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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梦时光​支线1-5章,第2小节约稿:织梦时光​

小说:约稿:织梦时光​ 2025-10-29 14:54 5hhhhh 3590 ℃

  墨漓小心翼翼地接过水晶瓶,如同捧着绝世珍宝。他郑重地向叶枕微行了一礼:“多谢老板娘!此恩墨漓没齿难忘。需要什么作为报酬?”

  叶枕微摇摇头:“待月圆之夜过后,确认于雪小姐安然无恙,你再谈报酬不迟。”

  墨漓再次道谢,这才紧紧握着那瓶“织梦”,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咖啡店。

  叶枕微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轻轻叹了口气。她只希望,“织梦”能帮助那只痴情的猫妖,和他所爱的“无相”渡过眼前的难关。至于祭司昨夜那意味不明的话语……她不愿,也不敢深想。

  月圆之夜,如期而至。

  对于普通人类而言,这只是一个月色格外皎洁明亮的夜晚。但在妖的视界里,天幕上那轮玉盘,正逐渐浸染上一种诡秘而幽邃的蓝色。蓝色的月光洒落,带给妖族们力量的涌动,也带给少数特殊者......死亡的阴影。

  于雪坐在窗边,有些不安地看着窗外逐渐变蓝的月亮。她身为"无相",对这种月光有着本能的恐惧。虽然墨漓从未追问过她的身份,但她能感觉到,最近墨漓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担忧。

  "雪儿,喝点安神茶吧。"墨漓端着一杯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液体走来,语气温柔。杯中,正是那瓶"织梦"与花茶巧妙混合后的饮品。

  于雪不疑有他,接过茶杯,对墨漓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谢谢漓哥哥。"她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味道清甜,带着些许花香,并无异常。只是喝完后,一股强烈的困意迅速袭来。

  "漓哥哥......我好困......"她揉着眼睛,靠在墨漓怀里。几缕银白的发丝垂落颊边,衬得她那双蓝眸愈发朦胧,像蒙了雾的深海。

  墨漓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为她盖好薄被。"睡吧,雪儿,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的。"他在于雪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眼中满是心疼与爱恋。

  在于雪陷入沉睡之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终化作一尾仅有手掌大小、通体晶莹剔透、宛如水晶雕琢而成的小鱼,静静地悬浮在床榻之上。小鱼周身笼罩着一层柔和的、梦网般的光晕,将外界那诡异的蓝色月光隔绝开来。这正是"织梦"的效果------以梦境之力,编织庇护之网。

  然而,这层由叶枕微编织的、旨在保护的梦网,却也为另一个更强大的存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扇后门。

  于雪的梦境。

  她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虚无缥缈的空间,四周是流动的、色彩迷离的雾气。她依旧是人的形态,但意识有些模糊,仿佛记忆也在随着雾气缓缓流淌、消散。她那头白发在梦境中流淌着柔和的光晕,与四周迷离的雾气相融,而那双蓝瞳则显得比现实中更加清澈,却也更加空洞。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在迷雾中凝聚。

  那是一个拥有着紫色长发的男子,容颜俊美绝伦,气质空灵疏离,宛如从远古走来的神祇。他的眼眸是深邃的紫色,倒映着梦境的不真实,也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漠然。

  于雪茫然地看着他,觉得陌生,又隐隐感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威压,让她本能地想要臣服。

  "你是谁?"她怯生生地问,声音在梦境中显得有些空洞。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不安,像受惊的幼兽。

  祭司没有回答。他只是缓步走近,紫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具由"无相"妖力凝聚而成的、在梦境中显得格外纯净无瑕的灵体。于雪的容貌确实极美,是一种不染尘埃的清冷之美,银白的长发流泻至腰际,更衬得肌肤剔透如雪,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此刻带着懵懂与怯懦,更添了几分惹人怜惜的脆弱。

  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于雪梦境身体的脸颊。那触感冰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直抵灵魂的力量。于雪浑身一颤,想要后退,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

  "纯净的灵体......不愧是'无相'。"祭司低语,声音在梦境中回荡,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他的手指顺着于雪的脸颊滑下,掠过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终停留在她胸前柔软的隆起上。隔着薄薄的梦境衣衫,他感受着那下方的微微起伏,指尖微微用力,揉捏起来。那柔软的乳肉在他掌下变形,顶端的蓓蕾在他指腹的摩擦下迅速变得坚硬、凸起。

  "不......不要......"于雪感到一阵陌生的战栗,那是被侵犯、被亵渎的感觉,可她无力反抗。梦境在削弱她的意志,也在模糊她的记忆,她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何会在这里。只有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在那娴熟的挑逗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发软。泪水在她冰蓝色的眼眸中积蓄,将落未落。

  祭司俯下身,冰冷的唇吻上了她的。那不是爱人的吻,而是带着一种品尝和占有意味的掠夺。他的舌撬开她无力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着她的,迫使她接受他的气息,吞咽他渡来的津液。

  于雪发出呜咽般的抗拒,眼泪从眼角滑落,却在离开眼眶的瞬间就化为了迷蒙的雾气。她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却如同蚍蜉撼树。

第四章 

  祭司的吻逐渐向下,吻过她纤细的脖颈,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流连,留下湿凉的痕迹。最终,他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衫,含住了她一侧已然挺立的蓓蕾。湿冷的布料紧贴着敏感的乳尖,灵巧的舌苔刮擦着那一点,带来一种混杂着羞耻的奇异快感,冲击着于雪混乱的意识。

  "嗯......"一声细弱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喉间逸出。她的身体微微弓起,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挣扎。

  祭司似乎低笑了一声,对她身体的诚实反应感到满意。他挥手间,于雪身上那层薄薄的梦境衣衫便化作了流光消散,露出她赤裸的、莹白如玉的完美胴体。双峰饱满挺翘,形状完美,顶端的红梅娇艳欲滴,因之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双腿笔直修长,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芳草萋萋,粉嫩的缝隙若隐若现,已然有了些许湿润的光泽。银白的长发披散下来,半遮半掩着身体,与雪肤交相辉映,而那双眼眸中的蓝,因情动而漾起水光,显得愈发迷离。

  于雪羞得浑身泛起了粉红色,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胸前和腿心,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只能将最私密的领域完全暴露在对方审视的目光下。

  祭司的目光如同实质,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巡视,带着欣赏,也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味,如同在评估一件新奇的藏品。他的手指,再次抚上那战栗的肌肤,从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锁骨,到那对微微晃动的雪峰,指尖捏住一颗硬挺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捻动、拉扯。

  "啊......"于雪吃痛,又带着一丝奇怪的痒意,忍不住呻吟出声。乳尖传来的刺激让她浑身发软。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最终,探入那柔软的幽谷。

  "啊!"于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陌生而强烈的刺激,从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传来。他的手指,灵活地分开柔软的花瓣,找到了那颗隐藏在顶端、已然微微勃起的珍珠,不轻不重地捻动、揉按起来。

  一波波强烈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于雪的四肢百骸。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那令人崩溃的刺激,却被固定得无法动弹。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撕裂。花径深处,不受控制地泌出了滑腻的爱液,沾湿了那作恶的手指,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身体倒是很诚实。"祭司评论道,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致命的诱惑。他增加了一根手指,探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模拟着抽插的动作,缓缓进出。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梦境中显得格外清晰。肠壁的褶皱被撑开,摩擦着异物的感觉让她既痛苦又莫名渴望更多。

  于雪紧咬着下唇,试图抑制那羞人的呻吟,但破碎的呜咽还是不断溢出。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娴熟的挑逗下,内壁剧烈地收缩着,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渴望更多,更深入的填充。前端的花珠更是肿胀不堪,每一次被指尖掠过,都带来一阵剧烈的抽搐。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陌生的浪潮完全吞没时,祭司的手指却毫无预兆地撤走了。

  他站在那儿,静静地审视着她失神的模样,嘴角有一丝极淡的牵动。

  “比预想的更经不起撩拨。”他声音不高,却像裹着绒布的硬石。

  于雪的意识还没完全回笼,就见他向后微退半步,优雅地解开衣袍。身侧的暗影如有生命般流动、汇聚,无声地凝固成一张宽大的座椅。他坐下去,身形在迷离的光晕中舒展开,肌理的起伏勾勒出隐而不发的力量。而他腿间那早已苏醒的欲望,尺寸骇人,脉络虬结,蒸腾着灼人的热意,无声地宣扬着绝对的掌控权。

  于雪怔怔地望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动,直到双膝触到冰冷的地面,跪倒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那灼热的巨物近在咫尺,陌生的、带有侵略性的气息混着一缕冷香扑面而来。恐惧与羞耻瞬间攫住了她,她想退,下颌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稳稳扣住,迫使她仰起脸,张开了无法合拢的唇。

  “取悦我。”他命令道。紫色的眼瞳深不见底,听不出喜怒,却带着无法违逆的重量。

  于雪颤抖着,低下头,将那硕大的顶端艰难地纳入口中。陌生的触感和骇人的尺寸瞬间撑满了她,喉头一阵紧缩,泪水涌了上来。按在她脑后的手不容她丝毫退缩,甚至带着她,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深入。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撞入喉咙深处,带来窒息般的压迫,她的呼吸被完全剥夺,只能发出断续的呜咽。清亮的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流过下颌,滴在剧烈起伏的胸前和紧并的腿上。

  “用舌头。”他再次指示,声线依旧平稳,却带着磨人的耐心。

  她只能顺从地伸出舌尖,生涩地舔舐过那紧绷的根部和下方沉坠的囊袋。咸涩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混合着他身上那股清冷又危险的气息。这种被彻底摆布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是最卑微的献祭,残存的自尊正在这不容置疑的掌控下,寸寸碎裂。

  她的服务显然笨拙,但那全然的无力与被迫的承受,反而激起了更深的掠夺欲。祭司喉间滚出一声低喘,按在她脑后的手微微收紧,腰胯挺动的节奏渐渐加快、加重。于雪感到口中的器物愈发胀大坚硬,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直刺喉头,引发阵阵干呕和眩晕,眼前开始发黑。

  就在她以为意识即将断绝的刹那,他猛地将她的头更深地按向自己,一股灼热的液体伴随他压抑的闷哼,猛烈地灌入她的喉咙深处。

  “咽下去。”他命令道,声音带着宣泄后的沙哑,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浓稠的腥膻味呛得她几乎反胃,可在无形力量的压制下,她只能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将每一滴都艰难地咽下。泪水流得更急,混着汗水与唾液,一片狼藉。当钳制终于松开,她立刻伏倒在地,剧烈地呛咳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震出来。

  祭司垂眸,看着脚下蜷缩颤抖、仍在艰难吞咽的少女,紫眸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餍足。他伸手,用指尖勾起她泪痕交错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朦胧的泪眼。

  “味道如何?”他问,语气平淡,眼底却藏着冰冷的玩味。

  于雪说不出话,只是不住地战栗,喉间还残留着那令人作呕的触感与味道。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他似乎并不期待回答,指尖轻轻擦过她红肿的唇瓣,随即松开了手。阴影凝成的座椅悄然消散,他站起身,那刚刚宣泄过的欲望依旧带着几分狰狞的形态。他将于雪轻易地转过身,让她背对自己,俯身贴近那具仍在因呛咳和哭泣而轻轻颤抖的躯体。灼热的坚硬,再次抵上了她那早已湿滑泥泞、微微开合的入口。

  "不......求你......不要......"于雪感受到了那可怕的威胁和尺寸,绝望地哀求,泪水涟涟。

  但祭司没有任何怜悯。他一手牢牢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欲望,腰身一沉,将那巨大的欲望,猛地贯入了那紧致湿滑的甬道深处!

  "啊------!"撕裂般的痛楚混合着极致的充胀感,让于雪发出凄厉的哭喊。她的内壁因为突如其来的入侵而剧烈痉挛,紧紧地包裹、绞紧着那根硬热的巨物,仿佛要将其折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劈成两半,前所未有的满胀感让她几乎窒息。

  祭司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便开始了一场冷酷而持久的撞击。他的动作有力而精准,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到她的花心最深处,龟棱狠狠碾过肠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带给她灭顶般的酥麻与酸软。粗长的性器撑开紧致的媚肉,快速抽送,带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于雪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与痛楚中浮沉。最初的抵抗和羞耻,渐渐被身体最原始的反应所取代。她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节奏,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雪臀向后耸动,试图吞入更多。"啊......嗯啊......"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婉转承欢的呻吟,从她口中不断溢出。花径内汁水泛滥,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更多黏腻的声响,混合着两人汗水的气息,弥漫在梦境之中。她仰着头,银发摇曳,蓝眸失焦,仿佛沉溺于无边的欲海。

  祭司一只手紧紧箍着她的细腰,留下清晰的指印,另一只手绕到前方,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指尖用力拨弄、掐拧着那早已坚硬如石的蓓蕾,带来阵阵刺痛的快感。他的唇贴在她敏感的耳后,喷洒着灼热的气息,偶尔发出低沉的、满足的叹息,如同恶魔的低语。

  "看,流了这么多水......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他在她耳边嘲弄,腰胯的动作愈发凶狠,次次到底,像是要将她钉穿。

  于雪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暴风骤雨般的侵袭。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将她不断抛向情欲的巅峰。她的记忆,也在这场漫长的、被强制赋予的欢愉中,如同沙堡般,随着浪潮的冲刷,一点点流失、崩塌。关于墨漓,关于自己的身份,关于外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身后这个紫发男子带给她的、无法抗拒的、毁灭般的极致体验。

  不知过了多久,在于雪又一次被推上高潮,身体剧烈痉挛、花穴喷涌出大量阴精之时,祭司猛地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那根粗长的欲望仍深埋在她体内,微微搏动,带来一阵阵令人羞耻的饱胀感。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却冷漠到极点的脸,记忆如同破碎的琉璃,无法拼凑。

    "哭什么?"祭司抬手,用指腹略显粗暴地抹去她眼角的泪,动作看似温柔,眼神却毫无温度,"这不正是你身体想要的吗?"他的腰胯开始缓慢地碾磨,顶端精准地刮擦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酸麻。

  "唔......"于雪咬住下唇,试图抵抗那灭顶的酥麻,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吮吸,挽留着那带来痛苦的快乐之源。"不......不是......"她徒劳地否认,声音细弱蚊蝇。

  "不是?"祭司挑眉,忽然猛地抽身退出,带出汩汩的爱液和一声她的失落呻吟。在于雪尚未反应过来,体内空虚骤然加剧之时,他猛地将她双腿折向胸前,大大分开,露出那朵微微开合、水光淋漓、红肿不堪的入口。他俯身,毫无预警地,将头埋入了她的腿心。

  "啊!你做什么!放开!"于雪惊恐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牢牢按住膝弯,动弹不得。湿热灵活的舌头野蛮地撬开柔软的花瓣,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已然肿胀到极致的珍珠,用力吮吸、舔舐起来,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时而深深探入穴口,品尝着她青涩的蜜液。

  "唔嗯------!不......别舔了......那里......脏......"于雪浑身剧颤,陌生的、极其强烈的快感如同狂猛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让她脚趾蜷缩,玉足绷紧。她徒劳地推拒着他的头,手指陷入他紫色的发丝间,却使不上丝毫力气,反而像是将他的头更紧地按向自己。银白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与她那泛着潮红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蓝眸半阖,眼神涣散。

  祭司的舌技高超,精准地折磨着她每一寸敏感。同时,他的手指也不闲着,找到她胸前那对随着身体颤抖而晃动的柔软双峰,用力揉捏着顶端早已硬立发疼的乳尖,拉扯,旋转。

  "啊......嗯啊......停......停下......要......要去了......"于雪再也无法抑制呻吟,细碎而高亢的呜咽从喉间不断溢出。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他的唇舌侍弄下剧烈颤抖着走向高潮的边缘。花穴剧烈收缩,爱液汩汩涌出,几乎要潮吹。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祭司却骤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抬起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第五章 

  于雪茫然地睁开眼,体内汹涌的快感骤然中断,带来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焦躁,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骨髓。她看着他直起身,紫眸中带着戏谑和残忍的笑意,仿佛在欣赏她意乱情迷、欲求不满的丑态。那双蓝眼睛里充满了未被满足的渴望和屈辱的泪水。

  "求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带着冰冷的蛊惑,"求我要你,我就让你舒服。"

  于雪摇着头,残存的理智和骄傲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她是墨漓的......墨漓是谁?那个名字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很快被身体汹涌的、未被满足的欲望彻底淹没。

  "不说?"祭司的指尖在她湿滑泥泞的入口打转,轻轻按压着那敏感的核心,却不肯真正进入,"那我们就慢慢耗着。看你能忍到几时。"

  体内的空虚感和前端花珠未被抚慰的胀痛如同酷刑,于雪扭动着腰肢,本能地追寻着他的手指,雪白的臀肉在虚空中无助地摩擦。"给......给我......"她听见自己带着浓重哭腔的、破碎的声音,陌生得可怕。

  "给你什么?"他逼问,指尖恶意地掠过敏感点,却又迅速离开。

  "肉......肉棒......"于雪闭上眼睛,泪水再次决堤,混着汗水滑落,"求您......用您的......插进来......嗯啊......"

  "插哪里?"他却不依不饶,手指沿着湿滑的路径向下,抵住后方那从未被涉足过的、紧闭的羞涩入口,微微按压。

  于雪浑身一僵,那里......"不......那里不行......求您......"

  "看来还是不够诚心。"祭司作势要完全收回手。

  极致的空虚和恐惧让她心理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后面!后面也要!"于雪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意识一片混乱,"求主人......前后......都填满我......操坏我......"

  祭司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冰冷而残酷。他调整姿势,跪在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将那根怒张的、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欲望再次狠狠刺入她泥泞不堪的前方花径,同时,沾满爱液的手指,再次瞄准了那羞涩的后庭,借着充分的润滑,强行挤入了一根手指!

  "呃啊啊啊------!"当两根异物的填充感同时从前后传来时,于雪发出了近乎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哭喊。极致的满胀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从中间彻底撕开,又像是一个容器被强行塞满到极限。前后夹击的、扭曲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狂风暴雨,将她残存的意识和记忆冲刷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对快感的追逐和臣服。她的蓝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却涣散无光,银白的长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颈侧和胸前。

  祭司开始猛烈地动作起来,欲望在她前方快速而深入地抽送,手指在后方紧致的通道内模拟着抽插,双重的进犯让她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剧烈摇晃。淫靡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于雪破碎的、高亢的呻吟和哭泣声,在寂静的梦境空间中交织成一首堕落的交响曲。

  "看,你的身体多淫荡。"祭司喘息着,动作愈发狂野,紫发黏在汗湿的额角,"前后两张嘴,都咬得这么紧,像是要把我吸干一样。"

  于雪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暴风骤雨般的侵袭,身体本能地痉挛、收缩,迎合着这残酷的占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将她不断抛向更高的高峰。她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欲望海洋中彻底迷失的小船,只能紧紧攀附着身上这个唯一的、带来痛苦与极乐的男人,如同抓住唯一的浮木。

  "主人......主人......操死我......啊啊啊......"她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屈辱的称呼,眼神涣散,嘴角甚至流下了一丝唾液,彻底沦为一具只知欢愉的玩偶。那双曾经清澈的蓝眸,此刻只剩下被欲望彻底征服的空洞。

  祭司俯身,吻去她嘴角的湿痕,动作罕见地带上了一丝缱绻,眼神却依旧冰冷如霜。"记住这种感觉,小鱼儿。"他在她耳边低语,如同恶魔的诅咒,"记住是谁让你这样的。从此以后,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只有我。"

  他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终于在于雪一声尖锐得变调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哭喊中,将滚烫的种子深深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同时,于雪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到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高潮,身体如同触电般疯狂痉挛,花穴剧烈收缩喷涌,后庭同时紧缩,眼前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退出时,看着于雪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软倒在梦境虚空之中,身体微微抽搐,眼神空洞迷离,浑身布满了吻痕、指印和体液,双腿无力地大开着,狼藉一片。银白的长发铺散开来,如同破碎的月光,衬得她失去焦距的蓝眸愈发凄迷。

  祭司抬手,一道微不可查的紫光在于雪眉心一闪而没。那是一个加强的法术,会更深层地加速她记忆的衰退和潜意识的改造。

  "无相......不过如此。"他淡淡评价了一句,身影缓缓消散在迷离的梦境雾气中,只留下被彻底摧残过的猎物,在虚幻中沉浮。

  月圆之夜过去,蓝色的月光褪去,天空恢复正常的皎白。

  墨漓守了化作本体的于雪一整夜,见她周身光晕稳定,并未受到蓝月影响,终于松了口气。天光微亮时,那尾晶莹的小鱼重新化为人形,依旧在沉睡。

  墨漓爱怜地轻抚她的脸颊,唤道:"雪儿,天亮了,该醒了。"

  于雪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她的眼神初时有些茫然,看着近在咫尺的墨漓,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辨认。那双标志性的蓝眼睛,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漓......哥哥?"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语气却有些不确定。

  墨漓心头一紧,强笑道:"是我,雪儿。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于雪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眉头微蹙:"头......有点晕。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但是......记不清了。"她看着墨漓,眼神里的依赖依旧,却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漓哥哥,我们......昨天吃了什么?我好像有点忘了。"她下意识地抬手拢了拢耳侧垂落的银白发丝,这个熟悉的动作让墨漓心中一痛。

  墨漓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于雪的记忆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退。她常常忘记刚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有时甚至会忘记墨漓的名字,只是凭着本能依赖着他。更糟糕的是,一次她情绪激动时,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部分显露出了鱼的本相,虽然只是一瞬,却足以让墨漓胆战心惊。

  他不敢再等,安顿好于雪后,立刻再次赶往"织梦时光"。

  "老板娘!您给我的'织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漓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惊慌与愤怒,"于雪确实安然渡过了月圆之夜,但是她的记忆力在急速衰退!甚至......甚至开始控制不住显露天相了!"

  叶枕微看着眼前失态的猫妖王子,心中也是一惊。记忆衰退?这绝非"织梦"应有的效果!她立刻想到了祭司那夜意味不明的话语和兴味......是他!他通过"织梦"的联结,对于雪做了什么?

  内心波涛汹涌,但叶枕微脸上却迅速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凝重。她不能暴露祭司的存在,至少不能直接暴露。她需要给墨漓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能将他引向"正确"方向,同时完成祭司可能存在的"意图"的解释。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仔细感知和推演,然后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沉重:"墨漓先生,请您先冷静。于雪小姐的情况......恐怕并非'织梦'所致。"

  "那是什么原因?"墨漓急切地问。

  "您是否记得,我上次问过您,于雪小姐是否在月圆之夜前后,表现出对您身上某种气息的特别敏感或排斥?"叶枕微引导着。

  墨漓一愣,回忆了一下,脸色微变:"好像......是有那么一两次,她说过我靠近时,她会觉得有些......心悸。但我并未在意。"

  叶枕微点点头,语气肯定:"这就对了。问题可能出在您的血脉上。您是高贵的王族猫妖,血脉强大。而于雪小姐的本体是'无相',属于鱼妖。猫与鱼,在妖族谱系中,本就存在一定的先天相克。平日里,这种相克微乎其微,但在月圆之夜,您的王族血脉在蓝月加持下达到巅峰,这种隐性的相克之力,可能无意中刺激到了于雪小姐的本源,导致了她的记忆衰退和妖力不稳。"

  她看着墨漓瞬间变得苍白的脸,继续用温和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织梦'保护了她免受蓝月光害,却无法隔绝您与她之间......这种源于血脉本源的近距离影响。"

  墨漓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一步,异色瞳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和自责:"是......是因为我?是因为我靠近她,才害她变成这样?"

  "恐怕是的。"叶枕微的声音带着一丝怜悯,"想要让于雪小姐恢复,恐怕......唯有让她远离您,远离王族血脉的刺激,在一个清净之地慢慢温养,或许还有逐渐恢复的可能。"

  这个结论,如同最残酷的判决,击碎了墨漓最后的希望。他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许久,才苦涩地开口:"远离......我吗?"

  他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或者说,他不敢用于雪的安危去赌任何一种可能性。他留下了一个小巧的U盘和一颗蕴含着磅礴妖力、色泽殷红如血的王族宝石,作为此次委托和咨询的报酬,然后黯然离去。

  几天后,叶枕微收到了墨漓寄来的包裹,里面正是那颗王血宝石,以及那个U盘。

  她将U盘插入电脑,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点开视频,背景是深夜的海边,悬崖陡峭,海浪拍打着礁石。镜头有些晃动,对准了一个男子的背影,那是墨漓。他站在岸边,手中捧着那尾晶莹剔透的"无相"小鱼。他低着头,许久,最终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那尾小鱼放归了漆黑的大海。

  小鱼入水,瞬间便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视频没有声音,只有海浪的呜咽。但在小鱼消失的那一瞬间,镜头捕捉到墨漓微微侧过的脸上,那滑落的一行清泪,在冰冷的月光下,闪烁着破碎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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