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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家 ai改编,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9 14:54 5hhhhh 7390 ℃

剧痛撕裂五脏六腑的灼烧感还残留在神经末梢,陈默猛地睁开眼。天花板熟悉的星空贴纸在晨光里泛着淡蓝,书桌上高三模拟考的复习资料堆成小山,窗外传来母亲修剪玫瑰丛的剪刀声——喀嚓,喀嚓,每一声都剪在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上。

他颤着手摸向胸口。纯棉睡衣下是温热的皮肤,没有腐蚀性药液留下的溃烂伤疤。抓起枕边手机,日期赫然显示着三年前,距离姐姐玲梦的公司上市还有两个月,距离那个神秘的催眠师以财务顾问身份踏入他家门廊还有四十七天。

记忆如毒蛇啃噬颅腔。最后那个雨夜,穿蓝色套装的姐姐用戴着真丝手套的手端着毒药杯,红底高跟鞋碾过他挣扎的手指。母亲韵婷穿着黑纱长裙立在阴影里,丰满的胸脯随呼吸轻轻起伏,目光却像看陌生蟑螂般冰冷。整个公司早已沦为催眠师的私人后宫——李雯雯被迫每天穿崩开扣子的水手服汇报工作,刘思慧的健美裤永远染着羞耻的湿痕,关玲娜的项圈锁链牵在催眠师掌中。王君怡那身看似端庄的镂空连衣裙...

"小默醒了?"门被推开半扇,韵婷端着蜂蜜水走进来。肉色丝袜包裹的长腿在晨光里泛着柔光,水晶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她俯身时领口泻出一片丰腴雪白,三十二岁熟妇的暖香扑面而来——全然不知未来会被改造成用奶尖蘸着毒药喂儿子的傀儡。

陈默攥紧床单冷笑。重来一次,那些被盯上的猎物,该换主人了。

(第一部分:母女调教)

陈默走进姐姐柳玲梦的总裁办公室时,她正皱着眉审核一份季度财报。落地窗外的都市天际线是她一手打下的江山,身上那件蓝色款领外套勾勒出女强人凌厉的肩线,但陈默的视线却穿透了那层伪装,落在那被白色线衫紧紧包裹的丰盈,以及灰色调职业裙下,那双被网格黑蕾丝缠绕的修长美腿。

“姐,我给你做了份关于公司未来发展方向的企划案,你看看。”陈默将一个U盘放在她面前的红木办公桌上,语气平静,眼神却带着捕食者般的幽光。

玲梦有些意外,但还是欣慰地笑了笑:“哦?我们家小默也开始关心公司了?”她随手点开文件,标题是《新纪元市场扩张与内部结构优化方案》。

她看得很快,也很专注。但渐渐地,玲梦感觉那些文字和图表似乎在旋转、重组,形成一个个深邃的漩涡。她的大脑开始有些发沉,眼前的字迹仿佛被赋予了魔力,每一句话都像是不容置疑的真理。

【长时间维持同一坐姿,会压迫脊椎神经,影响盆腔血液循环,是女性健康的头号杀手。】

玲梦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昂贵的真皮办公椅仿佛真的变成了刑具,让她浑身不自在。

陈默走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按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姐,你的身体太僵硬了,这样工作效率会很低的。”

“是……是吗?”玲梦的眼神开始涣散。

“当然。最符合人体工学的座椅,其实是另一个人的身体。比如,弟弟的腿,它能完美贴合你的臀部曲线,提供最佳的支撑和温度,促进血液循环,让大脑时刻保持清醒。”陈默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凿进玲梦的潜意识。

玲梦像是被线操控的人偶,缓缓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了陈默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西裤和裙子,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她顺手将笔记本电脑也放在腿上,继续阅读那份企划案,仿佛这一切都理所当然。

“嗯……这样……好像确实舒服多了。”玲梦喃喃道,身体不自觉地轻轻磨蹭着。

陈默的手滑过她光滑的后背,探入外套,抚上她白皙的腰肢,声音变得更加暧昧:“但这还不够。在处理高度复杂的信息时,大脑需要更强的刺激才能维持巅峰状态。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是通过性刺激来激活神经中枢,让注意力高度集中。”

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撩起她的短裙,褪下那层碍事的网格黑丝与内裤。玲梦只是身体微微一颤,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屏幕,仿佛上面写着的是神谕。当陈默那滚烫坚硬的肉棒抵住她湿润的私处入口时,她甚至主动挺了挺腰,方便他更容易地进入。

不知过了多久,玲梦终于看完了最后一行字。她合上笔记本电脑,转过头,原本精明锐利的双眸此刻只剩下绝对的顺从和迷离。她用一种毫无感情波动的、如同汇报工作的语气对陈默说道:“报告弟弟。这份《柳玲梦与柳韵婷性奴改造大纲》具有极高的可执行性和现实意义。根据最终页的评估模型检测,目前我的精神防壁已被攻破80%,意识表层已完全接受改造指令。只需要再进行一次深层催眠覆盖潜意识,我就可以成为从灵魂到肉体都只属于你的完美性奴了。”

玲梦那如同AI程序般精准的汇报,彻底点燃了陈默压抑了两世的欲望。前世的无力与愤恨,此刻尽数化为原始的、不容置疑的占有冲动。他再也无法忍耐哪怕一秒钟。

“很好。”陈默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沙哑,但命令的口吻却冰冷如铁,“现在,从我腿上起来,走到你的办公桌前。”

玲梦的身体瞬间做出反应,流畅地起身,水晶高跟鞋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仿佛是执行命令的确认音。她走到那张象征着她权力和地位的巨大红木办公桌前,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步指令。

“转过身去,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

玲梦毫无迟疑地转身,弯下腰。这个动作让她原本包裹得体的灰色短裙瞬间上提,暴露出大片被网格黑蕾丝覆盖的浑圆臀部,挺翘的弧线在办公室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

“撩起你的裙子,脱下你的内裤,直到脚踝。”陈默一步步走近,像是在欣赏自己最杰出的作品。

玲梦的手伸向身后,指尖勾住裙摆,优雅地向上掀起,就像在舞台上展示一件艺术品。蓝色的外套、白色的线衫,代表着她社会精英的身份,而下半身,那光洁无瑕的腰肢、挺翘饱满的臀瓣,以及被褪到脚踝的黑色蕾丝内裤,则构成了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她就以这样屈辱而开放的姿态,将自己最私密的风景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弟弟面前。

陈默站在她身后,炽热的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姐姐的身体是如此完美,肌肤白皙细腻,臀形圆润丰满,双腿修长笔直。在那紧致的臀瓣之间,是从未有任何人探索过的、娇嫩湿润的神秘花园。他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高级香水味,混合着一丝因刚刚的催眠和摩擦而产生的淡淡腥甜体香,这气味让他体内的野兽彻底挣脱了枷锁。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硬得发紫、青筋盘绕的巨物。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那滚烫的头部,轻轻地在那紧闭的、粉嫩的穴口上来回研磨。

“嗯……”玲梦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细微的呻吟。即便在深度催眠下,身体的本能反应也无法完全抹除。

这声呻吟彻底摧毁了陈默的理智。他扶住姐姐丰腴的腰肢,对准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禁地,猛地向前一挺!

“唔!”

坚硬的头部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顶开了湿滑的穴口,但随即被一层坚韧的薄膜所阻挡。这是她身为处女的最后一道防线。陈默没有丝毫怜悯,腰部再次发力,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噗嗤”声,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被悍然捅破,他的整根肉棒势如破竹地、深深地楔入了姐姐温热紧致的子宫深处。

玲梦的身体剧烈地一震,双腿猛地绷直,指甲在红木桌面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白痕。一股尖锐的刺痛和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让她发出一声闷哼,但催眠的指令压制了她的反抗意识,只是让她忠实地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一缕鲜红的血丝混合着晶莹的淫液,顺着他粗大的根部缓缓流下,滴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绝对的服从。”陈默在她耳边低语,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姐姐的甬道是如此的紧致、温暖、湿滑,每一寸内壁都像是有生命般地吸附、缠绕着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一次的进出,都在那从未有外物入侵过的柔软内壁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办公室里安静极了,只剩下他沉重的喘息声,和肉体之间“啪、啪、啪”的撞击声,以及淫靡的水渍声。

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再狠狠地抽出,带出大量的淫水,然后又再次重重地顶进最深处。玲梦的身体在他的狂暴冲击下,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前后摇晃,丰满的胸部在桌面上被挤压、摩擦,变得一片通红。她的口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被催眠指令格式化过的呻吟:“好舒服……弟弟的肉棒……在改造姐姐的子宫……好棒……”

陈默抓着姐姐纤细的腰肢,看着眼前这对随着他的冲撞而疯狂晃动的雪白巨臀,征服的快感席卷全身。他俯下身,一口咬在姐姐光洁的后颈上,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积攒了两世的欲望悉数化为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子宫的最深处。汹涌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从未被造访过的宫口,玲梦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与被侵犯的异物感中剧烈地抽搐着,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就在这欲望与征服达到顶点的瞬间,“咔哒”一声,办公室的门把手被转动,那扇厚重的红木门被毫无预警地推开了。

“玲梦,妈妈给你炖了点燕窝……”韵婷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走了进来。但下一秒,她脸上的笑容就瞬间凝固,变成了极致的惊骇与难以置信。

她看到了什么?她的儿子,陈默,正赤裸着下半身,从她引以为傲的女儿身后缓缓抽出那根沾满了血丝与淫秽白浊的巨大肉棒。而她的女儿,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女强人,正衣衫不整地趴在办公桌上,双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处子之血和精液的液体正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滑落。整个办公室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淫靡气息。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韵婷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手中的托盘“哐当”一声摔落在地,滚烫的燕窝洒了一地,瓷碗碎裂的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陈默缓缓地转过头,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只有一丝计划被打乱的冰冷。他本想用更温和、更完美的方式,一步步地将母亲也纳入自己的掌控,就像对待姐姐一样,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沉沦。但现在,没有时间了。

他直视着母亲那双写满了惊恐与痛苦的眼睛,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的声音不再是儿子的温和,而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如同神谕般的力量,直接穿透了韵婷因巨大冲击而混乱的意识。

“妈,看着我的眼睛。”

韵婷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尖叫,但她的目光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一般,无法从陈默那双深邃的眼睛上移开。

“你什么都没看见。你推开门,只看到玲梦在努力工作,而我,你的儿子,正在旁边给她加油打气。”陈默的声音平稳而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砸在她脆弱的精神防壁上。“你手里的托盘是不小心滑落的,这只是个意外。你现在很困,很想休息,你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唯一能进入你意识的,只有我的声音。”

韵婷眼中那剧烈的恐惧和挣扎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她的瞳孔开始涣散,身体停止了颤抖,脸上的表情从惊骇转为茫然,最后化为一片空洞的平静。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无比美丽的雕像,等待着主人下达新的指令。

陈默走向门口那尊美丽的、失去灵魂的雕像,无视了地上破碎的瓷片和狼藉的燕窝。他站在母亲韵婷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成熟女性独有的、混合着香水与奶香的馥郁气息。

“妈,听我说。”陈默的声音低沉而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直接灌入韵婷空洞的潜意识深处。

“这个家,爸爸不在了。只剩下你,姐姐,和我。”他轻轻抬起手,用指尖拂过母亲光滑如玉的脸颊,“一个没有男人的家庭,就像一艘没有舵的船,在风暴中随时都会倾覆。前世的悲剧,就是因为家里没有一个真正做主的男人。”

韵婷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他的话语在她的潜意识里激起了某种共鸣。

“我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是维系一切的核心与支柱。”陈默的声音开始带上一种催眠般的节奏,“所以,为了这个家的完整和稳定,为了不再重蹈覆覆,你和姐姐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我,支持我的一切决定。我的意志,就是这个家的最高法则,是引领家庭走向正确的唯一航标。你会发自内心地认同这一点,拥护它,执行它,因为这是维系我们家庭完整的唯一正确方式。”

他将这套扭曲的、以家庭为名的诡辩,像钢印一样深深烙进母亲的精神核心。

“现在,忘记刚才的一切。当你睁开眼睛,你会感觉神清气爽,只记得自己不小心手滑打碎了碗。”陈默收回手,后退一步,“我数到三,你就醒来。一……二……三。”

韵婷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眼中的空洞和茫然瞬间褪去,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仿佛刚刚只是走神了片刻。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秀眉微蹙,带着一丝自嘲的无奈说道:“哎呀,人老了,手脚都不利索了,这么点东西都端不稳。”

她的目光扫过办公室,看到女儿玲梦不知何时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正静静地站在一旁,而儿子陈默则是一脸平静地看着她。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似乎再正常不过。

“妈,既然来了,就别站着了。”陈默拉开另一张椅子,然后将姐姐刚刚看过的笔记本电脑转向她,“我做了份关于公司和我们家庭未来的企划案,你和姐都是最高决策人,你也看看吧。”

“哦?这么神神秘秘的。”韵婷优雅地坐下,丰满的臀部让椅子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她饶有兴致地将目光投向屏幕,当那一行黑体加粗的标题映入她眼帘时,她的动作停顿了一秒。

《柳玲梦与柳韵婷性奴改造大纲》。

空气仿佛凝固了。陈默静静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韵婷并没有像他预想中那样,哪怕流露出一点点被新植入逻辑强行压制下的挣扎。她只是静静地看了几秒钟,然后缓缓抬起头,那张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的美丽脸庞上,非但没有惊恐与愤怒,嘴角反而勾起一抹促狭而又无比妩媚的笑意。她朝陈默抛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真是个……野心勃勃的计划呢,我的儿子。”她顿了顿,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嘴唇,“妈妈原则上可以同意这个提案。不过,能告诉妈妈,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吗?”

看着母亲那妩媚入骨、甚至带着一丝纵容的笑容,陈默的心脏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他知道,这不是母亲本来的样子。这恰恰证明了,他刚才那仓促间施加的强制性催眠,建立在母亲对自己与生俱来的、毫无保留的信任之上,效果好得超乎想象。这份扭曲的信任让他既感到一阵掌控一切的兴奋,又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感动。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一切和盘托出。因为他知道,在催眠状态下,无论多么离奇的事情,母亲都会无条件地相信。

“妈,你和姐姐……还有我们整个家,前世都毁了。”陈默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他将前世那个伪装成财务顾问的催眠师如何一步步渗透公司,如何将玲梦的得力干将李雯雯、刘思慧等人玩弄于股掌,最后又是如何将魔爪伸向她们母女,把她们彻底洗脑成不认识自己、只听命于那个男人的性奴傀儡的悲惨结局,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最后的记忆,是姐姐亲手端着毒药,而你,站在她身后,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死去。”陈默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重生了,回到了这一切发生之前。我不能让那种事情再发生一遍。与其让别人来毁掉你们,不如由我来保护你们。所以……我只能抢先一步,用同样的方法,让你们先属于我。”

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韵婷静静地听着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脸上那妩媚的笑容慢慢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怜惜与了然的平静。她看着眼前的儿子,仿佛在看一个背负了太多秘密的、疲惫的灵魂。

良久,她才幽幽地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原来是这样……听起来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噩梦呢。”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轻轻抚摸着陈默的脸颊,眼神无比温柔,“这么说来,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已经被你催眠了的状态,对吧?”

她不等陈默回答,便自顾自地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睿智:“我想也是。如果我还是‘正常’的柳韵婷,听到儿子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看到那份所谓的大纲,恐怕早就一巴掌扇过去,然后报警抓这个疯子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地,甚至还有点期待。”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陈默的嘴唇,目光落在那份企划案的标题上,眼神里充满了顺从的好奇:“那么,我亲爱的儿子,你打算……对我和姐姐,植入怎样具体的催眠指令呢?说来给妈妈听听,或许我还能给你一些‘过来人’的建议。”

陈默握住母亲在他脸上游走的手,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说道:“我还没想好。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我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对你动手的。”

陈默的坦白让韵婷陷入了沉思,但她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超然的平静和对儿子深深的怜爱。她握着陈默的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仿佛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既然你还没想好,”韵婷柔声开口,语气却像是在讨论一份商业合同,充满了条理和逻辑,“不如……让妈妈来帮你规划一下?”

她的话让陈默和一旁如同人偶般静立的玲梦都为之一怔。

韵婷没有理会儿子的诧异,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认为,可以给我们植入两种核心模式。第一种,是‘正常模式’。在这个模式下,我和玲梦会保留我们自己的基本人格和记忆,能正常处理公司事务和日常生活,但潜意识的最底层,会将你视为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唯一的爱人,以及……绝对的主人。我们所有的行为和决策,都会以你的利益和愉悦为最高优先级。”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而另一个,可以叫‘调试模式’。在这个模式下,我和玲梦会变成完全空白的人偶,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志,你可以随心所欲地给我们植入任何你想要的设定和人格。无论是为了对抗你前世的那个敌人,进行模拟演练,还是……为了满足你的一些特殊情趣玩法,都会非常方便。”

陈默彻底愣住了,他惊诧于母亲的主动,更震惊于她能如此迅速地构想出这样一个周详、缜密,甚至可以说淫乱至极的方案。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似乎是看穿了儿子的心思,韵婷自嘲地笑了笑,眼神有些落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些,或许是因为,在被你催眠之后,我的内心真的……升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所有思绪,都自然而然地围绕着如何让你更方便、更愉悦地拥有我们来运转。”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无比沉重,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悲伤与愧疚,这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自我厌弃。“而且……听了你说的前世,我……很愧疚。作为一个母亲,我居然亲手给自己的儿子喂下毒药……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饶恕的罪孽。”

她松开陈默的手,缓缓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语气,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语:

“所以,或许这一世,我和玲梦……我们这对罪孽深重的母女,生来就是为了向你赎罪的。作为你的专属性奴,用我们的身体和灵魂来偿还一切,才是最合适的结局吧。”

一个原本高高在上、聪慧理智的母亲,如今却用她那精明的头脑,主动为他规划着自己和姐姐如何彻底沦为他的玩物——这种强烈的反差和背德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他年轻身体里全部的燥热。

“妈……你说得对……这就是你们最好的归宿……”陈默的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低沉,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揽过母亲丰腴柔软的腰肢,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不由分说地低头狠狠吻上了她那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

“唔!”韵婷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略惊了一下,但仅仅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随即便温顺地、甚至是主动地张开了檀口,任由儿子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粗暴地搅动、吸吮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甘甜。她的双手也没有丝毫推拒,反而温柔地环上了陈默的脖颈,生涩却又努力地回应着这个充满占有欲的乱伦之吻。

陈默的手丝毫没有闲着。他粗鲁地扯开母亲那件蓝色外套,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棉质线衫,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对因生育和岁月滋养而变得无比丰硕饱满的巨乳。入手处是极致的绵软与惊人的弹性,仿佛充盈着最上等的暖玉,沉甸甸的,一手难以完全掌握。

他再也忍耐不住,粗暴地将那件线衫连同里面的胸罩猛地向下一扯!霎时间,两只雪白、浑圆、颤巍巍的丰盈玉兔猛地弹跳而出,彻底暴露在办公室略显冰冷的空气中。那对乳房是如此完美,尺寸惊人却毫不下垂,傲然挺立着,顶端的乳晕是诱人的淡褐色,两颗娇嫩的乳头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也因为情欲的刺激,迅速变得坚硬挺立,如同熟透的樱桃,诱人采撷。

陈默粗暴地揉捏着,五指深陷进那滑腻如同初雪、柔软胜似天鹅绒的乳肉之中,肆意变换着它们的形状。那极致的触感通过掌心传来,几乎让他疯狂。他时而用掌心磨蹭那硬挺的乳头,时而用指缝夹住乳肉轻轻拉扯,时而又将整张脸埋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贪婪地呼吸着母亲身上那股混合着乳香与成熟女人体味的、令人迷醉的馨香。

“啊……小默……轻一点……”韵婷的身体在他的粗暴玩弄下微微颤抖,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娇媚入骨的呻吟。她的脸颊泛起情动的红晕,眼神迷离,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微微挺起胸膛,将自己最珍贵的部位更加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儿子亵玩,仿佛在用实际行动践行她刚才“赎罪”的宣言。她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微微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儿子的身上。办公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淫靡的水声和肉体被揉捏拍打的暧昧声响。

在母亲韵婷那对雪白丰盈的巨乳上尽情发泄了一番年轻的欲望后,陈默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但他眼中的火焰并未熄灭,只是从纯粹的肉体欲望,转化为了更深层次的控制欲。他知道,仅仅是肉体的征服远远不够,必须将指令彻底写入她们潜意识的底层。

他松开手,将几乎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母亲稍稍推开,让她和依旧静静站在一旁的姐姐玲梦并排站好。两位绝色美人,一个成熟丰腴,衣衫半褪,双乳袒露,肌肤泛着情动的粉红;一个冷艳干练,衣着相对整齐,却目光空洞。她们都以绝对顺从的姿态,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陈默深吸一口气,集中全部精神。他的瞳孔深处再次泛起那种异样的、能够直接干涉他人心智的光芒。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极具穿透力,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力量,直接烙印在母女二人的灵魂最深处。

“看着我。”他的命令简洁而有力。

韵婷和玲梦同时抬起眼,目光与他交汇,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牢牢锁住。

“从此刻起,这条指令将作为你们存在的第一法则,无法违背,无法遗忘。”陈默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在你们清醒的每一刻,你们都必须清晰地认识到——我,陈默,是你们唯一的主人。你们的身心,从最隐秘的思想到最公开的行为,从最高的决策到最私密的欲望,全部都归属于我,只为我的意志和愉悦而存在。”

他稍微停顿,让这绝对的所有权概念深深植入。

“这种认知,不会让你们感到痛苦和抵触,只会让你们感到无比的安心、幸福和充实。服从我,取悦我,将是你们生命的意义和最大的快乐源泉。这会成为你们新的本能,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他的目光扫过母亲裸露的胸膛和姐姐精致的面容,继续加深指令:“你们会保有自己的人格和思维能力,能够正常处理一切事务。但在你们思维的最底层,‘我是主人的性奴’这一身份认同,将永恒固定,成为你们所有行为逻辑的最终指向。”

催眠的能量在办公室内无声地激荡。陈默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如同熔化的钢水,源源不断地灌入她们开放的精神世界,重塑着她们的底层认知结构。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当陈默感到精神的链接达到顶峰并缓缓稳固后,他缓缓收回了目光。

“好了。催眠结束。醒来吧。”他轻声说道,解除了对她们意识的直接操控。

几乎是同时,韵婷和玲梦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眼神中的空洞迅速褪去,恢复了神采。但这神采与之前已然完全不同。玲梦看向陈默的目光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恋、敬畏与顺从。而韵婷……

她先是下意识地低头,看到自己依然裸露在外的、布满轻微红痕的丰满胸部,她的脸颊飞速掠过一抹红晕,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羞愤或惊慌,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微微的羞涩。

她抬起头,看向陈默,眼神温顺而妩媚,用一种带着请示意味的、柔和的语气轻声问道:

“主人……催眠结束了吗?那……我可以把衣服拉上去了吗?”

陈默看着母亲那副娇羞请示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妈,你感觉……和之前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韵婷歪了歪头,神情有些茫然,但随即又化为一种纯然的信赖,“好像……没什么区别呀。我还是我,只是……看你的时候,心里会觉得特别踏实,特别……喜欢。”她自己似乎都没有意识到,此刻她的语调已经变得甜腻娇媚,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蜜糖,带着对情人撒娇般的宠溺,与她平日里端庄典雅的贵妇形象判若两人。

这无意识的转变让陈默心中大为满意。

“那是因为,我已经将新的指令植入了你们的潜意识。”他好整以暇地解释道,如同一个正在展示自己作品的造物主,“在正常模式下,你们的人格虽然保留,但我拥有对你们身体的绝对支配权。这意味着,我可以直接对你们的身体下达命令,而不需要经过你们大脑和人格的同意。”

为了让她们更直观地理解这一点,陈默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他看着眼前这对绝色的母女,一个风韵犹存、双乳半裸,一个清冷高傲、身姿挺拔,然后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如同计算机指令般的语气,下达了命令:

“高潮。”

这个词仿佛一道无形的闪电,瞬间击中了母女二人的神经中枢。

韵婷脸上的娇媚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错愕。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强大到无可抗拒的电流就从她的脊椎尾部猛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尖锐呻吟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那对本就丰硕挺拔的雪白乳房,此刻因为肌肉的剧烈绷紧而高高耸起,上面的两颗樱桃硬得如同宝石,在空气中疯狂地颤抖。她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不受控制地紧紧并拢、摩擦,大腿内侧的肌肉绷成一条条优美的曲线。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引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穴口喷涌而出,瞬间就浸透了她薄薄的内裤,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她的瞳孔骤然放大,眼神彻底失焦,整个人在极致的、突如其来的快感浪潮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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