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04群狩,第1小节禽兽游戏

小说:禽兽游戏 2025-10-29 14:54 5hhhhh 6480 ℃

夜色压在医院的玻璃幕墙上,霓虹从对街的广告牌溢出,晕开一层淡淡的粉光。警戒线在风里轻轻颤动,宛如一条细弱的弦。

雅婕站在病房层的尽头,肩靠在冰凉的窗框上,一只手插在腰带后,一只手夹着烟。她身上的制服已经被夜巡的动作拉得有些紧绷,袖口卷到肘下,露出的前臂线条干净利落,肌肉在灯光下不显夸张,却有种野性的流畅感——像一头静伏的雌豹,随时可以出击。

烟雾绕过她的唇角,散进玻璃前的寒气。她吐得慢,目光顺着窗外的街区一路扫下去,监控车、铁骑小队、交替布防的特警全都在她掌控的路线之内。她不怎么说话,眼神比对讲机更能传达命令。

“组长,您要吃点东西吗?”

年轻的男警探头进来,略显局促地递上一根雪糕。包装纸还没撕,显然是他在休息区买的。

雅婕低头看了一眼,那根雪糕在他手里显得有些可笑。她皱了下眉,笑意从嘴角掠过一瞬:“那是小孩吃的东西。”

说完,她从他指间取走雪糕,顺手丢给后面的女警,“拿去吧,免得化了。”

男警脸上有点发烫,挤出一个不知所措的笑。雅婕没再看他,只抬手轻轻一弹烟灰,灰烬坠入夜色。

她转身,背靠窗,肩线宽阔,腰腹紧致,动作一贯克制。那种力量感浸入肌肉,是长年训练留下的韵律——身体在放松中仍保持戒备。风从缝隙里灌进来,她的头发被吹得微微起伏,映出灯火的反光。

“南门调两人过去,别让外头记者再靠近。”她的声音干净利落。

“收到,组长。”通讯器里传来应答。

雅婕又看了眼窗外。医院的灯还亮着,某一层的帘布轻轻晃动。她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按进铁制烟缸,火星被压灭的一瞬,映出她的侧脸——专注、警惕。

这一刻,整座医院都像她的领地。

风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吹过,警戒灯反射在她的眼里,像锋刃上的一点光。

楼道灯一明一暗,光影在水泥墙上晃动。夜风从未关紧的窗缝钻进来,带着医院独有的那种消毒水气味。

男警巡逻到楼梯口时,听见鞋跟轻轻敲击地面的节奏——不像病人,也不像护士,更像一种刻意控制的步伐。

他抬眼,看到一个女人缓缓上楼。那是个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腰部收紧,冷白的嫩肩微展,像蛇蜕皮后的那一瞬流线。皮革在灯下反光,恰到好处地勾出她身体的每一个起伏。她的头发略长,松散地披着,嘴角带着不合场合的微笑。

那双眼最难忽视——细长,略带上挑,像在审视猎物。男警心头莫名一紧,立刻移开了视线,靠墙侧身,让她先过。

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她的手臂轻轻一晃,皮衣摩擦过他的袖口。那只是极轻的碰触,像是不经意的风。

他没有多想,继续沿楼梯往下走。但几步之后,额头开始发热,视线模糊,心脏的跳动变得沉重。

他低头,发现手背上多了一道细细的黑色划痕,仿佛有人用极细的针线在皮肤下缝了一道线。那道线缓缓扩散,青筋像蛇一样鼓起,沿着手臂往上蔓延。

他呼吸急促,脚步踉跄,靠在栏杆上。就在他要开口呼救时,一只手轻轻扶住了他。

那女人已经回来了。

她离得很近,近到男警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皮革味混着冷香。她歪着头,笑容温柔得几乎无害。

“别乱动。”她的声音轻柔,带着沙哑的尾音,“毒走得快,血流得快。”

男警的喉咙发不出声,只能看着她伸手,取下他耳边的对讲麦。那动作极慢,指尖顺着他耳朵滑过,带着一股让人发麻的温度。

她把耳麦戴上,拨了拨自己垂下的发丝,重新盖好。动作像在试戴一件首饰。

“真方便。”她轻轻一笑,侧头倾听着里面传出的嘈杂声。

“北侧巡逻车换班……疤脸病房有人看守……”她侧耳倾听,眼底闪过一点笑意。

男人想要伸手,却全身无力,只能看着她转身上楼。她的背影在灯下扭出流畅的弧度,皮衣像黑鳞一样闪烁。

楼道重新陷入安静,只剩下男警低沉的呼吸声。

那条黑色的毒线,正一点一点,爬进他的颈项。

夜风呼啸着刮过医院外的空地,树叶翻飞,带着一点腥味。几名警察站在外面的便道上,缩着脖子抽烟闲聊,谈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家里的小孩、换班时间、深夜的咖啡太苦。

“喂,你听见没?”

其中一个人忽然竖起耳朵。

远处传来一种刺耳的拖拽声,像金属被硬生生在地面上拉动,摩擦出低沉的尖响。节奏极慢,每一下都让人牙根发麻。

几个人面面相觑。

“哪来的动静?这时间点,施工队都早撤了吧。”

有人拿起手电,朝声音的方向照去。

光束在黑暗中游移,穿过风中的尘雾,落在一片模糊的身影上。那影子很高,很宽,轮廓像是一堵会动的墙。路灯在那一刻闪了几下,终于稳住光——他们看见了。

那是一个高大雄壮到超出想象的女性。

她穿着一身紧身黑色作战服,布料贴着身躯,肌肉线条在灯下层层起伏。她比所有人都高大,至少一米九五,口鼻被黑布遮蔽,头发被皮筋高高束起,几缕碎发粘在汗水里。那身形像一头立着行走的猛兽,气息狂暴。

她的双臂在旋转。

拖拽声正是从那双手中传来的——她抓着一个铁制的巨大物体,那是一个三米长的牛首铁锥,尖端刻满符号,在地面上拖行,溅出火星。

“那是什么鬼东西……”

“她……她一个人拿得动?”

没人敢上前。那女人忽然停了下来,微微侧头,眼神似乎穿透了黑夜,落在他们身上。那一眼让几人心头发凉。

下一刻,她猛地旋身。

“喝!!!”

铁锥在空中划出一道巨大的弧线,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那重量巨大的铁器在她的手中仿佛毫无阻力,被甩出的瞬间,地面都震了一下。

“卧倒——!”

警察们几乎是本能地俯身。那铁锥呼啸着从他们头顶飞过,带出呼啸的热浪。

轰——

铁锥狠狠砸在医院的正门上,铁门当场塌陷,卷帘门扭曲变形,碎片四溅。整栋楼的灯都被震得闪烁几下,仿佛被这一击惊醒。

烟尘弥漫中,那女人缓缓收回手臂,肌肉绷紧又放松,像一头刚发完怒的野兽。她抬头望了望医院的楼层,甩了甩手臂,开始走向另一根躺在路边的巨大铁锥。

警察们目瞪口呆。

“这……是人吗?”

有人声音发抖。

在对讲机里发出吼声——

“警戒!警戒!”

“该死!把东西放下!”

“奎牛”抱起第二根牛角铁锥,那根粗重的铁制武器比她整个人还高半头。肌肉绷起的瞬间,她的肩背线条像被刀刻出的岩壁,作战服下的铁片摩擦出细微的铿锵声。她缓缓旋转铁锥,呼啸的气浪裹着碎石与灰尘,把地面都刮得作响。

“警告!放下武器!”

“趴下!不然我们开枪了!”

几名警察在夜色里高声呼喊,语调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可高壮女人的眼神根本没有一丝波动,她只是低下头,甩了甩手腕,那铁锥在她的掌心里发出低沉的嗡鸣。

砰——!

第一枪打响,紧接着是第二、第三。子弹接连不断地撞在她身上,却只激起阵阵火花。

“中弹了!她没事?!”

“那衣服……那衣服是防弹的!”

“奎牛”高大健壮的身躯在子弹中前进,每一步都踏得地面震颤。她的眼神冷漠而专注,似乎枪声只是背景噪音。

下一瞬,她将那根牛角铁锥高高举起,手臂的肌肉如同铁索绷紧,旋转,甩出。

轰——!

铁锥划破空气,呼啸着撞上保安亭。巨大的撞击让金属墙面瞬间崩塌,监控设备炸成火花,一阵浓烟腾起。那一瞬,整片院区的电力短暂闪烁,保安亭里传出一声惨叫,随即归于寂静。

“保安亭!有人在里面!”

“妈的,她在破坏监控!”

对讲机里传来急促的指令声。

“所有人注意!西侧外围遭袭!攻击者有防弹衣,立即支援——”

听到这一串嘈杂的电流声,副组长雁玲当即拔枪。她的动作干净利落,声音刚硬:“跟我来!”

她带着另一个警员冲向现场。夜风拂过她的警服下摆,映出训练有素的身影。等她抵达时,看到的正是奎牛在夜色中撤退的背影——那高大的身躯在月光下如山般黑暗。

“开火!”

雁玲一声令下,枪火再次闪烁。子弹打在奎牛的背上,火星迸射,但她的速度并未减慢。她低身翻过栏杆,借助身躯的惯性撞翻了一辆停在边上的警车,金属外壳被压出一个大坑。然后起身奔跑。

“快追!”

“她往东边去了!”

五个警察组成追击小队,踩着碎玻璃和弹壳的地面狂奔而出。

夜风呼啸,灯火摇晃,奎牛那高大的身影在前方穿过医院的公园区,几乎每一次踏地都能听见地砖碎裂的声音。她没有回头,像一头受惊却又冷静的猛兽,带着压迫性的力量,在浅湾的夜色中消失在丛林之后。

而在她消失的反方向,浓烟未散,巨大的牛角铁锥仍深深插在砖石中,铁质的表面反射着微光,像是某种即将醒来的野性象征。

雅婕发现下方的情况时,正靠在窗边抽完最后一口烟。

她的眼神一冷,立刻拿起对讲机,命令道:“一、二队去大厅布防,防止有人趁乱进入;三组加派人手,看护疤脸。”

说完,她掐灭烟头,抓起手枪和警棍,转身出了房门。

走廊灯光在她脚下流动,她下楼的步伐又稳又快。肌肉在黑色警裤的布料下绷紧,肩背的线条随动作起伏,像是一头在城市丛林中出猎的雌豹。

当她走到转角时,窗外一幢靠得极近的疗养大楼映入眼帘。那栋楼静得出奇,窗帘半掩,楼顶的红灯闪烁着微光。

雅婕皱了皱眉,停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随后又冷静地转身,继续朝楼下走去。

走到半层梯口时,她忽然发现前方地上有个倒下的身影。

她立刻上前,蹲下检查,伸手探了探呼吸——还活着。

是她的手下,侦查四组的王奕然。

“该死……”她低声咬了一句,迅速环顾四周,然后用力把他抱起来。

那一瞬间,臂弯的肌肉鼓起,如同刚硬的石块,她稳稳托起男人的身体,冲向医护室。

“医护室准备抢救!”她一边跑,一边对着对讲机喊,“三层有潜入者!重复一遍——三层有潜入者!”

走廊的灯光在她脸上闪烁,她的呼吸却依旧稳如战场的节拍。

在医护室门口,她把男警交给值班医生,转身欲走,忽然又回头,透过走廊尽头的窗,看见那幢疗养大楼依旧安静地矗立在夜里。

风掀起她的头发,她盯着那栋楼看了几秒,眉头越皱越紧。

“……不对劲。”她低声说,随后拔出手枪,快步朝楼梯走去。

云从龙,风从虎,夜风卷着灰尘,掠过疗养楼的窗檐。

房间里,“丈虎”静静站在阴影中。她的双眼泛着深琥珀色的光,像野兽在暗处的凝视,既从容又危险。窗外医院的灯光闪烁,她的瞳孔微微一缩,露出一口整齐却锋利的虎齿,笑了。那笑意漂亮得近乎张狂,五官线条锋锐,眉骨深,颧角利,仿佛天生属于战场。

她缓缓后退两步,脚下的地板轻轻颤动,胸腔中的沸鸣已到极致。

下一瞬,她猛地踏地,地砖碎裂,整个人如炮弹般前冲。肌肉在半挂的皮毛武袍下暴起,胸廓起伏间,锁骨和腹肌的线条交错,背阔肌在空气中展开,如同一只要扑杀的猛兽。她几乎是撕裂了空气,撞碎疗养间的窗户,玻璃在她周身炸开,碎片被掀起的气浪卷得四散飞舞。

她腾空的姿态野性又美丽,半边赤膊的身躯在月色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汗珠滑过她的腹线,顺着腰部没入武袍的毛边。那柄厚重的斩刀被她单手抓在手里,铁质刀身在夜里反射出冷冷的弧光。

她掠过七八米的距离,重重撞入医院五层的玻璃窗。

“砰——!”一声巨响,碎片和风灌入走廊,空气被震得发出低鸣。

雌虎单膝着地,碎玻璃在脚下碾碎。抬起头时,脸上的笑依旧——那是属于捕食者的笑,野性、桀骜、带着不可驯服的从容。

她站了起来,斩刀抵在肩上,肩头的肌肉隆起,猛虎纹身从手臂蜿蜒到颈侧。

她甩了甩短发,耳环在灯光下轻轻晃动,眼神一扫周围的空间。

“这医院的气味……真是烦人。”

她舔了舔嘴角,笑得更大声了。

“不过——猎物就在这里。”

丈虎猛然踏上楼梯的铁踏板,楼道震出一阵金属嗡鸣。她身形高大,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起伏,呼吸声低沉,像某种野兽在逼近猎物。她的眼中燃着琥珀色的光,眸底的笑意介于狂气与快感之间。

“上面,”她低声呢喃,嗅了嗅空气,声音得像刮在金属上的刀,“那人——就在那层。”

猛女蓦然前冲,几乎是在一瞬间跨上两层台阶,斩刀在手中旋转一圈后,被她猛力掷出。厚重的铁刃划破空气,撞断了走廊里的灯。火星四溅,整层楼陷入昏暗,只剩零碎的应急灯在墙角闪烁。

警察们呼喊着,脚步在地砖上乱成一片。

“别用枪!压到楼梯里!持盾——!”

几支手电的光束摇晃着照亮那片黑暗。就在那一瞬,一声极低的“呜——”在楼道中荡开,像猫科猛兽喉间的低吟,充满压迫。然后,是破碎声与肉体碰撞的闷响。

丈虎冲入人群,动作快得像闪电。她一脚踏地,爆发出的力量让墙壁震动。铁盾被她的手臂横扫撕裂,碎片飞溅。她转身、下蹲、抬肘,每一下都精准而凶狠。那条刻着猛虎纹的手臂在空气里画出残影,伴随着一声声闷哼,七八个警察被掀翻在地,警棍滚落。她的气息沉稳而野性,汗水顺着下颌滴落,混着血渍,沿着颈线滑进衣襟。

“丈虎”这个称呼并非浪得虚名——她的一丈之内,便是地狱。

当最后一个警员撞上墙面滑落,她收回姿势,举起双手拉了拉腰,说不出的慵懒恣意。嘴角弯起,露出白森森的虎齿。眼底的笑,是满足的、掠食后的畅快。

就在这时,另一侧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雅婕冲上楼来。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冷峻的优雅——那是一种与野性共存的柔韧。女警组长的体态修长,肩线平直,腰线紧绷,肌肉流畅得像猎豹在奔跑前的绷弓姿态。短发贴在额边,汗水滑落,她的手稳稳握着手枪,眼神专注,透出一种与生俱来的战意。

丈虎抬头,正看到她。两人隔着昏暗的楼道相对,空气里充满火药与血的味道。

女杀手轻轻甩掉肩头的碎玻璃,随手丢出一块被砍碎的警用盾牌。那块铁片翻滚着撞在墙上,“铛”的一声,震得楼梯回荡。她的嘴角带笑,浑身肌肉在战斗后的余热中仍在跳动,肩膀和颈侧都覆着血痕——但那笑容里,是纯粹的兴奋。

雅婕举枪。

丈虎的反应几乎同时——斩刀在身前一横,子弹与刀面撞出火花。

两人的目光在火光中对上。

一个桀骜,一个冷峻。

一个是丛林里狂暴的虎,一个是夜行中无声的豹。

“本家呀~”

丈虎的笑意更深了,她退后一步,忽然转身,肌肉在一瞬间迸发力量,像兽跃般冲向七楼。

雅婕没有犹豫,拔腿追上。她的身影轻盈又迅猛,脚步落地几乎无声,却比那猛女更快半步。

昏暗的楼梯间,铁质扶手震动,灯光忽明忽暗——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带着不同的气势在逼近。

虎与豹,在狭窄的人造丛林中,正向顶层的猎场疾驰。

病房外的灯光冰冷,走廊上一片冷清,只有两个警察守在603病房里。

一个身形苗条的“医生”推开门,手中托着药盘,步伐轻盈却异常稳定。她的腰肢在白大褂下呈现出极其优美的弧线,肩线纤细,动作从容。她低着头,发丝滑落在脸侧,遮住了半边表情。推门而入时,抬起眼,露出一双狭长的眸子——那种带着异样光泽的双目像蛇信在暗处吐出的一瞬,冰冷而艳丽。

她微笑,声音轻柔:“例行检查。”两名警察打量片刻,对这个柔弱的女医生点头示意。

与此同时,楼上火光闪烁。

丈虎猛地掀翻了一张病床,金属框架撞向墙壁,火花四溅。她半边身体赤裸,肌肉如同铁石般鼓起,皮肤泛着战斗后的热光。呼吸粗重,胸口起伏间,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要燃烧空气。她的斩刀上溅满血迹,手臂的虎纹蜿蜒至肩头,随着肌肉的绷紧而扭曲,如同活物。

雅婕冲了进来,警棍在手,姿态稳若弓弦。

女警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冷峻的专注。她的肌肉与丈虎截然不同——不是野蛮的爆裂,而是流线般的力量,紧凑、灵动、精准。短发随动作掠起,露出精致的下颌弧线,宛若刀刻。

丈虎抬手,刀锋横扫。

雅婕下蹲,膝盖弯曲,身体低伏,她的动作带着豹一般的优雅与爆发力,几乎擦着刀锋滑过,反手一棍击在丈虎的腰侧。

那一下沉闷而结实。丈虎闷哼,腹部的肌肉瞬间收紧,她转身挥肘,撞碎了旁边的柜子,碎玻璃在空气中飞散。

两人短暂分开,胸口都起伏如鼓。

灯光闪烁,照出一豹一虎的轮廓——一高挑修长,一雄健野烈。

丈虎舔了舔嘴角的血,眼底的笑意越发张狂。

“不错啊,”她低声道,“你这身法,还真有两下子。”

雌豹没有回应,抬棍逼近。

她的动作迅猛,一记横扫打偏丈虎的刀势,顺势前压。丈虎反应极快,猛然前扑,两人撞在一起,身体的力量交织——硬与柔、暴烈与冷静。

那一瞬的画面几乎像定格:丈虎的肩膀如山,肌肉绷成棱角分明的线条;雅婕的手臂贴在她的胸前,前臂的肌理紧绷,皮肤下的力量在颤。

然后是反击——女警的膝撞狠狠击中丈虎的腹部,丈虎闷哼着退后一步,刀锋划破空气,在墙上留下一道深痕。

雌豹趁势跃起,一脚踢向丈虎的肩。丈虎抬臂格挡,火光从刀刃与警棍的碰撞中溅起。

“有意思。”丈虎咧嘴,笑容像野兽露齿。

“我也是这么想的。”雅婕冷冷回应。

下一秒,两人同时前扑——

斩刀与警棍再次交缠,金属与肉体的声音在走廊中连成一片。火花、喘息、脚步、撞击,交织成一种几乎原始的节奏。

两具身躯纠缠在光影里——虎的爆发力,豹的流线速度——力量与优雅的极限在这一刻相遇。

在她们脚下,医院的地砖被震裂。

而在几层楼下,那名“医生”仍在静静地为病床上的男人检查脉搏。

她的指尖极轻,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压迫。

狭长的眼睛抬起,唇角弯起一点微笑——

上方的战斗,正好给她争取到所需的时间。

丈虎的气息越来越沉重,却没有丝毫衰退。

她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反光,像要从皮肤里爆裂出来。斩刀每一次劈下,都带着沉重的风声,墙壁被刮出一道道碎痕。

雌豹脚步凌乱,呼吸急促,双臂的肌肉因为撞击而僵硬。她的棍法紧凑,却被丈虎一步步逼得向后退,鞋底摩擦地面,留下一道乱痕。

丈虎的攻击越来越快,越来越近——

那种压迫感像风暴逼近。她收刀后换掌,指节微屈,手臂肌肉瞬间展开,如虎爪般扣出,连环几下破开雅婕的防御,将警棍抓在手中,丈虎胸腔的气流像闷雷一样在两人之间炸响。

“怎么,气力不济了?”

丈虎笑着,语气里有点玩味。她的呼吸带着热度,近得几乎能擦到女警的鬓发。

雅婕咬牙,反手一掌劈向丈虎的颈侧,却被那只布满青筋的前臂硬生生接住。震得她手臂发麻。

丈虎趁势前压,两人肩膀几乎撞在一起。

她那种强悍的体魄形成了绝对的碾压,逼得雅婕的背抵上冰冷的墙面。空气骤然变得稀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

“再强的豹子,面对猛虎也要懂得低头。”丈虎低声说,嗓音带着一丝笑意。

雌豹迎上她的目光,眼中满是倔强,激烈喘息。

她猛地一膝顶上,丈虎侧身避开,反手一掌按在她胸口,力量沉猛。

雅婕闷哼,整个人被震得失去重心,撞回墙面,视线一阵发黑,浑身脱力。丈虎看着她,目光玩味了一瞬。

“记住,下次别拦我。”丈虎收回手,语气嚣张。

她转身,从破碎的走廊灯影中离开,脚步声低沉,渐行渐远。

雅婕滑坐在墙边,捂着胸口喘气。

夜风从破碎的窗吹进来,她抬眼望去,只剩那道高大的背影,带着野兽般的冷光,隐入夜色。

她整整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十分钟,才一点点把呼吸拉回节奏。耳麦里传来嘈杂的电流声,紧接着是同事急促的报告:

“警监!——疤脸中毒死亡!就在监护房!”

雅婕的眼神一紧,撑着墙站了起来。她的制服被打得皱巴巴的,喉咙还在发痛。她几乎是踉跄着跑向监护区,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与药物的气味。

那间病房灯还亮着,监控上记录的最后一帧,是一名戴着口罩的“医生”俯身检查仪器的身影——纤细的腰线、动作安静、几乎没有发出脚步声。

“她不是原来的医生。”有警员皱着眉说。

不久,追查结果传回。真正的女医生被绑在了杂物间里。而那名假医生的踪迹在通往地下的物资升降机处中断,只留下了一件白大褂和一顶短发假发。升降口的尺寸被技术组量过,狭窄得几乎只能容纳小孩钻过。

雅婕沉默了很久,低头看着那件白大褂的袖口——上面甚至没有留下褶皱的痕迹。

她终于明白,敌人不是那种容易追踪的类型。

与此同时,雁玲带着四名警察在奔跑,追逐的脚步声在夜色的公园里连成一串急促的节奏。风里夹杂着泥土与枯叶的气味,月光被乌云切成碎片,照不亮那道高大的身影。

“她往北边跑了!”有人喊。

雁玲抬手,示意分组包抄。她的呼吸已经稳到冷静,然而她眼底的光满是凝重——那是猎手的锐意。前方,奎牛的影子一晃,冲进了公园外那栋废弃的居民楼。那楼像个空壳,层层破墙与断梁纠缠在一起,夜色在其中显得格外厚重。

“进去!”雁玲低声命令。

五人迅速分散开,手电光束在尘雾中划出几道锋线。脚下碎砖乱响,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铁锈味。楼道窄得只能单人通过,风从破窗里吹进来,带着哀鸣般的低音。

奎牛的脚印很深,几乎是砸在地上的。她的体重与力量在每一步都留下痕迹,像某种野兽被逼入绝境。

“二组堵后门!”

“明白!”

无线电里传来短促的应答。五人有效率地分成两组,从外围包抄过去。

然而就在下一刻,雁玲听到一声低沉的怒吼从远处传来。然后是连续的轰隆声,废楼都在微微震颤。她连忙跑到窗口,一手支撑身体翻出窗外查看。只看到残破的楼体外,一堵灰墙颤动,碎砖如雨洒下,一个庞大的身影带着灰尘和爆裂的气浪,在房间里横冲直撞。

“她——要破墙逃跑?!”

还没等警员反应,第二堵墙也塌了。奎牛像一头狂奔的野兽,硬生生地撕开通道,从第三间破屋的另一头闯出,一路撞碎木梁、砖灰四溅。

手电的光追不上她的速度,只能看见那身影在瓦砾间一闪即逝。

等雁玲和包抄的警员调整路径,追到废楼外,夜风正卷起满天灰尘。远处的巷子口,奎牛的背影已经融进了黑暗,像是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雁玲收枪,胸口起伏,低声骂了句:“怪物。”

她转身时,墙上的裂痕还在轻轻掉灰,像在提醒她——那不是一次逃跑,而是一场宣告。

在现场勘探了一下痕迹,雁玲让队员们整理装备准备撤离,废楼的空气混着灰尘与潮气,寂静得让人耳鸣。她正拿起对讲机,忽然——

“咻——!”

一道短促的破风声划破黑暗,紧接着是警员倒地的闷响。雁玲猛地抬头,只看到阴影深处一道冷光闪过。第二支弩箭紧随而至,直钉入另一名警员的颈侧,鲜血溅在破碎的墙面上。

“散开!隐蔽!”雁玲厉声喝道,立刻翻滚到一根横梁后,手中的枪指向四处,却找不到目标。

然而黑暗似乎在蠕动——有个高瘦的身影,正以极其诡异的姿势贴着墙壁在移动。那人戴着夜视仪,四肢细长,动作像蜘蛛般流畅,几乎没有声音。雁玲握枪的手心全是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却努力稳着嗓音。

“报告——”她试图呼叫支援,但耳机里只传来电流的滋滋声。

废楼外的草丛里隐隐闪着几点红光——电磁干扰器。

“可恶。”她低声骂,额角沁出细汗。

男人又动了——从天花板翻下,手指间一抹寒光闪过,是细如发丝的钢线。他在废墟间迅速拉设陷阱,每一次拨动都几乎无声。随后的弩箭接连射出,精准而致命。

雁玲翻身避让,肩头一阵剧痛——一支弩箭擦着锁骨钉进肌肉。她闷哼一声,疼得差点咬碎牙关,但依然强行反手拔出,血顺着臂膀滴落。

她的身体开始低伏,动作像某种准备起飞的猛禽。宽阔的肩膀绷紧,背阔肌张开,修长的手臂拉出弓形,她从掩体后一跃而出,翻滚、滑步、反击——一枪打碎了对方布下的挂灯,让整层陷入更深的黑暗。

“有胆子就出来!”她咬着牙低吼,呼吸粗重。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墙壁里细钢丝轻轻震动的声音。

她退进一间破旧的储物间,扶着墙,脸色苍白,冷汗顺着脖颈滑下。呼吸一阵阵颤抖,却仍强迫自己冷静。她的眼神还在找出路。窗外有微弱的风。

她咬紧牙,跑到窗前,一脚踢开残破的窗框,跃身要跳。

但在月光的映照下,空气里闪过一丝几乎看不见的银光——

“嘶——!”

雁玲的身体在半空被猛然一扯,钢丝缠住了她的上身,手枪坠落。她被硬生生拽回窗框边,钢丝切入外套,勒紧肌肉,鲜血流淌,像是要把她生生困在空中。她竭力扭动,背部的肌肉一寸寸撑起,肩膀像振翅般猛张,汗水顺着线条滑落。

“混……蛋……”她低声咬牙,声音里带着气息的破碎。

她一手伸到腰后掏出短刀,猛地割断一根钢线,身体坠落在地,重重一跪。

呼吸几乎断成片段,她抬起头,双眼在黑暗中闪着光,既是恐惧,也是一种野性的反击冲动。

她知道——那男人还在上方,盯着她。

但她还没倒下。

雁玲被猛地拽回那间破败的房间,脚步踉跄,背后的门被钢丝“咔”地一声封死。空气里浮动着灰尘与冷金属的味道。那一刻,她几乎立刻意识到——这是陷阱。

昏暗的灯光下,那名高瘦的男人正倒挂在钢丝之间,脚上穿着一双木屐,轻轻敲击钢线,发出“嗒嗒”的空洞声。他的双手戴着黑色手套,指尖轻抚着一根根细线,整个人像蜘蛛在自己编织的网中滑行。

“啪——”一声轻响,一支弩箭破风而出。

雁玲几乎是凭着直觉侧身滚开,箭擦着她的面颊射进墙壁。她伏地翻滚,背阔肌的线条在紧绷中一寸寸抽动。男人的第二支箭紧随而至,掠过她的肩头。第三发弩箭几乎贴着地面飞来,她勉强腾跃避开,但钢丝划破了她的臂膀。

“嘶——!”

她倒吸一口气,心跳急促。

弩箭终于打完。高瘦男人没有急着换弦,只是微微抬头,用那副夜视镜盯着她。他手腕一抖,几根钢丝颤动起来,像被拨动的琴弦。

“叮……叮……”

细线开始滑动,掠过空气,几乎无声。雁玲的瞳孔骤缩,肌肉紧绷,整个人如同被逼入绝境的飞鸟。她猛地起身,肩膀舒展开,背阔肌鼓起如同翅翼,她的身形优雅而凌厉,翻跃、滚动、转身,避开一根又一根钢丝。

她的动作美得像一场生死间的舞蹈。

可那舞步也在疼痛里撕裂——

背上的箭伤在每一次扭动时都拉开血口,剧痛像电流穿过脊背。冷汗顺着下颌滴落,她的呼吸一阵阵破碎。

“再来啊……你这怪物……”她咬牙低吼,眼神仍带着不屈。

高瘦男人轻轻一跃,换了角度。几根钢丝在他指间震动,像有生命的蛇,掠过她的周围。雁玲再次翻身避开,却在转身时,背部的弩箭被细线擦中——

那一瞬间,她的身体一僵,呼吸彻底乱了。

“咻——”几根钢丝趁势缠绕上来,从腰、手臂、肩膀到颈侧,一圈圈收紧。

雁玲拼命挣扎,肌肉鼓起,青筋在皮下浮现,她的肩膀一度硬生生撑开了几道钢线。可疼痛和失血让她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

“嘶——哈……可恶……”她喘息着,眼神依旧狠厉。

可最终,几根钢丝又一次交错收紧,她的动作被定在半空,背部贴在冰冷的墙上,整个人被金属线束缚得动弹不得。

血从她的伤口滑落,沿着钢丝滴在地上。空气里响起微微的金属振动声,仿佛在嘲笑她的挣扎。

小说相关章节:禽兽游戏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