而活。

自慰能使她想起【她】,无论是自慰时的幻象,还是自慰之后所做的梦,都导向【她】。她甘之如饴,每天晚上都如同盼着场约会般走入房间,面色潮红,她也的确每次都能看见金色瞳孔,蓝色长发。有时【她】蓝色的长发甚至碰到了她湿润的大腿,将要被沾湿,而她慌乱地伸出手去阻拦,手腕也被抓住轻轻亲了亲。

【她】的幻象似乎越来越深刻,越来越真实。但三角初华心知肚明那些都是“幻象”,毕竟她大多数时候只是“看见”了举动,接着才做出感知。

但这又有什么不好呢。她想。只要能感受到【她】,就好。

她原本总感到喉间滞涩,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将要吐出,因此讲话也困难,气流被大块硬物阻塞,没法正常发声。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人与她交流,她成为别人眼中的怪人,到后来被彻底忘记,她不再需要对着外界讲话。而她偶尔站在钢琴旁唱歌,只有唱歌时才能自由呼吸——取而代之的是从胸口涌上来的,强烈的哭泣欲望。

自慰带走了太多东西,她的不安,她的悲伤,还有堵在喉间的异物。自由的感觉何其舒适?她曾一度认为自己的生活开始了新的阶段,蓝色、金色,这些颜色对她的生活赋予意义,如往常一般痛苦时便走向沙滩望着大海,就像看见【她】正安慰着她。

她放弃打理别墅,转而走出去,走向她从未再仔细看过的新世界。这里的码头总是冷清,人流稀疏,她缓缓坐下来,望着远处不断冲击着岸边的海浪,想起上一次到达这个地方时便是失魂落魄询问渔父是否见到过【她】,而得到的答复则是【她】独自一人登上了码头。她常常陷入回忆之中,直到太阳落山,再匆匆赶回别墅。

这样的行径连续持续了近一周,直到居民善意地搭话,以面对外乡人的口吻询问她需不需要乘船出去,费用可以另议,而她仿佛这才惊觉过来,尾巴惶恐地甩动。她先是胡乱摇摇头,又再抬起头想再次拒绝,却望见一艘船靠岸,戴着遮阳帽、穿着精致的少女一步迈了下来,蓝色麻花辫随着她的举动弹跳着,落在金色的阳光之下。

她的瞳孔惊惧地放大,接着堪称慌不择路地逃回别墅。

三角初华抵在别墅的大门上喘气,最终的气力也只能允许她推开沉重的大门,接着慢慢滑落。

她真是太过天真。怎么能轻易认为自己已经自由?更甚,甚至为那层浅薄的了解停滞不前,甚至忘记了自己想和【她】永远在一起的愿望。而现如今只是看见那层共同特征便慌了神,可就算【她】站在她的面前,也无法相认。

手几乎是下意识伸向裙底,可一阵呕吐的欲望席卷而上。全身的肌肉僵直,她动弹不得。

原本应该覆上私处的手指盖在脸上,悲伤的源泉几乎喷涌而出,而喉间的硬物也正不断上升,她以为已将其彻底吞下,可情绪与记忆其实永远无可消化。

温热的,手指的触感碰上脸侧,三角初华随之抬起头,她看见一位蓝发金瞳的少女正抚摸着她的脸。她们靠得如此之近,她却无法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其中所满溢的只有担忧与悲悯。

她望着少女的脸,大脑一片空白,接着像是呕吐般,仓皇地道出了一个名字,一个称呼,一个【她】曾存在过的证明——

“小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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