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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渡影(1)流光·渡影

小说:流光·渡影 2025-10-29 14:54 5hhhhh 8090 ℃

谢谢你的建言,龙女大人。

能见你一面,胜过药石百倍。

我的梦魇,才能平息片刻。

而你要我做的,我一定会做到。

哪怕为此要斩落天上的星星,我也绝不毁诺。

暮色如砚中渐晕的墨,将长乐天的穹顶染作绀青。星槎穿梭的流光在远处勾勒出蜿蜒的星河,街巷间却早已点亮万千暖色。朱漆檐下悬着琉璃灯笼,将"丹鼎司"药铺门前晾晒的药果照得宛如碎红玛瑙。食肆蒸腾的雾气裹着糖炒栗子的焦香,在青石板上流淌,与远处飘来的说书声一同模糊了喧嚣与安宁的边界,让这方天地彻底沉入了悠长的夜。

镜流踩着青石板上斑驳的灯影前行,默然穿行于熙攘的人流。方才与白露那番带着药香与奶气的告别,令她稍微有些晃神。她本要往星槎海方向去,脚步却偏离了熟悉的路径。她并未意识到自己走错了路,甚至没有察觉到周遭环境的变化,思绪仿佛漂浮在浅浅的梦层里,只是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牵引着——起初是极淡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了陈木与某种清香草药的温润气息,然后渐渐浓稠起来,变成了暖湿的、带着水汽的沉香。

这气息像一双手,轻柔地覆盖了她的感官,牵引着她的方向。她的脚步变得迟疑,却又不由自主地循着那气味的源头走去,仿佛梦游者被夜曲召唤。直到巷子尽头,暖黄色的光晕豁然开朗,她抬眼看去,一座古拙的建筑静静伫立在那里,檐角飞扬,如仙鹤展翼。门楣上悬着一块乌木牌匾,以遒劲的笔触刻着三个字:「净臀堂」。牌匾一侧,还挂着一串以朱绳系着的玉兆,正随着晚风轻轻相叩,发出清越的微响。

这是在罗浮仙舟传承已久的,兼具洗浴与训诫之所。这里与耀青仙舟上那些以从「星际和平公司」购入的“”打屁股机”作为特色的新派澡堂截然不同,此地严格遵循仙舟联盟的千年古法,将“沐身”、“浣垢”与“正形”三者融为一炉,形成了一套完整的身心规训仪轨。

「净臀堂」的墙体由巨大的“持明髓木”与“建木”残根拼接而成,木材纹理历经岁月与蒸汽的浸润,温润如玉。窗户是镂空的“云骑演武”图样,此刻正透出橘黄色的、氤氲朦胧的光。门口垂着深蓝色的厚布帘,绣着象征戒律与规训的“笞臀杖”与“净水瓶”,帘子不时被进出的人掀动,便有更浓郁的热气与隐约的、戒尺落在屁股上的清脆声响,以及少女压抑的低泣声流泻出来。

镜流在那缭绕的蒸汽与声响中驻足,冰冷的眸光似乎也被这熟悉的场景刺穿了一丝缝隙。正是在这片混合着药香、木韵与惩戒之声的空气里,她恍惚间,又看见了那个久远的、带着狡黠笑意的身影。

她冰雕般的唇角似乎微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那缕熟悉的气息,此刻在记忆里发酵成白珩身上特有的、混合着星槎机油与甜点馅料的活泼味道。她记得那只狐狸总是能找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拽着她闯入一些本与她气质格格不入的场合。

……

“镜流!你听你听,”白珩扯着她的袖角,手指兴奋地指向那扇透着光与声响的门帘,耳朵因期待而微微抖动,“里面真的在打屁股呢!你听这声响,脆生生的,肯定用的是上好的灵木戒尺!”

彼时的镜流面无表情,甚至想转身就走。“无聊。”

“怎么会无聊!”白珩绕到她面前,仰起脸,眼睛里闪烁着比长乐天灯笼更亮的光,“哎!听说一边打还会一边念诵的古老箴言,给屁股‘开光’,多有意思!我的屁股说它想听听!”

“你的屁股,”镜流垂眸,视线扫过白珩那在身后不安分晃动的、理论上应该覆盖着尾巴的位置,语气平淡无波,“它刚刚告诉我,它不想。”

“它想了!它真的痒了!”白珩开始耍赖,双手合十,做出哀求的姿态,“好镜流,最好最好的镜流姐姐,你就陪我去嘛~就一次!你看,里面都是需要长辈陪同的仙舟少女,我一个人进去多奇怪呀。”

镜流沉默地看了她一会,淡淡的说:“你要是屁股痒了,我可以赏你一千军杖,等等回营就打”。

“我是想试试古法传承的打屁股,又不是不要屁股了!你要打死我呀好姐姐!”白珩眼珠一转,换了个策略,压低声音,带着神秘的蛊惑:“你看,你可是云骑军的剑首哎,未来要教导无数子弟的。提前了解一下这种……嗯……传统的‘规训’方式,博采众长,说不定对你以后教导不听话的新兵也有帮助呢?我们这是去考察,对,考察!”

镜流本来不想理她,但脚步却被白珩半推半拽地,拉向了那扇深蓝色的门帘。

……

镜流立在原地,白珩狡黠的笑语犹在耳边,而现实中,只剩下她孤身一人。一种莫名的冲动,或者说,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清晰定义的牵引,让她最终伸出手,撩开了那幅深蓝色的门帘。

浓郁的暖香蒸汽瞬间包裹了她,与门外长乐天的清冷夜色判若两个世界。前厅比记忆中更为开阔,墙壁在橘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流淌着温润的光泽,几名身着浅杏色齐胸襦裙的年轻侍女正垂手侍立。她们容貌清秀,举止间带着一种被严格训练过的恭谨与柔顺。

见她进来,一位站在最前、梳着双环髻的侍女立刻迎上前来,微微屈膝,目光在镜流身上快速扫过,注意到她孤身一人,且气质冷冽非凡,不似寻常来客。侍女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轻声询问道:“这位姑娘,请问您是作为长辈陪同前来,还是,您本人需要被打光屁股,抽屁股眼儿呢?”

问题和用词都直白而具体。镜流知道,在「净臀堂」的古法仪轨中,言语本身即是戒尺,羞耻感便是灼人的药油。它并非粗俗的措辞,而是一套精心构建、代代相传的“羞言诫”体系,旨在将被惩戒者的“过错”,受责的“部位”与处罚的“工具”赤裸地联系起来,通过语言的反复强调和公开揭示,将受诫者置于一种无处遁形的心理境地,从而深度触发其羞耻心,达到铭刻教训的目的。她冰蓝色的眼眸微微转动,落在侍女年轻而认真的脸上。沉默如同薄冰,在温暖的空气中蔓延。片刻之后,她清冷的声音响起,不带丝毫波澜:

“本人,受罚。”

侍女的脸上并未露出惊讶或鄙夷,她微微摇头,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姑娘,此答不合规训。”

她稍稍上前半步,并未逾越礼数,但姿态却仿佛在无形中构建了一道屏障,阻隔了镜流试图以最简洁方式蒙混过关的可能。她的声音平缓,如同在陈述一条古老的真理,“姑娘,‘受罚’二字过于笼统,未能明示过错与规诫之关联。请依'羞言诫’之规,明言‘过错’与‘受责之刑’。”她顿了顿,目光清亮地看着镜流,清晰地重复并补充了要求,“请言明,您是否因为犯错,需要赤身裸体,接受打光屁股,抽屁股眼儿之责?。”

每一个词,都像是一根细小的针,试图刺破镜流那层冰封的外壳。镜流冰封般的面容上终于掠过一丝极淡的波动,如同冰湖被微风吹皱。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自然知道,仅仅是承认“受罚”远远不够。这里的规矩,就是要将那份羞耻感层层剥开,直至露出最脆弱的内里,让受诫者在开口的瞬间,便先于皮肉之苦,经历一场心灵的鞭笞。

她再次沉默。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这无声的对峙而凝滞。侍女并不催促,只是静静地、耐心地等待着,仿佛在等待一个必然的答案。

脑海中,那个一边羞得脸蛋儿通红,一边嗫嚅着说出丢脸话语的小狐狸的身影又一次闪过。镜流终是抬起了眼帘,那冰蓝色的眸子深处,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抵抗,又似乎有什么在缓慢地妥协。她避开侍女的目光,望向虚空中某一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起伏,却又字字清晰的语调,复述了那令人倍感羞耻的句式:

“本人…需赤身…赤身裸体,受…打光屁股,抽…屁股眼儿之责。”

侍女对镜流那带着细微颤音的复述并未流露出任何异样神色,仿佛那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入门谒语。她微微颔首,引着镜流走向一侧光洁的木壁。只见她指尖凝聚一点灵光,轻触墙壁上镌刻的玄奥符文,一片温润的光幕随即在两人面前展开,光幕之中,浮现出一卷古朴的玉简,旁边还有不断变化的金色文字与动态影像——这正是「净臀堂」用以展示规训等级的“责臀选等”全息投影。

“姑娘既无长辈代为抉择,便请亲自观览本堂的五等“规训”仪轨。”侍女的声音平静柔和,“请跟据我的指引,择定符合您心证的等级。”

随着她指尖落下,第一道符文骤然亮起,柔和的光芒在墙壁上铺展开,形成一幅清晰的全息影像。影像中聚焦于一位跪趴少女的臀部,肌肤细节、微微的颤动乃至受责后颜色的细微变化都栩栩如生。

“第一等「初霞映雪」,

需以三种不同质地工具责打光屁股,每种工具各二十下。屁股蛋儿需被责打至均匀粉红,似春朝霞映照于新雪之上,触之微热。屁眼儿不需接受额外责打,仅在打屁股神女最终验看处罚结果时,需自行掰开屁股进行展示。”

影像中,那少女的臀部在三种工具的交替责打下,逐渐由白皙转化为一片均匀的、娇嫩的粉红色,看不到任何肿痕,只有颜色如同被温柔涂抹上的胭脂。最后影像放大,定格在少女被迫用手指分开自己粉红臀肉的瞬间,那隐秘的雏菊微微收缩,颜色只是比周围肌肤稍深些许,确实未经受直接责罚。

第一道影像缓缓淡去,第二道符文紧接着亮起。

“第二等「榴火漫肌」

需以三种更具分量之工具责打光屁股,每种工具各五十下。此外,需以一种工具专门抽打屁眼儿三十下。屁股蛋儿需被责打至均匀的绯红色,臀肉明显发热、肿胀,如同被绯色云霞笼罩。屁眼儿需因专门抽打而泛起清晰红晕,肛口微肿,但仍可勉强闭合。”

影像中,少女的光屁股迅速变得通红,臀峰处色泽更深。随后镜头聚焦臀缝,一种细韧的工具开始精准地抽打在那小巧的褶皱上,很快将其抽得通红,像一颗熟透的小樱桃,肛口也微微肿起,但尚能维持基本形态。

随着侍女指尖挪移,第三道符文的光芒亮起,带着一丝沉重的压力。

“第三等「赤炼熔铸」

需以五种专为深化痛感与色泽之工具责打光屁股,每种工具各一百下。同时,需以三种不同特性的工具,轮流抽打屁眼儿,每种各五十下。此外,在打屁股时,屁眼儿需插入一种器物用于处罚。屁股蛋儿需被责打至深红色,肿胀需达一指高,指压留痕。屁股沟以及屁眼儿需被重点抽打至明显肿起,颜色转为深红,肛口外翻,如一朵在烈焰灼烤下绽放的深红色花蕊。 ”

影像里,少女那赤裸的屁股那已是一片深红,肿痕交错。镜头紧紧跟随着轮流抽打在屁眼儿上的工具,那一点嫩肉在反复击打下迅速肿胀、颜色加深,伴随着抽打微微颤动着。

第四道符文亮起时,空气中仿佛传来了隐约的鞭风与呜咽。

“第四等「紫棠初绽」

需以七种不同特性之工具严厉责打光屁股,数目不限,直至达成效果。需以五种工具专门抽打屁眼儿,数目亦不限,直至达标。此外,在打屁股时,屁眼儿需轮番插入三种器物用于处罚。最终罚跪时,屁眼儿需纳入一种规格适中的玉势,持续一炷香的时间。处罚结束时,光屁股需被责打至紫红色,肿胀需达两指高,臀肉紧绷发亮。屁股沟和屁眼儿需因持续抽打而高度红肿,颜色呈紫红色。玉势纳入后,肛口被撑开,呈现绽放之态。”

影像快速切换着七种工具落在已是紫红色的臀肉上的画面。紧接着,数种细韧的工具密集地抽打屁股沟,将其抽得紫红肿起。随后,一支温润但不容抗拒的玉势被缓缓纳入那肿痛的屁眼儿,将其撑开,影像定格在玉势完全进入,肛口被迫扩张成圆形的情景。

最后一道符文炽烈如燃烧,透出深邃的紫光,投影出的影像也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严酷。

“第五等「紫玉沉晖」

用于责打臀部的工具不少于十种,数目由打屁股神女视情况而定,用于专门抽打屁眼儿的工具及数目同样由神女指定,此外,在打屁股时,屁眼儿需轮番插入不少于五种器物用于处罚。在罚跪时,需以不同规格、由细至粗之玉势器具,依次纳入屁眼儿之中,进行扩张与内部惩戒,每种玉势纳入时间皆有神女指定。处罚结束时,光屁股需被责打至紫色高肿,肿胀需达四指以上。屁股沟高肿至臀肉无法合拢,屁眼儿需被抽打至完全绽开,呈肿胀的紫色花苞状,肛口无法自然闭合。经历三种玉势依次惩戒后,其内部需充分扩张,达到“洞开”之标准。”

影像中的臀部已是深紫色,臀缝被展示为一片凄惨的紫肿,肛口被抽打的形同一朵饱受摧残的紫色小花。随后,依次增粗的玉势演示着它们被缓慢纳入,撑开那朵已绽放“菊花”的过程,清晰地展示出屁穴被逐步扩张到极致的细节。

所有影像缓缓消散,只留下那卷闪烁着五等符文的玉简虚悬于空。侍女稍作停顿,观察了一下镜流的神色,才继续以她那特有的、既不显得冒犯又带着规诫之意的语气说道:“此外,本堂规矩,一旦没有监护人陪同的贵客亲口择定等级,规训仪轨开启,便需高撅屁股,承受全程,以示诚心。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或偶有极限。故此,特设‘安全词’一例。若贵客在被打屁股,抽屁眼儿的过程中,自觉已达身心承受之边界,不堪继续,可清晰诵出‘玉兆’二字。打屁股神女闻之,会即刻暂停所有责罚,并为贵客进行必要的舒缓处理。但需知,一旦启用安全词,则视作本次规训未竟全功,所缴费用不予退还,亦不可再次择日补足未完成之数。此外,需以特质印章,在您光裸的屁股上留下‘有始无终’的印记,并录入光锥,在前厅展示三月。还望贵客慎始慎终。”

她再次躬身,将选择权交还:“五等规训及其附加条款已悉数为您阐明。请问,您作何抉择?”

侍女的询问在氤氲着药香与隐约惩戒回音的前厅中回荡,等待着镜流的回应。然而,这简单的选择,却像是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再次撬开了镜流记忆深处另一段被尘封的、带着温度与羞窘的画面。

同样是这座净臀堂,同样是这全息玉简之前,只是那时,身边还黏着一个让她无可奈何的身影。

……

“呜哇!镜、镜流!”白珩猛地扯住了她的袖角,传音秘术带着明显的惊慌失措在她脑中炸开,“你你你……你看五等看得那么认真干嘛?!不行不行!那个不行!屁股会烂掉的!屁眼儿也会开花……真、真的会坏掉的!”

镜流微微侧目,便对上白珩那双因为过度想象而盈满水汽、写满“惊恐”和“拒绝”的眸子。白珩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几分,哪里还有刚才怂恿她进来时的兴奋劲儿。

“好姐姐,亲姐姐!我错了,我不该拉你来的……我们选低一点的,低一点的好不好?” 传音里的撒娇意味浓得化不开,带着真正的恳求,“你看二等,屁股打到绯红就好了,屁眼儿也只是周围红一圈,看着就……就温柔多了!我们选二等嘛就二等嘛~求你了!我,我怕疼……”

白珩一边传音,一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仿佛镜流下一刻真会冷酷无情地给她选定那恐怖的五等似的。

镜流斜了一眼这秒怂的狐狸,心中那点因五等而起的莫名波澜迅速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无奈的清明。她本也无意选择那般酷烈的等级,但想起是她硬把自己拉进这令人尴尬的地方,心中那点细微的不悦,忽然化作了一丝极淡的、想要捉弄人的念头。她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从光幕上的“五等”移开,缓缓扫过“四等”,最终落在了“三等”上。

白珩见她目光移动,心中刚松了半口气,以为她接受了二等的提议。却听见镜流用那清冷平稳的声线,对着侍女清晰地说道:

“三等。”

“诶?!!” 白珩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传音都忘了用,直接惊呼出来,“三、三等?!” 那不是要把屁股打到深红肿起,屁眼儿都要开花吗?!这跟她期望的二等“温柔”版本差距也太大了!

她猛地扭头看向镜流,却只对上一双平静无波的冰蓝色眼眸,那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得逞般的微光。白珩顿时明白了,这家伙是故意的!她张了张嘴,想抗议,但在侍女面前要维持设定,又不好发作,只能委屈巴巴地瘪着嘴,用眼神控诉镜流的“恶劣行径”,尾巴都耷拉了下来,最终还是认命地接受了这个“沉重”的打击。

……

回忆的潮水带着白珩那时吃瘪又不敢言的滑稽表情倏然退去。镜流周身的寒气似乎与室内温润的沉香交织在一起。昔日那带着体温的喧闹与眼前冰冷的抉择形成刺目的对比。

短暂的沉默后,她抬起眼,看向静候的侍女,唇瓣微启,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那声音依旧冰冷,却仿佛带着斩断什么的决绝:

“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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