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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冒险团遇上食人部落?(也许是下篇,没完结正在更)当冒险团遇上食人部落?

小说:当冒险团遇上食人部落? 2025-10-27 21:12 5hhhhh 7220 ℃

黑暗,粘稠得如同实质的黑暗。无数张扭曲、狰狞、涂抹着怪异油彩的脸在视野里晃动,獠牙外翻,发出意义不明的、充满了贪婪和暴戾的嚎叫。他们像潮水一样朝他涌来,冰冷粗糙的手爪撕扯着他的皮肤,剧痛却无法喊叫,身体被无形的力量死死按住,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窒息般的绝望攫住了他。

然后,他在那涌动的、恶鬼般的人群缝隙中,看到了一双眼睛——冰冷、戏谑、带着绝对的掌控力,如同俯瞰蝼蚁。

莱尔特!

“嗬——!”

穆宇轩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如同溺水者终于冲破水面,意识从无尽的梦魇深渊中被狠狠拽回!他剧烈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几乎要炸开。

眼前不再是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而是……一片由干燥、颜色深浅不一的茅草交错覆盖着的房顶。几缕微弱的光线从茅草的缝隙中透下来,在空气中形成几道清晰的光柱,无数微尘在光柱中无声地飞舞。

他眨了眨眼,努力让模糊的视线聚焦。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汹涌地拍打着他的意识——地窖、少年、清水、包扎……然后是莱尔特那张带着烧伤的、狰狞的脸,脖颈侧方那突如其来的刺痛,以及迅速吞噬一切的麻痹感……

他试图转动头部,却发现异常艰难,脖颈像是生了锈的铰链,只能极其有限地移动一点点角度。他用尽眼角的余光,勉强打量着自己的左右两侧。

左边,是粗糙的、用泥土混合着草茎糊成的墙壁,颜色暗沉,上面挂着几串风干的、不知名的植物根茎,还有一些编织粗糙的藤筐。右边,景象大致相同,只是墙上挂的东西有所不同——几把造型各异、但都打磨得相当锋利的石斧和骨矛,以及……一把格外显眼的、厚重的屠刀。

那把屠刀是金属的!与部落普遍使用的石器截然不同,刀身宽厚,刃口闪着幽冷的寒光,虽然看起来有些年头,刀柄也被摩挲得油亮,但保养得极好,上面没有沾染任何血迹,就那么静静地悬挂在那里,却散发着一股比任何狰狞武器都更令人心悸的、属于死亡的冰冷气息。

穆宇轩的心猛地一沉。

他尝试活动手脚,随即更加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都被那种熟悉无比的、坚韧无比的藤蔓死死地缠绕着,牢牢地固定在了身下所躺的硬物上。他用力挣扎了一下,藤蔓深深勒进皮肉,带来清晰的痛感,却纹丝不动。

他低下头,视线艰难地向下移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完全赤裸的胸膛和腹部。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曾经在战斗中留下的那些纵横交错的擦伤、淤青,在与莱尔特和屠夫搏斗时留下的血痕,此刻……全都消失不见了!皮肤光洁得不可思议,在透过茅草缝隙的微光下,似乎显露出少年长期锻炼留下的、流畅而紧实的,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他的肌肉远不如斯蒂芬,甚至可以说,约等于没有,但在透过茅草缝隙的微光下,勾勒出少年充满生命力的轮廓。

这……怎么回事?

他心中升起一股荒谬绝伦的希望。难道……难道自己被另一批人救了?是协会派来的、真正擅长治疗的援军?他们治好了自己的伤,然后暂时安置在这里?墙上的刀,或许只是用来处理食物或者狩猎的工具?毕竟,上面看起来很干净,没有血迹。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唯一的光,让他几乎要相信了。

他努力感知着自己的身体。最让他震惊的是他的左臂!他清晰地记得,为了救柯涛,他用自己的左臂硬生生扛住了屠夫那沉重的石刀,那瞬间骨骼碎裂的剧痛和手臂扭曲的诡异角度,是他昏迷前最后的记忆之一。可现在……他的左臂居然是以一个正常的,自然的姿态在自己身上,虽然被藤蔓绑着,但姿势自然,并没有那种断裂后的剧痛和无力感,但是仍然是断着的

他身上的其他伤口呢?他回忆着,背上应该有好几道被树枝和岩石划开的大口子,腿上也有不少磕碰和荆棘的刺伤,甚至在逃亡路上,脚底也被磨破了好几个不算大的水泡……但现在,所有这些伤痕,无论大小,全都荡然无存!皮肤光滑得仿佛他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地狱般的逃亡和搏杀,而是一次舒适的温泉疗养。

更让他感到诡异的是,他全身的皮肤都透着一股异常的洁净感。之前沾染的污泥、血污、汗渍,那混合着恐惧和绝望的粘稠气息,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类似于某种草药混合了清水洗涤后的、略带清苦的干净气息。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头发也清爽蓬松,不再油腻板结。

这一切……太不正常了!

如果真的是获救,为什么要把自己以这种“大”字形的、极具屈辱和禁锢意味的姿势,赤裸地绑在一块冰冷的石台上?这块石头表面粗糙,有着明显的人工打磨痕迹,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更像是一个……祭台?而且,为什么连一条最基础的、遮羞的内裤都不给他留?

他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瞥向墙上那把冰冷的屠刀。没有血迹……或许,只是因为刚刚被精心擦拭过?就像……就像在准备下一场屠宰前,屠夫总会把自己的工具磨得锋利,擦得锃亮。

一丝不挂的赤裸感,此刻不再是洁净的舒适,而是化作了无孔不入的寒意,渗透进他的每一个毛孔。微凉的空气拂过他赤裸的皮肤,尤其是胸前那两点敏感的凸起,以及双腿之间那毫无遮蔽的、因为刚刚从昏迷中苏醒以及潜意识里的紧张而微微胀大、显露出些许轮廓的阴茎,都让他感到极度的羞耻和不安。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被藤蔓强行分开固定而徒劳无功。

“不……不可能……”他在心里喃喃自语,试图抓住那最后一丝虚幻的希望。

但现实,是世界上最冷酷的锤子。

莱尔特射击他时,那冰冷的、如同看待实验品般的眼神,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那不是看待敌人的眼神,更像是……屠夫在评估即将处理的“食材”品质。

自己倒下时,那种力量被瞬间抽空、连手指都无法动弹的绝对无力感,此刻仿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

这茅草房的简陋、那墙上悬挂的、与部落画风迥异却保养精良的金属屠刀、这束缚四肢的藤蔓、这赤裸的、被“清洗”得异常干净的身体、这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所有伤痕……

所有的线索,都冰冷而残酷地指向同一个事实——

这里,绝不是避难所。

这看似“治愈”和“洁净”的背后,隐藏着比直接的血腥暴力更深沉、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他被捕获了,不仅身体被俘,连他拼死反抗留下的伤痕,都被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抹去”了。这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在献祭或享用前,对“祭品”或“食材”进行的某种“净化”和“准备”。

他不再是被关在笼子里等待宰杀的牲畜,而是被搬上了操作台,经过了初步处理,只待最后工序的…肉块。

那把他曾寄予一丝希望的、干净的屠刀,此刻在他眼中,已经闪烁着嗜血的寒光。

绝望,如同最沉重的枷锁,比那藤蔓更牢固地,将他死死锁在了这冰冷的石台之上。他睁大眼睛,望着那茅草覆盖的房顶,光柱中的尘埃依旧在飞舞,但在他眼中,那已然是祭奠他即将逝去生命的、无声的挽歌。

穆宇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在这令人绝望的处境中,寻找哪怕一丝一毫可以利用的破绽,祈求那虚无缥缈的生机。他拼命回忆着部落的布局、可能的弱点,甚至幻想着蓝沐辰会如同神兵天降般突然出现……然而,所有的思绪都被一声突兀的响动骤然打断。

“吱呀—

那是木门被推开时,老旧门轴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一束强烈而刺眼的阳光,如同金色的利剑,猛地从门口劈入这昏暗的茅草屋,瞬间驱散了角落的阴影,也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照得无所遁形。穆宇轩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眯起了眼睛,他拼命想要抬起头,看清来者是谁,但脖颈被牢牢固定,视野被限制在头顶那片茅草和门口投来的光区之间。

脚步声响起,沉重而缓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一步步靠近。随即,两个高大的身影,推着一个轮廓模糊的东西,进入了他的视野边缘,并最终停在了他头部正前方的位置,让他能够清晰地看到。

当看清那两张脸时,穆宇轩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瞬间停止了跳动,随即又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疯狂地抽搐起来!

是莱尔特和那个肥胖的屠夫!

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希望,如同被针戳破的气泡,“啪”地一声,彻底湮灭。眼中的光芒在一秒钟内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绝望和恐惧。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落,浸湿了鬓角下冰冷的石台。此刻的他,赤裸地被捆绑着,泪眼朦胧,身体因极致的恐惧而微微瑟缩,显得无比脆弱、楚楚可怜,足以激起任何正常人的保护欲。

可惜,站在他面前的这两个,早已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

莱尔特似乎已经完全抛弃了之前那套伪装的“文明”外衣。他上身赤裸着,露出虽然不算特别魁梧但十分精悍的躯体,皮肤上是常年生活在野外形成的古铜色,上面用某种深色颜料绘制着扭曲诡异的图腾。他脸上和手臂上那些被火焰灼伤的红痕和水泡尚未完全消退,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目,这非但没有削弱他的气势,反而更添了几分野蛮与狰狞。他的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匕首,冰冷、锐利,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恨意,以及一种即将进行报复的快意。

而那个屠夫,则换了一身诡异的“混搭”。他的下身依旧围着那条用各种鸟类羽毛和兽皮编织成的、色彩杂乱而原始的羽毛兽裙,但上身却套了一件明显来自文明世界、布料粗糙、甚至有些紧绷的深色棉质短袖!这身不伦不类的装扮,配上他那张油腻肥胖、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慈祥”的诡异笑容的脸,形成了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反差。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他挥舞石刀、不惜一切的疯狂模样,穆宇轩几乎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这或许是个……有点奇怪的、但或许可以沟通的人?屠夫身上似乎没受什么严重的伤,除了裸露的手臂上有些许火烧的痕迹,被他那身“新衣服”遮住了大部分。

就在穆宇轩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和恐惧中,未能完全反应过来时,莱尔特已经动作迅速地拿起一块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粗糙的布团,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所有可能发出的声音,只留下压抑的、从鼻腔里溢出的微弱呜咽。

两人就那样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石台上如同祭品般的少年。他们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目光,如同无形的、带着倒刺的鞭子,一遍又一遍地鞭答着穆宇轩赤裸的全身。

那目光中,有对待猎物的贪婪,仿佛在评估一块上等肉质的纹理和肥瘦:有对待仇敌的刻骨恨意,恨他放的那把火,恨他造成的混乱和伤亡;更有一种即将得偿所愿的、扭曲的快感,尤其是在看到穆宇轩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看到他年轻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生理性的应激反应而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时,两人眼中的狂妄和满足几乎要溢出来。

他们的视线,如同最精细的扫描仪,从穆宇轩那张混合着少年稚气与冒险者坚毅、此刻却布满泪痕的面庞开始,缓缓下移——掠过他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光洁紧实的胸膛,平坦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的腹部,被藤蔓死死固定、青筋微凸的手臂,然后是……那毫无遮蔽的、因为复杂的情绪和冰冷的刺激而可怜地微微勃起、胀大,顶端甚至不受控制地渗出些许晶莹液体的少年阴茎,再往下,是修长而富有力量感的大腿、线条流畅的小腿,最后,定格在他那双因为紧张而死死弓起、脚趾紧紧蜷缩、脚背绷紧的脚掌上,甚至连那微微泛红、相对柔嫩的脚底板都没有放过。

全程,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穆宇轩粗重而压抑的鼻息,以及他自己那如同擂鼓般、几乎要震碎胸腔的心跳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清晰。他绝望地觉得,这两个恶魔甚至能听到他心脏那恐惧的哀鸣。

突然,莱尔特那凶狠的目光瞬间转变,染上了一层浓重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他对着屠夫打了个手势,屠夫会意,脸上露出同样诡异的笑容,微微向旁边让开一步。

接着,在穆宇轩惊恐万分的注视下,莱尔特将他们身后那个很大的、木头制成的、类似推车的东西,拉到了石台旁边,与穆宇轩的视线平行。

当看清推车上摆放的东西时,穆宇轩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针尖大小!他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身体猛地剧烈颤抖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厉害!嘴里发出更加急促而绝望的“呜呜”声。更让他感到羞耻和恐惧的是,他双腿之间那可怜的器官,似乎因为这极致的视觉冲击和情绪刺激,竟然更加肿胀地挺立起来,顶端的湿润也愈发明显。

那推车上躺着的,赫然是那个曾在储物棚里帮助过他们的、瘦弱的土著少年!

此刻,这名少年同样浑身一丝不挂。他被以一种“一”字形的姿势捆绑在推车上,双手双脚被拉开固定,就连腰腹部也被额外的皮带紧紧束缚在推车表面,使得他整个身体,包括所有私密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供人“欣赏”。

因为距离很近,穆宇轩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年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他的身体与部落里那些强壮的战士截然不同,显得十分瘦削,肋骨在苍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辨,四肢纤细,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他的皮肤很干净,似乎也经过了类似的“清洗”,呈现出一种长期不见阳光的、近乎透明的苍白。他的胸膛平坦,那两点是淡淡的粉色,双腿之间的男性特征也和他的人一样,显得稚嫩而纤细,安静地沉睡着。他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清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陷入了深沉的睡眠,对即将到来的命运一无所知。

看到这一幕,穆宇轩心中最后一点关于“少年告密”的

疑虑也彻底烟消云散。事实上,当在那个地窖里,看到少年的盲眼父亲被莱尔特一脚踹飞生死不知时,他就已经明白了。这个少年,和他们一样,也是这些恶魔手中的牺牲品,甚至可能因为试图帮助外人,而遭受了更残酷的对待。

此时的穆宇轩,内心已经被无边无际的恐惧所填满。这不是对疼痛的恐惧,也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未知的极致恐惧!他完全无法想象,眼前这两个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家伙,究竟想要做什么?对他们进行怎样残忍的折磨?柯涛又在哪里?是否正在经历同样的、或者更可怕的遭遇?自己……还能有机会活下去,看到同伴们(如果还有同伴活着的话)将来有一天,将这群泯灭人性的野蛮畜生屠杀殆尽吗?

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穆宇轩只能听到自己那如同失控马达般狂跳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撞击着死亡的丧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所有的求生意志,似乎都在莱尔特和屠夫那无声的、充满恶意的注视下,彻底瓦解、崩碎····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再次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未知的命运,比已知的死亡更令人恐惧。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对自己,对这个少年,对至今下落不明的柯涛·…·…他还能有机会,看到同伴们将来踏平这里,为他报仇雪恨的那一天吗?

房间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穆宇轩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和自己那如同擂鼓般、仿佛能被对方清晰听见的心跳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停止了思考。

就在这时,莱尔特那沙哑、如同砂纸摩擦般令人作呕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穆宇轩,对吧?”莱尔特俯下身,凑近穆宇轩的耳边,湿热而带着腥气的气息喷在他的皮肤上,语调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弄,“你这只爱咬人的小老鼠啊·……明明已经像丧家之犬一样跑掉了,为什么还要不知死活地滚回来呢?”

他的手指,开始漫不经心地划过穆宇轩的锁骨。

“如果你不回来,你那个叫柯涛的同伴,或许早就痛苦地结束,灵魂安稳地飞向所谓的天国了。可现在呢?因为你愚蠢的‘营救’,他不仅没能解脱,反而经历了更多的折磨,断了脚,像牲畜一样被展示……哦,还有那个帮你的小杂种和他那瞎眼的老爹,也因为你,一个生死不明,一个……呵呵。”

莱尔特直起身,摊了摊手,故作遗憾地摇头:“你看,你回来一趟,非但没救到任何人,反而让你在乎的人陷入了更深的痛苦,还连累了我族里两个没什么用的废物。不过嘛……”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狰狞,“我倒真要谢谢你,正好借这个机会,清理掉了这些不稳定的因素。废物,是没有资格分享盛宴的。”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穆宇轩内心最痛苦、最自责的地方。柯涛的惨状、那土著少年绝望的眼神、盲眼老人被踹飞的身影……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疯狂闪回,混合着莱尔特的话语,形成一股强大的洪流,冲击着他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是啊,如果他没回来……如果他当时跟着沐辰一起走了……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巨大的负罪感和无力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莱尔特的手指顺着胸膛中线缓缓下滑,停留在穆宇轩左侧胸口那枚已经因刺激而硬挺起来的浅褐色乳首上,然后,猛地用指甲掐住,用力揉搓起来!

“呃!”穆宇轩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眼泪流得更凶。

莱尔特很满意地看到穆宇轩刚刚眼中闪过的痛苦与迷茫。他没有再继续语言攻击,而是继续伸出了手。

他的另一只手也覆上了穆宇轩的胸膛,手掌紧贴在他左胸心脏的位置,感受着那里面因为恐惧和愤怒而疯狂跳动的心脏。那冰冷的触感,仿佛能直接冻结心肌。

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带有明显的淫邪调戏,而是变得……专注。就像一位苛刻的收藏家,在仔细检查一件刚刚到手的艺术品的每一个细节。

然后,他的手指继续下移,抠挖着穆宇轩的肚脐眼,带来一阵诡异的痒意和强烈的屈辱感,随后又在整个平坦的小腹上缓缓抚摸,如同在检查一块肉的肥瘦。

紧接着,最令人羞耻的侵犯降临了。莱尔特竟然伸出手,用两根手指,熟练地剥开了穆宇轩那已经完全勃起、涨得发紫的阴茎的包皮,露出了里面更加敏感、娇嫩的龟头。他捏住那已经渗出不少晶莹液体的头部,像观察一件稀奇的物品一样,仔细地审视着,甚至还用指甲轻轻刮搔了一下顶端的铃口。

穆宇轩浑身剧颤,屈辱的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破碎的鸣咽。这种生理上的反应完全不受他控制,更是加深了他的痛苦。

最后,莱尔特的目光落在了穆宇轩那双因为极度紧张和恐惧而死死蜷缩起来的脚上。他伸出手,强行用蛮力将蜷缩的脚趾一根根掰开,让那双脚掌完全暴露出来。穆宇轩的脚型匀称,因为年轻和长期的训练,脚踝纤细有力,脚背的皮肤很薄,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脚底板则相对柔软,带着奔跑留下的、尚未完全形成老茧的粉红色,脚趾圆润,因为他的粗暴动作而微微颤抖着。

莱尔特的手指划过他的脚心,感受着那里的肌肤纹理,甚至刻意用指甲轻轻搔刮过最敏感的脚弓区域。穆宇轩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难以忍受的痒意混合着更深的屈辱感直冲大脑。

做完这一切,莱尔特才缓缓直起身,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如同评估货物般的满意神色。他点了点头,仿佛终于确认了什么。

“不错,真是不错的素材。”他喃喃自语,目光中闪烁着食肉动物般的光芒,“生命力顽强,身体也足够‘干净’了。”

这时,旁边的屠夫默默地上前,他拿出的不是那柄厚重的屠刀,而是一个摊开的、由某种兽皮制成的卷袋,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一些闪烁着金属寒光的、造型精细的一工具——小巧而锋利的手术刀、各种尺寸的镊子、带钩的探针、以及一些形状古怪的钳子……这些工具与这个原始部落格格不入,却散发着比石斧骨矛更令人胆寒的气息。

穆宇轩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他知道,最后的时刻或许要来临了。他试图在脑海中回忆伙伴们的脸,回忆那些阳光下的冒险日子,以此作为对抗恐惧的最后屏障。

然而,预想中的、直接致命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就在他因疑惑而悄然睁开被

泪水模糊的双眼时——

一股难以形容的、撕裂性的剧痛,猛地从他双脚的脚踝内侧爆发出来!*那不是刀砍斧劈的钝痛,而是一种极其精准、锐利的,仿佛有什么至关重要的“线”被瞬间挑断的可怕感觉!

“呜啊啊——!!!”被布团堵住的惨叫变得沉闷而扭曲,他的身体如同被扔进油锅的活虾般剧烈地反张、抽搐!与此同时,他那饱受屈辱的男性特征,也在这极致的痛苦刺激下,彻底地、不受控制地猛烈挺立,青筋毕露。

更让他恐惧的是,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失去了对双脚的掌控权!他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能感觉到那钻心的疼痛,但他无论如何试图用力,脚趾都无法再动弹分毫,双脚如同变成了两块沉重的、不属于自己的肉!

“啧啧啧……”莱尔特令人作呕的声音再次响起,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穆宇轩那已经失去活动能力、却依然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双脚,“看看这双脚,刚才跑得多快啊,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现在呢?它们再也跑不掉了,只能像两条白白嫩嫩的小虫子,安静地待在这里,等着被……呵呵,你猜,是先烤着吃,还是煮汤更能保留原味呢?哦,生吃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

他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让穆宇轩在肉体的剧痛之外,更感受到了精神上的极致凌迟。

穆宇轩明白了——他们挑断了他的脚筋!

绝望还未完全消化,新的恐惧已然降临。莱尔特带着恶趣味的笑容,绕到了穆宇轩的头顶后方,用两只手粗暴地扒开了他的眼皮,强迫他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右手!

而屠夫,已经拿着那柄小巧却异常锋利的手术刀,来到了他的右手腕旁。

“看好了,小老鼠,看看你是如何一步步变成一件完美的‘展品’的!”

穆宇轩的视线被迫聚焦在自己的右手上。他看到屠夫拿起消毒(或者说,只是擦拭)过的手术刀,精准地在他右手手腕内侧,那道代表着手筋的关键位置,划下了一道寸许长的、极其精准的切口!皮肤向两侧翻开,露出了下面淡黄色的脂肪组织和微微跳动的血管。

紧接着,屠夫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拨开组织,露出了那几根白色的、坚韧的肌腱。然后,他换上了一把更小巧、更锋利的弯钩刀,对准那几根主控手指活动的肌腱,毫不犹豫地、一根接一根地切割下去!

“噗…噗…”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断裂声,伴随着穆宇轩又一次冲破喉咙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

熟悉的、与双脚同样的失控感,瞬间从右手传来仿佛整只手的灵魂都被瞬间抽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手,在筋腱被挑断的刹那,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手指无力地瘫软下来。

至于他的左臂,本就骨骼断裂,似乎已经没有了再被挑断手筋的“必要”。他能看到自己的手指,却再也无法让它们听从大脑的指令做出任何动作!短短时间内,双脚、右手尽废!剧烈的痛苦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他刚刚恢复一些的身体和神经,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大量的失血和极致的痛苦,让他的意识开始迅速模糊,视野边缘泛起黑暗,眼看就要再次昏死过去。

昏过去吧……求求你,让我昏过去……他在心中疯狂地祈求。

“想晕?那可不行,好戏才刚刚开始呢。”莱尔特冷笑一声,似乎早已算准了这一点。就在穆宇轩眼神涣散、即将失去意识的边缘,如同变戏法般,又从身上取出了一支装着诡异绿色粘稠液体的注射器。

不等穆宇轩有任何反应,那支针管就猛地再次刺入了他颈侧的血管!

“啊——!!!”

绿色的液体注入体内,效果立竿见影!一股狂暴的、近乎灼热的生命力如同爆炸般在他体内席卷开来!即将陷入黑暗的意识被硬生生拽回,并且变得异常“清醒”!而与之伴随的,是被放大了数倍的、来自双脚和右手的、那筋腱被挑断的、持续不断的、钻心蚀骨的剧痛!

昏迷,成了一种奢望。

“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了更加凄厉、却因为嘴被堵住而显得沉闷扭曲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眼泪、鼻涕、口水混杂在一起,狼狈不堪。他想昏过去,逃避这地狱般的折磨,但那绿色的药剂却像是最残忍的狱卒,牢牢地把守着他意识的大门,让他无比清醒地承受着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丝的痛苦!感受着身体一部分一部分地失去掌控,感受着那两个恶魔落在他身上,充满了邪恶、期待与残忍的目光!

他们不让他死,甚至不让他晕。

他们要他清醒地、完整地,体验这整个被逐步摧毁的过程。

“别急着睡啊,小老鼠。”莱尔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旁边推车上,那个依旧昏迷着的土著少年。

穆宇轩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底的冰窟。他明白了,他们不会让他轻易死去,也不会让他昏迷。他们要让他清醒地、感受着一切痛苦和恐惧地,目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更加无法想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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