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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亭式霸凌 上永远亭式霸凌

小说:永远亭式霸凌永远亭式霸凌 2025-10-27 21:12 5hhhhh 8620 ℃

永远亭深处,辉夜那间奢华的卧室里,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雕花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清淡的薰香,与一缕若有似无的茶香交织。

藤原妹红的意识,如同从深不见底的泥沼中缓缓浮出。她感到全身的肌肉酸痛不已,仿佛被重物碾压过一般。喉咙干涩,头部传来阵阵钝痛,记忆如同破碎的玻璃,无法拼凑出清晰的画面。她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精美华丽的垂幔,以及绣着金线图案的柔软丝绸。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巨大而柔软的榻上,身上盖着一张轻薄的丝被。

“哎呀,妹红碳,你可算是醒了?”

一个带着慵懒与娇媚的嗓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调侃,从榻旁传来。

妹红猛地转头,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瞬间锁定了坐在榻边矮桌旁的蓬莱山辉夜。她穿着一套淡粉色的华丽和服,发间簪着精致的玉钗,此刻正优雅地执着茶盏,轻轻抿着茶水。那双墨黑的眼眸中,充满了玩味与看戏般的兴致,唇角勾勒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辉……辉夜?!”妹红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难以置信,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使不出力气,胸口处传来阵阵隐隐的钝痛。她清晰地记得自己是为了与辉夜一战才来到永远亭,但之后的记忆却一片模糊。

辉夜那高雅的脸上,笑容愈发深邃。她放下茶盏,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耳边的发丝,姿态优雅而从容。

“看你这狼狈的模样,真是不雅呢。怎么,又跑到妾身的永远亭里撒野,结果反倒落得这般下场?”辉夜的声音带着一丝轻蔑与挖苦,语气中充满了傲慢,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刺入妹红的神经。

妹红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心中的怒火开始重新涌动。“你……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试图调动体内的灵力,却发现一股无形的力量,正牢牢地禁锢着她。这股力量,冰冷而陌生,让她心生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

辉夜看着妹红那愤怒而又困惑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拍了一下手。

“铃仙,进来吧。”

随着辉夜的呼唤,卧室的纸门被轻轻拉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与白色百褶裙的少女,迈着温顺而拘谨的步伐,缓缓走了进来。她有着紫色的秀发和机灵的兔耳,那双红色的眼瞳中带着一丝弱气与无辜。是铃仙·优昙华院·因幡!那乖巧的姿态,与刚才在庭院中战斗时判若两人。她低着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显得有些局促。

“公主殿下,您有何吩咐?”铃仙的声音温顺而拘谨,如同一个犯了错的下属。

妹红的目光瞬间被铃仙吸引。她认得这只月兔,平日里总是一副弱气模样。但为何……妹红感到自己的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那只兔子,分明不是这样的!她身上那股冰冷的力量,分明……妹红的脑袋再次传来剧烈的钝痛,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辉夜看到妹红那迷惑不解的表情,眼中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她起身走到铃仙身旁,亲昵地拉过铃仙的手来到到榻边。

“来,铃仙,告诉这位不速之客,你刚才英勇的事迹。”辉夜的声音带着一丝夸张的语调,仿佛在讲述一个惊心动魄的传说。

铃仙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随即,便恢复了温顺的姿态。她看了一眼辉夜,那份对辉夜的忠诚,让她压下了所有的疑虑。

“回禀公主殿下……铃仙只是……只是尽了永远亭守卫的职责而已。”铃仙的声音带着一丝谦逊,却又带着一丝隐藏不住的自豪,仿佛在回味着刚才的“光辉事迹”。

辉夜捏了捏铃仙的脸颊,声音中充满了对宠物的溺爱:“别谦虚了,铃仙!你可是在与这位‘不死之身’的藤原妹红的战斗中,大放异彩呢!”

她转身看向妹红,那双墨黑的眼眸中,充满了挑衅:“你瞧瞧,妹红碳,你竟然被妾身这只平日里温顺的月兔给打败了呢。这可真是……噗嗤……”辉夜忍不住捂嘴轻笑,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充满了对妹红的极致嘲讽。

“你……你胡说什么!”妹红的脸色瞬间煞白,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她怎么可能会被这只温顺的月兔打败?!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然而,那股禁锢着她的陌生力量,却又让她无法反驳,无法挣扎。

辉夜没有理会妹红的愤怒,继续绘声绘色地“讲述”着铃仙的“光辉事迹”,语气中充满了夸张与戏剧性,仿佛在表演一场精彩的歌剧。

“你想啊,妹红碳。你这火焰冲天而降,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妾身和永琳原本还以为永远亭要被你夷为平地了呢!结果呢?我们亲爱的铃仙,平日里看起来温顺,关键时刻却展现出了月兔的英勇与智慧!”

辉夜说着,还拉着铃仙的手,向妹红展示,仿佛在展示一件骄傲的艺术品。

“你看,当时你那两道火龙,气势汹汹地扑过来,铃仙她啊,身形一晃,如同月影般轻巧地穿梭而过,简直就是舞蹈一般呢!那滚烫的火焰,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铃仙在一旁,羞涩地低着头,兔耳轻轻颤动,仿佛在接受辉夜的赞美,又仿佛在无声地附和着辉夜的“谎言”。

辉夜看着妹红那涨红的脸,说道:“然后呢,我的铃仙啊,看你攻击落空,便立刻发动了反击!她那修长的手臂一振,无数道月光般的光刃,如同雨点般向你激射而去!你呢,自然是手忙脚乱地召唤火焰护盾抵挡。可笑的是,你那引以为傲的火焰护盾,竟然被铃仙一击‘月光波动拳’给轰碎了呢!那声巨响,妾身至今还记忆犹新!”

妹红的脸色此刻已经彻底煞白,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辉夜彻底踩在了脚下。她想反驳,但那些模糊的记忆,以及体内那股禁锢着她的陌生力量,却让她无法开口。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仿佛所有的现实都在与她作对。

“再然后啊,”辉夜的语气变得更加轻快,带着一丝恶毒的快意,“铃仙看你狼狈地摔入池塘,还没等你从水里爬出来,又是一个闪身,来到你身旁,‘啪’的一声,一拳就把你打飞了出去!你呀,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直接撞穿了妾身永远亭的纸门,摔进了走廊里呢!”

辉夜说到这里,又捂嘴轻笑起来,那笑声充满了对妹红的极致嘲讽。

“你瞧,妾身这只平日里温顺的月兔,可是以一己之力,将你这位‘不死之身’的藤原妹红,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呢!你那所谓的‘不死之身’,在铃仙面前,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妹红的身体在榻上剧烈颤抖着,那并非是痛苦,而是纯粹的、深入骨髓的屈辱与愤怒!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中,充满了极致的狂怒与不甘,她死死地盯着辉夜,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辉夜看着妹红那涨红的脸,轻轻地用折扇敲了敲手心,仿佛在为接下来的“好戏”而感到兴奋。

“哦,别急着否认嘛,妹红碳。”辉夜说着,又拉过铃仙的手,轻轻地捏了捏,那动作带着一丝对宠物的溺爱,“铃仙可是亲口告诉妾身的呢,你当时被她打得那叫一个狼狈,火焰都熄灭了,就像一堆烧尽的柴火。妾身当时可是在餐厅里看得一清二楚呢,简直就是妾身这一千多年来,见过最精彩的战斗!”

“你……你胡说八道!”妹红猛地挣扎起来,但被那股陌生力量禁锢着,无法动弹分毫。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愤怒的火焰几乎要从眼眶中喷薄而出。“我怎么可能被这只兔子打败?!这绝对是永琳的阴谋,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妹红的脑袋再次传来剧烈的钝痛,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她依稀记得自己是冲向了餐厅,但之后的一切,却如同被浓雾笼罩一般,模糊不清。她试图抓住那些零星的画面,但每次都只触及一片空白,随即便是更深的痛苦和无力感。

“阴谋?妹红碳,你可真是被害妄想症发作了呢。”辉夜笑了笑,声音中带着极致的嘲讽,“妾身和永琳可什么都没做,只是让铃仙去履行她的职责而已。毕竟,你是想烧了妾身的庭院呢,她不阻止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将这里变成一片火海吗?”

她说着,又转向铃仙,双眼眸中充满了鼓励与玩味:“铃仙,告诉她,你当时是怎么制服她的。别害羞嘛,这可是你的光辉时刻!”

铃仙轻轻地咬了咬下唇,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她的兔耳轻轻颤动着,过了一会才缓缓抬起头看向妹红,眼中带着一丝弱气与无辜。

“妹红小姐……当时您……您冲过来的时候,周身缭绕着火焰,气势非常吓人……”铃仙的声音细弱蚊蚋,仿佛有些害怕,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真诚”。她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语言,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的“无辜”与“谦逊”,却又在辉夜的暗示下,将妹红描绘得更加蛮横与不可理喻。

“我当时……只是想阻止您伤害公主殿下而已。所以……所以就……就用月光波动拳,把您……把您打飞了……”

“月光波动拳?!”妹红怒吼一声,脑海中又是一片空白。她知这只兔子会操弄波长,但“月光波动拳”这种东西,从未听过,也从未见过!这只兔子,分明是在胡说八道!但却无法反驳,因为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打败的。

“你瞧,妹红碳,妾身这只平日里温顺的月兔,可是用你从未听过的‘月光波动拳’,把你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呢!”辉夜说着,又看向铃仙,眼中充满了赞许,“铃仙,继续,告诉她,你当时是怎么将她彻底制服的。”

铃仙的脸颊微微泛红,轻轻地低下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之后……妹红小姐您……您又从池塘里冲出来,周身缭绕着更强大的火焰,想要伤害公主殿下……”铃仙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被妹红的强大所震慑,但又不得不“英勇”地面对,“铃仙当时……当时拼尽了全力,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才将您……将您彻底制服……”

铃仙说着,还用双手比划了一下,那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却又将自己描绘得更加“英勇”与“无畏”。

妹红的身体在榻上剧烈颤抖着,双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狂怒与不甘,她知道铃仙是在胡说八道,但又无法反驳。

“怎么样,妹红碳?现在你该知道,谁才是永远亭真正的主宰了吧?”辉夜的笑容愈发妖媚。她知道,这番言语,比任何身体上的攻击,都能给妹红带来更大的打击。她就是要一点点地,将妹红那引以为傲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

妹红的身体僵硬着,愤怒的双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迷茫。她感受到了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抗拒的束缚,这种感觉,比死亡更加恐怖,比被火焰焚烧更加痛苦,让她不寒而栗。她看着辉夜那张美丽的脸,突然觉得她变得无比陌生,陌生到让她感到窒息。

阳光透过卧室的窗户,在雕花木地板上又挪动了几寸。一段时间过后,藤原妹红那原本酸痛的身体,在不死之身的特性下,已经逐渐恢复了机能。胸口的钝痛早已消散,体内的灵力虽然依旧被那股冰冷而陌生的力量死死禁锢着,但身体的活动能力已恢复如常。

她尝试了几次调动灵力,每次都如同石沉大海,感受不到丝毫回应。那股禁锢着她的力量,如同无形的枷锁,牢牢地捆绑着她的灵魂与力量核心,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与绝望。这让她心中的愤怒与屈辱更甚,对辉夜和那只月兔的恨意,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她猛地从柔软的榻上坐起,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杀意。她赤足踏上冰冷的木地板,身形矫健地走到卧室门口。她必须离开这里,离开永远亭,离开这个让她蒙受奇耻大辱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的手刚触碰到纸门,准备拉开之时,一声带着慵懒与娇媚的嗓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调侃,再次在卧室中响起。

“哦?妹红碳,这么急着走?难不成是被妾身和铃仙的‘热情’,吓得落荒而逃了吗?”

妹红猛地回头,只见辉夜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榻边矮桌旁,依旧是那副慵懒高贵的姿态,手中的茶盏冒着袅袅热气。眼充满了玩味与看戏般的兴致,唇角勾勒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辉夜!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放开我!我警告你,别以为你那些小把戏能困住我一辈子!”妹红怒吼一声,体内那股无法调动的灵力,让她感到一阵憋屈与无力。

“小把戏?妹红碳你可真会开玩笑呢,妾身可什么都没做,只是看你睡得香甜,为你准备了一点‘惊喜’而已。”

她说着,缓缓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妹红。眼眸中充满了挑衅与玩味,仿佛在欣赏一只困兽的挣扎。

“怎么,妹红碳,你还没意识到吗?”辉夜走到妹红身旁,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丝戏谑抚摸着妹红苍白的脸颊,“你那引以为傲的力量,现在可是一点都使不出来了呢。你现在,就和普通人一样,甚至比普通人还要无力,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呢。”

妹红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并非是痛苦,而是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她感受到了辉夜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以及那份极致的嘲讽。她知道辉夜说的是真的,她体内的力量,此刻如同被彻底冰封一般,无法调动分毫。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妹红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中,此刻充满了恐惧与不甘。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有一天,被辉夜以这种方式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

辉夜收回手指,轻轻地用折扇敲了敲妹红的头顶,语气变得更加欢快。

“哎呀,别这么害怕嘛。妾身可没那么无聊,只是想邀请你,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而已。”辉夜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极致的挑衅,“一场为庆祝我们亲爱的铃仙,英勇地击败了你这位‘不死之身’的藤原妹红,而特别举办的庆功宴!”

妹红的身体猛地一僵,心里充满了屈辱与狂怒!“什么?!为那只兔子举办的庆功宴?!你……你休想!我绝不会参加!”

辉夜看着妹红那愤怒而又无力的表情,心里甚是欢喜。她知道,妹红越是愤怒,她就越是满足。

“哦,我亲爱的妹红碳,这可由不得你呢。”辉夜说着,眼中充满了得逞的快意,“你可是这场庆功宴的‘特邀嘉宾’呢,没有你,这场宴会可就少了许多乐趣。毕竟,只有你这位‘败者’在场,才能衬托出我们铃仙的‘英勇’与‘强大’,不是吗?”

辉夜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刺入妹红那引以为傲的尊严。她要让妹红在极致的屈辱中,见证那只曾经被她轻视的月兔,是如何在她的“光辉事迹”下,被众人所赞美与膜拜。

“你……你这个恶魔……”妹红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哀求。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辉夜的掌控之中,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辉夜轻笑一声,随即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卧室外走去。“别这么快就绝望嘛。宴会可还没开始呢,妾身保证,今晚的庆功宴,一定会让你‘记忆犹新’的。”辉夜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与玩味,在卧室中回荡,仿佛在宣告着,妹红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卧室的纸门被轻轻拉开,辉夜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只留下妹红一人僵硬地站在卧室中央,心中充满了恐惧与屈辱,以及对即将到来的“庆功宴”,那份深入骨髓的绝望。

夜幕降临,永远亭的宴会厅灯火通明,将院外的竹林映照得影影绰绰。随着夜色的加深,“庆功宴”也正式拉开了帷幕。

宴会厅内,早已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受邀而来的妖怪们,个个眉飞色舞,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她们围坐在矮桌旁,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空气中弥漫着酒香、食物的芬芳以及妖怪们特有的粗犷笑声。觥筹交错之间,不时有妖怪兔彼此追逐打闹,将宴会厅的气氛推向高潮,仿佛整个永远亭都沉浸在这份喧嚣与狂欢之中。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砰”地一声推开。

“哎呀,妹红碳,别那么害羞嘛!庆功宴的主角还没到,你这位‘特邀嘉宾’怎么能缺席呢?”

辉夜那娇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伴随着她那高雅的身影,将一个白发少女连推带拉地带进了宴会厅。那正是藤原妹红!她那原本整洁的白衣红裤,此刻显得有些凌乱,白色的长发也因为挣扎而散落在肩头。

妹红的脸色此刻已经彻底煞白,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辉夜以这种近乎押解的方式,带进这种充满了妖怪狂欢的场合。周围妖怪兔们那好奇而又带着一丝窃笑的目光,如同无数根尖刺,狠狠地扎在她那引以为傲的尊严之上,让她感觉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辉夜却丝毫没有理会妹红的挣扎与羞耻,她只是巧笑着,将妹红强行按在了宴会主桌旁的嘉宾位置上。这个位置,虽然是嘉宾席,但距离主座和众妖怪兔们的核心区域极近,无疑会将妹红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来来来,别那么拘谨嘛!今晚可是为了庆祝铃仙的英勇事迹而举办的盛宴呢!”辉夜说着,捏起一枚晶莹剔透的葡萄凑到妹红嘴边,“尝尝看,这是永琳特制的酿酒葡萄,味道可好了呢。”

妹红那双愤怒的眼眸中充满了屈辱。她紧闭着嘴,死死地拒绝着辉夜的投喂。

然而,一旁又冒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正是因幡帝!她那兔耳幼女的可爱外表,此刻却带着一丝狡猾与促狭,笑嘻嘻地凑到妹红身旁,用那双小手捧起一杯冒着热气的清酒。

“哎呀呀,妹红小姐,这可是铃仙酱的庆功酒呢!你不喝,就是不给铃仙酱面子哦!”帝的声音软糯而带着一丝无辜,瞳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她说着,还试图用清酒去碰妹红的嘴唇,一副“好心”劝酒的模样,实则是在煽风点火,让妹红更加难堪。

妹红那张煞白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羞愤。她感受着帝那稚嫩却又充满恶意的手指,以及清酒散发出的独特香气,她想躲避,却被辉夜死死地按在座位上,无法动弹。这种被强行羞辱的滋味,让她几乎要发狂。

在宴会厅的最中心,主座之上,坐着今晚的“英雄”——铃仙·优昙华院·因幡。她那身黑色西装与白色百褶裙,此刻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又因为“庆功宴主角”的身份而备受瞩目。她那双红色的眼瞳中充满了尴尬,清秀的脸上挂着一丝无奈的笑容。她时不时地望向辉夜和妹红的方向,又偷偷地扫了一眼无人的角落,仿佛在表达着自己内心的窘迫。那温顺弱气的姿态,在众妖怪兔们的喧嚣中显得格外显眼。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辉夜为了羞辱妹红而刻意为之,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被推到台前的“英雄”,但为了主人的命令,她必须维持这份“尴尬”。她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试图用饮酒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不远处,今泉影狼那毛茸茸的狼耳,此刻正高高竖起。她身边坐着她的两位朋友:赤蛮奇和若鹭姬。 赤蛮奇那颗可以随意脱离身体飞行的头颅正好奇地漂浮在半空中,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妹红那羞愤欲死的表情,仿佛对人类的这份脆弱与羞耻感到一丝好奇。 若鹭姬则显得更加温顺,她拿着一个装满清酒的贝壳,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眼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温和。她偶尔会看向影狼,似乎在询问着什么,但影狼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继续享受宴会。

宴会厅内的喧嚣与狂欢,在藤原妹红耳中却如同地狱的魔音,每一个音符都带着极致的嘲讽与折磨。她僵硬地坐在嘉宾席上,白皙的脸颊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燃烧着火焰的眸子中只剩下屈辱与愤怒交织的痛苦。她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酒杯,恨不得将这杯中的清酒一把泼向身旁那张可恨的笑脸。

辉夜丝毫没有理会妹红的愤怒,反而乐此不疲地将一枚剥好的葡萄凑到妹红嘴边。“妹红碳,别光看着啊,尝尝这葡萄,妾身亲手剥的呢。”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纤长的手指几乎要触碰到妹红的嘴唇。

妹红紧闭着嘴,猛地侧过头,避开辉夜的投喂。她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那份被当众羞辱的感觉,几乎要将她彻底撕裂。

“哎呀呀,妹红小姐,别这么不给公主殿下面子嘛!” 因幡帝那娇小的身影又凑了过来。

妹红感到一阵恶心与屈辱。她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几乎要从眼眶中涌出。

宴会厅中,妖怪们的喧嚣与狂欢还在继续。妹红则在辉夜和帝的轮番攻势下,脸上羞愤交加,身体僵硬,宛如一座被强行留在火堆旁的冰雕。妖怪兔们的笑声以及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如同潮水般,不断冲击着妹红那脆弱的神经。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地撕裂,那份屈辱,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辉夜看到妹红那痛苦表情,唇角的笑容愈发深邃。她知道,妹红已经彻底被她所掌控,那份引以为傲的尊严,此刻已被她彻底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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