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血脚下的明月

小说:kym媚外小说集foreign women rule China! 2025-10-27 21:12 5hhhhh 9230 ℃

序章:海潮的低语

晚明的风,带着咸腥的潮气,吹拂着广东沿海的每一寸土地。在这片广袤而贫瘠的海岸线上,星罗棋布地散落着无数个小渔村,清溪村便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它像一粒被海浪遗忘的沙砾,安静地枕在青山与碧海之间。村里的房屋大多是茅草与黄泥混合搭建,低矮地匍匐着,仿佛在向无常的台风和汹涌的波涛示弱。

对于十五岁的阿月来说,这片海就是她的全世界。她生得瘦小,像一株从未得到充足阳光的禾苗,皮肤却因常年不见烈日而显得格外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她的五官清秀,一双眼睛大而黑,看人时总是带着几分怯生生的探寻,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村里人常开玩笑说,阿月是“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小麻雀”,这绰号里有几分戏谑,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怜爱。

阿月的家,是村里最靠东头的一间茅屋,潮湿的海风日夜穿堂而过。她的父亲在她幼时便葬身于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从此,家里只剩下她和母亲阿莲,以及年幼的妹妹阿菊。阿莲是个坚韧的女人,丈夫的离去没有让她倒下,她用一双布满老茧的手,织网、捕鱼、纺纱、织布,将两个女儿拉扯长大。阿月懂事,很小便学会了帮母亲分担家务,她的手指纤细,织出的布细密而均匀,能比别家多换几文钱。妹妹阿菊则像一株向日葵,天真烂漫,脸上总是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是这个清苦家庭里最明亮的一抹色彩。

日子就像村口那条被踩得光滑的石板路,平淡而悠长。清晨,阿月会跟着母亲去海边礁石上撬些牡蛎和海螺;白天,她坐在吱呀作响的织布机前,听着梭子在经纬间穿梭的单调声响;傍晚,她会抱着阿菊,坐在门槛上,看血色的夕阳沉入海平面,将整片天空和大海染成一片瑰丽的火烧云。母亲阿莲则会借着最后的光亮,缝补破旧的渔网。

“姐,你看,月亮出来了。”阿菊稚嫩的手指着天边,一弯新月如银钩,静静地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上。

阿月抬头望去,月光清冷,洒在海面上,铺成一条碎银之路。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心中却涌起一丝莫名的愁绪。她听村里的老人说,大海是喜怒无常的,它能赠予渔人丰厚的渔获,也能在转瞬间吞噬一切。她总觉得,这看似平静的生活之下,潜藏着某种她无法预知的危险。

这一年,是成化二十一年。京城的繁华与权力的更迭,对于远在天边的清溪村来说,不过是说书人嘴里的遥远故事。村民们只关心潮起潮落,关心下一网能打到多少鱼。他们不知道,一股来自遥远西方的暗流,正沿着季风的航线,悄然向这片古老的土地袭来。他们更不会想到,一场足以将他们拖入万劫不复深渊的灾难,即将来临。那晚的月光,是清溪村最后一次完整的、宁静的明月。

第一章:村落沦陷

灾难的预兆,是从海平线上那几个模糊的黑点开始的。

那是一个寻常的午后,阳光毒辣,空气中弥漫着鱼腥和海盐混合的味道。村里的男人们大多出海未归,女人们则在家中忙碌,或是在村口的榕树下纳凉闲谈。阿月正在家中浆洗衣物,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妹妹阿菊追着一只花蝴蝶,在院子里跑来跑去,银铃般的笑声不时传来。

“阿月,快来看!”村口传来一声惊呼,打破了村庄的宁静。

阿月放下手中的活计,疑惑地走到门口。只见村里的妇孺们都聚集在村口,朝着海的方向指指点点。她也眯起双眼,竭力望向远方。海天交接之处,几个原本只有米粒大小的黑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那不是村里熟悉的渔船样式,它们的轮廓更高大,更狰狞,尤其是船帆,在阳光下反射出奇异的光泽,上面绘制着一些扭曲的、类似海怪的猩红色图案。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毒蛇般缠上了阿月的心头。她 instinctively 地转身,跑回院子,一把拉住还在嬉笑的阿菊,将她紧紧护在身后。母亲阿莲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脸色凝重地望着远方。

“快,回屋去,把门闩上!”阿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村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几个留守的青年男子,拿起了家中唯一的武器——磨得锃亮的鱼叉和砍柴的柴刀,组成了村里那道脆弱不堪的防线。他们是渔民,是庄稼汉,他们的手习惯了撒网和挥锄,却从未握过真正的兵器。面对着那几艘越来越近、如同海上巨兽般的陌生船只,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茫然。

船只终于近了,近到可以看清甲板上晃动的人影。那些人影的轮廓与中原人士截然不同,她们身材异常高大,体格健硕,与传说中的西洋蛮夷颇为相似。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打破了所有人的幻想。船侧喷出一股浓烟,一颗黑色的炮弹呼啸而来,精准地砸在村口的木栅栏上。

“轰!”

木屑与泥土齐飞,那道象征着清溪村安宁的栅栏,在瞬间化为齑粉。村民们的尖叫声、哭喊声响彻云霄。紧接着,从船上放下数条小艇,一群手持弯刀和火枪的女人,如雌豹般矫健地跃下。她们的装束极为怪异,上身是紧绷的皮甲,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下身却只着短裤,露出一双双赤裸的大脚。

这些女海盗,正是横行于南中国海的葡萄牙劫掠者。她们的皮肤被海风和烈日晒成古铜色,脸上带着刀疤和刺青,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嗜血的欲望。最令人感到不适的,是她们那双赤裸的脚。常年在船上行走,与海水、缆绳、甲板摩擦,她们的脚掌变得异常宽大、粗糙,脚底结着厚厚的死皮,脚趾因常年蜷缩而有些变形。上面沾满了干涸的海盐、黑色的泥垢和不知名的污渍,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腐、腥臭的气味。

她们踏上清溪村的土地,仿佛地狱的使者降临人间。村里的“守军”几乎没有组织起任何有效的抵抗。一个年轻男子鼓起勇气,举着鱼叉冲上前,却被一名女海盗轻易地侧身躲过,随即一柄雪亮的弯刀划过他的喉咙。鲜血如喷泉般涌出,他捂着脖子,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这血腥的一幕彻底摧毁了村民们的抵抗意志。男人们惊恐地扔下手中的“武器”,像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完全不顾身后的妻儿老小。女海盗们发出一阵阵刺耳的狂笑,她们不急于追赶那些逃跑的男人,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些手无寸铁、惊慌失措的女人们。

杀戮开始了。

女海盗们如同狼群冲入羊圈,手中的弯刀肆意挥舞。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跪地求饶,却被一刀从天灵盖劈下,脑浆和鲜血溅了孩子一身。那孩子尚在襁褓,被吓得哇哇大哭,紧接着,一只硕大的、肮脏的脚便踩在了他的身上,轻轻一碾,哭声戛然而止。

阿月拉着母亲和妹妹,躲在自家茅屋最阴暗的角落里,用一块破布死死捂住阿菊的嘴,生怕她发出一丝声响。她透过门板的缝隙,看到了院外那地狱般的景象。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看到,一个试图用锄头反抗的老妇,被一名金发女海盗抓住头发,拖到地上。那女海盗狞笑着,用她那满是污垢的大脚踩住老妇的手腕,然后用力旋转、碾压。“咔嚓”的骨裂声清晰可闻,老妇发出凄厉的惨叫。女海盗似乎很享受这种声音,她抬起另一只脚,踩断了老妇的另一只手腕,然后是脚踝。在老妇撕心裂肺的哀嚎中,女海盗最终一脚跺在她的胸口,胸骨塌陷的声音沉闷而恐怖。

鲜血染红了村里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火药味和恐惧的酸臭味。一些女海盗似乎嫌杀戮不够尽兴,她们抓住几个年轻的女人,逼迫她们跪在地上。阿月看到,邻家的姐姐阿春,一个平日里最爱干净的姑娘,此刻正浑身颤抖地跪在一个身材魁梧的女海盗面前。那女海盗抬起她那散发着恶臭的大脚,伸到阿春面前,用生硬的汉语命令道:“舔!”

阿春的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她看着那只比自己脸还大的脏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犹豫了片刻,那女海盗便失去了耐心,一脚将她踹倒在地。随即,那只大脚重重地踩在了阿春秀美的侧脸上,开始用力地碾磨。阿春的牙齿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很快便混着血水从嘴角溢出。她的颧骨、下颌骨在碾压下变形、碎裂,最终,随着女海盗猛地一跺,“噗”的一声闷响,阿春的头颅像个熟透的西瓜一样爆开,红白之物溅得到处都是。

周围的女人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争先恐后地去舔舐那些女海盗的臭脚,希望能以此换来一线生机。女海盗们发出阵阵满足而残忍的哄笑声,她们似乎很享受这种将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快感。

“别怕,阿月,阿菊,别出声,菩萨会保佑我们的。”母亲阿莲紧紧抱着两个女儿,用颤抖的声音低声安慰着。但她自己惨白的脸色和剧烈抖动的身体,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然而,神佛并未降临。茅屋的门被一脚踹开,刺眼的阳光和几个狰狞的身影一同闯了进来。阿月一家三口,像小鸡一样被粗暴地拖了出去,推搡到村子中央的空地上。

空地上,跪满了幸存的女人和孩子,哭声、求饶声、女海盗的咒骂声混杂在一起。一个脸上带着刀疤、身材尤为高大的女海盗头领,赤着一双布满老茧和青筋的大脚,走上前来。她环视着这群瑟瑟发抖的俘虏,像在打量一群待宰的牲畜。她用蹩脚的汉语,一字一句地嘶吼道:“你们,这些东方的贱民!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们的奴隶!不听话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她说完,抬起一只沾满泥污和血迹的大脚,随意地伸到一名离她最近的妇人面前,命令道:“给我舔干净!”那妇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不敢有丝毫违抗,立刻匍匐在地,伸出舌头,在那散发着浓烈臭味的脚底和脚趾间,卑微地舔舐起来。女海盗头领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和无尽的残暴。

阿月跪在人群中,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看着眼前这群曾经熟悉的面孔,如今都像牲口一样匍匐在地上,舔舐着侵略者的脚。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清溪村的天,塌了。

第二章:血海孤舟

清溪村沦陷后的三天,对阿月来说,是比地狱还要漫长的煎熬。女海盗们将村庄变成了她们的巢穴,肆意地烧杀抢掠,发泄着她们无穷无尽的兽欲。她们抢走了村民们辛苦积攒的所有粮食、布匹,砸开每一户人家的箱笼,搜刮着本就不多的金银首饰。

幸存的村民被当作奴隶使唤。男人们被逼迫着搬运沉重的物资,稍有懈怠便是一顿毒打;女人们则承担了所有的杂役,洗衣、做饭、打扫,还要时刻忍受女海盗们的骚扰和凌辱。

阿月和母亲、妹妹因为看起来比较顺从,被分到了厨房,负责为这群恶魔准备食物。厨房里终日烟熏火燎,阿月三人小心翼翼地在灶台边忙碌,煮着大锅的稀粥和烤鱼。她们不敢有丝毫差错,因为任何一点小小的失误,都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女海盗们对食物极为挑剔,她们吃惯了香料浓郁的西式菜肴,对清淡的渔村食物毫无兴趣,但这并不妨碍她们以此为借口,发泄她们的暴虐。

悲剧发生在一个黄昏。

那天,女海盗们似乎刚刚劫掠了一艘过路的商船,兴高采烈地带着满身的酒气回到村里。她们围坐在篝火旁,大声地唱着阿月听不懂的歌曲,粗鲁地灌着抢来的烈酒。轮到开饭时,阿莲端着一盆滚烫的鱼粥,颤颤巍巍地送到女海盗头领面前。

或许是酒精上了头,或许是纯粹的恶意,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女海盗嫌粥太烫,竟猛地抬起脚,一脚踹在阿莲手中的瓦盆上。滚烫的粥汤瞬间泼了阿莲一身,瓦盆“哐当”一声摔得粉碎。阿莲被烫得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叫,踉跄着摔倒在地,捂着被烫伤的腹部痛苦地呻吟。

那个肇事的女海盗却狞笑着站了起来。她身材高大,一步步走到阿莲面前。周围的喧闹声渐渐平息,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女海盗低头看着在地上翻滚的阿莲,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她缓缓抬起她那只硕大无比的赤脚,脚底的污垢在火光下显得油亮而恶心,然后,重重地踩在了阿莲的脖子上。

“不——!”阿月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想要冲过去,却被身边的两个女海盗死死按住。

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阿莲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她的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双眼惊恐地圆睁,直勾勾地望着天空,嘴巴微张,仿佛还想对女儿们说些什么,但生命的气息已经从她的身体里被彻底抽离。

阿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的身体在女海盗的脚下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瘫软。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从她的眼眶中汹涌而出,但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悲痛和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

“娘!娘!”年幼的阿菊反应过来,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挣脱了阿月的怀抱,像一只愤怒的小兽,扑向了杀害母亲的凶手,用她的小拳头捶打着女海盗的小腿。

女海盗似乎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逗乐了,她轻蔑地看了一眼脚边的阿菊,随意地一脚踢出。阿菊瘦小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踢飞出去,撞在几米外的一块石头上,发出一声闷响。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嘴角渗出了鲜血。

但这并没有结束。周围的女海盗们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纷纷围了上来,对着奄奄一息的阿菊拳打脚踢。她们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仿佛在进行一场有趣的游戏。阿菊的哭声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最终,那个杀害了阿莲的女海盗走了过来,她似乎意犹未尽。她站在阿菊的身边,低头审视着这个即将熄灭的幼小生命。然后,她抬起那只沾着阿莲鲜血的脚,对准了阿菊的腹部,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踩了下去,并且用力地旋转、碾压。

“噗……”阿菊的身体猛地一弓,大量的鲜血混杂着内脏的碎片从她的口鼻中涌出。她的小手无力地抽搐了两下,眼睛里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很快便没了声息。

阿月亲眼目睹了母亲和妹妹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她跪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恐惧、悲伤、绝望,像无数条毒蛇,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她几乎要疯了。

然而,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对死亡的极度恐惧,让她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举动。她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和仇恨,像一条卑微的虫子,匍匐着爬到那个杀害了她至亲的女海盗脚下。她抬起头,用沾满泪水的脸,仰望着那张狰狞的面孔,然后,她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疯狂地舔舐那只沾着她母亲和妹妹鲜血的、散发着浓烈酸臭味的肮脏大脚。

“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求您……”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哀求着,舌头机械地在粗糙的脚底和趾缝间滑动,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和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让她阵阵反胃,但她不敢停下。

女海盗低头看了看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脚下的阿月,似乎对她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她发出一声嗤笑,抬脚将阿月踢到一边,像踢开一块碍事的石头。然后,她转身回到篝火旁,继续喝酒狂欢,仿佛刚才只是踩死了两只蚂蚁。

阿月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泪水已经流干,心中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她活了下来,却是以践踏母亲和妹妹的尸骨、出卖自己所有尊严为代价。

三天后,女海盗们满载着劫掠来的财物,准备离去。她们将村里所有年轻貌美的女子,用绳子捆绑起来,准备带到船上,贩卖到遥远的异国他乡。阿月因为过于瘦小,本不在被选之列。

临走前,女海盗们进行了一场最后的狂欢式屠杀。她们将剩下的老弱妇孺全部集中到村口,勒令她们排成一排,整齐地躺在地上。阿月也被粗暴地推搡着,挤在人群中。她看着身边那些熟悉的面孔,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绝望和死寂。

女海盗们排成一列,像检阅军队一样,从躺在地上的女人们身上走过。她们每走一步,就抬起脚,狠狠地踩向一个女人的头颅。

“砰!”“砰!”“砰!”

头骨碎裂的声音,如同敲碎的西瓜,接二连三地响起。鲜血和脑浆四处飞溅,汇成一条条暗红色的溪流,在泥土地上蜿蜒。有的女人生命力顽强,头颅被踩碎后还没有立刻死去,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身体还在抽搐。但女海盗们会毫不留情地再次抬起脚,反复踩踏,直到那具身体彻底变成一摊模糊的血肉。

阿月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她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听到了骨头碎裂和肉体被碾压的恐怖声响。她想起了母亲温柔的抚摸,想起了妹妹天真的笑容。或许,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

冰冷而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阿月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自己,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脚臭味扑鼻而来。她知道,轮到她了。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硬生生拖了起来。阿月被迫睁开眼,看到了那张刀疤脸——女海盗头领。

“这个太小了,卖不出价钱,但留着路上当个玩具也不错。”刀疤脸用她们的语言对同伴说道,然后像扔一个麻袋一样,将阿月扔上了通往海盗船的小艇。

阿月趴在小艇里,回头望向她生活了十五年的故乡。女海盗们点燃了火把,扔进了那些空无一人的茅屋。火焰迅速蔓延,冲天的火光将天空映成了血红色,浓密的黑烟遮蔽了刚刚升起的明月。

清溪村,在烈火与血泊中,彻底化为了人间炼狱。

海盗船扬帆起航,阿月和其他几十名被俘的年轻女子被关在阴暗、潮湿、肮脏的船舱里。四周是无尽的哭泣声、呻吟声,以及海水的腥味和呕吐物的酸臭味。船身剧烈地摇晃着,仿佛要将她们带向一个永无尽头的噩梦。

漫长的航行,是另一重地狱的开始。

船上的食物和淡水极其有限,女海盗们自己尚且不够,更不会分给这些被她们视为货物的女奴。饥饿和疾病迅速在女奴中蔓延。当食物极度短缺时,女海盗们会走进船舱,像挑选牲口一样,随意挑选几名看起来最虚弱的女子。

阿月第一次目睹船上的暴行时,几乎吓得昏厥过去。那天,两个女海盗走进船舱,抓住了一个已经饿得无法站立的女孩。她们将她拖到甲板上,在所有女奴的注视下,一个女海盗用脚踩住女孩的四肢,另一个则抬起脚,用坚硬的脚后跟对准女孩的脖颈,猛地跺下。

“咔!”

女孩的颈骨应声而断。随后,她们用弯刀熟练地将女孩开膛破肚,取出内脏扔进大海,将尸体像处理动物一样分割开来,扔进锅里煮食。

那一刻,阿月才真正明白,她们在这些女海盗眼中,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会说话的食物和货物。

为了活下去,阿月强迫自己变得像石头一样麻木。她缩在船舱最黑暗的角落里,尽量减少活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不哭,不闹,不与其他女奴交流,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舱外那片一成不变的、灰色的海洋。

日子一天天过去,船舱里的女奴一个个死去。有的病死,有的饿死,有的被女海盗虐待致死,有的则成为了她们的盘中餐。原本拥挤的船舱,渐渐变得空旷起来。当那艘沾满了罪恶与鲜血的海盗船,终于在数月的航行后抵达欧洲大陆时,几十名被俘的女子中,只剩下包括阿月在内的五个人,还活着。

第三章:里斯本的囚笼

船只最终停靠在里斯本的港口。

对于从小生活在小渔村的阿月来说,眼前的景象是超乎想象的。高大而坚固的石制建筑,与清溪村的茅屋形成了天壤之别。港口里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船只,桅杆林立,如同海上的森林。穿着各种奇装异服、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的人们来来往往,喧嚣声、叫卖声、马车的轰鸣声汇成一股嘈杂的洪流。

然而,这片繁华与新奇,带给阿月的却只有更深的恐惧和迷茫。她和另外四名幸存的中国女子,像一群待宰的羔羊,被女海盗们用绳子牵着,押往当地的奴隶市场。

奴隶市场是这座城市最肮脏、最罪恶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汗臭、血腥味、粪便味和绝望的气息。不同肤色、不同种族的奴隶被关在木制的囚笼里,他们的眼神或麻木,或恐惧,或充满了仇恨。买家们则像挑选牲口一样,在笼子前走来走去,粗鲁地捏捏奴隶的胳膊,掰开他们的嘴检查牙齿,嘴里用各种语言讨价还价。

阿月五人被带到了一个专门贩卖女性奴隶的区域。她们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站上一个高台,接受着台下无数道贪婪、猥琐目光的检视。

她的同伴们,因为身材相对丰腴,容貌姣好,很快便被一些富商或贵族买走。她们的命运或许是成为某个庄园主的玩物,或许是终身在异国他乡为奴为婢,但至少,她们暂时摆脱了那群女海盗的魔爪。

最后,高台上只剩下了阿月一个人。她长期的饥饿和营养不良,让她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皮肤下清晰可见一根根肋骨。她发育不良的胸脯平坦如未长开的孩童。台下的买家们看着她,纷纷摇头,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在他们看来,这样一个瘦弱的东方女孩,既没有姿色,也干不了重活,买回去恐怕活不了几天,完全是浪费钱。

时间一点点过去,始终无人问津。押送她们的女海盗渐渐失去了耐心。那名刀疤脸头领,一把将阿月从高台上拽了下来,粗暴地按倒在满是泥污的地上。

“这个废物,看来是卖不出去了!”她用葡萄牙语咒骂着,眼中闪烁着凶光,“既然换不来钱,就不能让她白白浪费我们的粮食!”

说着,她抬起了那只曾经踩碎过无数头颅的、巨大的赤脚,对准了阿月毫无反抗能力的侧脸,准备像处理垃圾一样,将她的头踩爆。

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了阿月。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这一次,她觉得再也没有任何奇迹会发生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只大脚下压时带起的风,闻到那股已经让她麻木的、浓烈的脚臭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脆而有力的女声响起:“住手!”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刀疤脸的动作停住了,她不耐烦地转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人群中走来一名高挑的年轻女子。这女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长裙,将她结实而匀称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她的皮肤是东欧人特有的白皙,一头黑色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眼神锐利如鹰。她虽然是女子,但身上却散发着一股比男人还要强悍的气场。

她径直走到刀疤脸面前,用一种带着浓重东欧口音的、却十分流利的葡萄牙语说道:“这个女奴,我买了。”

刀疤脸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你要买这个瘦猴?可以,但价格不能低。”

黑衣女子没有与她争辩,只是从腰间的钱袋里,取出几枚金币,扔在了地上。金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刺痛了女海盗们的眼睛。刀疤脸立刻眉开眼笑,弯腰将金币捡了起来,用牙咬了咬,确认是真金后,便像扔垃圾一样,将阿月推向了黑衣女子。

“她是你的了!”

黑衣女子没有看阿月一眼,只是对身后的两名仆人示意了一下。仆人们立刻上前,用一块粗布毯子将赤身裸体的阿月裹住,然后将她塞进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外表朴素但内部宽敞的马车里。

马车的车轮开始滚动,阿月透过车窗的缝隙,最后看了一眼那喧嚣而罪恶的奴隶市场,以及那些仍在狂笑的女海盗。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向何方,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命运。她只知道,自己又一次从死亡的边缘被拉了回来,像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从一群恶魔手中,转到了另一群未知的主人手中。

马车一路向东,离开了繁华的里斯本,穿过平原,越过山脉。旅途漫长而颠簸,阿月在半昏迷的状态中度过了不知多少个日夜。当马车终于停下时,她被拖了出来,一股阴冷潮湿的空气让她浑身一颤。

她抬头望去,一座巨大而阴森的城堡,如同一头蛰伏的远古巨兽,矗立在陡峭的山崖之上。城堡的墙壁是黑色的岩石,上面爬满了枯萎的藤蔓。高耸的尖塔刺破了铅灰色的天空,几只乌鸦在塔顶盘旋,发出沙哑而凄厉的叫声。这里是特兰西瓦尼亚,欧洲大陆最神秘、最黑暗的角落。

第四章:卡帕提亚的阴影

踏入城堡大门的一瞬间,一股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寒气便侵入了阿月的四肢百骸。城堡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庞大、幽深。高高的穹顶之下,光线昏暗,长长的走廊两侧挂着厚重的、绣着褪色纹章的帷幔,墙壁上悬挂着一些面容苍白、神情肃穆的男女肖像,他们的眼睛仿佛在黑暗中注视着每一个进入此地的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封已久的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血腥气。

买下阿月的那个黑衣女子,名叫伊洛娜,是这座城堡的女管家。她领着阿月,穿过迷宫般的走廊,来到一间宏伟得令人窒息的大厅。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个由黑曜石雕刻而成的、造型夸张的王座。

王座之上,坐着一个女人。

阿月从未见过如此高大的女人。她目测身高至少超过两米,即使是坐着,也比站立的伊洛娜高出一大截。她穿着一袭华丽的、拖地的暗红色长裙,裙摆如凝固的血液般铺陈开来。她的面容美得令人心悸,仿佛是神话中最完美的雕塑,但那份美丽却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的质感。她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可以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一头乌木般的黑色长发,瀑布般垂下,与她惨白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同样赤裸着的一双脚。那是一双与她身材相称的、硕大无比的脚,脚型修长而优美,但脚背上同样布满了清晰可见的青色筋络,脚趾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青紫色。这双脚,散发着一股如同窖藏多年的陈酒般的、诡异而阴冷的气息。

伊洛娜恭敬地跪倒在王座前,用一种阿月完全听不懂的、腔调古怪的语言(罗马尼亚语)向王座上的女人汇报:“主人,尊贵的伊琳娜伯爵夫人,我回来了。按照魔法古籍上的记载,我为您找到了来自遥远东方的、拥有最纯净阴性血液的血奴。她的血液,应该足以抑制您体内的诅咒,让您能够重新行走在阳光之下。”

伊琳娜伯爵夫人,这座城堡的主人,缓缓抬起眼帘。她的眼睛是深邃的暗红色,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血池。她的目光落在阿月身上,那目光没有丝毫温度,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突然,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两颗异常尖锐、闪着寒光的犬齿。

吸血鬼!

阿月虽然从未见过,但家乡流传的那些关于西方妖魔鬼怪的传说,瞬间涌入她的脑海。眼前这个美丽而恐怖的女人,无疑就是传说中吸食人血的活死人。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的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身体筛糠般地颤抖起来。

伯爵夫人似乎对她的恐惧感到很满意。她没有说话,只是朝阿月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阿月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身体完全被求生的本能所支配。在清溪村和海盗船上的经历,已经将一种屈辱的生存法则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里。她不敢违抗,只能像一条受伤的小狗,用膝盖和手肘,一点一点地,颤抖着爬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座。

爬到王座前,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伯爵夫人的脸。伊琳娜伯爵夫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在她脚下匍匐的这个东方女孩,她轻轻晃了晃自己那只苍白而硕大的脚。

这个简单的动作,阿月立刻心领神会。恐惧压倒了一切羞耻和恶心。她低下头,像在海盗面前一样,伸出颤抖的舌头,开始恭敬地、小心翼翼地舔舐女主人那双冰冷得如同大理石雕塑般的脚掌。

小说相关章节:kym媚外小说集foreign women rule China!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