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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篇完结 社团处女全收集打卡(bushi,第2小节催眠师的遗产续写

小说:催眠师的遗产续写 2025-10-27 21:12 5hhhhh 7980 ℃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一同走出房间,当我经过玄关时,我的目光不经意间被墙上悬挂的一幅油画牢牢吸引住了。昨晚我来时,江云仙就站在这里凝视这幅画。

这幅画的尺寸不算很大,但色调阴郁而沉重。画面主体是一个身形瘦削、留着浓密胡须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过时的深色外套,正紧紧地抱着一匹倒在地上的老马的脖子,脸深深地埋在马的鬃毛里,身体因剧烈的抽搐而微微颤抖。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从他那紧绷的背部线条和蜷曲的手指中,能感受到一种排山倒海般的巨大悲恸与绝望。

那匹马的形象更是凄惨。它瘦骨嶙峋,皮毛暗淡无光,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渗出血迹。它的眼神空洞而麻木,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生命力,对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站在背景的阴影中,手中似乎还握着一根长鞭。

整个画面的构图压抑,光线从一个极低的角度打来,在男人和马的身上投下大片浓重的阴影。背景是模糊的、仿佛正在崩塌的石板街道和建筑,色调以黑、棕、暗红为主,充满了末日般的颓败感。

我从未在任何画册或报道中见过它,画上也没有任何署名或标题,但哲学史上著名的一幕名字还是瞬间涌上了我的心头。对世间苦难的无力感,癫狂的崩溃,与整个冰冷麻木的世界为敌的孤独与悲怆……我直觉这不是江云仙挂上去的,但这会是谁挂上去的呢?

赵妍把我送到学校附近一个方便停车的路口后,便没有再继续前行。她将车稳稳停在路边,转过头对我说:“主人,我就送到这里了。我身上的装扮在校园里太过惹眼,考虑到您可能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关注,今天的陪伴就到此结束。希望您不要误会。”

我看着她那一本正经解释的样子,我暗自嘀咕:要是今天早上,你祈求地让我收下她处女之身的时候,也能这么“善解人意”就好了。

当然,这话我只敢在心里想想。我对她点了点头,让她路上小心,然后便独自下车,朝着洛儿所说的社团活动室方向走去。

社团的采访被安排在一个小型的阶梯教室内,现场已经聚集了一些好奇的学生。我找了个后排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目光投向讲台。洛儿和安琪正坐在台上,洛儿作为副社长,正落落大方地回答着问题,而安琪则像洛儿计划的那样,安静地坐在旁边,做一个美丽又养眼的“花瓶”。

我的视线很快越过她们,落在了那个提问者的身上——那位洛儿口中的“大美女记者”。

她确实如洛儿所说,是一位让人眼前一亮的存在。她留着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发丝修剪得极有层次感,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清晰的下颌线和修长的脖颈。她的脸型是略带棱角的鹅蛋脸,五官立体而大气,尤其是一双眼睛,眼型是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扬,眼神明亮而锐利,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聪慧和自信。此刻,她正专注地凝视着洛儿,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专业而又充满魅力的微笑。

她没有穿传统记者那种刻板的西装,而是选择了一件剪裁合体的米色风衣,内搭一件简约的白色丝质衬衫,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下身是一条修身的黑色长裤,衬得一双腿笔直修长。她的气质,是一种混合了知性、干练与从容的独特魅力,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掌控全场的强大气场。她就像一朵在都市丛林中恣意绽放的玫瑰,既有引人注目的美丽,又带着不容小觑的锋芒。

我的目光从女记者的脸上,不经意间滑落到了她持着话筒的手臂上。

那是一截暴露在风衣袖口外的、白皙而纤细的小臂,线条流畅优美。然而,就是这样一截看起来柔弱无骨的手臂,此刻却以一种极其稳定的姿态,将一支并不算轻的专业采访话筒举在半空中。

采访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但她举着话筒的手臂,从手腕到手肘,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晃动。那份稳定有一种对力道有着精准到极致的控制感。仿佛那支话筒在她手中轻若无物,又或者,她手臂的每一块肌肉,都能恰到好处地协同发力,抵消掉所有的不稳定因素。

我不禁在心中暗自赞叹。都说隔行如隔山,现在看来,即便是职业记者,这份功力看起来也不低啊。能将手臂的力量控制得如此稳健,想必是经过了长期而专业的训练。

我侧耳倾听,正好听到她们的对话。

“……所以,洛儿同学,” 记者的声音清晰悦耳,带着职业化的亲和力,“我们知道,很多校园社团都希望能更多地与社会接轨,比如参加商业活动或者与企业合作。在这方面,你们社团似乎显得比较低调,能和我们分享一下其中的原因吗?”

洛儿正襟危坐,回答得滴水不漏:“我们社团的初衷,更多是源于大家对Cosplay文化纯粹的热爱。我们更希望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到服装、道具的制作和角色神态的揣摩上,打造出高质量的作品。至于商业合作,我们认为随缘就好,如果遇到理念相合的伙伴,我们当然也愿意尝试,但不会把它作为社团发展的主要目标。”

记者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又转向一旁的安琪:“安琪同学呢?作为社团的成员,你觉得这种相对封闭的、专注于内部创作的氛围,对你个人有什么样的影响?”

一直安静地当“花瓶”的安琪,听到提问,微微抬起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记者,声音空灵地回答道:“我很喜欢。大家能心无旁骛地在一起,做喜欢的事情,很纯粹,很开心。”

就在采访进行得一帆风顺时,那位短发女记者忽然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带着一种捕食者的微笑,目光在洛儿和安琪之间扫了扫:“我注意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洛儿同学。据我了解,贵社团的成员……似乎全都是外形非常出众的女性,而且没有任何男性成员。社会上对这种‘全女性’且‘高颜值’的团体,有时会有一些……嗯,比较特别的猜测。比如说,有人会好奇,这会不会是一个……同性交友的同好会?”

她用“同性交友的同好会”这个词,委婉地替代了“蕾丝边”这种更直接的说法,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洛儿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在洛儿还在组织语言的这片刻沉默中,一个清脆而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声音,突然从采访区侧后方的听众席上传来,打破了这份尴尬。

“我说这位记者姐姐,你这个问题可就有点性别歧视了哦!”

我心中一惊,这个声音……太熟悉了!

我连忙调整了一下视角,越过几排椅子,果然在听众席的角落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表姐林莞正翘着二郎腿,姿态随意地靠在椅背。

林莞站起身,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脸上挂着那种自信又略带挑衅的笑容。她没有直接回答是或不是,而是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采访区旁边,目光直视着那位美女记者,慢悠悠地开了口:

“记者姐姐,你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意思,但逻辑上有点站不住脚哦。”

她顿了顿,似乎很享受全场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的感觉,然后才继续说道:“第一,我们社团招人,标准很简单——‘热爱Cosplay’和‘符合我们社团的审美标准’。碰巧符合我们审美标准的,都是漂亮小姐姐,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一个画社全是美术生,一个舞团全是会跳舞的,也要被怀疑一下动机?”

她摊了摊手,语气轻松地反问道:“难道非要为了所谓的‘性别平衡’,去招一些我们觉得不合适的人进来,才叫‘正常’?我们这又不是搞联谊,是搞创作。美,就是我们社团的第一生产力。”

接着,她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更加玩味的笑容:“至于你说的第二点,同性交友。那我就更好奇了。按这个逻辑,是不是男子足球队就全是gay?女子篮球队就全是蕾丝边?一个寝室的兄弟要是关系好点,是不是就算出柜了?一群姐妹淘天天腻在一起,是不是就都内部消化了?”

她走到记者面前,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性取向是个人自由。我们社团里有没有喜欢女孩子的?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但就算有,那也是人家自己的私事,和我们‘社团全员是美女’这件事,有半毛钱关系吗?”

“所以啊,记者姐姐,”林莞直起身,恢复了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笑着总结道,“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我们就是一个单纯的、肤浅的、只看脸的、热爱二次元的……颜控社团而已啦!”

她这番话说得又俏皮又犀利,偷换概念的同时又占据了道德高地,引得周围旁听的学生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瞬间就将那个尖锐问题的攻击性消解于无形。

记者的问题虽然被林莞巧妙地驳斥了,却让我深思了起来。虽然从表面上看,这个社团的本质与性取向无关,但记者提出的那个核心困境——“一种不能被公开、容易引发外界揣测和误解的特殊团体”——却又是她们真实的处境。

她们当然不是女同社团。但她们是一个被集体催眠的社团。这两种身份,在某种意义上共享着同一种无法言说的秘密和同样的社会压力。她们的行为模式、内在的情感链接、以及与外部世界的隔阂,都源于一个不能被外人知晓的核心真相。她们聚集在一起,既是同好,更是同类。她们的美丽和才华是一种精心塑造的商品,而非纯粹的自我展现。

这一刻我忽然对江云仙别墅上那副油画有了更深的理解。

画中的那匹马,它默默承受着鞭打,无法言说自己的痛苦,只能麻木地履行着被赋予的职责。正因为如此,那位哲学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那位西方现代哲学的开创者才会看见它后就抱住痛苦吧。而社团里的这些女孩们也正像是那匹马,被无形的鞭子所驱使,被迫展现出特定的美好,去迎合一个看不见的意志。她们无法向外界诉说自己所承受的束缚,甚至很多人自己都意识不到这种束缚的存在。她们的美丽、她们的才华、她们的顺从,都成了套在她们身上的缰绳和马具,供人观赏,待价而沽。我毫无疑问如果真的有一份关于她们的“产品目录”,按照正常流程发出邀请,那将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那份资料里,绝不会只有简单的照片和三围数据。它会像一部制作精良的艺术纪录片,全方位、多角度地展示这些“珍品”的价值。

会有安琪穿着飘逸的民族服饰,在夕阳下的湖边翩翩起舞的视频。会有赵妍穿着严谨的制服,一丝不苟地处理着繁复事务的画面。会有苏玲玲穿着可爱的萝莉装,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精心制作着甜点的场景。

资料里还会详细描述她们是如何通过严格的饮食、健身和专业训练,来维持着青春活力的、完美无瑕的肉体。每一寸肌肤的光滑,每一分体态的优雅,都是精心维护的结果。更致命的是,资料的最后,或许会附上一段经过特殊处理的、展示她们在催眠指令下绝对忠诚与顺从的片段——她们会用最真诚的眼神,最温柔的声音,对着镜头宣誓,将为未来那位买下她们的“主人”,献上自己毫无保留的忠诚、爱意,以及毫无底线的服务。

这样的“商品”,早已超越了普通意义上的美色。她们是智慧、是艺术、是纯真、是忠诚……是被精心雕琢成完美形态的、活生生的艺术品。

当这样一份资料摆在那些早已对金钱和普通奢侈品感到麻木的巨富面前时,会引发怎样的疯狂?

我几乎可以想象,在一间装潢奢华的秘密会所里,为了得到洛儿那样的智慧伴侣,有人可能会抛出一座太平洋上的私人岛屿;为了独享安琪那样的空灵舞者,有人可能会献上一支价值连城的古董收藏;而为了拥有赵妍那样完美的管理者和服从者,一场关键的商业并购案的归属,或许都会成为桌面上的筹码……

我还没想象完其他人,忽然注意到那位美女记者没声音了,原来是采访已经结束了。我慌慌张张穿过走廊,快步追上了正准备和洛儿她们告别的林莞。

“姐!”我喊了一声。

林莞回过头,看到我,脸上先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即又脸上又想到了什么,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臭小子,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你不是说对我们社团的活动不感兴趣吗?”

她促狭地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用一种“我懂的”语气调侃道:“哦——我知道了,你不是来看洛儿她们的,是专门来看那个大美女记者的吧?怎么样,真人是不是比照片上还漂亮?”

我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美女记者?我承认她确实很漂亮,很有气质,但说实话,从头到尾,我压根就没动过要接触她的念头。开玩笑,算上林莞姐、洛儿、赵妍、安琪,再加上苏玲玲和夏燃,如果再算上江云仙……我现在的后宫团成员,数量上已经足够凑两桌麻将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由衷地赞叹道:“我是来看你的。姐,你刚才那番话,真是帅呆了。”然后,我对正在和我们挥手告别的洛儿她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听到我的夸奖,林莞立刻把刚才那个问题抛到了脑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是!也不看看你姐是谁!”

“是是,表姐最帅了”我再次肯定道。“走,回家!”林莞意气风发地一挥手,拉着我就往校外走。

“走,回家!”林莞意气风发地一挥手,拉着我就往校外走。

夕阳的余晖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走在回家的路上,感受着身边林莞那份熟悉的、充满活力的气息,我稍稍轻松了一些。

沉默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开口,提起了之前一直挂在心上的事:“姐,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什么事?”林莞明知故问,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就是……毕业以后的事。”我有些别扭地说道,“我说……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出去工作,待在家里,我……”

“你想养我啊?”林莞打断了我的话,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我,夕阳的光芒在她眼中跳跃,显得格外明亮。她没有生气,也没有嘲笑,只是很认真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小宇。”她的声音难得地温柔了下来,“但是,你觉得你姐我是那种能安安稳稳待在家里的人吗?”

她伸出手,用力揉了揉我的头发,把我精心打理的发型弄得一团糟:“这个世界这么大,这么好玩,有那么多有意思的人和事等着我去闯,我怎么可能把自己关在一个房子里?再说了,”她话锋一转,又恢复了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用力拍了拍我的后背,“你现在才多大,就想着养姐姐了?等你先能把自己养活,再来说这种大话吧!”

看着她那双充满着对未来无限憧憬和向往的眼睛,我一时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是啊,我怎么能因为自己那点基于恐惧和控制欲的私心,就去折断她想要飞翔的翅膀呢?

“可是……”我还是有些不甘心。

“没有可是!”林莞干脆利落地打断了我,“这件事没得商量!我的人生,我自己说了算。不过嘛……”她拖长了语调,脸上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看在你这么有孝心的份上,回家罚你给我做顿大餐!”

说完,她又像以前一样,用力地勾住我的脖子,半拖半拽地拉着我继续往前走,阳光洒在我们身上,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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