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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1小节辉光暗面

小说:辉光暗面 2025-10-27 21:12 5hhhhh 5760 ℃

第十一章

宋安晴站在“星穹”套房的门口,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窗外,盛大的烟花表演已近尾声,最后几簇惨白的光团在夜空中炸开,将套房内奢华的一切映照得纤毫毕现,也将地毯上那具残破的躯体,毫无保留地烙印在宋安晴的视网膜上。

铃兰。

那个不久前还低眉顺眼、侍立在宴会厅角落的年轻秘书,此刻像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破布娃娃,瘫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她身上那件印着幼稚卡通兔子的廉价棉质睡衣——宋安晴一眼就认出,那是她多年前穿旧、早已不知丢到何处的旧物——被暴力撕扯得七零八落,几乎无法蔽体。

睡衣的领口被扯开,暴露出铃兰那对虽然不及宋安晴饱满,却形状姣好、如同初绽花苞般的少女酥胸。只是此刻,那对白皙的乳丘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指痕、牙印,甚至还有几道细长的、疑似被指甲划破的血痕。乳尖可怜的蓓蕾红肿不堪,像两颗被粗暴揉搓过的樱桃,无助地挺立在冰冷的空气中。一只浑圆的乳房几乎完全裸露,随着她已无生息的瘫软姿态,向一侧微微摊开,白皙的乳肉上粘着些许半干涸的浊液,在惨白的烟花光芒下反射着淫靡的光。

睡衣下摆被高高卷起,堆叠在腰际,将她下半身的惨状彻底暴露。她那双纤细笔直、原本光洁如玉的长腿,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大大分开,腿根处一片狼藉。娇嫩的阴户红肿外翻,如同被蹂躏至残败的花瓣,混杂着干涸发黑的血迹、大量粘稠混浊的乳白色精液,以及一些疑似肠液的透明粘液,正从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溢出,在她苍白的大腿内侧留下蜿蜒的污迹。而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身后那紧致小巧的菊蕊——此刻已变成一个血肉模糊、微微张开的小洞,边缘撕裂,深红色的嫩肉翻卷出来,同样被粘稠的白浊和暗红色的血痂堵塞着,隐约还能看到内里被强行扩张、撕裂的惨状。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气,混合着血液的铁锈味和粪便的微臭,如同实质的瘟疫,汹涌地灌入宋安晴的鼻腔。

铃兰的脸扭曲着,凝固着极致痛苦与惊恐的表情。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涣散,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繁复的雕花,眼角还挂着凝固的泪痕。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残留着已经发干的白沫和一丝血迹,小巧的舌尖隐约可见,仿佛在生命最后时刻仍在发出无声的哀嚎。她的脖颈上有清晰的掐痕,指甲缝里残留着一些细微的皮屑和布料纤维,暗示着她曾经历过怎样绝望的挣扎。

宋安晴的胃部一阵剧烈翻搅,喉咙发紧,强烈的呕吐感直冲上来。她死死捂住嘴,才没有当场失声尖叫或呕吐出来。惊恐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这是谋杀!是极其残忍、带有强烈性虐色彩的奸杀!

然而,比眼前惨状更让她通体冰寒的,是那件睡衣,那属于她的、早已被遗忘的旧睡衣!这意味着什么?

就在这思维几乎停滞、被无边恐惧淹没的瞬间,身后传来了轻微而沉稳的脚步声,停在了套房门口。

宋安晴如同生锈的机械,僵硬地、一寸寸地回过头。

靳海站在那里。

他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冷白的脸庞在走廊壁灯柔和的光线下,俊美得如同神祇。左耳垂上那枚冰蓝陨石耳钉,散发着幽冷而熟悉的光泽。他的表情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刚刚应酬完的淡淡疲惫,眼神深邃,正静静地看着她,看着房间里地狱般的景象。

四目相对。

宋安晴的大脑一片空白。茫然。是的,先是无边无际的茫然。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刚刚不是去和署长打招呼了吗?

但紧接着,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无数被她刻意忽略、压抑的疑点瞬间串联起来!陈敬忠临死前看向靳海那复杂绝望的眼神、陈雪如同人间蒸发般的失联、云顶集团对案件调查若有若无的阻挠、靳海总能“恰到好处”地出现并提供“帮助”、他对她身边所有相似特征女性隐隐的排斥、还有他身上那来自顶层套房的陌生香氛……以及,此刻,铃兰身上这件属于她的旧睡衣!

一个清晰而恐怖的答案,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在她脑海中轰然炸开!

是他!一直是他!那个残忍杀害苏媛、汪琳、方芹,那个将陈敬忠逼上绝路,那个操控着一切,将整个辉光城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连环杀手,就是她刚刚与之订婚、甚至交付了身心的男人——靳海!

一股被彻底背叛、被无情玩弄、被当作傻子般愚弄的滔天怒火,混合着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恶心,猛地从心底窜起,瞬间烧红了她蜜糖色的肌肤,让她琥珀色的瞳孔剧烈收缩,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破碎的痛苦。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情绪冲击而微微颤抖,饱满的胸脯在昂贵的“星尘”礼服下剧烈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想质问!想嘶吼!想扑上去撕碎他那张虚伪完美的面具!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却因为巨大的震惊和愤怒,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然而,就在这情绪即将决堤的刹那——

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宋安晴的身后。

是鸢尾。

她不知何时,如同暗夜中悄无声息的猎豹,潜行到了宋安晴的盲区。她依旧穿着那身利落的秘书职业装,剪裁合体的冷灰色西装套裙,将她那具丰腴性感、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紧绷的白衬衫领口下,一对异常饱满硕大的浑圆乳峰,几乎要挣脱纽扣的束缚,随着她迅捷的动作,在空中划出诱人而危险的乳浪。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与胸前惊人的隆起和身后那圆润挺翘、弧度惊人的丰臀形成了极其夸张而诱人的沙漏曲线。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长腿笔直修长,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鸢尾的眼神冰冷如霜,动作却快如闪电。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只手如同铁钳般从宋安晴身后猛地绕前,五指张开,精准而用力地扣握住了宋安晴礼服胸前那团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的、饱满柔软的乳峰!指尖甚至隔着丝滑的布料,恶意地揉捏了一下那顶端敏感的凸起。

“呃!”宋安晴猝不及防,胸前传来的侵袭感和压迫感让她瞬间窒息,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但鸢尾的另一只手,以更快的速度,将一块浸透了特殊化学制剂的手帕,死死捂住了宋安晴的口鼻!

刺鼻的气味瞬间涌入!

宋安晴的瞳孔骤然放大,里面写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的屈辱。她是警察!是治安署的警员!哪怕被贴上“花瓶”的标签,她也从未放松过警惕!可她竟然……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鸢尾是什么时候靠近的!完全没有!

强烈的眩晕感如同海啸般袭来,迅速剥夺着她的意识和力气。她修长双腿徒劳地蹬动着,高跟鞋在厚地毯上划出无力的痕迹。身体在鸢尾有力的钳制下微微痉挛,胸前那对傲人的丰乳在挣扎中更加剧烈地晃动,与身后鸢尾那对同样饱满、甚至更加硕大的乳峰隔着衣物形成危险的挤压和摩擦。礼服的侧摆在她无力的踢蹬中掀得更高,几乎将整条蜜色光滑的大腿根部都暴露出来,腿心深处那隐秘的三角区域轮廓,在丝质底裤的包裹下若隐若现。

没有几秒钟,宋安晴眼中最后一点挣扎的光芒彻底熄灭,长长的睫毛无力地垂下,整个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向后倒入鸢尾的怀中。

鸢尾面无表情地接住了昏迷的宋安晴,动作熟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不至于滑落。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宋安晴脸上定格的是惊诧、是恍然、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与不甘。

靳海自始至终,都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切。看着宋安晴从震惊、到恍然、到愤怒、再到无力昏迷的全过程。他的目光扫过鸢尾怀中宋安晴那具失去意识、依旧曲线诱人的身体,扫过她胸前被鸢尾抓握后略显凌乱的礼服布料,扫过她因昏迷而微微张开的、失去血色的唇瓣,扫过她裙摆下暴露出的蜜色长腿和腿根深处那诱人的阴影。

他的笑容,加深了一些。那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带着残忍欣赏意味的微笑。

鸢尾抱着昏迷的宋安晴,微微低下头,姿态恭敬,如同完成了一次再寻常不过的任务汇报,声音平静无波:“先生。”

靳海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奢华的喧嚣如潮水般退去。

“穹顶”宴会厅内,水晶吊灯的光芒依旧刺眼,却已照不见主角的身影。宾客们带着心照不宣的微笑,在侍者恭敬的引导下陆续离场。空气中残留着香槟的余味、玫瑰的馥郁,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上流社会的冷漠。没有人追问靳海先生与那位美丽的“明星警花”未婚妻为何提前离场,每个人都识趣地为这对“新人”预留了充足的、不受打扰的私人空间。辉光城的夜晚依旧流光溢彩,吞噬了宴会厅最后的灯光,也仿佛吞噬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律师小姐赵柯,作为云顶集团的首席发言人,身着一套剪裁极致利落的珍珠白色职业套装,完美地收束着她那具丰腴性感的成熟躯体。挺括的西装外套紧紧包裹着她胸前那对异常饱满硕大的浑圆乳峰,仿佛下一秒那精致的纽扣就要不堪重负地崩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深壑。纤细的金丝眼镜链垂在她弧度优美的锁骨旁,随着她从容不迫、掌控全场的发言而微微晃动。套裙之下,是紧绷包裹着圆润丰腴臀部的窄裙,以及一双踩着细高跟、裹在超薄透明肉色丝袜中的笔直长腿,每一步都摇曳生姿,散发着冷冽而诱人的禁欲系魅力。她代替靳海,以无懈可击的姿态完成了宴会的收尾工作,言辞得体,笑容恰到好处。

然而,在她那冰冷镜片后的美眸深处,却藏着一丝无人察觉的、近乎残忍的冷笑。

‘明星警花?呵……’她在心底嗤笑,目光扫过方才宋安晴站立的位置,仿佛还能看到那女人强撑的笑容和眼底的不安。‘真是天真得有趣。希望老板……不会太快就把这漂亮的瓷娃娃玩碎了吧。’ 一丝难以言喻的、混合着隐秘期待与幸灾乐祸的情绪掠过心头。‘不然……我们秘书团,怕是又要忙着处理‘后续’,甚至……寻找新的、更不耐玩的‘替代品’了。’

宋安晴是在一片沉重的黑暗和剧烈的头痛中,挣扎着恢复一丝意识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浸泡在粘稠的胶水里,浑身绵软无力,每一个关节都像是生了锈,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头颅深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钝痛,让她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视线模糊不清,眼前仿佛蒙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只有一些扭曲晃动的人影和昏暗的光线。

她努力聚焦涣散的目光。

模糊的视野中,似乎出现了一个她绝不应该再看到的身影——陈雪!

那个她亲眼确认死亡,甚至亲身参加过其葬礼的“奇迹女孩”陈雪!

陈雪就站在不远处的昏暗光线下,穿着她日常直播时最常穿、也是靳海送给她的那套精致的蕾丝边洋装。淡粉色的布料衬得她原本就苍白的肌肤更添几分病态,却也勾勒出她那娇小身躯上极度火爆的曲线——胸前那对与她体型完全不符的、饱满硕大到几乎要撑破上衣的巨乳,将前襟绷得紧紧的,顶端两颗凸点清晰可见。

然而,陈雪的表情却异常地麻木、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死寂。她琉璃棕的大眼睛空洞无神,如同两颗失去光泽的玻璃珠,茫然地望着虚空。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没有痛苦,没有羞耻,也没有快乐,仿佛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精致人偶。

紧接着,宋安晴模糊的视线捕捉到陈雪的身后,一个身材高大挺拔、轮廓与靳海极其相似的男人!

男人同样衣衫不整,昂贵的西裤褪至膝弯,露出结实精瘦的腰臀。他正站在陈雪身后,一双大手死死掐着陈雪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将他那根即使在模糊视线中也显得异常粗长、青筋虬结的紫黑色肉棒,从后方,一下下,极其凶狠地贯入陈雪双腿之间那娇嫩的花穴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水声,清晰地传入宋安晴嗡嗡作响的耳中。

随着男人每一次狂暴的顶入,陈雪那对饱满到惊人的巨乳,便像两颗沉甸甸的、灌满水的气球,不受控制地向前猛烈抛甩、晃动,荡开一圈圈令人眼花缭乱的、淫靡至极的乳浪。白皙的乳肉在昏暗光线下划出诱人的弧线,顶端的乳尖早已硬挺发红,像两颗熟透的莓果,在剧烈的晃动中颤抖。她纤细的腰肢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承受着一次次凶狠的冲击,圆润挺翘的臀瓣被撞击得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臀肉如同波浪般剧烈荡漾。

男人似乎完全沉浸在蹂躏这具绝美胴体的快感中,腰部动作狂野而有力,粗长的性器在陈雪紧窄湿滑的蜜穴里快速进出,带出更多粘稠的爱液与白沫,混合着些许血丝,涂抹在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就在这时,正在疯狂抽插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

昏暗的光线下,宋安晴看不清他具体的面容,但那熟悉的轮廓,那冷冽的气质……是靳海!绝对是他!

靳海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悠悠转醒、正用模糊而惊恐的眼神望着这边的宋安晴。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脸上甚至没有露出一丝意外或被撞破的惊慌,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然后,他只是随意地、朝着宋安晴的方向,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

下一秒!

宋安晴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到口鼻再次被一块浸透着刺鼻气味的手帕死死捂住!

“唔——!”

她徒劳地挣扎了一下,那点微弱的力气如同蜉蝣撼树。强烈的眩晕感如同黑色的潮水,再次凶猛地涌上,瞬间吞噬了她刚刚凝聚起的一丝意识和那令人心胆俱裂的恐怖画面。

黑暗,再次降临。

宋安晴是在一阵熟悉的、源自身体深处的酥麻快感中,艰难地撬开沉重的眼皮。

意识像是漂浮在粘稠的蜜糖里,模糊而滞涩。头痛依旧隐隐作祟,但更强烈的,是下体传来的、一阵阵不容忽视的、被充实和被摩擦的强烈刺激。那根在她体内迅猛进出的火热硬物,尺寸、力度、乃至抽送的节奏,都带着一种让她身体战栗的熟悉感——她在靳海身上早已体验过无数次,她的身体远比她混乱的大脑更先认出这征服者的韵律。

“嗯……”一声无意识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从她喉间逸出。她的身体,这具早已被靳海精心开发和驯服过的美丽胴体,在本能的驱使下,违背了她模糊的意志,开始不由自主地做出回应。她那紧致湿滑的蜜穴内壁,开始一阵阵地、有规律地收缩、吮吸,贪婪地包裹、挤压着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粗长肉棒,仿佛在渴求更深入、更激烈的占有。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想抬起,想要缠绕上身上之人的腰肢,以更方便那凶器的进入,却似乎被什么力量固定住了。

直到这时,她才迟钝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正压覆着另一个……娇小而沉重的身体。

视线依旧模糊,如同隔着一层布满水汽的毛玻璃。她看不清压在身上之人的具体样貌,一方面是因为她意识昏沉,另一方面,是因为这具身体与她贴得如此之紧,几乎是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一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对形状、大小各不相同的乳房,正紧密地挤压、摩擦着。压在她身上的那对娇小乳丘,虽然不及她自己的饱满丰硕,却也形状姣好,带着一种异常的、缺乏弹性的绵软,冰凉凉的乳肉贴着她因情动而微微发热的、饱满挺翘的酥胸,顶端两颗小巧僵硬的乳头,无意识地刮擦着她自己那对早已硬挺、肿胀的敏感蓓蕾。这种奇异的摩擦,带来一种混杂着不适与隐秘刺激的触感。

同时,一颗头颅正无力地枕在她的颈侧,冰凉的、带着微卷的发丝蹭着她的脸颊和耳朵,没有任何呼吸的热气拂过她的肌肤。

宋安晴混沌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是谁?

但这疑惑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一丝微不足道的涟漪,迅速被下身那持续不断的、汹涌澎湃的快感浪潮所淹没。她的思维无法凝聚,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主导一切。她放任自己沉沦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性爱漩涡里,感受着那根火热的、青筋虬结的肉棒在她泥泞不堪的蜜壶深处,一次次凶狠地撞开褶皱,直抵花心,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极致欢愉。

“啊……哈啊……”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蜜穴收缩得更加卖力,分泌出更多粘稠滑腻的爱液,让那“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变得更加响亮、淫靡。

她能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正紧紧抓握着她双腿的膝窝后方,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折向胸前,使得她的臀胯门户大开,以最屈辱也最便于深入侵犯的姿势,承受着身上之人一次比一次凶猛的重击。她那两瓣浑圆饱满、蜜色的臀肉,在每一次撞击下都剧烈地荡漾、变形,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

而压在她身上的那具娇小身体,始终是冰凉的。

与她自己下体那被疯狂肏干带来的灼热滚烫,形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强烈对比。

冰凉的身体?!

这个认知像一道冰冷的闪电,骤然劈开了宋安晴被情欲和迷药麻痹的神经!

一个极其恐怖的画面猛地在她脑海中炸开——顶层套房里,铃兰那具穿着她旧睡衣、瘫倒在地毯上、布满污秽与伤痕、已然冰冷的尸体!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混沌的视线拼命想要聚焦,想要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谁!

仿佛是回应她这骤然升起的、极致的恐惧,一直在她身后疯狂抽插的男人,突然松开了紧抓她双腿膝窝的手。

失去了支撑,宋安晴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滑落,软软地搭在了床单上。

紧接着,她感觉到男人改为用一只手,粗暴地拉住了压在她身上那具娇小身体的一只手腕,似乎是想要将那具身体稍稍提拉起来。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却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残忍意味的力道,猛地掐住了那具娇小身体的脖颈!

就是这掐住脖子的动作,使得那一直紧贴着她胸口的、冰凉的头颅,被迫微微向后仰起,与她的脸颊拉开了一丝距离。

借着昏暗的光线,宋安晴终于看清了!

是铃兰!

是那个本应已经死去、被她亲眼确认过尸体的秘书铃兰!

铃兰的脸毫无血色,呈现出一种死寂的灰白。她的双眼圆睁着,瞳孔涣散、空洞,没有任何焦点,就那样直勾勾地对着天花板(或者说是宋安晴身后的方向)。她的表情是彻底的麻木,嘴唇微微张开,嘴角残留着已经干涸发暗的血迹和白沫。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卡通兔子睡衣,此刻这件睡衣更像是裹尸布,包裹着她年轻却已失去生命的躯体。

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精致的玩偶,被身后的男人操控着,压在宋安晴的身上,进行着这场令人作呕的、亵渎亡者的仪式。

“啊——!!!”宋安晴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混合着极致恐惧、恶心与愤怒的尖叫!

她完全清醒了!所有的迷糊和情欲瞬间被这恐怖的现实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开始疯狂地挣扎,扭动着腰肢,想要将身上铃兰冰冷的尸体推开,想要摆脱身后那根依旧在她体内凶狠抽送的、象征着恶魔欲望的肉棒!

“放开我!靳海!你这个恶魔!畜生!!”她嘶吼着,双手胡乱地向后抓挠,双腿徒劳地蹬踢。

然而,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和控制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身后的男人——靳海,对于她的清醒和挣扎,似乎并不意外,甚至……更加兴奋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冰冷而愉悦。他掐着铃兰脖子的手猛地用力,让那具尸体以一种更屈辱的姿态呈现在宋安晴眼前,同时,他腰胯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凶猛!粗长的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以近乎残忍的力道和速度,一次次深深地凿进宋安晴因为恐惧而骤然紧缩的蜜穴最深处!

“噗嗤!噗嗤!噗嗤!啪!啪!啪!”

粘稠的爱液被疯狂搅动、飞溅,混合着铃兰尸体上可能沾染的、早已冰冷的体液气息,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堕落的气味。

宋安晴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极致的恐惧和身体被强行侵犯带来的双重刺激,让她几乎要崩溃。

就在她意识再次濒临涣散的边缘,她感觉到,一只沾满了不知是她自己爱液还是其他什么粘稠液体的大手,再次捂住了她的口鼻,那块熟悉而刺鼻的手帕气味,汹涌地灌入……

黑暗,带着无尽的屈辱和冰冷尸体的触感,再次将她彻底吞噬。

辉光城的日常依旧在喧嚣中滚动,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治安署内,关于“明星警花”宋安晴的讨论,在经历了最初几天的热议后,也渐渐平息下来。她已经消失在公众视野里整整一个星期了。

“要我说,安晴这下可是掉进福窝里了!”一个男同事端着咖啡,语气酸溜溜又带着羡慕,“嫁入靳家那样的豪门,谁还愿意回来干我们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儿?风吹日晒,还得挨骂。”

“就是,估计这会儿正跟靳先生在哪个私人海岛度蜜月呢吧?啧,真是同人不同命。”另一个女同事附和着,语气里难掩嫉妒。

连署长在偶尔被人问起时,也只是打着官腔:“宋安晴同志婚后有她个人的规划和安排,我们尊重她的选择。”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再合理不过的结局——灰姑娘穿上水晶鞋,自然要告别过去的平凡生活,安心做她的豪门阔太。

只有王新蕊,在听到这些议论时,低着头,嘴角勾起一丝无人察觉的、冰冷的弧度。她轻轻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眼底深处是洞悉一切的嘲讽和一丝隐秘的快意。‘度蜜月?呵……愚蠢的家伙们。你们羡慕的豪门女主人,此刻恐怕正躺在某个华丽的牢笼里,被你们崇拜的靳先生,用你们想象不到的方式,‘好好疼爱’呢……希望她,还能保持那份令人作呕的‘阳光’吧。’ 她心底冷笑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宋安晴那具傲人的身躯在黑暗中承受折磨的景象。

* * *

真实的情况,远比王新蕊想象的更加黑暗。

宋安晴并未离开辉光城,甚至没有离开云顶集团的核心。她被靳海安置在了云顶集团总部、那座耸入云霄的云顶大厦最顶层的、从未对外公开过的空中别墅里。

这里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极致奢华、也极致冰冷的牢笼。过去的一周,对宋安晴而言,是时间感完全错乱、意识支离破碎的七天。她大部分时间都处于药物导致的昏睡中,偶尔醒来,意识也模糊不清,身体像是被拆解重组过无数次,充满了各种难以言喻的酸痛和疲惫。

靳海用了许多“方法”来“享用”她这具他觊觎已久、如今终于可以完全掌控的美丽身体。宋安晴昏迷前惊鸿一瞥看到的、与陈雪和铃兰尸体相关的场景,仅仅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两段。更多在她完全无意识状态下进行的、更加黑暗、更加违背人伦的侵犯与玩弄,她根本一无所知。她的身体,在这七天里,彻底沦为了靳海发泄其扭曲欲望和绝对权力的、温顺的玩物。

* * *

宋安晴是被巨大落地窗外猛烈射入的阳光刺醒的。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才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洁净如无物的落地玻璃窗外,那蔚蓝得近乎虚假的天空,以及脚下如同微缩模型般、却依旧能感受到其繁华脉搏的整个辉光城。她正躺在一张巨大、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床上。

她猛地完全清醒过来,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

她身上穿着一件用料极其高级、但设计却性感得近乎羞耻的真丝睡裙。黑色的蕾丝布料少得可怜,仅仅能勉强遮住她胸前那对饱满傲人的双峰顶端,深邃的乳沟和大部分雪白的乳肉都暴露在空气中,两颗敏感的蓓蕾在冰凉丝滑的布料摩擦下,隐隐有硬起的趋势。裙摆更是短得只到大腿根,将她那双修长笔直、蜜糖色的美腿完全展现,腿心深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在薄如蝉翼的底裤遮掩下,轮廓若隐若现。

这是哪里?!

她完全不记得这个布置得精致、温馨,甚至带着几分艺术气息的房间!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然而,下体传来的、一种熟悉的、带着些许肿胀和隐隐刺痛的感觉,让她瞬间明白了什么。她颤抖地伸出手,探向自己的腿间。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僵——那里一片粘腻湿滑,明显残留着尚未完全干涸的、浓稠的精液,甚至还能摸到一些已经干涸结块、牢牢粘在肌肤和毛发上的精斑。

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冲入脑海!

穹顶酒店顶层的“星穹”套房!铃兰那具穿着她旧睡衣、惨不忍睹的尸体!靳海那带着微笑的、恶魔般的面孔!鸢尾从身后伸出的、捂住她口鼻的手!还有……还有那些模糊记忆中,与陈雪、与铃兰尸体纠缠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性爱片段!

靳海!是靳海!那个她曾经深信不疑、甚至交付身心的男人,就是残忍杀害了那么多女孩、并将她囚禁于此的变态凶手!

恐慌和愤怒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是警察!她必须逃出去!她必须将靳海的罪行公之于众!将他绳之以法!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蜜糖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饱满的胸脯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划出诱人的乳浪。她慌张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任何可以充当武器、或者能帮助她逃离的东西。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房间里昂贵的家具、装饰品……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对面墙壁上,一个尺寸极大的液晶电视屏幕吸引了。

屏幕不知何时已经亮起,上面正在播放着画面——正是她在昏迷中,被靳海侵犯的录像!

一段,又一段,不停地循环播放着。

画面清晰得残忍。有她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上,任由靳海摆弄各种姿势侵犯的特写;有她即使在昏迷中,身体依旧在本能地迎合抽插,蜜穴收缩吮吸的淫靡镜头;有靳海将浓稠的精液一次次喷射在她脸上、胸口、小腹,甚至强行灌入她喉咙的整个过程……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血液几乎冻结的画面——正是她模糊记忆中,与陈雪和铃兰相关的场景!

画面里,陈雪那具苍白冰冷的尸体穿着直播洋装,被靳海从后方凶狠地抽插,那对硕大的巨乳疯狂晃动的死寂景象;还有铃兰那具穿着兔子睡衣、眼神空洞的尸体压在她身上,靳海一边掐着尸体的脖子,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冲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亵渎画面……

原来……那不是梦!都是真的!靳海这个恶魔,他不仅杀人,他还……他还奸尸!甚至利用尸体来凌辱她!

“呕——!”宋安晴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她干呕起来,眼泪生理性地涌出。极致的惊悚和恶心,让她浑身冰凉,止不住地颤抖。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在过去这一周里,由于这间空中别墅正下方,就是靳海的总裁办公室。他只要处理公务感到疲惫,或者突然性起,就会直接乘坐私人电梯上来,将她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般,按在墙上、沙发上、落地窗前、甚至是浴缸里,尽情地发泄兽欲。她的身体,在这七天里,几乎没有一刻是干净的。

惊恐和滔天的愤怒,暂时压过了恶心。宋安晴尖叫一声,随手抓起床头柜上一个沉重的水晶烟灰缸,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那面不断播放着她屈辱影像的电视屏幕!

“砰——哗啦!!”

屏幕应声碎裂,蛛网般的裂痕瞬间蔓延开来,内部的影像扭曲、闪烁,但……却依然顽强地、断断续续地播放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内容!仿佛在嘲笑着她的无力反抗。

宋安晴赤着脚跳下床,她想捡起地上的碎片,继续砸,将那罪恶的画面彻底毁灭!

然而,就在她弯腰的瞬间——

“咔哒。”

一声轻响,房间那扇厚重的、隔音极好的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靳海颀长冷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依旧穿着剪裁完美的定制西装,一丝不苟,左耳上的冰蓝陨石耳钉折射着冰冷的光。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碎裂的屏幕,又缓缓抬起,落在了只穿着性感睡裙、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浑身微微发抖、曲线毕露的宋安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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