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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雷普橙,第2小节幻想乡色批 开局雷普露米娅

小说:幻想乡色批 开局雷普露米娅 2025-10-27 21:12 5hhhhh 6000 ℃

房间里,橙正一个人,蜷缩在她那张小小的、铺着温暖毛毯的床上。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衣,白天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但她那张总是很活泼的小脸上,此刻却充满了与她年龄不符的、复杂的、混合了“困惑”、“羞耻”与“不安”的表情。

她呆呆地,举起自己的右手,在眼前反复地看着。

那只手,已经被她用雪水,反复地、几乎要搓掉一层皮般地,清洗了无数遍。上面早已没有任何“污秽”的痕迹。

但是,那份触感,那份温度,那份气味……却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神经末梢,和她那颗小小的、属于猫咪的、混乱的心里。

最终,仿佛是再也无法抵抗那份来自于记忆深处的、致命的诱惑一般,她缓缓地、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她颤抖着,将自己那只“不干净”的右手,探入了温暖的被褥之下,伸向了自己那片早已因为白天的回忆,而变得泥泞不堪的、骚动的秘境。

然后,她开始了那场只属于她自己的、充满了“屈辱”与“背德感”的、笨拙的自我安慰。

窗外的男人和蕾蒂能清晰地看到,被子之下,那个小小的身体,正随着一只看不见的手的动作,而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阵阵被刻意压抑的、如同幼猫般甜美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细微呻-吟,从被褥的缝隙中,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而她用的,正是白天被那股温热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白色液体,所彻底覆盖过的那只手。

她正用那只残留着男人“味道”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那早已食髓知味的、最稚嫩也最敏感的身体上,试图复现那份虽然充满了“恐惧”,但却同样也充满了“极致快乐”的、地狱般的体验。

“呵呵……”

窗外,蕾蒂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发出了满足的、如同发现了最有趣秘密般的、小恶魔般的轻笑。

“你看,她果然……”

“……记住那个‘味道’了呢。”

在那场充满了背德感的窥视之后,又过了几天。

男人与蕾蒂依然在山洞里,过着他们那充满了原始交易意味的、平静的二人生活。

然而,这份平静,在今天下午,被一位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访客,彻底打破了。

“那个……”

一个怯生生的、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的、如同幼猫般的声音,从洞口传来。

蕾蒂和男人同时抬起头,看到的,是几天前那个被他们彻底“玩坏了”的小小身影——橙。

她正站在洞口,背对着外面那片茫茫的白雪,一半身体藏在阴影里,一半身体被洞内的篝火,映照出摇曳不定的轮廓。她的脸上,是一种极为复杂的、混合了“极致的恐惧”、“深刻的羞耻”与“无法抗拒的渴望”的、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

蕾蒂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了一个如同捕食者看到了猎物主动走进陷阱般的、灿烂而又残忍的笑容。

“啊呀,这不是我们的小猫咪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女主人”的、居高临下的从容与戏谑,“怎么了?是又在森林里迷路,找到我们这里来了吗?”

“我、我没有……” 橙的声音,细若蚊鸣。她那双橙色的眼瞳,不敢去看蕾蒂,而是不受控制地、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般,死死地、黏在了那个正慵懒地靠在岩壁上、一言不发的男人……的下半身。

她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说出了自己那份卑微的、可耻的来意。

“……我的手……好像……‘坏掉’了。”

“哦——?” 蕾蒂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它……它不听我的话了……” 橙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浓浓的哭腔,“它总是……总是自己跑到不该去的地方……然后……然后就会有奇怪的、暖洋洋的东西流出来……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抬起头,用她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欲望浸湿的、水汪汪的橙色眼瞳,可怜兮兮地,看着蕾蒂,像一个在向主人求助的、无助的小宠物。

“求求你……能不能……让那个‘玩具’……”

她指了指男人。

“……再把它……弄脏一次?”

“只要再弄脏一次……说不定……它就会修好了……”

她用自己那如同孩童般的、天真的逻辑,为自己那份早已无法抑制的、下流的欲望,找到了一个最可怜、也最完美的借口。

蕾-蒂看着眼前这只已经彻底被“调教”完毕的、主动送上门来的、最完美的“新玩具”,终于,发出了心满意足的、清脆的大笑声。

橙那充满了天真逻辑的、卑微的请求,在冰冷的山洞里回荡着。

蕾蒂笑得愈发开心,正准备开口,用更多的话语来戏弄这只已经彻底上钩的可怜小猫。

然而,那个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男人,却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平靜,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但却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如同在下达指令般的冰冷。

“可以。”

听到这个字的瞬间,橙那双水汪汪的橙色眼瞳里,猛地爆发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但是,” 男人的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在观察实验动物般的、充满了探究意味的微笑,“在那之前,我需要先亲眼看看。”

“看看你那只‘坏掉’的手,到底是怎么‘不听话’的。”

他看着橙那张因为不解而显得有些呆滞的、可爱的脸,缓缓地,说出了那个充满了绝对支配意味的、残忍的要求:

“就在这里,现在。”

“把你的裙子掀起来,将你的身体,完整地,展示给我看。”

“然后,用你自己的手,把它‘弄坏’一次。”

(橙的身体反应和内心想法)

这句话,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中了橙那颗刚刚才燃起一丝希望的小小心脏。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步。 她那双刚刚还充满了渴望的橙色眼瞳,此刻却因为极致的、全新的恐惧与羞耻,而剧烈地收缩。她拼命地摇着头,双手死死地攥住自己的衣角,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防线。

(在、在他面前?!还要……把下面……全部给他看?!)

一股比被强制高潮时还要强烈百倍的、名为“羞耻”的滚烫热流,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不!绝对不行!那、那太羞耻了!比死掉还要羞耻!我做不到!)

她的理智,她那属于少女的、最后的一丝自尊,在疯狂地尖叫、抗议。

然而,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也是最可耻的背叛。

仅仅只是因为男人那句充满了命令意味的话语,仅仅只是因为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一股熟悉的、无法抑制的、灼热的暖流,便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缓缓升起。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又紊-乱。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片最敏感、最私密的区域,正在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发热。

(啊……啊……身体……身体不听话了……)

她的内心,陷入了彻底的混乱。

(为什么……为什么只是听他说话,身体就会变成这样……好奇怪……好难受……但是……但是又好想要……)

(那个雪女也在看……他们两个……都在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

(可是……如果我照着他说的做……他是不是……就会像上次那样……给我那个‘真正的’、温暖的东西?是不是就能……把我的手‘修好’了?)

“快点。”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般平靜,却又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催促。

这句话,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真正快乐”的、病态的渴望,最终,战胜了对“羞耻”的恐惧。

橙不再反抗了。

她像一具被抽去了所有灵魂的、坏掉的人偶,缓缓地,认命般地,走到了男人的面前,然后,屈辱地,跪了下来。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张涨得通红的、充满了绝望与情欲的小脸,无声地滑落。

她颤抖着,伸出自己那双不听使-唤的、冰凉的小手,缓缓地,握住了自己那件红色连衣裙的下摆。

然后,当着那两双充满了“玩味”与“审视”的、属于“主人”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将它,掀了起来。

在男人那充满了绝对支配意味的命令之下,橙那娇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像一尊即将破碎的、悲伤的陶瓷人偶,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缓缓地,将自己那件红色的连衣裙,掀到了腰间。

那件充满了少女活力的蓝白条纹内裤(縞パン),以及那双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的、纤细的、雪白的大腿,便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两双充满了“审视”意味的目光之下。

她的羞耻心,已经抵达了极限。然而,男人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继续。”

这个字,像一把无情的锤子,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一丝尊严。

橙不再反抗了。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她那涨得通红的、充满了屈辱的小脸,簌簌地滑落。她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坏掉的人偶,用颤抖得几乎不听使唤的双手,勾住那条象征着自己最后防线的内裤边缘,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它褪到了膝盖。

那片充满了尚未被驯化的、属于幼兽的“野趣”的、稚嫩的秘境,就这么,在冰冷的空气和两道灼热的视线中,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

(被看到了……)

(被他们……看到了……我最不知羞耻的地方……)

橙的内心,被一股巨大的、足以将她彻底淹没的羞耻感所吞噬。

然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的身体,却因为这份极致的羞耻,而产生了更加剧烈的、诚实无比的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片暴露在外的区域,正在不受控制地、可耻地,变得湿润、发热。

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就是那只,几天前,被那个男人弄脏了的、无论怎么清洗,都仿佛还残留着那股温热的、黏糊糊的触感和气味的、不干净的手。

她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自己那片正在微微颤抖的、等待着“惩罚”的秘境,终于,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她颤抖着,将自己那冰凉的指尖,探了下去。

“——!”

在指尖触碰到那颗早已因为羞耻和期待而变得无比敏感的、坚硬挺立的肉粒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嗯……不……”

她的口中,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混合了“抗拒”与“欢愉”的、如同幼猫般的呜咽。她像一个最虔诚的、正在进行着某种渎神仪式的信徒,用自己那只“不洁”的手,在自己那片最“神圣”的领域,开始了那场充满了屈辱与背德感的、笨拙的自我亵渎。

她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她只是本能地、拼命地,用自己的手指,在那颗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鲜艳无比的、如同熟透了的野莓般的阴蒂上,反复地、不知疲倦地,进行着揉捏和摩擦。

她的理智,早已彻底崩溃。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两个矛盾的、正在疯狂交战的声音。

(停下来!快停下来!好羞耻!他们正在看!我在他们面前,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不要停!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好舒服……身体……身体要融化掉了……我想要……我想要那个真正的、更温暖的东西……)

最终,在这场充满了矛盾的、极致的精神折磨与肉体欢愉中,她那具娇小的、从未经历过如此体验的身体,率先迎来了彻底的溃败。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高亢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如同幼猫在生命中最极致的瞬间,所发出的那充满了痛苦与狂喜的尖锐长鸣——

“喵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汹C涌的、清澈的潮水,从她那小小的身体里喷薄而出,将她的手和身下的地面,都弄得一片泥泞。她那娇小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击中,猛地向上弓起,随即又重重地落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

高潮过后,她像一具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柔软的人偶,彻底地瘫软在了地上,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她甚至都失去了立刻遮掩自己身体的力气,只能任由自己那副被彻底玩坏了的、一片狼藉的、羞耻的姿态,暴露在那两双充满了“胜利者”意味的、冰冷的视线之中。

在那场充满了屈辱与泪水的高潮之后,橙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破碎的人偶,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不住地啜泣。

蕾蒂看着眼前这幅景象,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胜利者”的、慷慨的微笑。她走到男人身边,用一种仿佛在赏赐自己最心爱宠物的、充满了恩赐的语气,对还在啜泣的橙宣布道:

“咯咯咯,表现得不错哦,小猫咪。哭起来的样子,也意外地很可爱呢。”

“为了奖励你刚才的‘努力’,也为了奖励我这件让我很满意的‘玩具’……”她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我决定,给你们一个独处的机会。”

她看着橙那双因为不解和恐惧而微微睁大的橙色眼瞳,缓缓地,说出了这场“奖励”的具体内容:

“今晚,我就把这个山洞,连同这件‘玩具’,都借给你玩一整晚。”

“你们两个,都要把衣服脱光光地待在一起。不过呢,”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恶趣味的、狡黠的微笑,“——他是不会主动对你做什么的哦。”

“你想怎么玩,你想怎么满足你那已经变得不听话的身体,都要靠你自己。”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两人,像一阵冬日的寒风,心满意足地,消失在了山洞之外。紧接着,洞口被一层厚厚的、完全透明的冰墙,悄无声息地封住了。

山洞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篝火那噼啪作响的燃烧声,和橙那被刻意压抑的、充满了恐惧的细微喘息。

男人遵守着“游戏”的规则,从容不迫地,褪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便在那片由兽皮铺成的、最温暖的床铺上,安静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他像一件真正的“道具”,一动不动,将自己那充满了力量感的、随时可以被“使用”的身体,完全地,交由给了这个房间里,另一位唯一的主人。

(橙的身体反应和内心想法)

橙跪坐在原地,彻底呆住了。

(一、一整晚?和他……单独在一起?还要……脱光衣服?)

她的内心,被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巨大的、混合了“恐惧”、“羞耻”与“无法抑制的狂喜”的、混乱的风暴所淹没。

(他……他就在那里……躺着……一动不动……那个雪女说……他不会主动对我做什么……)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我可以……)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男人那具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无比高大、强壮的雄性躯体之上,尤其是那根作为一切“罪恶”与“快乐”源头的、正处于半沉睡状态的“核心道具”。

她的身体,立刻就产生了最诚实的、也是最可耻的反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灼热。一股熟悉的、让她又爱又恨的暖流,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腿心那片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浩劫的、最敏感的区域,再次,可耻地、缓缓地,变得湿润了起来。

(好想要……)

这个念头,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那混乱的头脑中,疯狂地滋生。

(好想要再碰一下……好想要再感受一次……那种温暖……那种被填满的感觉……)

(可是……太羞耻了……主动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然后像一只不知廉耻的野兽一样,爬到他的身上……不……我做不到……)

她的理智,在进行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然而,她那早已被开发、被“格式化”了的身体,却比她的理智,要诚实得多。

最终,对那份极致快乐的、如同毒品般的渴望,彻底地,战胜了那份属于少女的、脆弱的羞耻心。

她像一具被欲望所操控的提线人偶,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颤抖着,伸出自己那双冰凉的小手,用一种充满了“悲壮”与“献祭”意味的姿态,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那件红色连衣裙的纽扣。

衣服,从她那娇小的、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肩头,滑落。

内裤,也随之,被褪到了脚边。

她,第一次,主动地,将自己那具充满了“野趣”的、稚嫩的、完全赤裸的身体,呈现在了一个雄性的面前。

她像一只正在试探着靠近主人抚摸的、既害怕又渴望的小猫,一步一步地,极其缓慢地,向着那张床铺,向着那个正在等待着她的“奖品”,缓缓地,走了过去。

山洞里,火光摇曳。

橙赤裸着,站在那张铺着兽皮的床铺边,像一尊被钉在地上的、羞耻的雕像。她的身体,因为寒冷和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而不住地颤抖。

床上,那个作为“奖品”的男人,正安静地躺着,双眼紧闭,呼吸平稳,仿佛早已陷入了沉睡。他那具充满了力量感的、温热的雄性躯体,在跳动的火光下,散发着一股如同最顶级“贡品”般的、致命的诱惑。

(要……上去吗?)

橙的内心,在疯狂地交战。

(可是……太羞耻了……就这么,光着身子,爬到一个男人的床上……)

(但是……身体……好热……下面……已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片最敏感的区域,正在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可耻的、湿滑的液体,仿佛在催促着她,去靠近那唯一的“热源”。

最终,那份如同毒品般、早已将她彻底俘获的渴望,战胜了一切。

她像一只正在试探着靠近火堆取暖的、胆怯的小猫,极其缓慢地、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那张床铺。她没有立刻贴上去,只是蜷缩在床铺的一角,与那个男人,保持着一个微妙的、看似安全、实则充满了张力的距离。

她就这么,在黑暗中,借着火光,一动不动地,观察着他。

他真的,一动不动。

这个发现,让她那颗总是充满了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点。她的胆子,也因此,大了一点点。

她缓缓地,伸出了自己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冰凉的小手。她没有去触碰那个最核心的、让她又怕又想的“道具”,而是极其小心地,用指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男人那结实的、温热的手臂。

——是暖的。

一股与蕾蒂和芙兰那冰凉的体温截然不同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真实的“温暖”,顺着她的指尖,瞬间传遍了全身。

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个发现,让她那份属于“猫”的好奇心,彻底地,压倒了那份属于“少女”的恐惧。

她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起来。

她那冰凉的小手,像一个正在探索新大陆的探险家,开始在他那具充满了魅力的、温热的身体上,进行着最细致、也最生涩的“勘探”。她抚摸过他结实的胸膛,感受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她划过他平坦的小腹,感受着那紧实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肌肉线条。

她的神态,是一种混合了“害怕被发现的紧张”与“探索未知禁忌的兴奋”的、最纯粹的表情。

最终,她的“探险之旅”,抵达了终点。

她那只颤抖的小手,悬停在了那根作为一切源头的、正处于半沉睡状态的“核心道具”之上。

就是这个东西……

就是这个东西,让她体会到了那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都要融化掉的快乐……也让她,感受到了那种深入骨髓的、被彻底支配的恐惧。

她犹豫了许久。

最终,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用她那冰凉的、颤抖的指尖,极其轻柔地,触碰了上去。

在接触的瞬间,一股比她触摸任何部位时,都更强烈的、充满了生命搏动感的灼热,从她的指尖传来。

紧接着,她看到,也感觉到,自己手指下的那件“道具”,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的召唤一般,竟缓缓地、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开始苏醒、搏动、变硬、胀大……

当橙的指尖触碰到那根灼热的硬物,并清晰地感觉到它在自己的触摸下,以一种充满了生命力的姿态,猛地搏动、胀大时,她那颗充满了恐惧与不安的心,第一次,被一股全新的、名为“支配感”的奇妙情绪所占据。

(它……它在听我的话……)

这个发现,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中最深处的、某个禁忌的开关。

(只要我碰它……它就会变得‘精神’起来……那……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那个雪女一样,用它来‘玩’呢?)

这份源于“掌控”的、全新的自信,让她那属于野兽的、最原始的本能,彻底战胜了那份属于少女的、最后的羞耻。

她不再犹豫。

她像一只正在检视自己猎物的小猫,小心翼翼地,爬到了男人的身上。她没有选择任何复杂的姿-势,只是以一个最方便自己“操作”的、面对面的姿态,跨坐在了他那平坦的小腹之上。

然后,她伸出自己那双颤抖的小手,像捧着一件最珍贵的、失而复得的宝物般,将那根已经因为她的靠近而完全勃起、坚硬如铁的“热源”,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她没有立刻开始。她只是贪婪地,感受着自己掌心里那份滚烫的温度、那充满力量感的搏动、以及那股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浓郁的雄性气息。

最终,她缓缓地、将这根不属于自己的“道具”,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因为极致的渴望而泥泞不堪的、正在微微颤抖的秘境。

她没有选择插入。那对她而言,还是太过恐怖、太过未知的一步。

她只是学着自己记忆中,那只“不干净”的手,曾经带给自己的感觉一样,将那根坚硬的、巨大的、散发着惊人热量的龟头,紧紧地、抵在了自己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完全挺立的、如同熟透了的野莓般的阴蒂之上。

然后,她开始了那场只属于她自己的、第一次的、充满了“探索”与“学习”意味的自我安慰。

“啊……嗯……”

一声充满了“陌生”与“舒适”的、甜美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

她的动作,充满了生涩与笨拙。她只是本能地,用自己的小手,握着那根巨大的“玩具”,在自己那片最敏感、最湿滑的核心地带,进行着单调的、画着圈的研磨。

然而,这份刺激,对她而言,却是前所未有的。

这与她之前那场充满了屈辱的、单方面的自我发电完全不同。这一次,她手中握着的,不再是冰冷的、只残留着“记忆”的手指,而是一个充满了生命力的、真正的“热源”。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坚硬的、巨大的“道具”,是如何在她每一次的、笨拙的动作之下,反复地、碾过、挤压、刺激着自己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小小的肉粒。那份来自于异物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硬度”和“热度”,混合着来自于自己身体的、最诚实的“柔软”与“湿滑”,共同构成了一曲足以让她彻底融化的、禁忌的交响乐。

她的理智,早已被这股陌生的、由自己亲手创造的快感,彻底淹没。她的口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如同发情期的幼猫般、甜美而又充满了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腰肢,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配合着自己手中的动作,剧烈地、前后扭动着。

最终,在这场由她自己主导的、充满了“学习”与“实践”的、酣畅淋漓的自我探索中,她那具娇小的、诚实的身体,迎来了彻底的、完全的绽放。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悠长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充满了幸福与解脱的尖锐猫叫——

“喵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击中,猛地向上弓起,随即又重重地落下。一股汹涌的潮水,从她体内喷薄而出,将她和身下那个作为“道具”的男人,都彻底地浸湿。

高潮过后,她像一具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柔软的人偶,彻底地瘫软在了男人的身上,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她将自己那张烧得滚烫的、挂着泪痕与汗水的小脸,深深地、埋进了男人那宽阔的、温热的胸膛。

她成功了。

她第一次,依靠自己的意志,将这件“玩具”,变成了只属于自己的、能带来快乐的“道具”。

午夜,山洞里的篝火已经燃到了尽头,只剩下最后一丝微弱的、忽明忽暗的余烬。

男人早已沉沉地睡去,呼吸深沉而又平稳。而橙,却依然醒着。

她的身体,像一具被欲望彻底点燃的、永不疲倦的机器。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她已经像一只发现了新玩具的、不知节制的小猫,用男人那具温热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身体,将自己送上了好几次高潮的顶峰。

然而,表层的、由摩擦所带来的快乐,在反复体验之后,已经再也无法满足她那颗被彻底打开了的、贪婪的心。

一股更深沉、更原始的渴望,如同无法被扑灭的火焰,在她的身体最深处,疯狂地燃烧。

(不够……还不够……)

她的内心,在无声地尖叫。

(光是外面……不够……我想要……我想要那个‘真正的’感觉……就像白天,那个雪女对我做的那样……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从里面……彻底地、填满……)

这个念头,像一道无法被违抗的命令,彻底支配了她那颗小小的、混乱的脑袋。

她不再犹豫。她像一只正在进行夜袭的、狡黠的雌豹,悄无声-息地,爬到了男人的身上,再次,以一个充满了支配意味的女上位姿-势,跨坐在了他的腰间。

她的第一个难题,很快就出现了——男人那根作为“核心道具”的阴茎,此刻正处于完全的、睡梦中的疲軟状态。

“喂……快点‘醒’过来啊……”

她像一个正在对着失灵玩具抱怨的孩子,有些不满地,伸出小手,握住了那团温热的、柔软的肉块,开始了她那已经颇为熟练的、笨拙的“唤醒”仪式。

很快,在她的“努力”之下,那根“道具”再次,缓缓地,恢复了硬度。虽然,远不如男人清醒时那般坚硬如铁,但至少……已经具备了可以“使用”的雏形。

橙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期待的、胜利的微笑。

她像一个即将品尝最美味猎物的捕食者,挺直了自己那娇小的、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腰肢,扶着那根半硬的“道具”,缓缓地,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因为数次高潮而泥泞不堪的、湿滑的秘境。

然后,她缓缓地,坐了下去。

然而,她预想中那充满了“饱胀感”与“充实感”的、完美的结合,并没有发生。

第二个,也是最让她感到挫败的难题,出现了。

由于男人处于完全放松的沉睡状态,他那根半硬的阴茎,根本没有任何主动的“指向性”。它就像一根煮过头的、柔软的香肠,无论橙如何调整自己的角度,如何用自己那已经变得无比湿滑的阴道口去“引导”,它都只是软趴趴地、一次又一次地,从那道狭窄的、湿滑的缝隙旁,无力地、滑了过去。

“呜……为什么……为什么进不去……”

橙的神态,从最初的期待,逐渐转变为纯粹的、因为无法得逞而产生的焦躁与委屈。她试了一次又一次,甚至试图用自己的手,将那个不听话的“道具”,强行地、塞入自己的身体。

但最终,都失败了。

她那属于猫科动物的、不耐烦的脾气,终于,爆发了。

“笨蛋!没用的东西!”

她像一个被劣质玩具气坏了的孩子,发出一声充满了愤怒的、带着哭腔的抱怨。她甚至还伸出小手,在那根不争气的、软趴趴的“罪魁祸首”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最终,在经历了数次徒劳的、充满了挫败感的尝试之后,她彻底地,放弃了。

她浑身脱力地、像一只被抢走了心爱毛线球的、垂头丧气的小猫,从男人的身上,滑了下来。

她蜷缩在男人的身旁,将自己那张写满了“委屈”与“不甘”的小脸,贴在他那温热的胸膛上,喉咙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充满了挫-败感的“呜呜”声。

她终于,以一种最直接、也最残酷的方式,明白了。

这个“玩具”,和她以前那些坏掉的人偶,是完全不一样的。

它,并不能只靠她一个人的“努力”,就能“玩”起来。

在那场充满了挫败感的、徒劳的尝试之后,橙那颗属于猫科动物的、简单直接的脑袋,终于得出了唯一的结论:

这个“玩具”,必须是“醒着”的,才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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