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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声绵密, 敲打在玻璃上, 织成⼀⽚冰冷的⽹。 椎名⽴希的⽣活仿佛进⼊了⼀段相对平缓的间奏。她坐在书桌前, ⾯对摊开的乐谱, 铅笔在指间烦躁地转动, 灵感如同窗外的景⾊, 模糊⼀⽚。
⼋幡海铃坐在床沿, 低头专注地调整着⻉斯的琴颈, 偶尔拨弦, 发出精准⽽沉着的⾳符, 像是在这⾬夜中唯⼀稳定可靠的节拍。 她们之间弥漫着⼀种⽆需⾔明的暧昧, 安静却充满张⼒。 ⽴希贪恋这份宁静, 海铃的存在, 像⼀块压舱⽯, 让她这颗总是容易动荡的⼼, 得以暂时安放。
钥匙插⼊锁孔转动的声⾳, 清晰地穿透⾬声。
⽴希的身体瞬间绷紧。 这个时间, 拥有这扇⻔钥匙的, 只有⼀个⼈⸺她的姐姐
椎名真希。
⻔开了, 带着⼀身室外寒湿⽔汽的真希⾛了进来。 她剪裁合体的⻛⾐肩头被⾬⽔洇深, 发梢也带着湿意,却丝毫不显狼狈, 反添⼏分清冷利落。 她的⽬光掠过屋内的海铃, 没有任何讶异, 只是极轻微地点了下头, 如同⼀个⼼照不宣的暗号。
“晚上好, ⼋幡⼩姐。”
海铃站起身, 同样平静地回应: “晚上好, 椎名前辈。”她的视线极快地扫过⽴希骤然僵硬的背影, 然后利落地将⻉斯收⼊琴箱, “⽴希, ⾬势好像弱了些, 我先告辞了。”
⽴希喉咙发紧, 想说什么, 却在感受到身后那道熟悉的视线时, 将所有话语咽了回去。 那种混合着压⼒、抗拒和⼀丝连⾃⼰都不愿承认的在意的复杂情绪, 再次将她包裹。 她只是从喉咙⾥挤出⼀个模糊的⾳节: “嗯。”
海铃经过她身边时, ⼿指轻轻拍了拍她的⼿臂, 带来⼀瞬即逝的、 安慰般的触感。 随后, 她向真希再次颔⾸, 身影悄⽆声息地融⼊⻔外⾛廊的光影中。
⻔合上了。
公寓⾥只剩下姐妹⼆⼈, 以及窗外沙沙的⾬声。 空⽓仿佛凝固, ⽐刚才更加沉重。
真希脱下⻛⾐, 熟练地挂好, 仿佛这只是⽆数个寻常归家的夜晚之⼀。 她⾛向厨房, 烧上⽔, 动作流畅⾃然, 没有流露出任何局促或解释的意图。
⽴希依旧背对着她, 指尖⽤⼒, 铅笔⼏乎要被折断。 为什么只要姐姐出现, 她就仿佛被瞬间打回原形, 变回那个⽆论如何努⼒, 都⽆法摆脱“椎名真希的妹妹”这个阴影的、 笨拙⼜易怒的孩⼦?
⽔壶开始嗡鸣, 打破了令⼈窒息的沉默。 不多时, 真希端着两杯热⽓腾腾的红茶⾛过来, 将其中⼀杯放在⽴希⼿边的乐谱旁。 她的⽬光没有刻意审视那空⽩的五线谱, 却仿佛已经洞悉了⼀切。
“下⾬了。”真希的声⾳平静, 听不出情绪, 像在陈述⼀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希没有回应, 依旧⽤后背抗拒着。
真希并不在意, 她端起⾃⼰那杯茶, ⾛到窗边, 望着被⾬⽔模糊的都市灯⽕。 “记得你⼩时候, 很讨厌这样的⾬天。”
⽴希的⼼微微⼀动, 依旧没有回头, 但紧绷的肩膀⼏不可查地松弛了⼀下。
“因为不能出去跑步, 你会⼀个⼈躲在房间⾥, 对着⿎谱⽣闷⽓。”真希继续说着, 声⾳在⾬声中显得有些悠远, “那时候的你, 倔强得可爱。”
这不是⽐较, 不是评价, 只是⼀段简单的、 关于过去的回忆。 ⽴希甚⾄不记得有这样的事, 但由姐姐⼝中说出, 却带着⼀种奇异的真实感。
真希转过身, 背靠着窗框, ⽬光平静地落在⽴希身上。 “⽴希。”
⽴希下意识地握紧了茶杯。
“我从未觉得, ‘椎名真希的妹妹’ 这个称呼, 是⼀种荣耀的冠冕。”真希的语⽓依旧平稳, 却带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 “它更像是⼀道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鸿沟, 由外⾯的⼈挖掘, ⽽我…似乎始终找不到正确的⽅式跨越。”
⽴希猛地抬起头, 撞进姐姐沉静的眼底。 那⾥没有她预想中的优越或怜悯, 只有⼀种深沉的、 难以解读的复杂情绪。
真希没有移开视线, 继续说道: “我或许不是⼀个懂得如何表达关⼼的姐姐。 我的存在本身, 似乎就给你带来了沉重的负担。 对此…” 她停顿了⼀下, 像是在斟酌⽤词, “我很抱歉。”
没有解释, 没有为⾃⼰开脱, 甚⾄没有提及任何具体的往事, ⽐如那些⽐较。 只是⼀句对于“存在本身”和“沟通⽆能”的道歉。
这完全出乎⽴希的意料。 她预设过⽆数种与姐姐对峙的场景, 其中绝不包括这样直⽩⽽克制的歉意。
她看着姐姐站在窗边的身影, 挺拔依旧, 却在⾬夜灯光的映衬下, 透出⼀种难以⾔说的孤独。 那⼀刻, ⽴希忽然意识到, 那座她⼀直仰望并试图翻越的⾼⼭, 或许并⾮坚不可摧, 它也可能有⾃⼰的阴影和裂缝。
她并不讨厌姐姐。
她讨厌的是那个在姐姐光芒下⽆所适从、 只能通过愤怒和逃离来证明⾃⼰的椎名⽴希。 ⽽姐姐, 似乎也并⾮有意投射下这⽚阴影, 她只是站在那⾥, 做她⾃⼰, 却同样被困在了“姐姐”这个身份所带来的距离感中。
愤怒的坚冰, 在这样直⽩却并不软弱的道歉⾯前, 开始悄然融化。 取⽽代之的, 是⼀种缓慢流淌的、 酸涩的理解。
⽴希低下头, 看着杯中晃动的、 暖褐⾊的茶⽔, 热⽓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没有说话, 也没有接受道歉, 但⼀直紧绷的身体, 明显放松了下来。
真希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只是重新端起茶杯, 安静地喝着, 陪伴在旁, 如同窗外渐渐变得温和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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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敲击键盘的⼿指渐渐慢了下来, 最终停住。 屏幕上的⾳符依旧零散, 但⼼头的滞涩感似乎被这断断续续的旋律冲开了⼀些。 她深吸⼀⼝⽓, 合上了电脑。
⾬已经⼏乎停了, 只剩下屋檐滴⽔的嗒嗒声, 规律⽽清晰。
“我去洗澡。”⽴希站起身, 声⾳还有些⼲硬, 但少了之前的尖刺。
真希从书⻚上抬起眼, 点了点头。 “嗯。”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声。 真希放下书, ⽬光扫过⽴希略显凌乱的书桌, 看到那杯已经凉透的茶, 她起身, 将凉茶倒掉, 重新续了⼀杯温⽔, 放在⽴希平时习惯放置⽔杯的位置。 动作⾃然, 不着痕迹。
⽴希洗完澡出来, 穿着舒适的睡⾐, 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 散发着温热的⽔汽。 她看到桌上那杯温茶, 愣了⼀下, 没说什么, 端起来喝了⼀⼝。 温度刚好。
“你也去洗吧。”⽴希对依旧坐在沙发上的真希说, 语⽓是陈述, ⽽⾮邀请。 这间公寓的浴室, 真希⾃然也是熟悉的。
真希看了她⼀眼, 放下书, 起身⾛向浴室。
⽴希擦着头发, 听着浴室⾥再次响起的⽔声, ⼼情有些微妙。 姐姐今晚似乎不打算⾛了。 也是, ⾬虽然⼩了, 但夜已深。 她⾛到客卧⸺其实更像是储物间, ⾥⾯有⼀张许久没⼈睡过的床铺。 她站了⼀会⼉, 最终还是转身回了⾃⼰的房间。
当真希洗完澡, 穿着⾃⼰留在这⾥的备⽤睡⾐⾛出来时, 看到⽴希正站在主卧室⻔⼝, 表情有些别扭。
“那个…客卧的床, 很久没收拾了。”⽴希视线飘向别处, 声⾳不⼤, “你…睡我这⾥吧。”
真希擦拭头发的动作微微⼀顿。 这间公寓只有⼀间真正的卧室。
⽴希没等姐姐回应, ⼜快速补充道: “床够⼤。”说完, ⾃⼰先转身进了卧室, 像是怕被拒绝。 真希看着妹妹略显僵硬的背影, 眼底闪过⼀丝极淡的、 ⼏乎⽆法察觉的柔和。 她跟着⾛了进去。
⽴希的卧室整洁, 但也带着⽴希特有的痕迹。 乐谱散落在书桌⼀⻆, 架⼦⿎的练习垫放在⻆落, 墙上贴着⼏张Afterglow 的海报, 以及⼀张被她卷起来塞在书架顶层、 ⼏乎看不⻅的照⽚。
两⼈各⾃躺在床的⼀侧, 中间隔着微妙的距离。 灯已经关了, 只有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微光透过窗帘缝隙, 在⿊暗中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空⽓⾥很安静, 能听到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同床共枕, 对于疏远多年的姐妹来说, 是⼀种陌⽣⽽奇特的体验。 身体记忆似乎⽐意识更忠诚, 这熟悉的布局, 身边熟悉的、 却⼜带着些许陌⽣⽓息的存在, 唤醒了某些沉睡已久的东⻄。
⽴希背对着真希, 睁着眼睛看着墙壁。 她能感觉到姐姐的存在, 平稳, 安静, 没有侵略性。 那些⽩⽇⾥尖锐的情绪, 在⿊暗和静谧中被磨平了棱⻆。
“姐姐。”⿊暗中, ⽴希忽然轻声开⼝。 这个称呼, 她已经很久没有⾃然地叫出⼝了。
“嗯? ”身旁传来真希同样低沉的回应。
“……没什么。”⽴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只是觉得, 或许该叫⼀声。
真希也没有追问。 过了⼀会⼉, 就在⽴希以为姐姐已经睡着的时候, 她听到身后传来很轻的声⾳。
“睡吧。”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 却像最终敲下的休⽌符, 为这个混乱⽽⼜悄然转变的夜晚画上了句点。
⽴希慢慢闭上了眼睛。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松弛⼀同涌上。 她不再去思考那些复杂的⽐较、 过往的隔阂、以及不确定的未来。 只是感受着身边令⼈安⼼的存在, 和窗外渐⽌的⾬声。
⿊暗中, 真希缓缓睁开眼, 听着身旁妹妹逐渐变得均匀绵⻓的呼吸声, 她知道⽴希睡着了。 她极轻地翻了个身, ⾯向⽴希的背影, 犹豫了许久, 还是下定决⼼轻轻抚摸了⼏下妹妹的肩膀, 才重新闭上眼。
这⼀夜, 没有过多的⾔语, 没有矫情的拥抱。 只是共享了⼀个空间, ⼀⽚寂静, 和⼀张床。 但某些冰封的东⻄, 确实在这⽆声的靠近中, 悄然融化了⼀⻆。
明天醒来, 她们或许依旧不会变得亲密⽆间, 依旧有着各⾃的道路和坚持。 但横亘在之间的那道鸿沟, ⾄少, 已经被搭上了⼀块⼩⼩的的⽊板。
这就够了。
……
⾄少直到⽴希站起身来之前, 她预想的事情发展还是这样的。
“我去洗澡。”⽴希站起身, 声⾳还有些⼲硬, 但少了之前的尖刺。 说罢便想冲进⾃⼰的房间去拿换洗⾐物。
“等下, ⼀起洗吧。”真希的语⽓平稳⽽⼜⾃然, 仿佛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什么事情, 但⽴希已经僵在原地,⾎液直冲头顶, 脸颊和⽿朵瞬间染上了绯红。 “为, 为什么? ……” 她的声⾳因为惊愕和某种莫名的羞耻⽽颤抖。 “为什么? ”真希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只是歪了歪头, 视线若有若⽆地扫过⽴希因为激动⽽微微起伏的胸⼝, “⼩时候不是经常⼀起洗吗?” “那, 那是⼩时候…⽽且……” ⽴希的语⽓愈发激动, 可⼀切辩驳在姐姐的靠近下都显得有些苍⽩⽆⼒。
真希没有理会妹妹语⽓中的抗拒意味, ⼜⾛进了⼀些, ⼏乎和妹妹的身体贴在⼀起。 她轻轻把⼿按在⽴希的后颈, 似有似⽆地在⽴希颈侧动脉跳动的地⽅摩挲了⼀下, ⽽后滑到⽴希的肩膀上。 ⼒度不重, 却带着难以⾔喻的掌控感。 ⽴希说不出话, 只觉得被触碰的地⽅像是有电流窜过。 她想挣脱, 身体却有些不听使唤。 “⾛吧。”真希的声⾳压低了⼀些, 带着些许⽓⾳, 抚过⽴希的⽿廓。 ⽴希猛地⼀颤, 姐姐的⽓息……太近了……
“热⽔够⽤吗? ”真希的声⾳仍然平静⽆波, 若⽆其事地抚摸着⽴希的⽪肤。 “够…但是……” ⽴希的⼤脑⼀⽚空⽩, 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在这种近距离的压迫下⼟崩瓦解。 “那就好。”真希⼿指上的⼒度重了⼀点,语⽓⾥带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
⽴希⼏乎是晕晕乎乎地被“领”到浴室。 ⻔在她的身后关上, 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这才让她的思绪被拉回些许。 真希褪去⾐物, 开始若⽆其事地调试⽔温, 仿佛刚才那近似引诱的动作只是⽴希的错觉。
⽴希感觉⾃⼰⼼脏的跳动越来越快, 她看着姐姐氤氲在⽔汽中的背影, 曲线玲珑, 带着成熟⼥⼈的⻛韵。 这和她记忆中的姐姐完全不同, 可, 却有⼀种奇特的吸引⼒, 让她有着⼀些⾃⼰也说不清楚的期待。
“站着不动, 是想让我帮你吗? ”真希没有回头, 声⾳透过⽔声传来, 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
“谁, 谁要你帮。”⽴希像是被提醒, 背过身去, 带着莫⼤的羞耻感, 慢慢地, ⼀点⼀点地揭去⾃⼰的⾐服。
但真希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 当⽴希再次转过身来时, 发现姐姐正站在⾃⼰⾯前。 ⽴希下意识地⽤双臂环住⾃⼰, ⽬光开始躲闪, 她不敢抬头去看姐姐的眼睛, 也不敢去看那具和⾃⼰相似⼜截然不同的胴体。 ⽔滴顺着真希的锁⻣滑落, 流过平坦的⼩腹, 藏⼊更深的隐秘地带。
⽴希感觉⾃⼰的脸颊烫得惊⼈, 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真希的⽬光则坦然许多, 她的视线落在⽴希微微颤抖的⼿臂上, 然后缓缓上移, 掠过她因紧张⽽起伏的胸⼝, 最后定格在她泛红的脸上。 她没有⽤浴⼱, ⽽且直接把⾃⼰沾满泡沫的⼿, 轻柔地覆上⽴希的⼿臂。
⽴希浑身⼀颤, ⼏乎要弹开。 那触感太过清晰, 泡沫的滑腻和姐姐⼿掌的温热紧密地贴合着⽪肤。 “别动。”真希轻声命令道, 她的另⼀只⼿也抬了起来, 给⽴希的另⼀只⼿臂涂抹。 她的动作很慢, 指尖偶尔不经意地划过⽴希⼿臂内侧娇嫩的肌肤, 带来⼀阵细微的, 让⽴希⼼悸的痒意。
⽴希屏住了呼吸,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姐姐的指尖, 带着常年握乐器留下的薄茧, 在她的⽪肤上游⾛, 从⼿臂, 到肩膀, 再到脖⼦,再到…锁⻣。 那触感时⽽轻柔如同⽻⽑拂过, 时⽽⼜带上⼀丝认真的⼒道。
“好了, 转过身去吧。”⽴希带着⼀种被操控的感觉, 转过身去。 她紧紧闭着眼, 睫⽑剧烈颤抖着。 她能感受到姐姐的⼿指如何在她的⼿臂, 后背, 侧腰流连。 那不再是简单的清洗, ⽽是带着⼀种探索与宣告。 ⼒度时重时轻, 带着折磨⼈的耐⼼。 ⽴希⼼⾥, 羞耻感正如潮⽔般奔涌, 但在那之下, 似乎还有⼀种更深层的, 被她死死压抑的悸动在悄然苏醒。
终于, 真希的双臂从身后环了过来, ⼀只⼿轻轻地, 带着些许试探, 抚上了⽴希的⼩腹。 ⼿掌温热, 甚⾄还有些烫⼈, 紧密地贴合在⽴希紧绷着的平坦的腹部⽪肤。
“姐姐……!”⽴希的声⾳带着哭腔和惊慌, 她想挣脱, 但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动弹不得。 姐姐的体温, 姐姐⼿臂的⼒度, 姐姐在⾃⼰⼩腹上画着圈的⼿指……⼀切都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
“别动。”真希把下巴轻轻搁在⽴希光裸的肩头,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和⽿后。 “⽴希……” 真希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声⾳喑哑, 带着⼀种⽴希从未感受过的, 复杂难辨的情绪。 “让我帮你。”
温热的⽔流持续冲刷着两⼈紧贴的身体, 滑腻的泡沫在肌肤间摩擦, 发出细微的声响, 点燃了空⽓中早已弥漫的、 令⼈窒息的暧昧⽕苗。 当真希那只沾满泡沫的⼿, 不再是“⽆意”或“有意”地擦过, ⽽是带着 明确的⽬的性, 覆上⽴希胸侧那饱满弧线的边缘, 并顺势向上, 整个掌⼼包裹住那团柔软时, ⽴希的身体猛地⼸起, 像⼀张拉满的⼸。
“呜…!”⼀声破碎的呜咽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 带着⽆法抑制的颤抖。 她的腿瞬间软得失去了所有⽀撑的⼒⽓, 膝盖⼀弯, 整个⼈就要向下滑去。
真希似乎早有预料, 在她失⼒的瞬间, ⼿臂猛地收紧, 将⽴希更紧地、 ⼏乎要揉进⾃⼰身体般地圈在怀⾥。 滚烫的肌肤毫⽆阻隔地紧密相贴, ⽔珠和泡沫在两⼈身体挤压的缝隙间流淌。 真希低下头, 温热的唇⼏乎贴着⽴希湿漉漉的⽿廓, 发出⼀声低沉⽽愉悦的轻笑。
“呵…⽴希的反应…真是可爱得过分啊……” 她的声⾳沙哑, 带着⼀种掌控全局的游刃有余, 还有⼀丝不易察觉的、 被点燃的欲念。
话⾳未落, 那只包裹着柔软的⼿掌开始动作。 拇指和⻝指精准地找到了顶端那粒早已因刺激⽽硬挺绽放的蓓蕾。 没有犹豫, 带着⼀种近乎残酷的温柔, 真希⽤指腹捻住了它, 先是轻轻揉搓, 感受着它在指尖下迅速变得更加坚硬、 滚烫, 然后⼒道骤然加重, 带着⼀种研磨般的亵玩。
“啊⸺!”⽴希的惊叫被⽔流声冲散⼤半, 但那份尖锐的、 混合着极致羞耻和陌⽣快感的刺激, 让她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像离⽔的⻥⼀样在姐姐的禁锢中徒劳地扭动, 试图逃离这过于强烈的感官⻛暴。 后背紧贴着真希同样⾚裸的、 起伏的胸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对⽅的⼼跳, 和⾃⼰⼀样, 快得惊⼈。
真希没有停下, 她的另⼀只⼿也加⼊了这场“清洗”。 那只⼿沿着⽴希紧绷的⼩腹线条向下滑去, 指尖带着泡沫, 划过平坦的腹地, 探⼊那⽚被⽔流不断冲刷的、 更为隐秘的三⻆地带。 指腹没有直接触碰最敏感的核⼼, ⽽是带着撩拨的意味, 在周围湿滑的⽑发间打着转, 偶尔⽤指关节或⼿背, 若有似⽆地蹭过那紧闭的、 已然渗出湿滑黏腻的花瓣⼊⼝。
“不…不要…姐姐…那⾥…” ⽴希的声⾳带着哭腔, 破碎不堪。 她的⼤脑⼀⽚空⽩, 所有的理智和羞耻⼼ 都在身体深处涌起的、 ⼀波强过⼀波的陌⽣快感洪流中被冲得七零⼋落。 她分不清是⽔还是⾃⼰分泌的液体, 正从腿间不断涌出, 带来⼀种滑腻⽽羞耻的触感。 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姐姐技巧性的玩弄下, 正不受控制地打开、 迎合, 渴望着更深的触碰。
真希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体的剧烈变化。 ⽴希的颤抖, 她压抑的喘息, 她身体内部那⽆法⾃控的收缩和悸动, 以及那越来越湿润、 越来越灼热的触感, 都像是最强烈的催情剂。 她低下头, ⽛⻮轻轻啃噬着⽴希敏感的颈侧和肩头, 留下浅浅的红痕, 同时, 那只在下⽅撩拨的⼿, 终于不再满⾜于边缘的试探。
她的中指, 带着不容抗拒的⼒道, 分开那两⽚早已濡湿, 微微翕张的柔嫩花瓣, 精准地找到了那粒隐藏在顶端、 充⾎挺⽴的珍珠。 真希指腹直接按了上去, 开始微微⽤⼒地揉搓。
“呃啊⸺!”⽴希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 ⼜被真希死死按回怀⾥。 ⼀股强烈的、 ⼏乎让她眼前发⽩的电流从被蹂躏的珍珠处炸开, 瞬间席卷全身, 直冲头顶。 她的脚趾紧紧蜷缩, 脚背绷直, ⼩腹深处传来⼀阵剧烈的、 失控的抽搐。 快感来得如此凶猛⽽直接, ⼏乎将她撕裂。
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边缘, 真希的动作却戛然⽽⽌。 她抽出了在下⽅肆虐的⼿指, 带出⼀线在灯光和⽔流下显得格外淫靡的、 粘稠的银丝。 她将沾满爱液的⼿指举到⽴希迷蒙的眼前, 声⾳低沉⽽充满蛊惑:
“看吧, ⽴希,”她的⽓息灼热地喷在⽴希⽿后, “你的身体…⽐你的嘴诚实多了。 你并不讨厌我这样对你, 对吧?”
听着⽴希如同溺⽔般急促⽽带着哭腔的喘息, 感受着她身体⾼潮余韵的剧烈颤抖, 真希的眼底翻涌着深沉的欲望, 但最终, 她只是收紧了环抱的⼿臂⼏秒, 然后缓缓松开。
“好了,”她的声⾳恢复了部分平静, 但那份沙哑和热度并未完全褪去, “洗好就出去吧, 别着凉了。”
⽴希如蒙⼤赦, 巨⼤的羞耻感和身体残留的、 令⼈眩晕的快感让她⼏乎⽆法思考。 她⼏乎是⼿脚并⽤地挣脱开姐姐的怀抱, 抓起旁边架⼦上的浴⼱胡乱裹住⾃⼰湿漉漉、 布满红痕的身体, 头也不敢回, 踉跄着冲出了雾⽓蒸腾的浴室, 留下真希⼀个⼈站在逐渐消散的蒸汽⾥, 低头看着⾃⼰沾满妹妹体液的⼿指, 眼神幽深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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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汽似乎还未完全散去, 萦绕在姐妹之间, 带着沐浴后洁净⼜湿润的⽓息。 ⽴希先⼀步躺到了床的⾥侧, 背对着外⾯, 将⾃⼰裹进被⼦⾥, 只留下⼀个略显僵硬的背影。 ⼼脏还在因为刚才共浴时那些难以⾔喻的触碰和视线⽽失序地跳动。
真希随后也躺了下来, 在她身侧。 床垫因另⼀⼈的重量⽽微微下陷, 带来⼀种⽆法忽视的存在感。 她关掉了床头灯, 房间瞬间被⿊暗和寂静吞没, 只有窗外残余的⾬滴声和彼此⼏乎不可闻的呼吸声。
⽴希紧闭着眼, 努⼒让⾃⼰快点睡着, 但身体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感知着旁边另⼀个⼈的体温和⽓息。太近了。 近到能隐约闻到姐姐头发上和⾃⼰同款、 却⼜似乎有些不同的洗发⽔味道。
⿊暗中, 时间流逝得格外缓慢。
就在⽴希以为今晚就会在这种紧绷的静谧中度过时, 她感觉到身侧的被⼦被轻轻牵动。 是真希翻了个身,⾯向了她。 距离很近, 近到⽴希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体温。
⼀只⼿臂, 带着试探性的轻柔, 从身后环绕过来, 搭在了她的腰际。
⽴希浑身⼀颤, ⼏乎要弹开。 “……姐姐? ”她的声⾳带着不敢置信的微哑。
“别动。”真希的声⾳贴得很近, 温热的⽓息拂过⽴希的⽿廓, 带着⼀种不容抗拒的低沉, “就⼀会⼉。”
那只⼿并没有进⼀步的动作, 只是静静地放在那⾥, ⼿掌隔着薄薄的睡⾐布料, 贴合着她腰侧的曲线。 指尖的温度似乎⽐⽴希的体温略低⼀些, 存在感却异常鲜明。 这不是⼩时候那种单纯的拥抱, 这只⼿的放置⽅式, 带着⼀种…属于成年⼥性的、 微妙的占有欲和审视感。
⽴希的⼼脏在胸腔⾥剧烈地跳动, ⼏乎要撞出来。 她应该推开, 应该拒绝, 但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 动弹不得。 姐姐的⽓息将她完全笼罩, 那是⼀种混合着熟悉与陌⽣的侵略性温柔。
真希的指尖极其轻微地动了⼀下, 仿佛⽆意识地, ⽤指腹摩挲了⼀下她睡⾐的布料。 这细微的动作带来的触感, 如同电流般窜过⽴希的脊柱。
“你⻓⼤了, ⽴希。”真希的声⾳⼏乎是⽓⾳, 响在⽿畔, 带着⼀种难以⾔喻的喟叹。 这句话在此刻的情境下, 早已超越了字⾯意思, 充满了复杂的内涵。
⽴希闭上了眼睛, 睫⽑剧烈地颤抖着。 她感到⼀种危险的、 越界的眩晕感。 这是不对的, 她们是姐妹。 可⼼底某个被⻓期压抑的⻆落, 却⼜因为这过于亲密的触碰⽽泛起⼀丝隐秘的、 可耻的战栗。 她渴望这种关注, 这种独⼀⽆⼆的靠近, 哪怕它的形式如此扭曲。
真希环在⽴希腰际的⼿臂骤然收紧, 那不再是⼀个试探性的轻放, ⽽是带着明确占有欲的钳制。 她的身体紧贴上来, 隔着薄薄的睡⾐, ⽴希能清晰地感受到姐姐胸前的柔软挤压着⾃⼰的后背, 以及那同样急促起来的⼼跳。 真希的⿐尖蹭过⽴希的⽿廓, 温热的呼吸带着灼⼈的热度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
“⽴希……” 真希的声⾳低沉沙哑, 像裹着蜜糖的砂纸, 磨砺着⽴希紧绷的神经, “你在发抖。” 带着⼀丝掌控者的了然。
⽴希想否认, 想挣脱, 但喉咙像是被堵住, 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 真希的⼿掌开始移动, 不再满⾜于腰际的停留。 那只带着薄茧的⼿, 带着不容抗拒的⼒道, 顺着⽴希腰侧的曲线向上滑去, 指尖隔着丝滑的睡⾐布料, 精准地覆上了⽴希胸前的柔软边缘。
“唔!”⽴希的身体猛地⼀僵, 像被电流击中。 真希的⼿指没有停顿, 带着⼀种近乎粗暴的探索欲, 隔着布料揉捏着那团饱满的软⾁, 指腹碾过顶端悄然挺⽴的蓓蕾。
“姐姐…不要…这样……” ⽴希的声⾳破碎不堪, 带着哭腔和连⾃⼰都唾弃的软弱。 她徒劳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这令⼈窒息的掌控, 却只是让两⼈的身体摩擦得更加紧密, 睡⾐的布料在摩擦中发出暧昧的窸窣声。
真希似乎被她的挣扎激起了更深的欲望。 她猛地⼀⽤⼒, 将⽴希的身体强⾏翻转过来, ⾃⼰则翻身起床,笼在⽴希身体上⽅。 ⿊暗中, ⽴希看不清姐姐的表情, 却能感受到那双沉静眼眸⾥此刻燃烧的、 ⾜以将她吞噬的⽕焰。 真希俯下身, 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吻住了⽴希微张的、 试图抗议的唇。
这不是温柔的触碰, ⽽是带着掠夺意味的侵占。 真希的⾆尖强硬地撬开⽴希的⻮关, ⻓驱直⼊, 贪婪地攫取着她⼝腔⾥的每⼀⼨⽓息, 舔舐着她的上颚, 纠缠着她⽆处可逃的软⾆。 ⽴希的呼吸被彻底剥夺, ⼤脑⼀⽚空⽩, 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暴⾬般的亲吻。 真希的⼿扯开了⽴希睡⾐的纽扣, 冰凉的空⽓瞬间接触到滚烫的肌肤, 让⽴希惊喘出声。 真希的⼿掌毫⽆阻隔地覆上那⾚裸的浑圆, ⽤⼒揉捏着, 指尖掐住顶端硬挺的乳尖, 带着些许惩罚性的⼒道捻弄、 拉扯。
“啊⸺!”尖锐的刺痛混合着灭顶的快感, 让⽴希⼸起了身体, 脚趾紧紧蜷缩。 真希的吻离开了她的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路向下, 留下湿热的痕迹和细密的啃咬。 当那滚烫的唇⾆终于含住⽴希胸前那粒饱受蹂躏的蓓蕾时, ⽴希再也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真希的吮吸和舔舐带着⼀种近乎暴虐的温柔, 时⽽⽤⼒噬咬, 时⽽⼜⽤⾆尖极尽挑逗地绕着乳晕打转。 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汇聚到⽴希的⼩腹深处,点燃了熊熊烈⽕。
真希的⼿沿着⽴希剧烈起伏的腰腹向下滑去, 探⼊睡裤的边缘, 指尖毫⽆预警地直接覆上了那早已泥泞不堪、 灼热滚烫的柔软核⼼。 ⽴希的身体猛地⼀弹, 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 却被真希⽤膝盖强硬地顶开。
“别动。”真希的声⾳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的指尖在那⽚湿滑的秘地边缘打着转, 感受着花瓣的翕张和爱液的汩汩涌出。 她故意⽤指腹重重地擦过顶端那粒充⾎肿胀的珍珠, 引来⽴希⼀阵剧烈的痉挛和泣⾳。
“看, 湿成这样了……” 真希的指尖沾满了滑腻的爱液, 在⽴希眼前晃了晃, 语⽓带着⼀丝嘲弄, 却⼜充满了情⾊的诱惑, “⽴希的身体, 总是这么诚实。”
话⾳未落, 真希的中指带着不容抗拒的⼒道, 猛地刺⼊了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呃啊⸺!”⽴希的尖叫被顶得⽀离破碎, 身体像被利刃贯穿般绷紧。 那根⼿指⻓驱直⼊, 带着⼀种近乎粗暴的占有欲, 直抵花⼼深处。 内壁的媚⾁瞬间绞紧, 疯狂地吮吸着⼊侵者。 真希的⼿指开始抽动, 起初是缓慢⽽深重的顶弄, 每⼀次都精准地碾过内壁最敏感的褶皱, 带出⼤量黏腻的⽔声。 ⽴希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随着⼿指的节奏摆动, 快感如同海啸般⼀波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不…不⾏了…姐姐…要…要……” ⽴希语⽆伦次地哭喊着, 身体深处传来⼀阵阵剧烈的、 失控的痉挛。 真希感受到了那致命的绞紧和收缩, 她⾮但没有停下, 反⽽加快了⼿指抽插的速度和⼒度, 同时⽤拇指更加⽤⼒地按压揉搓着那颗饱胀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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